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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路漫漫-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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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祺泽口吻赞叹:“你宋文说得不错!”他今天倒要看看,让南进心软的金人有何不同!
两人战了十个回合,瑞祥便落下风。
岳祺泽心中嗤笑,那拉瑞祥连南进都打不过,何来的勇气打他?
照此人以往的经验,此番不顾生死前来定是为讨乌古论飞的欢心,再伺机而动。
未免南进犯同样的错误,他今天定要杀了那拉瑞祥,消除隐患。
南进心软,他不会!南进念及救命之恩,他帮他斩断,断的彻底。
有那么一瞬间,瑞祥感觉到死亡来临,最大的遗憾便是阿妹,不能帮她报仇,不能与她携手共生。
乌古论飞在旁干着急,周边的人陷入泥沼中,自救都难,何况腾出手来救那拉瑞祥。
砰的一声,沥泉枪被打歪,瑞祥睁开眼失声道:“大将军?!”
乌古论飞提枪再次冲上去,岳祺泽冷声道:“乌古大将军好气魄,比试中途换人也就罢了,临了还打算以多欺少。”
“乌古大将军的名声是从天上掉到了泥坑里,以后谁敢与你信守承诺?!”
乌古论飞面色发青:“历史从来都是胜利者掌控的,失败者早已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
岳祺泽嗤笑,一枪挑落乌古论飞手中的金枪:“乌古大将军说的是自己即将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吗?”
“笑话!金人犯下的滔天罪孽,史书正笔,桩桩件件,清清楚楚,永受后世唾弃警醒。”
“啊、、、”乌古论飞痛叫一声,岳祺泽抽出刺入乌古论飞小腿中的沥泉枪。
瑞祥在旁听着看着,岳祺泽说的是宋国的历史,令人义愤填膺。
大金的历史则是开疆扩土,造福后人,开创史无前例,光辉永载。
瑞祥挑起乌古论飞的金枪,奋身上前,挡在乌古论飞身前。
“一群贪得无厌、凶狠残暴的狼群,竟然也有舍生忘死之交,据以前的经验,该是互惠互利才对。”
乌古论飞坚持到现在全凭意念,岳祺泽招招发狠,口中配合,从里到外打击得干净透彻。
岳祺泽竟敢光明正大挑拨他与大将军之间的关系,他一个敌军将领哪来的自信,以为能让他们离心?
可却一语道破了实情,他用乌古论飞的权利往上爬,乌古论飞想用他的脑子。
“岳副统制好功夫好口才,当一个守城小官真是可惜了!若是入我大金,必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乌古论飞一阵畅快,笑声放肆,“说的好,岳祺泽以你之才,委屈在副职实在可惜。我大金皇上英明神武,任人唯贤,岂不痛快!”
狼狈为奸!!
“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况畜生乎?”
瑞祥脸色铁青,乌古论飞七窍生烟,岳祺泽说他们是畜生,可恶可恨,千刀万剐,剁成肉泥。
周围的宋军高声叫好,他们的岳副统制大人太牛了,金人就是一群畜生不如的东西,下手越发有力。
沈世英听到此话,体内热血沸腾,大宋的儿郎就该这样无所畏惧,迎难而上。千里遇知音啊!
若是人人崛起,大宋收复国土,复兴国祚,将指日可待。
华清杀了那个西夏奸细,在金军中来去自如,看到岳祺泽面不改色应对金人两位伸手高强的将领,心生佩服,听到此话,佩服加深。
于西夏来说,金人同样等同于畜生,他拍手叫好。
那两个金人将领应对吃力,早晚死在岳祺泽的手上,那么徐州府的危机暂时也能得到缓解了!
瑞祥手臂中了一枪,血流如注,“大将军快走,这有属下顶着,快走!”
如果之前岳祺泽挑拨的话起到一些作用,那么此时便烟消云散,那拉瑞祥对他是有真心的。
岳祺泽眼中划过一丝欣赏,能让南进心软的金人,定有几分可取之处。
“冲啊、、、”火光突现,照如白昼,东西两方涌入大量的金军,立时加入战斗中。
白颜灼看到乌古论飞的惨样,气急:“杀岳祺泽者,赏万金,封万户侯!”
大金的战神,在一个宋军小将领手中,变得如此可怜,欺人太甚。
金军一窝蜂的朝岳祺泽涌去,战局反转,宋军打了一仗,身体透支,应对新至的金军,难免吃力些。
岳祺泽一个手势,周围的宋军立明,口口相传,边打边退。
一个横扫千军,岳祺泽的手刀抹了一溜金军的脖子,鲜血喷出如洒,杀神降临。
乌古论飞看此更加忌惮,高喊:“杀了岳祺泽,杀了岳祺泽!”
宋军听后,胆战心惊,岳副统制大人是他们的顶梁柱,塌了,他们整间大厦还有存在的可能吗?!
陈大华最先移至岳祺泽身边,手里的长枪,枪无虚发,枪枪致命,华清、秦世顺,杨猛、沈世英解决掉北方的金军,欲渐围拢过来。
乌古论飞大惊,宋军中卧虎藏龙,个个身怀绝技,放在人群中不觉,眼下立竿见影,且都是年轻之人。
成长以后,将会是他们的心腹大患。“杀了他们,通通杀掉他们!”
阿克占松腾出手,到处寻找瑞祥,终于挤进大将军的范围内,瑞祥见到阿克占松的那一刻,放心的昏了!
阿克占松正好抱住昏迷的瑞祥:“瑞祥,你怎么了?”
乌古论飞听声转头一看,再次救了自己一命的那拉瑞祥死了?
“来人,军医在哪?”
白颜灼悄声道:“大将军,军医在枣林北端大营,身边只有一个给您亲自看伤的胡军医。”
“让他过去,一定要救活那拉瑞祥,否则砍他的头!”
“是!”
那小子是交了什么好运?胡军医出自宫中御医,是皇上专门指派给大将军的,军中之人谁有这个殊荣啊!
白颜灼趁势劝道:“大将军也受伤了,留在此处多有不便,不如一起回北端大营吧!此处自有其他将领。”
他与那拉瑞祥加起来,对岳祺泽都束手无策,更遑论其他人。
岳祺泽在哪,他就要在哪,以免大军被杀得精光。
“选址安营扎寨,除了那拉瑞祥,重伤者一律送回沂州府。”
“是!”与岳祺泽接触越多,他越害怕,越想远离,简直杀人如麻啊!
纥石烈云从旁边收手,挤到瑞祥身边,准备一起去,白颜灼道:“纥石猛安还是留在这儿保护大将军吧,那拉将军自有人护送。”
“是!”纥石烈云似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低头退下了!
白颜灼与他是平等的品阶,只因他是大将军身边的,地位比将军还高,军中人人巴结。
有的人,你想巴结也没门路,瑞祥的运气着实好到爆啊!
………………………………
第二百五十七章 与刽子手无异
眼见围上来的金军愈多,前后左右水泄不通,风雨不透,看得人火急火燎。他们能困在这,死在这,但岳副统制大人必须活着。
便是深藏异心的华清,此时也与众人是同等的心态,岳祺泽一死,徐州府必破,金人势必借口报复南下。
世间再无第二个岳祺泽。大宋一灭,西夏的希望就会随之而灭,他所做的一切又有何意义!
白白浪费光阴,搭上自己的性命,便宜那一对吃里扒外、狼子野心的母子。
“岳副统制大人,此地不宜久留,金军的人数只增无减,属下们掩护,你先撤吧!”
陈大华附和:“岳副统制大人,华都头说的对,您确实不能再留下来了!”华清总算还有点脑子。
岳祺泽骑在马上,沥泉枪挥洒自如,战斗力满满,刺杀无数金军,令人望而却步。
“你们是我带出来的,我自会带你们回去,杀出一条血路!”
颓靡的宋军精神亢奋,岳副统制大人的诺言重若泰山,说带他们回去就一定会带他们回去。
能活着,谁会愿意死啊!
“杀啊!”南方冲出来一支队伍,说的还是宋文——援军来了!
“岳副统制大人,属下来晚了!”阮明熙冲着马上浑身血迹斑斑的岳祺泽大喊,迅速领兵加入战斗中。
乌古论飞忍着伤痛,眼看胜利在望,紧要关头又杀出一个程咬金,毁了他的大业,眼前阵阵发黑。
白颜灼忍痛,他的一只手臂要叫大将军给捏断了,不能喊痛,否则定会引起强烈不满,他好像晕过去,腿也疼的厉害。
这一场宋金之战,打了整整一个晚上,直至第二天天明,双方才各自回去,金军大败,宋军也没捞到多少好处。
岳祺泽问明原因,才得知阮明熙为何在紧要关头赶来,入城的那一刻,直奔城门楼。
南进站了一夜,得知岳祺泽领兵回来时,才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去了。
岳祺泽作势巡视了一番,见岳明问道:“南进在哪儿?”
担心主子的安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见主子全须全尾的回来了,高提的心算是放下了,又担忧哪里有受伤吗?
结果主子上来的第一句话问的竟是南进,一颗心碎了八瓣,南进比他重要多得多。
“回军医院了!”
岳祺泽抬脚就走,南进的提议救了两万余人,阮明熙未来,他们的处境堪忧啊!
军医院中,袁文书站在南进床前,气得直跳脚,指着南进半天无语。
“南进,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拖着病体去找人也就罢了,还能耐的站在城门楼上喝了一夜冷风。”
“出了问题谁负责?”
“你的伤口虽然愈合,但是仍处在危险阶段。你别不信,这个时代有时候着个凉,便一命呜呼,何况你是个病患,免疫力本就低于常人,你知不知道啊?、、、”
南进躺在床上当一个乖孩子,认真听教,偶尔点一下头,表示认同。
袁文书头疼,作乱的人是他,听话的人也是他,无语啊,真的很无语啊!家长的感觉很无奈啊!
南进拉着揉太阳穴的袁文书坐下,“袁大哥,你站了好一会儿,坐下歇会儿吧!”
袁文书坐下瞪着南进:“南进,你答应我以后一定要以自己的身体为重,否则我就把你的秘密告诉老岳,以后别当兵了。”
看样子,袁文书真的生气了!
“袁大哥,你放心,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了!”他以后偷偷的总行吧!
“当真?”袁文书很怀疑南进的态度,答应得太爽快了!
“千真万确,袁大哥该放心了吧!”
“什么该放心了吧!”岳祺泽推门进来道:“你有什么不让人放心的?”
南进与袁文书见到岳祺泽,齐齐高兴,袁文书走到前拉着岳祺泽的手把脉,眉头皱了皱。
“最近要注意休息,身上的大小伤口必须消毒上药。哎哟哟,瞧瞧满身脏的。去我房中洗洗,换洗的衣物也是现成的,就看你嫌不嫌弃了!”
只看你一眼就好!
“不用了,军中还有要事处理,我一会儿就走。有吃的吗?饿极了!”
袁文书点头:“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老岳平时气得他难受,可看他满是血污的样子,实在难以狠心啊!
南进看着岳祺泽,岳祺泽看着南进,满眼的知足。
一会儿,南进开口道:“三哥支开袁大哥,不会是来治我的罪吧!”
再对视下去,会产生误会的!
岳祺泽回神,戏谑道:“你何罪之有?说得我倒是糊涂的很。”
南进受宠若惊:“三哥,这意思是不怪我了?”他做好接连被人训的准备,岳祺泽竟放了他?!
天知道看见岳祺泽满身风雨进来,他的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只为你平安归来。
对视一眼,喜悦的心束缚原位,强烈的跳动,以示不满,安好最为重要。
风雨未卸,踏风而来,只为看你一眼。
“怪你救了两万余将士的性命,包括两个副统制?那我岂不是与昏官一般惹人恨了!那两万余人能放过谁?”
“对了,你是如何猜到我们正在受金军围困?”
南进一笑:“我懂了,三哥怕被群起而攻,所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放了我呗!谢谢三哥!”
“说起这事,还要多谢岳明。他从斥候那得到的消息,说东西两方金军有往北调的迹象,我便去找阮军都指挥使大人,谁知歪打正着了!”
那狡黠的笑颜是世间最贵重的宝物之一,我愿为之倾尽所有。
“南进,谢谢你!”没有你,他们两万余人该有去无回了!
“三哥太客气了!”
南进心疼的看着岳祺泽乌青的眼圈,精神尚可,“三哥辛苦了,我若是未曾受伤,就能与三哥一起打金人了!”
“、、、、、、”
“南进,昨夜我差一点杀了那拉瑞祥,你可怪我?”此话早晚会传开,由他亲自说,总好过别人。
冷不丁的听这么一句,南进的笑容凋令,呼吸一停。
这一天他早料到了,宋金两军仇恨不共戴天,瑞祥身在敌营,处处与大宋为敌,岂会安生!
“乌古论飞来此短短数日光景,那拉瑞祥便从一个普通士兵,迄今为止升到统领万人的前锋营将军。”
“前日夜中,那拉瑞祥领兵到徐州府之南的平原,截杀我军援军五千余人。昨夜又舍身救了乌古论飞,这官职怕是还会往上升吧!”
南进的一颗心被人抓紧,又疼又窒息,瞧,他的心软很快就得到了报应。
万余人的性命,为他一手造成,与刽子手无异。
求原谅,他有资格吗?
南进双手抱头,十指掐如发丝间,收紧。
这个事实由他来说最合适,从别人嘴中得知,南进难保会露出马脚,他一次性解决。
………………………………
无题
岳祺泽伸出安慰的双手,又因血污而放下。
久久开口:“南进,天意难违,很多事情,我们做不了主,唯一能做的便是补救,从中吸取经验,不再重犯第二次。”
南进一个劲摇头,连头都未敢抬起,嘶喊道:“不是天意,是我心软,念及他父母对我的救命之恩,念及他对我的好。”
“我不忍心,
………………………………
第二百五十九章 瑞祥病危
董大军跟在众人身后,心中一阵激动,岳副统制大人这是免了他的处罚,当着外人的面给他正名了!
沈世英同样抱拳:“来徐州府本是帮忙,不曾想忙没帮上,倒给岳副统制大人添乱了!”
岳祺泽在沈世英面前住脚:“沈副统制大人客气,我们身为大宋将领,如今又共处一室,自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请坐。”
岳祺泽当仁不让坐上了主位,沈世英身后的三位军都指挥使心情复杂,大家都是同样的官职,现在旨意未明,岳祺泽一马当先,是否着急了些。
徐州府的军都指挥使则认为是理所当然,一个外来的,寸功未立,在金军手中毫无还手之力,凭什么凌驾在岳副统制大人的头上。
沈世英倒是神情自若坐在左边的首位上,道:“你们给岳副统制大人见礼吧!”
“是!”
三人依次而报,“属下一军孙晓文,见过岳副统制大人!”
“属下五军周源武,见过岳副统制大人!”
“属下八军王丰,见过岳副统制大人!”
同来八名军都指挥使,两战死五,徐州府一个未少,心塞啊!
岳祺泽打量了一番,亲和道:“你们对此多有陌生,”后指着杨猛等人:“以后多于他们接触,自然也就熟悉了!”
“属下三军阮明熙,见过沈副统制大人!”
、、、、、、
三人见识过徐州府的军都指挥使,个个杀气腾腾,自信内敛,与他们一比,倒显得己方温和了些。
打仗绝对是一把好手。庐州府的路、席两位军都指挥使与他们同出一军,依然区别较大。
到底是在敌人手下训练出来的,如同开在温室中的花朵与野外的花朵,一看便知。
初来乍到,在陌生的情况下,还是安稳些的好。
场面一时安静,岳祺泽不急不缓的开口:“你们领三位军都指挥使下去看看,底下的士兵尽快投入训练。城中的新兵也要加强起来!”
“是!”
孙、周、王三位军都指挥使看向沈世英,见他点头,才与杨猛等人下去了!
人走尽后,沈世英:“早闻岳副统制大人带兵有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令人钦佩。”
岳祺泽:“沈副统制大人过奖了,军中先例在前,墨守成规在后,稍加督促,大家的水平便提上去了!”
此人张弛有度,既能让王硕夸奖念好,且从王硕手中得到实质,岂是一个凡人。
早来之前,他对此人便了解过,战胜金军的铁浮屠,屡屡创造战绩,消除大宋上下对金人的惧意。
“岳副统制大人太谦虚了,就事实而论,徐州府的军队是我见过战斗力最强的军队。”
岳祺泽笑着摇了摇头,若无南进,此时军中的战斗力难测。
“沈副统制大人的话真是让我无地自容了,天下最厉害的军队自然是皇上身边的禁军,集天下精锐于一地。”
“徐州府的士兵散漫惯了,以后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沈副统制大人多多海涵。”
他说的是真话?看着很守礼啊!
“岳副统制大人说笑了,你手下的兵自是如你,岂会有失礼之处!”
这意思是以后军中之人犯的错要归咎在他身上?
“俗语说的好吃百家米,得百家姓,军中是个大杂烩,自受军纪约束,不在个人。”
沈世英面色一僵,岳祺泽打仗厉害,嘴皮也犀利的很,以后务必注意了!
“相信在岳副统制大人的带领下,徐州府定会更上一层楼!”
尊他为大?
岳祺泽:“沈副统制大人既然到了徐州府,自是徐州府的一份子,咱们共同努力!”
大白天,军中除了巡逻的士兵,其余放了半天假,在营房中呼呼大睡,昏天暗地。
枣林北端的金军大营,乌古论飞坐在圆桌前,看着床上闭上眼睛的那拉瑞祥——身躯清瘦健壮,伤痕累累。
营帐中燃着两个碳盆,血腥味加重,乌古论飞吞了吞口水,太热了,一定是太热了!
胡军医擦了一把汗,浑身力竭,乌古论飞干咳了两声道:“那拉瑞祥怎么样了?”
“回大将军,那拉将军身上本就有伤,此番又添新伤,大大不妙啊!”
一个杯子甩出,胡军医堪堪躲开,立即跪在地上。
“大将军有所不知,那拉将军的旧伤已经感染,今晚若是一直高烧不退,明天就危险了!”
军中好不容易出个好苗子,三番两次救他性命,如今却告诉他说不行了!
“我告诉你,那拉瑞祥若是死了,我立即让你人头落地,也就是前后脚的功夫。你看着办吧!”
胡军医浑身哆嗦,又气又吓,病人伤重,死了关他什么事啊??
“大将军,属下可是皇上派来的,生老病死,本就是世间定律,怎能怪在属下身上呢?”
乌古论飞瞪着他:“皇上把你给了我,你自然就是我的人,听从我的指令。那拉瑞祥于大金有功,救活他是荣耀!明白吗?”
站在床前的阿克占松听着一阵感动,大将军对瑞祥太好了,苍天有眼啊!
胡军医任命道:“属下必定竭尽全力!”军中,大将军的话是圣旨,敢违拗,死路一条啊!
乌古论飞走在军中,惨叫痛嚎,颓然不振,他的军队何时变得这般凄惨?
便是他自己,也深觉压抑。
白颜灼躺在床上,痛得龇牙咧嘴,向脚下包扎伤口的人问:“有什么止痛的特效药?痛死老子了!”
那人战战兢兢:“回白猛安大人,已经给您用了最好的止痛药,再没更好的了!”
白颜灼火起:“什么最好的止痛药?狗屁!痛死我了!快给我找来!”
那人退后了一步:“真没有,请白猛安大人明察啊!”
“我明察个头,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一群庸医。”
“是!属下告退!”那人躬着身子退出去了!
白颜灼心中把完颜海骂个半死,伤在宋军的手里也就罢了,偏偏是伤在自己人手里,奶奶的,有比他疼得憋屈的吗?
不过,听说他自己伤的也很重,一息尚存,报仇的事情以后再计较吧!
自从跟了大将军,他何时受过这等苦楚!真是要疼疯了!
听到一阵脚步声,白颜灼拿起方几上的茶壶就扔了过去,砰的一声,水花四溅,碎片四散。
“有事别找我,没看我正痛着吗?滚!”
“白颜灼,你好大的胆子!”乌古论飞气炸,这是要翻天了!
白颜灼如遭雷劈,僵住半天,灵魂出窍,他一定是听错了,大将军正在那拉瑞祥那里坐镇,出来也该回自己的营帐中休息啊!
乌古论飞低头看了看胸口的水渍,脚下的碎瓷片,都说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他是信了!
但是,白颜灼竟敢接连的蔑视他,当真以为知道一些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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