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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发为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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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父不依不饶:“缝制些衣物能有多难,又没让她去外面冰天雪地里做事。我看她就是得势忘本,真把自己当什么少夫人了。”
玉簪的事情,唐锦雁有去唐父跟前承认错误。
本来唐父,是极不愿再见叶千云的,只是这件事大房咬着不放,三房又在一旁看热闹,他作为主君,事情又牵扯到他的二房,是该出面说一说的。
看叶千云被冻的发抖的样子,唐父觉得心烦。这样一个配不上唐彦秋的女子,娶也娶了,不求她给儿子长脸,至少该安分一些别丢了脸才是。偏偏这人几次三番的在后院惹是生非,怎么看都不顺眼。
这次还惹了大房。
唐父想了想,打算让叶千云认错道歉,再将缝制冬衣的事情交给她做,算是合理的平息大房的不满。
考虑好,正打算开口,唐彦秋和唐锦雁急忙忙的冲了进来。
唐彦秋看见缩成一团还不停发抖的叶千云,赶忙解下身上的外衣给她披上。唐锦雁也过来,将手中的暖炉塞到其手上。
“父亲这是做什么?”唐彦秋半搂着叶千云,隔着几层厚衣还是能感受到她身上的寒气。几日不见,这人似乎又瘦了许多,“她身子弱受不了冻,你们怎能让她这样跪着。”
进屋时,看见一群人威严的坐在一边,中间一个弱小无助的人颤抖着半跪半趴着,唐彦秋心里突然就窜出一阵火气来。
大伯母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她目无尊长,我们这是在教她。她是你的正妻,说话做事代表的是你这个嫡少爷,不能出错。”
唐彦秋反问道:“错?什么错?他是我的正妻,身为唐府嫡少夫人,何来替下人缝制冬衣的规矩?大伯母称这是孝顺?那我怎从未听说过,我那被大伯母日日夸赞的孝顺大哥哥大姐姐,也做过这种事?”
“彦秋!你这是什么意思?”大伯父吼道,“不过是让她帮着府里做些事情,她给长辈摆少夫人的架子,我们是为你着想,替你管教,你怎么还……”
“大伯既然说是我的妻子,父亲母亲安坐在堂,我又不傻不呆,我们二房的人,何须让大伯母来管教?”
“你这是什么话!”
唐彦秋冷静下来,平和着语气,说道:“唐府这么大,下人众多,大伯母说冬衣不够,为何不够?是那些下人偷懒不做事了?是唐府没能力给下人们做件冬衣了?后院中馈是母亲在管理,府里冬衣不够这么大的事情,母亲竟然都不知道,还要从大伯母嘴里得知情况。那我也问问大伯母,这冬衣不够总共差了多少?您让我的妻子帮忙缝制冬衣,是打算让她帮忙缝制多少件?”
“我不过是让她帮忙缝制两三件……”
“两三件?这么大的唐府,两三件冬衣都找不出来了?就算找不出来了,这么多的下人,一人缝一针,两三件总有了吧。大伯母究竟是为何,一定要让我的妻子来缝制这两三件的冬衣?”唐彦秋看向唐父,“父亲您也看见了,她身子不好,别说缝制衣物,入冬后连床都不敢下。素墨临走前特意嘱咐过,不能让她再受冻。这一句不尊长辈,将她从常平院拖到这里,弄成这样。几位长辈,也恨的下这心。”
将叶千云抱起,唐彦秋最后说了一句:“如果不缝那冬衣便是不尊长辈,这罪我们认。要打要罚,冲我来。”
说完,唐彦秋抱着叶千云离开,一路小跑的回到常平院。
那前院里的众人各有心思,叶千云似乎在唐府的地位,不一样了。
大房想利用缝制冬衣的事情打压二房的计划,在唐彦秋怪异的态度转变下,没能得逞。唐父觉得只要唐彦秋不再想着西金的那人,其他都好办,叶千云嘛,有的是机会拉下正妻之位。
常平院内,寝屋里的炭火烧的旺盛且终日不断。叶千云惧寒的表现越来越严重,无奈素墨又不在府里,其他的家养大夫来来回回诊断了几日,苦药吃了一大堆,任是不见好转。
慢慢的,又见不到唐彦秋人了。
好景不长,叶千云在养病期间又被人给盯上了。后来叶千云才知道,这件事还是三房婶娘点的火。
大房伯母下令,说少夫人病重,饮食尤其要注意,不能再让病情加重。字里行间的,为着叶千云着想的说辞不会引来什么怀疑,唯有叶千云自己知道,打那之后,给她送去的吃食全是一些清粥,碗里的白米慢慢的减少,直到送来的吃食,彻底变成了清水。
听说吃食是主家下的令,叶千云便拦住了欲告状的采姻。
“前院之后,那些不喜我的人都盯着常平院呢。少爷几日不露面,手段就来了。你要把事情再闹大,这次就不一定能保住我了。上次说我不尊长辈,这次有别的借口等着用呢。”
采姻生气的说:“少爷到底什么意思嘛。”
叶千云笑笑:“你真以为,他回心转意,开始对我好了?”
“可他先是替您求情,拦下老爷对您的责罚,接着又闯进前院为您抱不平,若说这些不是不是回心转意,那是什么?”
想了想,叶千云说:“我于少爷而言,是眼下摆脱不了的一根芒刺。刺在他身上,有人故意摆弄难受的是他。所以求情,抱不平,不过是为着他自己罢了。”
“奴婢还是觉得,少爷对您有情的。”采姻说,“那日他将您抱回来,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还有紧张的看着您的眼神,奴婢觉得,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若要我说,我宁愿他和以前一样……”
日日喝清水哪能受得了,采姻每日都去公中厨房,找机会偷偷顺些吃食回来。厨房里的罗姨见她每日都去觉得奇怪,可采姻又不敢把事情说出来。
这府里,真心的人没几个,虚情假意的人又都是会做戏的,采姻害怕,不敢亲信别人。
罗姨倒也不多问,只是每日多留下一些馒头放到一边,方便采姻拿取。
寝屋里炭盆的炭火入冬后就没熄过,但是最近送来常平院的炭火越来越少。
采姻偷偷去公中打探过,送去的炭火数量并没有减少,可院里能拿来用的明显已经不够了。
采姻想不明白,将事情告诉了叶千云。
“摆明是有人故意从院里拿走了炭火。”叶千云倚在床上,回头看了看窗外,“这几日都出了太阳,天气不错,白天将炭火熄一些吧,留点入夜用。”
叶千云发病后炭火根本就少不得,虽说外面有阳光可以晒晒,但对叶千云来说,远远不够。
采姻按着叶千云的吩咐做了,然而炭火减少的情况更加严重。
“少夫人,再这样下去,入夜后的炭火都不够用了。”采姻连夜又缝制了一些棉衣棉被,全都铺到了床上。叶千云脸色发白,嘴唇发紫,明显是冻的。采姻说,“我还是去找主母吧!”
“你还记得是谁下令注意我吃食的吗?”
“大房夫人下的命令,说少夫人养病,需要注意吃食。”
“哪个病人的吃食是清水?大房夫人的话是告诉全府听的,主家下了令,哪个做下人的敢这般明目张胆的违逆?吃食是从公中厨房出来的,主母掌握着中馈,厨房里的人做了什么吃食,她一定知道。清水日日送着,没人来询问此事,主母也没露面,她至今,怕还不知这件事呢。”
采姻想了想:“您的意思是……厨房到院里这段路上,有人暗里做了手脚?”
………………………………
第四十五章 捉奸,一心求死
“那大房夫人是个眼里不揉沙的,府中上下没人敢得罪她。这种事情,若没有她点头,谁敢做?”叶千云看的透,“炭火的事,多半跟她也有关系。你去找了主母,告了状,却拿不出证据,人家反咬一口,给你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你不死也要去半条命。就算咱们手里握着铁证……你觉得,唐府里会有谁,为了我,去挑战大房夫人?”
唐父巴不得找到叶千云的错处,名正言顺的将她赶出府。唐母说是一府的主母,可以前的事能看出,她明里暗里是个说不上什么话的。
采姻想到了唐彦秋,但没说出来,晚些自己偷偷去了前院找人。
门口拦下采姻的人是楚仁,他是唐彦秋乳母的儿子,是少爷身边的贴身随从。之前被安排出去做事没在府里,刚回来。
不管采姻怎么求,楚仁就是不让她进去找唐彦秋。
“少爷正烦着呢,你进去不是找死吗。”楚仁说,“你来是为了少夫人的事吧,我劝你最近别拿少夫人的事给少爷添堵,这样对少夫人也好。”
采姻是没了办法才来找唐彦秋的,要是他都不管,叶千云指不定要死在寝屋里。她拉着楚仁的手,说道:“可是少夫人的事,除了少爷,没人会管啊。”
楚仁叹口气,唐彦秋最近因为他带回来的消息坐立不安,这个时候,最不能拿叶千云的事情去刺激他。
因为那消息,事关西金金氏……听说,西金那边,要将金氏许配出去。唐彦秋这下,正着急上火这呢。
采姻想了一切办法替叶千云取暖,入夜,她和岚熙也顾不上什么大小主仆规矩的,爬上床和叶千云挤在一起。
三个姑娘挤在床上,说些私话,还能传出些笑声。
很久之后,叶千云还能想起那日的事情,仿佛就在昨天,仿佛就发生在眼前。那日的一切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忘都忘不了。
那日采姻和岚熙不都不在屋里,只留叶千云一人倚在窗边看书。
突然,屋门处传来声音。
“采姻?岚熙?”叶千云一边叫着一边靠近屋门。
屋门处一个陌生男子正对着她反手将门关上。
唐府后院,外男不能随意进出,即便是前院的王忠管家带着男仆进来也要主君同意才行。
陌生男子的穿着破烂不堪,绝对不是唐府的人。
“你是什么人?”叶千云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这里是唐府少爷的寢屋,你是怎么进来的?”
男子上前捂住叶千云的嘴,强行将她拖到里面。叶千云没有力气反抗,无奈被人推倒在床。
见男子扑上来撕扯衣物,叶千云拼命的捶打吼叫,她很害怕,男子的样子就像之前在妓院门口见到的那些人,那是叶千云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
男子捂住叶千云的嘴,在耳边低沉着声音说:“别乱动,咱们快些完事,我会温柔的。”
叶千云的手脚胡乱的挥打乱踹,扑到她身上的男子始终没有停下来。
当叶千云的衣物终于被撕烂,露出她瘦弱的肩膀时,屋门再次被打开。
有人在喊:“呀!少夫人怎么在屋里私会外男!”
叶千云含着泪转头,看见唐彦秋站在远处看着自己。那眼神没有愤怒和杀心,但那份流露出的愧疚,更让叶千云看的发疯。那个喊叫的人是一起进来的,三婶娘身边的丫鬟。
府里的人很快就聚集到了屋里,叶千云衣衫破乱的跪在中间,采姻冲上来抱住她,手在发抖。
唐府抓起桌上的茶碗扔来,正好砸在叶千云额上,瞬间,血流而下。
“贱人!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唐父怒骂道,“我唐府哪里对你不好,你竟敢作出这种有辱门楣的下贱事情来!”
陌生男子一口咬定是叶千云勾引他来屋里行那种事,唐母瘫倒在椅子上,唐锦雁半搂着母亲,担心的看向叶千云。
大房伯母在一旁冷嘲热讽:“我早说过,这种贱人只会给唐府丢人现眼!真不知当初找她来做什么。”
屋里人一人一言,尽是羞辱谩骂之词。
叶千云抬头看向唐彦秋,她在等他说句话,一句敷衍了事的话都行。
然而唐彦秋站在一旁,一个字都没说。
一群人里,只有采姻在极力辩解着。
唐父下了命令,让唐彦秋书休书一封,再将叶千云送去寒舍。
唐彦秋是最后一个离开的,离开前,叶千云问他:“你进来的时间,是事先算好的,还是有什么事情让你不得不提早进来了?”
唐彦秋身形一顿,站在原地没有回头。
刚才采姻极力辩解,说叶千云足不出屋如何能勾搭上外男,常平院又岂是一个陌生人能随意进出的。
就像之前的事情一样,疑点甚多,只不过无人关心罢了。
倒是叶千云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那冲进来坏事的唐彦秋,定是知道此事的。说白了,事情是他安排的。
叶千云发疯似的狂笑:“唐少爷用的方法,还真是……千篇一律。我自问入府没做过任何一件让你恨我至此的事情,竟得到这样一个下场。早知唐府比那些地方还要龌龊不堪,我真该死在路上的。”
唐彦秋推门离开,到现在也没说过一句话。
外面,唐锦雁冲过来抓着哥哥问话。
接着,屋里传来采姻一身凄厉的喊叫:“少夫人!”
兄妹两冲进屋里一看,叶千云已经一头撞到了墙上。
“少夫人!少夫人!”采姻抱着人哭喊着。
唐彦秋觉得身上一凉,冲上去想将叶千云抱起。
采姻突然发狠,把唐彦秋推开:“滚开!你们没一个好人,没一个是人!她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们了,这般的看不惯她,当初为何要带她回来!留不得的人,就算赶出府去活不成,她至少还是清清白白的人!”
叶千云寻死不成,昏迷不醒。期间的事情,是后来才知道的。
唐彦秋跪在唐父面前,将事情说了清楚。
男子是他找来的,的确是想用这件事将叶千云赶走。为什么做到这种地步,他也说了。逼迫唐父不得不同意金氏入门……
唐母上前一耳光打在儿子脸上,她告诉唐父,不管他要做什么,叶千云的名声绝对不准有损:“你们……还真是父子……”
叶千云被唐母安排到了雨桐院里,精心照顾,连唐锦雁都每日到床边帮着喂药擦身。
听说,陌生男子突然改口,说是自己潜进唐府打算偷东西,看见屋里只有叶千云一人,于是动了歹心。
大房和三房咬着事情不放,说唐父不将人赶出去也行,但是这件有损唐府颜面的事情,必须由二房来承担。
后面的事情,叶千云不知道了。至此,她也没心思去关注旁人。
素墨回府听说来了事情,衣不解带的到雨桐院里照顾着叶千云。可是叶千云,就是不愿醒来。
采姻问唐母,可不可以让叶千云离开。
唐母点头了,说等她好了,就去寻个宅子,让她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唐母说:“我是自私的,为了儿子才将她带回来。彦秋好后,没能帮着安置好她,大房几次三番的挑衅,我也没能力保护她。真不该带她回来,真不该。”
“少夫人说过,当初要不是夫人将她带走,她就要被卖进妓院了。”采姻说,“她感激您,即便在府里受了这么多委屈,还是感激您的。”
唐彦秋每日都来,只站在院里看看。他不敢进屋,不敢看见叶千云的样子。
采姻每每见到他非打即骂。
一日,采姻突然问唐彦秋是否知道叶千云吃食被换成清水,连炭火都被人偷偷减少的事情。
唐彦秋摇头,他不知道。
采姻说:“少爷,您什么都不知道。她过的什么日子您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您也不知道。在您眼里,她只是一个不能存在于您身边的人。所以少爷,您为什么不在醒来后的第一时间,将她赶走?”
“……”
“她老是说,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可是桩桩件件的麻烦,哪一件是她自己愿意招惹的?如今,您想要补偿她吗?您觉得,补偿有用吗?”
入夜,唐彦秋悄悄的进了屋,走到床边。
叶千云醒来后,喜欢坐在窗边看着外面发呆,谁同她讲话,她都不理。
大房伯母经常过来,好话没有两句,全是嘲讽叶千云不尊妇道,还有什么福气好,那么大的事都有人帮她摆平的。
叶千云始终不答话,连看都不看大伯母一眼。
唐母难得强势的将大伯母的怒气给压下来。
“大嫂最近来的真勤,若是来看孩子的,就真是费心了。若是来找茬的,往后这雨桐院,你还是别来的。”
入夜后,叶千云睡不着,她知道唐彦秋每夜都来看她。站在床边,就是看看,偶尔替她盖盖被子。
有一次,乡下老家的人来了。大伯母故意提起叶千云,说她应该出来迎迎的。
老家的长辈觉得叶千云是不尊重他们,说了些重话。
叶千云醒来后如同一个坏掉的傀儡,整日发呆,旁事不闻不问,就算来了,也只能是招人厌恶。
………………………………
第四十六章 补偿,似是动心
唐彦秋听见大房伯母刻意挑拨离间的话,心里一阵烦躁。
放下碗筷,他认真的对长辈说:“云娘身子不好,一直都病着,之前又受了惊,如今病的更厉害了,门都不能出。彦秋在这里替她赔个不是,请几位叔公谅解。”
大伯母笑笑:“咱们这位少夫人可娇气了,天冷一些就发病,一病病到现在。”
唐彦秋回头看着大伯母质问:“是啊,病了这么久,也不知是什么人故意的。”
“什么意思?”
“大伯母让人换了云娘的吃食,还将屋里的炭火偷偷减少。日日喝着清水,屋里的炭火又不够,若非如此,她也不会病的这般厉害。”
大伯母起身急得大喊:“彦秋,你怎么能诬陷长辈呢!”
“诬陷?”唐彦秋说,“大伯母身边的丫鬟我全都问过话了,这些事您让谁做的,怎么做的,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您是长辈,故意刁难,苛刻我妻子,我本是不好说什么的,况且事情已经过去了。要不是大伯母今日非要提起云娘的病,让几位叔公有所误会,我还真不想说什么呢。”
“你……”
大伯父面子挂不住:“彦秋,你怎么能这样跟大伯母说话!”
“那我应该怎么说?是否应该谢谢大伯母小心眼儿,故意折腾我的妻子?”唐彦秋说,“唐府作为东蜀的掌权,对外人尚且宽宏,我真不明白,为何大伯母会对自己人这般的睚眦必报。”
“什么自己人,她不过是……”
“她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妻,这都不算自己人,那大伯母在我们唐府里,又算什么?”
大房发怒,唐父出言斥责,几个老宅的叔公帮着平息。
唐母在一旁,自顾的吃着晚膳,不看谁,也不说话。
是夜,唐彦秋再次进屋看叶千云,发现她正坐在椅子上,等着他。
入夜后寒凉,叶千云身穿单衣就那样坐着,唐彦秋怕她受不住,赶紧拿来外衣给她披上。
叶千云说:“求少爷一件事。”
“你说。”
“给我一封休书。”
“好。”
这休书未到,唐彦秋便跟着唐父巡业去了。
后来唐彦秋告诉叶千云,那次他本可以不去的,只是想到要写休书,心里千般的不愿,故而离开。
雨桐院里有把琴,叶千云很喜欢却不会弹。唐锦雁自告奋勇的教她。
等到叶千云终于学会弹第一首曲子时,唐彦秋才回来。
那日雨下的很大,叶千云在屋里闷的很,便想去外面的长廊。
推开门,雨中的院子里似乎站着一个人。仔细看看,原来是唐彦秋站在那里。身边没人,也没撑伞,任由自己被大雨浇透全身。
两人对立了一会儿,也没人上前一步。直到后来,唐彦秋的身形突然倒下。
叶千云心里一紧,顾不上什么大雨,冲的过去抱起人。
“来人啊!”
唐彦秋病了,迷迷糊糊,昏睡不醒。素墨说,是染了风寒。
叶千云回了常平院,亲自照顾着病床上的唐彦秋。采姻怕她累着,常劝说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来。
“我本来就是他的冲喜丫头,他要是好不了,我也走不掉。”
似乎又回到了刚进府的时候,叶千云守在唐彦秋的床边,没事时便坐在一边发呆。不同的是,这次她喜欢看着唐彦秋的脸发呆。
素墨说唐彦秋的风寒并不重,只是因为火气攻心,所以才会昏迷,几日后就醒了。
常平院里的丫鬟争相恐后的上前嘘寒问暖,叶千云退到一边去。
唐彦秋怒吼一声滚开:“都给我滚出去!”
丫鬟们退出去后叶千云也想离开,这时后面响起声音:“能帮我,端碗水吗?”
叶千云转身到桌上取来水,又端回床边递给唐彦秋。后者一手接过水一手紧抓住叶千云的手腕。几次收手无果,叶千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沉默良久后,唐彦秋低眉轻言:“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
那是第一次,唐彦秋在叶千云面前露出他的软弱。
后来,叶千云的生活似乎变了很多,又似乎没变什么。
她继续住在雨桐院里,唐母提议的在外找宅子一直在找,或许是不满意吧,一直没有定下来。
先前让唐彦秋给她休书的事情也没了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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