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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辣妻想改嫁-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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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没打算多留,就想看一看他媳妇就走,但文妈妈心里搁着事,就说家里包了饺子,让他留下来一起吃饭。
文妈妈又想起,上一次杀鸡吃,那只老母鸡歪着脖子吊着头,鲜血喷涌,满院子跑的画面,难免后背发凉,赶紧让小邹去杀了一只乌鸡,自己则躲得远远的,去剁萝卜猪肉的馅子。
文雪艳瞧见了,很是不乐意,连忙把她男人叫屋里去。
“你逞什么能呀,在家也没见你杀过鸡,来这你倒学会了。”
哼!她妈放着那么多人不使唤,偏偏要使唤她男人。
她男人一年才来几次啊,那是家里的贵客,按照村里的规矩,那得好酒好菜的招呼着。
他她妈倒好,还敢使唤他干活。
肯定是因为不疼她,所以不拿着她男人当人。这要是她儿媳妇来过婆家,只怕她洗脚水都得给端过去。
那小邹笑着说,“你看你,这有啥?妈妈不想杀,让我杀,那我还能不去干?”
他心里很是高兴,因为媳妇在心疼他。
呦!文雪艳逮着他发起了脾气,“你倒是挺听她的话的,怎么我的话你不听?”
“我让你催着你爸妈买车,给我拿钱,怎么还没弄过来?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也不想要你儿子了?”
“行啊,你走吧,你找个黄花大闺女去,反正我又不是没流过产,这个,我再打掉就是了。我也不指望霸着你们老邹家的腿。”
文雪艳纵然自私蛮横,到底是个女人,一想起那个流掉的孩子,心就跟针扎的一样难受。
小邹人老实嘴又笨,急得额头直冒汗,你看他媳妇说什么呢?他怎么可能不要她娘俩?他这一天天的,心里除了她们,还能再装下谁啊?
其实吧,木兰车已经买好了,钱也凑了有一半了。可是这两年,他俩订婚,递手布子,过红,哪一样也没少花钱。
前些日子又买新家具,还问外面借了一点,现在是再也借不到了,他这次来也是想跟文雪艳商量一下。
“艳子啊,你看能不能……”
文雪艳刚听到买了木兰车,心里激动的很,又一听小邹这话,顿时就冷下脸来。
她瞪眼,“能不能什么,能不能什么,啊?”
“我告诉你,你们老邹家娶媳妇,花点礼钱是应该的。你们不花钱,我凭什么给你们做媳妇?你们不花钱,我肚子里凭啥怀你老邹家的种?”
真是好笑,现在要分家了,她为了她们的小家庭多要点东西怎么了?
她又不是为了她自己,她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说到底还是为了他们老邹家的苗苗。
谁愿意孩子一出生就什么都比不过人家?
人家妈妈都骑着木兰车送孩子去幼儿园,那到了她,难道就骑个破自行车去?看起来就低人一等,孩子长大了,心里能好受吗?
而且,人家电视上都说了,孩子从小就得培养特长爱好,有了特长爱好,考大学都好考。
那你说她俩没有一个会吹拉弹唱的,不就得送去让人家老师教啊?
那老师能给他们白教啊?
谁都以为她要钱是为了自己,其实她都是为了他们老邹家的孩子。
“我就纳闷了,你们家就你一个独苗苗,将来他老两口的钱也都是你的,早拿晚拿都是拿,怎么就不能早点拿出来?难道他们一点也不心疼孙子?”
小邹被她这样一说,半天也没说出话来,他既心疼父母,又不想媳妇跟孩子受委屈,只木讷的跟她保证,绝对不会对不起她。得亏文妈妈做好了饭,他才得了个喘息的机会。
文雪艳到了饭桌上倒没怎么闹腾,那乌鸡炖的特香,她闻着味儿就流口水了,暂时把别的事情全抛到脑后了。
以前的时候,盛汤递碗这些事都是文雪旗来干,可今天,桌上有好东西了,文妈妈就把持着汤勺,不让任何人碰。
她先给豪豪盛了一条鸡腿,嘱咐着孩子多吃一点,吃了营养脑子和身子,学习好。文雪艳眼风冷冷的扫了一眼。
又给文雪艳盛了一条鸡腿,让她补好身子,大人小孩都壮实。文雪艳依旧闷着脸,看起来并不怎么领情。
文妈妈只当她还跟她死要面子活受罪呢,没多想。她给小邹盛了一碗鸡肉,照样嘱咐了他,说是在外面工作不容易,该多吃点。
文雪艳瞅着她男人碗里的肉,那叫一个不痛快。
她提醒,“那鸡头呢?”
文妈妈说你先别忙,俺找着呢。她用勺子转了几下,在锅里捞了几捞,终于是找到了鸡头。
她很得意,“你看,这种好东西,俺还能给丢了?”说完就将鸡头放进了豪豪的碗里。
吃鸡头聪明,将来考大学呢,当然要给她宝贝儿子。
文雪艳一看这,那火气立马就压不住了,“你怎么能这样做?”
“鸡头是留给家里贵客的,你女婿上门,那是一顶一的贵客,你没好酒好菜的招呼着不说,还使唤他干活,现在连鸡头都不给他吃。你把我们当人了吗?”
小邹差点没被呛到,连忙打圆场,“艳子,你看你说的,什么贵客不贵客的,说的那么见外。咱是一家人,不计较那些事情。这鸡头给咱弟就很好,咱妈要是把这鸡头给了我,我也得夹给咱弟弟。”
文妈妈没想到的是,她大闺女被他们宠坏了,一向最不讲究礼数的,今天却突然讲起这个来了。
她咂摸了一下她的话,面上装的冷冷的,嘴角却还带着一丝笑,打趣道:
“这女人过日子了,就是不一样啊,还知道心疼自己的男人了。怎么,有了男人,就忘了你弟弟了?”
小邹红着一双耳朵,脸都快埋进碗里了。
“妈,你可别乱说了,让弟弟妹妹听了笑话。艳子她就是怀孕怀的,人家书上说了,怀孕了容易情绪不稳定,发脾气是正常的。”
文雪艳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可一看到她男人那羞涩没出息的样子,一刻也不想在屋里呆下去了,摔了筷子就走了。
小邹见状,连忙端着碗追上去,“艳子,可不能不吃饭,这是专门买来给你补身子的……”
文雪旗幽幽的说,“我大姐不仅知道护男人,还知道害臊了呢,哎呀,赶紧让她回去吧,省得这一天天的,害了相思病。”
文妈妈笑呵呵的,可不是嘛,她大闺女自从怀了孕,这心思啊,是一天比一天成熟了,早有大人的样子了。她得抓点紧,让小邹赶紧把她领回去。
女人啊,即使怀了孕,也得有个男人在身边。
更何况,他们村现在计划生育抓得紧,要是在她家出了事,她可担待不起。
“二丫头,你去把你姐夫叫过来。”
“叫我姐夫做什么?”
“吃饭呗,还能做什么?你没看到他碗里的肉还没动?”
说着瞥了文雪旗一眼,发现她正在啃鸡翅膀后勃然大怒。
“你盛那么多肉做什么?家里有几口人,这几只鸡才多大点?都让你给吃了!你怎么这么贪心不要脸?”
文雪旗点了点头,接受了自己不要脸的事实。她要是要脸,也不会给她妈下这么多套子。她低头喝了一口鸡汤,这乌鸡的滋味比想象中好多了。
“妈你看,现在都是我碗根子了,我也不能再倒锅里,这肉你就让我吃了吧,我下午不吃不就得了。你等着,吃完肉我就去叫我姐夫。”
文妈妈将房门关上,跟小邹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文雪旗趴在门缝上听了半天,也没听清楚。
等到小邹出来的时候,只见他眉头微皱,面带犹疑之色,在老桃树底下转来转去的,一声也不吭。
文雪旗故意把她大姐的衣服拿出来洗,他看见了,就去抢过来亲自动手。憋了半天没憋住,就把那事告诉文雪旗了。
“妹妹,你是个高中生,聪明有主意。我和你姐一直最信你。我跟你商量个事,你得给我保证,绝不告诉别人。”
文雪旗点头,“姐夫,你遇到什么难处了?”
小邹摇摇头又点了点头,纠结的很。
原来啊,为了让文雪艳早点跟他回去,文妈妈提了一个猪皮里面塞豆渣的办法。
她的意思是,让小邹把那五千块钱还有木兰车全带来,剩下的五千块钱,他们家先给垫上。
等文雪艳答应跟他回去后,他就把这五千块钱留下,实际上,给她的只有五千。
文雪旗说,那跟借钱是一样的呗。
“你手里那五千块钱不也是借人家的?借人家的跟借咱家的有什么区别,以后还上就是了,这有什么为难的?”
小邹说,那要真是这样就好了。
“咱妈说那钱是她先替我借的,人家每月都得要利钱。她让我找个见证人,立个字据,人家那头才放心。”
文雪旗差点没吐出来,真没想到她妈还有这么点,恶心人的小聪明呢。挣你女儿女婿的钱,还打上别人的名号,亏你想得出来!这还是对大姐呢,要是换了她,指不定会怎么坑呢。
“那你为难,是因为不想给利钱?”
“不是,咱妈让我拿房契来抵押。”
“……”
辣是真滴牛皮!
文妈妈也太他吗极品了,这还没嫁出去呢,就已经开始盘算人家的财产吸血了。
这一点可远远超出文雪旗的计划。看样子,这出戏要闹得比想象中还要大。
不过这也不应该啊,她那么疼大姐,怎么会盘算到她房子上?难道最近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儿?
文雪旗想了想,说这么大的事我也不能帮你拿主意。“你就问问你自己吧,你想不想大姐赶紧给你回家过日子?”
小邹闷着头,一张脸憋得通红,那手在水里都泡虚浮了。
终于,他捏紧拳头,艰难的做出了决定,“你跟你姐说,我回家凑钱去,下午就来接她。”
文雪旗去找他大姐,发现她仍然沉着脸在生闷气,她眼珠子一转,虚情假意的劝慰。
“行啦,不就是一个鸡头吗,至于生这么大气吗?”
“怎么不至于了?”
一个鸡头不是大事啊?不是大事为什么不给她男人,给了豪豪?他们凭什么受委屈?
“她就是故意的,我男人拿来的鸡,她全喂他儿子嘴里了。”
文雪旗说那是咱弟弟。
“弟弟怎么了?他又不是我儿子,他也不给我养老送终。”
文雪旗赶紧将屋门关上,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小点声,被咱弟弟听到了,以后不跟你结仇啊?”
豪豪还小,她不想让他接触到,人性赤裸裸恶的一面。
文雪艳反倒来了劲,她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插着腰挺着胸脯,朝着窗户口高声嚷道,“怕什么?我偏要说,她就是,啊……”
她弯下腰,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住后腰,顿了几秒钟后,慌张的将裤子脱下来,那粉红色的液体差点没把她吓过去。
她一屁股坐到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因为惊吓而微微发抖,眼泪滚珠子似的落下来。
“小旗,我的孩子……”
………………………………
第二百零二章 得偿所愿
文雪艳的事倒不是什么大事,本来怀孕初期就会有这种现象。
再加上,她刚喝了乌鸡红枣汤,又一上火,这才见了红。
老中医把了把脉,说没啥大事儿,注意休息就行。
文妈妈不放心,硬是求着人家,开了三副保胎的药。打发了文雪旗,跟着老中医去取药。
等把中药取来,先用清水洗了,再放在沙壶里泡着。过了两个小时后,她才把这药给熬上。
因为担心文雪旗笨手笨脚,看不好药,她甚至亲自在炉子前守着。药熬好了,又亲自端去给她大闺女。
文雪艳瞅着那大半碗苦汤子,眉毛都拧到一块去了,她打小就不喜欢这东西。又苦又臭,喝到肚子里还闹腾。
“艳子啊,可不敢闹脾气,这都是为了孩子好,你不能由着性子不喝。”
文雪艳摸了摸肚子,想起上次流产后的伤心情景,一狠心一咬牙,就把碗接了过去。
哎,这就对了!
“你是不知道,熬这药可费功夫了,差点耽误俺给你弟做糖角子,你先喝着,俺………”
“啪嚓”一声。
白瓷碗碎在了她脚边,滚烫的黑汤子溅在脚面子上,烫的她呲牙咧嘴直叫唤。
“艳子,你要做什么?”
“我不稀罕喝你熬的药。”
“你,你,你怎么能说这话?”
她怎么不能说这话?她也不想想,她见红是因为什么?
她还一个劲的在她跟前提她儿子,她提个屁!
她儿子跟她有什么关系?就怕全村人都不知道,她只疼儿子不疼闺女?
“妈,大姐——”
文雪旗适时跑进来,缓和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我姐夫来了。”
文妈妈顺了一口气,冷冷的白了她闺女一眼。
“这下好了,赶紧回你自己家去,俺这庙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说着就出去,先把小邹拉进了堂屋里。
文雪旗见文雪艳还要发脾气,连忙跟她说,“我姐夫把木兰车带来了,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文雪艳一听这话,高兴得差点没叫出来。
那可是她盼了好久的东西,必须得看去。
这小木兰车,外表是洒了金星的枣红色,坐垫是黑色皮革裹了海绵的,前面还有一个小筐,留着以后放皮包用。
文雪艳笑得合不拢嘴,插上钥匙就骑着车出去转了一圈。
那马力,那大小,都和她的心意,骑起来也趁手,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她拍了拍车后座,“小旗上来,姐姐带你出去兜风去。”
文雪旗说你可别闹腾了,“小心你肚子里那个又跟你发脾气,以后有的是机会。”
文雪艳却不愿意,她甩了甩头发,直接发动车子,木兰车“嗡嗡”的叫着,围着村子里的小路转了两圈。
一伙孩子跟在她车屁股后面跑着跳着,妇女娘们的,全站边上看。
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骑木兰车,有人觉得威风又场面,有人觉得这是老母鸡打鸣想作死。
文雪艳才不管这群乡巴佬呢,她就是要场面要风张,让所有人都看看,她有多厉害。
二莲招着手,远远地吆喝,“哎呦!这场面的大闺女是谁啊,快让俺看看。”
“看什么看?上来,我带着你。”
那感情好呀!
二莲连忙跨上了木兰车,她感叹,这垫子可真软,长得可真好看。
“婆家给买的?”
文雪艳很是得意,笑得眉飞色舞,“那是!他们要不给我买,我就不进他们家的门了。”
二莲拍着巴掌大笑,你看看你,咱们村哪个大闺女能比得上你?长得漂亮,嫁的也好,关键你爷娘也疼你。
“俺听说,你婆家把那房子给你妈手里攥着,好让你放心,你妈呀,还准备了五千块钱给你做陪嫁勒。这样的事情,咱可真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把人都给馋死了。艳子你好福气啊!”
文雪艳猛地刹了车,晃得后面那娘们一头撞在了她的背上。
她咬牙,“你再说一遍,什么房子什么钱?”
等她回到家的时候,字据已经签完,小邹正在数钱。猛一看到她,他吓得手都哆嗦了,钱没拿稳,全撒在了地上。
赶紧弯下腰去捡,文雪艳却一脚踩住了那些世界上最美丽的纸。
她挑眉,“慌什么呀?”
小邹低着头说,我没有。
“没有?好,我问你,你刚才做什么了?”
“我……”
文妈妈赶紧圆场,“唉呀艳子,你踩着那钱做什么,赶紧让小邹捡起来。那都是要给你的,又不是给旁人。”
“你可别这样说,什么叫给我的呀?这不都是拿我的房子换来的吗?”
文妈妈大惊失色,狠狠的瞪了地上的小邹一眼,“你这孩子,乱说什么啊,什么房子不房子的?”
文雪艳冷笑一声,慢慢的走上前去,甜甜的喊了一声妈。
“妈;你可真是,疼我啊……”
说完,一把掀翻了桌子。
上面的茶壶茶杯,叽里咣啷全滚了下来,碎了一地。
小邹连忙抱住她,“艳子可不敢闹,身子重要,你还怀着孩子呢。”
文雪艳挣扎着要过去跟她妈拼命,“你给我放开,你个没用的窝囊废,人家打你左脸,你还把右脸伸过去。我今天豁出去命,也要把这老货撕烂……”
文妈妈一下子傻在了那里。
文雪艳在家里大闹了一场,最终结果是,她砸烂了家里大部分东西,还把她男人打了一顿。
又带走了木兰车和一万块钱,顺道把字据给撕了,还把房契翻出来拿走了。
而文妈妈伤心加上急火攻心,一下子就给气倒了。终日躺在床上不愿下来。
文雪旗于是请了老中医,给她妈开了两副药,顺道把上次那事的钱给他。
老中医提醒她,说她妈这病呀,得常有人陪着说话解闷儿。自己想通了,心里的气顺了,自然就好了。
文雪旗答应下来,脑子里却盘算着,该说点怎样好听的话,让她妈更上火呢?
她熬了汤药,毕恭毕敬地端过去,小心翼翼的侍候着。
“妈,不是我说你,你为什么就那么信不过我大姐?还拿她的房子抵押担保。我大姐那个脾气的人,她怎么可能受得了?”
文妈妈翻了个白眼,不愿意跟她说话。
她何尝不知道她大闺女受不了,所以才对小邹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让大闺女知道了。
谁知道小邹这个没数的,竟然就把这事告诉她了。
这小子倒是不担心大闺女知道了这事,嫌他骗她,从此不跟他回去。
文雪旗见她不说话,自知她心里烦闷,就换了个话题让她继续烦闷。
“咱们都是一家人,你那样做,大姐得多伤心。你还问人家要了利钱,搁谁谁不生气?要我说,你该去给大姐赔个不是道个歉。”
这个文妈妈可就听不下去了,那嫁出去的闺女就是泼出去的水,虽然大闺女现在还没办事,没登记,但她跟人家过日子了,跟嫁出去有什么区别?
她早就不是他们老文家的人了。
你再看她大闺女,处处护着她男人,心里没有她弟弟一丁点儿,早就不跟他们一条心了,她早就默认为自己不是老文家的人了,以后要是生了孩子,那就跟他们更生分了。
既然是外人了,那当然得提防着,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不让她拿房子来做抵押,万一以后他们不还这钱,也不承认,你找谁要钱去?
再说了,喂闺女不就是为了她将来贴补娘家,帮扶兄弟吗?
她现在还没让她贴补帮扶呢,就是跟她做做生意,赚点利钱,她就受不住了,以后还指望她做什么?
她老娘当初也是扣了他们的房子,她才死心贴补娘家的。她现在就是学的她老娘的样子,为的也是让自己不白喂闺女罢了,她又不是真贪她的房子。
谁知道小邹这么不是个办事儿的东西,竟把这事给她大闺女知道了。结果弄得她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
文雪旗故作犹疑,“妈,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那一天,我看见二莲坐着我姐的木兰车,四处兜风来着。”
什么?
文妈妈病中垂死惊坐起,狠狠的捶了一下大腿。
“俺就说嘛,小邹不像那种嘴上没把门的人,肯定是二莲这个嚯嚯烂挑的事。”
他们找的见证人,正是村会计。
那二莲跟村会计相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肯定知道所有的事情。
她记恨着上一次她们打仗的事,所以想了这个法子来报复她。
“这个骚货,俺非咧死她不行。”
说着掀被子起床,抄了家伙就要去找二莲算账,一点都没有病人的样子。
走到门口时,却又突然住了脚,她急走几步回到屋里,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俺不能出去了,俺丢死人了,全村人都知道俺闺女跟俺闹开了,全村人都知道俺家被砸了,俺没有脸出去了……”
“哐当”一声,文爸爸怒气冲冲地推门进来,指着她破口大骂。
“徐秀凤,你干的好事!俺,俺,俺……”
他四下看着也没找到可手的工具,索性解了腰带,扬手要打。
“俺老文家的脸,全让你给丢光了!”
………………………………
第二百零三章 文雪旗是理财产品
文雪旗连忙拦住她爸,“我妈现在病着,床都起不来,你还要打她,你想让她直接死了是吗?”
“二丫头,你让开,这个女人不打不行。”
这么多年,她在家里再怎么折腾,他都没动过她一指头。可现在呢?
人人都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她却闹的全村都知道了。
谁都说他老文管教无方,女人孩子一个比一个现眼。
“俺今天要是不管教管教她,她就不知道什么叫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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