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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切安好-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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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侍卫也随后跟去。

马世云和索额图看见林启智和毛氏自觉的往回走,也有些意外,索额图甚至在怀疑自己看错了。眼前的这对夫妇也许并不是自己前些天前往潭拓寺时看见的那对在潭拓寺闹腾的林启智夫妇,可仔细一看,没错啊。他们的长相就是这样的。

不过十米的距离,很快林启智和毛氏就到了索额图和马世云的跟前。

林启智假装无比谦卑跪下道:“将军,是不是小人给您带来什么麻烦了?”

马世云毕竟收了人家的钱财,嘴难免就软了,有些尴尬的假装咳嗽了一声道:“不是,只是这位大人觉得你长的像林启智。为了以防万一,还请你们先离开这儿,改日在前往潭拓寺酬神,如果你担心失信于菩萨会遭菩萨的惩罚的话,待会儿,本将军替你先在菩萨面前把情况说明,菩萨慈悲为怀的相信会体恤你的难处的。你只需把你的一些情况和本将军说一下即可。”

林启智道:“谢谢将军,可是草民真的只是一介平民,草民真的不认识什么林启智的?不过大人既然说草民长得像他,而听大人的口气似乎公主不喜见到他,那么草民也不敢给将军增添困扰,草民这就离去,改天再去潭拓寺还愿,相信慈悲为怀的菩萨会体会小人的。”

索额图看着眼前无比谦恭而又似乎很是朴实的平民,想到前些天在潭拓寺闹腾的林启智和毛氏的那般胡搅蛮缠样,更是怀疑眼前的这对夫妇只是长的像林启智夫妇罢了。

马世云显然已经认定了索额图他认错人了。但为了预防万一,还是让这对夫妇离远点的好。

于是马世云开口道:“ 你能如此想,本将军很是欣慰。那么还请你们快些离开,公主的车架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冲撞了公主就不好了。”

马世云道:“是,是,军爷,小人这就走。”

说完,林启智还真带着毛氏和林翔向着旁边的岔道上离开了。

等走到马世云和索额图的视线之外时,安好的车架正好到了,毛氏和林启智远远地看着安好的车架从眼前逶迤而过。

毛氏道:“看你办的好事,现在好了,好好的机会就这样没了。”

林启智道:“妇人之见。”

毛氏:“什么妇人之见?你倒是说出个不是妇人之见的好建议出来。现在倒是该怎么办?”

林启智道:“笨蛋,当时我们要是不主动走的话,他一定也会押解走我们的啊,凭你我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反抗的了,而且我们当时要是反抗的话,估计我们待会儿就别想再有机会从那条路上上潭拓寺了。”

毛氏道:“刚刚我们要是闹腾一会儿的话,说不定就拖到公主车架经过的时候了。”

林启智道:“就算是拖到了公主车架到来的时候,又能怎样呢?那个清婉公主肯定也是满门心思的替林成那臭小子着想,更何况现在这里又都是皇家的奴才,我们要是这时候闹腾的话,哪怕他们直接把我们给处决掉了,然后对外宣称是我们意欲刺杀公主,才被处决的。也没人会替我们说一句话。只有到了潭拓寺,那儿当着族亲和僧人们的面,他们不敢对我们有明显的敌意和不满,这样我们才会有可称之机。”

毛氏想想如果自己是清婉公主的话还真会这么做,于是声音就小了下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林启智道:“从现在开始,你就开始哭……。。”

马世云见公主的车架已经远远地离去了,摸摸了摸藏在袖子里的刚刚收到的来着林启智的贿赂,心里有些不踏实。还没等他想明白他心中的这股不踏实所为何事,就听见一个妇人的哭骂声:“你这死鬼不要拦着我,我要替孩子去潭拓寺还愿,不能失信于菩萨的,要不然万一菩萨怪罪下来,让我儿再次生重病的话,我该怎么办,现在我就只有翔儿这一个孩子了我不能让他出任何事。”

马世云循声望去,恰好见到了刚刚离去的林启智此刻正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试图拦住不断往他们方向走来的毛氏。但也许是因为抱着一个孩子的原因,担心摔着孩子。只空出一只手的林启智显然不是又哭又闹的毛氏的对手,只好任由毛氏挣脱出他的手继续往这边走来。

林启智一边在后面跟着一面焦急地道:“快和我回去,没听刚刚军爷讲的吗?我们长的像那个叫林什么的夫妇,而公主似乎不太乐意看见他们,我们这样去潭拓寺万一招惹上公主,可怎么是好,没得让军爷为难。”

马世云听了心里头那个感动啊,此刻林启智和毛氏,离马世云他们不过两米远了。

毛氏道:“我不管什么公主不公主的,我只想要翔儿平平安安的,再说了,我们避着公主,不与她碰面不就得了,那个公主的架子那么大,还老远的就知道她来了,我们提前躲开不就得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萧蔷祸2

说着已经来到了马世云的跟前。

林启智假装尴尬地道:“这位军爷不好意思,草民家的内子,刚刚走到半路,不小心摔了一下,差点把怀里的孩子给丢地上了,好在草民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孩子。可是她爬起来后,就认定了是菩萨对她失信的惩罚,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往回家的路上走了,草民拦也拦不住,她就要今天上山去酬神。您看……”

林启智的话刚结束,就只见毛氏干脆坐在地上嚎哭道:“我可怜的翔儿啊,你的病好的怎么这么不是个时候,早不好晚不好,偏偏要在公主前往潭拓寺的时候病好了,在尊贵的公主面前你那条贱命可卑贱的紧啊,现在不能上山向菩萨还愿,改天你要是再有个七灾八病的也是你活该啊,可是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活啊?”

林启智怀里的林翔显然是毛氏的狼狈样子給吓到了,哇哇大哭起来。

林启智也一副被触动心弦似地禁不住红了眼眶。声音有些哽咽地道:“这位军爷,您能不能放条路给草民,草民子息单薄的,膝下目前就只有这一个孩子,他要是出点啥事的,草民家的香火恐怕就断了,到时候九泉之下,草民都无颜见列祖列宗啊。您就行行好吧,草民保证不惹事不生非,远远地见到公主公主的车架就绕道走。”

马世云听着觉得这对夫妇挺可怜的,最重要的是看着这对夫妇好像挺安分,不会惹事,再加上之前已经收了他的钱,思量了片刻就放行了。

潭拓寺林成守在林知府的棺材前,几天前林知府已经移到了檀木棺材中。此刻早已盖棺了。连续几天几乎不眠不休的守灵,再加上内心对林知府离逝的悲痛,以及对林启智夫妇这些天近乎疯狂的闹腾的愤慨,此刻的林成已经憔悴不堪了。满头的青丝凌乱不堪,额头上的结痂的血迹。红红的眼丝,黑黑的眼眶,干裂的嘴唇…。丝毫不见了翩翩佳公子的影子。

族长和其他几位族亲看着林成这副样子,一方面欣慰于他的孝心,一方面又为林成感到心疼。

族长:“成儿,公主的车架快到了,你要不要梳洗一下接驾?”

林成听说安好要到了,心中有一股暖意滑过。暗淡的眼眸中有了丝亮色。

林成嘶哑的声音答道:“爷爷马上就要入土为安了,今天之后,就再也见不到爷爷了,还是让我多点时间陪陪爷爷吧。公主她会理解的。”

族长叹口气道:“那好吧,我代替你去接驾吧。”

族长带着一干族亲随寺庙高僧一同来到寺庙门口时,公主的车架也遥遥而来。

一刻钟左右个整个仪仗队停了下来,太监尖锐的嗓音在宁静悠然的古寺响了起来:“清婉公主架到。”

族长,林成的族亲连同其他的非出家人下跪行礼道:“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和尚双说合十鞠躬道:“参见公主。”

安好如清泉般空灵干净的声音响起:“免礼平身。”

众人:“谢公主恩典。”

安好在谢恩声中,扶着顾宁的手下了马车。

此刻的安好一袭素衣,纯净而飘逸,在风中轻轻飘动着的衣袂。跟衬的她灵动而精灵,眼眸中淡淡的忧愁和若有若无的思念,使得安好像极了丁香花,忧郁而又像梦般的朦胧。未施粉黛的脸容,已经美得沉静而精致。从阳光中走向潭拓寺宛若九天玄女降临人世。

这一切仿佛梦境一般的飘渺而又美好,一时间四下静静无声。生怕一点声响就惊破了梦境,而落跑了美人。

安好在宫女侍卫还有嬷嬷的陪护下,端庄而又飘逸的走到了迎接人员的面前,轻柔而又不是威严地道:“劳烦各位相迎了。”

菩提大师道:“能有幸接见公主的大驾是老衲的荣幸。”

安好道:“好久不见,菩提大师。得见大师是清婉的荣幸。如有麻烦之处还请菩提大师多加照拂。”

菩提大师道:“公主金枝玉叶的,洪福齐天,定有各路神仙保佑。老衲修为不深,恐怕还不够格照拂公主。”

安好道:“大师客气了。这些天林知府和林少爷多劳您操心了。”

菩提大师道:“举手之劳,无须挂齿。倒是林少爷至纯至孝的,令老衲深感佩服。林少爷这些天近乎不眠不休的为林知府守孝,这孝心可感天地啊。”

安好扫视了一下四周没看见林成的身影,族长看出了安好在寻找什么,于是开口道:“草民林贞琛见过公主,成儿他正为林知府守灵,一时脱不了身,所以草民替他前来接驾,还请公主恕罪。”

安好道:“林少爷孝心可嘉,本宫岂有怪罪之理。况且林知府为官期间勤政爱民的,为我大清的千秋伟业做出了贡献,本宫这次来正是代表皇室向林知府表达敬意和感谢的,还请族长前面带路。”

林成这些天休息和饮食都不规律而且基本就没怎么休息和进食,此刻已经有些昏昏沉沉了,但因为林知府还没下葬,还坚持着。此刻听到有脚步声开始渐渐的由远及近,林成知道安好来了。

林成对着棺材心里默默的说道:“爷爷,你未来的孙媳妇来了,爷爷,我知道没能亲眼看见孙儿和清婉公主成婚,没能亲眼看见孙儿和清婉公主的孩子出生,您的心中有很深的遗憾。不过你放心,将来我和公主成婚的时候,我一定会带她来你的灵前祭拜您的,将来孩子出生之后,孙儿一定会带着他来祭拜您的。她很好,以后也会是个好媳妇,好母亲,孙儿这一生得她相伴,一定会过的很幸福的,爷爷您就安息吧。”

刚刚说完,就听见脚步声已经到了灵堂门口了。

林成转过头,与安好关切心疼的眼光相对。心中的柔情慢慢的溢出眼眶。

安好看着眼前的狼狈不堪的林成,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心疼,多想跑上前去,保住林成,让林成安静的在自己的怀里好好地休息片刻,多想为林成哼着轻柔的音乐,让林成在轻柔的音乐中放松心情,安稳的睡一觉。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这灵堂的特殊环境下,只能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千般柔情,什么都不做。

族长见林成只是转身看着公主却不行礼,担心失了礼数,于是忙到林成的身旁,小声地提醒道:“成儿,该给公主行礼啊。”

林成这才回神,就要起身再向公主行礼,可惜也许是跪的久了,又或是几天都几乎没吃饭休息了,林成在起身的那一刻,忽然觉得脑前一黑,差点就要昏眩过去了,好在旁边的族长扶住了他,但林成一手捂着额头,过了一顿时间,眼前的昏眩感才好些,可依旧无力睁开眼睛。

安好看着倒在族长的怀里,一手捂着额头的林成,心里头那个焦急啊,正要不顾一切的跑到林成的身旁,亲自为林成查看一下情况,却被两旁的嬷嬷死死的扯着了袖子。

其中一个嬷嬷故意大声道:“公主,这林成少爷估计是悲痛过度而昏过去了,要不要宣太医过来给林成少爷看看。”

安好假装一本正经地道:“郭嬷嬷说的甚是,只是宫中离这毕竟有一段的距离,这来来回回的没有个把时辰怕是来不了,而林成少爷的情况还是不容拖延的好,皇阿玛身为盛世明君终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忠臣的子孙在忠臣的灵前出什么意外,否则这忠臣尸骨未寒的,恐怕天下臣子就已经寒心了。本宫久病成医的,这医术虽不能同太医相比,但多少可以应应急,本宫先过去帮林少爷看看情况,至于御医,索大人,就麻烦你派个禁卫军回宫帮忙请个过来。”

索额图道:“是,公主。肖云腾,你回宫去禀明情况。速速带个太医过来。

肖云腾:“是,大人。”

而安好已经不顾嬷嬷的眼神提醒,疾步来到了林成的身旁。看着脸色苍白的林成,心里一阵一阵的心疼。安好遮掩不住关切地对扶着林成的族长道:“麻烦扶林少爷到哪儿躺一下吧。”

菩提大师道:“林施主,你扶林公子到这榻上休息片刻吧。”原来早在林成昏倒的时候,菩提大师就让虚云和空悟去就近的禅房里取了张榻过来。

族长忙扶林成到那张榻上躺下。

安好则上前去给林成把脉,眉头越皱越紧,沉声道:“林少爷有多久没有好好的规律的进食和休息了?”

族长道:“自从来到这寺庙就没有好好的休息和进食过,这些天草民和其他族亲都在不停的劝他,但成儿孝心太重了,怎么也不肯好好好好的休息和吃饭。”

安好对菩提大师道:“菩提大师能麻烦你送点清淡的粥过来吗?”

菩提大师道:“公主,空悟已经去取了。公主,这林少爷如何?要不要移到禅房里去休息休息?”

☆、第一百四十章 萧蔷祸3

安好感激的看了一眼菩提和尚道:“有劳大师操心了,不过马上林知府就要入土为安了,林知府和林少爷祖孙情深,想来林少爷要是醒来知道自己没能亲自送他的爷爷入土为安的话,会留下终身遗憾的,所以就让林少爷在这稍作休息吧,待会儿等林知府移棺的时候,再叫醒林少爷。”

菩提道:“还是公主考虑的周全。”

空悟道:“公主,师傅,粥好了。”

族长正要接过空悟手中的粥来喂林成进食,却被安好抢先了一步。安好接过空悟手中的粥,就要喂林成进食,却被郭嬷嬷给阻止了。

郭嬷嬷道:“公主,还是让老奴来吧,您贵为金枝玉叶的,断没有亲自给臣下喂汤药的道理,这要是被有心人看到传出去,难免会有失皇家体统,再说了,老奴也担心林少爷他承受不住啊。”

安好此刻真的好想把郭嬷嬷的嘴给堵住。

族长却显然对郭嬷嬷的话深有同感,于是道:“公主,这位嬷嬷说的在理,公主亲自为成儿把脉,已是成儿的万分荣幸了,这会儿要是再亲自喂成儿进食,草民恐林成少爷受不住啊。”

安好这会儿直接喂林成喝粥,边给喂林成喝粥,边道:“郭嬷嬷,族长,你们放心,我与林少爷有婚约在身,将来就是林少爷的妻子,这妻子为丈夫端汤倒药的,是合情合理的事,林少爷也是承受地起的。我大清的公主,向来是温柔贤惠的,从没出现什么会在丈夫面前摆架子的公主。”

郭嬷嬷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了,因为这时要是再阻止安好的动作,就等于向外人表示这大清的公主,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哪怕是额驸在公主的面前都得低人一等。这样在外人的心中就会使得公主温柔贤惠的印象给毁了。

而族长和林成的一干族亲则因为安好的这番话心中甚是欣慰。

林成此刻尽管睁不开眼睛,但意识已然清醒了,配合着安好的喂食,喝下了一碗粥,然后感到好受多了,就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睛就看见安好那满是关切不安的眼神。

林成温柔而又嘶哑的声音道:“我没事,别担心。”

安好眼眶泛红。努力的控制自己的声音不发抖道:“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

菩提大师道:“阿弥陀佛,公主,时候快到了,林知府要移棺了。”

安好这时意识到自己还没给林知府上柱香,于是道:“菩提大师,请稍候,允许那本宫先给林知府上柱香吧。”

安好刚给林知府上完香,林成也努力的克服着自己身心的疲惫起来了,在族亲的搀扶下再次来到了林知府的棺前。

很快林知府的棺材就抬着来到寺庙门口。林成和安好也跟随抬棺人的身后,往外走去,可是忽然前面抬棺材的人不走了。

林成和安好正暗自奇怪,忽然就听见了这些天来林成无比熟悉而又令林成烦躁的哭声。

只听见毛氏嚎啕大哭道:“爹啊。你怎么走的这么早啊,你一走,他们都欺负你的大儿子一家啊,你尸骨未寒的,那些个狼子野心的人就篡改了您的遗书,说是您要将您唯一的儿子驱除出祖籍啊,他们这是想要霸占我们的财产啊,爹啊,我和相公倒是无所谓啊,可是你可怜的三孙子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您的三孙子吧。他才四岁啊,就被驱除出祖籍。将来该如何处世啊,他的前程就这样被毁了啊。爹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你看看他们既然不让我们参加您的葬礼啊,”

索额图看着眼前的这双夫妇连同他们的孩子,总觉得这衣服和摸样怎么这么熟悉呢?想了想忽然想起来了,这不就是自己在路口碰到的那对自称是为自己的孩子来向潭拓寺还愿的人吗?他们不是走了吗?怎么又跑到这潭拓寺来了,可是没等索额图想明白。林成已经被林启智夫妇的颠倒是非黑白给气到了。

忍不住出声打断道:“毛氏,你在这青天白日下红口白牙的颠倒是非黑白,就不怕半夜鬼敲门吗?”

毛氏从未见过如此严厉的林成,在她印象中这个继子一直是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他在府里的那段时间,不管自己给了他多大的伤害和打击,他都始终一笑而过。可是今天如此不留情面的呵斥,让毛氏有些害怕。

林启智道:“成儿,你怎么能这么称呼你的母亲呢?而且还用这么严厉的口气和你的母亲说话。”

林成道:“我的母亲早在我三岁的时候就已经离世了。我不记得这之后我还有得过母爱。林启智,麻烦你让一让,你挡我爷爷上山的路了,要是误了我爷爷下葬的时辰,我林成必将唯你是问。”

林启智显然也被林成严厉而不留情面的话给震惊到了,尤其是那‘林启智’三个字,林启智,心里清楚林成会因为这些年来自己和毛氏对林知府的不孝,而对自己心存不满,但他做梦都没想到,在林成的内心对自己和毛氏居然恨到了这地步。一时也怔在了那里。

毛氏见状忙道:“成儿啊,虽然你在府里的那段时间,我和你父亲对你的爷爷多有无礼之处,可是自从你离开府里后,无人在你爷爷的膝下承欢,所以你爷爷常常会过来看你的三弟,你三弟也很喜欢和你爷爷相处,时间长了一家人也就融洽起来了,成儿啊,别忘了你父亲,你三弟和你爷爷是血脉相连啊,这父子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啊。至于你爷爷遗书上的那些个数落你爹和我的罪状,都是别有用心的人编出来的,他们就是想利用你这些年来不在府中,对府里的事情不清楚,利用你离开府里前,我和你父亲没有很好的对待你,而使得你与我们心有隔阂。来赢得你对他们的信任。”

林成冷笑道:“是吗?那请问赢得我的信任对于他们有什么好处?如果他们真的觊觎我家的财产,他们为什么不干脆把遗书篡改成,连我也一同驱除出祖籍,毕竟这些年我都没能在爷爷身旁尽孝,驱除我出祖籍,完全是说得通的。这样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占用我们家的家产了,何须饶这么大一个弯子来让我留在府里,这样府里的一切都是我林成的了,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他们这不是白白为他人做嫁衣吗?”

林启智道:“成儿啊,你别被他们表面上的假仁假义给迷惑住了,他们那是放长线钓大鱼。因为你将来是会是额驸,前途一片锦绣。赢得了你的信任和好感,将来他们的子孙升官发财可就有了门路了。”

一干族亲听林启智这般的胡编乱造,而且听上去似乎很是那么一回事,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冷,生怕这林成和公主,甚至于天下人都这般听信了林启智的话。

于是族长愤怒地道:“我林贞琛对天发誓,如果我林氏家族有任何人篡改了林知府的遗嘱,我林贞琛将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林成道:“族长,这林启智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别和他较真,我林成耳没聋眼没瞎,是非忠奸还是分得清的。”

然后林成对着林启智一字一顿地道:“林启智,毛氏,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做了什么事,你们自个儿心里有数,林启智毕竟你曾与我有生养之恩,今日我念及旧恩暂且给你留点颜面,就不当众指出你们的罪恶了。但如果你们再不让开路,阻挡了几位叔伯抬我爷爷上山的路,误了爷爷入土为安的时辰,那么休怪我林成不念旧恩,不留情面。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考虑,自己离开,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林启智见林成这儿已经行不通了,于是忙把目标转向公主,心想这个公主一直养在京郊,与世隔绝的,又被皇室保护的太好,定然不知道人心险恶,觉得安好容易糊弄。

于是林启智对着安好跪着磕头道:“微臣林启智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安好尽管心里马上就起了戒心,因为安好明白这林启智怕是想从自己这儿打开缺口了,安好在心底苦笑,心想我看起来那么像是容易上当受骗的人吗?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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