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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亿萌妻:权少宠婚99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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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还好么?”江绾对于这个孩子的情绪十分复杂,一开始,她想将他作为筹码,与诸尉换回锐欧,可这些日子以来,对于这个未曾谋面的孩子,她到底还是多了一份为人母的欢喜与期待。
“放心,我替你检查一下。”
说话间,萧熠嘴角的微笑没有落下过,从每天回来看到家里有一个女人在忙碌,知道有一个人在家里,他就感觉心里有了着落,他从未尝过这种感觉。
江绾乖巧地躺下,调整好自己手臂的位置,以防扯到输液管,随后直勾勾的看着萧熠。
萧熠被她看得脸颊发烫,她却没有丝毫感觉,满心都是孩子的事情,带着期望盯着萧熠。
听诊器在她的肚子上滑动,萧熠深吸一口气,转变自己的思维,认真地听取胎心:“孩子已经将近两个月了,已经可以听到胎心跳了,孩子很健康,倒是你,要放松心情,不要压力太大,对你对孩子都不好。”
江绾心中的欢喜抑制不住地浮现在面上,她昂起头来,看着萧熠的眼中满是期待:“我……可以听听吗?”
萧熠将听诊器递给她,她微颤着手将另一端塞在耳朵里。
下一刻一动不动,平静间咚的一声掀起了她心头的浪花,紧接着又是咚咚咚,心跳不快不慢,但是她知道这是孩子活着的证明,她的肚子里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平生最大的感动使得她泪眼朦胧。
“怎么哭了?好好休息,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萧熠低哑地出声,在到床的一侧,贴心地为她掖好被角,桃花眼弧度柔和温暖,在她眼中就好似冬阳。
有了先前的听胎心,她好似又活了过来,每天就是不停地做饭,闲来就练习做饭,而萧熠则是在她身后收拾,整个别墅他都会打扫,正如他所说,打扫是他的爱好。
他打扫起来也如同在工作一般,动作一板一眼,细致入微,就连她衣柜里的衣服,他都会从长到短依次挂起,生活平静如一滩水,可终究会起风。
这一天,江绾在厨房忙忙碌碌,忽的接连响起拍门声,还有铃声接二连三地响起。
她茫然地向前开门,目光触及门外的人时,心中便起波澜,叶素的话在耳畔炸响,她赶忙伸出手来,想把门关上,却被挤得不住后退,一伙人涌了进来,无一例外都是她熟悉的脸庞。
“你们这么做,我可以告你们!”江绾压抑着恐惧,佯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侄女,你还真是让我好找。”
“呵呵,侄女,你把我们害得那么惨,自己一个人走了还可以傍上大款过上舒坦日子,可是,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被你害成什么样了?”
先前的一个股东说着左右环视一眼别墅,欧式古典装修,高雅精致的家具摆放艺术品,总共加起来可能比这个别墅都贵,这贱人傍了不小的大款啊。
可他心里也免不得生起了些许疑惑与忌惮。
褚尉用过的女人都敢收?
这会儿自然有人附和:“是啊,你接二连三引狼入室,活活把自己爸爸气得跳楼,如今又害我们丢了工作,这怎么说?”
江绾气得颤抖,这些人的话勾起了她心底掩藏的痛楚,她抬起手来,先前的恐惧全然消失,指着门外说:“闭嘴,滚,都滚出这里!”
父亲……
先前说话的股东冷笑一声:“你让我们饱受损失,怎么也要给我们一些精神损失费才行,让你傍的大款掏钱,你不是人家的新欢吗?也好试试他对你有多少爱。”
几个半截入土的人吐露粗鄙之语如同利刃,一刀一刀地将她剜心剜肺,以往的时候,这些人都好像是善良的大伯伯,如今在她跌入尘埃,他们恨不得每个人来踩上一脚。
江绾瞪大眼睛,全身气得发抖,犹如头被按入水中,她极力挣扎,随时可能溺亡。
“你们想也不要想!”
“贱人,给脸不要脸,呸。”
应声,她感觉脸上一点凉意,那人直接在她的脸上吐了口口水,恶心得她快要吐了,她伸手擦掉,可是擦也擦不及,一个人这样做就引起了全部人这般做,在这个封闭的空间,他们彻底暴露了自己丑陋的嘴脸。
她就像是装满腌臜的痰盂,沉默不语,抹去脸上的口水,在视线模糊间,她不知道是谁,一掌甩在她的脸上,用劲之大使她骤然跌坐在地,额头疼痛欲裂,然后是痒痒的,一丝红线流了下来。
她哀凄地笑了起来:“大伯,前些年,你的儿子犯了事,锒铛入狱,是我爸爸花了一间分公司,这才救出了你儿子。”说着她踉跄地站起,血液已经流到的睫毛,刺激得眼眸猩红,她左右环顾了面前的人一圈——这里的人,哪一个没有受过爸爸的恩惠?
江绾唇畔的笑意里掺杂了嘲讽与鄙夷:“你们真恶心。”
“你!”一句话激起了全部人的怒火,他们黑压压地围了上来。
有时候,人看到鲜血不是恐惧而是兴奋。
“你们做什么?”一道厉声响起,阻止了其他人进一步的动作。
江绾笑了笑,下一秒眼前一黑。
男人大步流星过去赶忙抱紧了倒下的江绾,往常淡然的眸光如今犹如刀子般宛若实质地落到几个股东的身上,股东几人感觉犹如坠入冰窖,默默退后一步。
“是……萧少?”
完蛋了,这回真的撞到铁板了。
“都滚!”
几个股东如获大赦,狼狈地离开。
萧熠嘴角绷直,伸出指腹抹去她额头的血液,可是怎么抹都抹不去,一会儿又流了出来,索性直接一手勾住她的腿弯,往楼上走。
这几张嘴脸他都记住了。
………………………………
第二十四章 江小姐,请
他眸光的余辉一直盯着她的脸,心跳不断加速,渐渐地,他脑袋低下,用下巴抵住她的额头,微不可查地蹭了蹭。
他细心地为她擦去血渍,指腹柔柔地摩挲过她的肌肤,抚平她紧皱的眉头。
……
好吧,这是她不知道几次醒来的时候看着自己手背上连着输液管,房间漆黑一片,可能是萧熠把窗帘拉住了,为了防止光芒进入,他还把窗帘换成了不透光的。
江绾先是动了动手指,全身痛楚异常,如同被鬼压床般,她索性也不再费力气,就这样盯着天花板,很久,她才起身,可与此同时,房门被推开。
“再多躺一会儿吧,先喝点粥。”萧熠见到她醒来,眼眸一亮。
“粥?”江绾看着碗中的粥,伸手一握,还是温的:“你做的?”
“我……买的。”萧熠掩饰下不自然。
江绾没有怀疑,因为他说过,他不喜欢厨房。
萧熠将窗帘打开,只留下薄纱,光芒瞬间把房间照得透亮,连同那碗八宝粥里的料也照得明白。
她扭头对上萧熠:“孩子没事吧?”
“嗯。”萧熠点头:“我今天不能再留了,要去上班,不用做我的那份饭了。”一句话简单得好似丈夫对妻子所说。
就这样,她的生活又平静了下来,她本来还做好打算那些人再找上门来,可是奇怪的是那些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她的生活又成了一滩平静的秋水。
白天是秋水,晚上则是风浪,自那天的事后,噩梦就找上了她,要么是父亲跳楼时的一幕,父亲骂她不争气,弄丢了锐欧,要么就是褚尉那张脸,他嘲讽地笑:“你怎么这么天真?”
是啊,是她天真,天真地轻易被感动,天真地爱上了他,相信了他。
这样的夜晚折磨得她更加睡不着,时常在夜里泣不成声,她的抑郁症状显然有所加重。
她不知道的是晚上的萧熠也在门外,却从来没有进来过。
江绾体悟到了萧熠的那句话:“时间,过得很快。”
是很快,眨眼三个月的时间过去,连她的肚子也有了变化,有些许凸显,这足以给她安慰。
她习惯了这样的日子,这样悠闲又可怕的日子,不停地做饭,其余的时间就是在望着天花板,连电视机都不打开,就是为了不看见关于褚尉的消息。
可是这个事实,她是一直都走不过去的,从再次遇见那个男人开始,她的生活又开始是一团乱麻。
“还差什么呢?”江绾看着货架的蔬菜,姣好的面容上满是纠结。
“还差西兰花。”萧熠拿出菜单笑道。
因为他的点醒,江绾恍然大悟:“我最近记性都不大好。”
“没事,我记得就好了。”
听见这句话,江绾难免一愣,总感觉这句话让她感觉怪怪的。
买完了东西,萧熠去开车,江绾站在超市门口,远远瞧见萧熠提着东西走远的背影,想起这些日子萧熠对她的帮助,她的唇畔溢出了一抹温暖的笑意。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
“实在想不到,居然还真有人不怕死,敢接手我用过的女人。”
江绾的笑意冻结在唇畔,这道声音太熟悉了,就好像是在昨日,他在她的耳边,冷意满溢:“你还是太天真了。”
她的心头掀起巨浪,眼眸中先是恨意,随后归于平淡,她转过身来,果然是诸尉。
江绾努力装出一副淡然的模样,正对上诸尉的眼睛,她一字一句说:“我想,现在还是法制社会,我们还有自己的选择权,我们曾经的确有关系,可现在,我和什么人在一起,和你有关系么?”
诸尉却没有立马回答,他紧紧的盯着江绾,黝黑的眼眸里是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测,过了一会儿,他的唇畔忽然勾起一抹诡谲的笑意:“孩子,是谁的?”
短短的五个字,就让江绾知道,她曾经的计划,正阴差阳错的进行了起来,可到了这个时候,她早就不想那个计划进行。她努力的平息下自己心中的恐惧,脸上更是溢出了一抹笑意:“你大概也看见了,我是和萧熠一起出来的,孩子自然也是我和萧熠的。”
褚尉的面上划过一道危险的光,他上前一步,凑在江绾的耳畔,两个保镖拦住了江绾的退路,迫使她听到了那宛如噩梦一般的话:“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诸尉话里的肯定使得江绾心中一个咯噔,他从不做无把握的事,既然他敢这样说,那么他必然是查过了,肯定了这个孩子是他的。
江绾的身体骤然僵硬,她看着诸尉慢条斯理的站直了身体,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宛若胜者,她猛然捏紧了自己的手,冲着诸尉微微一笑,笑意之中满是嘲讽:“孩子是我和萧熠的,我最清楚,麻烦褚总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位置,往后,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夫妻的生活。”江绾正对上诸尉的双眼,面上满是倔强。
猛然间一只大手攥紧她的手腕,狠劲一扯,本来保持的安全距离彻底消失,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喷出的火热气息,好似火舌略过她的额头再到鼻子。
他呵呵一笑,其中冷意让她如坠入冰窖,寒意从后脊梁往上攀升,身子僵直,好似在随时等待宣判。
“离开萧熠,到我的身边,把孩子生下来。”
江绾不可置信地瞪大的眼睛,不是因为他说这句话,而是因为他的声音再度回归平静,甚至于仔细听去,其中还带着几分柔和。
但是她的心里没有感动,只有惧怕和恶心。
“我不会离开他的,孩子也是我和他的,你想都不要想。”
褚尉感觉今天自己同怒火相处的时间太长,这女人一句话又引起了他的怒火,他讨厌失控的感觉。
“我和他,你选择谁?”说话间,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缠上她的发丝,犹如恋人般轻吻她的发,魅惑的眸眯起,眸光却捕捉着她的神色。
最好做好选择……
她极力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拉开距离,避免曾经熟悉的味道进入鼻腔,曾经在床上熟悉的味道……
“呵,相比起来,萧熠比你靠谱得多!”她只觉得他太可笑了,顶着惧怕硬是不要顺着他走。
褚尉眉头一皱,黑黝黝的眸如深潭,听见这话没有动静,只是嘴角嘲讽多了起来:“你还是这么天真好骗。”
江绾从他的话里听出某些意思,她的心中一紧,恐惧消失无形,她直直的对上诸尉的双眼:“你什么意思?!”
“萧家帝苑财团和褚家是世交,而萧熠就是帝苑财团的继承人。”褚尉见她脸色逐渐沉下去,嘴边笑意更深,松开她的发丝,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江绾一怔,将自己的真实心情渐渐掩盖,却低垂下视线:“萧熠早就告诉我了,所以请诸总往后余生,不要再来打扰我们。”说罢,她忙不迭地离开,心中慌乱,眼眶逐渐泛红。
褚尉凝视她的背影,勾起的唇角落下。
孩子,他是一定要的。
……
坐在沙发上,江绾整个人陷入沙发,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随后是塑料袋的响动,萧熠提着购物袋进来厨房,大概是将食物摆满整个冰箱。
“怎么没有等我?”萧熠收拾好了一切,到了江绾的身边,却意外瞧见她泛红的双眼。
他上前半蹲在她的面前,眸光淡然:“怎么?难受吗?”说着,他伸手触及她的额头。
江绾的身体如电流划过,赶忙后靠避开他的触碰,眼神中带着冷静和偏执。
“你和褚尉早就认识是吗?和褚家是世交?是帝苑财团的继承人?”她强忍住不安一句句问下去,她没有资格问他的身份,但是关系到孩子,她要明白。
萧熠的手静止,颓然落下,脸上却没有丝毫情感的泄露,淡淡地道:“是。”
江绾骤然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不顾想其他的,满脑子都是被骗被嘲讽,被褚尉掌握在手中团团转。
她甚至觉得,褚尉知道她怀孕,也是萧熠告诉他的,他不希望他继续留下来了。
她就好似被褚尉寄存在这里的物件,时间到了就要被拿走利用。
“你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她快要压抑不住哭意,不为别人,只为自己。
萧熠动了动手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没有拿到烟,转而坐到她的身侧,她却忌惮地稍往一侧挪了挪,意在远离,这刺激得他嘴唇勾笑,其他不形于色。
“我的身份是医生,家族的身份并不影响我个人。”
江绾忽的一笑,点点头,她能理解,能理解……
“萧医生早些休息,晚安。”这是她道的最后一句晚安,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在空洞的客厅回响。
这时候萧熠也摩挲到了自己的烟,啪嗒一声点火,却未点烟就把烟捻入了烟灰缸。
屋子里彻底安静。
清晨,在手机光芒下,江绾瞬间就醒了过来,拉开窗帘,光芒撒入,照得她皮肤透彻得白。
她按时起床,却发现萧熠已经在下面了,她一如往常地说:“我去做早餐。”
他没有制止,也没有说话,手下不停歇地打扫工艺品上压根没有的灰尘,可心中却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
第二十五章 你怀了孩子?
两个人相安无事地用完餐,却连带着桌面上的花儿都失了颜色。
接下来的时间,萧熠到了上班时间,出了家门,驱车离开,期间一言不发,只在临出门时,深深的看了一眼江绾。
像是约定好的,她见他离开,轻声喃喃了一句:“谢谢。”随后上楼收拾行李箱,拿下整齐排列的衣服。
提着行李箱茫然的在路上走的时候,江绾才觉得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哪怕周边再如何喧闹,她的心也犹如死水,这个世界上再难有可以容下她的地方了。
忽然一声引擎声,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稳当地停在她的身侧,只一眼她就知道是谁的车,下意识脚步加快。
砰的一声,车门被关上,江绾一怔,结果下来的只是司机。
司机戴着白手套的手牵扯住她的手腕,说话声音圆润恭敬:“江小姐,请。”
“如果我不呢?”江绾冷笑一声,瞥见黝黑的车窗,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可即便如此,眼前这名司机是谁的人,她心中也如明镜一般敞亮。
正想着,车窗缓缓落下,诸尉的脸骤然出现,他的头发通通梳于后侧,只露出一双晦暗莫名的眼睛。
他漠然一瞥:“你想清楚我手里有什么。”
一句话说进了江绾的心坎,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上车的,只是车内冷气使得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车里一片缄默,只有笔落在纸张上的沙沙声。
那男人认真地垂眸处理公务,信手在最后潇洒地签上自己的名字,手指在笔尖的映衬下白得发光。
“你到底想干什么?”江绾耷拉着肩膀,声音里也透着几分有气无力。
“我要孩子,谈条件。”最后一个文件夹被合上,褚尉抬眸,黑曜石般的眼慵懒地斜眯着。
听见这句话,江绾猛然抬起头来,眸中满是紧张:“孩子是我的,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不是我,你哪来的孩子?”褚尉的话讽刺意味十足。
“你!”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褚尉淡淡地说:“把孩子生下来,我给你想要的。”
江绾难以置信的看着诸尉,过了半晌,才开口:“我想要的,你给不起。”
诸尉瞥了一眼满是紧张的江绾,俊挺的面上忽而泛起一抹笑意:“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诸尉给不起的东西。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把孩子生下来,我把锐欧给你。”
江绾的心脏宛若受到重击,“锐欧”两个字把她的全部防备和抵抗打得支离破碎。
锐欧,她父亲的产业,当初她放弃贞洁也要留下的东西。
天下最可笑的事情不过如此了吧?
当初为了锐欧,她委屈于褚尉才有了孩子,结果她被吃得死死的,锐欧成了褚尉的囊中之物。
她将孩子视为自己的一切后,他却又要用锐欧换取孩子。
而她也是该死地作出了决定:“褚尉,你赢了。”
褚尉笑了,在她眼中格外扎眼,就好像是在说:“看吧,你还不是为了锐欧轻易地就把孩子出卖了。”
江绾回避开褚尉的眼神,手搅紧衣袖,极力制止将要落下的眼泪。
孩子,都是妈妈的错,妈妈没有能力……
褚尉淡漠地勾住她的下巴,硬将她的头扭过来,她极力抗拒,可却怎么也逃不脱他的手。。
终是忍不住哽咽出声:“你做什么?”话音未落,她的脸被扭过去,所有的屈辱和悲伤在他面前显露无疑,他却面无表情,淡漠得好似他们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
“这是协议书,十个月,留下孩子,锐欧就是你的了。”
比起那天被吐口水,今天这般才对江绾来说是最大的屈辱。
她紧咬着牙,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滑,眼眸通红,倔强地说:“我知道了,放手。”
“说好。”
她的心陡然被伤得鲜血淋漓,她把泪含在嘴里,咬着牙:“好。”
“这是等价交易,和当初一样。”
一说到当初,江绾冷笑一声:“可是当初你就骗了我。”
“入资锐欧,答应你的我已经做到,而那之后的事……”褚尉的面上忽而泛起一抹笑意:“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你。”
江绾一怔,昂起头来,看着褚尉的眼中满是茫然。为什么明明是他的错,到了他的嘴里却仿佛成了她的错?
思量间,褚尉递过来一份文件:“我知道你这次不会轻易相信我,这是合同,你看看,要是没有问题就签了吧,如你所说,现在是法制社会,如果我不把锐欧给你,你可以起诉我,或者通过媒体舆论,使我身败名裂。”
他的面颊上满是淡然,可却在举手投足间将她的心思吃的死死的。知道她此次不会轻易相信,就连合同也准备妥当了,这到底是一个怎样可怕的男人?
似乎是看穿了江绾的想法,他微微勾唇:“我只是不喜欢有些东西超出我的计划。”
江绾赶忙将头低下,也没有多说些什么,拿过笔,颤颤巍巍的在甲方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随后,车内就安静了,只有他打电话的声音,是交代锐欧的事。
那个男人很有手段,在他带领锐欧不久,锐欧就上升了一个台阶,这是她依稀听到的,锐欧接到了一个大单子,正忙得热火朝天,而作为主人的褚尉不过是偶而出现一下。
“下车。”听见他的声音,她扬起满是泪痕的脸。
褚尉绅士地掏出在西服口袋的手巾,笑道:“擦擦吧。”这句话的温和程度,又像是回到了在法国他同她对视一笑的暧昧,同之前的冷漠简直是天上地下。
这个男人,伪装的面孔太多。
江绾不领情地打开他的手:“不用。”
褚尉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中的手巾再往前递。
“你的手巾我用不起。”
“不要惹我生气。”瞬间一句话又冷上数十度,她犹如做了过山车,从上到下,从热到冷。
一时她按耐不住的任性脾气也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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