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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妻:暖婚有点甜-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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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不,这可是我的祖传秘方。”夜千叶得意道。

    “你的祖传秘方这么说出来不好吧,这要是拿去酒楼得卖多少钱啊。”

    “大哥你是个性情中人,我还怕你私吞了不成啊,好了,我得上去知会她们来端走了。”夜千叶抹了把嘴,离开了厨房。

    脚刚跨上楼梯,身后就跟来了一个人,点头哈腰的好不习惯,“干什么?本太子要用晚膳了。”

    “殿下,右布政使在教坊司订下了一桌,请殿下过去呢。”

    “教坊司?”这帮人还真会挑选地方,看来这种文化从古至今一直延续啊,她直接回了,“不去。”

    教坊司,那是吃饭的地方吗?

    她对女人又没兴趣,就算真弄了几个男人来,她也没兴趣,她已经有了楚墨爵,还需要谁啊。

    夜千叶自己在驿站吃了晚饭,这么久第一次吃海鲜大餐,让她大饱口福,吃的脸上油光光的心满意足的睡去了。

    右布政使听到了这样的消息,气得脸都黑了,左布政使邀请了就去,盐课提举邀请了也去,他邀请就不去,这不是看不起他吗?

    要是被他们知晓了,他这张老脸还往哪里搁啊!

    心大的某人早已经躺在床上做美梦了,哪里还管他心里的那点小九九。

    一夜睡到了天亮,醒来已经是辰时了。

    天空大亮,就是驿站房间的窗户小了一些,屋子里依旧有点儿暗。

    她醒了,丫鬟立刻伺候她起床,今天还要去盐场看看。

    快要到贩售盐引的时候了,拿到盐引的人需要凭借盐引才能去盐场提盐,盐引得定价不高,但是普通人几乎没有买到盐引得机会,大多都是被商贩们购买一空,而普通民众只能从二道贩子手里购买盐引,价格也跟着翻上一番。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大义凌然的阻止这种倒买倒卖的行为,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已经种植到了他们的心里,她这么做也不知是不是正确的。

    用过早膳,夜千叶就随着盐课提举一同去了盐场。

    盐场里还是用古老的方法晒盐,在盐场里干活的人们都被太阳晒得黑黝黝的,皮肤上有一层特殊的光泽。

    在盐场里生活是极其辛苦的,但很少有人会抱怨,在外人看来这活已经是得来不易的了。

    盐课提举一来,看守盐场的小吏连忙走过来,行礼,“大人,什么风把您吹这儿来了?”

    “什么大人,这位可是当今太子!”

    “太子?”小吏大惊,连忙跪下,“小的给殿下请安。”

    “免礼,本太子要进去看看。”

    “殿下,这边请,在屋里看就好,这盐场的风大。”盐课提举小心翼翼的将夜千叶到了盐场附近的小屋子内,从小屋子里直接就能看到在盐场上干活的人。

    这些人在盐场挥汗如雨,但一个月可能也赚不回一两盐。

    “关于私盐,不知童大人有何高见?”

    一上来夜千叶就提了这么一个尖锐的问题,盐课提举也跟着汗如雨下,私盐屡禁不止,其中有一部分其实都跟盐课提举司脱不开关系。

    整个海滩几乎都被盐场给占据了,就算什么地方漏出一两滴海水根本不足以晒出那么多海盐,而且国家明文规定个人不允许晒盐,私盐贩子手里的盐到底从哪里蹦出来的?

    “回殿下,这私盐,臣也一直在想法子,就是很难寻得他们的踪迹啊,更不知他们是从什么地方得到了这么多私盐。”

    南湾,一直是产盐的重地,光盐场就有好几块地方,她看到的不过是盐场中最小的一个。

    夜千叶默不作声,别看盐课提举的官儿不大,心里却精明着呢。

    盐引发售在即,南湾也聚集了不少前来购买盐引得商人,如今南湾所有的盐引都已经存放在了盐课提举司,每一个产盐地每年都分配到二十万盐引,每一小引有三百斤盐,足够一户人家吃好几年了,但是一小引盐都需要耗费五石粮食,对一个普通人家来说五石粮食已经是一年的收成,何况官府也不会单独兑换一小盐引。

    大多数盐引都是被外地的盐商给换走了,本地吃的盐反而是别地的盐商过来卖的。

    盐课提举司处于高度戒备的状态,夜千叶每次到访都没从中看出任何端倪,盐引被锁在了库房里,有重兵把守,旁人是无法接近那儿的。

    按道理来说不可能会出现提前把盐引贩售给谁这种事发生。

    夜千叶来了几次,都被盐课提举看的死死的,哪里都不能去。

    右布政使的请柬又送到了驿站,上次拒绝了,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拒绝了。

    好在这次只邀请到右布政使的家中做客,倘若还是教坊司,她肯定还是不会去的。

    右布政使的全家都在影壁处等夜千叶过来,她人一到,又跪了一地,右布政使毕竟是二品大员,她连忙请他们起来了。

    进入了堂屋,右布政使才头一次看清楚夜千叶的模样,又故意将自己的小儿子给留了下来,“殿下,近日可有在南湾各处逛逛?”

    “南湾的民风淳朴,是个好地方。”夜千叶点头道。

    “哈哈,是啊,没想殿下还有这种见解。”

    “近日本太子在四处都转了一转,发觉南湾的盐价可不低啊。”

    “各地的盐价都差不多,这也是正常的。”右布政使知道夜千叶到这里的目的,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官府放出来的盐引价格并不高,为何不单独放出小引来售卖?”

    “殿下,您常年在宫中可能有所不知,每年南湾分配下来的盐引有二十万,倘若都一个小引一个小引的前来兑换,这二十万盐引该如何兑换出去?盐引都要在规定的时间内放出去,盐课司是不能留有库存的,在几天之内清完所有的盐引也只有盐商能做得到了,普通民众一年也用不了一小引的盐,就是放出小引出来,他们也不会过来兑换。”

    民众的心里早就已经保存了那样的想法,短时间以内不会改变,哪怕是放出一小引盐让人来购买,也很少会有人真的过来试水。

    “那二十万盐引都悉数让盐商换走了么?”

    “自然。”右布政使心里却暗骂盐课提举,那老丫挺的感情是一直在打太极,什么都没交代过啊,合着他居然直接撞在了qiang口上了。

    “可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盐引都交到盐商手里?”

    “殿下,布政司跟盐课司两者不属于同一部门,臣并不清楚,若是殿下想要知道的话,还是去问盐课提举比较好。”

    布政使大小也是个二品大员,盐课提举才堪堪五品,根本就不能放在一起说。

    “那本太子这就去盐课司一趟吧!”夜千叶起身作势要走。

    “殿下,都已经是这个时候了,用过膳明日再去也不迟啊。”右布政使暗地里将自己的孩子送到了夜千叶的面前,“不如让犬子陪殿下喝上一杯?”

    这孩子看着才十三四岁的年纪,眼睛里透露着稚气。

    夜千叶忽然想到了雾雅跟雾里,不知道在这里召唤他们能不能到这里来?

    想了想,她举起了酒杯,“布政使的孩子生的倒是俊俏,不过年岁可是小了一些,能饮酒么?”

    “殿下,我已经十四岁了,当然能喝了。”布政使之子端起了酒杯,直接一口闷了,喝完了脸不红心不跳,一看就是个喝酒老手了。

    夜千叶平日根本不喝酒,一小孩都喝得这么干脆,她也不能扭捏啊,也直接一口闷了,一口下肚,胃里火辣辣的,她又喝了一杯茶,才掩盖掉着辣味。

    “好酒。”这酒进肚子时火辣辣的,没想回味甘甜清香,弥漫在唇齿之间,的确是个好酒。

    右布政使终于笑了,“殿下是个懂酒之人。”

    “可别夸我了,我算不得懂酒的人。”她喝过的酒屈指可数,这几个当官的不管她说什么话第一时间就先拍马屁,不得不说是个人都喜欢别人夸着来啊。

    哪怕她刚才觉得这老头多么讨厌,在他拍了马屁之后,她也跟着神清气爽起来了。

    怪不得那些掌权的都喜欢别人拍马屁呢,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啊。

    不管在朝堂之上她被多少个大臣堵着骂,还有不要命的谏官直接撞墙,啥时候看到二品大员来拍她的马屁。

    右布政使这马屁正好拍到了位置,这顿饭也吃得很尽兴,回到驿站时她已经东倒西歪了,好在有人扶着才没倒下来。

    沾了床,她立马倒头呼呼大睡,第二天醒过来脑袋快要bao zha了,那酒好喝是好喝,没想后劲十足,搞得头痛欲裂,让她根本没心情继续过问盐课提举司的事,只想喝一碗醒酒汤然后麻溜的再睡个回笼觉。

    期间丫鬟进来了两次,发觉她还睡着就没打扰。

    等她完全清醒了,又到晚上了。

    夜千叶默默的吃着晚膳,一边考虑私盐的问题,凭借她一个人的力量其实没什么用处,如果楚墨爵也在的话她还有一个商量的人,现在他们一个天南,一个地北,别说是一块儿商量了,就连想见一面都难啊。

    用过晚膳,她就把房门给拴住了,禁止丫鬟进来。

    她把犀牛角拿了出来,轻轻吹响了,等了半天,没人。

    好吧,果然这里距离京城实在是太远了,声音传达不到那个地方,雾里跟雾雅根本听不见她的召唤啊。

    半晌,她又吹了几声。

    犀牛角的声音很单调,一直就那么一个音节,吹了半天,还是没反应。

    她还是把东西挂在了脖子里,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却睡不着了。

    推开窗子,看着外面的景色,凉风带来了一股咸湿的味道,从这儿似乎能够听得到海浪拍打海滩的声音。

    思绪也随着这声音飘散到了远处,回过神来,屋子里已经多了一个老头。

    老头个子很矮,看着很像一个土拨鼠,那老头抖了抖身子,抬头看着夜千叶,“咦,刚才分明听到了声音,怎么会到这儿来了?”

    自言自语完毕,他又一瞬间消失了。

    夜千叶默默的掏出了胸口的犀牛角又吹了一声,那老头腾地又出现了。

    看到了她手上的犀牛角,才站到了她的面前,“你怎么会有这个?”

    “因为,我是教主啊。”

    这话一出,老头就一个趔趄,“你是教主?”

    新月教成立了百年有余,却一直没有教主,代理教主倒是有一个,只是南湾离京城太远,没事他根本就不会去。

    夜千叶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她就是这么误打误撞当上了新月教教主,虽然她这个当教主的至今也没见过几个雾人。

    这老头,算是个新鲜人物了。

    “那是老朽无理了。”老头行了个礼,“老头我是南湾这儿的管事长老,雾意。”

    夜千叶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你们雾人全部都姓雾?”

    “自然,不是。”雾意坐在了一旁,嘴里叼着烟嘴,烟锅里冒着袅袅细烟,“爱姓什么就姓什么,管理阶层的,就都姓雾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雾雅跟雾里两个人都姓雾呢。”他们俩算她的左右护法,那也是管理阶层,姓雾实属正常,“雾人遍布天下吗?这里有多少雾人?”

    “那是,南湾的雾人大约有百人吧。”雾意端详着夜千叶,“你可不像是雾人啊。”

    “本教主,本来就不是雾人,偶然得到了那枚令牌,所以就认定我是教主了。”说来也挺不好意思的,她误打误撞当上了这个教主,有点名不副实啊。

    “得令牌者必然会成为新月教的教主,这是上天的旨意,肯定是错不了的。”

    “哈哈哈。”她怎么忽然觉得自己这么高大了呢,她可是上天选中的人啊。

    “不知教主召唤属下有何事?”雾意问。

    夜千叶这才想起来她还有正事呢,可不是随便找个人来说话的,“南湾私盐泛滥,不知你可知这私盐是从何而来?”

    “那些当官的勾结到一块儿,私盐,不还是出自南湾的盐场。”

    “此话当真?”

    “自然是当真了,老朽是雾人,自然要比旁人看得清楚得多,只是南湾私盐泛滥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一直都这样了,恐怕是管不过来啊。”

    “那就没法子了?”好歹她被任命来监察的,总不能真跟旅游一样转一圈就回去了吧,怎么也得做出点业绩来不是。

    “教主,您不懂,南湾官官相护,牵一发则动全身,要真想拔掉这个毒瘤恐怕得得罪光了这里大大小小所有官员。”

    说实话按照她现在的情况她什么都不管就是最好的事,布政使跟盐课提举这般对待她,恐怕也是为了让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何况在她到达南湾之前,怕是早就提前得知了消息,准备好了应对之策,她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雾意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她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就好。

    将盐课司的账本拿来看,看不出半点端倪,她对账目这种东西本身就没有概念,别人真的作假了她也看不大出来。


………………………………

92

    这些人笃定了她就是个废柴,肯定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就任由着她胡闹去了。

    等她都看了一遍实在是发现不了什么之后,不还是乖乖的回去,就是她人在,今年的盐引怕是没那么好私自拿出去用。

    一切都在暗地里悄悄行动,夜千叶在明面上根本抓不住任何端倪。

    盐引发放之日,虽然盐课司遵从了她的意见准许单独发放一小盐引,可惜根本就没有散户上门来兑换,最终还是被各地的盐商给抢夺一空,一小盐引除了要五石粮食以外,还需要缴纳盐税三两,公使银三两,这些盐商早就准备齐全将南湾的盐运到别地去贩售了。

    而南湾本地这个产盐地,盐却依旧是个奢侈品。

    南湾邻近边关,这些粮食最终还是送到边关补给给驻守边关的士兵,按道理来说兑售盐引能得一百二十多万两银子,最终流入朝廷的最多不过半数,大多数银子都被这些官员们用各种各样的理由纳入囊中。

    整个南湾所有的官员全部都有嫌疑,要抓,从何而抓?

    她总不能大刀阔斧的把整个南湾所有的官员全部革职查办,那谁来维持南湾正常的运作?

    何况皇帝让她到这里来,根本就没指望她真能干出什么大事来,所有人都对她不抱希望。

    夜千叶也只能认清楚现在的事实,别再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盐课司的库房里堆满了一箱箱的银两,夜千叶这些日子就天天去盐课司报道,盐课提举早就看烦了她,却又没法子。

    有太子坐镇,银子只能暂时留在库房里,万一偷偷运出去人家来一个现场点银数那不就露馅了。

    没想这太子竟然是来上瘾了,每天都来,不管布政司如何邀约,她依旧只去盐课司这一个地方。

    盐课司的众人就是有怨言也不敢说出来,只能恪守职责,不敢弄虚作假,去年那些抽税银的理由,今年恐怕也不成了。

    “童大人,您整日跟着本太子太辛苦了。”

    “殿下,臣不觉得辛苦,能够跟随在太子身边是臣的荣幸。”太子没来之前,盐课提举那是人人都羡慕的对象,可这太子来了,他天天点头哈腰装孙子,都快要累死他了。

    他已经四十多岁的年纪,怎比得上年轻人,从早上一直到晚上都呆在盐课司,以往他总是会跟三司的那些大人们一同去教坊司喝喝茶,这下这个活动也被暂时停止了,谁让当今太子在啊。

    好在这太子没打算对南湾的官员开刀,只盯税银,这税银嘛,今年的拿不到还有明年,就是全给太子给押运回去也不是问题。

    就是盐课司其中漏洞不少,倘若真被这太子发现出了蛛丝马迹,为了立功查到他头上来了那可怎么办?

    他这位置坐了数十年,皇帝没有调走他的意思,他当然指望着做到死了。

    “童大人你可真会说话啊,只是这盐课司的小吏是不是多了一点?”根据这些日子的观察,整个盐课司虽然不大,小吏却无数,有很多根本就是无所事事,全都塞在一个地方不觉得烦吗。

    “回殿下,平常盐课司的确不大忙,但是每年忙碌时就是这些小吏也不够用,盐引兑换之后,各大盐场的盐户们都要发放当年的补偿。”

    “是么。”

    这些小吏多数吊儿郎当的,看着就跟街口的小痞子一样,恐怕多数是塞银子进来的吧。

    盐课司的事,她管不了多少,最多是把这些人给开除了,等她一走,回头人又把人给弄进来,除非她常年留在南湾,否则根本控制不了现在的情况。

    盐课提举从来都是一个肥缺,不管是自诩多么清正廉洁的人,最终都会在这物欲横流的位置上迷失自己。

    她只要把当年的盐税给运走就完事了,至于监察,她能监察出个什么来?

    盐课提举能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一大堆话来,不过嘛,盐课司到底该怎么做还不是看他的。

    回到驿站已经天黑了,南湾依旧跟往常一样,海边吹过来咸咸的风,晚上依旧很热闹,远处灯火通明,大家看起来都高兴极了。

    不过她没心情去凑这个热闹,只想快点儿回去了。

    当夜,雾意又出现了,这老头一直神出鬼没的,好几百岁的年纪,还像个老顽童一样。

    “教主,属下听闻黑市里又来了一批私盐,成色不错,恐怕是正经的盐场出来的精盐。”

    “我还在这儿呢,这帮人也太大胆了吧?”夜千叶从床上坐了起来,“不知长老有何高见?”

    “哎,这事恐怕没法子,不过教主可以从盐的出产地来查,也许能查到点什么。”说完,雾意又闪了,留下夜千叶一个人琢磨。

    黑市在哪儿她也不知道啊,这老头怎么跑的这么快。

    她又吹响了犀牛角,把雾意给召唤了回来,“长老,你还没跟我说黑市在哪儿。”

    “哎呀,忘记了,这私盐商人一般都把盐拿到乡下地方去售卖,乡下是缺盐的重灾区,大多数人家都是吃私盐的,而且私盐的价格比官盐要便宜。”

    “乡下……”夜千叶想了想,她一个人去乡下不现实啊,身边又没得力助手,她立马把注意打到了雾意的身上,“长老,不知你是否可以带些雾人把那私盐贩子给我抓过来?”

    她扯着雾意的袖子,不让他又逃走。

    雾意显然是没打算把这事扯到自己身上的,听夜千叶这说就皱起了眉头,他们雾人向来与世无争,根本没打算介入其中,可惜现在的教主竟然是当朝的太子,这可如何是好?

    不答应,那是违抗教主命令,答应了,那不是把雾人往火坑里推么?

    “长老,我保证雾人肯定不会有事,你们只要帮我把那些贩卖私盐的人给抓来就行了。”

    论折磨人,她有的是办法。

    这些私盐贩子东躲西藏,很少会被人给发现其行踪,也只有神出鬼没的雾人才能够掌控得了他们的方位了。

    “罢了,老朽就替教主办好这件事。”雾意咬咬牙,最终还是应了下来。

    这些私盐贩子身边也带着武艺高强的人,不过还是没有防住,几个主谋都给蒙着眼睛带进了驿站。

    这几个人慌张得要命,夜千叶还没下手呢,他们几乎把自己的罪责全都给交代了。

    可以看得出来,他们还不是幕后的主使人,只是替人干活的替死鬼而已。

    夜千叶索性没摘了他们脸上的眼罩,一直就让他们呆着,把他们晾在那一晚上,浑身上下都被绳子给捆住了,一动都不能动。

    等到第二天,这些人听到一点动静就哀嚎,“不管我们的事啊,我们只是被雇来的人啊!”

    夜千叶扯了一张椅子过来,坐在了他们的面前,“那你们知道贩卖私盐是死罪吗?”

    “大人,我们也不知道是私盐还是官盐,念在我们是触犯的份上就放过我们吧!我们家上有老下有小,全家人都等着我带银子回去吃饭啊!”

    这些人一旦被抓住都编出了各种各样的谎话,没被抓到时都心怀侥幸。

    谁知道这次居然会这么倒霉,竟然真的被抓住了。

    上头的人交代绝对不能供出他们来,不然遭殃的肯定是家里的妻儿子女,他们只能死死咬着,绝对不松口。

    “你们的妻儿,跟我有关系么。”夜千叶示意身边的人把盐课提举叫来,她立了这么大一个功,怎么着也要让他来瞧一瞧不是。

    盐课提举听到抓到了私盐贩子,吓出了一身汗,连官帽都没戴好就急匆匆的随着夜千叶随从到了驿站。

    驿站外已经被夜千叶随身带来的护卫给包围住了,任谁都逃不出。

    看到这场面,盐课提举如临大敌。

    这些个下贱的泥腿子,明明早就散布了消息出去让他们别轻举妄动,竟然还敢顶风作案!简直是不要命了!

    盐课提举一到,就立刻下令,要处死这些个私盐贩子。

    简直就是要上来直接把人给抢走,杀人灭口,夜千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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