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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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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在场的各位都听着
这强出头来的太快,夕临光一时错愕,回神后又大吼道:“范南风,你抽什么疯?!想出头也得看看有没有资格!”
范南风却不理他,而是一脚踩在椅子上半弯着腰,先打出个高人一头的压迫姿势,接着把手上的菜刀直直插进了桌子,这才慢言慢语道:“你看它有没有资格?”
明目张胆的挑衅让夕临光猛地站起,脸涨的爆红,“你敢威胁我!”
范南风轻轻哼笑,伸出食指按上他的肩头,将夕临光又按回座位,“我连沈良奕都敢打,还怕威胁你吗?”
她看着夕临光口中六千两全天下只此一双的鞋子若有所思,冷不防蹲下去将他的鞋子扒拉下来,而后胳膊抡圆使劲一扔,把六千两扔出了百米远。
“啊!!你这个疯子我打死你!”夕临光终于爆发了,以反应不及的速度朝范南风脸打出杀伤力十足的一拳。
“啪!”
众目睽睽之下,范南风右手一挡,将直冲面门来的拳头挡在了她的手掌里,不仅整个人毫发未伤,还目露精光兴奋地补了一句:“哇塞,我果然要成神了!”
接着她轻轻一扭,夕临光的手腕便跟着来了个九十度倾斜,疼的他惊呼道:“范南风你放手,我手腕要断了!”
“要我放手也可以,除非你答应不再动手,否则,受伤的可是你哦!”
“你先放开!”
范南风心中有数,知道他个炮灰对自己造不成威胁,闻言将手一松背对着他欲跟众人训话,而夕临光不死心,一脱离束缚又抬腿上前想搞偷袭,一腿还没挨到范南风身上,就被她侧踹反踹倒地。
“啧啧,”她摇了摇头,“都说了受伤的会是你,怎么还这么蹦跶?反正你也打不过我,活着不好吗非要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你放心,你那鞋子六千两白银,我赔你六千两黄金!”
“还有,”她不怀好意地拍了拍夕临光的肩膀,“令尊应该是个史官吧,俸禄肯定没麒麟将军多,却花费六千两之多定一双鞋子,这钱哪来的?要不要让御史台查上一查?!”
夕临光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
范南风满意地直起身走到韦宿旁举起他的胳膊,用最大的声音底气十足地宣布:“在场的各位听着,这个人我保了,以后要是还有人敢来骚扰韦宿,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后悔出生在这世上!从今天起,我范南风要制霸整个百里书院,有不服的就憋着,憋不住的可以找我单挑!随时奉陪!”
嚣张跋扈的宣言说罢,她拉着韦宿离开旋涡圈,看到站在食台后的沈良奕目光在她身上,赶忙手一挥,“沈兄,我好了,没事了!”
他以前都是装的吗?
沈良奕看着兴高采烈的对方,心里只有这一个疑惑深重!
还记得刚入学时,整个书院就范南风一个商人之子,世家子弟十分排外,对他又打又骂欺负得紧,连他这个从不管杂事的人都看不下去动了恻隐之心,主动向夫子提言将他调到与自己同舍,他在同舍时也很小心翼翼,明明是个胆小从不惹事的人,怎么生病回了一趟家之后,再回来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不仅到处挑衅,还口出狂言。
真是。。。。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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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以身作则
范南风不知道沈良奕看她时想的多深多远,竟还兴冲冲地说道:“刚才是点小事,我都解决了,呐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韦宿!”
还在懵逼状态的韦宿一听到‘我的朋友’四个字,眼神更加迷茫了。
沈良奕却皱了皱眉。
或许是她找到韦宿后太兴奋,没有察觉到沈良奕的不满,“沈兄啊,午休也快结束了,你先去吃饭,剩下的活我来做就好,你等着我给你打饭。”
不管当事人意见如何,范南风麻利地打好饭,在路过狮子头时停顿了一下,然后将狮子头挑给了沈良奕。
等到沈良奕走后,拘谨又不发一言的韦宿这才小声问道:“南。。。南风兄,刚才多谢你了,你。。。为何,为何帮我?”
“噢,这个啊,也没什么,我就是想花钱了。”
韦宿心情一时难以言喻。
“你别放在心上,你也知道,我永安范家,那可是富甲一方名声在外的,区区六千两黄金如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范南风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在心里纠正:岂止是富甲一方,分明是富可敌国啊。
这也是她的恶趣味之一,她给书中的同名炮灰造了个不得了的身份——大萧国首富之子,并且为了得到唯一的不是世家子弟却能进书院学习的名额,砸了十万两黄金疏通官道,又给朝廷捐了十万两,才进了书院最终成了沈良奕的小弟。
这些信息都是她设定的她一早就知道,可她在大纲上写下范南风的名字时,她的大纲还给她展示了一些十分有意思的、她并不知道的因由。
“可你刚才和夕临光起了冲突,又与众人说了那些话,我担心他们会。。。”
“会报复我啊?”范南风语气轻快,“这你别担心,从今天起,只有我欺负他们的份,轮不到他们来报复我,韦宿你就瞧好吧,我要以身作则,展示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校霸!”
*
曹天启坐在大堂正座上,手握茶杯一言不发,曹天佑战战兢兢侧立在旁,二人之间的温度几若凝结。
曹家学童见势不好,赶忙唯唯诺诺先开口道:“大少爷,二少爷刚才在食堂,不知道您来了,没有及时出去接您,还望大少爷见谅,大少爷这一路辛苦,还没吃饭吧?要不先吃。。。”
“滚出去!”曹天启话一出口,温度硬生生又降了几分。
曹天启的命令向来只会说一次,那学童已被他脸色震的身颤,顾不上一旁的主子,三两步逃出了学舍。
房门刚一关,曹天启手中的茶杯便泼了过来,茶水悉数倒在了曹天佑脸上:“废物!拉拢不来将军之子,竟连个市井徒都能踩在你的头上,你让父亲的脸往哪放?!”
“哥哥,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什么时候?!等你把相府的脸丢光了的时候?父亲又收到了月报,品状你又排在沈家之后,接连两月都是如此,你可知道父亲有多怒?!”
曹天启蔑视他道:“父亲说的话难道你忘了吗!他叫你与沈家之子交好,又叫你得书院之第一,你做到了哪一样?”
“那沈良弈根本无心与我结交,小弟尽力了。”
曹天启闻言一脚踢在他身上:“还找借口!你明知道他是日后朝堂上的劲敌,拉拢不了你就放任不管吗?!防微杜渐的道理还要我教你?为什么偏偏你这个废物是嫡子?这种事若是我来做,还用得着拖这么久?那沈良弈你看着办,拉拢不了就要一较高下,这书院里有父亲的耳目,父亲可等不了多久。”
曹天佑匍匐在地咬牙切齿。
沈良弈,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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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朋友
“韦宿啊,我真的可以自己来!”
范南风看着提溜着她的水桶认认真真帮她挑水的人,实在忍不住又出言提醒:“夫子今天才说了罚我书院劳动,要是被他看到有人帮我,十天估计能再翻个倍,我还是自己来吧。”
“没事,”韦宿往水缸里倒水的动作不停,“夫子在前厅招呼客人呢,一时半会回不来,没人看到。况且你又长得小,半桶半桶往里倒,何时才能挑满这五个水缸啊?”
这是范南风第二次听到有人嫌她小,一时心虚,就怕被看出不像个男的来,赶紧开始扯:“谁小!哪小!要不要比比!”
说着目光往他下面一瞄。
韦宿一时转不过弯,茫然地看着她,范南风慌张掩饰:“我帮你又不是为了让你给我挑水的,再说了活也不全我一个人干,还有沈良奕呢,我半桶半桶的倒,就是想把大头都留给他,还害怕填不满这水缸?!”
韦宿闻言一脸佩服:“你就不怕沈良奕吗?”
“怕?”范南风笑了笑,“与其说是怕,倒不如说是好奇。”
她现在接触到的沈良奕,可太不像她设定的沈良奕了!
书里的沈良奕从小缺失关爱与温情,因此冷酷霸道不成熟,易爆易怒性格差,又自负又偏执,绝不会是如今能无视他人挑衅、乖乖盛羹挑笋的人,要不是她拦着,这种事甚至会发生两次,太挑战她的认知了。
就是这个挑笋事件打消了范南风对他唯一的忌惮,并产生了更多好奇,人设变了吗?如果人设变了,为什么大纲上的大事记还会继续存在,这种好似以卵击石的反抗,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为何会好奇沈良奕呢?”
范南风但笑不语,拍了拍韦宿的肩膀,“我不仅好奇他,我也好奇你!”
“我?”
再没听到韦宿的名字之前,范南风差点忘了有这么一号人,他在书中是实打实的炮灰角色,存在的目的即是引导沈良奕看到小炮灰范南风的可利用价值,等到书中的范南风被收入沈良奕的麾下成了他说一不二忠心耿耿的走狗时,他就光荣下线了。
戏份不超过十章!
书中设定韦宿是小城知府的侄子,身份本够不上世家子弟,凭着知府与某位王爷私交甚笃而进入了百里书院,这两个炮灰一开始同住一屋,也成了其他官|二代们欺压捉弄的对象,并引起了沈良奕的注意,为了测试二人哪个更听他的话而挑拨他们内斗,最终韦宿不堪忍受霸凌自杀。
既然现在的范南风不是书中的范南风,也不会为了攀上沈良奕而针对韦宿害他自杀,那么韦宿的命运就脱离了原先的设定,之后的走向如何,范南风可很是好奇。
她想用韦宿做试验,试试她能不能身在此世界而在线更改角色命运,如果能,那她就是真正意义上的神了!
所以听到韦宿的名字,范南风整个人都精神了!
“对啊,我觉得我和你很合得来,我们一定能成为朋友。。。”
她的‘朋友’二字刚一出口,恰好被挑水进来的沈良奕听到,沈良奕冷哼一声,似乎是在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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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你洗澡了吗
“沈兄啊,怎么是你在挑水?”
“怎么?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指使旁人干自己的活吗?”
“我没。。。”
“奉劝你在书院低调行事,若是波及到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啊,”范南风满腹狐疑,“不会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会拉朋友下水。”
“闭嘴!谁是你的朋友?我沈良弈可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
沈良弈说话时面带不知从哪儿来的怒气,恶狠狠的模样唬的二人不敢回应,直等他走后,韦宿才问道:“都这样了你也不怕?”
“是有点奇怪,”范南风这才觉察到似乎她每次说到朋友,沈良奕就容易跳脚,“韦宿你走吧,我自己的活我自己干,要是再被沈良弈看到,估计他会心里不平衡尥蹶子的,我来我来!”
范南风软硬兼施劝走了韦宿,费了一下午挑满水缸,又烧好书院大澡堂的洗澡水,直供应到书院众学子先生洗完,就剩了她和沈良弈。
她从沈良弈看向她的眼神里读出了他的询问,赶紧弯腰一伸手:“沈兄你先,你先洗!”
沈良弈倒也算个人,“那等我出来,我给你再烧。”
“不用不用,我不爱干净,都是哪天腌入味了哪天再洗,不劳你费心。”
果不其然沈良弈的洁癖还在,他明晃晃的嫌弃闪进了范南风眼里,让她忍不住就想作弄,于是更加直白道:“这才五天没洗,身上是没有味的,不信沈兄你闻闻,”她张开手臂,猛地向沈良弈贴去。
沈良弈被她话里的五天惊的更加嫌弃了,快速闪躲往后避,一边避一边吼:“别过来,我知道了,你别过来!”
范南风头一次看到他这么慌,一时心中大为得意,越加肆无忌惮地往他面前靠,结果下一秒就被他踢翻在地。
这一腿让她突然发现了更严重的问题,为什么沈良弈打她时不是慢动作?!
为了在书世界舒舒服服生存下去,范南风用褪须验证了大纲的妙处之后,紧接着就用大纲给自己加了buff,除了让她这具身体从小荷才露尖尖角长到给她安全感的36D之外,她还加了个更重要的技能——我视众人皆蝼蚁!
所以当受到他人攻击时,那些要伤害她的动作在她眼里犹如慢放,能让她轻轻松松识破,夕临光的一拳就是如此!
有了buff加持,范南风在一群十七八的少年里更加跋扈了,才敢口出狂言,给书院的学子下了战帖!
没想到栽到沈良弈身上!
范南风不可置信地看着沈良弈,打人者却一脸理所应当:“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你再踢我一下试试?”
这真的只是为了验证而不是挑衅和威胁,可传入沈良弈耳朵时却不是这么回事,她的语气冲的让他丹凤眼微眯,“怎么,你以为我不敢?”
“你敢你就试试!”
之后如她所愿,沈良弈提起下摆又给了她一腿,速度快的仍然没有被她躲过去!
造孽啊,在大反派面前什么技能都失效了!
范南风目瞪口呆半天才接受这个事实,一脸失落地转身离开,沈良弈一头雾水,“你去哪?”
“给你烧洗澡水啊!”范南风愤愤回道。
等拖着快散架的身体回到学舍时,范南风只想瘫在床上,却不巧一身中衣的沈良弈正坐在床头擦着他的剑,二人目光较量过后,沈良弈嫌弃地问道:“你洗澡了吗?”
范南风累的不想与他争辩,多看了两眼他脸上的青眼圈,走到床头拿起她的枕被,对下意识躲开的沈良弈说道:“你睡床,我睡外面的罗汉榻。”
当身体终于舒服地粘上罗汉榻时,范南风有一种奇异的熟悉感。
仿佛,终于找准了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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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迟到
面前的红油火锅咕噜咕噜冒着泡,范南风馋的口水都快下来了,赶紧夹了一大筷子羊肉涮了刚要放进嘴里,沈良奕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二人互看了半刻,冷不防伸手一夺她的筷子,到嘴的肥肉就掉在了地上!
“沈良奕!”
范南风怒嚎着要去打人,一转身便‘砰’一下脑袋磕的生疼,然后她就醒了。
窄小的罗汉榻装不下她放|荡的睡姿,此刻趴在地板上才从美梦里惊醒,天已大亮,房内的沈良奕早不见了踪迹,范南风眼睛一闭又猛地一睁,才想起自己现在是学生还要上课!
“糟了!”她顾不上洗脸风风火火跑去学堂,果然众学子俱已就座,沈良奕背影直挺,正专心看着书。
“范南风,你昨日迟到,今日又迟到,怎么,想挑战一下本席的耐性吗?”
“夫子息怒,都怪我昨天太累了,睡觉忘了时间,下次不敢了。”
卫夫子更为不满:“十日劳动才过了一天就这么娇贵,你当书院是你家不成?闻鸡起早是书院的规矩,怎能因为太累就不遵?且又不是你一人受罚,学子沈良弈与你一起,为何只有你一人迟到?”
范南风被怼的哑口无言,眼神幽怨地盯着沈良弈后背。
“罢了,且再给你个机会,若是明日还迟到,就收拾东西从哪来回哪去!”
卫夫子一席说教念完才摆手放范南风入座,沈良弈在她坐下时随意一瞄,正好瞄到她眼角的眼屎,内心大为震动,瞬间将蒲团往外一拉,与她硬生生空出个半米的距离。
范南风看不到这操作的意义,一心气他为何不叫醒自己,在他视线盲区翻了个大白眼以泄私愤,更别说要她上赶着搭话了。
直到课读之余,古板又严谨的夫子罚她补上因睡懒觉而错过的扫院劳动,范南风才有机会洗脸,一边洗一边问韦宿:“沈良奕怎么这么小气?明明看到我要迟到为什么不叫醒我?他怎么能这么小气?!”
韦宿拿着扫把,给她递过去手帕,“沈兄向来孤僻,从不管别人的事,没叫你也在意料之中。”
“那完了,我又没闹钟,没人叫起不来,那老夫子岂不是要天天拿我开刀!”
“别担心,等沈兄走后我去学舍叫你,保证你再迟不了!”
范南风大为满意地拍了拍韦宿,看他时一脸慈祥,感动于自己笔下终于出现了个好人,谢言还没出口,就听到卫夫子气急败坏道:“范南风,你还敢偷懒!”
唬的范南风一把夺过韦宿手里的扫把催他快走:“你先走,等我扫完去食堂找你!”
学堂前后两块露天的院子平日里都有专人打扫,自受罚后就归她负责,她见前院已干干净净,料想沈良奕打扫过,便赶去外客歇息的后院,果然这个沈良奕是一点也没多干,后院的地方一看就是为她留的。
范南风心燥叹一口气,开始风风火火打扫,一想到再不快点食堂就没饭了,她的动作便更加风风火火,一时没看到来人,把灰尘与杂物扫上了来人的鞋子,她依旧弓着身头也没抬:“麻烦让让,打扫卫。。。”
‘生’字不待出口,对方一个扫堂腿踢来,被她用扫把一挡,下一刻扫把便从中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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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打遍天下无敌手
曹天启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扫地人竟能挡下他一脚!
范南风同样吃了一惊,袭击来的猝不及防,要不是主动化成了慢动作,指不定这一脚下去折的就是自己了,“喂,你怎么回事!”
当她起身询问时才看清来人,一身张狂的金云凌纹锦服显示他非书院学子,硬朗的五官上透着杀气,眼神凌厉并非善类。
范南风瞬间就感受到了对方的压迫性,狐疑地上下扫量他后,把自己身板挺的更直了,奈何仍是低他一头:“你是谁?为什么要伤我?”
“误伤。”
“你是故意的吧,误伤能踢断扫把?”
曹天启很有深意的一眼瞥过后转身要走,范南风伸手去拉却被他闪过,心道可惜,要是抓到他,就能知道自己想知道的问题了。
范南风本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给自己赋予了神之技能,只要抓上对方身体,就能知道关于对方的她想知道的一切信息,可这个人躲过了她的动作,没给她再出手的机会就迅速走了。
范南风懒得去追,只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神经病,换了新的扫把扫完后院,便急忙往食堂赶去。
众学子聚在食堂门口,看到她来纷纷立成一排将她围住,为首的邢卯说道:“范南风,你昨日口出狂言,一个小小盐商还想做我们世家子弟的老大,你配吗?”
“配不配吃完饭再谈!”
她说着就要进食堂,却被邢卯一挡:“这么嚣张可没什么好下场!不教训你是不长记性,有本事跟我们去校场,我要让你知道,想做书院的老大,你还差得远!走!”
“不去。”范南风一早上没吃饭,她太饿了:“想单挑,吃完再说。”
可对方并没有给她吃饭的机会,而是拽着她的衣领把她拖到了校场。
二人站在比试台上,邢卯却不慌不忙的对看台下的众人演讲,实在是太唠叨了,范南风听不下去,催促道:“喂,要打就赶紧打,再晚食堂关门了。”
邢卯一噎,之后一拳如她所愿砸向范南风。
范南风轻松一挡,满脸‘竟然是个弱鸡’地摇了摇头,邢卯大受刺激,随即使出一整套利落的流星拳,力量深厚,拳拳直击要害。
只可惜在范南风眼里,这慢动作犹如花架子,仿佛在跳舞,还是慢的她没耐心看下去的舞,为了尽快结束,她在邢卯打完的瞬间抬脚一踢,将他踢下比试台。
韦宿与沈良奕赶来正好看到这一幕,韦宿担忧道:“南风兄!”
范南风也看到了他们,对他们招手笑了笑,给了韦宿一个没事,你就安心看好戏的眼神,转而对场下众人说道:“还有谁不服,上来单挑!”
台下跃跃欲教训她的人不在少数,每一个雄赳赳上场却灰溜溜下去,范南风的语气也越来越嚣张轻狂,从‘抬下去,下一个’到‘一起上,我要一个打十个’,场面一度十分过火。
一刻之后,终于伤的伤退的退,看台下大一半都与范南风交了手,一时竟无人上去,只剩范南风站在台上独孤求败,“还有没有了?没了就散了。”
有人看到了沈良奕,便主动高呼道:“沈兄,范南风太嚣张了,沈兄替我们出口气啊。”
麒麟将军之子,也得了将军的风范,众人唯觉沈良奕能打过她,可本人却在这一众期待的呼声中目不斜视,高冷又目空一切的表情仿佛在说,你们算老几,要我给你们出气?
范南风捏准了沈良奕绝不会牵扯其中,因而更加独孤求败:“还有谁?”
“还有我!”
在众人目光注视下,曹天佑缓步登上了比试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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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是被逼的
曹天启看着台上的二人,嘴角牵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永安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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