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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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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依旧别扭的重复:“不行,你要回答,我和孟子安,或者我和你其他的朋友相比,到底谁重要。”
范南风从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但她很会见风使舵敷衍人,不用猜就知道沈良奕想听什么答案,于是脱口而出:“当然是你啊!”
“为。。。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我就是觉得在我心里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你比较重要,非要说个原因的话,我们不是生死与共过嘛,患难见真情啊,难道你不觉得?”
沈良奕非常的好哄,并且十分满意她的答案,脸上也多云转晴,笑眯眯道:“那走吧,去补习,剩下不到十日,要更加勤奋了。”
范南风被他话里的更加吓到心里一抖,面上却还是淡定表示出认同:“好啊,走吧!”
天生不是学习的料的范南风在最后的冲刺阶段过的十分艰难,又不忍让沈良奕失望,只好强打起精神听着他讲解文章,好听的嗓音在此刻也没办法赶走她的瞌睡,她的眼睛总是不由自主的往下沉,坐在座位上昏昏欲睡前仰后倒,意识混沌中一个失控前倾,差点摔倒在地。
巧就巧在背对着她解文的沈良奕正好转身,及时把她拦截住。
范南风是吓醒的!
一睁眼目光往下,沈良奕的手臂稳稳当当停在不该停的位置,还紧紧压着她!
范南风瞥见的瞬间使出洪荒之力掀翻沈良奕,同时对好心接住她的人大吼道:“谁让你碰我的!!”
毫无防备被推倒在地的沈良奕有片刻失神,只顾呆呆的看着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做好事却没得好报的原因是什么。
范南风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赶紧伸手把他拉起来:“你没事吧!都怪我白日做梦,梦见有鬼张着血盆大口要吃我,一时没分清梦境与现实,伤害到你了。”
“。。。。。。那今日到此为止,你休息休息再继续。”
意料之外的休息让范南风惊讶无比,也越发觉得,沈良奕自从落水之后,似乎越来越贴心了!
尽管有休息的机会,最后几日的临时抱佛脚还是让范南风的上火越来越严重,继流鼻血之后,上火导致她得了口腔溃疡,吃饭说话干什么都很疼,最先的忍耐无法继续,范南风只好再次去了医舍,得了药粉和棉棒,对着铜镜往溃疡处抹。
溃疡长的角度刁钻,仅凭一人之力无法抹到点上,范南风漱了口继续抹,抹不到点上继续漱口抹,来来回回之时,沈良奕就进来了。
“你在干什么?”
“抹药,我嘴里上火溃烂,看不到位置总是抹不好。”
“那我帮你。”
范南风想,这个时候有人帮确实比自己动手好一点,于是立刻同意。
但她没想到自己会紧张,紧张到大气不敢出的地步。
“张嘴。”沈良奕一手拿着棉棒,一手箍住她下巴,她坐着他站着,躬身靠的很近,这样命令道。
突然放大的眉眼有了平时感受不到的冲击力,沈良奕面色认真盯着她口内的溃疡,小心翼翼地把药粉粘在其上,为了更好的抹药,摩挲着她的脸调整着位置,甚至人靠的更近,呼吸声在她耳边,偏偏响的震耳欲聋。
范南风莫名有点紧张,竟然无意识憋着气不敢换,脸也憋的通红,被沉迷抹药的沈良奕发现之后,立刻道:“呼吸!你怎么不呼吸?!”
范南风一把推开他,脑袋偏到一旁,“已经都好了,不用再抹了。”
沈良奕‘嗯’了一声,将药粉和铜镜放置好,对她说道:“后日温大人就要到书院了,补习就此结束,你好好休息休息调整状态,也不用太过担心考核。”
他看到范南风嘴巴上沾了黑色的药粉,而本人却毫无察觉,便好心伸手给她抹掉。
大拇指掠过她的嘴唇,激的范南风眼瞳震了又震,瞬间拉住沈良奕要收回的胳膊衣袖,冷不防就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我喜欢男人。”
沈良奕:“。。。。。。”
范南风:“。。。。。。”
她被自己的话吓到自乱阵脚,噌一声从座位上站起,支支吾吾掩饰:“啊,不是,我没什么意思,我就是,就是,啊,惜宁呢,我好久没见她了,我要先走了,明天见。”
范南风慌慌张张跑出藏书楼,直跑到拐角看不见的地方才停下,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心道好险好险,差点就自爆了身份!
她很慢热,并没有深究为何会出现‘差点’,而是一想到补习终于到头了就很开心,一边内心吐槽要是现实中遇到沈良奕这种人,她指不定早就考上清北了,一边高高兴兴冲回了学舍。
门一开,穿着整齐又正式的孟子安便从座位上站起,似乎是有意地等着她,“你回来了。”
“嗯,怎么还不收拾睡觉?”毕竟平常这个点,孟子安早已换好了寝衣洗漱完毕,“你是要去哪吗?”
“没,我只是有话要对你说。”
范南风正在给自己倒茶,闻言回他道:“你要说什么?你说吧。”
“我有个礼物想给你。”
范南风喝茶的手一顿,偏头看他又开玩笑道:“好端端的送我礼物干嘛?你可想清楚啊,我可不会吃了吐,给了我可就要不回去了!什么礼物?”
“我想给你很久了,我确定。”
范南风本来在开玩笑,但见孟子安神情严肃还微有紧张,自己也跟着严肃起来:“你要给我什么东西?”
孟子安从架子上拿出个小盒,在她面前打开。
范南风眼观上盒子里的东西,立刻心一沉,有个怪异的猜想冒出头,又再次确认道:“你。。。真的要把它送给我吗?”
“嗯!”
范南风目露疑惑沉默着,心道她的大纲怎么不给她丁点的提示,最后一脸淡定地问出一针见血的问题:“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是啊,我就是喜欢你!”百;镀;一;下;“;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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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这真让人头大
这真叫人头大!
范南风更加沉默了,仿佛没听见孟子安的回答似的,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的大纲是不是出了毛病!
一月之久的补习虽然让她身心俱疲,但每日查看大纲依旧是她的习惯,她在此刻才觉得大纲连着一月都没有任何变化,是有点不正常的,而且这个走向,孟子安怎么能把玉浮灵当作礼物送给她呢?!
那可是书中孔孟定情的东西啊!
范南风唯恐自己看错了,又盯着玉浮灵看了看,让孟子安在沉默中越来越紧张,赶紧又说道:“吓到你了吗?你不用有负担,也不用立刻回复,我只是想把自己的感情表达出来而已,我是真心的,你不用立刻回复,我可以等你。”
他也怕听到拒绝的答案,他也心里没底。
范南风自动屏蔽掉孟子安的交心话,目光依旧盯着盒子里的东西,问道:“这叫什么?”
“这是玉浮灵,我让甫州的百年玉坊做的,今日才送到书院。”
完了!
范南风心里哀叹,这是要给孔惜宁的,现在却当作礼物要送给她,这叫个什么事啊!
孟子安见她不语,立刻又道:“我知道永安范家是巨商,肯定见过无数他国的奇珍异宝,这块玉浮灵或许在你眼里算不得什么,可南风你知道吗,这是我们甫州的习俗,男子一生只会送出一块,对我来说万分重要,我今日想把它送给你,也印证着我的心,是真的喜欢你。”
完了完了!
正因为玉浮灵的重要性,才更让范南风觉得事情严重,她在心里哀叹的同时,又有点心烦孟子安送什么不好偏偏送的是这东西。
在她的思维里,孟子安只能是孟子安——她亲自设定的书里纸片人物,即便此刻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有独立的思维是独立的人物,可在她的眼里依旧是纸片人。
毕竟她从进入书世界拿到大纲开始,就把这世界的人物分成了两种,一种是她,一种是剩下的人,手握大纲的膨胀让她把自己当作神,认为剩下的人都受她掌控可随意利用,她与他们之间有天上地下的差别,就更不可能与纸片人谈情说爱,即便对方是孟子安。
范南风从来没动过这样的心思,也对孟子安的告白没有一丁点波动,只觉得自己又面临麻烦,麻烦的源头还是孟子安,稍有不慎会引发骨牌效应,她还得小心翼翼。
一想到要想办法解决麻烦,范南风就忍不住轻叹一声。
叹气让孟子安提心吊胆紧张的心更加紧张了,害怕听她回应却又想听她回应,最终下定决心问道:“南风,你对我,是如何想的?”
还能怎么想,当然是要把情感扼杀在摇篮里。
范南风一扫忧虑强笑着道:“子安啊,我上火嘴里长了口疮,说话都很疼,这事很突然需要我好好想一想,你能等我几天吗?毕竟你和别人不一样,所以会更让我混乱,我没办法立刻给出答复,还请你见谅。”
认真对待的态度让孟子安很惊喜,立刻道:“好好,我不会催你,你慢慢想。”
范南风几乎失眠了一夜,想了十几种办法来扶正孟子安走偏的感情,最终不敢贸贸然直接上手在他身上作法,只好给自己又加了一项技能,以此技能为主,在他人身上做了两日试验,终于决定用在孟子安身上,她把孟子安约在了藏书楼,并做好了一切准备。
在忐忑中等了两日,孟子安赴约的速度更是惊人,不消片刻到了藏书楼,见到范南风时更加忐忑,“南风,你叫我到这里,可是想好了回应?”
“我想好了,在回答之前,我先给你看一样东西,来,你先坐。”
她把孟子安按到椅子上,自己站在他对面,半是忽悠半是胁迫让他喝下加了料的酒,而后神秘兮兮道:“你一定要放松身体集中精神,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她说着,从怀里掏出小小的水晶球,抓着一端的红绳将其荡在孟子安眼前,又重复道:“放松,集中精神,看着它。”百;镀;一;下;“;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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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没有她搞不定的人
现学现卖的催眠大法对付NPC足够,可对方是主角光环加持的孟子安,范南风表面操作稳中带皮,实则内心又慌又急,紧盯着孟子安被水晶球吸引转来转去的眼睛,言语蛊惑道:“子安啊,我是商户出身,和你门不当户不对,因而不确信你的喜欢会维持多久,我想做个试验,你只要集中精神一直看着这个水晶球,之后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
孟子安喝的酒里加了犯困的药,此刻已经有点进入状态,又急于让她打消疑虑,很认真地强撑着越来越模糊的眼睛,对她点了点头。
范南风抓住机会,一个响指一打,对方就像收到信号似的,立刻闭眼睡着了。
“你还能听到我说话吗?如果能听到的话,用你的左手敲一敲桌面。”
意识混沌中的孟子安,左手当真敲了敲桌面。
范南风惊喜至极,立刻挪的更近,又怕话说的太过直白起不到好的效果,斟酌之后道:“我没想到你竟然不看我的出身喜欢我,这令我感动又感激,你送我玉浮灵我也很喜欢,但那礼物太过贵重我不能收,你我之间隔着惜宁,你还有惜宁,没人能拆散你们,所以你要忘掉你说的话,忘记我的身份,只当我是书院六十多个同窗里的一个,像对待其他人一样客气疏离的对待我,你听清楚了吗?等我打了响指之后,你会忘掉你说的话和我的身份,只当我是关系泛泛的同窗,你记住了吗?敲一敲桌面。”
孟子安手指微微一顿,而后敲了敲桌面。
一个响指过后,他从混沌中清醒,如范南风所愿忘记了自己为何会身在藏书楼,对面人的脑袋几乎要磕在他身上,使他向后一避,问道:“南风,你我怎么在这里?”
范南风就知道!没有她搞不定的人!
“夫子让我们来还书,你不记得了吗?”
孟子安毫无还书的印象,立刻摇了摇头。
“没事没事,书都还完了,走吧,回去上课。”
两个人一同出了藏书楼,孟子安落于范南风身后,疑惑地回头去看藏书楼,目光掠过桌子上时,只看到一个样子奇怪的水晶球,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朝廷钦派的考核官今日即到,山长率领众学生在山门外迎接,初冬的冷风打在脸上如刀子刮过一般,众人站了几乎两个时辰,山道上仍是见不到行踪。
范南风低声对身旁的沈良奕道:“你说这个温大人会不会出了意外?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来。”
“或许是公务繁忙。”
这话一出,山道上便闪现一人,匆忙间跑到山长面前,言语里全是歉意和为难:“劳烦山长在此列队,小人是温大人的侍从温岭,大人被酒误事误食了毒物人在江陵治疗,推迟十来日方可到书院,还请山长莫怪。”
众人的惊讶声中范南风尤为突出,暗中对他人口中严肃公正的考核官印象大大动摇,激动地捏了捏沈良奕衣袖,不无惋惜道:“早知道这个考核官这么不靠谱,当初就不应该拼命补习了,我看那传言八成有问题,考核官任务在身还能喝到中毒,啧啧,指不定是个敷衍了事的人呢。”
“不可妄议钦官,你少说两句。”范南风随口之言听到的不只有沈良奕,站在他们前面的人闻言回头,又被沈良奕眼神恐吓回去,而后俯身对范南风低语:“祸从口出,小心言行。”
冷风中耳边一热,范南风一转头就是沈良奕冻得发白的脸,她知道沈良奕腿伤之故怕冷,房中常年暖炉不离手,来了书院生活朴素也是一种课题,就没了炉不离手的条件。
“你过来。”
范南风拉着沈良奕退到队伍后,在众人认真听山长与侍从礼往之时搓热双手,毫不见外搭在了沈良奕脸上,一边给他暖脸一边道:“不用担心,没有我搞不定的人,这个考核官,我想到怎么对付他了。”百;镀;一;下;“;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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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我有点想找揍
沈良奕脸色发红,拨开范南风双手,嘴巴挣扎了半天,到底是没把‘不要对我做这些动作’的话说出口。
他知范南风喜好男子,与自己相处少了界限,总是做一些让旁人误解的举动,而这些举动又让他厌烦,却碍于朋友之故不知该如何提点,深怕言语不济再伤了范南风的心。
可不说吧,他实在是忍不了一个男的对他举止亲密。
沈良奕越纠结脸色越是发红,把他当儿子对待的范南风一看这暖一下的效果这么好,立刻又开始搓手就往他脸上贴。
沈良奕又挡又退,范南风又赶又追:“你躲什么?你都冻成柿子你让我给你暖一暖。”
“不行!我不冷!”
“哪不冷啊,你这表情再说我快冻死了。”
“我没有!”
两个人队尾的斗声传到了队首,山长和夫子回望,卫夫子更是眉头一皱,直叹好好的孩子偏偏被范南风带歪,十分不满地咳嗽两声以示警告,这才唬住范南风。
钦官喝酒误事未能按约来只让众学子议论了两日,之后书院又恢复如常,范南风少了补习又拉正孟子安,猛一下就从忙的焦头烂额的状态中脱离,得了诸多闲暇,终日与夕临光厮混,打麻将喝酒聊着她的武侠话本,接连几日都是如此,书院的酒虽然不大醉人,却也架不住天天喝,四五坛酒的后劲甫一发出,范南风便从白日睡到第二个白日。
书院的报事钟将她吵醒,再打开门时,才发现一夜之间降了五六厘米厚的一层初雪,学生们被聚在操场上,正四五人一组分了各自的区域清扫。
“雪啊!”
南方人范南风头一次见到这么厚这么多的雪,一时激动地在地上打了个滚,看呆了同组的顾温俞,让他大惑不解道:“扫个雪而已,你可真是,也不嫌脏。”
“我又不是沈良奕我怎么会嫌脏?而且这雪多白啊你哪看到脏了?对啊,沈良奕在哪呢?”
顾温俞撑着扫把,下巴向她身后一努,范南风顺势翻身一望,正正瞧见沈良奕和孔惜宁一同扫着台阶,孔惜宁下台阶一滑,恰巧被他扶了一把。
这到底是谁分的组,竟让孔孟与沈良奕一组!
范南风眼神立刻犀利,爬起来走到顾温俞身旁:“温俞,你想不想去扫台阶?夫子把山门外那么大一块地划给我们,扫完不知到何时了,你看天色灰沉沉的,说不定还要下雪,你就去扫台阶吧,与沈良奕一换,还能早扫完早休息。”
“我倒是想啊,但沈兄也不知换不换。”
“他换的!你等着。”
范南风说完快速冲过去,不消片刻就再次回来了,身旁还站着沈良奕。
顾温俞目瞪口呆,突然想起之前听到的戏语,那时范南风沈良奕两个人还水火不容,有学子曾总结道:“这范南风简直是沈兄的劫啊,那么个冷傲绝不管闲事的人,硬是让范南风气的天天破音!”
现在看来这话没错了,范南风定是有什么过人的本事,才能让各科俱优的沈良奕这么听话。
“温俞你去吧,沈兄说愿意同你换。”
顾温俞眼神询问沈良奕,沈良奕点头回复后又问范南风扫哪,让他更加不可思议,心里更加佩服:“段位真高啊!”
站在山门外举目望去,整个百里山覆在白雪之下银茫茫一片,范南风被雪景震得将扫把一扔连连惊叹,沈良奕却淡定至极,目光盯着脚下,问她道:“夫子说需要扫哪些地方?”
范南风答非所问,依旧感叹道:“天哪,这么大的雪,我头一次见!”
“你们永安不下雪吗?快点扫。”
“你下雪的时候都玩些什么?你试过泼水成冰吗?堆没堆过雪人?打雪仗玩过吗?”
“没有,你再不扫就扫不完了。”
范南风站着不动,依旧陷在自己的世界:“我有个很喜欢的先生,我小时候读过一篇他写的文章,里面的园子让我记了许多年,夏可以摘桑葚捉蜈蚣拔首乌,冬可以拍雪人打雪仗捕雀鸟,描写的那叫一个详细,我很想试试却一直见不到这么大的雪,你总能见到雪你怎么没这么玩过呢?”
沈良奕在她怀旧的间隙里已经扫完了山门,又开始后退着扫台阶,不小心将站在台阶上的她一撞,“快让开,这天气不好,十有八九还有大雪,若是再不扫,等下新雪一添,就是白费功夫了。”
啧啧,简直对牛弹琴。
范南风拿起扫把扫起了雪,雪堆越堆越大,让她眼珠子一转,蹲下又站起时,手里已经拿上了一团雪。
“沈良奕!”
沈良奕一回头,一个雪团扑面而来,却被他轻巧闪过,还来不及出言询问,下一个雪团就紧接着跟了上来。
范南风次次失手,沈良奕次次躲过,最后一个雪球被他出手握住撞成雪块扔在地上:“不要闹了!”
不应该啊,这怎么总打不到身上。
所谓打雪仗,必须有一人脖子钻进雪才能停止,范南风偏要闹,在他转身继续扫雪的同时,抓起一把雪悄悄靠近,估摸着距离可以时瞬间扑在沈良奕背上,将雪整个灌进他衣衫。
沈良奕被冻的打了个抖,转身力气过大脚下踩空,两个人缠着扑进扫好的雪堆里,雪上压出人形,二人身上全是雪,连头发上都沾的白了些许。
“你是不是找揍??”沈良奕从她身上爬起来,扫着衣服头上的雪,说话冻得直打哆嗦。
范南风好久没听到受威胁的话,看到他睫毛上沾了雪片化成了水珠,抬眼时一颤一颤的,颤的她就更想找揍了,她在沈良奕起身的瞬间又是用力一拉,直把他拉着再次趴在身上,双手很及时地拦住他的脖子,面贴面道:“怎么办,我有点想找揍。”
范南风从来都是实干派,找揍的话一说完,找揍的行动也上手了,右手迅速贴上沈良奕后脑勺,目标是他冻得发白的嘴唇,而后用力一压,再主动迎男而上!
“啪!”
结局如她所愿,白的泛光的雪地上,很快晕出了几滴血。百;镀;一;下;“;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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