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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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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啊,快收拾收拾上来。”
沈良奕收拾好后走到床边,被她一把拉着坐下:“每次都不熄灯难为你了,你今晚这么帮我,那我也得展现我的诚意嘛。所以我给你准备了这个,”范南风说着,从袖里拿出了一条一指宽的白绫,“这个东西可以充当眼罩,你如果觉得光太亮影响睡眠,用它遮住眼睛就好了,来我给你绑上你试试。”
范南风并没有绕到他的身后替他遮眼,而是就地直起身体,双臂环过他肩头,把他箍在两臂之间,就像抱住了他一样。
当眼睛看不见时,其他的感官会放大,他的耳边是她的呼吸,鼻间是她的味道,他很熟悉的甜甜的、混着果香与木香的气味,让他免不了心想,果然会令人头昏脑涨,呼吸都呼吸不了。
“好了,这样是不是不刺眼了?”
沈良奕脸颊发烫,头昏脑涨点了点头。百;镀;一;下;“;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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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你在害怕吗
倒春寒的天气尤其的冷,冻得站在营门口值岗的范南风频繁地往手里哈着气,一边看着去巡缠丝道的兄弟们整装待发,目光总是有意无意落在队首正清点人数的沈良奕身上。
沈良奕一身黑红交错的甲胄,外披着火红披风,坚硬的黑色铁甲露出红衣领与袖臂,一柄银剑搭在腰间,整个人又直挺挺的,即使未曾上阵杀敌,也气势凛然。
厚重的战袍被他穿出肃穆、威严之外,还在制服控范南风的眼里,品出了无法言语的美感,她的眼睛贴在他身上,直到沈良奕察觉并看了过来时,才猛地投向远处。
“在看什么?”沈良奕走近,眼睛也顺着她看的方向看过去。
“没什么,你快走吧。”
沈良奕收回目光,掏出小手炉塞到她手里,嘱咐她下了值就去大帐里暖着,可范南风不想暖着,把主意打到了去巡缠丝道的队伍里,“你们要出营去巡逻,能不能也带上我?”
“那儿都是险峰,又很冷,悬崖峭壁十分危险,你去不得。”
“别人能去我也能去,我不怕危险,你就带上我吧!”
沈良奕仍是拒绝:“缠丝道下了薄雪,道阻且难,一不小心就会摔伤,你为何要去那么个地方呢?”
因为好奇。
范南风与营兵混在一起时,听得两个去过的将士聊天,一个说遇到了一头灵性十足的鹿,一个说见到了吊青白额虎,还有猎回来的野猪、山鸡等,都让范南风对缠丝道充满好奇,可她心里好奇,嘴上却道:“不知怎么,我今天就想和你待在一起,反正下一班也快来了,你就带我去吧,我保证不添乱。”
这话里话音拉长语气上挑,三分像解释七分似撒娇,听得沈良奕耳根子一软,稀里糊涂便同意了。
两个人带着队伍出发,走了将近两个时辰才到缠丝道入口,范南风举目望去,看到的山势又高又险,仿佛刀削锯截,留下的过口幽深又窄小,站在道口往里探是又暗又诡,连她个门外汉都能看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地形于己不利,让她感慨道:“哇,这么个地方,有虎有鹿就不稀奇了。”
沈良奕眉头一挑,稍稍震惊的一瞥过后,有序地指挥完巡逻的任务,对她道:“走吧,拿着这个护身的匕首,我们去巡西南方位。”
西南侧多灌木,地阴,峭壁上除了厚厚的绿苔藓外,还长着一种针叶类松树,这树被薄雪罩着,显现出勃勃生机,除此之外,人迹罕至。
范南风道:“这地方也太偏了,况且才是山脚下气候就这么恶劣,敌人是不会来的,还有巡逻的必要吗?”正说着脚踩上苔藓一打滑,生生扑腾进沈良奕的怀里。
“小心点。”沈良奕握住她手把她扶起,察觉她的手冻得冰冷异常,握住了就再没松开。
范南风想抽出来,挣扎了只一下又被他握的更紧,讶然慌张的目光因此看了看一本正经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人之后,便也任由着他牵着。
可她不知道,如果她说放开或者再挣扎一下,沈良奕就一定不会强迫而放开,这默许的结果让他暗自高兴,心里也更加确定了他的特殊,兴冲冲与她解释:“你知道缠丝道为何叫缠丝道吗?因为它的险四通八达,这儿只是个开始,这山脉绵延不绝,西起大萧边城浮岩,东至南纥边城乌来,中间延展八百里,原本难以住人的气候,偏偏就有了人住,还形成了小国,这国就是溪汤,于我们而言,地势是第一不利,第二不利,就是它身后的南纥!”
“南纥势力与大萧平齐,四年前一战南纥战败,之后总想找机会再挑争端,如今大萧在变法转变,很重要的节点上是不能与别国开战的,就连收拾溪汤这样的小国,也得找一个像样的理由,但溪汤也不傻,一直拖着我们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我们要无中生有,巡这些地方就变得很有必要。”
范南风半懂不懂,乖乖跟在他身旁听他讲述罢,又道:“那这么危险的地方,怎么是你亲自巡逻呢?”
将军身份主运筹帷幄,本来就无必要亲历到这些细节,可沈良奕从她先前的感叹中听出了她的真意,这个地方,正好是崖鹿出没的地方。
沈良奕知道公务中不可以提私事,却还是想让她看到她想看的,“这里很重要,说不定那些探子就从这里混进浮岩,还是自己巡逻保险。”
正巧灌木丛中传出沙沙响,又被敏锐的沈良奕所察觉,瞬间拉着她一躲。
毫无防备的范南风便以一个趴在他身上、脑袋贴着他胸膛的姿势与他躲在长满青苔的岩石后,小声又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嘘!”
沈良奕随即四下巡视,观到远处的崖鹿身影便呼吸放松,低头正要说与她时,却见范南风紧贴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屏气凝神的样子莫名其妙的挠人,挠的他话语一变,立刻道:“有敌人。”
范南风猛一抬头,差点与正低头看她的沈良奕撞上,眼睛与眼睛,鼻子与鼻子,嘴巴与嘴巴的距离一时间凑得很近,沈良奕目光迅速掠过她的唇,心中一紧张,下意识把她又按了回去。
“有多少人?我们能不能打的过?”范南风继续贴着他胸膛,小心翼翼道。
“四个。”
“幸好不是大部队,那什么时候偷袭?我可以防两个。。。。”范南风说着说着开始停顿,继而抬头目露复杂看着他,“你在害怕吗?怎么心跳声这么大?你别害怕我保护你,大不了我防四个!”
脸红心跳的沈良奕觉得好笑又感动,“那你测一下他们的位置。”
范南风依言点头,脑袋探了出去,压抑住一声惊讶的低呼,扫了一圈又探回头,“我没看到人,只有鹿。”
四只通体雪白的崖鹿在灌木丛中,或低头进食或抬头走动,巨大的鹿角上也长了青苔,发着悠悠微光,除此之外再无别物。
沈良奕笑了笑,从岩石后直直站起,范南风深怕他被当成活靶子急着去拉,反被他顺势拎起,“没有敌人,我骗你的。”
“。。。。。”
头一次要搞偷袭的范南风激动不已做好了准备,却不曾想是个玩笑,非常想吐槽最终又忍住,只无语道:“你这个人,开玩笑怎么也不看场合,害我这么紧张,你该不会是专门带我到这里看鹿来的吧?”
沈良奕伸手抚平她的乱发,又将手搓热暖住她冻得通红的耳朵,这才直勾勾看着她,笑回道:“对啊,你不是想看鹿吗?”
这种戳人的小细节很难不让她动心,范南风心中一动的同时,突然觉得他的转变有点问题,一个自己掉马的猜想迅速而来,正欲问道:“你是不是知道。。。。。”
“小将军大人!”
一声比她还中气十足的呼叫打断了她的问询,两个人同时看向匆匆前来的士兵,只听对方说道:“巡山的兄弟们在缠丝道偏峰抓住了四个从溪汤越过边界的人,样子并非溪汤暗探,特来像大人禀报。”
二人很快跟着将士前去偏峰,远远看到被兵将们包围着的四人跪在地上,那四人听到小将军前来时,纷纷抬起了头。
沈良奕审视的目光便定格在其中一人脸上,接着脚步猛一下定住,左腿仿佛不听使唤,五年前的疼痛又真切地呼啸而来。
莫、莫弘文!百;镀;一;下;“;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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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打抱不平
“怎么了?”范南风看到他停了下来,又顺他的目光看过去,也停在跪地之人身上。
那人一看到他,激动地叫着他的名字立刻要站起,被身后的将士一脚踹倒在地,先前通报的将士解释道:“大人,这四人自称是安阳的居民,因做生意之故长留在溪汤,正逢溪汤与我方对峙,他们怕受连累,就从溪汤逃了出来打算回安阳,可溪汤防守严格,这些人能逃出,实在是疑点重重,依属下之见,还得多加拷问。”
那人立刻叫道:“沈良,沈将军,是我啊,我是莫弘文,你知道的,我没有说谎,我是大萧人,你知道的!”
沈良奕还没说话,范南风却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了一二,索性越过他直接对其余人吩咐道:“把这几个人蒙上眼带回去审问,士兵里有安阳人的也可以加以确认,要是说的是真的就放回去,若是假的,就扣下来做人质,若是耍手段,不用上报直接咔嚓!”
为首的将士早就知道范南风与小将军关系匪浅,见小将军也没有反驳,便对手下道,“绑起来,带走!”
等到那些人被带走,范南风又遣开剩下的士兵,匆匆走到沈良奕跟前扶着他坐在石头上,“你怎么了?腿疼吗?”
沈良奕点了点头,轻声吐出一句:“好疼啊,我的腿。”
范南风知道这并不是真的疼,而是创伤后的应激障碍,也从侧面反应出,当时的事情给他留下的阴影有多深重。
范南风太过感同身受,十分慈爱地看着此刻无比可怜的沈良奕,轻拍他的手安慰他道:“不疼的,都已经好了,回去营里我给你抹药,抹完绝对不会再疼,都已经过去了。”
沈良奕面上生出感激,又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是那个人吗?害你的腿变成这样的,是那个莫弘文吗?”
沈良奕瞬间的犹豫过后,点头道:“我那时候太孤单了,父亲常年在战场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府里除了我之外就剩了丫鬟家丁,那些人总把我当主人总是和我隔着一层,也就没有人和我亲近,那时沈管家有个孙子在上私塾,我就是在那里,遇到了莫弘文。”
“他和我年龄相仿,是私塾里唯一一个知道我的身份不避开我反而与我交好的人,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能不能做朋友,人生每一个第一次都意义深刻,他是我第一个朋友,故而对我意义非凡,短短的半月,我与他几乎形影不离,他做什么都会带着我,我跟着他和其他人混在一起,玩耍捣蛋上天入地,做着每个少年人都会做的事说的话,那是我最快乐的半月,但也仅仅持续了半月。”
“安阳城外有个凤桃山,不知何时迁来了一批狼,过路人受袭被咬死的事接连发生,因此成了除猎户外无人敢去的地方,我那时去私塾找莫弘文时,正遇上他和其他人打了赌赌输了要独自上山,他觉得输了不去会被其他人看不起,他说我是他的朋友,就得和他一起去。我也知道那里很危险,我劝不住他,便跟着他一起,我很担心他出事,却没想到出事的是我自己。”
“那山上树密人稀,路不好走,又被猎户设了很多陷阱,我们一不小心就掉进了捕兽洞,洞很深,里面扔了很多石匕,我掉下去时摔伤了左腿,我们被困在洞里,后来我把他送出了洞,他说会找人来救我,但他没有来。”
“我等了很久,等到白昼变成黄昏,最后月上柳梢头,狼出来活动了,他都没有来。”
“我也不知道我是何时晕倒的,只记得再次醒来时洞口七八双绿森森的眼睛盯着我,那些狼被我的血吸引,纷纷停驻在洞口,把我当成了猎物。”
沈良奕说到这里即打住,后来的事情太惨烈,让他觉得连复述都能牵扯出疼,“我在那洞里呆了三天,有幸被猎户所救,左腿瘸了几乎一月才能下地走动,等我再去私塾找莫弘文时,才得知他们一家在下山的第二天就搬走了,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还会重新遇到他。”
范南风听的义愤填膺,气冲冲问道:“所以你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连教训都没教训他?”
沈良奕又点了点头,“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再无指责的必要。。。”
“啪!”
沈良奕话未说完,范南风气愤到爆着粗口一拳打在了他身上,随即回神,赶紧将一脸茫然的人揽入怀中,像个老母亲安慰受委屈的孩子一样拍着他的背,“这种人不教训简直便宜他了,真是气死我了,你放心,现在我才是你的朋友,我要为你打抱不平,不打他一顿不足以解心头恨,你就瞧好吧。”
沈良奕本来坐着,出乎意料被揽入怀中时未曾反应,导致靠在她怀里的位置巧妙至极,难以言喻的暧昧和比棉花更甚一筹的柔软让他瞬间耳朵一嗡气血向上,在寒风天里脸颊发烫耳根发红,就连心脏似乎都要炸开了,早就听不到范南风再说什么。
“。。。。你差点被他害得没了性命,打他一顿不过分吧?所以这事就交给我,你不能阻止我。”范南风说了半天,没有听到一句回应,这才放开沈良奕,见他脸色异常,以为是被莫弘文气的,就更加气愤道:“我现在就去打他!”
沈良奕不敢看她,红着的脸依旧红着,悄悄反驳道:“我没有生气,我只是。。。”
他只是定力不足。
范南风说干就干,回了营地之后把报仇的事记在了心里,暗暗问清楚莫弘文被关的地方,而后规划出一整套流程,万事俱备只缺帮手,她的目光放在兵将中搜寻一圈,定在了视沈良奕为偶像的章宜身上。
“我有个朋友。。。。。”她以标准的无中生友作开场白,添油加醋改写了沈良奕的经历,给章宜真情实感地表达了一番,末了问道:“现在这个人就在营里关着,是你你会放任不管吗?”
“不会!”章宜也很气不过,“这种人打一顿都算便宜他了!”
“对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想打一顿替我朋友出口恶气,只是一人行动多有不便,所以我需要帮手。。。。”
她说到此处看向章宜,两个人眼神一确认,就知道是可以一起搞事的人。
“那就这么办!”他们异口同声。百;镀;一;下;“;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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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死心塌地
关押可疑之人的地方并不在主营,而是距离主营半个时辰马程的分营,除了主事的将领不常换之外,巡逻、站岗的制度与主营无异。
范南风和章宜早早准备好作案工具,等了五天之久终于排到了他们去巡逻分营的任务,两个人在路上窃窃私语再次确认了无事遗漏,正胸有成竹之时,章宜猛然想起大事:“不好!我们还是考虑的太简单了,万一管事的主将早审了他们,我们再去提审师出无名,主将是不会同意的!况且你我都是小兵,他们一看两个小兵来越级审人,说不定会把我们削一顿。”
事前诸葛亮怎么会想不到这点,范南风闻言微微一笑,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金令在他面前晃了晃:“有它你还怕那主将不给我们开路吗?”
章宜脸色一变,惊呼道:“你哪来的将令?这可是只有将军与副将才有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
“这还不简单?”沈良奕日日睡在她身旁,偷拿他的金令有什么难的,范南风说的一本正经:“我把情况也给小将军说了,他那么通情达理的人自然也觉得必须教训一顿,所以很大方地就将金令借给了我,临行前还嘱咐我,要是那儿的主事人不行方便,就让我搬出他的名号。”
章宜十分崇拜沈良奕,不仅不觉得范南风话有问题,甚至还觉得小将军又正义又体恤下属,就更加崇拜了!
两个人快马加鞭到了分营,一路祭出金令一路畅通,比预想的还顺利地提到了他们想提的人,莫弘文被遮着眼睛从牢里拉出来,被他们拐到了甚少人影之地,两个人环顾四周,确定无人目睹之后一个绑身体一个套麻袋,很快将莫弘文放倒在地,接着开始尽情地拳打脚踢痛扁。
等到扁够了,二人又拉起莫弘文,撤了他身上的麻袋与粗绳,又从容不迫地把人送回了关押之地,出来时的小波折并没有让他们放在心上,甚至午时吃饭时都还在回味,章宜后知后觉,这才品过来不对劲:“不应该啊,你说少爷借了你金令?那可是号令众将士的金令啊,怎么能这么轻易就交给你呢?金令事关重大!你到底怎么得的?”
范南风手握筷子吃着面,闻言头也不抬:“现在吃饭才是事关重大,你别多想,等我回去,我自然就还给小将军了。”
这话甫一落地,范南风身后就响起一句:“交给我什么?”
突如其来的问询吓得她筷子一甩立刻窜起,看到沈良奕时开始做贼心虚,“你。。。。你不在主帐呆着,你怎么来了?”
沈良奕道:“我丢了东西,我来找找,你刚才说要还给我,还给我什么?”
范南风未曾想到抓包会来的这么快,沈良奕看着她,章宜也看着她,让她不好说出口,只得开始敷衍:“没什么,我的意思是,嗯。。。。你看这个面又长又宽,就像这个碗又大又圆。。。我们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说。”
沈良奕不好糊弄,索性拉着她出了食堂,直走到木人桩前他才停下,却还不等他询问,范南风垂头丧气主动交代道:“是我拿的,你的金令。”
“为何要拿金令?”
范南风又道:“我怕那些看管的人不让我提人,所以借你金令一用,再稍微借了你的名号震慑他们,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干,也没给你抹黑。”
“提人?提谁?”
“莫弘文,我把他从牢里提出来,小小的教训了一下,真的只是小小的教训,都是一些皮外伤,疼几天就好了。”
沈良奕闻言愣住,他知道那日她听了很生气而说过要为他抱不平的话,却也没想到时隔几日竟真的为他报了不平,甚至不惜窃用他的金令,“你怎么能这么傻,你知道盗用金令是什么后果吗?你怎么能为了这么件小事冒险。。。。”
范南风正色反驳:“这怎么能是小事?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我是不会放过他的!莫弘文算他运气好,否则怎么会只打一顿就结束?总之,只要有我在,绝不会再发生那种事了。”
沈良奕被这寥寥几语瞬间击中,随即生出一种他要死心塌地了的预感,这预感怂恿着他不看场合,立刻将范南风抱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人来人往的宿地,就这么公然的抱紧。
范南风被他的大胆搞懵了,生怕别人看见赶紧挣开,掏出金令物归原主后,别有深意又带疑地瞥了他一眼,那个缠丝道问到一半的问题,就这么又爬上了她的脑海。
可仿佛上天要和她作对,总在她要问此种问题时派来程咬金,掐点出现的章宜让她的话又压在了心里,只好匆匆与沈良奕别过,继续去巡她的逻。
沈良奕握着金令目视她直至消失,天生的沈家基因让他专情又浪漫,本想在一个完美的契机下跟她坦白并表明一切,可现在他等不及了,只想快点将她据为己有。
这份迫切让他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背对着范南风脑子里正在规划时,听到身后的人一翻身,他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开始默数一二三,当第三声数出的同时,睡得天昏地暗的范南风无意识向他的方向挤来,与他预想的无异,头贴上他的背。
沈良奕果断翻身把她揽在怀里,听着她沉稳的呼吸,似乎整日操练的劳累也消失了。
范南风睡觉很不老实,趴着,蜷曲着,斜躺着一会一个样,只有她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的睡姿,太随性的姿势压麻了她的耳朵,难受的她在睡梦里哼哼出声。
沈良奕把她摇醒,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范南风耳朵压的又麻又疼,清醒时不敢动,沙哑着声音说道:“我耳朵麻了,好疼。帮我按一按。”
沈良奕依言上手,轻轻揉着她的耳朵,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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