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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反派总在攻略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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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损。
他把那些受泡的书抽了出来,正一个一个摊开放在石桌上时,密室的门一开又一关,接着响起范南风的声音,“呦,沈兄你也在啊!”
沈良奕眼皮跳了跳,头都懒得回。
孔惜宁悄声道:“南风怎么办,沈良奕在,你掉的东西该不会被他发现了吧?”
“不会,我掉的是支曜簪,身型小巧又掉在角落里,待会我引开他的视线,你就在角落里找一找,应该在那个太师椅附近。”
“好!”
范南风将孔惜宁支进角落后,做好了我不挨打谁挨打的准备,上赶着去找茬:“沈兄没想到你也记挂着密室里的书啊,真巧我也是,醒来一听到藏书阁被水淹了我就立马赶过来,夫子说过嘛,要把书院当家一样对待,家里进了水我能不着急吗?你在晒书啊,来我帮。。。”
“砰!”
昏睡的药效竟然这么快奏效,孔惜宁一跌倒在地,沈良奕才回身看过去,“他怎么了?”
在沈良奕要上前查看的瞬间范南风箭步冲了过去,拉起孔惜宁把她放在太师椅上:“没事没事,惜宁她睡着了,先让她在这里坐一会,等我们干完活,回去的时候再叫她。”
这话技拙略不堪,可沈良奕却没深究,一番嫌弃来的不着痕迹,不管孔惜宁有没有睡着,能和范南风搅在一起的,脑子估计都不太好使。
沈良奕再不多问,转身又去整理书了。
等到他把所有的东西整完正要走时,才发现范南风十分可怜地缩在角落,沈良奕皱眉道:“你们为何还不走?”
“沈。。。沈兄,走不了了,门打不来。”
“为何打不开?”
“密室里的绿铜人断了,现在只能靠外面打开。”
沈良奕满腹狐疑上去查看,果如她所说控制开关的绿铜人折了两半,剩下的的部分根本打不开铜墙似的门。
“沈兄别担心,说不定明天一早就有人来开门,既然已经是这样了,不如静下心来在这里住一晚吧。”
沈良奕怪异地看了她一眼,“是你干的吗?”
“啊?!为什么又怀疑我?”
“你如此淡定,仿佛早就知晓一般。”
“啊!”自知演技欠缺了点火候,范南风为了弥补,只好象征性地道:“我也吓了一跳,但看你专心摆弄书籍又烦别人打扰,我就憋着了。”
沈良奕再不言语,离得她远远坐在另一端闭眼假寐。
同处密室完成了,接下来就等着沈良奕发烧自己再上手照顾,可她等了半天,沈良奕面色如常呼吸平稳,丝毫没有受风寒的迹象。
范南风忍不住问道:“沈兄。”
“。。。。。何事?”
“你热不热?冷不冷?晕不晕?”
“。。。。。”
范南风见他不答,只好悄无声息走近观察,又在他睁眼的瞬间扯起书架上的拂尘做打扫状,反将拂尘上沾的灰扬到沈良奕面前。
沈良奕毫无防备吸入鼻中,呛得他咳了几声。
范南风一脸惊喜,赶紧脱下自己身上准备好的厚衣服,轻轻搭在他肩上。
沈良奕:“???”
“你干什么?”
“我怕你染了风寒,不想你受伤,我在照顾你。”
沈良奕咬牙切齿:“滚远点!”
………………………………
第45章 让我啵一口
“噢,”范南风貌似听话地起身欲走,临走前又将披在他身上的衣服掖了一掖。
沈良奕忍无可忍,提脚就要踹她,却被早有准备的范南风成功一躲,庆幸躲开的同时又心有余悸:“我走!我走!沈兄别气别气。”
“等一等。”
范南风刚一回头,衣服从天而降直挂在自己脑袋上,只听沈良奕低沉的声音里压着怒气:“拿着你的衣服滚远点!要是再敢靠近我一步,你就死定了。”
范南风打了个寒颤,被人威胁的滋味不好受,明明自己具备无所不能的权利,这个世界尽在她掌控之中,却总是屈居沈良奕之下,一言不合还受他打!
范南风越想越气,转身恶狠狠地看着沈良奕,真想即刻冲上去让他认清谁才是老大的现实,却最终败给大局为重,只在脑洞里给了他几百种死法。
她此刻脑洞大的堵不住,假想的报仇方式也令人神清气爽,不知不觉就带上了笑意。
“你看什么!”沈良奕实在是忍不了她看着自己面带微笑盘算着什么的样子了,索性上前一步揪住她衣领,“你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吗?”
被这气势一震,范南风又是一阵眩晕,挣扎着从他手里逃出来后灰溜溜缩在孔惜宁旁边,等着他风寒侵体发病。
却还没有等到,自己先眼前一黑,头磕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身体越来越冷,四周越来越安静。
范南风躺在地上缩成一团,感觉自己如坠冰窟,在令人难以忍受的寒冷中,又听到了那毛骨悚然的攀爬声。
“别过来!别过来!”
“蛇!!怎么这么多蛇!”
“救救我!救救我!!”
“不要咬我!!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别咬我!走开,走开!”
或许是毒发的幻境太真实,范南风绝望的哭喊响彻密室,惊恐的手四处乱抓,妄图抓到能让她有安全感的任何东西。
沈良奕手就在这时伸了过来,被范南风当救命稻草似的握住之后,再也没放开。
“喂,你怎么了?”
“蛇!蛇!”
“这里是密室没有蛇,你睁眼看一看!”
“蛇!到处都是蛇!”
沈良奕叫不醒深陷幻境的人,一只手又被她禁锢着,四下看了看没找到有帮助的东西,便当机立断,给范南风的额头来了一记爆栗!
这一下很有效,‘邦’地一声过后,范南风睁眼了!
“你怎么回事?你。。。。”
“外婆!!!”
沈良奕话还没完,醒来的范南风却突然猛地勾住他脖子,整个人像树懒一样死命往他身上贴,一边贴一边风言风语,言语间全是久别重逢的激动和哽咽:“外婆!你怎么活过来了?!我好想你啊!你都走了多少年了一次都没来看我!我太想你了!”
因着蛇毒的影响,范南风眼神迷蒙间看到的不是凶神恶煞的沈良奕,而是过世很久、她最喜欢的唯一的亲人外婆。
“外婆你不要再走了,你走了我好孤单,我太想念你了!做梦都想像小时候那样啵你!我要啵你一口!”
沈良奕:“???”
沈良奕:“!!!”
………………………………
第46章 心凉了半截【给不二喵小可爱加更】
沈良奕被贴上来时整个人一僵,因此错过了推开范南风的最佳机会,导致她双手铁一样的攀着他的脖子,毒发时又力气惊人,竟是怎么也掰不开,还越掰越贴的紧!
沈良奕只好忍着不悦开始讲道理:“范南风,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看清楚了你给我放开!”
范南风却仍是一口一个外婆傻憨憨地叫的欢。
沈良奕拳头紧握,一开始听见范南风混沌的话时便猜到蛰伏期过后蛇毒发作了,又见她蜷缩在地深陷噩梦里,发出的喊叫声竟然没有惊醒一旁的孔惜宁,自己的教养又实在不能坐视不管,只好过来查看一番。
这一查看,麻烦便招上身了!
知道对方现在头脑不清,因而忍了又忍,不来硬的只讲道理,谁知道理还没讲完,范南风的脑袋竟在他脖子间不安分地蹭来蹭去,鼻息擦着他的皮肤,让他整个人又抖了一抖!
沈良奕前一刻还在做打不打的选择题,这一刻已然下定决心:不打天理难容!
与此同时,幻境中的范南风激动地说道:“我要啵一口,让我啵一口。”
她在沈良奕没反应之际,就势在他的脖子上啵了一口!
又不止是一口那么简单!
“!!!”
沈良奕如雷轰顶,瞬间怒发冲冠,把将军府的教养全抛之脑后,此刻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打死范南风!
人在愤怒之时总会做一些蠢事,沈良奕也没能避免,暴躁的打人动作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导致须臾间重心不稳向后一仰,后脑磕在了架子上,两个人同时不省人事。
*
“南风,南风,醒醒啊。”
范南风被耳语叫醒时,发现自己枕着沈良奕,整个人像过了电一样瞬间弹起往后退,“这!这!这怎么回事!”
孔惜宁摇了摇头:“我也不晓得,醒来就看到你们这样躺着了,很是吓人!而且南风,我们昨夜怎么睡在密室呢?为何没有回去?”
范南风还未从惊吓中回魂,说话有气无力:“密室门打不开了,不过马上有人来放我们出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不是要等着照顾沈良奕的吗?怎么成了现在的样子,快想一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蛇毒就是有这样的好处,范南风逼着自己想一想时,她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一时间历历在目。
“啊!!”范南风抓着头发哀嚎一声,这一声吓坏了孔惜宁,也吵醒了沈良奕。
“南风你怎么了?”
范南风心道,我可能要死了。
果然沈良奕皱着眉头坐起,一手按着被磕的部位,还没抬眼却先喊道:“范南风!”
“啊,在!”范南风赶紧上前:“沈兄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你还敢问我怎么了!”
她决定把锅推给腹蝰蛇,“我昨天好像蛇毒发作了什么也记不起,难道是我把你怎么了吗?对不起沈兄,我实在是想不起了,但我也不会赖账,都干了什么我可以听你复述,要是真是我的错,要打要骂随你我毫无怨言,惜宁作证!”
沈良奕气的脑壳疼,看她的眼神几乎冒出火来,范南风就在他抬头之际,目光瞥向他的脖颈。
然后,她的心凉了半截。
………………………………
第47章 他要看到了【给不二喵等三位加更】
只见沈良奕的脖子上,赫然一个引人遐想的红点。
范南风两眼呆滞,心道完了完了,这下真的要被打死了。
沈良奕似乎没有察觉,重点还放在她刚说的话上,冷笑道:“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还敢说你记不得?”
范南风心一横,“看沈兄这么生气,难道我做了什么恶事?沈兄但说无妨,是我的错,我定尽力赔罪!”
她在赌!
她知道书中的沈良奕有感情洁癖,深受父亲一生一世唯一人的感情观影响对亲密之举向来看的很重,若不是喜欢的人,他是连碰都不叫别人碰的,不管是有意无意碰到他哪里,他都会取了对方的性命,洁癖严重至此!
她也知道现在的这个沈良奕不太像她书里的设定,脾气不那么暴躁,人也不那么霸道,性格冷淡不说,燃点也很高,虽然也留着感情洁癖,但她不确定他的愤怒值是多少。
如果是书中的沈良奕的话,自己给他留了痕迹的举动一定会让他暴躁如雷,愤怒到杀了她都不足以泄愤的地步!
可现在的沈良奕,应该、大概不会如此残忍,所以她在赌,查他言观他色,好见风使舵。
沈良奕嘴巴动了动,脸上神色瞬息万变,仿佛难以启齿,眉头皱了又皱,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越是憋屈火气越大,就在他要用拳头回答的瞬间被孔惜宁看破,一把拉住他:“沈良奕,打她之前,你还没说缘由!”
范南风心叹道,我这个闺女,没白养啊!
就在局面僵住之时,密室门正好打开,韦宿站在门外满是讶然:“你们竟然真的在这里!”他察觉到气氛不对,看了一眼范南风,又道:“你们怎么知道这密室的?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在干什么?”
话音一落地,沈良奕甩开孔惜宁,率先踏出了密室。
四个人出了藏书阁,韦宿走在最后,拉了拉范南风衣袖,悄声道:“南风,你何时留的纸条?你怎么提前知晓到你们会被困住?若不是我去了学舍没找到你,差点就当玩笑无视了,你如何知道的?”
“谁让我是范半仙呢。”范南风撂下一句神叨的话,拍了拍韦宿肩头,又补了句学堂见,赶紧小步跟在沈良奕身后,大气也不敢出。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学舍,范南风站在门前,眼睛直跟在沈良奕身上,她摸不准沈良奕的气消了没,因而不敢轻举妄动!
沈良奕路过书桌,那桌上还放着对他来说很重要的、却被范南风用来砍杀蛇的匕首,当时情况紧急来不及追究,现在再看到时他的牙齿几乎被自己忍怒的意志咬碎,好半天才伸手取回。
接着一言不发换衣服、洗漱、整理仪容,同平常一样做上课准备,当他走到铜镜前时,范南风如梦初醒,这才疾风般冲到他面前挡住了铜镜。
沈良奕条件反射后退半步躲开,面无表情道:“让开!”
“沈兄啊,课堂快迟到了,没时间了,快走吧。”
“让开!”
“沈兄衣衫整齐仪表堂堂,真没必要再照镜子了。。。。啊!”
当沈良奕举起手的瞬间,范南风认怂一闪,铜镜落入了沈良奕之手。
完了,他要看到了!
………………………………
第48章 他可以死,但不能输
沈良奕一愣,伸手摸上脖子间的痕迹搓了搓却没搓掉,看得范南风战战兢兢,“沈兄你干什么呢?你听钟声响了,要上课了。”
他的目光看过来时做贼心虚的范南风头一低不敢对视,心里做好了接下来要生死搏斗的准备,却不想沈良奕什么都没说直从她身边走过,心平气和去上课了。
范南风:“???”
疑惑之后她就顿悟了:沈良奕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毕竟十七八岁家教甚严又有感情洁癖的少年,很大可能是不会开荤的。
见是虚惊一场范南风立马松了一口气,打开大纲一看果然独处密室的任务线完成了,可她却高兴不起来,大纲上又提醒着沈孟的第一次交锋要来,这颇有一种刚出虎穴又入狼窝的紧迫感,压得她欲哭无泪。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要不把沈良奕写死吧。
当然了,她也就只想一想而已。
学堂上众学子早已就位,上座的先生还没来,沈良奕一如既往地坐的端正,目光落在书上,又一如既往地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范南风坐在一旁,给孔惜宁打招呼的同时看了看孟子安,心道没有什么是她忽悠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多来几遍。
就在她望着孟子安想着怎么忽悠他与他打好关系之时,安静的学生中却爆发出一阵惊呼,惊呼过后是轻薄的笑,像极了见到美女故意起哄的反应。
她还没回神,只听门外一声:“放肆!!!都不想要品分了?!!”
薛翰林说着走进学堂,一双桃花眼目露凶光,似乎十分不满学生们见到他的反应而眉头紧锁,可即便是发怒的状态,也难以抵挡品貌非凡、丰神俊逸的本身。
范南风后知后觉,在薛翰林发威众学子鸦雀无声之际,才被美貌惊的哇了一声。
“范南风!你哇什么!”薛翰林气的脸都黑了。
“学生看到先生衣服上沾了个小虫子,想提醒先生,但却不见了。”
她说的十分诚恳,薛翰林也无意再缠,只好面带不悦翻开书籍,开始了授业任务。
课毕末尾照例一个讨论环节,只见薛翰林道:“如今国虽稳定无内忧外患,但各处豺狼亡我之心不死,尔等身为大萧的栋梁,日后担负着国之发展之重任,居安思危未雨绸缪实为必要,试问尔等,从哪方面居安思危?如何未雨绸缪啊?”
这下范南风全想起来了,两男主第一次不和就是因为薛翰林提出了这个引战的问题,书中沈良奕将门之后自然好战,高谈阔论了兵力及军事的重要,认为全力发展军事训练兵将才是居安思危,可孟子安见解不同,攘外必先安内,百姓是国之根基,认为国力稳定时大力发展经济让百姓过上好日子才是未雨绸缪。
两人所言本都有理,可坏就坏在沈良奕争强好胜,薛翰林又更加赞同孟子安的想法多夸了他两句,就让沈良奕觉得自己输了。
他可以死,但不能输!
于是在之后的操练课上主动找了孟子安做对手,两个人真刀真枪地对打了好几个回合,却最终沈良奕败下阵来。
自此,沈良奕视孟子安眼中钉肉中刺,处处都想压他一头,处处与他作对竞争,孔惜宁毫无疑问地成了最大的竞争品!
这是一个死亡一问!
尤其当范南风听到孟子安如书中一样以经济为话题时,不免抹了一把冷汗,提心吊胆去看沈良奕的反应,却发现他在微微点头,仿佛十分赞同。
范南风:“???”他为什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沈良奕,你有何见解?”
正当沈良奕起身要作答时,范南风将他一把按住,大喊道:“我!我!我!我有见解!我先说!”
………………………………
第49章 她不该有这样的智商
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让薛翰林十分意外,下意识去捻须,手伸到半空才想起自己已经无须可捻,只好作罢咳了一声:“好,那就你先。”
百里书院除了学习之外什么都很擅长的范南风站了起来,她本意只想拖延时间等到课读结束,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在众目睽睽下沉默了半天。
“等什么呢?有话快说!”
范南风只好信口胡诌:“学生认为,想要国稳定发展,就要广纳贤士多赏识任用人才,可如今的律法,挡了很大一部分人的出路,让人入仕无门,空有一腔热血却无地挥洒,致使很多人怀才不遇一生碌碌无为,学生觉得广修经济也好,大兴军事也好,需得在人才充足的基础上,要想多得人才,就要放宽标准,要想标准放宽就得从源头上解决,而源头,就是奉行的律法。。。”
范南风话未说完,学堂中突然爆发出一声笑,接着嘲讽道:“范南风你想的美,说这些还不是为自己谋私,你以为改了律法你就能跻身名门了吗?市井徒到哪都是市井徒!”
说话的是个太守之子,平日里吊儿郎当不学无术,因着家世之便已注定将来有一官半职,十分地看不起他人。
范南风也不恼,等他说完才开口道:“先生你看,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有的人锦衣玉食家世显赫,但仍掩盖不了鼠目寸光昏庸无能的天性,有的人才华品性俱是上乘却仕途无路,都是律法受限啊,若一直照此以往不无改变,将国交到那些胸无大志的人手里,让他们掌权,怕是业界要完!”
“好!南风兄说的极有道理!”
这一声喝彩将范南风吓了一跳,循声望去竟是孟子安神采奕奕看着她,“南风兄真是见解独到!”
“哪里哪里,”范南风尬笑着,心里却在想怎么钟声还不响。
薛翰林也频频点头,眼中的赞赏毫不掩饰,“嗯。。。你说的不无道理,还有吗?”
“没了。”
“好,那沈良奕你说。”
范南风立马改口:“先生,我还没说完。”
得到了薛翰林的允许,范南风又开始继续忽悠,这次她找到了窍门,立刻滔滔不绝:“私以为,除了律法之外,对女子也不能设限,谁说女子不如男呢?女子从出生就被教导三从四德,教导嫁个良人相夫教子一生便完整了,这真的是女子们期望的吗?有的女子也想保家护国,也想献计朝堂,也心怀天下苍生也有一腔热血,就因为她们是女子,连读书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入仕了,这真的对女子们好吗?”
有人闻言反驳:“你又不是女子,你怎么知道她们不期望?你这一番慷慨发言,不了解的还以为你就是那类女子呢。”
周遭笑声响起,范南风不慌不忙回呛:“你也不是女子,你怎么知道她们期望呢?我这番话只是陈述事实,怎么你就那么激动?害怕自己连女子也比不过吗?”
“好了!学堂上斗嘴成何体统!!沈良奕,轮到你了。”
范南风这才发现沈良奕正看着她,看她的目光有点奇怪,仿佛在质疑,她不该有这样的智商。
………………………………
第50章 可以,这很沈良奕(中秋加更)
她更不解的是为什么先生还在执着不断cue沈良奕,正欲再次抢答时,救她于水火的钟声终于响了!
可范南风一点也不轻松,接下来的操演课才是重头戏,沈孟要交锋了!
百里书院学子要会六艺,因此礼、乐、射、御、书、数皆要学习,各科成绩全记录在册,以综合水平算入品状榜中,供官家参考。
这其中习武深受官家重视,派的授业教头都有行军打仗或参与过大事件的经历,因而十分严肃,四个教头中尤以陆宗最为严苛,几乎到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步。
陆宗出身寒门,从底层摸爬滚打直升到督军校尉,一身的硬实力让他向来轻视这些出身显赫的世家子弟,却也极为公平一视同仁,若想得到他的青睐,唯有用实力说话这一条道。
今日的武演课上,陆宗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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