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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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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答案,常树树和他的想法是一模一样,但是她想为马新怡说说话,又试探地问起:“那如果她很喜欢呢?”
“喜欢?我和我妹从小一起长大,她喜欢什么东西我会不清楚?她很怕麻烦,喜欢简单,我为什么要担心她选一个奇怪的专业?”
她确实喜欢简单,可马新竹不会料到她会喜欢简单的田间生活吧。
“所以事情都有万一,我是说万一,你会支持她吗?”
常树树反复地说这话题,不禁引起了马新怡的疑惑,他坐正了,直直地看着常树树,反问起她:“新怡和你说什么了吗?”
“嗯?没,没啊。”常树树立马眼神躲避起来,说话都哆嗦了,一看就是想撒谎又不会撒谎的样。
马新竹记得前两天从乡下回城的路上,马新怡就无意说过要找常树树聊什么,马新竹断定这两女孩子之间有秘密。
“你既然都问起我了,怎么不直接说清楚?”马新竹又说着。
马新竹都看出了,常树树觉得没撒谎的必要,坦然回着:“现在不能和你说。”
“为什么?”
马新怡自己还在思考犹豫的想法,常树树当然不能提前说给马新竹,坚决保密。
“不能说就不能说,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别糊弄我行不?”
谈起妹妹,马新竹还是很上心,常树树怕自己会被他套话,于是一个字也不提了。
“我走了,你别去问新怡,我觉得能告诉你时会告诉你,不然我们俩就当陌生人。”
常树树又吓唬他,但这一招对马新竹实打实有作用,立刻就止嘴不再问。
“我送你。”
马新竹起身说道。
“你这样还送我?别待会还让我送你回去。”
马新竹不听她讲,拉起她的袖口走。
“别怀疑我酒量,OK?”
“我看不怎么样。”
被女人数落了,马新竹当然要证明自己的能力,又说着:“等你毕业了,带你去酒吧看看我到底酒量好不好。”
可常树树根本不想听,嫌弃地说着:“走路就走路,别再说话。”
——
酒意缠人,马新竹一睡就到了半晌,模模糊糊地睁开眼,慢慢醒来,只觉得屋子外面安安静静,没有一丝响动。
记得没错的话,昨晚他妹妹回家了,这一早上就不在家?
等下,马新竹依稀又回想起昨晚和常树树碰了面,还聊了一会儿,是和他妹妹有关的事。
他穿上T恤短裤,碰头散发地走屋里转了一圈,这母女俩都没在家。
“妈,新怡和你在一块吗?”马新竹给宋意打了个电话去。
“我去超市了,新怡不在家吗?我出门时还在,可能出门吃早饭了。”
“好,我知道了。”
马新竹挂了电话,闻着空气里弥漫着一丝不对劲,以前马新怡总是要拉着他一块儿去吃早饭,又想想昨晚常树树说的话,开始胡思乱想着。
记得常树树问他,会不会支持他妹妹选择的专业……这问题很突然,但也是近在眼前的事,说不定马新怡就是找常树树聊了志愿的事。
好家伙,不找他这个有经验的哥哥聊,去找常树树,还要隐瞒着。
常树树不让他直接去问马新怡,那他就含蓄地问。
他又给马新怡拨了个电话。
“干什么去了?”
“外面。”
“什么时候回来?给我带面。”
“我中午不回来。”
“不回来?你在哪儿?”
电话那头,马新怡不乐意答,敷衍回着:“你去哪我没问你,你还要问我行程的?”
“你就要高考了,当然要关心你情况,你别乱跑,快点回来。”
嘟—嘟—嘟—
马新怡听着烦,直接挂了。
真是亲妹妹,对他一点儿不客气。
南大校园里,马新怡一人走在绿道上,挂了电话,还把她哥哥暂时拉进了黑名单里,然后继续跟着地图找路——农学院的方向。
南大,马新怡来过几次,不过只去过他哥哥所在的计算机学院,其他地方没去逛,这逛起来还觉得够大的,走了很久也没走到农学院。
五月的天温度还不是很高,但空中没有一丝云,头顶的太阳火轮高吐,没有一点风吹来,热得马新怡皮肤滚烫滚烫的。
忽然,一把遮阳伞从后挡住了阳光,顿时间阴凉起来。
马新怡猝得回头,认出前几天夜里见过的徐年,惊讶得不知该说什么话。
“找你哥哥吗?”徐年淡淡笑着,在明亮的阳光格外夺目。
“不,不是。”马新怡说话都哆嗦了。
“那是?”
马新怡是想去农学院了解一下专业,顺道想着能不能见到徐年,可徐年出现得太突然,反而语言神经一下不受控制了,转移开话题,问起很白痴的话:“你一个男人,出来还随时带把伞吗?”
徐年又笑起来,解释着:“我们专业经常要跑外景,帽子和伞都是必备,不然很容易晒伤,习惯了而已。”
………………………………
第十八章 会支持我吗
马新怡抬头看了徐年一眼,他的肌肤算不上白,微微偏古铜色,肤色刚刚好,很健康,也很有男人味,有棱有角的脸异常俊美。
她只看了一眼,便灰溜溜地低下了头。
“我只是来南大逛一圈,你不用管我,去忙吧。”马新怡说起。
“假期我也是要休息的,你若觉得不打扰,我可以带你逛逛。”他的声音磁性又带着温柔,很叫人着迷。
“嗯?”马新怡那一瞬愣住了,感觉内心被窥探了似的,慌里慌张。
“不用了,我漫无目的,到处走,不耽误你休息时间。”马新怡说着。
连着被拒绝了两次,徐年自然不会自找没趣,他把伞递给了马新怡,说道:“你脚扭伤了,应该还没有完全恢复,你别走太久了。”
马新怡愣愣地接过伞,问着:“你的伞?”
“你用吧,女孩子要注意防晒,不然容易得皮肤病。”
徐年说完,朝他挥了挥手,往前大步走去。
看着徐年走远了,马新怡顿时觉得不好意思,拿着别人的伞,却让别人暴晒。
“那个……”马新怡在后面喊到,小跑着上前去。
徐年蓦然回首,那清淡的笑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还是一起走吧。”马新怡举高了手撑着伞,放低了声音又说着:“如果不打扰你的话……”
徐年只是一笑,又接过伞柄。
“怎么突然到南大来了?今天还这么热。”
不比马新怡的拘谨,二十多岁的徐年随性自然,找着话和马新怡聊起来。
“我是高考生,来南大找寻下动力。”
谎言编织多了,马新怡已然没刚才那样紧张。
“我忘了,你是树树的同学……你会因为你哥是之前的状元,压力大吗?”
“没有,相反平时太懒散了,所以想给自己一点压力。”
“原来……不过别给自己压力,关键点上一定要放松心情,保持你原有的心态就好。”
徐年像个知心大哥哥对她说着这番话,虽然都是听腻了的劝慰,但在他温柔的声音听来,马新怡觉得很舒服,很体贴。
“嗯……”马新怡应着。
“树树就是给自己太大压力了,虽然她从小学习就好,但她不是天赋优秀的学生,都是靠她自己勤奋。我以前给她讲过,让她别给自己太高目标,会很辛苦很累,可是努力是树树的常态,她是享受的,所以我会鼓励她……每个人的学习状态是不一样的,你就按照自己节奏来……”
徐年没注意一下就说了很多,觉得有些冒昧,又赶紧道歉:“不好意思,和你说这些奇怪的话。”
马新怡摇摇头,回着:“没,我喜欢听,我哥也给我讲这些话,可他说话就是忠言逆耳,让人烦,后来我哥懒得跟我讲了,偶尔听听蛮好的。”
徐年抿着嘴笑起:“你哥性格直,我以前也这样,后来带了学生,性子才磨软些。”
“你带过学生?”马新怡惊奇不已,两只水汪汪的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嗯,读研时,偶尔就会去给学弟学妹代课,后来又管研究小组的事务,也像是在带学生。”
“你会去代课吗?本科的那些?”马新怡越听越有劲,继续询问。
“除了大四,我都带过。”
“现在你还做代课老师吗?”马新怡还在追问。
“现在很少,我快毕业了,重心都在科研所。”
马新怡一听好失望,她刚要上大学,他就快毕业了。
她脑子里突然冒出这种想法来,把她吓了一跳。
干嘛,要疯了。
徐年的目光望着前方,没注意到马新怡异常反应,只是随口又说起:“但以后应该还会回来。”
马新怡听到想要的答案,却假装很平静,轻轻应了声嗯。
他们才见过两次面,徐年不会一直聊自己的生活,又把话题绕到马新怡身上,问道:“你来南大,是不是想考这所学校?”
“有点。”
“挺好的,树树也想考,以后还能做校友。”
徐年觉得常树树是他们俩沟通的媒介,却不知徐年再次说起常树树,引来她的不满。
“你和常树树关系很好吧?一直聊她。”
徐年听马新怡语气冷漠了些,感觉到一丝奇怪,想着马新怡可能误会他和常树树关系了,解释着:“我是外地来这上大学的,开学没多久就要找农村做调查报告,后来认识了树树的爸爸,树树爸爸也是学农学出身的,当时还在做高中数学老师,我们在学术上聊得投机,认识没多久后,常叔就准备做草莓大棚,这么多年,我也在棚里工作,做技术指导,也就和树树认识了很多年。”
马新怡在心里默默地算了算,差不多徐年和常树树认识有六七年了,马新怡反而听着更不舒服,不走心地回着:“明白了。”
“有件事我想问你。”马新怡定了定神,又说起。
“你说。”
“树树一个女孩子想学农学,你们都是支持的吗?”
徐年犹豫了数秒,还没说,马新怡就感受到了,他心里第一反应是反对。
徐年说着:“树树父母很宠爱女儿,别说农学,就算树树想学环境保护,和污染物打交道,她父母也会支持,因为是她想学的。但我是个外人,觉得女孩子还是做个轻松的工作,可树树很固执,所以我也会支持她。”
“那如果是我呢?”马新怡一个不小心就脱口而出。
说出口才觉得坏了,但徐年已经完完全全听进耳里了。
“你想考农学?”徐年略微吃惊。
马新怡赶紧圆场,回着:“不……我是说我选择类似这样很辛苦又不被大众喜欢的专业,你们都会劝我的吧?”
徐年的笑容逐渐飘离,他和马新怡才两面之缘,对于她的选择,他哪来的支不支持?他怎么想,这重要吗?
“跟随自己的心,做自己喜欢的事,不用太在乎别人的想法。”
徐年还是给了自己的答案,但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其实马新怡心里也知道,自己问得太唐突,不能怪他敷衍她,她平平地回了声:“我知道了,不介意的话,能带我去你们实验室看看吗?”
“你感兴趣的话,当然可以。”
………………………………
第十九章 打开心扉
徐年撑着伞,随着马新怡的步伐,带着她往农学院走,和徐年聊过几句后,马新怡没有方才那般的拘谨了,平静里夹杂着略微的紧张,她问起。
“你叫徐年是吧?我该怎么叫你?”
“你可以和树树一样叫我徐年哥,不过你想叫什么都可以,只要让我知道你是在叫我。”
徐年沉稳性格里带着些小幽默,马新怡抿嘴一笑,应着:“好。”
“徐年哥,你当年是自己想选择农学的吗?还是受别人的影响?”马新怡又问起,问得小心。
“自己的第一志愿,我父母从不干涉我的决定。”
“是喜欢吗?”
“比起喜欢,更多是憧憬吧。”
马新怡迷惑,偏着头看着他不解的问:“憧憬?”
徐年不紧不慢地说起:“我爷爷做过下乡青年,小时候经常听他讲起农村的故事,那时候大家是吃不饱肚子的,买粮还需要粮票,做什么都要凭票,买油要油票,买手表要工业票……物质供应极其缺乏。虽然在我生活的时代,国家了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用担心粮食,但这不止是改革开放提高了劳动积极性,还依靠着科技……哦,对不起,又说起这些陈年旧事了。”
徐年怕自己说的内容,马新怡一个女孩子不会感兴趣,觉得无聊,但马新怡听得津津有味,虽说这些事在历史课上也听说过,可徐年讲起历史讲起未来,是真人真事发生在她身边,听得很投入。
“没有,你讲你的,我想听。”马新怡又让他继续讲。
徐年心里笑得开心,他很少和别人讲这些,也很少像马新怡这般好奇想听这些故事,他继续说着:“但并不代表拥有科技,未来就不愁吃穿,人类还面临着无可抵抗的天灾,我想做的就是希望作物也能在条件艰苦的地方生长,在那些贫瘠的土地上也种植出果实。但农学现在还是冷门专业,社会上觉得农学苦,对农学概念不了解,这也是让不少学子止步的原因。我还想做的就是让这门学科被大众所知,任何经济发展的基础都是农业,这门学科也得与时俱进。”
马新怡惊叹于徐年的言论,恍如自己狭窄孤僻的世界被打开了一扇窗户,清新的空气飘进她的世界,令她心旷神怡。
“徐年哥,你世界的格局真广阔,而我只有我那几十平米的卧室。”
“哈哈哈……”徐年笑脸相送,说道:“萝卜青菜,各有所志,每个人,被赋予不同使命生活在这个世界,不用觉得我多厉害,这世界需要各个行业的人才来发展,你做你自己喜欢的就好。”
马新怡受益匪浅,徐年把他的憧憬都毫无遮掩地告诉了她,她便坦然说出自己心声。
“如果我说,我想学的和常树树一样,也是农学呢?”
徐年微微迟疑住,恍然明白他和马新怡碰面不是意外,她是冲着农学院来的。他淡淡笑着:“你喜欢就来,我是希望有更多的人进入这行业,但我也见过不少人毕业后改行,或者中途就转专业了,出于家庭的压力,出于自己对未来的迷茫,很多很多原因……”
马新怡沉默不语,她还不坚定,只是萌发了这样的想法,她保证不了未来什么时候,是不是会像徐年嘴里说的那些坚持不了放弃的人。
“农学这门学科会永恒存在,但人的寿命只有几十年,做选择就不能凭一时头热,毕竟大家都是要进入社会的人,如果将来你改行,那你花费青春学习的知识就对你没有实质性作用,直白说是浪费了时光。我想说的是,你要问问自己能不能在你的选择里坚持下去,虽然改行很常见,但我是不支持的,这是我的态度。”
徐年的话是严肃,但他温文尔雅地讲着,不排斥反而听得很舒心,直击她心脏,讲出了她现在的迷茫。
“嗯,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去好好想想。”
“其实我是不爱讲这些教育人的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你面前就这么自然讲出来了,我对你还不算了解,你想听更多实质性的建议,我也说不上来了。”
马新怡清冷的面孔上难得露出一丝恬静的笑容,说着:“谢谢你对我讲这些,这些已经够了。”
“前面就是农学院了,走吧。”
徐年指着前面,带着马新怡走去。
——
马新竹在家还是纠结昨晚常树树说的话,觉得还有必要再找常树树了解情况,他给常树树发去消息:小草莓,在干什么?
常树树收到消息后根本都不想给马新竹回,但过了几分钟,马新竹又不懈地又给她发了好多条消息,各种表情包轰炸她,她正用手机背着英语单词,一条条消息窜出来,很叫人心烦,才给他回了一条:在学习,别打扰。
马新竹:下午呢?总是要休息吧?
常树树:你要干什么?
马新竹:和你聊天。
常树树:休息就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就这样了,不说了。
马新竹还想继续给她发消息,结果被她拉黑了,够狠的,但他也又不是吃素的,不来见他,他就主动去找她。
“妈,中午别做我和新怡的饭了,我出去了。”马新竹出了卧室,直奔大门去换鞋子。
宋意在厨房愣住,喊道:“我就是看你和新怡都在家才买的菜,你这个时候又要去哪儿?”
“你放冰箱,这几天晚上我回来吃,我朋友找,先走了。”
“哦,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
常树树妈妈张小黎也在屋里准备午饭,忽然,门铃响了。
“谁啊?等下啊。”张小黎应着,把炉子上的火关小,急着跑过去开门。
张小黎看见马新竹,眼里一惊,说着:“咦,你怎么来了?”
“我妈做了新例题,让我先拿给树树。”常树树这谎话信手拈来,说得和真的一样。
“哦,我锅里还烧着,你直接去找树树吧,她在房间学习。”
“好的,阿姨。”
马新竹放轻脚步,走到常树树卧室门口,房门也不去敲,直接开门进去。
常树树是背对着门口坐在书桌前的,只听见开门声,却不知是谁,说道:“妈,什么事?”
“你说呢?”
马新竹夹杂坏坏笑意的嗓音突然忽的窜进常树树耳朵里,着实被吓到常树树。
………………………………
第二十章 交换秘密
“你怎么来了?”
“找你。”
马新竹自便地走进她的卧室里,毫不客气的在他旁边坐下来。
常树树蔑视他一眼,继续看着书,却心不在焉了。
“你很烦呀,说了不想和你见面的。”
“你要是配合我,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你要说什么?”常树树知道他追来了是躲不掉的,省了和他斗嘴的力气。
“昨晚你和我说了新怡的事,可你又没说清,我心里一直想着这事,必须弄明白。”
虽说马新竹说话招人烦,但看在他是为他妹妹着想的份上,常树树愿意和他聊一会儿。
“你昨晚喝酒了,还记得我昨晚说了什么吗?”常树树问道。
“知道,关于新怡选专业的事,是不是她告诉了你,她想选什么?”
常树树站起身,到窗户边推开,斜坐在阳台边望着窗外,思索了后说起:“是,但这事你需要和你妹妹去交流,不是找我。”
“她打算告诉我的事就会主动和我说,不打算和我讲的,我追问也没用,她性子比你还犟。”
果然没出两句话,就又说上让她不高兴的话,常树树撇撇嘴,质问道:“我哪儿犟了?”
“某些方面,比如对我的态度。”
常树树又偏过头,说着:“我为什么对你这样,你又不是不清楚。”
马新竹嗤得一声笑道:“小草莓,你能和李逸录做朋友,还能认徐年做哥哥,都是男人,你怎么就怕我了?我可没做出任何越举的事啊。”
常树树忽地结巴起来:“他,他们都是很温柔的人……”
“我现在这样,还不够温柔吗?我可都依你心情的。”
“反正,见到你,我就静不下心来。”
“哦?”马新竹玩味地扬起尾音,挑眉调侃:“我可以理解成,你见到我就心神不定?是对我存有什么异心?”
常树树被气得噎住,吼道:“才不是!是你太聒噪,吵到我学习。”
“说到底,你对我就是有偏见,你要总结你自己。”
马新竹说完,端起桌上常树树的水杯,常树树又一惊,赶紧呵住:“你干嘛?我的杯子。”
“我不瞎。”马新竹边说边举起杯子,不过快到嘴边,他把杯沿转了个圈,对着常树树用过的背面喝着。
可常树树还是不爽,说道:“这就是我不喜欢你的原因,完全不把自己当做外人,不打招呼就来我家,也不征求我同意,用我杯子……”
常树树那小嘴撅着都能挂上茶壶了,马新竹偷看见,裂开嘴笑。
“好了,别生气,我不是没把自己当外人,而是没把你当外人,你是我的小学生啊。”
“别乱说,宋老师才是我补习老师。”
“好,你说得对,那你可以和我说说新怡的事了吗?”
原来马新竹还在这等着她,开玩笑是想活跃下沉重的气氛而已。
可常树树缄口不语,依旧说着:“你别问我,我想说,你对你妹妹好,就支持她的决定,其他多问无疑。”
马新竹摸摸下巴,寻思地盯着她,说道:“诶,你这样就没意思了,这样吧,你告诉我,我也告诉你一个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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