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画仙打工的日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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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DNA的对比，法医也找到了屈小波的白骨和眼球。

　　　　除了头部、内脏器官和手脚外，屈小波尸身的部分基本都找到并组合在了一起，尽管这样的组合无法将屈小波的本来面貌还原，但至少对屈小波的家人来说，他们的孩子总算找到了。

　　　　村民们决定将那些尸骨一起火化，然后洒向山林，尘归尘土归土。

　　　　在屈妈妈的委托下，柯罗请求张队长将屈小波的尸骨火化。

　　　　抱着屈小波的骨灰盒，屈妈妈悲痛不已，临走前，她找到张队长，让他一定要把王思亮的最终审判结果告诉她。

　　　　“放心，我们会将他绳之以法的！”张队长郑重地承诺道。

　　　　“他为什么要杀害小波？”屈妈妈擦了擦眼泪，看向张队长，问道。

　　　　“这。。因为小波发现了他杀人的证据，所以被灭口了。”看着屈妈妈凄楚的面容，张队长撒了个谎。

　　　　其实，在DNA比对的结果出来后，警察也问过王思亮杀害屈小波的原因。

　　　　“因为肚子饿了，他看起来又很好吃的样子。”王思亮说道。

　　　　说完，还不忘咽了一下口水。

　　　　“魔鬼！他妈的就是一魔鬼！”柯罗愤然，转身夺门而出了。

　　　　连柯罗都如此愤慨，张队长自然没法将屈小波受害的真实原因告诉屈妈妈。

　　　　况且，屈小波去内山找王思亮，也是因为屈妈妈喜欢吃腊肉，想从他那里买一些寄回去。

　　　　哪知道，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了。。。

　　　　这件事成为了宁乡镇的一个阴影，也成为了众人心中无法抹去的噩梦。

　　　　午夜梦魂间，他们时常会听到自己孩子的呼救声，那个声音离他们是如此得近，可是，他们却看不见。。。

　　　　不过，正因为这件事，宁乡镇的人决定打破延续了百年的传统，鼓励大家走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也将他们的班章茶推广到更多的地方去。

　　　　柯罗成为了王源文家茶园的新代理，将他们那里的班章茶采购后，放到柯母的茶艺沙龙里进行展示和售卖，帮王家带来了不少生意。

　　　　王家也搬回了宁乡镇，并且扩大了茶园的规模。

　　　　半年后，王思亮被判死刑，立即执行，不过，他没有上诉，而是呆呆地接受了这个判决。

　　　　直到被枪决的前一刻，他都一直保持着这种痴傻的状态，让人误以为他是被吓傻了。

　　　　“砰！”

　　　　枪声一响，王思亮才从呆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头上的欲望气球也发生了变化，原本内嵌的“吃肉”二字变成了“活着”。

　　　　可惜，一切晚已。

　　　　“其实，我觉得这件案子并不复杂。”

　　　　宁乡镇的村民为那些受害者举办了一场追悼会，也邀请了屈小波的妈妈和亲朋参加，因此秦佪和柯罗就先坐飞机回榕城了。

　　　　两人都有些疲惫，闲散地靠在座椅上，秦佪单手扶额，闭目养息，柯罗则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进行着案情回顾和分析。

　　　　“嗯，其实，我第一天就碰到过王思亮，当时就觉得他有些奇怪。”秦佪淡淡道。

　　　　“哦？怎么没听你说过。”柯罗转头看向秦佪。

　　　　“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总不能路上见到一个奇怪的人就怀疑他是凶手吧？”秦佪说道。

　　　　“那你怎么会觉得他很奇怪，因为他朝你傻笑吗？”柯罗将身体坐直，认真地看向秦佪。

　　　　“他确实朝我傻笑了，不过让我起疑的是他手上拿的那串腊肉，当时在下雨，他明明背着个空竹篓，却不把腊肉放进竹篓里，而是拿在手上，正因如此，我才多看了那串腊肉一眼，并闻到了一股怪味，类似人肉的味道。”秦佪回忆道。

　　　　“王思亮这人，有时是真的傻，但他在杀人的时候，却条理清晰，比正常人还冷静，而且残忍。”柯罗说道。

　　　　“但却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无非就是借助了内山那种隐蔽的环境，还有当地人的愚信。”秦佪补充道。

　　　　“主要是后者，这件事恐怕会颠覆当地人的世界观吧，至少让他们知道，并非人人都善良。”柯罗感叹道。

　　　　秦佪点了点头，“嗯，还有，恐怕当地人再也不会吃腊肉了。”

　　　　“呕！你别说了，我也不会再吃腊肉了。”柯罗捂着胸口，一脸难受的模样。

　　　　“哦，那等过年的时候，你别吃你奶奶做的腊肉。”秦佪瞟了他一眼，淡淡道。

　　　　飞机于半夜飞抵蓉城，出了机场后，柯罗跟着秦佪上了同一辆出租车。

　　　　“你干嘛？”秦佪挑眉，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柯罗。

　　　　柯罗打了个呵欠，又伸了伸懒腰，语调慵懒地说道：“我跟你去画廊睡。”

　　　　“滚！”秦佪起身，将柯罗那边的车门推开了。

　　　　“额，两位，走不走啊？”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向两人。

　　　　“走，马上走，请开车，谢谢！”柯罗赶紧关上车门，催促道。

　　　　司机很快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秦佪双手环胸，斜眼瞪着柯罗，语气不耐，“睡沙发！”

　　　　“不嘛！你的床睡起来舒服些。”柯罗撒娇道，并顺势靠在了秦佪的肩上。

　　　　“呵！怕做噩梦？”秦佪冷笑道。

　　　　“嗯嗯，那些眼珠子好可怕呀，我当时真不该出于好奇，跟着张队长去了法医办公室。”柯罗轻声说道，语带撒娇。

　　　　柯罗撒娇是装的，但害怕是真的，现在只要他一闭上眼，就会看到一排眼珠子正盯着自己。

　　　　作为一名私家侦探，他的胆量确实小了些。

　　　　秦佪也不多言，只是将屁股往旁边挪了挪，柯罗则得逞地勾了勾唇，继续靠在秦佪的肩上。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二人一个傲娇，一个舔狗，便猜测他俩是同性恋人，不由地在心里感叹到，难怪现在的女孩都找不到好男人，因为好男人都有男朋友了。

　　　　回到星空画廊的时候，已是半夜一点，除了又在闹腾的明尼蒂和正在追美剧的文森特外，就连葛丽叶也跟着洛可可他们出去逛夜市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明尼蒂的声音就像有穿透力似的，隔了几堵墙，还是能听到。

　　　　“能让那个小娘炮别叫了吗？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柯罗脱掉外套，扔到了衣架上。

　　　　“哦，我去洗澡了。”秦佪拿过换洗的衣物，转身去了卫生间。

　　　　柯罗无奈，走到了那间门上挂着“装修中，油漆一直未干”的房门口，斜靠在墙上，扯着嗓子喊道：“呀，熙熙来啦，要不要上来坐坐？”

　　　　听到“熙熙”二字，房间里的喊叫声戛然而止。

　　　　柯罗满意地扬起了嘴角，转身回到了秦佪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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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胡一的尬聊

　　　　次日清晨，胡一还是准点儿来到了画廊。

　　　　在画廊工作了两天后，胡一发现，画廊干净得有些过分了。

　　　　尽管来画廊的客人不多，但只要有人进来，就会留下脚印，加之画廊又开在街边，难免不会沾灰惹尘，所以，胡一每天下班前，就会做一次清洁，不过也只是做做表面功夫，让目所能及的地方看起来干净就行了。

　　　　可是，每当她第二天推门而入的时候，就会惊讶地发现，画廊居然比她走之前更干净了。

　　　　地板上连个脚印都没有，就像打过蜡一般光滑；玻璃窗也更加明亮了，上面没有一丝痕迹，就像新安装上去的；桌子椅子就更不用说了，干净整齐得就像是画出来的；不仅如此，就连她没有顾及到的犄角旮旯，也是一尘不染。

　　　　“是我眼花了？还是这里住了个灰姑娘？”

　　　　胡一打了个呵欠，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放下包后，就把笔记本电脑拿出来，开始学习西方油画的相关知识了。

　　　　虽然秦佪没有这方面的要求，但胡一在欣赏完一楼展厅里的所有待售作品后，发现自己对油画似乎有些一无所知。

　　　　老头子是画国画的，心血来潮的时候也会拿出油画工具，随便涂上两笔，但胡一在看过他画的油画风景画后，还是默默地将他的油画工具给收起来了。

　　　　现如今，那套油画工具已经在家里的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生尘结网了。

　　　　胡一大学学的是动漫专业，也有安排上油画课，但她觉得，教他们油画的老师，水平还不如老头子呢。

　　　　那位油画老师特别喜欢讲古希腊的狗血故事，并将那些狗血故事与名画结合起来讲，比如《维纳斯的诞生》应该叫《维纳斯的蛋生》——第一代天神乌拉诺斯的JJ被自己的儿子割掉后，扔进了海里，与海水结合，发生了一系列的化学反应，产生了许多泡泡，女神维纳斯就是从这些泡泡里诞生的。

　　　　所以，女神是蛋生的，而不是诞生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至于油画的技法，他基本就是敷衍了事，以至于胡一到现在，对油画方面的专业知识，还只是停留在希腊神话多狗血上。

　　　　也许，自己只是学了门假油画吧。

　　　　所以，胡一决定将油画知识重新捡起来，免得有客人来的时候，自己一问三不知。

　　　　一想到这里，胡一就忍不住捂脸。

　　　　因为刚上班的第一天，她就给画廊丢脸了。

　　　　画廊开在大学的旁边，自然就有很多学生进来逛，不过，他们也只是逛逛而已，就当饭后消食，或者情侣约会的途经之处。

　　　　所以，胡一也就在他们逛画廊的时候，跟在一旁，露出甜美笑容就OK了，甚至都不需要向他们讲解什么。

　　　　直到，在她快要下班的时候，画廊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欢。。欢迎光临！”

　　　　胡一急忙放下手里的拖把，迎了上去。

　　　　“要下班了吗？”

　　　　那人看了看半湿的地面，开口问道，只是口音有些奇怪，平翘舌不分，像是沿海那边的口音。

　　　　“啊？没事，请进，我带您逛逛吧。”胡一急忙说道。

　　　　“那谢谢你咯。”（请自行脑补广东人说普通话的口音）

　　　　那人逆着光走了进来，高大的身影在地上留下了一条很长的影子。

　　　　走进画廊后，胡一发现，对方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男人。

　　　　他穿着休闲西装，戴着黑框眼镜，留着圆寸头，下巴留了一小撮胡子，双手插兜地站在胡一面前，笑得有些痞，又有些腼腆。

　　　　我嘞个去！这不是整容后的张震岳吗？

　　　　“这是画廊，不是音像店。”胡一脱口而出。

　　　　“啊？我知道这是画廊呀，呵呵。”男人挠了挠头，笑得更腼腆了。

　　　　“哦，抱歉，我们这里有三个展厅，油画、国画和雕塑作品，您想先逛哪儿？”胡一一着急，涨红了脸颊，双手也握得更紧了。

　　　　似乎看出了胡一的局促，男人笑着说道：“我去逛逛油画展区，你忙你的吧。”

　　　　“不不，我不忙，我给您带路。”

　　　　胡一向男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就带着她走进了油画展区。

　　　　男人似乎很喜欢油画，每走到一幅油画前，都会驻足很久，并且微微前倾身体，盯着那幅画久久挪不开眼。

　　　　他很安静，一直没有说过话，就连脚步声也很轻。

　　　　胡一站在他的斜后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的呼吸声太重，惊扰了对方。

　　　　她不明白男人为何一幅画要看那么久，对她而言，那些抽象油画就像小孩的涂鸦，她四五岁的时候就画得出来了。

　　　　“这幅画戈雅的《卡皮奥伯爵夫人》仿得很棒呀！是出自哪位画家之手？”

　　　　就在胡一神游之际，男人突然转过头，看向她。

　　　　“啊？那个，抱歉，我不太清楚。”胡一讪讪道。

　　　　男人笑了笑，转过头继续盯着那幅画，“这幅画虽然比不上达芬奇笔下的蒙娜丽莎，但我觉得戈雅也把伯爵夫人身上那种高贵而忧郁的气质诠释得很到位。”

　　　　胡一：呵呵，这位伯爵夫人看起来是挺丧的。

　　　　“尤其是她头上戴的那朵粉色绢花，与她那忧郁的神情分外不搭，但却更加凸显了整幅画的悲凉氛围，妙哉妙哉！”男人后退一步，双手背在身后，眼中流露出了欣赏与崇拜。

　　　　胡一：呵呵，我只看出了粉色的头花与她那身禁欲系的穿搭有些违和。

　　　　“你知道吗？”男人突然转过身，看向胡一。

　　　　“啊？”我知道什么？我跟这幅画不熟啊！

　　　　男人无视胡一的懵逼，继续说道：“其实，这位伯爵夫人是一位作家，在得知自己患上不治之症后，便请求画家为自己画一幅肖像，留给女儿作纪念。”

　　　　“嗯，确实是一个很悲惨的故事，主要是在当时还没有照相机。”胡一点头道。

　　　　男人笑了笑，又说道：“不过，戈雅的作品里，我最喜欢的还是那幅《农神吞噬其子》。”

　　　　“就是泰坦神的故事嘛。”这个胡一知道，因为她的油画老师曾把希腊故事里最狗血的桥段讲给他们听过。

　　　　因为太过狗血，连大陆神剧都拍不出来，所以让胡一难忘至今。

　　　　“对。”男人笑了笑，又朝周围看了看，“你们这儿好像没那幅画的仿作吧？”

　　　　“没。。暂时没，不过你想要，可以预订。”胡一急忙说道，感觉第一单生意正在向自己招手。

　　　　“呵呵，不用，你们楼上也有展品吗？”男人问道。

　　　　看来，第一单生意已经向自己say　goodbye了，遗憾了两秒钟后，胡一点头说道：“嗯，不过楼上是老板的私人画廊，不对外开放，连我，也不敢随便上去。”

　　　　“哦，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男人笑了笑，便朝画廊外走去。

　　　　胡一急忙跟上，“不看看国画展区和雕塑展区吗？”

　　　　“下次吧，不耽误你下班了。”男人摆摆手，看向了门口的监控头，“你们这里的监控做得挺全啊！”

　　　　“嗯，几乎是全方位无死角。”这点胡一敢打包票，除了厕所，一楼几乎每个角落都能被监控覆盖。

　　　　不过，二楼的情况她不清楚，除了第一天跟着秦佪去了他的办公室后，便没再上过二楼。

　　　　“那下次见了，我叫民鸡。”男人推开了画廊的门，转身对胡一说道。

　　　　“民鸡？是我想的那个鸡吗？”胡一好奇道。

　　　　“哈哈，对，是你想的那个鸡，人民的民，小鸡的鸡，小美女，你叫什么名字？”民鸡笑着问道。

　　　　“胡一，胡一把的胡一。”胡一打趣道。

　　　　“哈哈哈，胡一，下次见咯，回家的时候路上小心。”说完，民鸡又朝二楼的方向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民鸡，人民的小鸡，哈哈哈，这名字真搞笑！”胡一笑着合上了门。

　　　　“哈哈哈，胡一把，怎么才胡一把？应该胡几把才对啦，蜀都人打麻将不都很厉害吗！”民鸡在路上回想起胡一的名字，也觉得好笑。

　　　　回到画廊里，胡一继续拿拖把拖地，当她拖到那幅《卡皮奥伯爵夫人》面前时，好奇地停了下来，并凑到它的跟前，在右下角搜寻着画者的签名。

　　　　她虚着眼睛看了一会，才在黄褐色的背景里面找到了一个深褐色的签名——P。

　　　　“P？”

　　　　这个“P”写得很潦草，而且很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它的存在。

　　　　“国内的画家还是国外的啊？”胡一歪着头，疑惑道。

　　　　自从前一天跟民鸡尬聊后，胡一就决定把画廊里的所有油画都研究一遍，尽管那些油画大多都只是仿作，但她还是要把原作背后的故事，以及作者的情况了解一下，免得下次再遇到比较专业的客人时，她又只能和人家尬聊了。

　　　　就在胡一研究戈雅的绘画风格时，突然听到了一阵响动，似乎是有人从二楼下来了。

　　　　“谁？”

　　　　胡一急忙起身，朝楼梯的方向跑去。

　　　　“秦老板，你回来啦？”

　　　　当看到秦佪只着睡袍走下楼，并且依旧睡眼朦胧时，胡一呆住了。

　　　　什么情况？他不是外出办事了吗？

　　　　“你是？”

　　　　秦佪歪着头，看向胡一，有些发懵。

　　　　“我是胡一啊！”

　　　　胡一感觉秦佪看起来比自己更加懵逼，这货不会不记得自己了吧？这才不到三天啊！

　　　　“老秦，是小偷吗？”

　　　　柯罗打着呵欠走了下来，穿着一套从秦佪那里蹭来的睡袍，头发凌乱，眼角还挂着眼屎。

　　　　看着穿着情侣睡袍的两个帅气男人站在自己面前时，胡一的心中突然出现了许多狂奔的草泥马，它们一边欢快地从胡一的心里踏过，一边唱着歌：“要不要和我一起搞基。。。”。

　　　　我这是误闯进耽　美小说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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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原来帅哥都有男盆友

　　　　“哦，原来是你。”

　　　　秦佪挠了挠头，终于从呆萌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他垂眸看向胡一的头顶，发现欲望气球里的“有钱”二字又小了些，只是没有淡去的迹象。

　　　　“呵呵，看来小财迷还挺执着的。”秦佪在心里想道。

　　　　呵呵！

　　　　原来是我？

　　　　尽管脑中有无数个“MMP”在闪耀，但胡一依旧保持着甜美的笑容，并且双眸清明，丝毫没有流露出一丁点儿的八卦神情。

　　　　“哟，这不是你招的那位贞子小姐吗？”

　　　　柯罗走上前，盯着胡一的齐刘海看了一眼，就立马将脸调开了。

　　　　难得看到本人与照片有着90％相似度的女性生物，尤其是那头乌黑亮丽的黑长直，以及与眉毛齐平的刘海，简直就是贞子的卡哇伊版嘛！

　　　　“贞子？”

　　　　胡一挑眉看向柯罗，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

　　　　“咳，这位是胡一，我招的店员，这位是柯罗，我的朋友。”秦佪拢了拢珊瑚绒睡袍，向两人做了个简单的介绍。

　　　　朋友？

　　　　哪种朋友？

　　　　胡一转头看向柯罗，微笑着说道：“柯先生你好，我是胡一。”

　　　　“叫我柯罗就好了，你看过午夜凶铃吗？”柯罗问道。

　　　　听到柯罗这个问题，秦佪忍不住朝他飞去了一个眼刀子。

　　　　不过，胡一把秦佪的这个小动作归结为吃飞醋了。

　　　　“嗯。”胡一点了点头，只希望柯罗不要问出让秦佪误会的问题来，她可不希望成为自己老板的假想情敌。

　　　　“那你看到贞子的时候，会不会有一种亲切感？”柯罗又问。

　　　　纳尼？

　　　　谁TM看到女鬼会有亲切感啊！

　　　　你的脑子被二哈踹过吗？

　　　　秦老板是出于扶贫（智商贫穷）的善意才和你交往的吗？

　　　　“没有。”胡一摇了摇头，依旧保持着微笑，尽管心中的草泥马已经乱了步伐。

　　　　“哦，你不觉得你跟贞子有点像吗？主要是发型，当然，你看起来可爱一些。”柯罗说道。

　　　　秦佪扶额。

　　　　胡一捏拳。

　　　　“谢谢夸赞，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去忙了。”胡一捋了捋刘海，朝两人点头道。

　　　　刚准备转身离开，胡一忽然看向秦佪，问道：“秦老板，你刚刚是以为店里进了小偷吗？”

　　　　“没有，我以为进了老鼠。”秦佪淡淡地说道。

　　　　呵呵，老鼠？

　　　　我信你个草泥马！

　　　　“店里没有老鼠，我检查过，那我先去做事了。”

　　　　飞快地瞟了一眼秦佪裸露在睡袍外面的胸膛，胡一转身离开。

　　　　“老秦，你干嘛骗她？你明明是在监控上看到个人影，以为店里进了小偷。”柯罗疑惑道。

　　　　“滚！”说完，秦佪转身朝楼上走去。

　　　　就在他抬脚跨上楼梯的一瞬间，又转头对柯罗说道：“睡袍一起带走，我不要了！”

　　　　“那谢谢喽，穿着挺舒服的。”柯罗摸了摸衣袖，满意地点了点头。

　　　　“呼。。。”

　　　　坐回自己的位置后，胡一吁了一口气。

　　　　“原来帅哥都有男盆友，可怜那些单身女，只能在耽　美小说里求安慰了。”胡一忍不住摇头感叹道。

　　　　继续查阅了一会资料，胡一突然灵感迸现。

　　　　她将数位板拿了出来，连上笔记本后，就点开了PS，新建一张图，取名为“我的帅哥老板和他的帅哥情人”。

　　　　想了想，又觉得这个名字太过普通了，删了后重新取名为“两朵菊花向阳开”。

　　　　“嘻嘻，我太有才了，正愁没有新题材来画呢！”胡一看着自己取的标题，贼笑起来。

　　　　“也许，这就是新工作的额外福利吧，哈哈哈！”

　　　　嘚瑟完后，胡一就开始动笔了，并很快画完了草图。

　　　　看着画面上穿着睡袍的两个男子，一前一后地拥住对方，秦佪那玉白的胸膛不禁浮现在胡一的脑海里。

　　　　“哪个是攻，哪个是受呢？”胡一咬着压感笔的笔头，自言自语道。

　　　　回想起柯罗，就回想起他说自己长得像贞子，胡一一生气，决定让柯罗当受。

　　　　“呵！我像贞子？人家都说我像樱桃小丸子好吗！”

　　　　“唰唰唰！”

　　　　压感笔在数位板上行若流水，不到一会，线稿的精修图就出来了。

　　　　虽然画风是漫画，但胡一还是把秦佪和柯罗的特点描绘出来了，让人一眼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