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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反派的白月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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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荣生看着煮得皮裂开的红薯，脸烧得厉害，他刚刚光顾着想小娘们有多难养，哪料到他的肚子会把他拖累至此？
丢人，太丢人了！
他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愣着干嘛？你不是饿了吗？”秦玉英直勾勾盯着何荣生看，不得不说这二流子长得不错，看着挺赏心悦目的。
何荣生注意到秦玉英目不转睛看他，脸上的热度节节攀升，“那，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是真的饿了，顾不上矫情，低头大口吃红薯。
从刚刚姐弟俩吃猪杂粥到现在，忍到现在，他的馋虫都造反了。
秦元祥摸了摸仍旧鼓鼓的小肚子，长长叹了口气，唉，他还想吃啊。
何荣生一口气吃了三个红薯才有饱腹感，期间秦玉英给他端了碗骨头汤，他犹豫片刻还是接过来喝了。
吃饱喝足之后，何荣生正了正脸色：“秦玉英同志，我还是想跟你合作。”
秦玉英指着锅里的卤肉，直截了当说：“我统共就这么点东西，用不着找人合伙。”
她不再像昨天那样含糊不清，而是直接说出了她拒绝合作的缘由。
何荣生没料到秦玉英突然打直球，一时间有些会不过神来，他张了张嘴想劝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劝。
他想了半天，遗憾放弃：“你，我，如果你一个人搞不定，需要人搭把手的话，记得找我。”
秦玉英没一口拒绝，而是松口了，“行。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考虑。”
何荣生看着那满满一大锅的卤肉，不死心问道：“这些卤肉……”
秦玉英抬起手打断了他的话，笑眯眯反问道：“你应该看到我的饭量了吧？你觉得这点卤肉够我吃几顿？”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在门外？”
何荣生脸上露出些许不自在，他以为刚刚藏得挺好的，却不知道人家早已发现了他的存在。
“我不知道。”秦玉英摇摇头，意味深长地笑道：“我瞎蒙的。”
何荣生：……
女人心海底针啊。
………………………………
第18章 最佳人选
何荣生有些尴尬，他该说的话都说出来了，还得到了秦玉英的回应，本该立刻就走的。但他不知为何就是不想走，左顾右盼一会儿，忽地想到秦玉英要养八只野猪崽的事，登时眼睛一亮。
“那个，秦玉英同志，你要养八只野猪崽，需不需要我帮忙？我可以给你帮忙围猪圈。”
秦玉英闻言不由得多看何荣生几眼，“谢谢你的好意，但我现在没有足够的材料做猪圈。”
“你需要什么材料？我帮你！”何荣生只想着给秦玉英帮忙，增加合作的筹码，却不知道他这行为落在其他人眼中会被人误会他有意追求秦玉英。
秦玉英没从何荣生眼中看出什么，自然清楚他这么说是想以此讨好她，希望她跟他合作。可她知道，不代表其他人知道啊。
尽管不是礼教森严的封建社会，但是在何家村这么点大的地方，有点什么风吹草动都能让人当谈资。
秦玉英不想跟何荣生有太多的瓜葛，她想了想婉拒道：“谢谢你。但是不用了，我这八头野猪崽要上交一半到队上。大队长说了会安排好。”
何荣生又一次被拒绝，他再傻也知道秦玉英不想跟他有进一步的联系，看了眼冒着香气的卤肉，很是失望地转身走了。
秦元祥送何荣生出去，见他跟被大白的公鸡一样，耷拉着脑袋很是失落的样子，忍不住喊了声：“何荣生哥哥！”
“嗯？”何荣生转头对头小家伙担忧的双眼，眼里多了几分疑惑。
“你，你不会把我家的事说给别人听吧？”秦元祥压低声音问道。
何荣生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抬手揉了下秦元祥的脑袋：“这话是你自己问的，还是你姐姐让你问的？”
秦元祥气鼓鼓地拍开他的手，怒道：“当然是我自己问的啊！”
看了眼厨房的方向，何荣生笑了，弯下腰来低声问道：“真不是你姐姐问的？我以为你和姐姐都讨厌我。”
秦元祥被说中了心思，羞红了脸：“你，你别瞎说。”他之前是很讨厌何荣生，现在不讨厌了。
何荣生轻声笑了，义正言辞回答：“我不会做那种傻事。你别忘了我是想跟你姐姐合作，一起发财的。我怎么会做这种得罪财神爷的蠢事？”
他早知道秦家姐弟的弱点在哪里：脸皮子薄，又特别记恩。
昨天他顺手把秦元祥从山上带下来，就这么点恩小惠，戒备心那么强的秦玉英却因此而让他“登堂入室”，还教他如何制作美味的“柴沟堡熏肉”。
秦元祥直直望着何荣生的眼睛，没从中看出什么：“那你要说到做到，等以后我家的野猪崽长大了，下多多的崽崽，到时候你就能和我姐姐合作了。我姐姐是力气大，但她会累会受伤……”
他从不觉得姐姐力气大就天下无敌了，再能干也是个肉体凡胎的人，会累会受伤。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姐姐可以不要那么累，不用把所有的事情都扛在肩上。
他觉得何荣生人还不错，诚意十足，最重要的是他冥冥中有种预感——何荣生会是他姐姐最好的合作伙伴。
何荣生听到这么成熟的话语，手痒痒了，忍不住掐了秦元祥的小嫩脸一把，“你个小不点，脑袋这么点大，怎么想这么多事？小心长不高！”
秦元祥嗷嗷叫着扑上去，“大坏蛋！”
从秦家离开，何荣生直奔何友良家，他想打听打听大队长打算怎么安排那八头野猪崽。
巧的是，何友良正好来秦家找秦玉英，顺便看看猪圈怎么建，他对秦玉英有着极大的信心，认为她肯定能把野猪崽养好。
所以他压根就不考虑野猪崽的折损，按照三头母猪崽和五头公猪的计算，村里明年这时候应该能分到两头公猪当年猪来杀。
何友良这是把野猪当成家猪来算了，有点想当然了。
实际上，山里的野猪天生地养的，野猪崽能在一年内长到一百斤都算长得快了。
至于秦玉英打回来的那几头大野猪，那是野猪群里的“异类”，不晓得长了多少个年头才能长到这么大。
寻常的野猪压根没那么大，基本上成年的野猪也就一两百斤。
要是每头野猪都跟何荣生遇到的那么大的话，秦玉英的小日子不知得过得多轻松，打野猪挣来的钱不仅够她姐弟二人用了，还能给在农场的爸爸打点，让他过得轻松点。
“友良叔！”何荣生瞧见何友良，立马跑上前去：“友良叔，你这是要去秦家？”
“荣生，你这是刚从秦家下来？”何友良见何荣生来的方向，当即如临大敌，“荣生啊，你昨儿个亲眼见到了英子是怎么打死那头大野猪吧？你可别干傻事啊。”
何荣生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好在他这人脸皮足够厚，没觉得有多难受，连忙说道：“友良叔，我是听说秦玉英同志要养野猪崽，到时候会把一半分给队里。我就想去看看能不能帮啥忙，比如建猪圈啥的。”
何友良狐疑地看着何荣生，看他表情虽不自在，但也没有暗藏什么坏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荣生啊，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定下来了。”
何荣生只管嘿嘿笑，他没觉得自己有啥不好的，地里那点出息够干嘛的？连他自己都吃不饱，还想娶媳妇？
况且，他家牛鬼蛇神齐聚，没分家之前他是不会想着娶媳妇的。
两人各怀心思，一同来到了秦家门口。
秦玉英正好领着弟弟出门去打猪草，回来喂野猪崽。
“英子！小元！你们俩这是要上哪去呢？”何友良高声喊道。
秦玉英跟何友良打了声招呼，见何荣生躲躲闪闪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友良叔，你找我有事吗？”
何友良笑着说：“你忙去吧。我就是上来看看，要在哪里建猪圈。”
秦玉英说了自己的想法，见何友良还要再看，便牵着弟弟去打猪草。
何荣生从头到尾都没吱声，只在秦家姐弟离去的时候，才开口问道：“友良叔，建猪圈的材料是村里负责的吗？”
………………………………
第19章 鼓励养猪
何友良深深看了何荣生几眼，叹了口气说道：“荣生啊，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看上英子了？”
“哈？”何荣生被这直白入骨的问题问懵了，磕磕巴巴说道：“谁，谁说的？友良叔，你听谁说的？没这回事儿！我连自己都养不活，咋会想不开娶媳妇呢？”
就算他看上了对方，秦玉英那么能干，能瞧不上他？
他这人一向务实，很少做白日梦。
何友良摇了摇头，笑得很是意味深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荣生啊，英子这姑娘人长得好看不说，还是咱们何家村里数一数二的能耐人。你会看上她是正常的……”
“友良叔！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你想说啥。我很有自知之明，咱村就没人乐意把闺女嫁给我，我不会瞎想的。我之所以跑来找秦玉英不是因为我瞧上她了，而是昨天她救了我一命，我就想回报她的恩情。”何荣生打断了何友良的话，神情特别严肃认真说道。
他不是说这话来糊弄何友良，的确是这么想的，这番话可以说是出自肺腑之言。
若不是秦玉英及时出手，何荣生无法他保证一定能从那头发狂的野猪那全身而退，同时他也无法保证大野猪被他引下山之后不会会造成村民的伤亡。单凭这就足以他将秦玉英当成是自己的恩人。
当然，何荣生说的这番话是有所保留的，实话只说了一大半，隐去了另一个重要的原因：他想跟秦玉英合作，一起靠着大山里的猎物发大财。
何友良见他说得这么义正辞严，神情坦荡荡，不像是故意拿话搪塞他的样子，信了大半。
他一脸后怕道：“荣生，你能这么想就对了。不瞒你说，昨天我瞧着英子扛那么大头下山，吓得我腿肚子都在抖。要真让那野猪跑下山，不晓得要几个人才能降住它。”
何荣生听到这话心虚了，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他昨天被那大野猪撵得满山跑，真没想那么多。
他清了清嗓子，又把话题拉回来：“友良叔，咱不提这些了，说正事吧。这猪圈的材料是不是村里出的？”
何友良理所当然回答：“那是当然。那八头野猪崽是英子从山里带回来的，养成之后要给村里一半咧。”
何荣生就着建猪圈的事，跟着何友良在秦家附近转了几圈之后，又跟着他一起去找村干部，跟到村干部商量好出多少材料，要多少人建猪圈为止。
等何荣生一走，就有村干部问何友良：“大队长，荣生这小子咋这么关心建猪圈的事？难不成他是看上英子了？”
何友良正色庄容，笃定道：“别瞎说！荣生昨儿个在山里被那头大野猪撵着跑，差点小命不保。多亏了英子出手，他之所以这么关心建猪圈的事，是想报昨天的恩情。咱是沾了英子的光才能吃到野猪肉，你们可别到外头瞎说，败坏小姑娘的名声，那是缺了大德！”
听到这话的村干部们面面相觑，甭管他们心里信不信何友良这番说辞，嘴上肯定是要表示一下对秦玉英的感激和维护的。
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何荣生在村干部们的心目中依然是那个无所事事的二流子，这好吃懒做的臭小子突然变得这么关心秦玉英，肯定是对人家小姑娘有所图的。
只不过，大伙见何友良这么说，不好再拿何荣生和秦玉英的事当谈资，又说起了别的事。
“大队长，食品站啥时候来村里收购？公社那边有通知了吗？”
何友良想到村里养猪场即将出栏的那六头大肥猪，露出肉疼的表情：“我没留意。”
按照以往的习惯，县食品公司派来的收购员到年底了会来村里收猪，猪达到一百八十斤就算得上是特级猪了，一百三十斤算是肥猪级别的，一般收购的斤数是一百二十斤。
一想到收购员要把集全村之力才养出来的六个头大肥猪全带走，不只何友良肉疼，在场的所有村干部都心疼得直抽抽。
那六头大肥猪最重的目测有一百六七十斤，就算斤数够不上特级猪，那也是养得极好的那一挂。
有个村干部咬着牙说道：“大队长，你到公社办事的时候留意一下，看看食品站那边的人啥时候下来收猪，要是可以的话，让他们趁早下来。反正都是要上交的，不如早点交上去，咱还可以少喂一点猪饲料。剩下的猪饲料还能给英子养那八只野猪崽咧。”
食品站那些收购员可不好糊弄，那六头大肥猪在十几头猪里那么显眼，绝对不可能会错过。
长痛不如短痛，不如早点让人把猪收走。
何友良听到这话，眼里亮了亮：“我咋没想到呢？我这就到公社去打听消息！”
副大队长何光华拽住了急吼吼要去打听消息的何友良，说道：“友良，你急啥啊？咱还没商量好要给英子分多少粮食养猪用呢。英子带着弟弟在咱们村生活，一下派给她八头野猪崽，要是咱不给她支持，岂不是欺负弱小？咱可不能干这种让人戳脊梁骨的事，咱不仅要给英子建猪圈，还得帮她把猪饲料给落实了！”
这话深得何友良的心，他拍着大腿说道：“嘿，瞧我这急性子，光华啊，你说得没错！咱一大家子人一年养两头出栏猪都勉强，英子一下要养八头，肩上的担子太重了。”
接下来，何友良领着其他的村干部商量，队里该如何落实帮助秦玉英养那八只野猪崽的事，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才敲定了具体的细节。
何友良吃过午饭就跑去公社，他们村多养八头猪崽的事是需要上报到公社的，除了登记在册，方便食品站的收购人员工作之外，还能从公社这边领取奖励养猪的补贴粮。
上级提出了“多养猪、少养鸡、不养羊”的号召，公社为了配合上级指示，号召各个生产队养猪，并积极鼓励社员养猪，给予一定数量的奖励粮食。
何友良早已把养猪的奖励制度摸得透透的，奖励养猪发放的粮食可以解决秦家姐弟的部分口粮问题。姐弟俩还能收集猪粪换取工分，到分粮时又能多分到一部分的口粮。
这意味着什么？
如果秦玉英能把那八头野猪崽好好养大，那她们能分到更多的口粮，她这个当家人肩上的担子会轻不少。
………………………………
第20章 发放奖励
何友良兴冲冲跑去公社先是报告了秦玉英将养殖八头野猪崽的事，获得了公社相关负责人的认可，并办好了发放养猪奖励的各种手续。
紧接着，何友良向领导打听食品站收购生猪的情况，得知食品站的收购员已经开始工作了，只不过他们目前的工作重心在别的生产大队，暂时不会到何家村去收购。
何友良一改往日的消极应付，十分积极主动说道：“领导，我们何家村养猪场一共有六头符合规定的出栏猪，最重的那头猪至少有一百六十斤！我想问问看收购员能不能先来我们大队收猪？”
领导跟何友良认识多年，早知道他是啥样人，看了看门口低声问道：“你是不是听到啥风声了？咋突然这么积极？”
何友良脸不红气不喘说道：“领导，咱何家村的任务猪养得这么好，我就想早点上交国家，为祖国建设贡献一份力！”
领导听到他这番冠冕堂皇的话语，好笑不已地指了指他：“行了行了，等小刘同志回来，我让他跟食品站的同志说一声。”
何友良领着公社盖章的批文回村，顾不上休息，叫上村里开拖拉机的师傅，去公社粮仓那边拉粮食回来。
开拖拉机的是何友良的侄子，好奇问道：“叔，上头发救济粮了？”
“你想啥呢？咱们村又没遭灾，发啥子救济粮？”何友良没好气训道，他凑过去低声说道：“英子不是养了八头野猪崽吗？咱是去公社粮仓把奖励养猪的饲料粮给拉回来。”
拖拉机师傅又问：“奖励多少斤粮食？”
“每头猪每年一百斤！”何友良昂了昂下巴说道。
“一头一百斤饲料粮？那不是得有八百斤粮食？怪不得让我开车去拉回来呢。”
何友良看了看天色，连忙道：“行了行了，咱也别废话了，快开车，快点把粮食给英子拉回来！”
何家村只有一台拖拉机，当听到突突突的声音响起时，有不少人心生好奇跑过来看，还不忘跟何友良打听要上哪去。
这拖拉机是整个村里最最最贵重的财产，稍微磕着碰着都会让人心疼得直抽抽。秋收过后，基本都不会用到拖拉机，一来没那个必要，二来开车费油，没啥大事都不会轻易动用这铁疙瘩。
何友良见大伙围上来了，他敷衍了几句便催促侄子快点开车，省得被那群闲得慌的村民们给耽误时间。
再回到村里时，原本空荡荡的拖拉机上多了几大麻袋的东西，何友良满面春风地回来了，有人问起他也没声张，只含糊说了几句话，试图应付过去。
然而，何友良显然低估了村民们的好奇心，他越是遮遮掩掩的，越发引人心生好奇，跟着拖拉机一直跑到了秦家所在的山脚下。
眼见着这么多村民跟过来了，何友良脸上的笑容早消失了大半，他从小生活在何家村，对各家各户的情况不敢说了如指掌，至少是有五六分了解的。
这会儿，何友良瞧着村里人好奇又艳羡的模样，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着，早知道会引起这么大的关注，他咋样都不会让侄子把拖拉机开到这来。
不提内心有多懊悔的何友良，秦玉英本来是在18188系统的帮助下，正在进行猪圈的规划。从系统提供的相关信息可知，她们姐弟俩至少要在何家村住到1976年，也就是说还有三四年的时间。
养猪场离家离太近的话，那些猪的粪便饲料什么的会有那种臭味，秦玉英为了能过得舒坦一些，她就得先做好规划。
到时候何友良等村干部领着人来建猪圈时，秦玉英如果能提供一份行之有效的策划书，那么很大概率是能按照她的规划进行建设，最大程度降低养猪场对她们家的生活环境的破坏。
拖拉机的声音传来，秦玉英好奇往下看，发现拖拉机后头跟着好些村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何友良朝她喊道：“英子！来！这是公社奖励给你的饲料粮！”
这话一出口，秦玉英发现在场的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之前听何友良提过上级鼓励养猪的事儿，也从18188系统那儿得知公社鼓励养猪的相关政策。
令秦玉英没想到的是，何友良等村干部的执行力会这么强，昨天刚让她签字养八头野猪崽，今儿下午就把所有的手续都给她办好了，甚至于连奖励养猪的饲料粮都给她拉回来了。
单凭这一点，秦玉英对何友良等村干部的好感值蹭蹭蹭狂涨，她十分庆幸自己昨天将那头大野猪无偿奉献给了大队，不然她这会儿还真不好收下这些上级奖励给她的饲料粮。
在此之前，何友良说话含含糊糊的，没直接把事情摊开来说，这会儿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拖拉机上的粮食全是给秦玉英的，立马就有好几个村民表现出羡慕妒忌恨来。
何友良当做没听到这些红眼病的言论，他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也猜到都有谁会说这些酸话。可他不在乎，只要这些人不指着他的鼻子说他，他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秦玉英从山坡上走下来，接过何友良递给她的相关文件看了看，在上头签下了她的名字。之后，她没管在场的其他人是什么心情，让何友良帮忙把三大麻袋的粮食给她，她轻轻松松抱着回家。
八百斤粮食一共装了有九袋，何友良扛一袋都稍显吃力，而比他瘦小的秦玉英一口气扛三袋都不带喘气的。
何友良看有好些人露出了不好看的表情，扫了一眼过去就没再看这些人了，他也没吆喝人过来帮忙。
既然英子一个人就能扛回家，那他又何必让她欠人情呢？
人情债不好还。
何荣生从县城抄了小路回来，远远瞧见秦家附近有不少人围着拖拉机在说着什么，他连忙跑过来看情况。
他站在人群外头冷眼瞧着，见何友良没叫其他人帮忙，他也没有轻举妄动。倒不是他不想刷存在感，博取未来合作伙伴·秦玉英的好感，而是他在人群中瞧见了几张令他厌烦的丑陋嘴脸。
啧，这几张丑脸，他一见到就心烦。
………………………………
第21章 听到风声
从始至终，何友良都没提一句让其他人帮忙的话，看似不在意围观的村民是什么反应，实则悄悄盯着他们看。
等到那九袋粮食全被秦玉英搬回石屋，何友良才开口说道：“英子，这些粮食是上级奖励你养猪的饲料粮，你可得好好养着那些猪崽，争取明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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