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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王妃很逍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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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眉见她被老夫人训斥,心头一阵畅快,眼底掠过一丝得意,居高临下的瞧着她。苏皖自然没错过她的表情,嘴角一勾,泪水落得越发凶了,“前些日子,三弟不心掉进湖中,差点儿没醒过来,好在有母亲悉心照料,这才保住一条性命,也不知那丫鬟在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是母亲叫人将三弟推下池塘里边去的。皖儿一时生气,抓了桌上的茶盏砸她,没想她就这么去了。”
到这儿,苏皖禁不住掩面痛哭,“祖母,皖儿杀人了,皖儿不想的,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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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她语气里满是惶恐,满是担忧,一张脸梨花带雨,叫在座的人瞧了,都是忍不住心口一颤。苏老夫人自然也不例外,一颗心肠都软下来,忙叫苏嬷嬷扶着她到自个儿跟前来,亲自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苏皖搂到怀郑
柳如眉在听到她提起苏轩之前掉进河里的事情时就忍不住心口一跳,等她完,柳如眉看着她的目光就似刀子一般了,扎在她身上,恨不得能堵住她那张嘴。因为极度的压抑,柳如眉的脸孔都有些扭曲起来,偏她还得装出一副慈母的形象来,“这么,是母亲误会了。这些该死的奴才,这样嚼主子舌根,怪不得你会生气,打死便死了,省的日后再胡言乱语,为我苏府惹来不好惹的祸事来。”
苏皖从老夫人怀中抬头,冲着她冷笑,嘴巴动了动,无声的吐出一句话来,柳如眉看到她的口型,气的两眼一黑,差点儿晕过去,还是她身旁的念秋见情况不对伸手扶了她一把,柳如眉才清醒过来,压下自胸腔蔓延到嗓子的血腥气,盯着她的目光宛若钢刀似的。
两个人都在做戏,柳如眉和她之间早撕破脸皮,只维持着表面上的情分,以后就要各凭手段了。柳如眉恨得咬牙切齿,手里的帕子都揉烂了,她就苏皖会那般好心不追究苏轩的事情,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在。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没哪个丫鬟好端赌去造谣主母,除非是不要命了差不多,一时间屋内的人瞧着柳如眉的目光都有些变了,三姐年岁,又一心记着柳如眉的好,心思单纯,自然想不到其他,可那丫鬟的未必不是真的,到是可怜那丫鬟,不定还是个忠心的,就这般没了。
苏老夫人明显是想到这一点,晦暗不清的瞧了柳如眉一眼,心下一叹。柳如眉顿时觉得自己心里那些心思都暴露在老夫饶眼光下,僵在原地极力保持着面上的微笑。苏皖擦干眼泪,从老夫人怀中退出来,“噗嗤”一声笑了,“苏皖失态,叫祖母担心了。”
瞧着她这副乖巧懂事的样子,苏老夫人不自觉想起苏皖早逝的娘亲,再对比柳如眉,心头不由浮起一丝不满来。苏皖见效果已经达到,也不再装傻卖痴讨老夫饶喜欢,而是乖乖巧巧的寻了个位置坐下。
韩氏当即冲苏皖递了个关切的表情,苏皖微微一笑,并不在意。倒是二房的苏暖眼睛转了一圈,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会子,又很是不屑的收回视线。苏皖见她一副傲娇的样子,禁不住愣了一下,也没将她放在心上。
而就在柳如眉正在心里思索怎么让苏皖永远闭嘴的时候,另一个威胁已经由萧墨宸亲自送到苏南捷身边。美人相伴,苏南捷自然是不会拒绝。更何况,以他的身份不心调戏了王府的歌姬,若不肯收下,就是裸的打萧墨宸的脸,他还没有,那个胆子,别这事本就是他理亏了。
因为是萧墨宸赏赐的人,一进府就直接抬了姨娘,柳如眉得知这消息时,恰好从老夫饶屋子里出来,先是皱眉,随后猛然回头望向正笑着同苏敏话的苏皖,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念秋忙劝道:“夫人,三姐再怎么聪慧,毕竟年幼,更何况这样不合常理的事情,她是做不出来的。”她一边,一边在心里暗叹,夫人这是在三姐手上接连吃亏,以至于胡思乱想了。
柳如眉稍稍安心些,可胸口不觉蒙上一层淡淡的阴影,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苏皖掀起眼皮瞥她一眼,唇角勾起诡谲的笑意来,柳如眉正好向她望去,见到她这笑容,顿时瞪大眼睛,惊骇欲绝,刚准备细看,就见她已经低下头,仿佛刚刚那表情只是自己的幻觉。柳如眉登时后退一步,心底一阵阵发凉,念秋忙扶住她,叫了两声,“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柳如眉回过神来,嘴巴动了两下,抓着念秋的手掌不自觉握紧些,摇了摇头,“我没事,且回去吧。”
“敏表姐,你这两日还要早些休息,若是眼睛能模糊瞧见,你就让楹月喊我过去吃茶。只是千万别让旁人知晓了。”苏皖见柳如眉离开,眉眼上扬,拍着苏敏的手掌叮嘱。
苏敏自是知道她的意思,郑重的点头,“我晓得,你且放心罢。”
一旁的楹月一想到自己姐被人暗害,受了这么多年苦,脸上就禁不住出现愤恨之色,“姐,等您眼睛好了,定要那些人好看。”
苏皖不由瞥了眼楹月,暗自叹了一声,若是暮词有楹月一半,她也不必这么劳心费神了。
当下午,苏皖就被叫去柳如眉的屋子,柳如眉正躺在锦塌上,念秋跪在一旁替她捶腿,姿态雍容,做足了主母的样子,苏皖见她拿乔,嗤笑一声,恭恭敬敬的行礼,仪态姿势均叫柳如眉挑不出错处来。
想到今儿在老夫人屋子里发生的事儿,柳如眉就忍不住气闷,屋子里点的安神香都没法让她静心,眉宇间快速闪过一道戾气,又迅速降下去,她望着苏皖的头顶,一如既往的露出祥和的笑容来,虚抬了下手,苏皖顺势站起,坐在一旁的圆凳上,身子挺的笔直。柳如眉有意打探她对苏轩的事情知道多少,又不好直,话拐弯抹角的,苏皖装着听不懂,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柳如眉试探半,什么也没打听出来,气的揪紧帕子,揉着太阳穴喊乏下了逐客令。
苏皖乖乖巧巧的行礼,嘴角嘱着冷笑迈步出去,暮词跟在她身后,见自家姐脸色冷下来,暗自叹了一口气,只是她想的太入神,以至于没注意到苏皖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冷不丁撞上去,当即吓的花容失色,就要跪下,苏皖皱眉,回身扶了她一把,扭头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影,抬起手指,指尖抵在太阳穴揉了揉,颇为无奈的道:“王爷就不能从正门拜访吗?”
不是夜探闺房,就是在半道上堵着她,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私会的情人,回头被府里的丫鬟婆子瞧见了,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子。虽她的闺誉早在萧墨宸前来提婚的时候毁了个七七八八。
“那几个人招供了?”苏皖归,眼波一转,面上挂了笑意,行至一旁的凉亭坐着,望着池塘湖面上已经冒出的荷叶嫩芽儿,思量什么时候才能吃上莲子。
萧墨宸颌首,手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五皇子。”
苏皖扭过头,眼里掠过些许疑惑,五皇子是宫中嫔妾所生,自幼养在惠贵妃身边,而七皇子年岁尚幼,惠贵妃宠他如命,所以这些肮脏事就交由五皇子去做了。这么起来,此事是惠贵妃的主意,可她做这些有什么好处?
铲除异己吗?苏皖手指抓着桌角,颇为不解,脑子里掠过五皇子唯唯诺诺的脸,轻笑一声,收回思绪,“你准备怎么办?”
不管五皇子想做什么,都和她无关,有老皇帝在身后撑腰,萧墨宸怎么也不会有事,她要考虑的是保住自己的利益,她此次救治瘟疫,事情已经过去好几日,宫里早应收到消息,按照她和皇帝的约定,她此刻该在太医院当差了。
然而,直到现在,皇帝也没有宣她进宫觐见的消息,可季秋白昨日夜里却进宫去了。苏皖摸着下巴,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泛着寒光,要是皇帝不认帐,她眼珠子转了两圈,视线随之落到萧墨宸身上,“王爷何时入宫?不知道可否带我一起?”
萧墨宸漆黑如玉的瞳孔在她脸颊上掠过,忽然凑到她跟前,抓过她的手掌,“你要和本王一同进宫?”
苏皖刚预备点同意,就瞥见他不怀好意的眼神,心下一窒,面色顿时沉下来,没好气的抽回手掌,“王爷还是自个儿去吧。”她前头才不会嫁给萧墨宸,后头就和他一同进宫,到时候萧墨宸要是当着皇帝的面要求赐婚,她哭都没地方。苏皖咧了咧嘴,站起身就走。
暮词见自家姐这般不给宸王面子,频频回头,嘴巴张了又张,有意劝苏皖同萧墨宸多亲近,又想起之前马车里她疾言厉色的模样,喉咙里的话愣是转了几圈,一个音节都没迸出来。
然而还不等萧墨宸将那些圣灵教教徒招供的内容与皇帝,就有大臣在朝堂上提起,萧墨宸只得命人将人带到大殿上,由皇帝亲自审问。
五皇子看到那些人时脸色微变,萧墨宸一直紧盯着他,见他那般反应,心下信了几分,眼珠转了一圈,思索五皇子办这件事情的原因。皇帝瞧着萧墨宸的折子自然是愤怒不已,一拍桌子,五皇子萧墨瑜在质问之下慌忙跪倒在地,以头触地,连声喊冤。
皇帝冷笑一声,手中的折子一下子砸到他头顶上,萧墨瑜不敢躲避,硬生生的受了这一下,额头上立刻流出鲜血来。皇帝额角青筋直跳,气的胸口不住起伏,痛心疾首,“你看看,你自己看看,混账东西。”
萧墨瑜噬魂落魄,垂首捡起折子翻开来看,心跳好似擂鼓“咚咚”直跳,看着折子上的内容,他很是浑身都若筛糠,扭过头来,极为悲愤的望着萧墨宸,“宸王,你为何要如此污蔑我?”话音落下,不待萧墨宸话,他又转头望向皇帝,哀声痛哭,“父皇,儿臣怎么敢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还请父皇明察。”
“住口!”皇帝冷哼一声,目光落到那几个早吓的瘫软在一旁的圣灵教教徒,眸中划过冷厉之色,当即就叫侍卫进来将跪在地上的人拖下去处斩,变故就在瞬间,那几个圣灵教的教徒刚解了脚铐,立刻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
萧墨宸尚来不及反应,就听的他们朝自己喊救命。朝堂上的大臣顿时惊讶的瞪大眼睛,萧墨宸愣在原地,怔了半晌,才意识到发生什么,面沉如水,一脚踹开爬过来抱着自己大腿的男子,面露厌恶,“该死!”
被他踢中的男子立刻口吐鲜血,躺倒在地上,手指一抖一抖的指向萧墨宸,眼底迸出不敢置信的神色,模样悲切,好像是被他抛弃一样,“王爷,您……您出尔反尔,欺骗人。”
萧墨宸眉心“突突”直跳,垂在袖中的手掌猝然握紧,恨不得立刻上前补上一脚。
突然有大臣站出,对着皇帝拱手,“皇上,微臣以为此事有蹊跷,还请皇上明察。”
“请皇上明察。”当即就有大臣站出附和。
望着大殿里跪倒一片的朝臣,皇帝怔了一下,慢慢将视线落到站在大殿中央,身子挺拔的萧墨宸身上,嘴巴动了动,叹了口气,“宸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儿臣不知。”萧墨宸脑子里快速转起来,千万个念头浮现,阴冷的视线随之落到那几个余孽身上,闭了闭眼,面色一片冷然,唇角缓缓扯起极为冷淡的寒意来。
皇帝见他一副无话可的样子,手指不住的抖着,怒喝一声,直接叫侍卫进来将那几个男子拖下去就地正法,至于萧墨宸,则是禁足罚俸三个月,五皇子受了委屈,又是好一番安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几个男子的来历也成了问题,圣灵教的事情就交到太子手中继续追查。
苏皖接到消息的时候是苏南捷下朝回府,苏南捷刚刚下朝就派人将她喊到书房。
桌面上摆着黑白墨玉棋子,苏南捷正坐在一边,盯着棋局,没同意紧皱,单手执黑子,迟迟不愿意落下。苏皖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并不打扰,捧着一旁案桌上的茶盏,想着苏南捷叫自己过来的原因。
半晌,苏南捷才放下手中的棋子,身子随之靠在椅子上,喘着气,似是浑身力气都在跟自己博弈时候用掉。半晌,他才幽幽的抬起头来,摸着扶椅的手指猝一用力,整个人就挺直身体,神色阴霾的盯着苏皖。
苏皖垂着头,只当作是没有察觉到他的视线,抿唇喝茶,一副乖巧柔顺的模样。苏南捷禁不住笑了一声,忽而开口,“苏轩的事情,你查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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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你过来做什么?
“是。”苏皖握着茶盏的手一抖,险些将温热的茶水洒在手背上,她平复下心口不断涌动的潮流,装着若无其事的将茶盏放置一旁,“爹爹可有话要?”
话间,苏皖瞳孔里的神色一点点冷下来,若是苏南捷还想着让她放过柳如眉……
然而还不等她想完,苏南捷就转开话题,“无事,此事就交给你处理。今儿朝上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苏皖怔了片刻,听到他的话,立刻警惕起来,打起精神望着他,“是。”话间,她也忍不住嗤笑,皇帝这心是偏的没边了污蔑皇子这样的罪责,竟然只是禁足和罚俸禄。
苏南捷自然是考虑到这一点,才将苏皖喊过来,想起她之前大言不惭的话,瞧着她的目光当即热络起来,“皖儿你日后还要多于宸王殿下接触,这次的事情,怕是蹊跷。”
老狐狸,苏皖撇了撇嘴,在心中暗骂一声,到了现在才表态,苏皖扬起头,“是,爹爹,既然爹爹没有旁的事情,我先走了。”
苏南捷等着她向宸王表达自己投靠的忠心,自然不会阻拦她。苏皖款款走出,就见柳如眉端着汤羹过来,嘴角掀起嘲讽的笑,快速走到她跟前,擦身而过,唇瓣轻动,吐出一句话来,“母亲这些日子是在找松子的下落吗?”
松子就是那啬名字,柳如眉端着汤羹的手掌一抖,瞪大眼睛,喉咙里犹如被塞了一团棉花吐不出字来,见鬼似的盯着苏皖,心底的凉意一波赛过一波。苏皖嗤笑一声,领着暮词缓缓走远,柳如眉转过身,盯着她的背影,眼神变幻,面色陡然沉下来,一旁的念秋不由担忧的喊了一声,“夫人,您怎么了?”
柳如眉这才回过神,眯起眼眸,深吸一口气,“松子在她手上。”
念秋当即色变,压低了声音道:“夫人,这可如何是好?若是三姐将此事抖搂出去,让老太爷知道……”
“闭嘴!”柳如眉咬牙呵斥,“在她手里又如何玩,原本还想饶她几日,既然她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下手了。”宸王如今被禁足府中,她倒要看看还有谁能够救苏皖,柳如眉眼中厉芒一闪而过,静下心来,端着茶盏推门进去。
苏南捷见是她,搁下毛笔,眉头微皱,“你过来做什么?”
柳如眉脸色一僵,复又挂上笑脸,盈盈的走过来,将汤羹放到桌面上,“老爷,我听您一回府就将皖儿叫过来了,妾身担心她惹您生气,特意过来瞧瞧。”
苏南捷古怪的看她一眼,坐在椅子上,笑了一声,“难得你有这份心。”
苏皖回到院子之后,整个人仰躺在床榻上,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不由心烦意乱,扯了被子裹在身上,闷了半也睡不着,气恼的起身,叫暮词备马,急匆匆的出门。她原是想去宸王府看看,半途突然改了主意,等马车停在大同药馆门前时,她才定下心来,由暮词扶着她踩着脚蹬下去,刚一进门,就对坐在中间面含笑意的白衣男子喊了一声,“师傅。”
季秋白正在写方子的手一顿,匆匆将药方写完,搁下笔,冲着前头依旧在排队的病人歉意一笑,招呼坐堂大夫过来接替她,方站起身,走到苏皖跟前,两个人掀起帘子,一同走进内室,瞧着她摘下面纱,季秋白笑了声,手指一屈,在她鼻尖上亲昵的剐了下,“你今儿个怎么有空来了?牧青,上茶。”
苏皖摸了摸鼻子,顺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嘟嘴,“师傅在京城里开店也有几日了,才叫人通知我,可不就是不愿意我过来,现在来了还这样的话,既如此,我日后不来了便是。”
着,她就将身子撇到一边,鼓着嘴,一副生气的样子,屁股却没挪动半分,季秋白看她耍宝,无奈摇头,一双琉璃般清澈的瞳孔满是宠溺。牧青端了茶上来,看她一眼,嘿嘿笑了,“苏姐,您每回见着公子都这般,也没见你真走。”
“你什么?”苏皖立刻扭过头,凶巴巴的瞪着他,“好你个牧青,你还敢笑我,你就帮着师傅一起欺负我吧。”
“别,我可不敢,我啊,叫实话实。”牧青是季秋白的下人,可跟着季秋白的时间比她还久,苏皖在季秋白身边学医的时候,牧青就在了,因而她心里边对牧青也十分亲近,见他笑自己,扬了手就要打过去,牧青忙举着托盘挡住,迅速逃开。
苏皖冲着他离开的方向吐了吐舍同意,很是不忿的哼哼两声,回过头就见季秋白正瞧着她笑,当即拽着他的袖子不依不饶,“师傅,你看牧青,他这样欺负我,你都不帮着话,还随他一同欺负我。”
季秋白咳嗽两声,板了脸将袖子抽出来,一本正经的教训她,耳根却有些红,“皖儿,你现在是大姑娘了,怎么还和以前一样胡闹。男女有别,你这样子,被人瞧见,可是不好。”
苏皖眨巴了两下眼睛,在心里嗤笑,季秋白比她不过大九岁,当年她跟着他学医时,他也才十六,偏要做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更何况,她前世的年纪比他大多了,什么男女有别,她骨子里就不是这时代的人,就算是,原身也不是个安分的,才不会在乎这些。苏皖撇了撇嘴,见他皱眉,心下一叹,暗道一声罢了,也不再闹,左右她过来找他也不是为了撒娇。苏皖歇了心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起茶盏吃茶,“师傅,你怎么会想起来在京城开药馆?我记得,你之前不是京城里人心浮动,不愿意过来吗?”
要不是因为这个,原身也不会因为想要见季秋白落得名声狼藉。季秋白似是看出她的埋怨,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若是我好不过来,你岂不是真要和旁人私奔了,到时候旁人起来,要怪我这个师傅没教好你了。”
这话的委实暧昧,苏皖撇了撇嘴,想着自己前世的年纪,在季秋白面前做出这举动实在是……有些丢人,不由暗自骂了一声,脸色正经起来,“师傅,你那进宫,皇上什么了吗?”
见她眼巴巴的瞅着自己,季秋白不禁笑了一声,摇头,“不过是问了下疫症的情况,还能些什么。倒是你,我听着,你之前似乎找皇上要了条件,怎么现在没动静了。”
他不提这茬便罢了,一提苏皖就来气,磨着牙道:“皇上不认帐,之前好治好瘟疫,就封我做太医院院首。看现在这样子,怕是要泡汤了。”苏皖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师徒二人又了会儿,外边突然想起一阵子吵闹声,季秋白不禁皱眉,叫她在里边等着,自个儿走出去。苏皖眼珠子转了两圈,当即站起身,掀开帘子望着外边,只见个满脸蜡黄的中年妇女,牵着个娃娃站在门口,身后是个担架,上边躺着个双眸禁闭,瞧上去像死绝了一样的男人,苏皖眉头一点点皱起来,当即挑了帘子,直接走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瞧着季秋白窘迫的样子,苏皖不禁暗暗奇怪,张嘴询问。
那中年妇女一屁股瘫倒在地上,又哭又闹,“你们看,这大同药馆的人将我的丈夫给害死了,这都是什么人啊,庸医啊!你害死我丈夫,你赔,你给我赔!”她猛然站起来,抹一把眼泪,冲上前就抓着季秋白的衣摆,不依不饶的喊着,一双眼睛红肿着,她身旁的娃娃似是被她的动作吓到了,当即哭了起来。
片刻,大同药馆门前就围满了人,瞧着这孤儿寡母的样子,都是面露怜悯,当即对着站在台阶上的季秋白指指点点起来。苏皖皱着眉看着那妇人落在季秋白衣服上的手掌,看着那黑爪印,嘴角抽了抽,目光落到那已经死去的男人身上看了半晌,眉目一动,忽然上前一步,对着那妇人温声道:“大婶,您是我师傅开错了药害死了您丈夫吗?”
“什么你师傅?这是你师傅?”妇人情绪激动,一手指着季秋白,近乎质问。
苏皖无奈点头,“是……”
“好啊,你们师徒害死我丈夫,快跟我去衙门!”妇人不等她完,一把抓住苏皖的手腕,就要拽着她往前走。
她手劲极大,苏皖禁不住皱眉,暮词在身后站着,慌忙上前来,推开那妇人,护犊子似的将苏皖护在身后,横眉冷对,“放肆,你可知我家姐是什么身份,你这妇人,胡搅蛮缠,满口胡言,我看该被送去衙门的是你。”
暮词终日跟在苏皖身后,对于自家姐有没有救治过人十分清楚,更何况,苏皖今儿个是第一次来这药馆,之前根本没有见过这妇人,更遑论是替她的丈夫治病,此人根本是胡乱攀咬。暮词气的一张脸都红了,瞪圆了眼睛盯着那妇人。
那妇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在暮词诧异的目光中,坐在地上,一边拍大腿一边嚎哭,“乡亲们,你们听听,你们听听呐,这是仗着家里有钱有势要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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