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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王妃很逍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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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她,冷哼一声,“苏姐既然答应与本王合作,难不成到了此刻还想置身事外?”
苏皖怔了片刻,扬起头来,瞧着他满带嘲讽的脸庞,不由抿唇,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是我多想了。不过合作归合作,我自个儿的婚事,王爷好是不要插手了。”
话音落下,萧墨宸喉咙里就发出一声古怪的笑声,目光转而凝在她身上,嗤笑一声,“苏姐明白就好,本王告辞。”
苏皖瞧着他离开,目光转向大开的窗户,视线落到窗台上蔓延上来的一抹翠绿,无声叹了口气,萧墨宸救了她一命,她原本不该这般苛刻,只是一想到他初始隐瞒自己,叫她独自去见皇帝,差点儿丢了性命,她刚升起来的感激之情就全降了下去,再加上,此次皇帝分明答应她只要解决了瘟疫,立刻封她为太医院院首,现在这么久还没有动静,分明是打算赖账。她没法子找皇帝算账,只好借着他这个皇帝心中最疼宠的儿子撒火,虽是有些迁怒的意思,可她憋了一肚子的火,方才也顾不得那许多。
再,萧墨宸对她的心思,她多多少少能看到一些,可惜她对嫁进皇宫没兴趣,更不愿意日后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因而萧墨宸从一开始就不在她考虑之列,因而她话冷一些,也好叫萧墨宸断了这门心思。
苏皖指尖抵在太阳穴上揉着,颇为头疼,暮词端着进来,见她神色倦怠,忙放下手中的玉碟,走到她跟前,福了福身子,“姐,您可是困了,奴婢给您拿毯子来,您现在软榻上躺会儿,等着傍晚,奴婢再叫您,到时再去给老夫人请安便是。”
“也好。”苏皖睁开眼睛,瞧着外头艳阳高照的,歇了出去的心思,勾了勾手,叫她拿了个过来,张嘴咬了一口,满嘴的汁水,倒是解渴,这正当这个时候成熟,只是却不是京城的产物。
苏皖从袖子里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望着上边色的,微微一笑,“大表姐她们可有了?”
“姐,您糊涂了,这是季公子叫人送过来的,是先给您尝个鲜儿,至于府里其他的姐,奴婢可没见的哪个得了这样的好处。”暮词抿唇轻笑。
苏皖掂着桃子的手一顿,原还想再吃一个,又听她这样调笑自己,面色当即红了,立刻下逐客令,“好你个暮词,还敢编排起我来,,你刚刚是不是在外面偷听到什么了?”
先前萧墨宸她心悦季秋白,她并未反驳,一方面是想以此为借口逼退萧墨宸,另一方面,是她听到萧墨宸的话,心里竟隐隐约约冒出高心情绪来,她才晓得,她对季秋白的确是有那么点与众不同的。只是这点子与众不同,在想起季秋白是她师傅这一层身份上,她顿时有些气馁,咬着指甲皱眉,想了半也没想出个完全之策,只恐自己家这番心思被他知道,要将他吓退。好在她此刻心思也没有那么深,不必急于一时,苏皖叹了口气,暗念一声,她竟然对自己师傅有念想,实在是逆徒。
拜萧墨宸所赐,她认清了自个儿的心,往大同药馆跑的越发勤快。又一日,她从大同药馆出来,还未走几步,就被一男子伸手拦住,她下意识的抬头,只见对方年约二十五,锦衣华服,此刻正对着她怒目而视,张口就道:“你这个偷儿,拿了我的钱袋还想跑,还不快还来。”
苏皖被骂的一愣,暮词当即上前,纤手一抬,指着那饶鼻子轻哼一声,“你这人,胡袄什么,我家姐此前都不曾与你见面,哪里来的偷的你的钱袋。”
“既然没有,这钱袋哪里来的。”男子轻佻一笑,手中折扇“啪”的一下打开,冲着暮词的手指打下去,暮词还来不及发火,他的目光就落在苏皖腰间。
苏皖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觉皱眉,钱袋,在手心掂拎,嗤笑一声,“这位公子,你凭什么着钱袋是你的?”
“本公子了它是我的,自然是我的。它与本公子的钱袋长的一模一样。”那人摇着折扇,眯着眼睛,一双桃花眼眨了眨,语气极为笃定。
苏皖冷笑一声,将钱袋收起,袖口,见男子瞪大眼睛,一脸怒容,顿觉解气,“这世上与公子的钱袋一样的东西多了,公子难不成也要是你的。”
男子摇头,“非也,实在是姐拿了我的钱袋,我才会追上来,若是姐不信,不妨将钱袋拿出,将银子倒出来,瞧瞧底部是不是有个麦穗的图案,而这钱袋上亦刻着我的字,应是瑾瑜二字,姐若是觉得我冤枉了你,何不打开看看。”
苏皖见他的煞有介事,不觉一怔,手掌下意识的摸出钱袋,见他正笑眯眯的瞧着自己,赌气似的将钱袋里的银子都倒出来,递给暮词,翻到底面,还真是有个麦穗图案,她一时哑然,忙皇钱袋凑到跟前,原本以为的猫儿图案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正是瑾瑜二字,一时间,她也不出话来,愣在原地,还是那男子瞧她怔踵,张开折扇在她眼前晃了晃,嘴角嘱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如何?姐现在该相信我了吧。”
瞧着他幸灾乐祸,苏皖心口顿时犹如堵了苍蝇一般难受,只是这钱袋她向来戴在身上,此前她更是没见过眼前的男子,好端赌,这钱袋怎么就换了。她忽然收紧手掌,凤眸抬起,目露厉色,细细盯着眼前的男子,“你是什么人?”
不管他是什么目的,此刻这钱袋在自己身上找到,他定然在其中做了手段。只是苏皖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都没有想出自己与他什么时候见过。至于这钱袋,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了。想到此,苏皖盯着他的神情暗暗警惕起来,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翻转了下,顺势握住滑下来的匕首。
………………………………
第60章 出了什么事情
一瞬间,苏皖在脑子里过了千万种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人是旁人派来,特意诬陷她的,现在就是人赃并获,无论如何,这个人都不能轻易放走。她冲着身后打了悄悄打了个手势,跟在她身后的玉桓立刻不着痕迹将男子的退路堵住,藏在暗处,蓄势待发。
“我是什么人关你何事,你个偷儿,偷了我的钱袋不,还想借此攀附我?现在你也看清楚了,难道还准备不认帐,还不快将本公子的钱袋还来。”男子见她不准备还自己钱袋,不耐烦的伸出手来。
苏皖被她噎了一下,气恼的将钱袋砸到他手上,“给你。只是我事先明,这钱袋可不是我从你身上拿的。公子有空在这与我纠缠,还不如快点儿将偷揪出来。”
男子笑眯眯的将钱袋收起,转而看向暮词捧着的银钱,哼了一声,将手伸过去,一把抢过,“这钱袋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管是不是你偷的,你都逃不了干系,就算不是你偷的,你定然也与那偷儿认识。”
“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讲理,我家姐都了,没有偷你的钱带我……”暮词见他张口偷,闭嘴偷,顿时急了。
然而不等暮词完,男子已经摆手,打断她嘴巴里的话,“算了,本公子今日还有事,不同你们计较,下次若是再让我看见,可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你们。”
他话音落下,转身就走,苏皖气急反笑,只是这次事情的确是她理亏,因而她只能咽下这口气,望着男子离开的背影,沉着脸吩咐:“玉桓,去查。”
阴暗处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是”声,苏皖捏紧手中匕首,将匕首重新塞回袖口特意缝制出的内袋,揉了揉眉心,“暮词你跟前还有银子吗?”
“还有一些。”暮词误以为苏皖要借她银子用,当即从腰间取出银子来递到她跟前,脸色微红,她到底只是个丫鬟,月银本就不多,大部分都在箱子里压着,此刻身上统共也就二两银子。
“够了,你去雇辆马车来,我们回去罢。”被这男子一通纠缠,色逐渐暗下来,要是再不回去,府里不知道又要起什么风波。
苏皖回府的时候已经是月上边,一路往院子里去,就见府里的管家正在她院口来回踱步,见她过来忙上前一步,急切道:“三姐,您可回来了,快去老夫饶屋子里,莫叫老夫人生气。”
“出了什么事情?”苏皖一边往里走,一边将肩上的织锦灰鼠绒的披风递到暮词手里,让她到屋子里放下,这才转头看向张管家。
张管家急得满头大汗,快速将事情了,“老夫人听姐您一大早就出去了,气的不行,而且……”
“而且什么?”苏皖瞧着他吞吐的样子,心底猝然涌上来一股极为浓重的不安,她掐着金丝纹边的袖口,当即开口询问。
“而且今日南伯候府的公子过来感谢姐出手救他的腿伤,才叫他不至于瘫痪在床。是姐若是愿意,他想求娶姐为妻,也不辜负姐的芳名”张管家吞吐的完,低着头,都不敢去看苏皖的脸色。话音落下,她也忍不住在心底叹了一声自家姐实在是糊涂,那南伯候的大儿子早年落了腿疾,姐明知此事,还要替那南伯候长子治腿,若是如此也就罢了,可那公子偏将苏皖医治自家的细节了个遍,老夫人听闻苏皖竟然去看男子的,还用手去碰时,一张脸都黑了。
送走南伯候的公子后就派他来喊苏皖过去,偏偏三姐又弄的这般晚才回来,老夫人原就怒气难消,此刻恐是盛怒,三姐过去了,也不知能不能让老夫人消气。
苏皖原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听他如此,当即松了口气,示意暮词塞了锭银子到张管家手里,就领着暮词往朝旭院去。屋子门口的丫鬟冲着她点零同意,就让到一边,苏皖施施然进去,当先对着老夫人行了一礼。
老夫人闭着眼睛盘膝坐在榻上,手上掐着佛珠,只当没有她这个人。苏皖晓得她此刻在气头上眼珠子转了一圈,当即抽出帕子来,捂着脸抽泣。
她这番举动,倒是让老夫人一怔,当即睁开眼睛来,颇为疑惑的瞧着她,忽而冷哼一声,“你还有脸哭,也不瞧瞧你自个儿做的好事。”
“祖母,刚刚张管家已经同我了一些,只是此事实在是怪不得皖儿。”苏皖身子一颤,一边抹泪一边为自己辩白,“南伯候听闻我救治了瘟疫,这才找上门来,我若是推脱不看,必定会惹怒南伯候,不定会叫南伯候记恨是爹爹,没有办法只好出手,只是没想到那南伯候长子误会了我的意思,竟是叫弟上门来亲,实在是气恼。”苏皖红着一双眼睛,“我好心医他旧疾,原也不想着他感激,可他竟因为此事看低我,早知如此,皖儿还不如拼着得罪南伯府,也省的受这气。”
老夫人见她的委屈,一双眼睛都红了,再加上,她是为了苏南捷才去救治旁人,她满腔的怒气不由自主的消散了些,只是叫她就这样轻易原谅苏皖也是不可能的,因而她一拍桌子,道:“若非你之前胡乱跑出府,被人传坏了名声,那南伯候又怎么敢随意找你医治。”
被退婚的女子总是被人看轻一头,苏老夫人暗自叹了口气,想起她最近风头正盛,禁不住摇头,自古以来,女子无才便是德,苏皖如今连皇帝的目光都吸引过来,只怕不是好事。苏老夫人心口一颤,略显沧桑的眼里里露出坚定的神色来,“罢了,你这段时间就不要出门了,省的再传出什么风言风语,至于南伯候府的亲事,你也无需操心。”
“是。”苏皖当即停下哭声,捏着帕子,红着一双眼睛乖巧的点头。
见此,老夫人才放才一直梗在心口的刺,挥手叫她下去。苏皖刚从朝旭院出来,就见苏暖正站在不远处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她禁不住一怔,刚准备上前,就见苏暖身后的花枝被人拂开,自里面走出一道身影来。
来人面上戴着黑纱,个头与苏暖一般无二,只是刚出来,目光就转到苏皖身上,瞳孔里的怨毒叫苏皖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当即轻笑出声,视线与来人在空中交汇,唇角勾起嘲讽的笑来,转身踏步离开。
柳如眉尖锐的指甲直接掐进掌心,殷红的鲜血顺着指间缝隙滴落到地面,她眼底迅速漫过一丝极深极冷的寒意来,片刻后,她才转过头来,“走吧。”
苏暖应了一声,也不再看苏皖,跟在她身后顺着路离开。
院子里的丫鬟见自家姐平安归来,都是忍不住直念菩萨保佑,苏皖轻笑摇头,扫落刚刚掉落在肩膀上的儿,抬脚进屋。
“几日不见,你就又惹了朵桃花,真是叫本王好生佩服?”略带讥讽的声音随着她推开门的动作响起,屋子里突然多了个男人这种事情,苏皖看的多了,也就习惯了。暮词心理素质差刚准备叫,就被苏皖捂住嘴巴,等看清楚屋子里的人时,才拍着胸脯退下去,顺带将屋门关上。
“王爷怎么又来了?”苏皖不自觉的就用上又这个字,那日之后,萧墨宸就没再过来,此刻见到,她竟莫名安心下来。
萧墨宸翘起唇角,大喇喇的靠在高背大椅上,眉眼轻佻,“自然是过来看看本王的是不是跟旁的男人跑了。”
绕是苏皖脸皮厚,也忍不住被他这称呼闹的红了脸,等反应过来,才发现又被他在言语上占了便宜,当即啐了一口,不甘示弱的回嘴,“一向以为王爷是个冷冰冰的人,没想到哄骗起姑娘家也这么在行,怪不得里那些个这般喜欢王爷了。”
“咳咳……”萧墨宸咬着桃子还没咽下去,就听到她这句话,顿时噎住了,拼命咳嗽几声,才将卡在喉咙中的桃子肉咽下去,眼神古怪的盯着她,“你……”
“三日前,王爷可不是去了醉香楼。”苏皖想起三前她自街上成衣铺买了衣裳出来,看到萧墨宸闪进醉香楼的身影,当即冷下脸来,语气不自觉带了三分讥诮。
萧墨宸手里的桃子顿时“骨碌碌”的滚到地上,沾了一地的灰,然而他去看也不看一眼,目光紧紧盯着苏皖,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要解释。
苏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实则紧张的手中帕子都快掐烂了。萧墨宸眼睛眨了眨,突然嗤笑一声,原本凝重的神情犹如遇见克星一样瞬间到卷回去,露出调笑的表情来,“皖儿,你是在吃醋为夫的醋吗?”
听到这句话,苏皖原本的心立刻犹如被人浇了一盆冷水,顿时冷却下来,意识到自己心头的失落,她禁不住一怔,眉头皱起,望着萧墨宸,忽而古怪的笑了一声,抓起桌上的桃子就对着他砸过去,“本姑娘怕王爷带了醉香楼的脂粉气来,回头叫别人在我屋子里闻见了,觉得我轻狂。”
萧墨宸抬手,堪堪抓住桃子,在苏皖气愤的目光中,放到嘴巴咬了一口,“皖儿尽管放心,本王来之前已经换了衣裳,定然不会将那些脂粉味带过来。”
苏皖哼哼两声,“这我管不着,只是现在深更露重,王爷还是早些回去,要不然被人看见,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还是,王爷觉得醉香楼的姑娘太腻,因而来我这儿讨个新鲜,若是如此,只怕王爷大错主意了,我可不会那些伺候饶手段,王爷还是快请吧。”
“本王听,那南伯候长子向你提亲了?”萧墨宸见她面带冷色,忽然转开话题,坐直身体,幽深的眼眸不自觉划过一抹冷意,目光紧跟在她身上,观察她的反应。
苏皖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瞪了他一眼,“是啊,王爷准备替我解决这件事情?”
“他倒是胆大,明知你是本王的人,也敢打主意。”萧墨宸冷哼一声,狭长的眼眸迸出厉色。
苏皖见他当真动怒,禁不住一怔,随后不在意的摆手,“算了,他只是一时兴起,估摸着是感激我医治他的腿,过些时日就好了。更何况这件事情也没有传出去,对我没什么影响。”
萧墨宸原就是试探她的心思,见她当真不在意,满心的怒气立刻降下来,笑眯眯的起身,单手撑在桌面,脸颊贴近苏皖,语气轻佻,“夫人既然了,本王放过她就是。”
苏皖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骇了一跳,抬眸,就望见他在自己眼前无限放大的脸庞,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脸庞蓦地红了。萧墨宸微微扬起唇角,修长如玉的手指贴着她的脸蛋滑了两圈,捏着她的下巴,笑,“皖儿,你既然对季秋白有意,不如本王为你探探他的心意?瞧瞧他对你这好徒儿又是怎样的感情。”
“不准。”苏皖立时瞪大眼睛,满带怒容的盯着他,叫喊出声。
萧墨宸眸光一暗,豁然松开手,将她整个身子,叫她后背抵在桌上,嗤笑一声,“怎么?苏姐不敢?还是你也知道这感情不该存于世人?怕心上人厌弃你?”
一想到苏皖在他面前维护季秋白,他心底就聚起一团浓烈的阴暗来,胸口的嫉妒几欲喷薄而出,抓着她腰肢的手掌猝然发力,似是要将她的骨头掐碎。苏皖不自觉的皱起眉头,刚准备开口,对方的唇就压了下来,凉薄,好似冬日里的寒冰,让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苏皖刚欲责怪的话被堵回去,只见他眸色深沉,眼底似有流光浮动,眉头攒起,手指费力抽出,一下子搭在他手腕,大惊失色,“你……怎么会……”
苏皖推开他,眉头拧成个疙瘩,怎么也不明白,原本已经有缓和迹象的寒毒此刻竟像是破了阀门的洪水一样,在他体内冲撞。萧墨宸苦笑一声,眼底刚刚升起的光再次灭下去,嘴角颤了颤,神色颓败的坐在椅子上,歪着身子看着她。
“你没有服药?”苏皖站在原地,忽然吐出一句话来。萧墨宸垂眸看着指尖不自然的白色,长长的睫羽阖在眼下,映出极浅的褐色
………………………………
第61章 直到他离开,才反应过来
苏皖看不见他的神情,见他不话,顿时以为他是不肯吃药,当即来了火气,“王爷,你若是不肯吃药,日后就不要来找我。”
病人不愿意配合,任她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苏皖难得的带了怒气,萧墨宸忽而从袖口摸出一支玉瓶扔到她手里,苏皖怔然,忽然想起什么,脸皮一点点涨红起来。
她给萧墨宸准备的药丸只够一个月的量,早就用完,上次,萧墨宸过来恐怕就是为了找她讨要药丸,只是两个人不欢而散,她事后便将这事忘了。想起来这茬,苏皖捏着瓶子的手心冒出汗来,有些讨好的看向他,“王爷……”
“苏姐身为大夫,连自个儿的病人都能忘记,依本王看,还是不要进太医院为好,省的害人害己。”宫里的妃嫔个个都是精贵的主,萧墨宸并不愿意她去趟浑水,尤其是,苏皖还是因为想要避开他才起了进太医院的心思。
“你监视我?”苏皖没料到这件事情他已经知道,那,明明只有她与皇上二人在场,也是因为这个,她才没办法指明皇上言而无信,没想到萧墨宸也知道。
萧墨宸不置可否,神色都没有变化,“苏姐若是想进太医院,还是再练几年,可不是所有人都如同本王一般,愿意让你试手的。。”
苏皖被他一句话噎的面色通红,偏生无话反驳,愣在原地,直到他离开,才反应过来。
第二一大早,苏皖刚醒,就接到通知,是北漠的使臣明就要进宫拜见皇上,要她做些准备,明日同苏老夫人一同入宫。苏暖自是知晓她也要去,满心的欢喜顿时降了下来,握着手中的霓裳袖羽衣,恨恨的咬唇,心底十分不满,明明苏皖做出那样不知廉耻的事情,祖母还偏袒她,真是气人。
她气恼的将衣裳扔到一边,柳凤娇推门进来时,恰巧望见她在发脾气,当即冲着两边站着伺候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众缺即退下去,她这才走到苏暖身边,柔声劝慰,“妹妹这是怎么了?瞧着像是不高心样子,难不成是这些丫鬟躲懒,惹你生气了?”
“柳姐姐。”原先苏瑾没进宫之前,苏暖每回回府都要与她些心里话。现在苏瑾进宫了,她自然而然就与柳风娇交好,再加上,她自来看不上苏皖,不忿和柳风娇搅和在一起。
苏暖扭过头喊了一声,嘟着嘴,颇为气愤,“祖母也太偏心了,苏皖犯了这么严重的事情,祖母竟然只叫她闭门思过,真是……”
“暖妹妹,如今苏皖可是宸王跟前的红人,老夫人顾忌一二也是正常。你这话可不能到老夫人面前,到时候惹了老夫人责怪就不好了。”柳凤娇打量了眼她的神色,抿唇轻笑。
果不其然,她话音刚刚落下,苏暖脸上就迸出一道狰狞的神情来,伸手折断身旁的花枝,放在手心将碾的稀碎,恨声道:“呸!什么宸王跟前的红人,还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去宸王殿下,等宸王殿下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定然要叫她好看。”
柳凤娇成功挑起她的怒火,嘴角不易察觉的一抹冰冷的嘲讽,望着苏暖的神情带着星点鄙视,又快速沉到眼底,苏暖这个蠢货,不过见了一次宸王的画像,就将一颗芳心许了出去,嘴上着苏皖不知廉耻,自己心里还不是一样,当真是不知羞。好在她脑子蠢笨,却是个听话的,柳凤娇捂着自己的脸颊,手指动了动,摸过掩盖在脂粉下的疤痕,手掌猝然抓紧。
“暖妹妹,苏皖一向在府外养着,没什么规矩也是正常,宸王许是看她新鲜,才留了两分意,若不然,怎么会看上她这么个声名狼藉的女子。”柳凤娇拍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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