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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农门崛起日常-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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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抽出匕首,冲着牛屁股就是狠狠一扎。
老牛惨叫一声,撒开蹄子狂奔,牛车上的人被颠得不轻,三爷爷差点飞出牛车,被顾大山一把按住,这才没出事。
三爷爷心有余悸,却是道:“别管我,快,让牛车跑快一点。”
要是追不上陆德柱家,他们的屋子就要没了。
秦三郎以前驾过马车,如今驾这牛车也不见生疏,反而驾驭得很好,他的臂力大,把老牛控制得很好,没有让牛车冲出路边,撞到行人。
一路急赶慢赶的,他们花了大半个时辰就到了尚家村。
“去尚叔家,他家有骡车,换骡车会快一点。”顾锦里说道:“那陆家敢让陆德柱家去县城上咱们屋子的房契地契,定是早就有了安排,得着尚叔帮忙。”
不然他们即使抢在陆德柱家之前赶到县城,那房契地契也上不了。
“小鱼说得对,秦小哥,快转道进尚家村。”三爷爷说道。
秦三郎闻言,拉着牛缰绳的手一紧,让老牛转道,进了尚家村,又跑了一刻钟,才来到尚秀才家。
三爷爷跟顾锦里他们进去拍门,小厮开门看见是他们,询问过他们的来意后,没有让他们在府门外等着,而是直接把他们带进尚府,去找尚秀才。
三爷爷他们很快就见到尚秀才,把陆德柱家去县城上房契地契的事情跟尚秀才说了。
尚秀才一听,也很是生气:“这每个村里都知道,只要别人花了银钱买的,即使没有去衙门上房契地契,这屋子也是别人家的。这陆家竟是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摆明了是不死心,想要抢了你们的屋子,把你们赶走。”
“这事跟我岳父家也有关系,你们别急,我跟你们一起进县城,那陆家休想得逞。”尚秀才立刻喊来阿九:“去让老骆把骡车赶来,我要跟顾三叔他们去县城。”
顾锦里问了一句:“尚叔,你家可是有马匹?”
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在进府的时候,她似乎听到一声马的嘶鸣声。
尚秀才道:“有,前几天我家大舅哥送来了一匹马,但那马倔,不肯拉车,一给它绑上马车,它就能给你掀了,是个烈性子。”
所以他们还是坐骡车保险一点,免得出事。
顾锦里上辈子是学过骑马的,可她这辈子不会啊,总不能说她会骑,不怕吧?
在她犯难之际,秦三郎站出来道:“尚叔,我会骑马,可否借你家马匹一用?”
尚秀才很是惊讶:“你会骑马?”
农人会骑马,可真是不多见。
秦三郎点点头:“老家是西北的,家里的叔伯老爹当过兵,教过我们骑马。”
尚秀才喜道:“这就好了,阿九,快去把那匹马牵来。”
“诶,小的这就去,老爷你们到府门去等着。”阿九说着,眨眼就跑没了影子。
尚秀才又唤来一个丫鬟,让丫鬟把他要去县城一趟的事情告诉姜氏,免得姜氏担心。
交代完丫鬟后,尚秀才带着三爷爷他们出了书房,在府门前等着,不一会儿,老骆就驾着骡车过来了。
阿九跟在他身后,牵着一匹枣红马快步跑来:“老爷,马来了。”
尚秀才指着这匹马道:“秦小哥,就是这匹马,这马有些烈,你要当心些。”
秦三郎上前,拍了拍枣红马,顺了顺马鬃毛,在马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见这批枣红马不再排斥他后,一踩马镫,翻身上马,动作很是干脆利落。
秦三郎道:“我骑马赶去县城,看看能不能追上陆德柱。”
顾锦里跑到马边,对秦三郎:“秦小哥,要是看见陆德柱,别跟他们客气,蒙住脸,把他打一顿,再给绑了,总之不能让他进县衙。”
“好。”秦三郎点点头,一夹马腹,绝尘而去。
他骑术不错,眼力又好,即使是骑着快马,也能约莫看清行人。
一路疾驰一个时辰,终于在快到县城之前,他看见一个略微眼熟的身影。
那人是个驼背,穿着一身灰黑色的袄子,很是显眼。
“吁!”秦三郎停住马匹,手臂一拉缰绳,枣红马立刻调转马头,在原地踢踏几下,等秦三郎看清楚那人正是陆德柱后,一夹马腹,直接向着陆德柱冲去。。
陆德柱正看着县城城门,美滋滋的走着,只要进了县城,把秦顾罗田几家屋子的房契地契都给上了,那他家就发财了。
………………………………
第150章 认罪书
陆三爷可是说了,只要他把这事办成,就给他十两银子做报酬。
十两银子啊,他前段时间被抓紧衙门大牢,家里是借了五两银子交罚金,才把他救出来,如今是不但穷得叮当响,可只要他把事情办成了,一切就会好起来。
陆德柱正想着事成后的好日子,突然看见一人骑着高头大马向他冲来,他吓得呆住,连叫都忘了叫,正以为自己要被撞死的时候,那人却突然拎起他的衣领,直接把他提起,骑着快马向着来时的方向奔去。
快马疾驰,陆德柱是吓得不轻,想要挣扎又怕自己一个乱动就会掉下去被马给踩死,想要大骂拎着他的人,却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啊啊啊的叫着。
秦三郎年纪不大,却是臂力惊人,一手拉着马缰绳,一手提着陆德柱,却没有丝毫压力,用双腿夹紧马腹,控制着马,在大道上奔驰一会儿后,便驾着骂转进一处小道,砰一声,直接把陆德柱砸进草丛里。
河安府不是真正的南方,只是靠近南方,如今还冷着,所谓的草丛也没有长出多少草来,只是冒了点草芽子,到处是泥土跟碎石,陆德柱被这么一砸,是半张脸被砸伤,半个身子都被砸得疼痛起来。
“啊~”陆德柱惨叫一声,蜷缩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得以抬头看向砸他的人,这一看,顿时大惊:“你你你,你是秦家的那个小子!”
秦三郎点头:“正是我。”
陆德柱立刻嚣张起来:“好你个臭小子,你敢砸老子,老子现在就去县衙报官抓你!”
说着爬起来,拔腿要向着县城跑去。
砰!
秦三郎一脚踹向他的肚子,把他踹倒,双手紧握成拳,硬如铁石的拳头一下一下打在陆德柱的身上。
砰砰砰,陆德柱被打得剧痛不已,惨叫连连,不得已求饶:“饶命,饶命啊……秦家后生快住手,快住手……啊~”
秦三郎没有住手,而是一拳打向陆德柱的脸颊,把他的脸颊打得青肿,一颗牙齿直接从嘴巴里飞了出来,鲜血从嘴角流出。
陆德柱见出血了,而秦三郎还没有任何要停止的意思,真正被吓到了,哭着求饶:“大爷,秦大爷饶命,小的不敢了,再也不敢帮着陆家谋夺你们的屋子了,快住手啊。”
再不住手,他真的要被打死了。
秦三郎依然没有停手,而是又对着陆德柱的脸打了几拳,最后再在他的肚子上猛砸一拳,方才收手。
陆德柱原本以为自己会被打死,怎知秦三郎突然停了手,竟是生出一股大难不死的庆幸感。
“呜呜呜……”陆德柱痛哭出声,那哭声竟然还有点委屈。
秦三郎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陆德柱,道:“记住我刚才打你的疼,你这条命是捡回来的,我是逃荒来的,一路上见过的死人成千上万,你这条狗命在我眼里真不算是什么,想要好好活着,就老实一点,不然你家里人总有突然找不到你的那一天!”
陆德柱闻言一抖,秦三郎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个小子是想……杀了他啊!
陆德柱吓得浑身颤抖不止,想要求饶,却是牙齿打颤,根本说不出话来,再看看四周,这是一条偏僻小道,两边是草丛跟树林,再远一点还有一座大山,秦三郎要是杀了他,再把他往山沟里一扔,谁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秦三郎解下腰间的绳子,抓住陆德柱的手脚,把他的手脚捆在一起,让他不能动弹。
陆德柱吓得翻起白眼,差点就晕死过去,等回过神来后,急忙哭道:“秦大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别杀我,呜呜呜……”
他今年才四十出头,最少还能活个十年,还不想死啊。
秦三郎捏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捏,警告道:“老实点。”
说完席地而坐,再解下腰间的一个小竹筒,从布袋里拿出一支毛笔跟一卷卷起来的黄纸,把黄纸摊开在膝盖上,问道:“说,你都做过什么坏事,又替陆老三做过什么坏事?”
秦三郎笑了笑,道:“要是敢不说,或者只说没用的小事,你知道后果。”
陆德柱看见秦三郎的笑容,想到他刚才说的话,以及打他时的狠劲,是吓得半死,立刻道:“说说说,我都说。”
紧接着,他把自己这辈子做过的坏事全都抖了出来。
秦三郎知道陆德柱这种人一定做过不少坏事,可没有想到,这陆德柱竟是做过几桩很是见不得光的恶事。
二十五年前,陆德柱没钱娶媳妇,竟是去何村长偷过一头牛犊子。
那个时候,何村长的孙辈还没这么多,家里有几个钱,买得起牛,陆德柱就趁着何大仓的弟弟去放牛的时候,伙同何大财,让何大财把何大仓的弟弟骗进山沟里,让两人迷了路,而他趁着天黑,何村长还没找到人的时候,趁机把牛犊子牵走。
当年何村长也怀疑过何大财,可苦于没有证据,又是同族子侄,只能作罢。
陆德柱偷了牛,把牛卖了,把银子藏了几年,到自己二十岁的时候,才敢把钱拿出来娶媳妇。
而何大财拿到钱后,很快就花光了,所以没有取上媳妇。
这个年代,偷牛跟贩卖人口是一样的重罪,要是被抓到,起码得判个流放。
而十五年前,陆德柱更是做过一桩罪大恶极的事,那就是陆德柱把邻村的一个姑娘给强了。
那个姑娘的家人不敢声张,直把姑娘远远的嫁了。
秦三郎听到这些,真是气得青筋直冒,把陆德柱又痛打了一顿。
之后他又问出几桩陆德柱帮着陆老三做过的坏事,可陆老爷子聪明,已经帮着陆老三扫了尾,没有证据,不能把陆老三怎样。
但陆德柱却是不能幸免的。
秦三郎把陆德柱说的罪证全部记录下来,最后把这份认罪书往陆德柱面前一摊,道:“不想死的话就把手印按上。”
陆德柱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忍着浑身剧痛,哭求道:“秦大爷,饶了我这这一回吧,我该死,我不该猪油蒙了心去找你们几家的麻烦,求求您放过我,我已经四十了,没几年好活了,要是这些事情抖出去,我最轻也得判个流放啊。”。
秦三郎看着他,只说了一句:“你是想现在就死,还是想去坐牢?自己选一个吧。”
………………………………
第151章 恶有恶报
虽是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让陆德柱绝望了。
经过刚才那顿打,陆德柱很清楚秦三郎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他,可他不懂,哭着吼道:“秦家后生,你为啥要赶尽杀绝?明明是可以商量的事情,为啥一定要把我送进牢里去?这十里八乡,那个村里人没有点过节?大家不都是各自退一步的就过去了。”
陆德柱觉得自己虽然做过不少恶事,可他只害过秦顾罗田几家这一桩,凭啥一被抓就要受这么重的惩罚?
秦三郎看着陆德柱,目光一如方才般平静,可说出来的话,却让陆德柱彻底没了声音:“放过你,然后再让你来害我们几家?别说你不会,你们这种人,惯会如此,放过你们只是让我们几家陷入新一轮的危险中。”
呯一声,他中指与食指的骨节敲在那张认罪书上:“最后一句,你是画押认罪,还是现在就去死?”
秦三郎的目光沉冷,陆德柱看得浑身一哆嗦,那是一种他要是不认罪,秦三郎就能立刻把他拖进深山里埋了的眼神。
陆德柱终于怕了,不敢再抗争,面如死灰的点点头:“我画押。”
秦三郎把他的一只手解开,让他能腾出手来画押。
陆德柱的左手解开后,想试着挣脱,却发现自己越是挣扎,那只跟双脚捆在一起的右手就越是被勒得死紧。
看来秦三郎给他系的是一种特殊的暗扣,他根本挣脱不开。
陆德柱没法子,只能把拇指放在嘴角沾了些自己的鲜血后,把血手印按在认罪书上。
秦三郎等血手印干凅透后,把认罪书收起来,拽下几把野草团成团后,塞进陆德柱的嘴巴里,又砍下十几根树枝,把陆德柱挡住,不让人发现他。
秦三郎站起身,对陆德柱道:“天黑后我自会把你送去县衙,不要想着当堂翻供,你要是被放出来了,不用一天我能把你扔进大丰山的深山去。也不要想着把我抖出去,你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我打的你,到时候我不介意上堂,再告你一个污蔑之罪,或者……”
他顿了顿,陆德柱似乎听到一声笑声,秦三郎的声音再次传来:“等你被判流放的时候,我再在半路上把你拖进山里,在你身上割几个伤口,让山里的野狼老虎闻到血腥味,跑来把你吃了。”
“唔唔唔!”陆德柱吓得大叫,可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唔唔的叫声。
秦三郎不再废话,而是安静的等着,估摸着三爷爷他们快到了,便翻身上马,奔出小道,来到大道上,停在路边等着,等了两刻钟左右,便看见老骆驾着骡车奔驰而来。
秦三郎冲着他们招手:“老骆叔、罗叔。”
骡车前边,除了驾车的老骆以外,还有阿九跟罗父,他们夫妻跟田家夫妻原本在镇上出摊,听说陆德柱的事情后,他跟老田立刻跟着尚秀才他们赶来县里。
“老骆哥,是三郎,快跟上去。”罗父喜道。
老骆驾着骡车向着秦三郎这边跑来,而秦三郎已经调转马头,往小道上跑去,快马足足跑了一刻多钟,终于来到那片草丛边。
秦三郎停下,翻身下马。
老骆驾着骡车紧跟着他,见他停下,也急忙停下骡车,骡车刚刚停稳,三爷爷跟尚秀才他们就赶紧下车,看见秦三郎后,立刻问他:“如何?可是追上陆德柱了?”
秦三郎点头,指着草丛深处的那一片树枝,道:“他就在哪里,被绑着。”
他从腰间的布袋里拿出陆德柱的那份认罪书,递给尚秀才:“尚叔请看。”
尚秀才接过一看,气得脸色铁青,大骂着:“畜生,简直是畜生!陆德柱此人死不足惜。”
偷牛,祸害良家姑娘,单单是这两桩恶事,就足以杀了陆德柱,还有其他恶事,加起来足够让陆德柱受一次凌迟之刑。
又夸秦三郎:“秦小哥,你做得好,有了这份认罪书,那陆德柱这次休想再逃。”
顾锦里跟顾锦安也下了骡车,听到这话,知道秦三郎是抓了陆德柱,还逼他写下认罪书,兄妹两人是高兴得不行,这法子简直是一劳永逸。
秦三郎对尚秀才道:“尚叔,还要劳烦您去衙门找人,把陆德柱押去衙门。”
把陆德柱送官的事情,他并不想露面,也觉得几家人没有露面的必要,若是露面,几家人在这田福县可就要出名了,他们现在只是普普通通的农家人,把恶人解决掉就好,并不想引起太大的注意。
不过,秦三郎看着尚秀才,提醒道:“尚叔,把陆德柱送官的事儿,最好等天黑后再做。”
这大白天的,闹得太大,极有可能把他们几家给牵扯出来。
“行,我会去岳父家找大舅哥,让大舅哥去找杨班头,有杨班头在,这事儿定会办得妥妥当当。”尚秀才笑着点点头,看着秦三郎的眼神满是欣赏,这孩子是个聪明的,年纪不大,办事却是这般老道,把什么都办好了,根本不用他们费心。
尚秀才把认罪书卷好带着,对阿九和老骆道:“你们两个认识杨班头,且在这里等着,把陆德柱看好咯,莫要出任何差错。”
“老爷放心,小的一定把那恶人看好。”阿九说着,而老骆已经来到那堆树枝后,蹲下守着陆德柱。
尚秀才道:“秦小哥,你老驾车,咱们去县衙。”
秦顾罗田几家还赶着去办房契地契,可不能给耽误咯。
“嗯。”秦三郎点头,先上了骡车,三爷爷他们也爬上骡车,等大家都坐好后,秦三郎便一甩鞭子,打在骡子身上,骡子撒开蹄子就跑起来。
尚秀才坐在骡车里,掀开青布车帘看着秦三郎,笑道:“这后生会的本事可真是不少。”
会骑马,会赶车,更能抓人,逼着写出认罪书,这些本事,单单拎出来一桩,很多成年人都不会,可他却能做到,而他今年似乎才十五岁,还是个少年。
秦三郎驾着骡车,一刻钟后就上了大道,再跑了一刻多钟,便到了县城城门。。
守城门的士兵也归姜县尉管,是县兵之一,认识尚秀才家的骡车,尚秀才露个脸,不需要付进城的费用,便被放行。
………………………………
第152章 买地
姜府就在县城中心,距离县衙只有一刻钟的脚程,尚秀才他们很快就来到姜府。
尚秀才让三爷爷他们在外面等着,自己进姜府找了自家的大舅哥,把陆德柱的事情一说,并把陆德柱的认罪书递给他看。
姜旗闻言,再看完陆德柱的认罪书,是气得不轻:“邹老贼这是贼心不死,想用这件事试探咱们姜家啊。”
前段时间因着抢方子的事情,陆家差点被拔了,陆老大可是着实被吓到了,是把陆老三狠狠训斥一番,按理说,陆老三应该会老实一段时间,可却突然出了这事儿,只能说,这是邹县丞示意的,目的就是想看看,他爹不在的时候,他们还能不能把这事儿扛下来。
要是不能,便证明他们姜家人没能力,等他爹死后,不足为惧,邹家可以继续在田福县称王称霸。
只可惜,邹县丞看错了秦顾罗田几家,他们姜家还没出手呢,那秦家的后生就把陆德柱给抓了,还问出那么大的把柄出来,且等着被抄家流放吧。
姜旗对尚秀才道:“妹夫不必忧心,你让秦顾罗田几家人等一刻钟后就到县衙,直接去找高子,高子会把这事儿给他们办得妥妥当当的。”
虽然户籍跟房契地契这些是邹县丞在管,但他们姜家也有人在吏房里,高子就是其中一个,只要他让杨大哥把吏房的钱学治跟范平山给拖住,不用半刻钟,高子就能把房契地契给秦顾罗田几家办好。
“有劳大舅哥了。”尚秀才对着姜旗作揖。
姜旗酷似姜县尉,很是粗犷豁达,见状摆摆手,道:“自家人,谢个什么劲儿,我先走了,你让他们随后跟上。”
姜旗言罢,大步流星的离开书房,从姜家后门骑马离开,再从县衙后门进入班房,找到杨班头,把事情跟他一说。
又把陆德柱的认罪书递给他。
杨班头接过认罪书,一字字的看完,是乐得哈哈大笑:“这罪可不轻啊,姜老弟放心,这是送上门的功劳,我们一定会办好。”
杨班头没有急着去抓陆德柱,而是写下一张纸条,再喊来两个衙役,把纸条给他们,让他们立刻去吏房,把钱、范两位书吏给支走。
两名衙役奉命而去,用得法子很是简单粗暴,随便找了个由头,直接把他们架走了,并把纸条塞给高书吏。
钱范两个书吏就等不到陆德柱,本就担心着,如今又被杨班头的人架着,说是班房找他们两个有事,不去不行,便知道坏事了,挣扎着想不起,可他们两个是文人,哪里是衙役的对手。
钱书吏搬出邹县丞,威胁道:“你们快松开,邹县丞正传话来找我们呢,我们还要赶过去。”
“赶什么赶?邹县丞都回家陪新姨娘了,根本没在县衙。”
邹县丞为了避嫌,今天是特意躲着没来县衙,而邹县丞进来得了两个通房丫鬟,正新鲜着呢,这事儿是整个县衙都知道,因此衙役的话一出,立刻把钱书吏跟范书吏驳斥得没了还口的话。
两名衙役很快就被架走。
高书吏打开那张纸条一看,见上面写着:一刻钟后,会有秦顾罗田四姓人家来办理房契地契,莫为难,给他们办。
秦顾罗田?
顾家?
高书吏想起前段时间姜县尉说过,自家的外孙女被一个姓顾的小姑娘给救了,想来就是这个顾家了。
他收起纸条,拿出庆福镇大丰村田亩房产册子,摆在桌子上等着。
盏茶的功夫后,果然看见一行人由杨班头的人领来吏房。
三爷爷为首,冲着高书吏作揖,道:“大人,我们是庆福镇大丰村的,来办理房契地契。”
高书吏没有多问,只道:“把户籍拿来,要办的是那座房子的房契跟地契?”
三爷爷各家的户籍跟买屋收据,一起拿了出来。
买屋收据上写着他们所买的泥土院子占地多大,而这个面积只要跟县衙里的田地房产册子上登记的面积相同,县衙就不需要再派人去丈量土地,比较省事。
高书吏是姜县尉的人,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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