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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皇子无情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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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些都是这几个月收购的上品,请过目。”掌柜指着身前这些说完后退了几步,为她们两人让出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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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笑盼盼是倾城(二)
凌潺随江听雪慢步走去,眼睛大致扫视着每一件物品。走着走着,凌潺却突然停下了脚步,视线停在了一块白玉上,这白玉花纹她非常的熟悉。因为不仅她有一块,钟离沐同样也有一块。凌潺曾经问过钟离沐,
钟离沐告诉她这是从一块玉石上分割出的五块,最终雕刻出五块花纹一模一样的玉佩来,兄妹五人一人一块,唯一不同的便是上面的字。她的那一块并未佩戴过,如今应该还在侯府,眼前这块玉佩倒是让她充满了疑
惑。
“小潺,你怎么了?”江听雪见她驻足不前,有些好奇的侧过身。
凌潺收回视线:“突然之间领悟了那招剑法。”
江听雪有些哭笑不得:“你都快成武痴了,不要整天想这些,学不好武也不要紧。有我在呢,我可以保护你。”
“无意之间就蹦出来了,我也没怎么想。我们继续。”两人接着向前走。
“账册可备好?”几个箱子一一看过,江听雪向掌柜问道。
掌柜的做出请的手势:“早已备好,小姐请随我来。”
凌潺觉得江听雪这个少东家做的还真是辛苦,在古代,富家女子都是养在深闺的,像江听雪这样整日抛头露面的还真是少之又少。不过这也是别无他法,江家偌大的家业都得她继承。
长形案牍之上除了竹简,再无其他,江听雪坐下,开始一卷一卷看下去。每当江听雪看账本的时候,最无事可做的便是凌潺。这些账册对凌潺来说,没有一点难度,可她却不能让江听雪知道她懂这些。
一个伙计从外面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看样子好像遇到了难事。
“给你说了多上次,切勿冒冒失失,你看你这样子成何体统。”掌柜的训斥道。
“掌柜的,你出去看看吧。”伙计有些急。
“到底怎么了?”江听雪抬起头,问道。
“我一时也说不清,掌柜的出去了就知道了。”伙计有些为难。
江听雪起身准备与掌柜一同出去,却被凌潺拦下了:“这还有这么多账册,你看账册吧,我随掌柜出去就行。不然今天又要忙到很晚了。”
江听雪又坐下:“也好。”
走进外屋,掌柜的便是一惊。一个女子端坐在软席上,面无表情,身后站着一个丫鬟。这本应是寻常事,可是它翩翩又不寻常。地上还跪着一个被两个人钳制住胳膊的男子,一身酒味,头发凌乱不堪,衣物已湿
透,水滴顺着衣角流向干燥光洁的地板,好不狼狈。
掌柜的记得那人,几天前这人可是拿着一块上好的玉佩来这当银子的。当时他就怀疑,可那人非说是祖传的,掌柜将信将疑的与那人做了这笔交易。如今结果已摆在眼前,掌柜已猜到七八分。
“不知姑娘有何贵干。”掌柜的赔笑道。
那女子气愤的斜视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又看了一眼掌柜:“这人你可记得。”
掌柜到底是经过世事的人,波澜不惊:“记得,前几日他来过小店。”
凌潺不知到底是为了何事,不便插嘴,只是听着。
“那就对了,将那块玉佩拿出来吧。”女子用手指轻敲着案几。
“姑娘,这行内的规矩可不能破,他这是死当,是不能赎回的。”掌柜的面露难色。
还不等女子说话,她的手下已将剑架到了掌柜的脖子上。
“二小姐,这事该如何处理?”掌柜的只是一个纯生意人,如今剑架在他脖子上,随时可能要了他的性命,内心甚是恐惧,只得向一旁的凌潺求救。
凌潺既然随他出来了,就不会坐视不管。凌潺上前一步,语气平淡的说:“姑娘,有事好好说。这刀剑不长眼,为了这点小事,惹上一条人命岂不是不值。”
女子看了凌潺一眼,将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我本是来这钱塘游玩,那日黄昏之时走在街上,谁知竟遇到强盗,就是这人。将我夫君送我的玉佩夺了去。找了几天,今天终于让我在赌场逮到了。”
凌潺大致明白了,向掌柜的问道:“死当赎不了吗?”
掌柜无奈的摊了摊手。
“将那块玉佩卖给这位姑娘吧。这样就不算坏了规矩,反正这些东西也是为了再卖。”凌潺思索了一下,说道。
掌柜听完,脸上露出了喜色。人往往在紧张的时候,脑中就会一片空白,掌柜如此精明的一个人,此刻一紧张,就忘了这是可以变通的。
女子一个眼神,那剑从就从掌柜的脖子上拿了下来。这么冷的天,掌柜却冒了一身的汗,正架这两条颤颤巍巍的腿朝里屋而去。
“姑娘,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却又想不起来了。”掌柜走后,女子盯着凌潺上下打量了半天,最终得出个这样的结论。
凌潺对于她这种有失礼仪的打量波澜不惊,对她说的话也同样波澜不惊。勾唇道:“天下之大,有长得像的人,也不奇怪。”
女子一手撑着下巴,在脑海中寻找着记忆碎片。最终,她仿佛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是那幅画像。”
“画像?”凌潺不禁问道。
“那画像在我夫君那,我见过一两次。你们只是样貌相似,神却不同。”女子肯定道。
“二小姐,这便是那人当掉的玉佩,你请过目。”掌柜的双手端着漆盘走到凌潺侧方。
凌潺伸手掀开遮布后,面色一惊。这是她刚刚才见过的,只是翻了个面而已,那个雕刻俊秀的“洹”字清晰的映在凌潺眼中。这玉佩是钟离洹的,那这个女子便是南涴国公主姒无念。凌潺感到庆幸的是这姒无念
并未见过她真人,单凭画像,说不了任何问题。如若不然,她的身份将会无法再隐瞒下去。
“二小姐,二小姐你怎么了?”掌柜见她愣在那不语,试探性的问道。
凌潺侧了侧头:“我没事。将玉佩给这姑娘,按照当初的价格。”
姒无念听完掌柜的报价后直接让丫鬟拿出两锭金子来:“不用找了。”
“这玉佩对姑娘来说一定很重要,还请以后妥善保管。”毕竟现在凌潺与钟离洹连着血脉亲情,这玉佩乃是他们兄妹五人的信物,凌潺不禁提醒道。
姒无念将玉佩小心翼翼的收起,望着凌潺:“这是自然。今天多谢姑娘了。”
“举手之劳。”巧合的事凌潺永远无法预料,竟在这遇见了她二嫂。那夜看到钟离洹那孤独的背影,凌潺至今难以忘记,她不知如今钟离洹到底如何了,还有她的父亲母亲三哥,是否已从悲痛中走出。
“走吧。你们两个将他押去官府,本姑娘要让他将这牢房坐穿。”姒无念走到门口,对两个手下吩咐道。丫鬟已为她撑起伞,几个人最终在雨幕中消失,这事也圆满解决。
掌柜的见这尊大佛走了,瞬间松了口气。转身对凌潺行了个礼:“这次多亏二小姐了。”
“以后做事多长一个心。对了,命人将这污水处理下。”凌潺说完,就去了里屋找沉在账册中的江听雪。
“事情都处理好了吗?”江听雪抬头。
“已经处理妥当。”凌潺已不再去想刚刚的事。
江听雪放下手中最后一卷竹简,脸上有一丝轻松:“我这里也处理好了,走吧,去下一家。”
走出殿外,一阵寒风瞬间迎面扑来,凉意袭遍全身,凌潺那藏在披风里的身子不由得一颤。街上的人因这雨而少了许多,冷冷清清。两把油纸伞在檐下撑起,雨幕中两抹靓丽的身影走向远方。
初雪来的似乎比以往要晚许多,但它终究还是来了。池边的两树红梅最终没有白等,将自己最绚丽的身姿献给了这期盼了不知多久的雪。
凌潺自从来到江府,每日与江听雪同进同出,倒是与陆景行相处的时间少了许多。
所有的商铺如今都已查看过,该解决的已解决。屋外白雪纷飞,屋内温暖舒适。这样的天凌潺最喜窝在屋子里,懒得出去。一盆碳火,一纸一墨,这就足以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度过这一天的光阴。
“二小姐,你不累吗?这都差不多写了一天了。”天已渐黑,雪未停,笔也未停,雀儿忍不住问道。
凌潺将最后两个字写完,将毛笔轻轻搁下,回答道:“不累,当你真正静下心来去做一件事,你就会发现其实这件事很容易,而时间也将失去他原有的作用。”
这话凌潺说的浅显,雀儿一听便懂了,但她依然很佩服凌潺:“可是能做到二小姐这样静心的人并不多,反正我是做不到。”
凌潺浅笑:“那是因为你还小,心性活泼,尚未经世事。当你经历的事足够多时,你的心就会沉静不少。”
“二小姐以前一定吃了不少苦吧,你身上的伤疤让人看着就心生畏惧。还有你也不比我年长,性子却沉郁稳重。”在雀儿看来,凌潺就如一个谜,但她愿意与凌潺真诚相待,将凌潺当做自己真正的主子。
凌潺摇摇头:“苦倒没有多少,况且就算是吃点苦也没什么。人这一生不长不短,有时苦难就如葱姜,一旦没了它,生活反倒索然无味。”
凌潺的话使雀儿不知下一句再说什么,之后干脆闭上双唇,但她却牢牢记下了这话的每一个字。
凌潺也不再言语,屋内再次恢复寂静。
………………………………
梅雪切切映情深
雪纷纷扬扬落了一夜,木桥、枯树、飞檐已是银装素裹,纯白无瑕。雀儿端着洗漱水推开凌潺的房门,寒风拥着雪花随之钻进屋内,飘落帘幕,卷入珠帘,迷幻而又飘忽。
凌潺已下了床,此时肩上只披着一件外衣,静静的站在窗前,风一阵一阵吹来,带着寒意,同时也带着零碎的雪花。她透过半掩的雕窗,望着雪幕中池边那两树红梅,今日的红梅仿佛比前几日娇艳许多,枝头已
积满白雪,在漫天飞舞的飘雪中挺立着纤细身姿。鲜红的花瓣在雪做的纱衣中若隐若现,在风的嬉戏抚弄下摇曳生姿。
“二小姐,天冷,站在这着了风寒就不好了。”雀儿不经意间看见珠帘内立于窗前的凌潺,从窗外灌入的风雪吹拂着她的发丝衣角,身后不远处的暖帐慢慢起舞。
凌潺收回视线,轻轻关上了窗,对雀儿说道:没事,身子哪有这般娇弱。”
雀儿将手中的木盆放稳,转身关上门,将寒气彻底阻拦于屋外。“二小姐快洗漱吧,不然一会儿水就凉了。”雀儿将木盆端去了里屋。
雪花漫天飞舞,四周静得出奇,仿佛连风声都听不见。已被白雪覆盖的木桥上多了一抹撑伞的身影。江听雪用轻盈的碎步踏着松软的积雪,就如同一个雪中精灵,一步一步朝着凌潺的屋子走去。
她进屋时凌潺已经穿戴梳洗完毕。“我以为你还未起呢。”虽撑着伞,但江听雪身上依然落了不少雪花,沾染了寒气。这一进屋,双手就抖落起身上未消融的细碎雪花来。
“雪姐姐过来坐,怎么来这么早,有事?”凌潺指着软席问道。
江听雪故意打趣的问了句:“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凌潺笑笑:“那倒不是,随口问问而已。”
“逗你的。”江听雪笑得很灿烂,就如同春日里的阳光,与凌潺相对而坐。
凌潺无奈道:“我又不是孩童。”
“窝在屋子里这么久了,该出去走走了,不然会闷坏的。”凌潺听了江听雪这话,瞬间知道了江听雪来的目的,竟又是想带她出去。
“也就昨天一天,也没多久。”凌潺感觉一天并没有多久,只是因为她早已习惯。
“那你是不愿随我出去啰?”江听雪佯带失望的神情说道。
“当然不是,这么精妙绝伦的雪景,不出去赏赏岂不可惜。”凌潺脑海中浮现出小时在罗威看过的雪景。那是白茫茫一片,无边无垠,挺拔的雪松、孤独的雪屋、朦胧的雪幕所点缀的雪景,还有北部那绚丽的极
光。那样如童话般的景只需看一遍,就已深深的印入灵魂深处,何况凌潺见过的次数岂止一遍。
“可是今天陪你出去的不是我。”江听雪卖了一个关子。
凌潺知道江听雪总是喜欢调她的胃口,干脆顺着江听雪的意思来:“那是谁?”
“我天天将你绑在身边,有人嘴上不说,心里估计已经很不满了。”江听雪说的有人,凌潺自然知道是指陆景行。
“你是误会很深。”凌潺起身将窗户开了一个缝隙,炭火燃烧释放出的气体有点烈。
“他正忙着准备出去所需的物件,而我就做个好人,来告诉你了。走吧,用早膳去。”江听雪拿起安放在一旁的披风为凌潺披上,顶着白雪纷纷漫步于雪地之中。
马车已在府门外等候,一个披蓑戴斗的车夫立在车旁,点点白雪积身,仿若历经风霜而不知归途的放逐人。
凌潺握着手炉,不知这是要去哪,侧头看了眼狐裘加身的陆景行,将心中的问题用眼神表露出来。陆景行立马会意:“来的时候我告诉过你,钱塘湖的雪景不错。”
凌潺本以为三人会一同出去,出门时才知,钱庄还有一堆事等着江听雪。
马车内的两人相对无言,马车外的世界更显寂静。凌潺感受着马车的微微晃动,抚摸着由热逐渐变凉的手炉,时间已在雪地上留下了蜿蜒而细长的印记。
马车越来越稳,最终停在了梅林边。凌潺此时看到的钱塘湖景致虽绝妙,却并非现代的西湖。它没有“断桥”,有的只是白雪;它亦没有“南屏晚钟”,却有“双峰插云”;它也没有“曲院风荷”、“雷峰夕照
”、“花巷观鱼”,它更看不见“苏堤春晓”、听不见“柳浪闻莺”。它真正存在的只是皑皑白雪覆于万物之上,蒙蒙雪雾漫于天地之间,深深梅林绽于风雪之中,细细流沙躺于静水之下。这样的景更像自然之景,
而非人工所修饰之景。
脚下的积雪吱吱作响,两双脚印从林边一直蜿蜿蜒蜒蔓延至深处。两人都未撑伞,凌潺戴着披风本就有的帽子,望着梅雪交织的枝头,心静的如同无人亦无声的黑夜。
菲菲白雪落满披风,淡淡幽香充满鼻翼。寒风拂过,衣角翩飞,两人却都未在意。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面对此景,凌潺不经意间就已将此诗吟出。
虽隔着风声,可陆景行依然将凌潺说得这话听得清清楚楚。陆景行侧头,看着衣角随风而起的凌潺,他眼中是一抹柔光,一抹如同夕阳下余晖那般的柔光,带着眷恋与沉迷。他嘴角轻扬:“这也是你在书中看到
的?”
“对呀。”凌潺回首间,正好与陆景行眼中那抹柔光、嘴角那丝浅笑撞上,也许是雪的迷蒙,一时竟迷了眼,久久不曾回神。又是一阵寒风吹过,凌潺一个警醒,移开了视线。
她冰冷的脸颊此刻却泛起了红晕,微微发烫。陆景行望着这样的凌潺,眼中的光更柔,嘴角的笑意更深。他缓缓开口:“我想将你一辈子留在身边,你可愿意?”
“一辈子太短。永远,如何?”凌潺再次回首,就在一瞬间,她最终走出了庐山,识得了真面目。
“就照你说的。”陆景行此刻的声音就如他的笛声那般动听。雪花纷飞中,两人相视良久,最终双双抿嘴一笑,继续向前走去。寥寥两句话已将心中的情丝道尽,无需过多的华词锦句,彼此心中却已了然。
走出梅林,才算真正来到了钱塘湖边。湖水平静无波,无数的雪花纷纷落下,最终与湖水融为一体,消失的了无踪迹。远处的山就好似裹上了一件白衣,缥缈朦胧中若有似无。对岸草木已枯,白雪堆积枝丫、主
干,茫茫飘雪中迷蒙还是迷蒙。
一艘屋篷船靠岸停泊,船夫是一位戴斗笠的老翁,已在这等候多时。夹板处的火炉正熊熊燃烧,陶壶中的水已滚开,滋滋作响。
“这是要游湖?”雪中乘舟游湖,凌潺还是第一次尝试。
“这可别有一番滋味,要试试吗?”陆景行望着凌潺。
“好。”凌潺竟有一丝期待。
“慢点。”陆景行已上了船,伸出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扶住了凌潺的胳膊。
“你是把家搬来了吗?”凌潺看到屋蓬船内各种东西一应俱全,就连琴棋都搬来了,笑着打趣道。
“你如果喜欢住船上,我陪你住个十年也是没问题的。”陆景行手里递给凌潺一个温热适度的暖炉,嘴里说道。
“水上太过漂摇、虚浮,飘忽不定中总觉得不真实,心中难以踏实。所以我还是喜欢实实在在的陆面生活。”凌潺细细摩挲着手炉,它不仅暖和了凌潺的手,更暖到了凌潺心中。她终于感觉她不再是一个人,不
再是无心之人,她不仅有心,心上还放着一个人。她也不是无家之人,陆府便是她的家,江府也是她的家。
“我会给你一个踏实的生活,你信我吗?”陆景行这话是从心灵深处说出的,朴实无华,却胜过一切言语。
凌潺没有言语,而是用坚定的眼神郑重的点了点头作为回应。陆景行眼里折射着凌潺这坚定的眼神,心中最终也踏实了。
“这鱼竿也是你带来的吗?”凌潺无意间瞥见躺在角落的鱼竿,来了兴趣。
陆景行随着她的视线看去,回答道:“应该是船家的。”
“我拿来用一下应该没事吧?”凌潺不想贸然去碰别人的东西,这样很失礼。
“你想钓鱼?”陆景行不知凌潺还有这志趣。
“我想体验一下寒江垂钓的那种意境。”凌潺为诗意沉迷,也想要来感受一次独钓寒江雪。
陆景行听完后去了船尾,不到一会儿又回到了船内。“我已和船家说过了。”陆景行肯定的说。
雪中的一切都是迷茫虚幻的,船早已离岸,凌潺在陆景行的帮助下将鱼竿牢牢地固定在了船头,又在鱼钩上加了些饵料,之后缓缓投入了江中,等待着鱼儿上钩。案几、茶具、已被陆景行摆出。雪中烹茶,又是
另一种意境。凌潺与陆景行在一起待了这么久,她早已知晓陆景行是一个极爱享受自然之景的人,而赏自然之景必会做风雅之事。就如文人骚客那般,只是陆景行不仅能文,而且更善武,对名利更是看得如同眼前浮
云,转瞬便是过眼云烟,他从不在意。就是因为这样的陆景行,凌潺才会倾心,才会信赖。
………………………………
梅雪切切映情深(二)
两人在屋蓬檐下坐下,陆景行开始着手煮茶,凌潺望了会儿茫茫远方,之后收回视线看着陆景行煮茶的一举一动。
陆景行抬头,正好对上她的眼,问道:“煮个茶就这样好看?”
“好看。”凌潺点头的瞬间,陆景行已被她逗笑。
凌潺沉思片刻,最终还是缓缓开口了:“我想我应该告诉你我在这个世界上的身世了,你要听吗?”
陆景行煮茶的动作未停,眼神却已告诉凌潺,他愿意去听。
一片雪花落在凌潺那扇面般的睫毛上,带着微凉。她开口道:“那日我与你在客栈,所遇到的那队寻人的官兵是我二哥钟离洹的人。而那名男子便是我二哥钟离洹。”
陆景行听到钟离洹三字,手微微一顿,真相已不言而喻。
凌潺继续说道:“我便是云候爷的**钟离湲,八岁随姐姐去了北越国,十五岁一回君都便失忆了,后来遭人设计流落江湖。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并不是木屋,而是一家青楼。当时我被人送去那里是准备卖去倭国的,与老鸨一番周旋,最终逃了出来,之后就到了你母亲的木屋。”
陆景行从未想过凌潺的身份竟是这样,他一直以为凌潺是北越国人,因为南涴国的驸马不止一人。
陆景行此刻神情有些复杂:“中原国唯一的公主,离忧?”陆景行虽不关心朝堂事,可这些事早已昭告天下,人尽皆知。
“从离开君都那日起,我就不再是什么公主。那道荒唐的赐婚圣旨并非我的意愿,在我看来,那些根本不作数。”凌潺的心此时静的就如这无波的湖水。
茶已煮好,陆景行为凌潺添上,却始终沉默不语,他不知该说什么。
凌潺停顿片刻,说道:“我虽隐瞒了你这些,可是我的名字却未向你隐瞒,我本就叫凌潺。这样的事太过复杂,待以后我想好该如何去说时再告诉你。”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我不会为难你。还有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去在意。”陆景行可以看出凌潺将荣华富贵看得很淡,甚至比这清茶还淡三分。他也只凌潺早已厌烦了朝堂中的尔虞我诈。
鱼竿突然之间动了两下,凌潺此时却并未去关注船沿处,手里端着茶盏在那细品。鱼竿却越颤越烈,动静惊动了陆景行。“鱼上钩了。”陆景行指着不停颤动的鱼竿说道。
凌潺突然有些小激动,丢下茶盏就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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