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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嫡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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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消息,但却未必能查到顾府啊,我们跟董府的联系一向都没有实质性证据,怎么会担心被查出来呢。”

    “董府已经是被弃的棋子,但是我们顾家还未曾落败。”她垂首思索片刻,低声道,“如今陛下只是怀疑罢了,太子按兵不动,我们也该不能乱才是。”

    “稳住不动,输的怎么会是我们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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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四章、退路

    “我们还有什么后路啊?”

    闻见顾长歌的话语,顾青元并没有如同往昔一般打起精神,恢复清明。向来意气风发的人难得露出几丝苦涩,看上去像是失了智一般,苍老了许多。他望着在自己身侧蹲着的女儿,苦笑着摇了摇头:“长歌,现下并不如我们想的那般乐观。”

    “上一次我们本欲安排将军府谋反的罪证,奈何。。。。却被他们反将了一军。陛下信任安将军,怕是不是这些简单的计策能够动摇的。。。。。”顾青元动了动嘴唇,眼底有些绝望,“陛下怕是早早就怀疑了我们,这才安排了那一出戏!”

    提起此事,他便不由得露出几分怨恨来,直直的握紧拳头:“你瞧!你瞧一瞧!我们以为胜券在握,甚至宋煊将暗兵都调了出来,为的就是给将军府,给萧王一个痛击!可是你看。。。。可是你看!我们损失惨重!不单单折损了一支精兵,还让陛下怀疑了太子跟宋煊!”

    他抬手恶狠狠的砸在太师椅的手把上,恨恨的盯着一处:“将军府、将军府!安离!”他猛然喊了一声安离,语气中满是怒意,像是恨不得把这个人嚼碎一般,“就是安离!她自从嫁给我以后便没有一件好事!她的娘家跟我作对!她的女儿还跟你作对!”

    “我们究竟是哪里欠了她们的!”顾青元忍不住出口怒喝,仿佛顾明绣不是他的女儿一般,“真是、真是欺人太甚!”

    顾长歌被顾青元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忍不住往后退开一步稳住身形。闻见顾青元的话语,她的神情有几分恍惚,眼底也不由得浮出怨恨:“是啊。。。。可是爹爹,如今已经这个样子了,我们断断不能再自乱阵脚了啊。”

    她按耐住心底的着急,将手再度覆上顾青元的手背,放柔嗓音安抚道,“爹爹你瞧,安。。。。母亲离开了我们顾府,我们便多灾多难的。四妹妹甚至讨厌我,不惜夺走我的一切,你若是在这里认输。。。若是在这里让女儿认输,岂不是教她们心中得意,白白看了一场笑话么?”

    “贱人!”顾青元不由得暴喝一声,他咬牙切齿,“可是如今我们还能怎么办!萧王将证据都掌握在他的手里!我们派出去那么多人,安排了那么多的退路!一条都没用!他、他仿佛早就知道一般!真是见鬼!”

    顾青元也顾不得顾长歌在一旁,便抬手一把拿起桌上的笔筒朝着地上砸去。精致的青花瓷在地上碎开,里头上好的毛毫便摔了出来,七零八落的滚在地上。

    脑海中浮现出沈淮清俊而又淡漠的眉眼,顾长歌只觉得一颗芳心砰砰的跳的十足厉害。她抓了抓袖衣,贝齿咬唇,片刻后才缓缓道:“爹爹,长歌想问您一个问题。。。。。。。”她对上

    顾青元的视线,努力克制住自己眼底的情谊,“萧王沈淮是陛下胞弟,权倾朝野,又善于谋划。。。。。为何、为何爹爹不愿意。。。。。。”

    ——不愿意辅助沈淮,投入沈淮麾下呢?

    她没有将这个问题问出来,可是顾青元却听明白了。

    暴怒的人敛去了怒意,眼底登时浮现出几分难堪跟为难。顾青元沉默片刻,看了看顾长歌的小脸,轻轻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同你说倒也算不得什么。实际上,早在跟太子合作之前,我跟你娘便商量着。。。。要跟萧王殿下达成一线关系。”

    他顿了顿,便有些恼怒的情愫浮现在眼底:“只是那萧王十足张狂又放肆!我本是好意投诚,他偏偏不领情不说,甚至、甚至。。。。。。。”搭在手把上的手握起拳头,顾青元咬牙切齿,“甚至还嘲讽羞辱于我!教为父如何不气不怒!”

    “他沈淮仗着什么?不过是仗着陛下的兄弟血脉罢了!”顾青元冷笑道,也不顾及隔墙有耳的道理,只是冷声道,“最是薄情帝王家!皇位面前,哪里有什么骨肉兄弟之情!”

    “他越是嚣张放肆,才会跌的越惨!”

    眼底浮现出几分悲凉,顾青元的神情登时有些萎靡:“可是如今、如今。。。。。。。”

    “爹爹,没事的,我们还有退路。”见顾青元又要颓废,顾长歌连忙开口道,她温声道,“上次我跟夫君去打听过消息,陛下尚未全然确认夫君跟董家私兵有什么关系,也未曾冷下脸对夫君,是以一切都有转机。”

    顾青元吃惊的看着她:“转机?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转机?”

    抿唇微微一笑,顾长歌道:“爹爹你真是糊涂了。每每跟董家或是夫君密信,总是阅后即焚,哪来的什么证据呢?萧王手中的证据。。。。我们暂时不提,如今的转机便是在董大人一家手上。”

    闻言,顾青元原先期待的神情便又落了下去,他摆了摆手,神情有些疲惫:“长歌,是你糊涂了罢。董大人一家都锒铛入狱,如何能够来助我呢?”

    “只要他们将罪证都揽到自己身上,那么自然能解眼下的危机了。”顾长歌温声道,她见顾青元缓缓回过神来,知晓对方是明白了自己的想法,便继续道,“外祖父他们。。。。若是将罪证都揽在自己头上,那么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垂首带着几分伤心色,眼底却冰冷一片,顾长歌哽咽道:“如今已经。。。没有别的法子了。我虽是舍不得外祖父他们,可是。。。可是现下总不能我们一族全都折在了这儿啊,董府的事情,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可是长歌须得保住父亲,保住筱蝶啊。。。。”

    她哽咽落泪,温热的眼泪便打落在顾青元的

    手背上。

    依照顾长歌的意思,无疑是将董府一门全部推向灭门悲剧。董府跟顾府其实倒也算不得有多亲热,董府的人念着董清的面子倒也关爱几个孩子,但是自从董清跟顾宣死后,两家便几乎没了来往,倒也没有什么所谓的深厚情谊。

    顾青元沉默片刻,便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他的眼底浮出喜色,又旋即被他自己敛去。顾青元连忙将顾长歌扶起来,也是一脸悲痛:“长歌,难为你了。。。。。爹爹知道,你也是没法子了啊。太子如今自身难保,何能来帮我们呢?只是。。。只是你外祖父,怕是未必会保全我们。”

    他苦笑一声摇首道:“他向来不喜我。。。。。。。”

    “有的。”顾长歌擦了擦眼泪,低声道,“外祖父自是心疼董府上下几十口人命,但是却能分得清孰轻孰重。他对我们尚有些情谊,但是还需要父亲去做个坏人。。。。。”

    对上顾青元的视线,顾长歌小声开口,眼泪便滚滚落下:“只要外祖父。。。只要外祖父认罪,不牵连我们,那么夫君便可以偷偷地将知月跟知晖保下来!”她似乎是有些不忍,哽咽道,“董府只有知月知晖这唯一的血脉了,外祖父无论如何也会愿意保住他们的!”

    知晖即是董知晖。

    董府人丁单薄,董大人虽是娶了不少妾侍,却少有骨肉,膝下也不过只有董清跟一个儿子罢了。董清入了顾府之后生下来三兄妹,董大人偏爱顾宣,却遗憾不是董府之人,他膝下儿子也有妻房不少,只是府中孩子到底只有董知月跟几个庶女。

    董大人不喜庶女,自然分外疼爱膝唯一的嫡孙女董知月,旁的女儿便是嫁的嫁,放着不管的不管。董清死后董大人便也不愿意再跟顾府有所联系,前些日子府中却又新添了麟儿,举家欢喜之时提起了董清,董大人对董清有些愧疚,便让董知月来看望顾长歌姐妹二人。

    是以才会有之后的那些事情。

    顾长歌垂首,掉了眼泪:“女儿知道不能令爹爹跟夫君为难,外祖父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保不住的。。。。。可是、可是知月跟女儿感情深厚,知晖尚不足百天。。。。。。。是出于别无下策,是出于女儿私心,便是保了他们,便是替外祖父做最后一件事情吧!”

    说着顾长歌便往退开两步就要跪拜。

    顾青元尚在沉思之中,见状连忙把她扶起来,心疼道:“好女儿!我的好女儿啊,你这是做什么!”他叹了口气,望着泪流满面的顾长歌疼惜不已,“都是爹爹无能啊。。。如何能怪到你的头上。”

    “辛苦你了。”顾青元缓缓将自己的女儿揽于怀中,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脊背,语气满是保证,眼底却泛着缓缓亮起来

    的光,“你放心,待你回去跟太子说一说此事,我便即刻去跟你外祖父商量此事。”

    他微微叹息:“只要太子有办法,有把握,那么我们就一定无事。”

    顾长歌在他怀中哽咽着点了点头。

    父女二人相顾泪流。

    屋顶上,悄无声息半躺在青瓦之上的人慢条斯理的将脑袋旁的瓦片一片片给盖了回去,遮去那一点小洞。他的动作轻巧而又寂静,倒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将瓦片全部盖完之后,少年面无表情的起身跃了下去,落入了后院。

    拍了拍自己的衣裳,若无其事的挂上懒洋洋的笑靥,少年眼底的笑意便也流淌了起来。

    冰冷而又嘲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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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五章、求情

    跳下来的少年不是别人,便正是顾景。

    他一边往前走,一边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尘。也许是之前在军营混迹的原因,往日沉默而又温和的少年褪去了那份稚气,反而多了几分军人般的威慑。他神情懒洋洋的,偏生随意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莫名给人压迫感。

    倒是。。。有些像是萧王沈淮。

    顾筱蝶被落月送回了院子,不敢再去书房打扰顾长歌跟顾青元,却又隐隐不安,是以便在院子门口等着,盼着有人能传递消息回来。却不想倒是瞧见顾景慢条斯理的从一旁走出来,她怔了怔,莫名其妙的便在脑子里有了这个念头。

    想起沈淮便还有些不好的念头,顾筱蝶揪紧衣裳连忙摇了摇头将那些念头驱逐掉,转身默默地入了内院,不再在门口守着。

    余光见顾筱蝶入了院子,顾景弯唇笑了笑,转过小廊便随意挥了挥手,招呼出一个小厮:“你,去给我送封信。”

    “好嘞。”那小厮扬起笑来,十分和善。

    当夜顾明绣便收到了顾景的信。

    沈淮为了照顾顾明绣,特意吩咐管家多选了些丫鬟在院内伺候她,倒是他自己仍旧身侧跟着侍卫,并无觉得有什么不妥。经过询问过沉香之后,沈淮索性也在后院架了个小型的避暑小地,请人建了小凉亭配着秋千。

    墨竹吩咐人将贵妃椅也搬到了后院内放置,又添了别的轻纱装饰,倒是别有风味。

    收到信的时候,顾明绣正在后院秋千架上看信。她的手中还抱着一件尚未绣好的物什,垂首看信却看得颇为认真。天气入凉,她外披了一件绣花毛绒大氅,那系带上还垂了两个球,毛绒绒的,格外可爱。

    紫衣姑娘一只脚悬空,一只脚尖触地,漫不经心的勾着地板小幅度的轻轻荡着秋千。

    沈淮入内时便瞧见她这幅慵懒的姿态,偏生半点清灵之气都不曾损失。唇畔笑意微深,锦衣青年懒洋洋的信步过去,随意靠在秋千架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唇角微微扬起的小姑娘,故作高深道:“笑的这般开心,莫不是收到了哪个小情人的信?”

    顾明绣将信递给他,弯唇轻笑:“倒是难为了顾长歌跟顾青元,一个二个都是做戏的高手。”她勾着地轻轻荡着秋千,往后靠着那藤蔓,歪着头道,“我倒是有些心疼董知月了,白白当了人家的盾却全然不知。”

    慢条斯理的看完了信上面的内容,沈淮嗤笑一声:“董知月对你做过什么你不知道?陷害你们将军府,意欲杀你,行刺本王——诸多罪行,他们董府罄竹难书,你可莫要告诉我你心软了,王妃。”最后二字带着丝丝笑意。

    抬手放在怀中的物什之上,指腹摩挲着上头的绣花,顾明绣淡淡道:“我瞧着像是这般好心的人么。”她从来不是什么善人,却反而一直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但凡欺她辱她犯她的,她都绝不放过。

    沈淮道:“走了一个顾清月,倒是来了个顾景,你在顾府的眼线却是不少。”

    “阿景不是我的眼线,我在顾府的确有探子,却一直都并非阿景跟三姐姐。”听沈淮说起这句话,顾明绣才忽而想了起来。她微微蹙起眉头,若有所思的凝视着沈淮,缓声道,“明日我要回一趟将军府,你不许同我一起去。”

    抬手挑起一抹顾明绣的长发,沈淮淡声道:“本王是欺负你了还是怎么你了,才嫁进来几天便要回娘家告状。”

    “。。。。。正经一些。”顾明绣颇为无言的瞪了他一眼,眼底却没有半分气恼,倒是藏着水雾一般的朦胧,像是小鹿眼珠,湿漉漉的,又十足明亮。

    沈淮眸色幽深的瞧着她,顺从的放开手,任由那缕长发从自己指尖滑下:“好,正经些。”他俯身将顾明绣一把轻松抱起来,唇畔笑意有些不怀好意,偏生神情十分正气,“天色不早了,夫人,还请早些休息。”

    顾明绣:“。。。。。。。。。。”

    次日一早,顾明绣便回了将军府。

    不到一会儿,沈淮便也出门欲去锦衣卫中。然而他才出门,便有孩童步伐急促的奔了过来,拦住正欲上马的沈淮。那孩童年幼,睁着一双懵懵懂懂的大眼睛低声伏在沈淮耳畔道:“有人请您一聚。”

    沈淮扬眉,懒洋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道:“跟人说,本王不去。”

    青年语气淡淡,眉眼藏着几分迫力,堂而皇之的吓唬小孩子。那孩童心中有些害怕,却不敢哭,只能捂着自己嘴巴连忙点了点头,便转身往别处跑去了。

    洛风见状,低声询问:“主子,要不要查一下?”

    “不必了。”沈淮淡声道,随意拉了缰绳,“小绣儿什么时候回来?”

    洛风道:“沉香说,六皇子妃约了王妃前去倚澜园,待王妃去过将军府之后应当会前去赴约。”他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眼沈淮的神情,低声道,“主子,那个人真的不用属下去。。。。。。”

    沈淮颔首,淡声道:“不必了,走吧,去倚澜园。”

    二人便上马离去,萧王府门口又重归于静。

    倚澜园内,沈淮才入小楼便被人挡去了去路——

    “萧王殿下!”穿着粉衣的姑娘姿态婉约,垂首行礼的模样如同画卷一般令人赏心悦目,她今日盛装打扮过,一颦一笑间媚态丛生,分外诱人,“长歌在此处等候殿下许久了,不知道殿下能否。。。。。”

    她贝齿咬唇,话还没有说完,便见沈淮径自越过她前行,像是没有见到她一般。

    眼底浮出几分不可置信,顾长歌咬唇,微微朗声道:“是关于我四妹妹的事情!萧王殿下真的一点都不想知晓么?”便是如她所想,那人果然停下了脚步,顿了顿,才又踏步入内,洛风却转首微微一笑:“太子妃,请您随属下进来。”

    顾长歌松了口气,心底却又气又恨。

    入了雅舍,房内便只有她们二人。沈淮漫不经心的推开高阁的窗户,抱臂淡淡的凝视着底下的风致,随意转首道:“你想说什么,本王的耐心有限。”

    “请殿下救我一命!”顾长歌哽咽一声,却扑通跪下。

    粉衣姑娘登时泪流满面,语气委屈而又难过:“殿下。。。殿下应当知晓董府的事情!我、我外祖父他们向来与人和善,决计不会做这些害人谋逆的事情,此事一定尚有内情尚有误会!还请殿下替我做主!替我外祖父做主!”

    “外祖父年纪大了,受不得牢中刑法,知月文文弱弱的,知晖还在襁褓。。。。。那么多妇孺老人,哪里受得了那阴暗潮湿的牢狱呢?”见沈淮不为所动,顾长歌哭的梨花带雨,情真意切的哀求他,“殿下,殿下!长歌求您了!”

    沈淮抱臂靠着窗口,姿态潇洒而又优雅。

    清俊的青年扬眉,笑意未达眼底:“哦?你是觉得本王看着像是十分好心的人么?”他的指腹漫不经心的叩着臂膀,没有看她一眼,淡声道,“本王凭什么帮你。”

    似乎被电击一般,顾长歌僵在原地片刻。

    她咬了咬唇,面上闪过不甘绝望与愧疚。。。。。。最终化为一片无奈与痛楚。她缓缓站起来,手指移到了自己的腰带上,慢慢的拉下了那系成蝴蝶结的系带。白色的系带轻纱垂地,腰封落下,再是粉色的外衫,顾长歌垂着头,双臂缓缓舒展,她慢慢的褪下自己里头的纱衣,将双肩裸露出来。

    顾长歌哽咽道:“只要殿下愿意。。。愿意救我外祖父一命,那么长歌什么。。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给殿下。。。。。”她的嗓音带着低低的哀求与颤抖,似乎是在说一件很是艰难的事情,

    “长歌。。什么都愿意的,只要殿下愿意救我外祖父他们,那么、那么我。。。。。”

    纱衣褪了下去,露出来的肌肤雪白而光滑。顾长歌护着里头的一件绣花粉色亵衣,垂首缓缓要去背后解亵衣的带子。她今日容颜妩媚,方才又哭过,此刻便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只想温心呵护。

    她垂着头,长睫微微颤抖,贝齿咬唇,雪白的脸庞浮现出几点羞涩。

    宛如桃花一般明艳而灿烂。

    顾长歌低着头,心情有些害怕跟激动。她没有抬头去看面前人的神情,但她对自己十分有信心,确认没有人可以拒绝。。。。这样动人的她。耳畔捕捉到一点小动静,顾长歌心底有些紧张跟期盼,她的手指触碰到背后亵衣的系带。

    还没等她拉开,便响起一道声音。

    “太子妃,还请您自重些,我们家主子可是有妻子的人。”

    ——那是属于本该已经出去的洛风。

    淡淡的,无奈的,含着几分冰冷跟厌恶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忽然响起。

    顾长歌措不及防,猛然抬起头去看。便见沈淮依旧立在窗前懒洋洋的凝视着外头的风致,压根不屑于瞧她一眼。洛风立在不远处,姿态仍旧是恭恭敬敬的,只是看着她的视线没有半分怜惜跟痴迷,倒是有些难以理解她的复杂跟鄙夷。

    仿佛被打脸一般,顾长歌一把捞起地上的衣裳捂住自己,便要哽咽着尖叫起来——

    “若是聒噪一句,本王当场便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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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六章、疑问

    窗外暖阳高照,远处依稀还有小二嬉皮笑脸的声音,伴随着旁人的说笑声。

    明明是一派好风致,斑驳光影打落在窗口微微依靠柱子的人身上,将对方俊朗的容颜镀上一层浅淡的光辉。沈淮没有转首,甚至连余光都懒得落在她的身上。他这般专心的凝视着外头的风景,似乎那些风景比她要好看的多。

    顾长歌只觉得此刻如同身处寒冬深处,浑身发抖。

    看着她的人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妥,连忙轻轻咳了一声移开视线,嘴里不忘记道:“太子妃,您还是先将衣服穿好吧。您可是太子殿下的妻子,我们王爷也是有家室的人,要是折让旁人知道了。。。。。到底不好,不管是对您还是我家王爷,您说是不是?”

    从他最里面吐出来的话看似毕恭毕敬,偏生没有半分恭敬的意味,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的嫌弃跟鄙夷。洛风转开视线,向来笑嘻嘻的人蹙着眉头,眼底的轻视不言而喻,不带半分怜香惜玉跟所谓的垂涎。

    捕捉到对方眼底的鄙夷跟嫌弃,顾长歌几乎不敢置信。

    整个阳州城,以她的才情跟美貌,有多少想要娶她的人。。。。。。。?甚至有些人只是为了见她一面,便不惜画重金只为了买她的一张画像。多少人为她痴,多少人为她想不开,足以证明她顾长歌的美貌,整个阳州城无人能够与她匹敌。

    可是眼下、可是眼下。。。。。。

    不单单是沈淮,连同沈淮手下的一个区区侍卫,竟然也这般对她?!她都、都这般豁出去了不管不顾的欲将自己献给他,怎么、怎么会。。。。。。。

    顾长歌瑟瑟发抖的裹紧衣服,仿佛被打脸一般狼狈的低下头去慌慌张张的穿衣服。她的手微微颤抖,脸色也苍白无比——那带子仿佛长了手一般,总是让她系不住。

    半天见对方没有好,洛风收回余光,瞄了一眼面无表情靠在一旁的沈淮,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还好我也在屋子里面,要是就让主子一个人待在里面,那不是清白不保,回头王妃问起来怕是就要——”话还没有说完,便见沈淮凉飕飕的瞥了他一眼,洛风登时仿佛受了刺激一般,打了个激灵移开视线,打着哈哈道,“哎呀真是差一点、就差一点了嘿嘿,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他似是无心嘀咕的话尽数不落的到了顾长歌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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