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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穿越:情长如卿天不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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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咧!你终于来了!
“夫人。”
芜绿也赶紧站了起来,扯了扯一脸呆滞的银笺的衣袖。
银笺感受到了衣袖的抽拉,猛然回神,随后,她们两人便对着单夫人委了委身子,低下了头退到了一旁站着。
“卿儿……唉……怎么拉肚子了呢?是昨晚吃了不新鲜的饭菜吗?”
单夫人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单如卿的脸颊,一双美眸里忧虑重重。
“娘……您是不是觉得卿儿脑子进水了,出去会丢您的脸,所以才让爹爹把卿儿锁在单府里?”
单如卿拼命地摇头,并不回答单夫人的问题,而从眼角溢出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滑落,浸湿了绣花的黛色枕头。
“这是谁跟你说的?是你爹那个没出息的吗?”
单夫人闻言,声音一沉,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不用爹爹说,卿儿也能感受到!难不成娘真的把卿儿当成傻子吗?”
单如卿说到激动处,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了,还好她咬紧了嘴唇,缓过来了。
“卿儿……”单夫人掏出了丝巾不停地擦拭着单如卿的眼泪,语气有些无奈的说道:“你是想去苏家的请宴吗?”
“卿儿……卿儿……”单如卿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甚是俏皮地说道:“卿儿听说,苏家的请宴请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而且才子佳人甚多……所以……”
单如卿对天发誓,她想去苏家的请宴最大的原因也是这个:去勾搭有用的人!管他男的女的,先去了再说,勾搭一个是一个!说不定还能打听到百彩琉璃盏的下落。
而还有一个原因……
就是让她有机会打探一些自己在苏家落水的真相。
她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单莲和单夫人对她落水的事都闭口不提,甚至连芜绿也不曾提起过这件事。
单如卿得先搞清楚这个,才可以保证自己能好好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你就因为这个?”单夫人不可置信地挑起了眉毛,突然她忍不住笑了出声:“你这个傻丫头!你要是喜欢,咱们自己办一个请宴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去苏家呢?”
一句话,让单如卿彻底傻眼了:是啊!她怎么没想到这个!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的死因不就没办法查清楚了?毕竟,单夫人绝对不会请苏家人来的!
还不待她开口,一直站在一旁的芜绿却说话了:“夫人,这怕是不妥。”
“哦?怎么不妥?”单夫人有些不悦的地看了一眼芜绿,但一想到自己刚刚在门口听到单如卿说的话,心里对芜绿却又多了一丝同病相怜的感情:这丫头也是用心良苦啊!说不定真的是自己考虑欠妥了?
“夫人……阳公子还在我们府里。”
对了。
阳欲暮还在丞相府里。
有这尊大佛在,怕是没多少人愿意来了。
芜绿一句话点醒了单夫人,单夫人对芜绿的印象又好了些,说话的语气也柔和了些:“芜绿说的也是……唉……”
“夫人,有银笺在呢。”
芜绿浅浅地笑着,推了一推银笺。而银笺则一脸莫名的往前走了几步,憨憨的样子让单夫人刚松开的眉心,又皱成了“川”字:“你确定她能保护好卿儿?”
“能!”还不待芜绿说话,银笺便抢先说了:“我对我的身手还是有信心的。”
看着自信满满的银笺,单夫人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不是身手的问题……芜绿,你先好好教教银笺吧,苏家请宴的事暂且不急。”
事已至此,单如卿和芜绿都知大势已去,也就不再挣扎了,只能唯唯应下。
“唉,我也乏了,卿儿你好好休息吧。”说完,单夫人便站起身,准备离开了。
但当单夫人走到门口时,她一拍大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卿儿,你最近的月钱我先帮你收着了,如果要的话,你自己跟我拿吧。”
单如卿一听这话,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什么?自己的零花钱就这样没了!
然而,不待她说话,单夫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门外,单如卿心如死灰的躺在床上,突然觉得人生失去了意义:呵,没有钱的人生,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然而,似没有感受到单如卿受到了深重打击,芜绿轻轻地合上了房门后,银笺那有些烦恼的声音随即传来:“是我搞砸这件事吗?”
“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没有好好教你府里的规矩还有察言观色的本事。”
芜绿背对着银笺,让单如卿捉摸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两个丫头到底怎么了?她怎么觉得昨晚过去以后,她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呢?
感受到房间里越来越压抑的气氛,单如卿还来不及心疼自己的钱,便忍不住抚额说道:“那个……谁可以告诉我,你们……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在莲塘的另一边,单莲合上了手里的书信,看着站在一旁魂不守舍的小吉,忍不住歪了歪头:“小吉,发生了什么吗?”
“啊?”小吉闻言抬起了头,眼里闪过一丝惊恐,连忙跪了下去:“没有……是小吉失礼数了,还请老爷惩戒。”
“哈哈,怎么?上学上病了?”单莲并不在意,用手摸了摸睡在自己腿上的三花猫,心里突然想到:好像卿儿还没给这只猫起名呢……
“不是……”
小吉嘟囔道,听起来却是有些委屈的。
“哦?难不成……是最近一直上课,然后得了相思是病?”
一句话,让小吉的脸色彻底暗了下来。
………………………………
第25章 情不知所起,吾爱不知何处去
银笺出生在鹤顾城。
鹤顾城离京城甚是遥远。若从鹤顾城出发,要乘船顺着白图江南下,行船十天直至万安城后转陆路,随后快马加鞭一个月,才能到达京城。
传说鹤顾城原是银鹤水乡,明宋的第一百代君王宋朝鹤听闻,每年春季都会有一群银鹤在京城的北边,一个靠近北骁国的边界小城里产子,场面甚是壮观。
于是,在公元4500年,宋朝鹤亲自到了这个小城观此奇景,并赐此城名为“鹤顾”。
如今,鹤顾城原来的名字早已被人忘记,只有史书上记载着此城原名为“阙归”,虽然这鲜少人知。
而在银笺的记忆中,自己的父亲是一位放鹤人,鹤顾城里唯一的放鹤人。
在银笺七岁之前,她经常跟着父亲去鹤湖边“放鹤”。
所谓“放鹤”便是通过训练银鹤进行渔猎活动,将鹤湖里肥美的银锦鱼捕获上岸。
这是银笺家里一大收入,因为鹤顾城里的人都奉鹤湖为仙湖,奉银鹤为“神主”,而像银笺父亲那样的做法在他们看来是对神主的亵渎,会遭天谴的。
然而,这也仅仅是城里人的看法。
对于许多闻名而来的商旅游人来说,银笺的父亲这门手艺甚是难得:听说过训狗的,训猴的,怎么,连鹤也能训?
这不得不让见过的人啧啧称奇,口口相传间,银笺父亲的“放鹤”便成了每年春天到鹤顾城的人都会跑去欣赏的节目。
且“放鹤”结束后,那满满一船的银锦鱼更是让他们垂涎,甚至连许多王亲贵族都不惜跑远路,就为尝一口这新鲜的银锦鱼――毕竟,整个明宋只此一家。
所以,银笺一家光靠银锦鱼的收入便可以过的极其安逸,并不需要下地劳作。
而银笺的小日子也过的很是滋润,甚至可以去上乡里的学堂读书,虽然她是学堂里唯一的女孩子。
但银笺并不喜欢去学堂,她喜欢和父亲一起放鹤。
“简儿,怎么今日又逃学了?”
孟翁看着背着麻布袋猛地往自己船上一坐的小人儿,先是一愣,随后便又笑开了:“怎么?被男孩子欺负了?”
“没有!”那个小人儿把擦伤的手心往衣袖里缩了缩,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们打不过我!”
迟早!迟早!他们会打不过自己!然后,她要让那些人跪在地上对她求饶!
“哦?看来我们的简儿气坏啦!”孟翁乐呵呵地说道:“那就随爹爹去放鹤吧!”
不待那个小人儿发话,孟翁便解开了船锚,双手一推木桨,一只笨重的渔船便从湖边缓缓飘出,在湛蓝宽阔的湖面上如同一片落叶,荡出层层涟漪。
“哔――”
孟翁吹起那熟悉的笛声,一群银鹤从芦苇深处飞出,银笺激动得站了起来,指着带头的那只银鹤大声喊道:“爹爹!快看!银斑还在!”
“哎哟!上次没看见它,这次居然回来了?”
孟翁也很高兴,像是看见了久违的老朋友一般,那风吹日晒的脸上绽放出明媚笑意,如澄澄的湖水一般。
他看着越来越近的鹤群,弯腰从木桶里拿出来一条小鱼递给了在船边刚刚站稳的银鹤――银斑。
“上次银斑抓到了一只十斤重的银锦鱼呢!貌似被安阳王府王爷要去了是吗?”那个小人儿伸出肥嘟嘟的小手不停地抚摸着银斑的头,看向银斑的眼里充满了柔情:“前几日不见它,我还担心它出什么意外了……”
“若是银斑不见了,怕是这群银鹤也不会来了。”孟翁看着满满一船,整整八只银鹤,轻轻地吹起了口哨。
而那些银鹤像听到军令一般,很快四散飞去,不停潜入湖中,一道道在水里划过的矫健身影,带回来了一只只肥美的银锦鱼。
“爹爹,简儿不去上学,陪您放鹤好不好?”
孟翁闻言,停下来手里的活儿,一个爆栗便敲在了那个圆圆的脑袋上,带着丝丝鱼腥味:“你敢!”
“哇――”
如黄豆般大小的泪珠砸在了渔船上,孟翁看着那哭的像花猫一样的脸,无奈的摇了摇头:“简儿……放鹤这活儿靠的不仅仅是技术,更是耐心,还有缘分。你确定它比读书简单吗?”
“我讨厌学堂……我讨厌那群男生……”
“简儿,”孟翁说着,将湿漉漉的右手往身上擦了擦,然后再伸出拭去了那接连不断的泪水,有些艰涩地说道:“是爹爹没用……让简儿受欺负了……”
“爹……不是的!这不能怪你!”那涕泪纵横的脸上显示着不甘和愤怒:“迟早有一天!我孟简要自己把那些男的踩在脚下!”
是了。那个时候的银笺还不叫银笺,她姓孟,名简。
可是,命运总是弄人的。
那个时候的她并没有想到,自己原来真的有一日可以把那些男的踩在自己脚下――然而,那时的她已经不是孟简了,鹤顾城也不再是鹤顾城了。
“从今天起,孟简死了。”那个不带的感情的声音如在梦中传来一般:“你叫银笺,银笺别梦的银笺。”
“银笺?银笺你没事吧?”
单如卿看着正在发愣的银笺,心下甚是好奇:这是怎么了?
自己刚刚问芜绿,她和银笺昨晚发生了什么。结果,芜绿二话不过说就跑了,说是去给自己拿午饭。
留下一个银笺,还一直站在床边发愣,不言不语的,搞得单如卿甚是郁闷。
“啊?”银笺猛然回神,单如卿放大几倍的脸便出现在了她面前,吓得她连连后退了几步:“小姐?怎么了嘛?”
“没有啊……我只是想摸摸你额头,看看你是不是病了。”单如卿说着,看着银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瞬间泄气了:“算了,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肯说,那就我一个人琢磨吧。”
说完,单如卿便又钻进了被子里,面对着床内,嘀嘀咕咕地说着:“干嘛呀……还瞒着我有小秘密了……还不带我一起玩儿……我是不是被排挤了?唉……本来同性缘就不好……还以为来到这个世界就不一样了……”
银笺当然听得到她说的话,张开嘴巴刚想说些什么,但走到床边又忍住了,只是拍了拍被子,轻声说道:“小姐,不要憋坏了。”
“不听不听,你们不带我玩儿,我不听。”
“小姐……我们没有不带你玩儿……”
“有!就是有!你们那晚肯定偷偷做了什么,不然干嘛瞒着我?”
“我们……”
银笺想到那晚的事,忽的觉得脸颊有些发烫,但很快她便想起了芜绿对她说的话,心中便只剩一片凄冷:她不能说,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说。
“小姐……”
就在银笺不知如何是好时,芜绿端着饭盒便走了进来,对银笺使了个眼色,让她别在出声。
随后,芜绿便不理会在赌气的单如卿,而是直直走到桌子前,把饭盒放到上面,然后打开盖子,把菜一盘一盘拿了出来。
“小姐,您若再不出来,饭菜就不好吃了。”
芜绿话音刚落,银笺便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嗖”地跑到了桌边,稳稳坐下后,便拿起筷子狼吞虎咽了起来。
虽然,银笺这两日大概了解了单如卿每逢吃饭时的作风,但她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一个大家闺秀的吃相竟然是如此的……豪放。
而在一旁的芜绿淡定地看着吃饭吃得美滋滋的单如卿,突然开口说道:“小姐,这件事,本来我和银笺是打算瞒着您的。”
芜绿的话让单如卿脑子有点转不过弯,可是看着满桌子美味,她纠结了一会,便不再动脑子了:管它呢,吃了再说。
于是,单如卿什么也没问,就等着芜绿把话接着说下去。
可这却站在单如卿身后的银笺的心突然悬了起来:芜绿想干嘛?
“小姐的生辰快到了。按照府里的规矩定会大办,然而今年我和银笺商量着,想给小姐办一个私人宴,原本想瞒着小姐,给你一个惊喜,却不曾想小姐……嗯,不知小姐对此事意下如何?”
“啊?这样啊!都行。”
单如卿点了点头,手里的筷子却一点都没有停。
银笺看着对自己眨了眨眼睛的芜绿,忽的忍不住笑出了声:芜绿还真是有主意!这样子把问题转移了,自己也不怕单如卿再缠着自己问了。
“小姐,您慢慢吃,我先带银笺去她的新房里。”
“好,去吧去吧。”
单如卿头也不抬地打发走了芜绿和银笺,很快就把一盘宫保鸡丁吃完了:这个好吃!
然而,她并不知道这盘菜叫什么。
在莲塘旁,出了房门后的芜绿一路带着银笺默默无言地走着,直到进了银笺的新房间,关紧门后,她才认认真真地看着银笺,开口说道:
“银笺,你记着,小姐吃饭的时候是脑子最不好使的时候。你以后若是遇见了什么事不好说的话,可以拖到饭点,在她吃饭的时候说,这样会好处理很多。”
银笺听后一呆,随即笑道:“原来如此。”
怪不得单如卿连那么老套的理由都能接受!
“你既然来到了丞相府,就有很多事还需要不停地学。我自是可以帮你,但总有我不在你旁边的时候。”
芜绿说着,叹了一口气:“可能这会有点委屈你,但是如果真的想服侍小姐,就请你务必谨慎,明白吗?”
“明白。”
银笺用力地点了点头,看的芜绿不禁一笑:“既然话都放出去了,那么小姐的生日宴是不得不办了,你有什么好主意吗?估计这个生日宴就只有我们三人了。”
“芜绿……你不嫌弃……”
你不嫌弃这样奇怪的我吗?
银笺看着芜绿,忽然觉得眼睛有些不舒服,像是有什么充斥着眼眶,快溢出来了一般:她是想哭吗?呵……已经有多久没哭了呢?
“我懂得。”
三字落下,一滴滴晶莹的泪水也随之洒落。
………………………………
第26章 黄雀捕螳螂,又欠阳欲暮人情
“公子,我们是不是要离开丞相府了?”
石火好不容易把严婶支走了,看着翘着二两腿坐在石凳上的阳欲暮,心下有些激动:单小姐欠公子的人情已经还了,公子要离开了吗?
那个新来的严婶,石火在知道她原本想陷害阳欲暮时,就心生厌恶。但他没想到那个寡妇来到后,居然如此不知廉耻,天天拉着他说家常,还一直关心他的“婚姻大事”。
一开始,石火以为她只是像自己母亲一样,嘴巴比较碎,但是随着严婶找他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他也越来越感到害怕:莫不是这个寡妇看上自己了?不是吧!
所以,现在的石火只想越早离开丞相府越好,宁愿在长天谷做一个“和尚”,也不想在这里受心灵上的煎熬。
然而,很明显,阳欲暮并不想体贴这个从小就和自己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开口笑道:“石火,我们还得住一段时间。”
“为什么?”
石火不解地问道,眉心瞬间皱成了一团。
“单如卿欠我的人情还没还清。”
“啥?”
“石火,你给我带个话给她。”阳欲暮的腿轻轻地点了点地面:“就说……严婶的事,不过是螳螂捕蝉。”
石火一听,脑子里瞬间想到了什么,一根断了的线就被接上了:看来,这个单小姐生命安全还是堪忧啊!
“是。”
石火应下后,转身刚走到院子门口,严婶便拿着一套透明的茶杯走了进来,吓得石火提起后脚跟就一溜烟地跑了。
“哎!石火……你能不能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哎!别走啊……”
严婶手里端着一套透明的茶具,眼睛却随着石火的身影而去,脚步也停在了院子门口。
看着都快把脖子扭断的严婶,阳欲暮轻笑道:“严婶,茶具拿来了?”
“啊!阳公子。”严婶猛地把脖子转了回来,只听“咯嘣”一声,她便感受到了脖子骨上传来一阵刺痛:“嘶……”
“扭到了?”阳欲暮站起了起来,快步走到了严婶面前,看了看严婶的脖子,说道:“应该不是,就是要补补了。我等会给你开个方子。”
“哎……不敢不敢,太劳烦阳公子了。”
严婶虽然嘴上推辞着,但却笑得牙开不见眼,看起来甚是欢喜:自从她来到这里以后,一点小病小痛,阳公子都会替她医治,让她省了一大笔钱,身体还越来越好了。
“这倒没什么。但希望严婶还是放过石火吧,再这样下去我不走,他就要走了。”
阳欲暮无奈地摇了摇头,虽然心里知道严婶打的是什么算盘,但看样子石火是真的被烦透了,自己要先安抚一下他才行。
严婶一听,脸上的笑容便僵住了,然后尴尬地说道:“不是……我有一个侄女长的可水灵了……我只是想当个红娘……没别的意思。”
“这事自不用严婶操心的,不过我还是替石火多谢严婶的美意了。”
“哎……没事没事。”
严婶强颜欢笑地摇着头,心里却有些不满:你一个断袖,懂什么儿女情长……石火跟着这样的主子还真是受苦了。
但是,严婶之所以如此想勾搭上石火,并不是因为替石火着想,而只是因为她的私心。
她希望自己的侄女金盏能够嫁给石火,好歹与阳欲暮有那么一层关系,以后自己老了也多一重保障。
可是现下……阳公子把话说的那么清楚了,自己还要坚持吗?
算了吧,是自己痴心妄想了。
就当严婶有些失落地将茶具端进房间时,阳欲暮淡淡地说道:“凡是丞相府的人,不论老小贵贱,阳谋都承情甚多,自会有所考量,所以还请严婶安心。”
严婶竖起耳朵捕捉到阳欲暮的话,连忙转身,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哎!阳公子好人有好报,我替丞相府的各位谢谢您!”
虽然心下对石火的婚事感到可惜,但听到阳欲暮的亲口保证,严婶还是有一种占了天大的便宜的感觉:果然,还是当丞相府的人好啊!阳欲暮的医术是倪骆那几个臭钱能买到的吗?自己当初真的太笨了!
阳欲暮看着欢欢喜喜进了房的严婶,脸上挂着微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师父,你当初让我学医,就是为了让我看懂这人世百态吗?呵……
阳欲暮看着院子里盛开的凤凰木,突然想起了长天谷里,那棵凤凰木已经三年没有开花了。
那是师父种的树,自从师父死后就没有开过花了。
“阳公子……”
刚从房里走出来的严婶,看着对着凤凰木发呆的阳欲暮,眼里充满了羡慕:一个男子都可以美成如此,真是让人嫉妒啊!
“真美啊……”
严婶终是忍不住赞叹了出来,可是话语一出,她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子:听闻安阳王府的大少爷也曾如此评价过阳公子来着,然后他就在家里躺了一个星期……自己的身子可受不起这折腾……咋就那么嘴贱!
“是啊……凤凰木,很美。”
阳欲暮的眼神从凤凰木上收了回来,缓缓开口道:“严婶,你刚刚拿的那套茶具甚是新奇啊……”
“哦!是!那是圣上赏给老爷的,老爷说阳公子应该喜欢,便让石火把茶具送来,然后石火让我来……”
严婶说到此处,才突然发觉:怪不得石火把这事推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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