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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离你而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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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讲个故事吧。”她微笑起来。
“很久以前有对感情很好的青梅竹马,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相爱,但是不幸的是两人家世悬殊,男方家财数亿,而女方只是普通人家,于是男方的父母不同意他们来往,甚至要以和男方断绝父子关系来威胁。那个时候男人刚考上B市的一所知名大学,为了要和那女人在一起,他只能自己打工赚钱交学费和养活自己,为了省钱他曾经住过只有一米多高的狗窝,甚至一日三餐都是冻得硬梆梆的馒头,就这样子他读完了大学。”
“他带着那个女人来到了北方边境的一个小城市,男人在那里做了一名小教师,拿很低的工资,但是和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他已经满足了。可是有个冬天很冷,那天下着雨,女人怕男人冻着就背着棉衣去找他,她刚走出镇子就遇到了马群,恰巧这时从公路上开过来一台豪华的轿车,那车主大概性子很急,见马群拦着路就使劲地按喇叭,于是马群受惊向前奔去瞬间踩倒了那个女人,她和她未出生的孩子都一起惨死在马蹄下。”
病房里的空气很沉静,我屏着气不敢出声,隐隐约约猜到事件的一些真象,叶袭一直站在后面撑住我摇摇欲晃的背。
“女人死后男人很伤心,在将女人安葬后他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家,和父亲和解,并利用父亲的关系打听到那按车喇叭的车主。那个车主是个名门望族的小姐,其父的势力比男人家要厉害数倍。男人无法和那富家小姐硬碰硬,因为那小姐出事其父必定会追查,男人也不想因此事连累到自己无辜的父亲。某天,男人遇到了一个当演员的女人,于是他想出了一个计策,就是李代桃僵,让那女子整容成富家小姐的模样,并学习模仿那个小姐。”
“而此时那男人就开始接近富家小姐,很自然的富家小姐就爱上了他,从认识到结婚他们只用了短短的两个多月的时间。那个小姐以为幸福的生活正要开始,可是她没想到就在新婚蜜月旅行的时候,她所爱的丈夫就把她骗到了偏远的一个河边,于是她就被她的丈夫扔进了河里,冬天的河水很冷,她在水里浮浮沉沉,奇怪的是她一直没有叫喊,直到河水将她淹没。”
“这样那个做演员的女子成了那位富家小姐,因为有卓越的表演能力,没有人怀疑她不是那个富家小姐。男人和她就装成夫妻过了两年,这年男人从国外回来接手了父亲的公司,在公司里他遇到了一个长得很像富家小姐的保洁员,于是男人又开始实施李代桃僵的计划。”
她忽然停了下来望着我,半晌道:“叶袭人,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我点点头,知道了事情的真像我却没有过多的愤怒,只是心里很疼很疼,为什么疼我不敢说。忽然又想到这女子说的其中一段好像和我在阿尔山听到的事差不多,忙问道:“骆桢和他的青梅竹马是去了北方的哪个边境小城。”
“阿尔山。”她吐出一口气。
我也跟着吐出一口气,怪不得那间屋子外面会种有迷人香,没想到我会住进骆桢和他爱人的房间里,或许这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我想起墓碑上女子的照片,她确实很美丽和温柔,骆桢爱她也不奇怪。至于骆桢向连兮报复我也不能说什么,我不是骆桢也无法体会到他失去至爱和孩子的心情。也许在这场事件中最可悲的就是连兮,因一个意外的举动便使一对夫妻生离死别,而自己因此丢掉了性命,死在自己所爱的丈夫手上。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这女子说得自己好像亲眼所见一样,按道理骆桢不会把这么隐秘的事情告诉一个外人,比如他就从没告诉过我这些事情。
“你怀疑我陷害骆桢?叶袭人,那个被富家小姐给害死的女人其实是我亲姐姐林兰,我叫林芷。我知道真相后万分想给姐姐报仇,于是我就和骆桢一拍即合了。”
林兰,和兰花在一起。我突然记起骆桢在开车时常回放的曲子,原来他是在怀念自己死去的爱人。
我想着又有些不明白了,既然这女子是个演员,假扮连兮应该是得心应手,而且还是骆桢意中人的妹妹,为何骆桢还要想法使我去假扮连兮呢。
她瞧着我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道:“你是想知道骆桢为什么要杀我是不是。其实道理很简单,因为他恨连兮,不只是个这名字,这个人,还包括与连兮相同的脸。可能是骆桢给我的诱惑实在太大,从他那里我得到这辈子都不能赚到的钱,所以迟迟不愿抽身而退。”
“叶袭人从你出现后,骆桢大概就想除掉我,可是你的表演能力实在不行,他不敢冒险便一直没有动我。上次连千山来你差点把事情搞砸,当天晚上骆桢又找我冒充连兮才解决了,所以这件事又让我以为他不会害我。可是骆桢太恨这张和连兮相同的脸,他还是忍不住向我下手了,所以叶袭人你要趁早离开骆桢,等到下一个长得像连兮的人,或者有些神似连兮的出现,我想骆桢就会对你动手了。”
只要有下个与连兮长得相似的人,骆桢就会对我动手,他要杀我吗。
这次,我真的再也无法说出话。
第四十四章
B市的二月的天空总是一派纯粹的蓝色,明明头顶有太阳照着,却依旧好冷好冷。叶袭轻轻地拍着我的肩,我转身去看他,他的眸子中有些担心。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强行从脸上挤出两点笑容,其实我知道这笑容肯定比哭还难看百倍,事实上我真的有些想痛哭流涕。我一直认为骆桢他再坏,再凶狠手辣,可是他不会害我。但是林芷的话完全颠覆了我的想像,原来我是一厢情愿。
我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骆桢,到头来他却要杀我,这如何能想开。
叶袭摸着我的头发,这个动作很像骆桢,我更心酸了。“袭人,你不要再回华荫路。”
“看你……”我故意装出轻松,道:“不是说了要等到下一个像连兮的人出现,骆桢不会这么快想害我的。”
回到华荫路的别墅意外地发现骆桢已经回来,卧室的桌上摆着一大束玫瑰,我看了看窗外,阳光在老樟树的绿叶上淌过,时间应该还没到下班的时候。
骆桢先过来拥抱我,满脸的笑容,道:“傻了,今天下午公司放假半天,所以我回来了。”
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中国农历的小年,不过以往这时候可没放假半天呢,这么说来我又亏了。他兴奋地拉着我到桌子前,道:“送给你的花。”
“昨天的花还在呢。”
他抓住我的手,笑道:“只要有我一天,就会每天送花给你。”
我愣住了,林芷说过骆桢只爱她的姐姐林兰,其他人在骆桢眼中全没有份量,他爱林兰已经痴狂成魔,他不会对林兰另外的一个人好和关心。可是骆桢表现得并不像她所说的那样,他是关心我,他也对我好。
“骆桢,如果我不想再冒充连兮,你还会不会对我好。”我装出若无其事问出这个问题,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这个目的吗。
他一怔,道:“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告诉我答案。”我逼问。
他瞅了我一眼坐到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抽上。卧室里烟雾缭绕,我冷笑了两声,凡是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骆桢总会以沉默应对我。而沉默只不过是因为他不愿意说假话,他连说假话骗我都不愿意,他果然是不爱我的。
我面对着他站了一会,他仍是抽烟不理睬我,忽然眼里有些湿我赶紧转过头去,手装作无意中抹过眼角。
“今天你是怎么了。”身后他的声音冷淡着。
我忍住眼里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转过身道:“骆桢,我累了,不想继续冒充下去,所以我想回家了。”
他靠在沙发上,从薄薄的唇里吐出一圈烟雾盯着我道:“是觉得叶袭比我好,你想去找他。”
顿时我无语,男人的思想实在很难懂。“就算是吧,所以我要走了,你保重。”说完,我转身走向门口,这样的答案至少能给我有勇气离开他的可能,如果他要说即使我不冒充连兮也会对我很好,我恐怕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刚走出几步身体就被他从后面抱住,他转过我的身体,灼热的唇覆盖下来,我赶紧伸手推开他,身体接连往后退了几步。他的眉头皱得紧了反手又将我捉了回来,然后一起被摔在了床上。床身很软,但他压在我身上的力道却是不轻,我呲着牙想要咬他。
骆桢捏着我的下巴,冷冷地道:“叶袭人你变心真快,我讨厌你。”
我苦笑不语,果然不同意再冒充连兮,骆桢就原形毕露了。“我变心至少我曾经喜欢过你,可你从没喜欢过我。”
“是,叶袭人,我从没喜欢过你,你不温柔,又没文化,粗俗无礼,我就是一直利用你。”
我咬紧了唇,骆桢终于肯说出实话,我眨了眨眼皮想证实这不是梦,果然骆桢的脸还吊在眼前。放在茶几上的包忽然传出声音乐,是有电话打进来,我挣扎着想要起来。
“是叶袭打来的吧,你们都约好了。”他按在我肩上的手更用劲了。
“放开我,我要接电话。”我也恼怒了。
他凝视着我,冰凉的手指触摸过我的面颊,忽然他从我身上退了下来,背对着我道:“要走就快点走,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抢过桌子上放的包拉开门冲了出去。外面张妈喊我也没顾得上答应,此时我只想离开这幢别墅,公路上驶过来一台绿色的的士,我拦下坐了进去。
“小姐,去哪里。”
“五华村。”幸好还有这么一个地方能让我容身。
车开出了很远,心里仍是静不下来,只想着这次离开恐怕以后就再也不能和骆桢见面,或许他会寻找下一个女人来扮连兮,可我与他永远不能再见。
是被骆桢杀死?还是永远不能见到骆桢?
头痛得像要裂开。
不是没有多种选择,而是永远只能选择那一个,我咬着牙终于明白这个事实。胸口闷闷地发痛,我撑在椅背上低声对司机道:“麻烦再送我回去。”
司机大概见过反复的客人多了什么也没问,在路口转弯的地方掉转了车头,那段路不远可我觉得像过了漫长的时间,仿佛春去秋来已经整整一季。
冲进客厅时我又遇见了张妈,她仍是微笑喊我,但我仍是没空答理她,急急地跑上楼梯,转过走道推开了卧室的门。瞬间我看见了骆桢直直地僵硬的身体,和瞪大的不敢相信的眼眸,我直接扑到他的怀中。
“骆桢,我爱你,永远爱你。”藏在心里的话就那么容易说出了口,我热泪盈眶,泪流满面。
他抱紧了我的身体,柔腻的舌尖在我的眼角处舔噬,我反而哭得更大声了,直到他用唇堵住了我。许久听他笑道:“你怎么这么爱哭呀。”他刮着我的脸,声音又开始温柔起来。
“是你对我不好。”我咬咬唇。
“傻瓜,我对你好不好你会看不出来?”他将我的头放到他的胸口处,拍着我的后背笑道:“以后不要胡思乱想,以后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不会再有别人。”
我笑了起来,哪怕他此刻是骗我都应该相信,而我离不开他。
扔在桌上的包又传出手机的音乐,我睁着泪眼瞧骆桢,他摸着我的头道:“去接吧。”
我答应着跑到桌前从包里翻出手机,接起果然是叶袭打来的,不过他的声音相当焦急。“袭人,林芷不见了,我送你出来回去就发现她不见了,刚开始我以为她去卫生间,结果等了一个小时也没见她回来。袭人,她会不会是去公安局了……”
手机挂断了,我不敢做声,那女人逃走的可能是去报案,如果真是这样那骆桢怎么办。我惊慌地看向毫不知情的骆桢,他笑道:“袭人,你叶袭哥哥说什么了。”
“骆……骆桢。”我结结巴巴。
“怎么了,说话都结巴了。”他依旧在笑。
“那夜……那夜我藏在你的车后备箱里面。”我决定告诉他,让他总有个心理准备吧。
他仍是不明白,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藏在我的车后备箱里。”
“林芷。”
他眼中一惊,但没说话,我接着道:“你开车走后我就跳下河把她救起来,后来和叶袭一起把她送到医院,她没有死,所以我什么都知道了。刚刚叶袭打电话告诉我,说她在医院失踪了。”
空气变得沉闷起来,骆桢脸上的笑容又消失无踪,他再次坐到沙发上猛烈地抽烟。他抽得很快,大概两三分钟就抽完了一支烟,很快烟灰缸中扔满了烟头。我不敢走过去,也不知如何安慰他,林芷差点丧命怎么可能会轻易饶过骆桢呢。
卧室里烟雾弥漫,我咳嗽了好几声,忽然听见骆桢笑道:“袭人,我做饭给你吃,告诉你我做饭不错,你今天有口福了。”他扔掉了手中的烟头笑着过来,扶过我的肩往门外走去。
我不敢拒绝,跟着他一起到厨房,里面张妈正在忙碌,骆桢走去低声和她说了几句,她便微笑着退了出去。骆桢像模像样地穿上了围裙,看见我仍是傻愣地站在他的身后便将我按到椅子上坐下,道:“别傻了,等我做饭给你吃。”
“啊。”我不置可否地应着,此时我已经脑袋糊涂了。
他打开橱柜从里面找出几只青翠的青椒放到水池中洗净,然后用刀便挑开了里面的辣筋,我瞧见他切青椒的速度非常快,而且切得很细,应该以前经常做菜否则不会如此熟练。是了,林芷说过骆桢和家人断绝关系后就是靠自己打工赚钱,他当然得自己做家务了。
“袭人。”他回过头笑着望我,道:“你要是饿了,就吃个梨。”说着递过来一只削掉皮的大香梨。
“我和你一起吃。”我作势要把那只梨分成两半。
他阻止了我,道:“梨不能分吃,分梨总是不好的。”
我很快明白了,分梨,就是分离。“我不吃了。”我放下了那只梨,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
骆桢没有嫌我妨碍他做菜,我就一直抱着他感受从后背传出的心跳声,叮叮当当的切菜声和他的心跳声混为一起,我就仔细地听着,分辨着。
厨房里传出了炒肉的香味,我吞着口水笑道:“一定很好吃,待会我要吃三碗饭。”
“不许吃三碗,两碗,你要是长得太胖我抱不动你。”
餐桌上摆了五道菜,全部都是家常菜,一碟炝白菜,一碟麻辣豆腐,一碟青椒肉丝,一碟红烧鲫鱼,还有一盅米酒甜汤。我准备拿勺子盛汤,骆桢笑着阻止我,他拿过我面前的青花小碗用勺子盛了两勺然后再放到我的面前。
“小馋猫快喝汤,冷了不好喝。”
我拿起汤匕舀了一小勺放到嘴边吹了吹一口饮尽,汤很甜,甜得腻人。我赶紧又喝了一口,抬起头旁边骆桢正凝视瞧我,“你不喝吗?”我伸手要给他盛汤。
“我看你喝。”他微笑拦住我。
“我们一起喝。”我舀了一勺送到他的唇边,他忙一口抿下,从我手下拿过汤匕道:“袭人,我来喂你喝。”
一碗甜汤很快被我俩合吃完,于是又盛了一碗,骆桢夹菜喂我,我也夹菜给他。他一直在微笑,给我讲他读书时候的事情,他说他和班上的一个代课老师有过节,于是就趁着夜晚挑着一只马蜂窝扔进了老师的家中,幸好当晚老师不在家。
我认真地听着他讲过去,这是唯一的一次他向我吐露他的过去,虽然有很多他没有说,恐怕此生也不会向我说起,比如他喜欢的那个青梅竹马。
他讲得累了停下来,摸着我的头道:“袭人,此生大概只能这样一次了,你后悔吗。”
我摇了摇头,道:“不后悔。”
他握紧了我的手。
屋外有汽车的鸣笛声,骆桢朝窗外望了望,道:“该来的总会来,这天其实也来得很快,袭人,你去找叶袭,他是喜欢你的。”
我固执地拽住他,道:“我不走,反正生死都在一起。”
没一会从前厅里传出皮鞋踏在地面上的杂乱的声音,应该来人不少,我握着骆桢不肯松手。十几秒的时间餐厅里多出了四五个身着警服的男子,其中一个小平头手持工作证站上前,向骆桢道:“你就是骆桢先生吧,现在你涉嫌一起谋杀案,请你和我们的回警局协助调查。”
他点点头,从我手里腾出手道:“好,我和你们走。”
“骆桢。”我喊道。
那小平头又走到我的面前,道:“你是叶袭人,你同样涉嫌谋杀中国籍女子连兮,所以也必须一起回警局。”
“那不关她的事,杀人的是我。”骆桢突然拦在我前面。
“是否关她的事只有审问过才知道,带走。”小平头厉声喝道。
我望着骆桢笑道:“你看,天都是让我们在一起的。”
第四十五章
感谢洪城公安分局将我和骆桢押解在同一台车上,自然在车上我们什么都没说,彼此相望,我想我要说什么他都明白,他想说什么或许我只能明白一半。但是不重要,喜欢一个人是排除所有其他的一切东西,无关是非恩怨错对。
我们被分开审讯,临分开前他握了我的手,我走进审讯室时投给他最后一瞥,几个身强力壮的警察拦在后面早将他的背影淹没。嘴角边无奈地一笑,踏进门去。
里面有一男一女,模样都很年轻,坐在审讯台后,刚进门的对面有一把小椅子,我被示意在椅子上坐下来。似乎审讯没什么开场白就开始了。
“叫什么名字。”
“叶袭人。”
“你和骆桢什么关系。”
“我喜欢他。”
女警察看了身旁的男警察一眼,手掌拍着桌子喝道:“叶袭人,是不是你和骆桢勾搭成奸所以共同谋害骆桢的合法妻子连兮。”
我笑起来,所谓警察也不过如此,揣测和威逼。“不是,是我喜欢骆桢想和他在一起,恰好他老婆和我长得很像,于是我就偷偷地把连兮骗出来,趁她不注意把她打晕扔进了河里,这样我就冒充连兮和骆桢在一起。”
桌后面的两人面面相觑,大概没见过这么还没恐吓外加用刑就老实交待的杀人犯吧。我笑着不语,看他们在那里交头接耳,秘密商谈。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我所担心的也只不过两人而已,叶袭已经取得成就没什么可担心,只有骆桢,如果我替他顶了锅他也会安全了。就算杀人偿命,我的命就顶连兮的命吧。
“叶袭人你倒挺老实的,把事情的详细经过和地点全部仔细交待。”
我点头答应,按照自己得知的情况胡编乱造,那男警察在一边用笔记得很认真。大约只用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审讯完,出来的时候正遇上骆桢也从审讯室出来,他微笑向我点头,我马上回过去。
骆桢被先带走,我在洪城分局又呆了一阵,然后有两人便把我再次带进审讯室,当然问的还是那些问题,我依然照先编好的话回答了一遍。众警察又挤到一处商量,最后我被押到了外面的一台面包车上。
在郊区停下来,我才知道自己被关进了放河看守所。于是才发觉到这里就和一个犯人无异了,换了囚服,剪短了头发,领了被服去狱所。不是单人间,八个人一间房,我去的时候里面没有人,我将自己的东西放到床上就直接躺上去。
我是被人推醒的,睁开眼面前几张陌生的脸,“干什么。”我坐了起来。
“新来的?”为首的胖女人挑着眉问我。
我点头,那女人吼道:“你哑巴了,不会说话呀。”
我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伸手掸掉床上的灰尘,那女人更怒了,抓住我的衣领道:“你以为你是谁啊,给我放老实点,到这里我就是老大。”
“噗。”我笑开了,早就听说进看守所后有的人会死得稀奇古怪,有什么躲猫猫死,喝水死,洗澡死,睡觉死等的,既然我肯承担杀人的名声那就什么不用在乎了,怕死就不是我叶袭人。我同样抓住那胖女人的衣领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给老子听明白了,老子是杀人犯,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你要是把老子惹烦了,老子肯定会杀你,一次杀不了你,会有两次三次,直到把你杀死为止。”
那胖女人愣住了,面上一阵青一阵白,抓住我衣领的手也不是那么有劲了,我推开她的手道:“别惹我,滚开。”
顿时周围众人作鸟兽散,各回各的床上。门外有人拿棍子敲门的声音,我抬起头看却是看守所的女警。
“吵什么。”
那胖女人忙扑到门前,指着我道:“报告胡警官,她说她是杀人犯。”
女警察瞧了我一眼,道:“知道了,你回你的床上去。”
门被关上了,屋里面安静下来,我躺回床上继续睡觉。这次却怎么也无法入睡,脑中想的都是骆桢,想他现在的情形,是否和我一样被关进了看守所,是否有牢头狱霸欺负他。对,以他的骨架肯定是干不过别人的,哎,真担心。
辗转一夜,第二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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