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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满满-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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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姑娘忍不住尖叫一声:“他撒谎!我爹根本没答应让我过门!”
安顺摸摸鼻子,对着刘姑娘激动的情绪,一时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刘姑娘别急,”福元圆开口安抚,“我们先听安顺说下去。”
安顺点点头,继续道:“不清楚情况的百姓自然对何县令交口称赞,但小的去了刘姑娘家附近的巷子打听时,明白内情的百姓虽没敢说太多,但神情间看着都是不赞同的。”
刘姑娘稳了稳情绪,连声问道:“可有见着我家里人?我娘她还好吗?”
安顺摇摇头:“你家的门紧紧闭着,因为担心打草惊蛇,小的没有上前去敲门。”
“倒是听邻居说刘姑娘的娘亲似乎病了。”
刘姑娘闻言,颓然地软倒在凳子上嘤嘤哭泣:“都是我的错。”
众人无奈,安抚一番刘姑娘,让她的婢女带她先去房里休息。
又过了不多会儿,秦昊怒气冲冲地回来了。
一进屋里就拍着桌子道:“大哥,快把你带的官印给弟弟用用!简直是岂有此理!居然说弟弟是骗子!”
秦泽打量了秦昊一眼,斟了杯茶推过去:“先喝口茶,说说是怎么回事?”
话说秦昊一进城门,就自觉主动脚底生烟跑去打探情况。
刘姑娘逃婚的传言他自然都听说了,遂直接去了县衙,想要找那县令出来好生问问话。
哪知县衙守门的小兵,根本就不鸟他。
无论秦昊好说歹说都不让进,最后还举着长枪把秦昊给赶跑了。
把秦昊气得七窍生烟。
“那守门的居然说我是骗子!”
秦昊猛地灌了一口茶,站起身道,“说我这打扮穿着,就是那地里刨食的泥腿子!”
“还说我装京城里过来的官儿,是不要脸!说我再不走,就直接把我抓了去蹲牢儿!”
“大哥,你说这气人不气人!”
秦泽和福元圆抬眼看向秦昊,动作一致地摸了摸下巴。
秦泽道:“人家守门的也不容易,你这模样看着,确实和下河村的村民差别不大。”
秦泽出门并没有明面上打着太子的身份,衣着装束不过是普通公子的模样,带的官印除了太子的玉契之外,更常用的是从户部拿的一个官印。
秦昊更是简单,不仅只身着平常的衣裳,连官印都没带。
而先前途径下河村时,听闻洪水对田地冲刷厉害,怕是会影响到田地的品质,便兴致冲冲地将课堂里曾学过的关于田地的知识显摆了几句。
村民听到这样一个锦服公子居然能说上几句像样的土话儿,顿觉田地复苏的希望怕是能靠着这位公子给解决了。
于是就邀请秦昊下田一起去看看,顺便讲解下迫切需要处理的问题。
秦昊对着村民期待的目光,拒绝的话到底说不出来。
便一咬牙跟着一道下了田去勘察情况。
是以身上那袭质量上乘的锦袍,因为溅满了泥浆,惨不忍睹。
福元圆忍不住笑了,用折扇挡了挡脸道:“三公子不若先梳洗更衣后再细谈?”
安顺倒是实在,将屋里的镜子给秦昊递了过去:“三公子,您脸上还有好些泥没擦,要不小的去给你打盆水过来?”
秦昊瞪了安顺一眼,拿起镜子对着一照,脸蓦地黑了,扭头对自家小厮吼了一句:“怎的没提醒小爷?!”
小厮扁扁嘴,一脸委屈:“主子,小的喊了一路您不都没听进去么……”
“好了,”秦泽扬扬手,“如今时间不早,再去县衙怕是已经下衙了。明日一早,我同你一道去县衙寻那县令问话。”
翌日一早,用过早膳后,秦泽就和秦昊一道去了清水县县衙。
这次手持户部官印,轻而易举就见到了何之秋县令。
何县令见是京城户部过来的官员,诚惶诚恐地迎做上宾。
何县令个子瘦高,一双小小的眼睛不时在秦泽和秦昊身上打转:“两位大人此番前来清水县,不知可是为了公务?”
“我等只是路过。”秦泽慢悠悠地回了一句,不紧不慢地打量何县令。
何县令闻言,心下一松。
但见两个大人面色不虞,又略略紧张道:“两位大人路过本县,是本县的福气,不知可有寻好落脚之处?不如由下官安排安排,带两位大人游览一番?”
“游览什么?”秦昊冷笑一声,“游览下河村是怎么受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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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赈灾粮
秦昊毫不客气的诘问让何县令心中咯噔一跳,忍住擦汗的冲动,他嘿嘿一笑:“不知这位大人具体是指的?”
秦昊冷哼一声:“我们过来的路上都看见了,下河村受灾成那个样子,你这个县令究竟是怎么做的?”
秦泽扶额,轻咳一声开了口:“何县令,我等途经下河村,见村里受灾严重,正好过来了解下情况。”
何县令忙正了正身子,一副惆怅的模样:“不瞒两位大人,下官这些日子为了清水县上下受灾一事,可是愁白了不少头发。”
随后,何县令滔滔不绝地讲述县衙上下各个官员是怎样在他的带领之下,齐心协力共渡难关,为清水县受灾百姓艰苦奋斗,在最前线拼命。
奈何官话说得冠冕堂皇,听了一盏茶时间下来,却没有听到半分实质性措施。
秦昊被绕得有些头晕,不自觉地朝秦泽看去。
秦泽却是越听越不耐烦,冷声打断道:“何县令无需如此巨细无遗禀报,我且问你,下河村受灾后,县衙都实施了什么举措?”
他目光清正严明看向何县令,竟让何县令莫名心虚胆颤起来。
“可有统计村中所受损失?可有统计村民健康状况?可有发放官粮?又是以什么为准则进行发放?是否派出官员去勘察受灾的土地?”
秦泽一连串的追问让何县令霎时冷汗涔涔。
他原本见两个大人年纪轻轻,想必没有什么经验,本着打马虎眼的心态忽悠过去便是。
哪知秦泽这一句句都问在点子上,让他想回避都无法回避。
遂擦了擦额头的汗,斟酌着回应道:“下河村此番受灾,下官第一时间就让官差给村民们送去了足够的粮食,以稳定村民,让他们无需惊慌。”
“至于灾后统计和重建的事宜,下官亦正在安排之中,大人大可放心。”
秦泽眯了眯眼:“不知道给下河村送去了多少官粮?”
何县令一滞,心中暗暗叫苦,这位大人怎的如斯刨根问底?
他摸了摸胡子,沉吟道:“约有十日左右的粮食。”
秦昊听了一轮下来,大概摸清了套路。
合着这县令想忽悠他们,幸好大哥一针见血,逼得这县令不得不如实交代。
不过,他想了想那村民说过的话,双眼一瞪道:“胡说!下河村的村民说仅得了三日的粮食。余下七日的粮食都送去哪儿了?”
何县令手一颤,不自觉地握住扶手,身子前倾道:“不可能!居然有这种事?”
他噌地站起身,走了两步又坐下道,“两位大人还请放心,下官这就去仔细审问清楚,断然不能让给村民救济的官粮无端少了!”
秦泽扯了扯嘴角,无意将何县令逼得太紧,颔首道:“既然如此,那就请何县令先行问清,务必将官粮送到村民手里。”
言罢,他站起身道:“另外土地勘察,受灾统计等事宜,明日我们再过来了解情况。”
送走了两位瘟神,何县令在县衙里做好一系列的安排后,觑空回了趟家。
“什么?!不是说好了十日粮只送去三日就够了吗?那些泥腿子有稀饭就成了,又饿不死,给他们那么多米粮做什么!”
说话的是何县令的夫人陈氏,她听闻何县令要安排再送七日米粮去下河村,气得脸皮子直抖。
“那两个从京城来的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们说要送就得送?在这清河县,老爷可是顶头的青天大老爷!谁还能不依着您说的来?”
揉了揉被陈氏高亢尖锐的声音刺痛的耳朵,何县令扯出讨好的笑:“夫人,那两个官员可是户部的员外郎,那可是从五品的官!为夫不过是七品县令,那是真真没有法子啊!”
“从五品怎么了,就算是龙,在咱们的地界上还是得龟缩着!”
陈氏想到白花花的粮食就这么送去喂了狗,气得不打一处来,“我不管我不管,那些粮食进了咱们粮铺,就不能再划出去!”
陈氏名下有一家粮铺开得很是不错,这些年随着何县令在各个县城任职,已经开了两三处分店。
何县令来了清水县后,陈氏刚张罗开了新的分店,这次送完下河村的救济粮,就是她扣下了七成充进了自家粮铺。
如今要她将到嘴肥肉吐出来,她是怎么都不愿意的。
在她看来,县令就是一县之主,这点小事根本无需惧讳。
那些个外来的官员,不过是为了显摆官威追问几句,哪能是真心关注村民会不会饿死?
忽悠忽悠两天就过去了。
再不济,给官员塞点好处还能摆不平?
于是,陈氏将想法给何县令道了出来。
何县令听了,摆摆手道:“为夫都试过了。刚才请两位官老爷来咱们别馆居住,又说带他们出去乐呵,统统都给拒绝了。还说若是明日不将米粮送去下河村,为夫这官帽就岌岌可危了!”
最后这半句自然是何县令用来忽悠陈氏的,他与陈氏多年夫妻,哪有不知陈氏心思?
若是不说得严重些,这女人定是不肯把米粮还出去。
还了米粮他也心疼,但想想那可是京城户部过来的官儿,事情若是办砸了,回头一个折子递上天听,他这政治生涯也该完结了。
这下子陈氏确实被吓住了。
她的粮铺和各种铺子,可少不了何县令的官威支撑,若是没了官职,那可是万万不行的。
于是她只得嚎啕哭了几声,用肥硕的手使劲锤着何县令的胸口:“妾身不管,以后你可要想法子帮妾身把这些米粮全部补回来!”
何县令忍着胸前梆梆梆的疼痛,讨好地举起手发誓:“夫人放心,这包在为夫身上!”
何县令搞定了陈氏,急急回了县衙处理事务。
陈氏阴沉着脸唤来身边嬷嬷:“去将合计下咱们还有多少发霉的米粮,都收拾出来把送去下河村的米粮全部给我替换掉。”
“这事情要快,今天一定要做完。”
她眯了眯眼,“明日老爷就要将米粮送去下河村。可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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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城门
陈氏要将发霉的米粮换走官府的救济粮,嬷嬷闻言,迟疑问道:“夫人,那些发霉的米粮已经存了数年,不知会不会吃出啥毛病呢?”
粮仓里存了不少发霉的米粮,按说早该扔弃,但夫人一直不许。
想起发霉的米粮那仓库里跑来跑去的老鼠,嬷嬷心中微紧。
陈氏冷笑一声:“那些贱民能有口吃的就谢天谢地了,还敢嫌弃?不想饿死就给老娘吃!”
嬷嬷自是领命下去准备米粮不提。
秦泽和秦昊离了县衙,并不急着回客栈,而是寻了一处茶馆歇息。
倒不是为了喝两口茶水,而是想着听听百姓们唠嗑的话题,最是切合实际民情。
而那厢刘姑娘念母心切,恳求福元圆想法子带她回家。
琢磨了会儿,福元圆便与银宝乔装成医馆大夫,刘姑娘乔装成药童,三人一道去了刘家。
刘家大门紧闭,虽说门外未有人看守,但是巷口处却是坐了两名官兵。
美其名曰巡视街道,实际上是盯梢着刘家。
何县令没找到刘姑娘不会善罢甘休,就等着刘姑娘走投无路回家时将人抓获。
但刘姑娘到底没有犯事,不宜明目张胆看守刘家,便让人蹲在巷口守株待兔。
刘夫人因为刘典簿下狱病倒在床,膝下除了刘姑娘外还有一儿一女,儿子这几日不时出外找大夫来治病,是以福元圆三人敲开刘家的门时,两位官兵瞅了一眼就继续坐着打盹儿。
刘家一片愁云惨雾。
刘典簿无辜入狱,何县令逼女儿过门,情急之时刘夫人只想着让女儿上京城去找亲弟弟帮忙。
待女儿逃了出去,她才后知后觉地担忧起从未出过远门的女儿会不会在路上有了闪失。
本就忧虑重重的心事更是增添了数倍,人便病得更厉害了。
余下的一儿一女,儿子年仅十三,女儿刚十岁。
原本不经事的儿子在各种打击下,短短时间内成熟了许多,张罗着给刘夫人请医看病,又去求着刘典簿以前的好友帮忙疏通关系。
福元圆三人来得突兀,刘家守门婆子听闻是大夫,将人带到正屋时,刘家儿子出来便拦下了人。
疑心地打量着面生的三人,他冷声道,“你们是谁?我家今日并未请大夫。”
福元圆淡淡一笑并未回话。
倒是刘姑娘忍不住上前一步,红了眼低喊一声:“二弟!”
一家人重聚各个喜极而泣,相互拥着似有说不完的话。
待到情绪都平稳了些,福元圆让银宝给刘夫人诊了脉,所幸是忧思过度导致缠绵病榻,开了方子让刘家儿子去抓药,便带着刘姑娘离开了刘家。
“而今你父亲的事情尚未处理好,若是你留在刘家怕是会不安全,”福元圆劝着双眼通红的刘姑娘,“先随我们回客栈罢,明天银宝过来复诊时,你再随着回来便是。”
刘姑娘对福元圆等人的恩情感激不尽,自是应声随着一同离去。
第二天上衙,何县令屁股还没坐热,就看见秦泽和秦昊神清气爽地走了进来。
何县令赶忙笑眯眯地迎了上去,主动说了送粮的安排。
“下官昨日详细调查过了,那剩余七日的米粮因为车马的原因,本就准备今日送去。”
他解释着,“这一大早就安排人把米粮护送往那下河村去了,两位大人尽管放心。”
秦泽淡淡一笑,撩起袍子坐下,不紧不慢的道了一句:“何县令倒是迅速。”
他们以户部员外郎的身份压制,何县令会立即送粮本是意料中事。
然而除了下河村,还需要解决刘典簿的问题。
见两人听了禀报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何县令不由得擦擦额角的汗,眼睛咕噜转了转又道:“至于两位大人昨日提及的事情,下官也已安排人员同行前去下河村调查。待明日应该就会有数据上报上来,届时下官定然第一时间禀报两位大人。”
秦泽慢悠悠地应了一声,伸出食指在桌面轻轻叩了叩,淡淡道:“我等这次奉旨出京办理事情,会在清水县逗留几天。既然来衙里了,亦不好荒废了时间。”
何县令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些不明所以。
秦昊见他一脸懵,暗暗翻了个白眼,提醒道:“何县令,去把这一年的卷宗拿出来,我们顺带审理审理。”
何县令登时颤了颤腿。
这路过的官员查看卷宗之事不是没有,但并非直属上峰,除非出了什么重大案情,否则都不会这么办。
他迟疑了下,摆出为难的神色:“这……不是下官不应允,只是两位大人乃户部官员,看我清水县的卷宗怕是不妥?”
秦昊一拍桌子:“怎么?何县令这是不让我等审理了?莫不是有什么重大冤案在手,怕被我等查了出来不成!”
秦昊话说的鲁莽,却着实吓了何县令一大跳。
官大一级压死人。
纵然这两个户部的官员对他的升迁任命并无直接权力。
但人家到底是京城的官儿啊,没得与吏部官员相交甚笃,若是真的要整起他来,怕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
思来想去,只得诺诺:“是是是,下官这就去将卷宗给两位大人取来。”
秦泽和秦旭去了县衙,福元圆早膳后让刘姑娘再次乔装成医馆的药童去刘家送药,约定午时前回返。
待刘姑娘离开后,闲着无事的主仆两人便在清水县闲逛起来。
郄神医在延庆县,是以她们在清水县便没了寻找郄神医的任务,四处溜达纯粹是为了打发时间。
这两日天气持续放晴,街道上的百姓们各个不自觉扬着笑脸,一张张淳朴的面容让人看了心底踏实。
两人没有具体方向,随着人潮走着走着,便到了南城门处。
城门处依旧像他们进来那日一样,进出城的人都需要挨个查验。
两人远远打量了两眼,正准备转身离去,忽听得一阵喧嚷。
“关城门了?怎的大上午就关城门了?”
旁边一个民众喊了一声,登时周围的人都稀奇地朝城门处跑去。
福元圆蹙了蹙眉,低声对银宝道:“咱们跟上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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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难民
城门通常是凌晨五点打开,到了傍晚七点就会落锁。
在大白天的关城门,那可是许多年都未曾发生过的事。
是以那边城门吱嘎着落下,这边街道上的百姓们都不由得放下手中的事,好奇地涌过去看热闹。
人潮熙攘,福元圆和银宝好不容易才挤到最前头,就看见城门边上站着几名手持长枪的兵士,阻挡着城门外欲进城的一大群人。
城门渐渐闭拢,透过缝隙依稀可见那群人衣衫褴褛,个个面黄肌瘦。
城里百姓不解,有人开口问道:“官爷,那外头的都是些什么人?咋地不让进来?”
守门兵士冷眼瞅了过来,并未回话。
好奇的百姓不在少数,就算兵士不吭声,彼此之间的议论声和猜测声也愈发响亮起来。
“看着像是乞丐,莫不是哪儿的乞丐群想来咱们清水县混口饭吃?”
“我倒是觉得不像,好些都是拖家带口的,会不会是哪儿来的难民?”
这话音一落,登时附近好几个民众击掌应和:“这个月来连连下雨,我听说附近不少村子都给淹了,会不会是家里没法过活了,才成群结队往咱们县城里赶?”
人民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
这七嘴八舌地瞎猜乱凑,还真是被大家给说中了。
守门兵士冷着面孔,大声吼道:“大伙儿散了,都散了!莫要影响官府办事!”
看着明晃晃的枪杆子在眼前划来划去,纵有再大的八卦之心,民众们仍是老老实实地消停下来。
不多会儿,便各自散去。
守门的几位兵士见状,碰头嘀咕了几句,留下三四人继续把守城门,为首的兵士匆匆离开了去。
不远处,银宝问福元圆:“主子,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福元圆看了看天色,思忖道:“再过一刻钟应该就是换防的时间,届时咱们寻个兵士打听下情况。”
一刻钟后,为首的兵士匆匆领了几个兵士过来换防。
福元圆两人状似不经意地跟在其中一名下值的兵士身后,待走到某处胡同时,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将那兵士打昏拖进了胡同深处。
要从小小的兵士嘴里套话并不难,往兵士怀里塞了一块银锞子,银宝用匕首抵住兵士脖子嘿嘿一笑,那兵士就全部都招了。
“外头那些难民是坎村过来的,”兵士用余光瞥了瞥脖颈上闪着寒光的匕首,老实交代,“约莫有二三十人。我们领队过去问了,说是坎村那边遭了灾,村里一点存粮都没了。饿死了好些人,又有不少人发着高热,眼见着村里没法呆了,才有好几户人家一道往县城过来求救。”
本以为下河村已是清水县受灾最严重的的村子,不料还有个更严重的坎村。
福元圆拧了眉,让那兵士把坎村的情况说明。
原来坎村是下河村下游的一个规模很小的村庄,全村约莫只有二十户人家。
因为坎村地势最低,所以这次遭灾最是严重。
“坎村的村民这么惨,难道你们县令没有让人送去米粮救济吗?”
银宝满眼怒火,“现在还拦着不让人进来,还有道理了?”
那兵士缩缩脖子,离愤怒的匕首稍稍远了点儿,抽了口气道:“救济的事情,我一小小兵士哪里知晓。倒是那人,还真不能放进来。”
“怎说?”
“小的刚才跟着领队出去看了,”兵士愁眉苦脸道,“领队说那二三十人里头有好几个面色潮红,怕是正发着高热。就怕是得了疫症,若是贸贸然放了进城,传染开了事情就大了。”
“所以我们领队去上头汇报了,看上头怎么吩咐再定。”
忿忿地将兵士放了,银宝撸着袖子:“主子,咱们现在要怎么做?”
福元圆心念微转。
洪灾之后如果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理和救济,确实容易发生疫症。
而疫症传染快,杀伤力强,兵士将人拦在城外的做法并没有错。
只是,难民们是否是真的得了疫症,还需由大夫诊断才能下结论。
“我们去南城门。”
秦泽和秦昊在县衙,定是已然得知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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