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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满满-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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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大步流星地进了府,留下秦旭数人面面相觑。
这神医竟然直接给他甩脸子?
他到底清不清楚他是谁?
秦旭眼神愈发阴沉,未发一语转身上了马车。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总有一日,他要让整个大庆国都没有人可以对他说不。
暗暗地看了一眼郄家门前的两个大红灯笼,秦旭沉声道:“回客栈。”
………………………………
第249章 找女婿
第二日一早,秦旭又带着幕僚去了郄神医家。
这次顺顺利利地被守门请进了郄家,让秦旭心情稍有好转。
但旋即就发现依旧不能直接见到郄神医。
被请入花厅喝茶的秦旭,从管事嘴里得知郄神医正在用早膳,要见他需得等上半个时辰的时间。
秦旭的脸又微微黑了。
待续完第三盏茶时,郄家的管事终于前来请他去正厅一叙。
正厅里,郄神医正红光满面地喝着小茶,见秦旭进来,乐呵地往一旁的座椅指了指:“不知二殿下前来,有失远迎,请坐,请坐!”
秦旭嘴角微抽,面上却是不动神色地笑若春风,他走到座椅旁撩袍坐下,温声道:“小王今日前来,是想请郄神医随小王一道回京城,去宫中为小王的九皇弟看诊。”
郄神医闻言,双手搭在小腹上呵呵一笑:“二殿下亲自前来延庆县求请老夫,老夫本该给个面子。”
“只不过老夫如今心有挂念,实在是不方便出远门哪。”
秦旭挑眉,诚恳道:“不知郄神医所说的心有挂念是指的何事?”
“郄神医若有困难不妨说出来,兴许小王能够相助一二?”
他不怕郄神医提条件,怕的是郄神医不提条件。
以他的手腕能力,要实现郄神医的小小愿望自是不在话下。
而寻得神医回去救治小九,他本就有为此做出一定付出的心理准备。
郄神医眉开眼笑:“这件事对老夫老说是个大难题,但若是二殿下愿意出手相助,那简直易如反掌。”
郄神医的恭维让秦旭颇为受用,他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面上依旧是真挚的神态:“郄神医请直言。”
“是这样的,”郄神医敛了神色,沉吟道,“老夫有个女儿,芳龄十八。性子温柔恬静,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姑娘。”
“老夫若要出远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乖巧的女儿。”
说到这里,郄神医小眼瞥了瞥仔细聆听的秦旭,心下一叹。
他其实是不大瞧得上秦旭的。
按他的想法,招婿进门是最好的。
招来的夫婿,定是什么都顺着他家女儿,那女儿就不用去婆家受气,小日子过得才是真正的舒心。
况且他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家产足够女儿用上三辈子还有剩。
只是,女婿不好找呀!
想到这一点,郄神医又瞅了瞅秦旭。
虽说二殿下已有正妃,但若是嫁去二皇子府,至少上头没有婆婆每日磋磨,应该也还能过得不错?
若是过得不好,郄神医眯了眯眼,他手头多得是法子收拾这小子。
努着嘴琢磨了小片刻,郄神医下了决心道:“如果二殿下能将我家女儿娶回家,那老夫就一道跟着你们去京城看病。”
秦旭彻底愣住了。
他想过许多可能性,但却万万料不到郄神医的要求是让他娶他的女儿。
身为二皇子,他早有正妃和侧妃。
再纳一个普通百姓的女儿这在皇家来说是极少有的事情。
秦旭抿了抿唇:“郄神医可否换一个要求?”
郄神医登时吹胡子瞪眼:“老夫就这么个小要求,殿下若是不同意,就请回吧!”
“且慢。”
见郄神医一言不合就翻脸,秦旭不免着急,“小王已有正妃,若是郄神医之女要进二皇子府,还需与父皇母后商议。此事并非小事,小王需得时日斡旋。”
郄神医睨他一眼:“你这是同意了?”
秦旭骑虎难下,正欲点头,又听郄神医道:“老夫也不想为难你。这样罢,你先见见我家女儿,然后再考虑一下。如果同意了,老夫明日就带着女儿跟你上京城。”
言罢,郄神医招来管事:“去请姑娘过来。”
约莫过了一刻钟时间,一位身穿粉白衣裳的纤细女子缓缓进了正厅。
她身形窈窕,步履姿态甚是轻盈。
女子走到郄神医跟前,盈盈福了福身:“女儿见过爹爹。”
女子声音婉约动听,秦旭心下倒是生了好感。
只听郄神医颔首道:“乖女儿,来,见过二皇子殿下。”
女子身形一滞,略有不安地觑了眼郄神医,看到郄神医眼底的关爱和鼓励,用力握了握拳,转身朝秦旭福了个身:“民女见过二皇子殿下。”
秦旭微微颔首,虚扶道:“郄姑娘请起。”
郄姑娘软声谢过,随后站直了身,缓缓地抬起脸。
秦旭身后的幕僚抬眼看去,猛地抽了口气,险险压下了惊叫出声的冲动。
秦旭也好不到哪里去。
差点将手里的茶杯握碎,才忍住了嘴里喷发而出的骂声。
这特么是人吗?
那布满半张脸的红斑是什么鬼?
这样的女子还妄想让她进二皇子府?
郄神医这是见他这两日脾气好就蹬鼻子上脸了?
想到这两日在郄神医身边受到的各种气,秦旭嗖地站起身,朝郄神医拱手道:“小王仍有事情,先不打扰郄神医了!”
言罢,他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清水县。
刘典簿实属冤屈下狱。
对何县令来说,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服软,好使得自家儿子将刘典簿的女儿纳做妾室。
在何县令看来,等刘典簿的女儿成了自家的人,刘典簿自是也没有什么好跟他对着来的。
而刘典簿做事勤恳,留在身边继续做典簿也不是什么坏事。
是以,何县令原本的打算是等抓到刘典簿的女儿,让其成了儿子的妾室后,就将刘典簿放出来。
因此当日抓刘典簿下狱的卷宗上,冤枉刘典簿的罪状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
这一日,秦泽和秦昊又去了县衙。
何县令对两个京里来的大人把他家县衙当做自家后院般随意出入的事情,已经略略习惯了。
心里虽说恨不得早早送走这两个瘟神,但毕竟出了疫病之事,想是没有妥善的解决好的话,两个大人怕是不会轻易离开。
他偷偷觑了眼捞着卷宗慢条斯理阅读的两个大人,暗自琢磨着两人会不会其实是专门下来查访的官员?
他可是听说时不时真的会有奉旨微服视察的京官,一旦被抓了错处,那怕就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就在他胡思乱想间,忽听得秦泽‘咦’了一声。
何县令立马打起万分精神:“不知大人这卷宗可是有甚问题?”
………………………………
第250章 审案
秦泽抽出的正是刘典簿的卷宗:“这位刘正,因为怠忽职守及危言耸听入狱。我观他的证词,言明下河村极有可能遭受洪灾,而何县令则以他胡言乱语恐引起百姓惊慌将他入狱?”
何县令冷汗涔涔,颤声道:“那刘典簿当日确实言之过甚,并且怠于值守……”
秦昊接过卷宗,冷冷一笑:“而今怕是并非刘典簿言之过甚,而是何县令你不接纳忠言罢?”
“如若当初听了刘典簿的建言,尽早在下河村部署准备,洪灾也许就不会带来这么严重的伤害!”
秦昊字字不留情面,秦泽亦是面色冷然,何县令一时急得后背生凉。
他忙扬手给了自己两个耳刮子道:“都是下官的错!如果不是那刘典簿拿不出实际证据,下官又担心影响民心,下官也不会那样匆匆让刘典簿下了狱。”
他错是认了,但问题都推在了刘典簿身上,还努力彰显自身爱民如子。
秦泽和秦昊对视一眼,均冷冷一哼。
何县令见状,忙呵呵笑道:“下官这就去把刘典簿放了,两位大人看如何?”
秦泽摆摆手:“这案件本不是大案件,何县令赶紧将人放了,官复原职,将功补过。”
何县令连连点头:“下官这就去办。”
又过了两日,派去上河村和下河村的官员终于赶了回来。
离开坎村去上河村和下河村投奔的两户人家都顺利找到了,并且将与投奔灾民接触过的所有人都进行了隔离观察。
前去上河村的那户人家及相关接触人员暂时未有发病之人,但去下河村的那户人家已然有两人正在发热。
除了这几处,暂时未有更多的地方爆出疫情。
而又过了一日,清水县城外的临时隔离区却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主子,”银宝推开客栈房间的门,急急道,“小的刚听说城外隔离区有两位灾民快不行了,咱们要不赶紧去看看?”
福元圆闻言,将手中的书放下,起身披上外裳往外走:“边走边说。”
自从三日前将灾民安置在隔离区,一直有药童在旁熬煮汤药给灾民按时服用。
怎么三日下来,原本发热的灾民不但没见好转,反而又多了好几个灾民开始发热?
福元圆起先将此归咎于疫病进入爆发期的缘故,但那两名从一开始就高热的灾民,已经持续高热了五六天,却迟迟不能降下温来。
古代针对疫病的汤药,如此不管用吗?
“银宝,你以前可从治过疫病?”
福元圆飞快地走着,一边询问银宝。
银宝摇头:“主子,小的未曾治过疫病。但是曾经听师父谈到过疫病。包括疫病的药方,以及病程等。”
“依你所见,现下的状况是正常的吗?”
银宝歪着头,使劲皱了皱眉:“主子,小的看过大夫开的方子,确实是适合疫病所用的药方。按理说灾民喝了三天的药,发热的病者应该状况有所减缓才是。”
“当然,不排除会有病者突然加重病情,甚至或是药石无效。”
“但不应该所有病者均无好转。”
这厢福元圆与银宝急急赶往清水县城外隔离区,那厢秦旭犹豫了一整日,再次带着幕僚去了郄神医家。
前日郄神医让秦旭纳女儿为妾,哪知他那女儿竟是半边脸长满红斑的恐怖女子,差点没让秦旭当场吐了出来。
联想到多番求见郄神医招拒,当下秦旭便认为郄神医根本无心随他入京看诊,而是专门为了为难他、折辱他。
他身为大庆国二皇子,何曾受过这等待遇?
当下七窍生烟离开郄神医家,甚至发誓再也不会踏足半步。
回了客栈,经由幕僚劝了许久,才歇了让人杀了郄神医泄愤的心思。
“属下打听了,那郄神医的女儿因为得了一种怪病,脸上长满红斑,”第二日幕僚在外奔波许久,又带了消息回来,“是以年纪都十八了一直嫁不出去。郄神医明说了只要有人愿意娶他女儿,就将家产赠送一半。但这延庆县里里外外,都没人敢娶他女儿。”
“所以下属认为昨日郄神医并非为了折辱殿下,”幕僚劝说道,“而是太过迫切想要将女儿嫁出去,才……”
秦旭依旧是满心怒火,一拍桌案道:“连凡夫俗子都不愿意娶他那女儿,凭什么塞给本殿下?”
幕僚一时语结。
思忖片刻,从另外一个角度劝道:“殿下,郄神医个性本就古怪,不能以常理视之,而今他不过是担心女儿婚嫁之事,这其实大有可以转圜的余地。”
秦旭深吸口气,终是将幕僚的话听了进去。
他此番前来就是为了请郄神医回去医治小九。
而父皇因为小九之事恼了母妃和妹妹,若空手而归,他这一番心血就全然白费了。
既然郄神医的唯一要求就是托付女儿的终身大事,他硬着头皮啃下这桩事亦非不可。
大不了进府后不碰她就是了。
思及此,秦旭带着幕僚又在去了郄神医家。
“什么?郄神医不在府里?”
秦旭狐疑地看向守门人,冷声道,“前日郄神医还在家中,怎会今日就不在了?”
守门人被秦旭身上的气势震得缩了缩脖子,颤声道:“我家老爷昨日匆匆出了门,是真的不再府里,没骗您。”
“那他去哪里了?”
守门人摇摇头,他一个守门的下人哪能知道老爷的行踪?
秦旭深吸口气:“你进去找管事问一下。”
守门人应声进了去,再回来时依旧摇头:“管事也不知道,就说老爷昨日得了消息,连衣裳都没收拾就出门了。”
秦旭一拳擂在门柱上,额头青筋直冒:“我们走。”
此时清水县城外隔离区中。
银宝刚为眼瞅着就要不行的灾民施了针,好不容易抢回来一条命,来不及擦擦额头的汗,又跑去看别的病者。
恰逢药童端着汤药走了进来,银宝接过一碗汤药:“这位病人我来喂药,你去给别的病人送药。”
药童点头应是。
将汤药端起吹了吹,银宝鼻翼翕动。
忽地她双眼一眯,又仔细嗅了嗅,随后尝了一口,疑惑自语:“这汤药的成分不对呀!”
正欲起身询问,肩膀却是一痛,耳边传来了多年未听见却极为熟悉的声音:“臭小子!跟老子学的医术都喂狗了吗?”
………………………………
第251章 问罪何县令
“死老头!”
银宝惊喜地扭头看了过去,高兴的心情持续不到一瞬,就因耳朵上的疼痛而连连叫唤:“疼!疼!疼!死老头,不带一见面就揪人家耳朵的!”
“你还知道疼!”
郄神医一手提着银宝耳朵,一手戳着她的包子脸,“臭小子!老夫教你的医术,你是不是都给忘了!”
银宝委屈:“哪里有!人家可是每天都记着的,一点儿也没敢忘!”
“没忘?!”
郄神医可没因为银宝求饶而放开手,将她耳朵提得更高,对着银宝耳朵吼道,“你给这些患者喝的什么药?喝了三天不好反坏,就没有想过是药方出了问题?你现在这脑子是变成木头了吗!”
郄神医的狮子吼让银宝满眼星星,耳朵嗡嗡作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苦巴巴地举起双手,银宝继续求饶:“死老头,我错了!我不对!我改!咱们先赶紧把汤药给换回对的,别耽搁了患者治病……”
“哼!”
这话在点子上,郄神医救人心切,打算晚点再继续调教银宝。
“赶紧去把药材找来,重新熬上药!你亲自去熬!老夫去看看患者。”
银宝利落应了,滋溜就跑了出去重新张罗药材和熬煮汤药。
郄神医瞅了那小背影一眼,嘴角微勾笑了笑,转身便严肃了面容,仔细检查起帐篷中灾民的情况。
这一忙就是两个时辰。
银宝熬好汤药送进帐篷分发下去后,因为有几位低热病人突然转成高热,甚至出现了呕吐、昏厥等各种不同情况。
师徒俩在疲于奔命地施救,待到所有患者的情况都稍稍稳定了些,太阳已经渐渐西斜。
“要么是药方有问题,要么就是汤药未按照药方进行配药。”
郄神医走出帐篷区,对着在外头等待的福元圆和秦泽道,“是以这三日下来,病者不仅没有好转,而且越发多人感染了疫病。”
秦泽三人在外等候,早已听说汤药出了问题,并已经派了安顺带着官兵去上河村和下河村查看汤药是否有同样问题。
“现在患者的情况暂时都稳定下来了。”银宝禀报。
秦泽点点头:“将所有大夫和药童带上,一同去县衙审问!”
县衙。
今日下午秦泽和秦昊没去县衙,何县令好不容易心情松快许多,眼见着下衙的时间快到了,不由得哼着小曲准备回家。
哪知还没走出县衙大门,就看见秦泽等人押着大夫药童,气势汹汹地闯进县衙。
“何县令,升堂,”秦泽言简意赅,不想与何县令多费唇舌,“速速审理药材被换的事情!”
“药、药材被换?”
何县令忽地觉得腿有些发软,跟在秦泽身后走进了大堂。
秦泽冷冷瞥他一眼,直接做上大堂主座:“升堂!”
“且慢!”
何县令瞅了眼被押解的大夫药童,心中暗忖莫非东窗事发,哪肯让秦泽当众升堂审案?
他壮了壮胆子道:“大人虽说是户部官员,但也没有随意升堂审案的权力。这些人犯了什么事,咱们先私下说说?”
秦泽冷哼一声,从怀里拿出一枚官印往桌上一拍:“何县令且看看,本官究竟有没有升堂审案的权力?”
何县令拿起桌上的官印,举在眼前定睛看去,这一看差点没把他吓尿了。
手一抖差点让官印掉在地上,他忙躬身去接住,诚惶诚恐中又带了疑惑:“大人,您不是户部的员外郎吗?”
怎的突然又拿出来按察使的官印?
要知道按擦使那可是执掌一省刑名按劾之事,兼具司法和监察职能。
那官权有多大可是让他无法想象的。
秦昊一把夺过何县令手中的官印瞅了一眼,心中暗赞大皇兄出门准备倒是齐全,随后一瞪何县令:“户部员外郎是我,这位大人是按察使!还不赶紧升堂!小心小命没了!”
何县令被唬得一哆嗦,只得下令升堂。
审的自然是汤药的药材为何被调换之事。
大夫和药童见何县令被秦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没审多会儿就都老实交代了。
“是、是何县令让人吩咐小的们这么做的。”
秦泽执起惊堂木一拍:“何县令,你为何要这样做?你可知道这样与草菅人命无异!”
何县令吓得咕咚跪了下去,颤颤巍巍地辩解道:“冤枉,都是冤枉啊!下官冤枉!”
此时,安顺匆匆带人赶了回来:“报告,已查到上河村和下河村的药材全部都被调换,并且发现送去下河村的救济粮全是发霉的米粮,根本不能入口!”
秦泽的面容冷至冰点:“何县令,为何送去救济的米粮全是不能入口的发霉米粮?”
何县令早被吓得瘫软在地,嘴皮子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安顺拱手道:“属下抓拿了护送米粮的人审问过了,他们说是县令夫人将自家铺子里发霉的米粮跟救济粮换了。”
“来人,去把何县令的夫人一并押上堂来!”
何县令夫妇罔顾人命,作恶多端,秦泽越听越恼,当场就让人将两人押进大牢。
随即将刘典簿叫道堂中,把从何县令手里收回的县令官印给到刘典簿道:“何县令不配为官,本官会尽快禀报上去让安排新的县令前来接任。”
“现下清水县各处疫情严重,不可一日无县令处理大小事宜。本官如今便将县令之官印交给你,由你暂代县令一职。务必要处理好清水县疫情之事,不可让疫情蔓延,以免影响民生民情。”
刘典簿不料秦泽居然对他委以重任,一时欣喜中带着紧张,他双膝一曲跪下:“下官定当谨守命令!”
那厢秦旭的人探听了大半日,终于摸到郄神医因为听闻清水县疫情之事只身去了清水县。
秦旭闻言神色阴晴不定,他们想方设法来到郄神医所在的延庆县,没有把郄神医请动便罢了,还眼睁睁看着郄神医自个儿去了清水县!
简直是气煞他了。
这郄神医跟他真是八字相冲!
生气归生气,但断不能看着大皇兄和三皇弟把郄神医请回宫中,那他的一番心血岂不都送作他人?
“走,我们去清水县!”
………………………………
第252章 太子做女婿也不错
何县令锒铛入狱,刘姑娘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回到刘家,一家人团聚,相拥喜极而泣。
刘典簿在清水县勤勤恳恳做了十几年的典簿,对清水县百姓感情颇深,如今又得了暂任县令之职,一时只觉任重道远。
“阿爹,”刘姑娘将秦泽等人的恩情与家人细细讲述,抹着眼泪道,“您一定要爱民如子,将清水县的疫情控制住,让受灾的百姓尽快能够过上安稳日子,也算是咱们家对几位大人的报达。”
刘典簿感慨地摸摸女儿的头发,女儿长大了,他心中欣慰。
“女儿放心,大人将如此重任委托在父亲身上,父亲就算是肝脑涂地也要完成使命。况且,清水县的受灾百姓,”他想起在下河村勘察民情时候所见的一幕幕,叹了口气,“百姓苦啊……”
刘典簿向来是少说话多做事的性子,第二日一早就带着官兵们出城去挨个村子查访民情。
这一去就是数日未归,不仅把清水县上下村子的情况了然于心,而且和随访官员们一起探讨了救灾重建的各种善后事宜。
一方面看顾好疫病隔离区的灾民,一方面组织人手开始进行灾后家园重建。
这一忙起来就是没日没夜地四处奔波,直到疫情受控到收敛,家园重建也基本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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