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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满满-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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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凤凰?”

    他将帕子随手扔了,用手轻轻地拍那女子的面颊,“你不过是个任人蹂躏的摇船歌女,和那伎子可没什么区别呀。”

    “我堂堂孟大公子看得起你,那是你的福气。”

    他声音压低,“只不过,看来你是个不懂得惜福的贱人胚子。”

    话音方落,他突然一个大巴掌刮在女子脸上,将那女子整个人刮倒在地。

    女子扬起脸,鲜血从嘴角冒出:“你胡说!你才是草菅人命的混蛋!”

    “你给本公子闭嘴!”

    孟经抓起女子,连续左右开弓打了好几个耳刮子,又拎着她的脖子,指着离画舫处不远的一艘小船道:“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混蛋。”

    “来人!”孟经扭过头,“去把那船给本公子砸了!”

    “不!不要!”

    女子被孟经揪着,心惊胆战地看着一群人提着斧头砍她赖以为生的船,她扭过头大声哭喊道,“小女子错了!孟公子求您不要毁了我的船!我给你道歉!我道歉!”

    孟经冷冷一笑,用力抓紧了她的头发,咬牙笑道:“现在知道后悔了?不过已经晚了。”

    他一把将那女子丢到甲板上,嫌弃地拍了拍手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安然地走回到座位坐下:“给本公子狠狠地砸烂她的船!”

    女子睚眦欲裂地爬到甲板边上,死死地抓住甲板的边缘,目光中带着一丝绝望:“不要!”

    “且慢。”

    秦泽冷冷的声音响起,他觑了眼安顺,安顺立即领命下去。

    不过转眼功夫,安顺带了两个乔装侍卫就将正在破坏船只的几个大汉撩翻在地。

    孟经一看,猛然回头眯眼打量着秦泽等人。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在这里坏了本公子的好事?”

    秦泽淡淡看他一眼,并不说话。

    福元圆朝银宝递了个眼色,银宝立即一个跃步上前将那女子从甲板扶了起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坏本公子的好事?”

    孟经恼怒,一扬手厉声道,“统统给我上!”

    语落,数名壮汉朝银宝扑了过去。银宝冷声一笑,将那女子安顿在旁,丝毫不惧地迎了上去。

    女子瑟缩在一角,微微颤抖的手抓紧着甲板,揪着心看帮助她的好心人独自面对那帮凶神恶煞的壮汉。

    哪知银宝却像是毫不在意,在那几个壮汉的拳打脚踢中几个旋身飞踢,壮汉们就莫名其妙地躺倒在甲板上嗷嗷大叫。

    “起来,你们给本公子起来!”

    孟经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怒吼道,“来人,再来人!”

    后面又扑上来四五位壮汉,无一例外被银宝轻易撂倒。

    孟经气得站起了身:“全部给我一起上!”

    他说完这话,却听得后面没了应答的声音,扭头看去,哪里还有什么人?

    他今天带出来的人马已经全部被撩翻了。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是谁?”

    孟经走到福元圆跟前,指着她的鼻子道,“今天算你们赢了一筹,我们走着瞧!”

    他这话一出,被银宝扶起身的女子吓得腿一软,差点又摔倒在地。

    福元圆和银宝对视一眼。

    孟经的言下之意,她们再明白不过。

    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今日虽然她们因为功夫高超压制了孟经,但是等她们离开扬州城后,孟经有的是机会拿捏这女子和她的大哥。

    她们今天的相助激恼了孟经,对这女子来说指不定不是帮助而是相害。

    当然了,这一切的前提是假设福元圆她们只是普通路过扬州城的好心人。

    而非常不好意思的是,她们并不是这样。

    福元圆冷冷一笑,上前一步挡在打算离开的孟经面前。

    她从袖口中抽出一枚玉牌,在孟经面前晃了晃。

    “想来孟公子眼神应当不差,应该看清楚了?”

    孟经确实看清楚了。

    他震惊地揉了揉眼睛,失声道:“你是、是沈氏……”

    福元圆淡淡一勾唇角:“刚才孟公子说的话,本公子听得不是很清楚,还请再说一遍?”


………………………………

第279章 施惠

    孟经心中惊疑不定。

    福元圆手里拿的玉牌他再熟悉不过了。

    那可是代表沈氏的玉牌!

    他家虽然在扬州城颇有产业,但比起沈氏来说,不过是小小巫见大巫。

    可以说他家绝大多数产业都要仰着沈氏的鼻息存活。

    就是他家老爷子,见了沈氏的人都要低声下气讨巧卖乖,他哪里敢跟福元圆对着来?

    于是连忙自掌了几个耳刮子,拱手讨饶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公子莫要见怪。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福元圆揉揉耳朵,冷冷地嗤笑一声:“刚才好像有人说要跟本公子走着瞧?是你吗?孟公子?”

    孟经见状,一咬牙跪了下去,抬手又抽了自己几个耳刮子:“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胡言乱语!请公子大人大量莫要见怪!”

    “这女子和她的大哥……”

    福元圆淡淡地看着孟经,话说到一半就悠悠停下。

    孟经哪有不知晓的,连连接话道:“小的这就去给她们道歉!保证以后绝对不动她们一丝一毫,如若有违,天打雷劈!”

    “既然孟公子这般识趣,”福元圆扯扯嘴角,“那可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话了。”

    “是是是!小的绝对说到做到,”孟经擦了擦额角的汗,讨好问道,“不知公子可还有别的吩咐?”

    福元圆双臂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孟经,嘴角微扯却久久不语。

    让孟经心头一紧,心情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

    “银宝,”福元圆忽地启唇,“你觉得呢?”

    银宝眼睛一亮,登时气势雄昂地上前一步。

    “回主子,这孟经将那书生丢下江水又打伤他的妹妹,还想砸船,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哦?”福元圆饶有兴致问道,“那你说说该怎样才好?”

    “小的觉得要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

    福元圆点点头,蹲下身直视孟经:“孟公子这下可听懂了?”

    孟经心中纵使有万个不甘愿也不敢吭一声,他咬咬牙道:“小的明白了,小的这就去做。”

    “等等。”福元圆唤住正欲起身的孟经,“先去给那姑娘道个歉。”

    “是。”

    孟经二话不说走到女子面前认了错,起身扑通就跳入了寒江之中。

    与他随行而来的公子哥儿们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摸爬滚打地离开了画舫。

    “谢谢恩公们。”

    女子用力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和汗,走到众人面前盈盈拜谢。

    福元圆抬抬手:“无需客气。你大哥的情况可还好?”

    女子抿着唇,目光悲戚:“大哥已经被好心的街坊邻居抬回了家,小女子刚得了消息,正准备回去,就被那孟公子让人抓了来。”

    她忍不住嘤嘤哭泣:“这么冷的天泡了水,大哥怕是会染了风寒。”

    福元圆和秦泽对视一眼,小声道:“我们送你回家,一道去看看吧。”

    女子家住得不远,附近邻里都是贫苦的居民。

    福元圆目光扫过家徒四壁的房子,送书生回来的邻居们早离开了去为生计忙活。

    独留那书生躺在床上,面色潮红地昏睡着。

    “银宝,过去看看。”

    银宝应声上前给那书生诊脉,片刻之后道:“他在寒江水中泡得有点久,寒意侵体,如今开始发热了。”

    “小的开个方子,喝上几天应该就能好。”

    女子连声谢下不提。

    “自从爹娘去后,我与大哥相依为命。”

    “大哥读书勤奋,去年乡试中了,”女子说到这里面带喜悦,“再过一个月就要上京去参加会试。”

    “小女子在江上撑船渡江谋生,偶尔会为客人唱几曲歌谣讨赏钱。”

    “那孟公子坐过两次小女子的船,给的赏钱不少,孟公子对小女子……”

    那女子皱了皱眉,旋即释然笑道,“不怕公子们见笑,做摇船歌女,偶尔被客官摸摸手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女子其实早已习惯了。”

    “只是正巧被大哥撞见,所以才有了大哥冲撞孟公子之事。”

    “大哥一心只读圣贤书,还以为是那孟公子对小女子有意,大哥太单纯了。”

    女子叹口气,看向床上昏睡的书生却满眼的孺慕之情,“今日多谢各位公子的出手相助,小女子感激不尽,却又无以为报。”

    福元圆浅浅一笑,目光落在床边上的一个小箩筐上。

    箩筐里是一张尚未绣好的帕子,福元圆伸手将那帕子拿了起来,细细看着。

    绣的是一幅青竹画,针脚细密平整,可见用心。

    “这是罗姑娘绣的吗?”

    那女子闻言看了过来,有些羞涩道:“平日里无事绣着玩的,碍了公子的眼了。”

    福元圆浅笑,将帕子放了回去:“绣得还不错。”

    说完,她正了正色,“罗姑娘,孟经那人今后应该不敢再烦扰你和你大哥,这个你且放心。”

    “只不过你一个女孩子,靠摇船谋生终究难免遇到类似的困扰,”她接着说道,“不知你可有兴趣到霓裳楼去做事?”

    “霓、霓裳楼?”女子猛吸了口气。

    霓裳楼可是扬州城最大的绣楼!

    据说分店都开到了京城,连宫中娘娘都对霓裳楼的出品赞口不绝。

    霓裳楼的绣娘可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寻常绣娘撞破头也做不成霓裳楼的绣娘。

    “公子,您是说可以介绍小女子去霓裳楼做事?”

    女子小心翼翼地问着,生怕是自己听错了。

    福元圆笑着颔首:“一开始要从打杂做起,如果你有刺绣的天分,又足够努力的话,也许能成为绣娘。”

    “只不过也要看你个人的造化了,”她继续道,“这一点我们就帮不上忙了。”

    虽说霓裳楼是她的产业,但对绣娘的要求是极其高的,福元圆并不会为任何人破例。

    “没问题!”

    女子双眼泛着惊喜的光芒,若是能进霓裳楼,就是扫地打杂她也愿意!

    且不说霓裳楼的福利好,就是扫地的赚的钱也比她们多。

    霓裳楼还会不定时推出刺绣课程,用心学习了就有机会考取合格绣娘!

    那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工作。

    “小女子谢谢公子大恩大德!”


………………………………

第280章 突变(求月票)

    发生了春江诗会上的事情,接下来的几天福元珠没了出门的兴致,索性留在沈府陪沈老太爷种养花草。

    福元圆和秦泽受到的影响倒是不大,依旧是每日晨练后就相携出门各地游玩和感受民生。

    福元珠在国公府时就对饲养花草颇有兴趣,而沈老太爷这些年更是对自家院子里的花草极为宝贝,每天都要花不少时间亲手打理。

    于是两人正好趣味相投。

    每每看了两人在院子里抚弄花草的身影,福元圆莫名有种他们才是亲祖孙的错觉。

    福元珠本就是常年养在深闺的姑娘家,让她呆在沈府更比在外面自在。

    除了陪沈老太爷种花种草,还时常听沈老太爷念叨各种心得,再一道下下棋,时间一天天过得飞快。

    倒是常益德接连几天没见到福元珠,问了好几次福五弟怎的没有一同出来游玩。

    福元圆和秦泽但笑不语,既没有告诉常益德福元珠本是女子身的事,也没有满足他的好奇。

    转眼就过了正月十五。

    正月十六这一日是众人回京城的日子,一大早起来福元圆和秦泽仍是习惯性地先去了练武场进行晨练。

    沈从亦早早就来了练武场。

    这些天每天都会在练武场和大家伙一起晨练,不时还会跟秦泽喂上几招。

    “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你们又要回京城了,”沈从笑着迎了上来,看向福元圆的目光充满了温慈,“下次再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阿泽你可要好好照顾满满。”

    秦泽拱手正色道:“舅舅请放心,我定会做到。”

    “好!”

    沈从高兴地拍拍秦泽的肩膀,一挥手道,“来,咱们再对上几招!”

    福元圆笑着看舅舅和秦泽练了几招,便走到一旁开始练起基础功夫。

    银宝自是拉着安顺去一旁对打练习。

    一时间练武场里各种拳脚声音霍霍不停。

    福元圆今天练得是一套基础拳法,共七七四十九式,整套拳法练下来需得两刻钟的时间。

    她练起拳来专心致志,极少被外物所牵动。

    然而今天却有些心神不宁。

    福元圆耍拳耍到一半,呼了口气收住了手。

    既然无法沉心练习,倒不如不练了。

    她收了手,走到一旁拿起水喝了一口,目光不经意地朝秦泽方向看去。

    这一看,差点没把她的心给惊得跳出了胸口。

    舅舅竟然在和阿泽喂招的时候,往他的后脑方向疾射出三根细如牛毛的针!

    福元圆吓得一口气没提上来,一个箭步把手中的杯子激射过去——

    只听得‘咣啷’一声,秦泽和沈从两人朝两旁飞退开去。

    那三根细如牛毛的针被杯子罩住跌落在地。

    “舅舅!”

    福元圆健步飞过去,怒目看向沈从,“你跟满满过来!”

    沈从的双眼似乎蓦然清明了些,看着怒气冲冲将他拉到一旁的福元圆,恍惚道:“满满,你这是怎么了?”

    “满满怎么了?”

    福元圆抬起脸,目光带着质问,将手里攥着的三根针摊平问道,“舅舅方才为何要暗算阿泽?”

    “我暗算阿泽?”

    沈从看向福元圆掌心的银针,瞳孔猛地收缩。

    那是他独有的特制银针。

    福元圆并没有因为沈从的回应而退缩,将刚才看到的一幕讲了,沈从闻言眉头一皱,讷讷道:“舅舅方才真的做那样的事了?”

    福元圆直视着沈从,没有错过他的每一丝表情。

    沈从眼底闪过了困惑、不解、疑心和思虑,各种神色复杂交织,让她不由心头一突:“舅舅,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从难以启齿地闭了闭眼:“满满,是舅舅的错,舅舅这就去了解下情况。”

    说罢,他匆匆飞身离去。

    “满满,发生什么事了?”

    秦泽的功夫在沈从和福元圆之下,对先前的暗算并不清楚,只从福元圆的怒气来看,觉得事有蹊跷。

    福元圆看向秦泽,嘴唇翕动却不知怎么说这件事。

    舅舅在喂招时候暗算秦泽,这种事情要明面上说了,那可是砍头的大罪。

    想起舅舅那不可置信又疑虑难当的神情,福元圆知道定有她不知晓的内情。

    她吁了口气,摇头道:“没什么。阿泽,咱们回去收拾行装,准备出发回京吧?”

    沈从急匆匆地回了院子找到花氏,将她拉到里屋,深吸口气问道:“艾娘,刚才是不是你?”

    花氏抬起头茫然道:“沈郎,你说什么是不是妾身?”

    “是你控制了我,对不对?”

    沈从双手握住花氏的肩膀,“你控制我,让我险些对太子动了手。”

    花氏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沈郎没有成功?”

    她想了想,又问,“莫不是被太子妃察觉了?”

    她听沈从说过太子妃的功夫高深,不在他之下。

    心中不由叹息,真是棋差一着,可惜了!

    “你疯了不成?!”

    沈从猛烈地摇着花氏,“那是太子!大庆国的储君!你这么做会让我们沈氏一族全部受牵连,甚至会有灭族之灾!”

    花氏睐他一眼,柔柔道:“莫非在沈郎眼里,妾身是那等不顾沈府的人吗?”

    “那三根银针没入太子后脑之穴,并不会要他性命。只不过是为了让他忘记妾身的存在罢了。”

    “沈郎,你也知道的,妾身的身份特殊,万一被太子惦记上了,查出些什么可怎生是好?”

    “沈郎,若是你觉得妾身这么做错了,那妾身去给太子请罪,让他处罚妾身一人,绝不拖累沈府。”

    沈从将信将疑地看着花氏:“你当真只是为了让太子忘却你而那么做的?”

    花氏举着手指发誓:“沈郎,妾身这么做也是怕让太子发现妾身身份之后对沈府不利,妾身绝无二心。”

    “沈郎,你我夫妻同心,妾身的想法又怎能瞒得过你?”

    沈从眉头皱得紧紧的,久久道:“你的身世我早已替你抹平,纵然太子有所疑虑,也定然查不出什么。你委实是太过小心翼翼了。这种事情,以后不得再做。”

    花氏乖巧地应了:“妾身听沈郎的,只是太子那边,要怎么去圆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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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1章 瞎猜

    “太子那边我一会去应对。”

    沈从目光沉沉。

    满满自幼在沈府长大,对他来说就跟自己孩子一样,恨不得最好的都给她。

    如今出了这么一桩事,他连面对满满都觉得难受。

    而艾娘……

    他探究地凝视着那熟悉的眉眼,心中的疑虑并没有完全淡去。

    花氏敏锐地感受到沈从的情绪,上前握住他的手道:“沈郎,你莫非信不过妾身?”

    沈从不语。

    花氏顿时红了眼:“是妾身不该自作主张,妾身亦是一时糊涂了。”

    “只是你我身中情蛊,妾身的心沈郎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如果妾身有一丝对不住沈郎的想法,定让那情蛊将妾身的心啃食殆尽。”

    “不许胡说,”沈从心疼地把花氏拉进怀中,“不许胡说。”

    花氏泪涟涟地挨在沈从胸膛:“沈郎,当初你为了救妾身,甘愿陪妾身种下情蛊,妾身就算是死也不会辜负你的。”

    沈从吁了口气,将花氏紧紧地搂在怀里。

    久久,他将花氏推开稍许双目锁住她道:“艾娘,你可愿发誓绝对不会对太子和太子妃使用秘术?”

    花氏所懂的秘术是他完全不清楚的领域,只知秘术极诡异,颠覆了他的理解范畴。

    花氏一愣,旋即委屈道:“既然沈郎不信妾身,妾身立誓便是。”

    说完这话,她泪光盈盈地凝视沈从,心下迟疑了片刻,终是按着沈从的要求做了。

    原来,太子妃在沈郎心目中竟是这般重要,她暗自咬了咬牙。

    那厢福元圆很快就让下人收拾好行装,又拜别了沈老太爷,依依不舍地往沈府外走去。

    上马车之际,沈从匆匆赶到。

    “满满,”沈从拉着福元圆走到一旁,“刚才是舅舅的不是,舅舅发誓今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你可愿意原谅舅舅?”

    福元圆抬眼看着沈从,从他眼里看到了愧疚和难以言喻的神情,她微微颔首:“舅舅,这一次的事满满不做计较。只是太子是满满的夫君,若是再有类似的事,满满无法保证不做追究。”

    沈从摸着她的头,再三保证:“舅舅答应你。”

    “舅舅。”福元圆咬咬唇,“满满和娘亲不在扬州城,你要照顾好外曾祖父。”

    言罢,她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徐徐走远,到了城门处,常益德正在等候。

    秦泽和福元圆等人下了车,“表哥。”

    “今日无事,”常益德笑笑,“所以过来送送你们。”

    “表哥何时回京?”

    “我下个月就启程回京,准备参加会试。”

    众人相互叮嘱一番,便准备上路。

    临了常益德走到福元珠面前,拍着她的肩膀,朗声道:“福五弟,等回了京城,大哥找你喝酒去!”

    福元珠眨眨眼,尴尬地嘿嘿一笑。

    “怎么?福五弟不愿意吗?”常益德拧了眉头。

    他就担心这几日福五弟不跟着表弟他们出门,怕是因为恼了他。

    该不会真是这样吧?

    福元珠忙摇头:“怎会?小弟到时候一定奉陪。”

    常益德闻言,心下一松,高兴地又拍拍福元珠:“那咱们一言为定!”

    福元圆和秦泽打眼瞧着两人的互动,都不由觉得好笑。

    此时,银宝匆匆赶了上来,在福元圆耳边回禀道:“娘娘,奴婢已经让人暗里跟紧沈夫人的举动了。”

    福元圆颔首:“可是用咱们自己的人?”

    “是的,沈府那边不会知道此事。”

    “那就好。”

    福元圆怀疑今日练武场之事与花氏有关,但舅舅明显对花氏极为回护,她若是要打听花氏的消息,必然不能惊动舅舅。

    幸得她在扬州城有自己的人手。

    马车离开扬州城。

    这一日是正月十六,等马车回到京城时,已经是正月十八。

    看着京城城门,福元珠心生怯意。

    当初一时冲动偷偷溜上了太子府的马车出了城,只给家里留了一封书信。

    而今这么回去,不知道爹娘会不会怪她鲁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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