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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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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常在好不容易想到一句最简单的教给纯贵人,没想到纯贵人还是记错了。燕妃打听了原句是什么之后,也哈哈大笑起来。

    原以为她自己少不得要出丑,没想到头一个出丑的是纯贵人。

    幸好她的位分高,这会儿还没轮到她。

    “哦,是杏花,是杏花!杏花吹满头!”

    纯贵人听了绿贵人的话,连忙道:“我方才一着急说错了。”

    苏幼仪笑道:“我看你是想杏子吃了,这才春日,这么快就馋了?”

    大皇子起身道:“这可要罚酒一杯的!”

    纯贵人心知自己不是背诗的料,还是老老实实罚酒的好,便端起酒杯,“好,我罚一杯,一会儿定说句好的出来。”

    说罢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的时候还看着许常在。

    许常在压力倍增,她也不敢保证纯贵人一会儿还错不错。

    再往下江嫔和惠妃都说了句,接着便该轮到上首的皇上和苏幼仪了,皇上随口道:“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苏幼仪亦道:“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这下便轮到另一边的燕妃了。

    燕妃站起来,张了张嘴,众人都在等着她的回答。

    只见她忽然下定决心似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动作快得人还没反应过来。她自己喝尽了酒,笑道:“臣妾自知不会说,先饮为敬!”

    她倒爽快。

    底下柳贵人道:“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这是过年的时候嫔妾宫门外贴的对联,好像也是诗来着,幸好我记住了。”

    再往下便是李常在,她有心在皇上面前卖弄一番,便说了一首生僻的,“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夕阳何事近黄昏,不道人间犹有未招魂。银笺别梦当时句,密绾同心苣。为伊判作梦中人,索向画图清夜唤真真。”

    这首诗念出来,座中顿时安静了。

    李常在楚楚可怜地望向皇上,一双眼睛里似乎含。着泪水,还有无限委屈。

    几个皇子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而嫔妃之中有人听得懂这首诗,有人听不懂,却也听出了诗中的悲情之意。什么春。情,什么同心,什么梦中人……

    李常在这是想干什么?

    燕妃翻了一个白眼,小狐媚子戏真多。

    惠妃朝上首看去,不知今日会上演一出什么样的好戏。

    坐在李常在边上的柳贵人觉得尴尬,下意识挪了挪,朝燕妃的方向靠近,不想沾染李常在身上的矫情气。

    至于李常在眼巴巴地望着的皇上……

    他正款款看向苏幼仪,朝她碗里夹了一片上汤春笋,“这个爽口,你一定喜欢。”

    众人:“……”

    苏幼仪笑了笑,“皇上,李常在念了好长一首诗,你也不评点评点么?”

    皇上这才反应过来,李常在深情款款的目光是冲着他似的,笑了笑,“哦,不错。”

    不错?

    皇上到底有没有听懂李常在诗中的哀怨啊?

    还有空虚寂寞冷,怎么能用不错两个字就打发了?

    位置坐得近的燕妃,再次发挥了毒舌的本事,“李常在想勾。引皇上,也挑一日好好打扮打扮再来勾。引。今日各位姐妹都花团锦簇的,皇上哪里看得上你一个绿叶?”

    她的声音很低,只有坐在旁边的柳贵人和李常在能听见。

    李常在的脸顿时红成一片,讪讪地坐了下去。

    她自己坐下了,就当没这么一回事。皇上更加懒怠看她了,只是目光从她身上扫回来的时候,有点冷冷的。

    苏幼仪淡淡一笑,“大皇子,继续吧。”

    ……

    一直热闹了大半日,春宴才散去,苏幼仪多喝了两杯酒,歪在座中不肯走。

    “我就在这里赏赏湖光山色,你们先走吧!”

    她面颊微红,手里还端着酒盏,笑意盈盈的模样。

    皇上为了处理政务已经先回去了,燕妃等人见她真心欢喜的模样,便道要留下陪她,苏幼仪却让众人都走,她自己在这里待一会儿。
………………………………

第三百六十二章 她知道了

    众人以为她只是想欣赏美景,便没有多想,纷纷告辞离开。

    待人都走了之后,苏幼仪面上微醺的笑意,顿时清醒又冷酷起来。

    “看见李常在的那方手帕没有?”

    多福上前,躬身道:“奴才看见了,一模一样。”

    苏幼仪冷笑一声,“也就是说,翠摇身上那方手帕确定就是李常在的了。好,很好……”

    多福听出她话中的寒气,抬头问道:“娘娘打算怎么做?”

    晚间回宫,便听说皇上命人送了东西到咸福宫。

    众人诧异非常,以为皇上真的被李常在那一首诗勾。引了,李常在自己也欢喜不迭。

    咸福宫众人都围上来看,李常在当众打开皇上送来的东西,顿时脸都僵住了。

    里头竟是一叠厚厚的白纸和一本诗集!

    高奇寿笑眯眯道:“皇上说李常在喜欢念诗,一定也喜欢抄诗,命奴才把这本诗集送来给常在。说让常在安心在宫里抄诗,什么时候把这些白纸都抄完了,什么时候算了结。”

    李常在如遭雷击,傻傻地站在那里,人群中发出哄笑声。

    还以为李常在真的引得皇上动了心,没想到皇上是来惩戒她的,真是贻笑大方。

    宫女们偷偷议论,“真是东施效颦,以为学贵妃娘娘背几首诗,皇上就会喜欢么?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

    “就是,活该被皇上罚抄诗,真是丢死人了!”

    “嘻嘻,是啊是啊……”

    这些话清清楚楚地钻进李常在耳朵里,李常在一时羞愤难忍,装作晕倒整个人滑在地上。

    这一下子,那些议论之声可算安静了。

    “来人啊。”

    高奇寿面不改色,淡淡道:“李常在欢喜坏了,快扶李常在进屋休息。”

    说罢扭头就走,一点也不担心李常在的样子,也没提传太医的话。

    小义子跟在他后头,忍不住掩嘴笑道:“师父,这个李常在心里可真没谱,当着您的面装晕倒。别说是您了,连我都看得出来,她装得一点都不像!”

    “哼。”

    高奇寿不屑道:“随她装去,又不碍咱们什么事。三秋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的。”

    ……

    御花园僻静处,身姿窈窕的女子一袭华服,背影亦倾城绝世。

    不多时,背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青衣男子站在她身后,久久没有上前。

    直到那女子转过头来,面色不算好看。

    男子才淡淡一笑,“只是许久不见你,想像从前一样,站在你身后默默看着你,不想你恼了——”

    “啪!”

    他的话,被响亮的一巴掌打断,女子冷冷地看着他。

    季玉深微微蹙起眉头,“你怎么了?”

    苏幼仪不会为了等他太久而打他的,一定还有什么别的缘故。

    “怎么了?你好意思问得出口?”

    苏幼仪面罩寒霜,冷冷斥责他,“我素知你入朝为官之后就变了心性,可我以为你只是对李阁老如此,只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和名利才会如此。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你竟变得连无辜之人也要残害!”

    季玉深的一边面颊顿时红了,疼痛的感觉像针扎在他心上,他却不怒反笑。

    他抬起头来,还是苏幼仪熟悉的面容,却没了当年的天真良善,“你知道了?”

    果然是他。

    苏幼仪朝后退了两步,“否则呢?难道你以为我会一错再错,在你故意的暗示下以为婉妹妹是李常在所害?”

    “为什么不呢?”

    季玉深觉得遗憾。

    如果苏幼仪认为凶手是李常在,那该有多好,一切就可以尘埃落定了。

    偏偏她那么聪明,还是查到了自己的痕迹。

    苏幼仪冷冷一笑,“那方手帕是李常在的不假,你故意把它留在翠摇的尸首上,就是为了引导我误以为李常在是凶手。可惜,皇后早就告诉过我翠摇有一个爱慕的青年才俊,不是宫中太医侍卫,就是朝中新贵。哪怕我真的觉得这件事是李常在所为,也必定会联想到她是通过你的手来做的,这一点你就没有想过么?”

    季玉深抬头,笑道:“自然是想过的。只要你有想将李常在和我一同铲除的心,我便会帮你一同铲除李常在,而后……可惜,你只想到了我。”

    他所谓的而后,让苏幼仪浮想联翩。

    苏幼仪此时此刻不想再讨论他的谋略布局,只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婉妹妹?难道就是为了嫁祸皇后,让皇后倒台?皇后倒台与你有何好处?”

    “自然有好处。”

    季玉深很快答道:“只有皇后倒了,你才能在后宫立于不败之地,这对我斗倒李阁老,又多了一个助力。为此,早在那年出宫御园避暑时,我就趁着御园方便和翠摇搭上了线,让她心甘情愿在皇后身边一次次襄助于我。”

    苏幼仪眉头紧蹙,不可思议地看着季玉深。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某些怀疑串联起来,形成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她几乎是颤抖道:“你为什么非要斗倒李阁老?不是因为皇上忌惮李阁老的力量,是你自己,对不对?”

    李阁老必败无疑,季玉深根本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来杀婉嫔,促成苏幼仪站在后宫不败的地位来斗倒李阁老。

    这其中一定还有别的缘由。

    季玉深忽然笑了笑,指着自己身上的衣袍,“朝中常有人问,包括李府,问我为何喜欢天青色的衣裳,总是穿着。”

    苏幼仪微微蹙眉,想到小时候,季玉深并没有偏爱天青色的衣裳。

    他是何时开始偏爱这个颜色的?

    苏幼仪终于想到,“你想说,那里大雨里,我为你缝制的那件棉袍?”

    季玉深淡淡一笑,目光悠远,仿佛回到那日大雨之中。

    “是啊,就是它。当时你赌气,说那棉袍是你为自己做的,还在大雨中穿上问我好不好看。那衣裳大得不像话,吸饱了雨水后都快拖到地上了,怎么可能是你为自己做的?”

    苏幼仪也想起当时自己的心高气傲,那时恨季玉深恨得要死,不愿意在他面前有半点露怯,所以那浸了大雨的棉袍再重,她也逼自己穿上一步一步离开。
………………………………

第三百六十三章 她必须死

    而今日……

    她淡淡道:“当初唾手可得的东西,既然已经丢下,又何必怀念?没得叫人笑话季阁老,是个连心中取舍都没有数的人。”

    季玉深话锋一转,看向她,“今日我若拿不出理由,你是不是会将我设计毒害婉嫔之事公之于众,让我权位不保,甚至性命堪忧?”

    苏幼仪抿紧了嘴。

    她不知道。

    那日春宴她确定翠摇身上的丝帕来自李常在后,第一反应想的确实是李常在杀害了婉嫔。可她再一细想,便知李常在在宫中没有这个能力。

    甚至没有这个动机。

    与其说她要铲除皇后,不如先铲除自己来得更有意义。

    通过李常在,苏幼仪几乎一瞬间便怀疑到了季玉深,越想越觉得是他。

    那个时候她真的想让季玉深偿命。

    婉嫔是她的妹妹,在这宫里陪伴她多少风风雨雨,帮助过她多少次。那么善良的一个女子,却无缘无故夜半被毒杀,死不瞑目。

    甚至连句话都没能留下来。

    但此时此刻,她还是想让季玉深给她一个理由,给她一个能说服她不为婉嫔报仇的理由。

    “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非要铲除李阁老一党,连区区一个李常在你都不放过?”

    季玉深背转过身,看着不远处青翠的竹林,缓缓闭上了眼。

    周围只有风声,时不时有鸟叫声响起,苏幼仪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季玉深一个回答。

    良久,他转过身来,“当初我季家满门上下,李阁老又放过了谁呢?”

    轰——

    宛如一道惊雷劈下,苏幼仪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当年季家满门被杀,还有我父亲,是因为……”

    “是李阁老。”

    季玉深翘起嘴角,有些讽刺,“想不到吧?我竟然成了我杀父、杀母,杀全家的仇人的女婿,还和仇人的女儿生了一个孩子。”

    “不,这不可能……”

    苏幼仪颓然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丝毫不顾石头上沾着落叶和灰尘,“你怎么知道是李阁老?是谁告诉你的?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季玉深看着她的眼睛,“幼仪,对不起。其实早在我们还没有离开岭南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我们的仇人是谁了,只是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苏幼仪近乎崩溃。

    这么多年来她从未追查过当年的真相,因为当年她和季玉深逃得太过匆忙,手里没有任何线索,根本无从查起,如同大海捞针。

    可她没想到的是,只是她以为毫无线索。

    季玉深早在岭南就知道凶手是谁了,只是一直没告诉她而已。

    “其实事情发生之前的几日,父亲就同我说过。他说县令大人贪污受贿的证据在他手里,他身为一方乡绅,不能眼看着百姓被父母官吸取民脂民膏。他说他要将证据上报州府,让县令受到应有的惩罚,不再鱼肉百姓。”

    苏幼仪这才明白,为什么当年事发的时候,季玉深看起来比她冷静许多。

    因为那对她而言是无妄之灾,毫无头绪,可对季玉深而言却很清楚——

    季家是一方乡绅,对百姓和乡民都很好,从来不和人结仇,怎么可能忽然被灭门呢?除了得罪官府之人,没有别的可能。

    而季玉深深深记得他父亲说过的话,“……县令大人是京城李阁老的门生,也不知道我这份证据交给州府,州府的大人会不会为百姓做主。罢了,就算他们不敢做主,我也总要试一试才行!”

    他父亲说这话的时候,神态坚决,视死如归。

    然而那时还年少的季玉深没有想过,他真的会死,而且会死得如此惨烈。

    苏幼仪道:“你早就知道是李阁老杀了你全家,杀了我父亲,所以你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做李府的女婿,是不是?你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抛弃我,也打定主意为了报仇……牺牲你自己?”

    原来当年被她暗地骂了无数遍的陈世美,真相是这样的。

    她竟然到今日才明白。

    她不怪季玉深将她抛弃,她只怪季玉深不早点把这件事告诉她,让她出一份力,毕竟当年同样被残杀的是她的亲生父亲。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给我父亲报仇?”

    苏幼仪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她喊出这么一句,而后几乎崩溃地坐了回去,两行眼泪刷地流了出来。

    季玉深轻声道:“如何告诉你,难道要让你也变成我这样,人不人,鬼不鬼么?”

    他淡淡一笑,“沦落地狱的,我一个便够了。你是长在山清水秀里一只自由的白鹭,你应该随心所欲,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为我季家满门报仇,为你父亲报仇,这些事交给我一个人便足够了。”

    他说到此处,面上竟然还带着笑意,似乎早就习惯了伪装。

    伪装得久了,这层假面便脱不下来了。

    苏幼仪扪心自问,如果当年季玉深告诉她真相,现在的她不知会过成什么样,也许早就已经在伪装之中丧失了本性。

    她忽然很感谢季玉深,感谢他从未将真相告诉自己。这种想法很自私,更让她惭愧自己从前对季玉深的各种冷言冷语……

    他听着自己讽刺他变得残忍的话,心里是什么感觉?

    季玉深道:“只有婉嫔死,苏清才会全心全意支持你这个连宗之女,把你当成他自己的女儿看待。只有婉嫔死,才能让皇后彻底让出那个位置。李阁老的势力强大到何等地步,连皇上都要忌惮三分,这一点你我都有数。若不如此步步为营,要到哪年哪月才能报仇?!”

    苏幼仪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她明白了。

    “我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你提起李梓月是那么厌恶,提起你们的孩子是那么轻蔑。他们在你眼中不过是报仇的工具,而你却要和他们朝夕相处……”

    苏幼仪不知道该同情季玉深,还是该同情李梓月母子。

    李阁老犯下的错,但她们母子是无辜的。

    季玉深不想讨论李梓月二人的问题,只道:“现在你知道真相了,你还要揭发我毒害婉嫔之事么?”
………………………………

第三百六十四章 自会处置

    苏幼仪没有回答。

    季玉深继续道:“好,现在我们可以谈李常在的事情了。”

    苏幼仪抬头看他,季玉深道:“李常在必须死,后宫不能有半点李府的势力,必须完完全全是你的天下。只有这样,我才能更快地将李阁老的党羽收归我的麾下,尽快摧毁他的势力。”

    李常在,必须死。

    苏幼仪的脑中回荡着季玉深这句话,一路心神不宁地回到永寿宫,心绪还久久不能平静。

    当年杀父之仇,客走他乡,原来皆是拜李阁老所赐。无数个梦中她想到自己的父亲,甚至不敢奢望能够报仇,却没想到仇人近在眼前。

    李阁老。

    她禁不住冷笑。

    若是早在岭南季玉深就告诉她真相,那她进宫后会如何面对当年的贤妃,如何面对贤妃所出的二皇子?

    那样满怀仇恨一身戾气的她,还能像现在这样,得到众人的拥戴爱护,得到如此地位么……

    人生的选择,往往一息之间便注定漫长的未来。

    季玉深是对的,那些仇恨和执念他一力背负,给了苏幼仪纯粹的数年,她应该感激他才是……

    “娘娘,娘娘?”

    淑芽的声音将她拉回到现实,苏幼仪愣愣地抬起头来,“娘娘,您怎么了?”

    “没事。”

    苏幼仪摇了摇头,忽道:“皇上罚李常在抄写诗词,你可听说她抄得怎么样了?”

    淑芽一笑,原来她在想这件事,“听说了,这件事宫里都当笑话在说呢。说李常在自觉丢脸,如今也不出门了,只是待在宫里抄诗文。皇上给的白纸虽多,想来也不用太久就能抄完了。”

    苏幼仪点点头,“陪我去一趟乾清宫吧。”

    ……

    这次去乾清宫,苏幼仪特意让奶娘把四皇子和五皇子都带上了,去的时候正好赶上皇上在考皇子和公主们的功课。

    大公主看见苏幼仪进殿的时候,眼眶红了红,“谢谢昭母妃那日命人送来的花,我很喜欢。”

    苏幼仪微微颔首,大公主和惠妃的家事她不好多管,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皇上可考完了么?”

    “正好。”

    皇上起身走下来,顺手抱过五皇子,“你们也来了,那就一起留下用点心吧。”

    大皇子等人都很高兴,托苏幼仪的福,否则皇上平日考完他们功课是不会特意留他们下来吃点心的。

    大约是觉得难得大家都凑齐了吧?

    苏幼仪让奶娘看好四皇子,朝皇上道:“皇上,我今日来有事要禀,请皇上借一步说话。”

    皇上顿了顿,未曾料到她如此严肃的口气。

    大皇子等人见状便想告辞,皇上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朕和贵妃说完了话再来。”

    说罢把怀中的五皇子交给奶娘,当先朝后殿走去,苏幼仪跟在后头。

    大皇子等人眼见他们离开,都一头雾水不知所已。

    “昭母妃和父皇说什么去了?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是啊,很少看见昭母妃的表情那么严肃……”

    几个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照不宣似的默契。

    后殿中,苏幼仪从袖中取出一方丝帕,送到皇上面前。

    “皇上看看这方丝帕。”

    皇上一眼便看出了丝帕的问题,“这不是春宴那日李常在拿出来的丝帕么?怎么会在你手里?”

    苏幼仪摇了摇头,“这方丝帕不是李常在那方,不过确实一模一样。皇上忘了么?那日我特意问了她去岁李家送进宫给她的妃色杭绸,除了一身衣裳,她还做了什么?当时她回答,还有两方帕子。”

    皇上眉头一蹙,“当时她说另一方帕子已经寻不到了,怎么会在你手里?”

    “不是我,是翠摇。”

    苏幼仪顿了顿,缓缓合上了眼睛。

    皇上的眉头越发蹙紧,将手中丝帕翻覆细看,确认这条丝帕和李常在的的确别无二致。一样的妃色,一样的上好杭绸质地,甚至一样的金风玉露图纹……

    这个图纹在女子的衣裳手帕上,并不常见。

    苏幼仪道:“翠摇的尸首找到了,被山野无知之人拉去配了冥婚,据他们所说翠摇的尸首在皇后。进冷宫第二日就被他们拖走了。那这方帕子,就是在翠摇的尸首上发现的……皇后她,真的是冤枉的。”

    “朕已经告诉过你了,就算皇后是冤枉的,一切也回不到从前了。”

    皇上对这个消息并没有苏幼仪想象的那么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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