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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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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瞥了瞥李韫一脸不乐意继续道,“如今昔日李嫔只是呆在冷宫内,您要是再找皇上的不痛快,万一皇上直接赐死——”

    小纪子禁了嘴,又沉默了一会儿没听李韫说话连忙道,“李大人还是请回吧。”

    “纪公公。”

    突然,远处传来一道清丽的女声,李韫应声起抬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穿准格尔服饰的女人搀扶着另一位女子,后者一手撑着腰身,腹部圆润。

    李韫只一眼就确定了来人的身份。

    果然,身边的小纪子行了礼:“请敏嫔娘娘的安,请世子夫人的安。”

    是了,这是敏嫔及乌拉尔式。

    李韫咬了咬牙才跟着行礼:“微臣给敏嫔娘娘、世子夫人请安。”

    只听敏嫔应道:“都起了吧。”

    “多谢娘娘。”两人起身后,小纪子嘿嘿笑问,“敏嫔娘娘怎么走到这儿来了?”

    “皇后娘娘说本宫若是看腻了后宫的景便可往前来走走。”敏嫔抚了抚自己的肚子笑着看向乌拉尔氏,“这不,刚巧嫂嫂进宫来看我,便带着到处逛逛。纪公公又怎么不在皇上身旁陪着?”

    小纪子顺口应道:“这在跟李大人正聊着呢。”

    “哪个李大人?”

    这一问,小纪子蒙了,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这是敏嫔与李韫。他讪讪笑笑正欲作答,李韫却立马有了主意抢先一步大声道:“微臣乃——废妃李氏之父,叩见敏嫔娘娘!”

    他说着双腿跪地,以大礼叩头。这让敏嫔吓了一跳不知怎么就受了朝中老臣大礼,连忙伸手去扶,嘴里还念叨着:“使不得使不得——”

    然,手伸到半空就停住了,方缓缓回味刚刚那句“废妃李氏之父”。敏嫔慢慢缩回手看向小纪子,“他是谁?”

    小纪子白着一张脸生怕激怒敏嫔也冲撞了她肚子里的龙子,赶忙抖着腿跪了下来支支吾吾道:“是、是国子监祭酒、李韫大人。”

    敏嫔听闻,冷笑出声,而后摆了摆手立刻有一宫女走出去扶李韫。

    “李大人起吧,我是受不得您的大礼。”

    李韫涨红了脸自知大礼拜后妃多少没有脸面。

    可敏嫔说罢后,便擦身而过,见状要走李韫又急了:“娘娘且慢!”

    敏嫔顿了顿,回首道:“有何指教。”

    “敏嫔娘娘,罪女有罪,但臣就一个女儿——”他瞄了瞄敏嫔吞了口口水,“能否求娘娘放过罪女,今后我一定将她囚在府中。”

    李韫积攒了大半生的清高,在这几日为了李氏已是给挥洒出去了。

    敏嫔默了默:“我想问问李大人,是谁将李嫔打入冷宫,是我?还是皇上?”

    “自然是皇上。”李韫僵了僵。

    “那是我冤枉了她还是她来陷害我,?”

    “是——”李韫复又跪了下来连磕两个头,“罪女有罪!还望娘娘放了她!”

    敏嫔笑了,迈着小步走向李韫:“皇上降的罪,我如何能放了她?她罪有应得我又凭什么放了她。”

    敏嫔敛了笑,话语间骤变冷漠。

    她曾是一步步忍让,但李嫔还是要害她,皇上仁慈并不牵连李韫,然而他竟还有脸为李嫔求情。

    她不复是从前的敏贵人,对李韫可以有怜悯之心不代表就能原谅李嫔,这便是她的态度。

    乌拉尔式担心敏嫔气结,只一边儿劝着:“敏敏,保重身体,咱们还是走吧。”

    敏嫔深深吸了口气冲李韫说道:“李大人年岁大了,不宜久跪,请回去吧。”

    李韫跌坐在地,双目失神,闭上眼时一行清泪落下。

    小纪子于心不忍伸手想去扶起李韫,顺道想说几句宽心的话,可李韫仿若未闻,自己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出宫门。

    秋日将尽,两旁的树叶枯黄的不能再黄,李韫的背仿佛更加佝偻了些。

    宫门外,李家的奴仆正焦急地等着,见李韫失魂落魄的出来,紧着心迎了上去:“老爷,见着皇上了?”

    李韫摇了摇头一言不发。

    奴仆搓了搓手:“老爷,要不就递一张拜贴去御园吧?”

    “不成。”李韫叹了口气,“若惹得皇上更不悦就不好了。”

    “太后只要肯帮老爷,皇上再不悦也不能说什么了。”奴仆搀扶着李韫上马车,“听闻太后贤良温善定会帮老爷的。”

    李韫脚下顿住,回头吩咐:“那就递过去吧。”

    眼下也没有其他法子了。
………………………………

第一千零七十二章 漏了你

    钟粹宫,敏嫔在房里摆弄着花瓶,偶尔问问一旁看着的宫女,怎么搭配花色会更好看些。宫女在被问了几十次之后终于应道:“娘娘,这几支花您已经摆弄两个时辰了。”

    敏嫔脸色一拉,吓得宫女以为自己要被狠骂一顿,也是敏嫔平日里对她们太过放纵,一时之下竟失了言。然而敏嫔只是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插花,走向庭院儿。

    宫女深怕她的肚子有什么闪失忙是跟着走去,结果几圈下来敏嫔一点累到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宫女差点被绕晕。

    于是一个刚陪完又换另一个上去陪着走,等敏嫔意识到这个现象后终是不好意思道:“我只是走走,你们不必陪着的。”

    平日跟在她身边的大宫女上前冒昧的将她拦了下来:“娘娘,您已经走了好几圈了,这再走下去您不累您肚子里的小皇子小公主也得累着的。”

    敏嫔的脚步顿下有些许纠结,才停了下来。

    “娘娘,您今儿个是怎么了?要不奴婢去将皇上请来?”宫女扶着敏嫔正要走进屋内。

    “不必烦扰皇上。我就坐这,屋内烦闷这有桂花香反倒让人安稳了些。”

    敏嫔站在门前扶着肚子不愿进去,于是宫女挥了挥手,示意另一边扫地的小太监进去拿小椅子。

    只听敏嫔又说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今日对李大人那般,回头想想我是不是太狠心了些?”

    “娘娘不狠,那不是李氏先来害的您?要是奴婢,才不会去想李大人多少可怜,反而恨不得杀了李氏!”

    话语刚落,敏嫔瞪了宫女一眼,她这才意识到言行有错。再四处看看好在没有人陪在跟前。

    “奴婢知罪。”

    “好在没有旁人听着,你这小蹄子倒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蹦!”敏嫔恨铁不成钢得点点她的额头。

    宫女吐吐舌头:“那不是李……冷宫里的那位太让人可气了嘛。”

    正说着,一个提着食盒的小宫女走了进来蹲了礼:“娘娘,已是给皇后娘娘、和嫔娘娘以及二位常在都送去了。皇后娘娘让奴婢转告您怀有龙胎不必处处操劳。”

    敏嫔笑着自言自语道:“哪能啊,不操劳些什么我必得给闷坏了。”

    只见小宫女又说道:“娘娘,今儿个的的糕点多备了一份。”

    “怎会多备了?”敏嫔诧异道,“是我亲自备的,不该呀。”她看着食盒里剩下的那份若有所思。

    是一旁的宫女出声询问:“娘娘,会不会是皇上?”

    “今日的糕点甜腻些我是没给皇上备的。”她皱着眉问那小宫女,“确是都送了?没漏?”

    “回娘娘,都是送了的。”

    一边儿的宫女一听好似想起什么来的,敲了敲头小心翼翼的看着敏嫔:“娘娘,是不是冷宫里的那位?”

    看来是了,之前做什么都是备这个量,各个宫全送了去,想是无意间多备了。

    敏嫔抚了抚额:“备撵,咱去西北角。”

    ……

    李嫔坐在破旧的椅子上用手轻擦沾满灰的铜镜,待擦出一片明净时她方把自己的脸凑上去瞧了瞧。

    眼角及嘴角边都有淤青,脸上还有一道十厘米长的划疤。彻底毁了,在这漫无天日的冷宫里,不过几月便是这番光景,那么今后等待她的便是非死即疯。

    挂着的几条白纱帘子外,两个女人相互追逐,其中一个身上披着污旧的薄袄,嘴里痴癫着:“嘿嘿,瞧瞧本宫的新衣,美极了吧?这可是皇上赏赐给我的嘿嘿。啊!不要抢这是我的!”

    话音刚落,听到声响的嬷嬷立马冲了进来:“吵什么吵!”

    手上的竹条落下,外面便只剩下了女人呜咽的声音。

    李嫔嘲讽的笑了笑。

    那是先帝在时被打入冷宫的女人,她好似看到了多年后的自己,被折磨成疯子。

    她站在门外尝试看向冷宫外的风景,可挡住她的却是破旧不堪的朱红墙角。

    冷宫外,一道撵轿抬至门前停下,一宫女冲着门外嬷嬷喊道:“我们娘娘来见废妃李氏!”

    嬷嬷应了声忙点头哈腰边差人进去将李嫔带了出来。

    嬷嬷当真是替敏嫔好好“招待”了她一番:衣裳还是上回的衣裳,只是更脏更旧了,怎么看都瞧不出原先的花色;只要是露在衣衫外的肌肤更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特别是脸上的疤更是骇人。只是李嫔并没有想象中被折磨得更加呆愣,眼神反倒变得冷冽起来。

    当她见撵轿上坐着的人不由嗤笑起来:“我的面子可真大,劳烦娘娘又一次来这污秽的冷宫瞧我还好不好。”

    敏嫔也跟着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我倒是不想见你。”她眼神示意一旁的宫女,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李嫔的脚边。

    她看着那个食盒,没去深究敏嫔话里的意思,反倒露出一番视死如归的洒脱:“怎么?这么快就要毒死我?我倒不知道我对你的威胁竟有这么大。”

    “你想多了。”

    敏嫔只看她一眼,让宫女上前将食盒里的糕点碾下一点递给自己,而后再放入嘴中咽了下去,“你不值得让我亲自送你上路。只是近日无事便做了些糕点,后宫全都送遍了却总觉得漏了谁,今日才恍惚想起原是漏了你。”

    李嫔狐疑自是不信的,只听她又道,“也是今日才知道,原来李家就你一个孩子。”

    “!!!”李嫔一震,脸上没了虚伪的笑,“你什么意思?”

    “今日在乾清宫附近遇见你父亲了,他向我行了大礼求我放了你。”敏嫔淡淡的说道,不带嘲讽之意亦没有怜悯之心。

    李韫是心高气傲的,所以教导的李嫔也自带一番读万卷书的傲气。她很难想象胸怀傲骨的老父亲竟向后宫嫔妃行大礼,而这一切全然是为了她。

    “我要杀了你!”她把这一切都归结在敏嫔身上,认为李韫这般都是敏嫔逼得。

    趁着嬷嬷不注意便对着敏嫔的肚子冲了上去,好在敏嫔身旁的宫女反应及时,对着李嫔就是掌掴。

    嬷嬷们反应过来连忙上去压住李嫔,拿着竹条鞭挞。

    敏嫔仿佛是做过了心理准备,只是脸色白了白,双手紧护着肚子倒没有过大的惊吓。

    李嫔哪怕被打了也是高高昂着头倒真真的维护了她的高傲:“我今日这番皆拜你所赐!”

    “你要怪便是怪自己,从始至终都是你秉着自己的一番傲气来频频构陷旁人!”敏嫔调整了气息问道,“你害我你父亲便只是求情,而你刚刚这么明目张胆可想过你的父亲!”

    是了,只凭一番的意气用事,方才她真是没想过自己的父亲。直至此刻她眼中的冷冽才有一丝松动,垂头看向脚尖时所有的气恼羞愤化作泪滴。

    敏嫔是感慨的,当今日见知命之年的老者跪倒在她面前时,她有愤怒也有心软与不解,回钟粹宫后她便坐立难安,想了许久才想到原来自己纠结的是自己死了兄嫂父母定会难过,那李嫔决定害她时可想过自己的父亲?

    她以为李嫔应该早已因自己的利益之心冲去了所有情感,但终归还是要有为人子女的孝义,可方才李嫔真是全然不顾。

    “你从未将你父亲放在心上,更是别说会考虑考虑,我若死了我的家人当如何?是我妄想了。”

    李嫔只是眼中含泪,怎么都不肯松口争辩。敏嫔知道她应是明白了的,撵轿起时她终是留下一句话:“你对不起李家更对不起你父亲,而我也绝不会原谅你。”
………………………………

第一千零七十三章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今日学习《论语》子路篇,可有预习?”季玉深手捧卷书,睨了晲下面一干孩子问道。

    应是今日苏幼仪也跟着凑这个热闹,众学生纷纷想起从前苏幼仪为之上课的那次,既敬佩又害怕,背脊挺得直直的,响亮应道:“有!”

    当然也有一些不知前情者,嗓门都是充次的,只是被小六小七给压了下去。难得母后来瞧他们定要好好表现一番,想此嗓音自然是不自觉地大声了。

    苏幼仪为了能不大幅度影响孩子们,自顾自地坐在后排去,听着这像是要把学堂屋顶给掀翻的孩儿音,苏幼仪啼笑皆非。

    她也似娃娃般盘着腿挺直了背脊并翻开书本,一双灵动的眼睛直直看着季玉深。说起来这已是三个娃娃的娘亲了,进宫几载与嫔妃大臣斗智斗勇,可眼瞳里却始终保持着一汪纯净,直看得季玉深心下荡起异样。

    他敛起似有意无意流露出的情意,开口道:“子路问政,子曰:‘先之,劳之。’请益,曰:‘无倦。’

    仲弓为季氏宰,问政,子曰:‘先有司,赦小过,举贤才。’曰:‘焉知贤才而举之?’曰:‘举尔所知。尔所不知,人其舍诸?’”

    季玉深停下来扫视下面一众,“小六,何解?”

    小六听之站了起来应道:“子路问怎样管理政事。孔子应道:‘做在老百姓之前,使老百姓勤劳。’子路请求多讲一点。孔子说:‘不要懈怠。’”

    “仲弓做了季氏的家臣,问怎样管理政事。孔子应:‘先责成手下负责具体事务的官吏,让他们各负其责,赦免他们的小过错,选拔贤才来任职。’仲弓又问:‘怎样知道是贤才而把他们选拔础来呢?’孔子说:‘选拔你所知道的,至于你不知道的贤才,别人难道还会埋没他们吗?’”

    “好,小七你是如何理解孔老先生所教导的?”季玉深转头看向小七。

    小七应道:“我认为孔老夫子是教育我们如何治理国家辅助君王,像所做之事百姓当知,以百姓为中心,还有其中有意为正名,是为了更好地解决问题。”

    季玉深点了点头:“理解七八。这是前二章讲得是当政者应当以身作则,要求百姓做的事情,当政者首先要告诉百姓,使百姓能够搞清楚国家的政策,即孔子所讲的引导百姓。”

    他又看一眼众人,“还有第三章子路曰:‘卫君待子而为政,子将奚先?’子曰:‘必也正名乎!’子路曰:‘有是哉,子之迂也!奚其正?’

    子曰:‘野哉由也!君子于其所不知,盖阙如也。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错手足。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言之必可行也。君子于其言,无所苟而已矣。’”

    “以上三章所讲的中心问题都是如何从政。但在这三章中讲得最重要的问题是‘正名’。‘正名’是孔子‘礼’的思想的组成部分。正名的具体内容就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只有‘名正’才可以做到‘言顺’,接下来的事情就迎刃而解。

    如此,可明白了?”

    “明白了!”

    季玉深这才露出了欣慰的笑边看向李千越,李千越立马有了一种受宠若惊的错觉。

    只听他说:“李千越,你来背诵接下去的两章。”

    “是。”李千越站了起来掩上书本:“樊迟请学稼,子曰:‘吾不如老农。’请学为圃,曰:‘吾不如老圃。’樊迟出,子曰:‘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

    季玉深在下方踱了两圈,忽见恭郡王孙正盯着窗外出神。他见状走了过去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远处,原是几棵落了满地红黄的枫树与杏树。原只因从前苏幼仪觉得好看,便让人多栽了几棵没想到反而引得孩子注意。

    他伸出小指在恭郡王孙的脖颈处挠了挠,只见恭郡王孙缩了缩脖子,眼光却舍不得挪开那片大色。

    见身后动作不止,他不耐得扭了扭头,拿出小手拍向挠痒的手边喊道:“别挠了,看景呢!你看那几棵书好看不,下了学咱们过去瞅瞅吧?”

    他偏过头眼睛却不转片下,牢牢盯着那树,却是苏幼仪见季玉深的动作幼稚至极,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其他孩子闻声也纷纷不憋笑了。

    便是直至听到阵阵笑语,恭郡王孙才有了一时不解,终是舍得将眼光收了回来。谁知转头却见一青色的身影挡在面前,吓得他“吼”的一声直往后退,学生们这才放声肆无忌惮的爆笑出来。

    季玉深笑眯眯的看着他问:“这是看什么呢这么好看?”

    恭郡王孙寻思着要不找个借口,嘴里却诚实道:“太后娘娘植得树……好看极了。”

    虽然不是苏幼仪亲手裁的,但是季玉深选择性屏蔽只听“太后娘娘好看极了”对这话是极其适用,不由得跳脱了课堂冲孩子们道:“你们去廊下看仔细些,待我问了问题你们得答好了。”

    孩子们一听也选择性屏蔽只当是让他们去赏秋色了,一窝蜂的往外跑去。

    苏幼仪见学生们兴致颇高一时之间也似孩子般玩心顿起,一溜烟的蹭到小六小七的身后,季玉深见状紧跟其后陪在了苏幼仪旁。

    在小朋友的叽叽喳喳声中,季玉深问道:“有什么诗句可描述秋景?”

    其中一个小娃娃响铛铛说道:“榈庭多落叶,慨然知已秋!”

    紧接着有一个接道:“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

    “寒山转苍翠,秋水日潺湲。”

    “金井梧桐秋叶黄,珠帘不卷夜来霜。”

    ……

    “树树秋声,山山寒色。”苏幼仪见左一句右一句的,不由跟着也吐出一句诗句。季玉深应声见人,满地秋叶暖黄印得苏幼仪面庞上显得更加红润与靓丽,季玉深不由得看着发愣,眼中柔情尽显。

    “季先生,你不如也来一句吧。”

    小六听苏幼仪也跟着感慨想让季玉深也来,谁知下一刻却听到身后的男子轻声:“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小六一听,不对啊,这不应景啊。他回首一看正见季玉深眼中一汪柔水得看着自己的母后,心下即刻了然,偷偷笑着只当没见又转过身去。

    俗话是,你在看景我看你便是如此了,也只有苏幼仪能让季玉深心无旁骛。
………………………………

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巧笑嫣然美目盼兮

    本是万里无云的大晴日忽然之间变了天,一滴两滴的雨水落地后开始起绵绵不绝的细雨,打在门前的树叶上,方才金灿灿的叶子立刻变得暗淡。

    虽然只下了片刻又停了雨,飘来的阴云后露出了丝丝暖光,但孩子们依旧觉得无趣了便陆陆续续走进了学堂。苏幼仪见状也正打算随之进去,谁知季玉深突然于衣袖之下轻拉住她的小手。

    她诧异回头,于季玉深的动作傻了眼,心中暗叹情不自禁你也不能这样啊!!

    苏幼仪一僵,面前的小娃娃们仿佛有预感般全回了头盯着她与季玉深,好在有衣袖作挡,否则这多少少儿吥宜!!!

    季玉深只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我与太后娘娘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们便在此写一篇关于秋季的文章,待我回来要批的。”

    娃娃们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只是乖乖应道:“是,先生。”当然,除了小六小七,毕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后都要涨红了脸了。

    烟儿跟到廊下正欲打伞,季玉深却按住了她的手:“我跟幼仪去就是,你回去罢。”

    烟儿一愣:“可是这日头又出来了我得……”

    “我给幼仪打伞。”

    “奴婢得伺候娘娘跟前。”

    “有我足矣”言下之意,我二人不便让人打扰。

    烟儿见此明白了大半,跟着想戏谑戏谑季玉深:“可若是遇到歹徒,季先生您肩不能挑手不能抗的……”这御园哪能进歹徒呢?

    可季玉深偏就是接了上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烟儿:“我能保护幼仪。”

    眼中那是一片诚心又笃定。

    闻言,苏幼仪心下吐槽了个遍,你要不是歹徒就好了!

    烟儿虽知道他的心思可还是有些犹豫着,毕竟苏幼仪堂堂太后怎么也放心不下她一个人。还没给个回话,季玉深便等不及似的直接打了伞牵着苏幼仪走了出去,烟儿连挽留的机会都没了。

    直至远离了学堂,苏幼仪才松了口气。感受着来自另一个人手心的温暖,直接红到了耳廓上:“你方才,实在是太唐突了。”

    苏幼仪嗡着声儿,差点拿不出词来形容他,下一秒便听到了季玉深低低的笑。她恼羞成怒用手肘子撞上季玉深,可他却笑的越来越欢心。

    苏幼仪真是气急了,她已经好多年不曾放肆的笑,放肆的闹,带着小女儿家的羞涩气恼。这些年她都当自己是皇后、太后、**,除了张脸硬是将自己活成了四五十岁的老太。

    只有季玉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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