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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4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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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反尔。”此话一了,燕子面露惊讶,与他怔怔对视了好一会儿。
敢情他还是留了一手,到底没有这么杀,话里的意思很清楚了,若是紫竹的做法手段不合他意,他们之间的事儿他也不会留半点的情意。这就是在互相牵制了,他绝不会叫自己丧命。
可是到底是殊不知了紫竹的手段,就在他受伤的这段期间就有可能是他的死期了,哪里会等到之后?特别是紫竹知道这件事儿后,更会迫不及待要他的命的。
不过也还好,至少在他以为紫竹保护他的期间,他的嘴会严严实实的,不会去做那些伤害紫竹的事儿,这就是在给她们下杀手的时间了。
不过三九却其实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他就是以这件事儿威胁紫竹给自己路活,紫竹是什么样的人?心狠手辣、毒如蛇蝎,他确实不敢保证,紫竹会说到做到不放弃他。
万一就是要杀人呢?以三王子对她的宠溺的程度来看,指不定紫竹撒撒娇便是叫三王子放了她一码,但是自己肯定是死定了,他不能冒这个险说出这件事儿来同归于尽。
能不能同归于尽都是一码事儿了,他不敢说,但是也敢以这件事儿来威胁紫竹,最起码能保证自己暂时的安全。可他不知道,正是他的这个威胁,叫紫竹坚定了杀他的心。
到底二人还是不了解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脾性心思,他们都不了解的。
出了侍卫们的院子,燕子回头一望三九的院子,心中已经是迫不及待回去与紫竹禀报一番了,定然要与她说清楚了,这三九竟然也警惕起来了。
果然是如燕子所想的,紫竹听了这件事儿以后大发雷霆,却是不敢发怒出来,只能是将手心的簪子捏紧了,却不知道血已经染红了金簪,流出了手心。
燕子看了吓了一大跳,连忙是上前来惊慌安慰道:“殿下、殿下!您快松手、松手啊!这、您的手都受伤了啊!”燕子跪在她的身旁,试图将她的手掰开,解救出那支金簪。
奈何紫竹捏的紧,她竟是做不到的,只能急得掉眼泪,一边看她已经气的扭曲得那张脸。只听她是狠狠得说道:“三九啊三九,到底是孤小看了你!”
她深吸了一口气,有些许冷笑道,“竟然敢威胁起孤来?!原本还想过段时间再了解你,怎么说也得留你这么一个全尸,是你不要的!”
她愤愤道,捏着金簪的手,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心中的愤火预发,胸脯气的上下起伏,在燕子看来,也是有些许的可怕。
她倒是知道紫竹会生气,怎么也没想到她会为了不叫他人注意,硬生生让自己受罪。确实是不知道何时开始了,紫竹但凡是发怒,便是各种的折磨自己。
从前会自己捏自己,今日却是直接拿金簪刺自己,瞧着十分骇人,她原本以为上次只是意外,怎么今日竟然也气成这样了?
她不禁是喊道:“殿下,为了一个贱奴罢了,不值得的啊,您这般多少伤害身体?”
“滚!”
………………………………
第一千四百八十六章 捡起来
她如今理智不在,即便燕子是好言好语的劝说着她,也是没有用的,反之只会增添她的怒火,毕竟自己最丑陋的时候竟然叫他人给瞧见了。
只见她是怒喝了一声,随即直接是伸手一把推在了燕子的身上,下一秒,燕子便是随着首饰一起跌落在地,手上擦过珠钗的尖角,即刻便给划伤了去。
那珠钗的尖角锋利,不但是划上了她的手,甚至是划得那个口子深沉,看着就叫人害怕,燕子也是霎时感觉到了一股子的疼痛,忍不住就是尖叫出声来了。
但是紫竹却是不以为然,直是稳稳妥妥的坐在位子上,一双狐狸般的眼睛直勾勾得看着铜镜里头倒在地上的女人。暗黄色的镜子之上,到底的女人哀叫了一声。
不过也就是这么一声,燕子而后再也不敢吭声了,她咬着唇,疼痛的眼泪一点都不敢掉下。原先她是多少低贱的奴,日日都要被打骂,比今天这么一推都要严重。
可是偏偏,就才这么一下而已,她竟然是害怕的想掉泪,不因为疼痛,或也因为疼痛。手上的那一道伤口里头的鲜血,滚滚涌出来,染红了她的眼,她却是一句都不敢吭的。
只见座上的女子愤愤的看着那面铜镜之后,又是注意到身后倒地的女人尖叫了一声儿,不觉就是侧过了目光怒骂道:“叫什么叫!贱胚子,不过是摔这么一下,这时候吵吵囔囔是巴不得让孤烦死?!”
地上感到十分尴尬加之疼痛的姑娘,此刻满满都是懊悔,直是想早知道就不趟这趟浑水了,说着那些话的人又不是她,凭什么换她过来受罪?
最要命的是,她为何这般犯贱???她要生气就让她去生气嘛,偏偏自己要做这个心疼的人,上前这才安慰个两句,好处没捞到反倒是给自己一顿训。
原本想的是瞧不得她这么伤害自己,可事实是她偏偏就不该在这个时候当这个好心人!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加上她原先想的是不知道安慰安慰自己能不能获点赏赐,做心腹总要时时刻刻做下去、做最好的嘛,在这般想法的驱使下,她的行为也算得上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想到这里她就后悔的不行!不过呆傻尴尬也不能僵持太久,毕竟某人已经开口说话了,要是再傻傻的下去,只怕又是将她惹得一阵子的发火。
因此她连忙是跌跌撞撞的跪过来,哭的那是叫一个凄惨:“奴有罪、是奴有罪,还望殿下息怒、息怒啊!”
“知道有罪,还不快将孤的首饰尽数捡起来!”她知道自己刚刚也推搡了一些摔去,里头部分还有自己最喜爱的首饰,可不能就这样摔了。
她也不知道燕子的手被划了一道,便是只命令她将地上的东西收拾起来。将自己发脾气的原由都怪在她办事不力、行事不妥的身上,殊不知只是自己的脾气变得暴躁了罢了。
燕子听了哪里敢反抗?自然是不敢的了,也不论自己的手受伤了,只知道事情办不好紫竹会生怒气的。如若只是她生气那还好说,万一自己惹她不舒服了叫三王子知道,她便又得迎来再一轮的怒骂。
于是她忙不迭地点着头,收起了自己受伤的、正在流血的手,只怕那些血滴会落在首饰上头。随即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一跪一个膝盖,只用一只手去捡地上的那些金属利器。
边是捡的还能边听见紫竹又在那里抱怨道,“燕子,你别怪孤发火,这也算是你办事儿不力的了,三九那个憨傻的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伶俐过?定然有你的责任在里头!”
她听了不敢吭声,反驳是不可能反驳的,胆敢反驳只怕上首的人又会对她进行又一轮的折磨。但是认罪,她也不想认,只因为她觉得自己没错。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只有沉默才不会惹来她的怒气,所猜想的自然无错,因为是沉默紫竹也懒得去斥责她,最讨厌最在意的还是三九。
因此燕子能听见她在不断地在咒骂、怨恨道,“可怜孤自小没什么家世,没有机会炼毒饲养蛊虫,否则无论哪一种定然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怎么可能会有那般的机会,燕子是不敢与她接话,否则定然与她说些清楚。不论她有没有一个家世,最起码这个家世要有权势,没有一定的地位她同样是没资格炼毒养蛊。
更别提她不但没有,而且还是一个小小的奴,都说苏南擅长施毒,不过也仅仅是施毒。还有新炼制的毒药、饲养大批的蛊虫,都只有贵族的人才能做到,况且还不一定做得好。
包括夜离的大家之上,都有权力炼毒养蛊,不过能将蛊虫养的好、最是能炼制毒药的,她一个小小女奴只知道当今早逝的二王子以及女皇,大家里面厉害的那就是夜离了。
先不说紫竹有没有资格炼毒养蛊,据她所知,就算养怕也不一定养好,不过紫竹自己应当是心中清楚的不得了的,只不过嘴上爱说说罢了。
既然如此,她自然就是不敢接话了,免得打破她的幻想再遭一顿的打骂,想到这里她便是只觉得好累。膝盖还好,但是单手捡发簪珠宝的那只手,她已经是酸的不行了。
另外一只手倒是不酸,但疼啊!一滴一滴的血液从手心冒出,顺着手指滴落在了地上,那只手已经是疼到发抖了。再看看地上的那些,不知有簪钗与珠宝首饰,也还有一粒一粒散落的珠子。
首饰好捡,那些就不好捡了,几乎是捡起了这个,那个便又能掉落在地,如若滚得越来越远,她才叫是倒霉。看着紫竹又在瞧瞧别的首饰,她犹豫了片刻,心中有了主意。
这么一想,她便是悄然将自己已经单手捡起来的首饰放在了桌角之上,这般手中空荡了去,她才有空间再捡别的宝石珠玉。
这才叫是一个好办法的!
………………………………
第一千四百八十七章 后来居上
东西一放上去了,手中就是放了空,随即便又是一双灵活的手掌,她一只手抓了抓,感觉轻松了许多,脸上便是露出了欣慰的笑。
她担心叫紫竹看见了说她没有规矩,因此最开始都是小心翼翼的,时不时抬头看看她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生怕让她瞧见自己这么一点一点的捡,怪异的不行。
好在是没有的,来回抬头注意了好一会儿,她也觉得自己的脖颈跟要断了一般的,酸痛得紧。干脆就是扭了扭,不再注意上首得人,否则这般下去脖子也得疼。
没有了方才只有单手、东西又实在太多得拿不过来的累赘,她一时间轻松了不少,捡起东西来的速度也缓缓变快。她恨不得赶紧将事情做完,再离开紫竹的身边,因此也变得兴奋起来。
她欢欢喜喜的捡了好一会儿,但凡是捡到手中拿不下了,就是放在了桌角上再去捡别的。一时间也没听见紫竹叫唤她与她说话,甚至以为她是不曾注意到自己的行为的。
直到紫竹瞧见桌子角的那些个东西,余光间再看见了脚下的女子正在不停的捡着东西,捡着了就放上来,行为奇奇怪怪的。
她不禁是叫了燕子两声,哪知道都是没人应的,只是余光之中的女人还在不停的捡起来放住、捡起来放住。她一时莫名其妙起来了,转头一瞧就是瞧见了地上女子的行为。
只见燕子是捡了东西就往桌上放,却不一起捡起来,分明自己推掉的那些也不算多才是,还瞧她奇奇怪怪只用一只手来捡,另外一只手却藏在了袖子里头。
几乎是第一个想法,她便是觉得燕子不会是在偷自己的东西吧?于是怔怔的看了她许久许久,只觉得不寻常。终于在看了许久之后,燕子才恍然注意到,身后的一个眼神正直盯着自己。
燕子的身形顿珠,只觉得有目光紧紧的粘在身上,于是缓缓之后才是抬头一瞧,这一抬头便是瞧见了她探究的眼光,燕子一时傻眼下意识将手更藏了藏。
她将燕子下意识的动作记在了心间儿,这便是觉得不对劲,于是乎眼神稍稍眯起来,口气阴沉道:“你做什么呢,孤叫了你老半天应也不应的?”
燕子一听,吞了吞口水,暗地里给自己来了一巴掌,随后讪讪笑笑说道:“殿、殿下!奴或是、一时认真起来为殿下捡东西,这才没有听见您的叫唤,请问殿下有什么吩咐嘛?”
只见她是眯起了双眼,上下打量着自己,眼中还带有探视的意味儿,仿若面前有什么不寻常的味道,只见她是左右看了一阵才是问道:“为什么只用一只手捡东西?成什么规矩?”
燕子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便是又只能显露出无言以对的面目,好似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是沉默下来。没曾向紫竹是不打算放过她的,逮住了便直接问道,“你手上拿着什么?”
听这话的意思是在怀疑她偷东西了,燕子一怔,随后慌忙的摇头说道:“没有啊殿下,奴没有啊!没有偷您的东西!”
“没有?”她好似是冷哼了一把,随后说道,“没有为什么要将手给藏起来?!单手捡东西成什么样子?叫外人看了还不得说孤用一个断臂之人??”
“奴不敢!奴不敢!”她慌张了,将手给伸了出来,连同自己的另外一只手却是握起来的,只消是磕头下来了。
不过紫竹显然是没有这么好忽悠的,也不打算放过她,直接是厉声说道:“燕子!孤的房中一块儿布都值你一个月生活了,哪怕手中捏着一个珠子都值钱得不行!”
随后她兀自是笑了起来,仿若是嘲讽一般得,“孤定然不缺一粒珠子,不过也没打算丢给不干不净的人拿。你倒是与孤说说,你什么时候养成了不干净的手?!”
她看样子算是认定了她偷了自己的东西,哪怕是一厘一毫她都会把自己赶出去。不过燕子也有这么一手是跟紫竹学的,转了转眼珠子便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殿下、殿下您误会了啊!奴怎么会、怎么敢偷您的东西,奴没有!”只见她是拼命的摇头,流着眼泪像是要为自己澄清些什么。可是手上却依旧紧握着,不肯松开自己的手,瞧着又像是心虚。
这般拉扯之下,叫紫竹一下子就认定了她一定是偷了东西,于是乎脸色很不好看,直接是上前去拉扯她的手:“燕子,你可别忘了什么装可怜卖怜悯的事儿,都是孤教你的,你觉得孤会信?!”
一主一仆,竟然是丝毫没了形象的拉扯着,一个攻一个守。
不过在燕子刻意的放松之下,加之手中的疼痛促使她确实没有用什么力气,一下子就是给紫竹扯开了,她的手也一下子叫人给翻了过来。
可是其中露出的血色,却叫紫竹一下子傻了眼,手掌握起,拳头外的手指之上分明能看出一些些的鲜血。都不用等她自己掰开这个拳头,燕子也已经是瞧见她的脸色,适时的松开了手。
一道伤口立马是映入了紫竹的眼帘,伤口处溢出来的鲜血也已经将燕子的手掌心都染红了。血仿若是止住了,还是凝固住了,成了暗红色的粘稠状粘在她的伤口上。
这只是看看,便是能瞧见有多疼。紫竹几乎是下意识的捂住了口鼻,松开了她的手,立马拿起手帕将自己根本不算脏的手指一根一根擦拭得更干净。
她呼了口气,很是不悦得问道:“你这手是什么情况?伤成这样了也不吭声的?”殊不知,燕子的心下早就已经笑开了。
她是教会了自己装可怜的,却是没有教给自己什么是欲擒故纵,这还是她吊着三王子胃口的时候,自己一点一滴看在眼中学下来。
这不学到了精髓,甚至更胜一筹,足以称得上什么叫后来居上,什么又叫作长江后浪推前浪,还将前浪拍死在沙滩上!
………………………………
第一千四百八十八章 白马
她一下子又收回了手,脸上滑落下难过的泪水说道:“这、这是方才摔倒在地的时候,叫金钗的角给划伤的。啊!但是!但是殿下莫要担心,金钗奴已经擦干净了,是奴的血污了您的眼,这已经是收起来了!”
“怎么,那说起来,孤还得谢谢你咯?”她轻描淡写的说道,瞧起来像是漫不经心的,口气之间也有一些些的嫌弃,但是还好不至于发怒。
如若是方才就让她知道了,只怕她还得说自己是故意装可怜呢,回头再一顿的发怒,可有她好受的。但是现下,她已经是消了些怒气,加之方才是被污蔑的,如今早就是不敢多方发火的咯。
燕子还算是有些许佩服自己的,心机果然能成事儿,像从前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做,便是叫人欺负的主。如今她倒死不奢求什么荣华富贵,也不奢求如同紫竹一般爬上位。
她要的只是活下去就够了,不必要的时候她不会像紫竹一样去寻求他人的帮助,去杀人。她所会做的,只是要成为紫竹身边不可撼动的地位就行了,她只要他人顶替不了自己就行了。
她只要成为一个正正经经的大女奴,如果能不伺候紫竹,能出去自己生活就更好了,总之如今紫竹于她来说,只不过就是一个遮风避雨的廊下罢了。
要叫他人不敢随随便便欺负自己,自己还能借着紫竹的名义狐假虎威就够的了,她可不想成为一个叫人愤恨的人物,也不想像紫竹一样爬的越来越高。
虽说没什么文化,也至少知道爬的越高摔得越惨的道理,紫竹可以是她遮风避雨的堂廊,但绝不能是她的榜样。瞧着紫竹越发放肆的样子,自己都能想到她今后死的会有多惨。
知足常乐,能活命就好、能活命就好。
所以到了现下的这一步,已经算是可以的了。她没有再耍什么手段,只是老老实实的给她道歉着,直是深深的拜了下来说道:“自然不是的!都是奴的错,还脏了殿下的眼,奴心下有愧!”
屋内沉静了一会儿之后,紫竹才是缓了缓方才愤怒的气息,觉得怎么看燕子都觉得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自己将她给污蔑了一番,结果竟然是打脸的缘故。
这时候便是用波澜不惊的口气对着地上诚恳跪着的的女子说道:“都知道污了孤的眼,还不快下去将你的伤口处理一番,莫不是要用这双污手伺候孤?!”
燕子一听,连忙跟吓到一般抖了一抖,怎么也要符合紫竹想要的气场,赶忙是对着她不断地磕头请罪道:“是、是是是,殿下说的是!是奴失礼了,奴这就下去!这就下去!”
可正当她要起身的时候,又是听见面前背着自己的女人忽然吩咐道:“对了,有一件事交代,这几日来,没回都给三九送像今日的膳食。先将他安顿住,回头孤再是想着如何将他处理了!”
这么一说了,燕子当然是照做了,老老实实是应了一声:“是。”
这话说完了,才是畏畏缩缩的站了起来,她自持是个下人,跟是跪得习惯了一般得,殊不知自己在地上跪了这么久,当真疼痛起来得。
这不但是跪,还跪着捡东西,怎么可能会没事儿?此刻差点就站不起来了,只觉得两条腿都在抖,膝盖处一阵的酸痛,小腿立马就是跟没了一般的。
但是她不敢吭声,怕紫竹又不悦就不好了,于是扶着地板,尽力是给爬了起来,经过门口的时候,当真是一个踉跄摔得撞到门了。
她不敢声张,脚下跟抹油一般的,哆哆嗦嗦的离开了,就怕一个犹豫紫竹就追上来打了,今日的一个早上,当真是不安分的紧!
紫竹自然也听到那重重的一个声响,立马就是烦躁了起来,转头就准备呵斥燕子,谁知她跑得快,等是她转头人已经没有了影子了。她愤愤的有些许气不过,将头转回来时,又重重的砸了桌子。
……
皇城的城门口,老太监早就等在这里,着急的踱步来踱步去,时而眼神外放,瞧着远远的街道,就是没瞧见三王子的身影。
原本小太监说了清楚,过去一趟定然速战速决,立刻就能将人一道的送过来这里,可是这瞧瞧,都正午了还一个人影都没有!女皇已经是醒了两次,每回都在问他到了没有。
老太监先是不知所措,而后又不堪其扰,加之三王子迟迟未到,他没有那张脸面面对女皇,便是给问的心慌了又是等的有些许不耐烦,这才是遣了个小喽啰守着她,自己则跑了出来。
可是在这里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还是不见三王子的心神,小太监身边无人也就算了,如今自己也没有回来报信。
这便是叫他害怕,女皇知道了会不会一时激动起来就一命呜呼了?还是说大发雷霆,斩了他这颗老脑袋?无论哪一种他都不能接受啊!
于是坐又坐的不稳,站又站的不对,他走来走去的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苏南小的紧,皇城门口都有小商贩在叫卖,此刻来来往往的人也是最多的了。如今人们看见皇城门口,有个身穿太监服饰的男人正着急的走来走去,便是寻思着不知道是要迎谁入宫里来呢?
老太监可管不了别人的眼光,再者说他现在也没有心情管,只是不断地合起手掌来祈祷三王子赶紧的现身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祈祷起作用了,这才拜完没一会儿,远处便是传来了铃铛清脆的声响。他一惊,不由是拔脖观看起来,头伸得前前的去,眼睛瞪得大大的。
这才看见,街道的人群忽然纷纷散开了,一匹浑身雪白的白马宛若车上人一般的俊俏,正高抬着马头与马蹄,拉着马车快速的驶来。若不是百姓的反应快些,只怕会丧命于马蹄之下。
而不论马是多少的奔腾,车上的人都稳坐如泰山,正闭目假寐着。
………………………………
第一千四百八十九章 倨傲的人
那匹雪白的骏马,除了拥有马匹的随身侍卫能跟得上,别的低等侍卫都是跑都跑不上的,只能是被甩在远远的身后气喘吁吁。
这就是三王子的风格,加之车身的标识,他知道这是三王子的马车。太好了!他心中疯狂的欢喜着,怎么着也是等到人了。可奇怪的是,他竟然没瞧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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