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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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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客。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预感是为了马鞭的事儿,为了表示上回的谢意,她亲自是在门口迎的,开门一瞧险些以为自己看岔了眼、认错了人。
长相是一样的,同样穿着一身的青袍背着手立于门外,瞧着十分冷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散发的气息就是与从前的季玉深不同,竟是多了几分黯然。
她虽是只见过他几眼,就凭季玉深的出众就能叫人牢牢记在心底了,此刻竟是有些许不敢认的,后知后觉才是缓缓说道:“季、季先生?”
季玉深听见这声呼唤之后,似乎有些许的犹豫,缓缓才是转过了身来,确确实实是那张同样的脸,只听他道:“夜小姐。”
他顺便是整了整衣袖,一双深邃的眼瞳缓缓抬起,这才是说道,“季某冒昧拜访,还望夜小姐担待。”话说得客气,但是口气平淡、神色也不卑不亢,完全看不出哪里冒昧,哪里又需要担待了。
这分明是自己的家,偏偏夜离还有些许心慌的感觉,生怕自己哪里招待不周的,赶忙是一番的讪讪笑说道:“季先生哪里话?先生能光临寒舍还叫夜离受宠若惊呢。”
她笑呵呵的说着客气话,可是季玉深宛若没当回事儿一般,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淡然的点点头应了一声,这番性子高傲的不能再高傲,也叫夜离哭笑不得。
正常人应当在心底觉得欢喜才是,也就是他能做到这么冷淡吧?即便从前就知道了他是这样的,可是今日却到底感到他哪里不对。
不过她也没有明说,反倒是让了位置要给他进来,便是比着手势,便是客客气气的说道:“就别站着了吧?先生往这里来,请,快请进!”
瞧她热心肠的模样,他到底是收起了自己不太好看的表情,微微的点了点头却深沉的表现了,他作为一个少言寡语的人的谢意。
夜离能感受出来,便是欢喜的摆着手请他进门来的,边走边瞧他没什么血色的面容说话道,“前几日拜访了御园,听闻季先生得了病便不曾叨扰您,不知道您的身子如何了?”
“好了。”他点了点头顺便是吐了两个字,以表自己的身子确实是好了,不过也正因他这个不怎么说话的性子,让夜离一噎恍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
好一会儿,她才是笑着说道:“那先生这病才刚好,便着急的来寻夜离,不知道是有什么事儿?可是因为那马鞭的事儿?”
他听到这里,缓缓是低下了头,视线落在了鞋尖儿上,好一会儿又是说话道:“是。一会儿进去了再说吧,到时再详细与您说来。”说罢,便是眸子一抬,落在了夜离的脸上。
她猛然叫他的眼神一抖,脚下变得僵硬起来,只讪讪的笑了笑,赶忙是摆着手指路呢,这季玉深生来就是带着一股威严,叫人心里犯怵。
等是二人坐定下来,瞧见季玉深端起茶杯啜了一口热茶,随后将茶杯给放了回去之后,夜离才是清了清嗓子道:“季先生光临寒舍,总不是来喝茶的吧?”
她清楚的很,他若是没有要事定然不会跟他人打交道,所以自己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她明白季玉深绝对不是那种喜欢卖关子的人。
虽说自己问的也很是直接,但是就算自己不问,下一秒他也会直截了当的就开口了,所以开门见山绝对是他们最好的聊天方式。
果然,他听见夜离直接是开口问话,并没有多少惊奇,反倒是抬头直视着她说道:“季某的病是这两日才好起来的,也冒昧听说,夜小姐前几日拜访了御园找回了马鞭?”
她一听,心下稍稍有些许紧张,她原以为是自己不太了解季玉深,实际上后者就是来追究她冒昧拿走了马鞭的事儿。
也因为自己本就是没有先行告知,现下还真是有些许的心虚的。
夜离一时间有些许不好意思,最终从位置上起身来对着他说话道:“是,夜离前几日确实去了御园,只为了寻回我的马鞭。当日并未先行告知一声,便冒昧拿走,是夜离失了礼数。”
她以为季玉深是来问罪的,不过心里并没有抱怨的意思。
毕竟是自己在没有告知的情况下就给拿了,就算是烟儿霞儿说了千万个的不碍事儿,她还是觉得自己有责任。
但其实上并非如此,季玉深并没有怪罪她的意思,瞧她将自己的话当了真,正正经经的从椅子上起身,自己也稍稍有些不好意思。
他抿了抿唇,紧接着才是说道:“你不用紧张,我没有问罪的意思,东西原先就是你的,没有什么好愧疚。我来问的,是另外一件事儿。”
他抬眼,在厅中四周环顾了一遍儿,才是认认真真的说道,“我来,是想请问一下夜小姐的马鞭,是丢在了哪里,怎么知道会前来御园询问?”
听季玉深这么一说,夜离的眼中泛起了迷茫感,不知道他为何这么一问。但是瞧见了他的眉宇之间满满都是认真,她一时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想了想才知道开口。
她当真是认真的回想了一遍,边是想还边是说话道:“夜离也是去御园的那日才发觉自己的马鞭不见了。主要是回想了一阵子,去李记糕点铺之时,马鞭分明还别在身上的,可是——”
她呼了一口气紧接着说话道,“可是后来几日,我都不曾在意,那日才发现竟然不见得了,里里外外找了好几回都不见有。
一般将马鞭随意放下后,侍女都会为我给收好,可是下面的人也说去了李记回去后,再不见我身上有马鞭的。
回头去想,应当就是去李记之后不见的了,刚巧那日有遇见了娘娘,便寻思着来御园碰碰运气,不曾想到,还真是给你们捡到的了。”
………………………………
第一千五百二十二章 没见过
她这么一说起来,季玉深也是恍然给想了起来,想起了那日在李记门外确实遇见了夜离跟赵一阳 ,当时她也是说过了,有见过苏幼仪。
可是自己回去以后,苏幼仪就不见了,他不禁是扶起了额头,恍然觉得有些脑晕,脑中的一切就跟一团麻绳一般的,解都解不开。
夜离瞧他那个样子,不经是有些许的担心,赶忙是问道:“季先生,您这是怎么了,有哪里不对的吗?”
季玉深松开了手,缓缓摇了摇头,眼中一片的迷茫,随即又是抬眼问向了夜离道:“夜小姐,您可知道你这马鞭是在哪里丢的吗?”
“在哪里丢的?”
夜离将他所问的问题,再是询问了一遍,紧接着不是很理解的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说道,“那也得看季先生是在哪里捡的了?不过应当是丢在了客栈才是,在路上我自己会有意识的。”
随后她又是有些许迷茫的说道,“不过,掉在路上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这东西轻巧,也会叫我没有发现也是。”
“所以你也不知道是掉在哪里了是吗??”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是有些许着急起来,好似是狠狠的压制住了,那才没有从椅子上“腾”一下站起来。
夜离突然是觉得哪里不对了,紧紧的将眉头锁起来以后,不答反问道:“季先生,您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都说了季玉深是天生带有自己的一种威严,只要稍稍一个黑脸便是能叫面前的女人,哪里都不舒服的。便是这样,他听了夜离问的话后,好似不是很高兴的收敛了自己的表情。
只见他抬眼看着面前的人,沉默了许久,沉默到叫夜离方才问话的试探都给收回去了,才是说道:“这是季某的事情,季某自己心里清楚就是了,夜小姐只要将您所知道的告知在下,在下定然感激不尽。”
瞧这意思,便是叫她不要多管闲事的了,元治是帝王,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但凡是一个正脸便能让人收敛了情绪,只因为他是帝王家的子弟。
可是季玉深却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面开始,她便是能发觉季玉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在日益的相处之间,他浑身散发的气势并不低于元治。
更甚,她只瞧见他对苏幼仪一个人温柔罢了,只要是跟苏幼仪说话,那眉角眼眸之间完完全全都是柔水,可是但凡与他人讲话,态度立马就是变得冰冷下来。
季玉深不仅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与苏幼仪也定然不是简单的关系,她原以为是一个气质非凡的男宠罢了,可是事实证明,并不是这个简单。
此刻她的心中过了一遍这些事儿,随后才是有些许尴尬的意味,讪讪笑了开说道:“季先生不要误会,也莫要恼怒,夜离这人就是想什么说什么,或是夜离多想了问了不该问的事儿。”
他听了,嘴角突然是露出了一抹冷笑,用着警告的口气说道:“这确实不该问,夜小姐是个聪明人,季某才敢冒昧上前一询,失礼之处还请担待。”
随后他的眼睛宛若恶狼一般的散发着绿光,一个抬眼看向了她,脸上又是恢复了平静说道:“因此,不知道夜小姐就是知不知道这东西是在哪里丢的?”
夜离深吸了口气,随后认认真真的看着他,用了心思的说道:“抱歉季先生,可能要让您失望了。夜离惭愧,确实不知道这鞭子是在哪里丢的,也没办法帮您的忙。”
他没有纠结于这么一句话,既然不知道那就是不知道,也没有办法,多说无益,他只能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而后,他并没有要告辞的意思,夜离寻思着怕是还有事儿要问。
果然,竟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或是从始至终,他藏在了青袍衣袖下的手掌心中,一直紧握着什么东西,此刻动了动手臂,缓缓将手给抬了起来。
就在她的面前,季玉深悄然是打开了自己的手心,一颗宛若是衣衫扣子的东西显露在了眼前,夜离不解的看向他,后者便是立马明白,心思缓缓沉了下来。
但是瞧他紧抿着唇角不说话,夜离还是会主动开口问道:“季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季玉深看了看手中的扣子,又是看了看她,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是问道:“还请夜小姐瞧瞧,认不认识这个东西,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听他这么说,她疑惑的捡起了他手中的东西,用着食指与拇指捏紧,提起放在了眼前瞧了一瞧,紧接着回答道:“实在抱歉了,这个东西应当是扣子,但是我不认识。”
他听罢,在无形之间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很少再将问题再问一遍的人,今日却是不敢相信的反复提问道:“真的不认识吗?你们苏南有没有用过这种扣子?”
夜离无需再瞧,反而是放在了手心,十分笃定的回应道:“季先生,苏南这么小,有什么物品什么工艺,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随后她的眼神落在手上的扣子上,一字一句十分笃定的说道,“但是夜离敢保证,我们苏南绝对没有这样形式的扣子,这不是我们苏南的,只怕是你们中原的样式。”
说的不错,却是是中原的样式,只是季玉深也对苏南极少的了解,心中一直是抱有期盼,会不会这个东西苏南也有。没想到从她最终得知的消息,竟然是一点帮助都没有。
几乎是彻彻底底的,他伸手拿回了那粒扣子,随后又是紧紧的握在了手中闭了闭眼,很是无奈的说道:“很是抱歉,今日是我季某叨扰了夜小姐。”
“季先生说得哪里话,原先太后娘娘也帮了夜离许多。不说她是怎么照拂夜离的,就那家传的马鞭,夜离都是谢谢你们。那可是我的父亲,留下的唯一念想。”
她坦然一笑,并不将他的道谢防在心上。
………………………………
第一千五百二十三章 那位
夜离的宅院门前,一缕光透过了门前的树叶,洋洋洒洒落在了地上,形成了一抹斑驳的痕迹。一只大脚跨过了门槛,青色的衣袍在门槛上滑落,而后一双大脚便是踩在了斑驳的影子上。
男人倾长的身影与那树影交织在一块儿,原本落在地上的斑斓立马与他身上的那抹青色混作一团,在太阳的点缀下,像是一潭闪着日光而极为碧绿的湖水。
可是显然,那道身影的主人并不像他的衣衫一样熠熠生辉、宛若不一般的湖水。季玉深双眼,比真正的湖水还叫人觉得深邃,就那般紧紧的盯着身上被照耀到的地方。
等是盯得久了再是抬头,他的眼中一片眩晕,一时间竟是忍受不住照顶的烈日,赶忙举起自己的手掌,挡在了眼前,好似真叫湖水的漩涡给一并吸了进去般。
一番谈话之后,他好似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夜离见他失落不已,便是想亲自送他一段,可是他拒绝了,独自晃悠出了宅院,就站在门前。
当是出了门浑身融入温暖的日光之间时,他的脑中闪过了一片白光,像是雷电炸裂了他的脑袋,直觉告诉他,他需要再往李记那里去一遍。
他出门的时候一点吃食都没用,而夜离却也是倒霉的叫他拉着唠嗑、沉默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谈话到了尾声,她还想留自己下来用膳,可是他没有那个心思,便是给拒绝了。
这一时间站在日头底下,他才恍然觉得自己腹中空空、身形单薄,裹着一身肥大的衣袍,便是整个人都变得渺小起来。他一时闭上了双目,只觉得脑中迷茫。
即便如此,他一点坐下来休息一番,喝一杯热茶、吃几口热饭的意思都没有的,反倒是脚下坚定,朝着想去的地方毅然走去。
他牵了一匹白马来,当缰绳一扬地上立马是飘起了呛人的尘土来,不过一会儿那匹急速的马匹,便是停在了一家热闹非凡的酒楼门前。
这酒楼还如从前一样一样的,正是上次来时所见漫漫人山人海,店内桌椅都摆不下的那般的。季玉深朝前走了两步,隐约都能预见,李记那里是怎样的生意兴隆。
他都还不曾踏进,便是能见到几张笑得欢喜的熟练,想来众人不是那日的老客便是揣着惊喜的新客。唯独他不一样,他揣着的是一腔冷凉。
立马正在忙乎的小二,以至于是晕头转向连来人的脸都看不清楚,便是将脑袋怼到了他的胸前道:“客官、客官,来来来!里面请!”
季玉深瞧着他那来回转的脑袋,来不及招呼这个就是得招呼那个去,不禁是替他感到可怜,竟是能见这掌柜得是多抠门。
他的眼珠子下瞟,对着面前的小脑瓜子说话道:“你这酒楼能有位置吗?我见也就是这么一层,都满了。”他的口气不咸不淡,语气之中听不见他对此有什么担忧。
而小二叫这忙得,早就可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了,这时候从那个客官那里抽不会眼睛来,却能听见那边传来的话语声。
他连忙是这里安顿着,又不忘回应那里的话道:“哎呀,有的有的,小的这就帮您安排位置!不过客官您得先等等哈,小的先把这位客官给引进去!”
小二边是那边安顿着,又不忘给自己吆喝一声,季玉深并不是着急只不过不太爱应话,只淡定的就是站在门外。
小二忙得一路没休息,等是这边的客官引到位置上坐下来,一时间松了口气差点忘了门口还有一个。连忙是一手拍在了不太灵光的脑瓜子上,这才赶紧转身往门口去。
原本十分谄媚吆喝的笑意,一时间眼神转向了季玉深后,不觉是僵住了嘴角的笑意,后知后觉才是喃喃说道:“客、客官……”
显然,就算几日不见,他还是将季玉深记得深刻下去,此刻瞧了瞧他的身后只是牵了一匹白马,不觉是想起了上回怎么等都等不到的姑娘。
他显然是猜测出了小二在想些什么,却是不予以回答,反倒是瞥了一眼里头,冷然的说道:“带我去见你们掌柜。”
“……”小二叫他直爽的口气给吓了一跳,怔愣了片刻之后,老老实实的领着他进门去了。
掌柜的正在柜台前打着算盘、数着账,今日的生意那是一如往日的爆火,数钱数的他手都软了去。可是恍然,眼角没 入了一双小二的鞋子。
他一个不高兴,便是边打着算盘便是说道:“让你接待客官,干什么又闲下来的?要命啊你,还不快点去!”
小二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回头怯生生的看了眼不远处的季玉深,可是后者不过就是冲他抬了抬下巴,而后看向了别处,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一个他哭丧,只觉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为难的不能再为难,只好是站在原地又被掌柜的骂的不敢开口,整一木讷的形象。
掌柜的一个不悦,将最后一笔账算完了,才终于是抬起眼来恼怒的看着他骂道:“干嘛!”话语之间满满都是自己的不高兴。
小二一个惊悚,知道这家伙打人的本领可是一比一的厉害,下意识就是后退了一步,喃喃说道:“掌柜的,这位客官要见你……”这话说得小心翼翼的。
几乎是脑中的想法底一个蹦出来的,就是牵扯到自己的钱跟店,连忙是伸手把算盘一缩慌忙道:“谁!谁要见我?咱们的菜品酒水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啊!”
他这连忙否认的样子,颇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小二闭了闭眼,才是伸手指了指后面说道:“是这位客官要见您!”
掌柜的满脸狐疑,连忙是伸出脖颈去瞧,当是看到季玉深一脸漠然的模样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便是露出了满脸不解的样子。
小二见状,赶忙是跑去他的面前,紧张兮兮的说道:“是上次夫人不见了的那位先生!”
………………………………
第一千五百二十四章 买时间
他刚这么一说,掌柜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只瞅着一张不明白的人看着他,还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眼睛顺势是给看了过去,这一看不得了了。
方才是不带仔细的,现下是认认真真的一瞧,立马就是认出了季玉深,他也同样是惊了一惊,立马是看向了店小二。后者知道他心中想些什么,便是很笃定的给他点了点头,眨了眨眼。
这同时,也预警了掌柜的心下的想法,与小二相似的,都以为季玉深是来找麻烦的,不管夫人是找到没有,还能上门来不是找麻烦的是什么?
不过瞧见他一脸的云淡风轻,没有一丝丝是来找事儿的意思,掌柜的不明白了,只是一掌拍打在小二的身上咬牙切齿道:“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店小二很是委屈的撇了撇嘴,只是悄咪 咪的在季玉深与自己之间来回的指个不提,嘴中一句“我、他”说的不清不楚。
季玉深知道他们在嘀咕什么,却是故作听不见的,却不知道自己一个眼神多少的锋利,只是轻轻一瞥就让掌柜的手一个哆嗦。
他们不再交谈,掌柜的终于有勇气出来面对他的,只是一脸谄媚的跟到他的面前,紧接着用力搓着手嘿嘿笑道:“呦呵,这位客官真是面善啊,不知道是何事来寻小的?”
这只说是面善,反倒不说是见过的,全然是想装着不认识的。
季玉深太懂得他的心思,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实际心下早已经是摆着白眼吐槽道:找你麻烦装不认识有用吗?
他不着急回话,只是双目盯着掌柜的,不得不说他真是讨厌极了这么谄媚的·笑意,不过一会儿,掌柜的就让他的眼神给盯得破功了。
嘴角僵硬,缓缓是给收了回来,才恍然脸颊觉得舒服多了,这个时候季玉深才肯开尊口说道:“只是面善?”一句话又叫掌柜的心思给提了起来。
掌柜的不明白他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便是寻思着等他的下文,九九之后才是见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包鼓鼓的钱袋,就那般丢进了掌柜的怀中。
掌柜下意识的接住,伸手抚摸了片刻之后,满脸的怔愣,恍然觉得这是实实的银钱啊,叫这捧了起来,可见里头的银钱不少,还很是实在。
他的眼中冒出金光来,碍于季玉深就在眼前,不好意思明目张胆的打开钱袋瞧上一瞧,只好装着诧异,实际上嘴角还有微微笑意的说道:“这、这!客官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买你的时间,你可以打开看看够不够,接下来你们便不许再招呼客人。”他瞥了掌柜的一眼,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掌柜的听了,只觉得心中一喜,连忙是手上拆开了那钱袋,嘴上还不忘客客气气道:“哎呦,客观这是说些什么话?你若有什么事儿,咱们自然帮衬的啦!”
那边是数着钱的小人模样,连是店小二都看不下去了,遮着脸只当是不认识这掌柜的。而季玉深自然知道什么是客气话,并不当他的话真,反倒是应都不应只当听不见。
只见那掌柜的都不需要算盘,直接是在嘴中念叨着,数到最后,脸上都快要笑开花了,别说买今天的时候,包下明天整个客栈都够了!这能不高兴吗??
但是兴奋之余,他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有些许依依不舍的从钱堆里抬起头来了,紧接着看着季玉深试探的问道:“不知道客官准备买多久的时候?”
嘴上是这么问的,但是手上却没有松开钱的准备,季玉深自然是将这些动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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