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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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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儿的时候,纳兰信芳五味杂陈,“咱们万岁爷这一朝,算起来之前还是太后老佛爷的钮祜禄家,如今也是比不过富察家了。”
纳兰信芳素日里头都很是自信骄傲,可见到外头这人,猜到了此人是谁,一时间宛如斗败了的公鸡,神气不起来了,也不会狂妄自大了,他伸出大拇指,“外头这位是这个,”又伸出小拇指,“我是这个,比不来的!”
马车夫启动马车,预备离开,金秀只觉得纳兰信芳这样的样子很好笑,“这有什么的……”
她的话音未落,外头又响起了那个少年俊朗之声,“且慢!”那个少年似乎走近了马车,声音逐渐清晰,金秀脸上的笑容微微停滞,纳兰信芳见状咬牙,掀开车帘,见到外头那华服少年果然是龙行虎步,靠着马车而来,气势逼人,纳兰信芳虽然胆怯,却还是努力拦住那少年,掀开帘子出了马车,“你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报复我们吗?”
这话说的有些语无伦次,那少年毫不理会纳兰信芳的虚张声势,只是朝着金秀点头,“这位姑娘是那家的?这么一番认识下来,却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还请赐教。”
金秀掀开帘子,看着外头这位英气勃勃,顾盼生姿的少年,“怎么,尊驾还要来查我的底细吗?”
“并无此意,”那华服少年眼中的表情透露出他就是此意,“只是姑娘见解如此老道,绝非寻常人家,在下日后有空,还是要来讨教一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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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彼此敌体(二)
这说是讨教,只怕还是要来找茬的成分居多些。
  他到底是有些不忿的,素来自己所行所立,所到之处,都是人人奉承,人人敬仰,自己的父亲,也素来对着自己青睐有加,呵斥从未有过,大部分的时候也都以赞誉为上,和颜悦色,他自然是觉得天下自己唯独一份,但今个没想到在这街角处无故吃了瘪,还是在一个被自己刚才从未正视过的姑娘家给如此羞辱。
  羞辱说的太过分了,但若是说今个被金秀落了面子,这绝对是没错的,这华服少年今日虽然自己也算处理得当,一下子就把家奴给抛出来,难题交回给金秀处置,可金秀的一番话,又把这个难题还给了自己个,半点没糟践,尽数都在他身上了。
  他当然是不服气的,这讨教的意思,有找茬的意思,也有其余探求的意思,但自打他出身以来,就从未这样明里暗里被人暗算了去,明面上自然是没有,但就在暗地里,也无人能够在自己这里利用了什么去。
  可今个这事儿,虽然是自己家的奴才行事不端,这是小事儿,在他看来是一件小事儿,不值当一提,但是在面前的这位姑娘这里,竟然是被借题发挥到了这个地步。
  奴才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打紧的,打死,也就完事儿了,可自己这颜面,决计不能够让这昂一个小女子就给剥了!
  他带着审视意味的眼光盯住了金秀,就算是你今日占了我的便宜,可到底,我还是要找回这个场子来的。
  他意图在金秀的脸上找出那么一丝半点的恐慌之色来,但是他还是失望了,金秀脸上依旧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听到自己个如此带着一丝威胁的话儿,也不过是挑眉,饶有兴趣的反过来打量自己个,更是毫不胆怯的和自己对视起来。
  末了到底还是这华服少年先是别开了眼神,似乎被金秀那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少女,一点都没有胆怯的意思,反而是在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别的韵味,好奇?感兴趣?还有别的什么?
  少年来不及思索,“讨教我不敢当,”金秀微微合上眼睛,“只是可以互相进益罢了,尊驾若是真的要找我,那么就,”她看了一眼边上的纳兰信芳,纳兰信芳似乎看懂了金秀的眼神,连忙背对着车外的那华服少年拼命朝着金秀摆手表示拒绝之意,不过金秀没理会他,“就什刹海的纳兰家来寻我就是了。”
  纳兰信芳的身子慢慢的瘫软了下去,那华服少年微微挑眉,“你不是纳兰家的人……那么就是和纳兰家有旧了,很好,既然是知道了是纳兰家的人,那么,在下,”他朝着金秀微微作揖,“日后必然是要来讨教的。”
  金秀在车上也是微微弯腰,“尊驾客气了。”
  那少年又看了两人一眼,这才侧过身子,让马车离开,纳兰信芳安静如鸡,一直未曾说话,直到马车离开此处大街的时候,这才回过神来,挪到了金秀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发出了巨大的响动,马车都抖动起来了,“我的好姐姐!我刚才那手势你没瞧见吗?我叫你别说话!别说是我们纳兰家的!您这是看不懂吗?”
  开什么玩笑,如今金秀怎么可能还不懂自己身边跟着这么久的小跟班平时里头是怎么想的?“我自然是知道的,你想叫我不要说出纳兰家是不是?”
  “自然是这个意思!我的老天爷,阿玛要是知道我在外头得罪了这么一位神仙,又把纳兰家的招牌给扯出去,只怕是要马上绑了我,上富察家去负荆请罪了!”
  纳兰信芳虽然顽劣,额不想着要读书当差入仕,但他还是知道八大家的区别的,正如他刚才说的,八大家能一样吗?
  所谓的八大家,也就是开国之后在世祖、圣祖朝两朝下来,或是为后戚国舅,或者是为秉政中堂宰相,或者家族累任六部尚书,盘踞在中枢和地方上的著名世家,不过百多年的时间,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这些家族也并不可能一直保持荣光,总是会有起起伏伏的,纳兰家就是属于那种伏下跌掉起不来的那种了。
  而富察家作为后戚,又是秉政当朝,简直是红得发紫,单单从两家当家老爷的官位来说,纳兰永宁是不在位的内务府堂官,身上有什么爵位金秀不知道,但从纳兰家大门口的石狮子还有门上的铜钉来说,大概也就是一个小爵位。
  而富察家的当家老爷傅恒,官位是当朝兵部尚书,军机处行走,爵位又是一等公,这一等公,已经是异姓之中最高的爵位了。
  国朝异姓爵位分五档,公侯伯子男,又在每一档之中划分出一等、二等、三等。所以傅恒的这一个一等公已经是最上等的爵位了,故此,之前平定准格尔达瓦齐,永盛皇帝无功可赏要再给傅恒一个一等公的爵位,但是被傅恒严词谢恩拒绝了。
  纳兰信芳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但是面对着富察家这样的八大家顶尖豪门,还是不敢扎翅的。
  纳兰信芳哆哆嗦嗦的,好像已经想到了自己被绑着送到富察家的可怕场面了,金秀摇摇头,失笑道,“你怕这些做什么?我问你,刚才他站在咱们马车边,说了那么一番话,咱们若是不说出来历。你觉得他会放咱们走嘛?”
  纳兰想了想,点点头,“的确是不会放咱们走的。”
  “那么就是了,与其被堵住不放咱们走,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说出来,说咱们是纳兰家的,那他得了准信,日后再来,那么就是日后的事儿了。”金秀可怜巴巴的对着纳兰信芳说道,“难道还说出我的元家来?那岂不是,我这小小的元家,要承受住富察家的怒火了?”
  纳兰信芳对着金秀这个表情很不以为然,显然之前金秀在自己面前也做过很多次了,起初当然是心软听从金秀,可这时日久了,自然而然的就免疫了,他现在心里头对于金秀的表演毫无波澜,甚至还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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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彼此敌体(三)
纳兰信芳已经对金秀的花招免疫了。
  “姐姐诶,”纳兰信芳翻了一个白眼,“您这元家受不住,难道我纳兰家就受得住了?这一位爷,可是直接和万岁爷说得上话的,哦,不,说得上话这个词儿,太看不起人家了,应该要这么说,这位爷说的话,万岁爷必然会听,而且一定会听得进去!”
  “那你说了纳兰家,那我不是完了吗?”纳兰信芳一声哀嚎,宛如西北行走孤独的受伤野狼,“完了,完了,”他眼神呆滞,“这一次回去,真的完了,真的要被阿玛给打死了。”
  “你别怕这个,”金秀哈哈一笑,“冤有头,债有主,就算是找上门来也该是找我才是,”金秀吩咐了外头马车夫一声,让他赶紧着驾车回家,“怎么会来找你。”
  “可姐姐您说的是纳兰家呀,”纳兰信芳无奈的说道,他瘫软在马车里,好似一团烂泥,“刚才是我不敢说话,这会子可真的惨了,我真的完了完了。”
  纳兰信芳一秒钟化身祥林嫂,喋喋不休起来,金秀听得头疼,于是忙出言解围,“好了刚才的确是我有一些私心,毕竟若是他真的找到西北条子胡同来,只怕是我家里头全部都吓死了,不如你们纳兰家,总是还彼此敌体的。”
  说完了私心,当然就还要再冠冕堂皇一些,“除了我的私心外,我也要帮着芳哥儿你的未来着想着想了。”
  “什么我的未来?”纳兰信芳有些好奇,“这个未来,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以后的前途,还有一些人生上的发展,”金秀笑道,“富察家,接下去还要煊赫几十年,这几十年之中,你若是和富察家的人有了好一些的关系,那么你日后的前途,亦或者是纳兰家的前途,大有裨益。”
  “我的好姐姐,您这刚才不依不饶的,”纳兰信芳叫屈,“也不见好就收,还要硬逼着人家把那个奴才给打死了,一点情面都不留,就算是人家日后找上来,那也是兴师问罪的,那里还能攀好关系?”
  “会的,”金秀神秘一笑,她自从知道了那华贵少年乃是富察家的重要人物,微微思索,心里头打定了主意,就是要送一些好礼物给纳兰家,这也是为了自己个,免得被人(主要是读者们……)说自己个得了好处却是一点都不付出,被人骂白眼狼——明里或者暗里,都不太好。
  “会的,”金秀在这车厢里头和纳兰信芳说的话,就没有那么多的掩饰了,更多的是直抒胸臆,“他上门来,不会是兴师问罪,而是要来负荆请罪!”
  这话就让纳兰信芳的脑筋有些转不过弯来,“啥?”他睁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思议,“姐姐您没说反了吧?该是我去负荆请罪啊,怎么他还会上门负荆请罪的?”
  “你不懂。”金秀笑道。
  “我不懂,您就说一说这里头的道理呗,”纳兰信芳连忙追问,他似乎并不在乎自己的前途未来什么的,但是听到若是让那适才如此骄傲的“三爷”能够登门负荆请罪,这场面,纳兰信芳想想就激动,忍不住就拉住金秀的袖子,“好姐姐,您就说一说罢!我又不是蠢钝如猪,怎么可能就听不懂。”
  “今日的事儿,说起来,咱们是站得住理的,若没有你纳兰家的牌子在这里,今个的事儿,只怕是咱们真的就吃亏吃定了,他们这些大户人家,最要紧的还是脸面,当街上这么闹起来,治家不严就是一个罪过。”
  “怎么化解这个罪过?打了人还不算,还要来登门拜访,不然人家不会说因为纳兰家门第如今弱了的缘故,而是会说,是富察家治家不严,还少了礼数。”
  与其说人在关注没落的纳兰家,但人人更多的是,都在眼红羡慕如今这红的发紫,所以金秀的告诫之话,并不是虚假之言,“那位少年如此聪明,必然也知道我说的乃是实话,树大招风,寻常小事儿,没人在意,可这一次又扯到来了八大家之一的纳兰家,那么必然会有心人去传播这件事儿,处置的好,人家才算是真真正正的豪门,你明白了吗?”
  “咱们占理,纳兰家的地位也不比他们差多少,那么为了保全这个尊贵的体面,还有这为人处世的样子,自然是要登门道歉的,你看着好了,必定如此。”
  “可那人与众不同,若不是登门谢罪,而是问罪,该怎么办?人家的身份只怕是天下什么地方他都能为所欲为了。”
  “没有这种万一……”金秀一口否认,开玩笑,自己的推断绝对是要真的,若是没有这个自信,以后还怎么样教导你?不过纳兰信芳这个时候就是不信,金秀无奈,也只好再指点了一招,“那就麻烦你的膝盖要多跪跪了,或者先在屁股上垫几个垫子起来,预备着宁老爷打板子。”
  纳兰信芳自然不依,于是两人在马车上打闹了起来,和纳兰信芳这样的人相处,就是自由自在,不必费心思要谨言慎行,随性一些就好。金秀笑了一阵子,于是这才指点纳兰信芳,“若是真的来问罪,你只管把那个缅甸的事儿,选一些告诉他,保管他不再会问罪,甚至都要把你当做他们富察家的座上宾,你信不信?”
  “为什么他会想知道缅甸的事儿?”纳兰信芳奇道,他随即想到,“在万岁爷面前,他可以说这个吗?”
  金秀笑而不语,这个时候她又要装神秘了,纳兰信芳再追问了几句,见到金秀不开口,愤愤然,“姐姐老是这样,说话只是说一半,罢了,反正若是来请罪,就罢了,若是真的是来兴师问罪的,我要是被阿玛打的狠了,说不得,也只能把姐姐您给供出来了。”
  “你说就是,也不必被打狠的时候,”金秀笑道,“宁老爷要揍你的时候,就直接招了是了,我总不能让你吃委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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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彼此敌体(四)
“那可不成,”纳兰信芳一脸表露出忠肝义胆的样子,“姐姐对着我这么好,我那里就能直接招了,起码也要等着挨上几鞭再说不迟。”
两个人在马车里头嘻嘻哈哈的,外头的车夫听到了不免咂舌,心里头想,自家大爷不懂事倒也罢了,可这元家姑娘,怎么也是胆子这么大?刚才在富察家的少年面前说了那么多,这会子回来还能这么说说笑笑的,显然是真的不怕富察家,也不知道她的胆子是什么东西做的,怎么胆子这么大!
纳兰信芳耍宝说了这么一句话,金秀笑道:“那我可真的要多谢你了,你这挨几鞭子之后再说,一来不算疼,二来呢,也是和我同甘共苦了,就算是出卖我,也不算太差。”
两个人说笑了这么一会,金秀这才问纳兰信芳,“你刚才说那个人什么?和万岁爷直接说的上话?我瞧着他不过也是和咱们差不多年纪,饶是富察家的人,这未免,也太过分了吧?太不可能了吧?”
除非是那一位……金秀心里头暗暗想着,也只有哪一位才有这样的能力,她刚才就有这样的猜测,果不其然,纳兰信芳马上就说了,“起初弟弟我也不知道是谁,可听到他那话儿,又称呼傅恒大人为阿玛,地下的那些奴才们还称呼他为三爷,这么一分析……”
“哎哟,芳哥儿如今是真厉害,”金秀挑眉,“都学会分析了!”
“哎,您别打岔!”纳兰信芳继续说道,他一下子把那华贵少年的身份给揭开了,“是富察家的老三,福康安!”
福康安!
果然是福康安!
金秀微微吐了一口气,也的确是这样的人,才有这样的声势啊。
纳兰信芳煞有其事的左右看了看,靠近了若有所思的金秀,金秀还以为他又要闹自己,拍了一下他的手,“你这还预备干什么呢!”
“我这可和你说外头人不知道的话儿呢!”纳兰信芳虽然是在这马车之上没有其余的人在场,但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我说的可是外头好不容易听来的,你可不能说出去,且外头估摸着也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事儿!”
“听说,”他靠在金秀耳边神神秘秘轻声的开口了,这音量若不是金秀竖起耳朵专注的听着,还真的是听不见,“听说这一位三爷,乃是龙种!”
金秀心里头嗤笑,龙种,这不是后世之中流传最广的有关于永盛皇帝地的流言吗?说福康安乃是永盛皇帝的私生子,她还以为是后世之人编造的,没想到这个时空之中就有了?
她不知道在文人笔记亦或者是传纪等之中看到过多少个有关于福康安的身世之谜,纳兰信芳发还巴巴的当做什么惊天秘密在这里头说出来,不过后世之人讨论前世之人,和当世之人讨论当世之人,这是有区别的,所以纳兰信芳这能壮起胆子直接说本朝皇帝的八卦趣事,这就必须具备已经很大的胆子。
于是她很配合的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什么!”她尖叫出声,显然是震惊到无法控制音量了,又随即连忙用袖子捂住嘴,“你说的是什么?”她脸上露出了又害怕又感兴趣很想知道的样子,“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纳兰信芳见到金秀难得露出了这样失态的表情神色,心里头十分得意,“我这可是好不容易在外头打听来的,姐姐知道了,可不能说出去的!”
金秀心里头暗笑,什么内幕,什么八卦消息,都能传到你这不问世事的人耳朵里了,那差不多也就是市面上大街上所有的人差不多都知道的事儿了,不过当面当然不能说出来,还是要点点头,“芳哥儿你放心,我决计是不会说出去的。”——论起八卦内幕来,自己知道的后世那些传记笔记的内容,比纳兰信芳所知道的,是要精彩曲折百倍才是,不过纳兰信芳愿意说,金秀也想知道当时之人对着这个事儿到底是怎么八卦的。
金秀如此表现,纳兰信芳自然就来了兴致,把他花了五两银子这在春风楼“悄悄”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了金秀,金秀这么一路回去就一直听着纳兰信芳兴奋又故意压低声音在耳边的絮絮叨叨,真是不堪忍受。
好不容易到家了,金秀忙下车,纳兰信芳意犹未尽,又要下马车来继续和金秀说话,金秀忙拦住,她实在是低估了这个时代大家伙心里头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纳兰信芳一路上说的没够,这会子还要说,金秀却不想听了,“你赶紧着回去吧,”金秀笑道,“等会若是那福康安到了,你却还没家去,宁老爷听了一面之词,只怕是不容你分说,就要先打你板子呢。”
纳兰信芳也是没人可以说这个所谓的秘密,所以今个听到金秀还不知道的样子,于是就连忙要说一说,不然的话憋在心里头,真的还不吐不快,可听到金秀这话,还是要赶紧着回去的,“是了,这事儿要赶紧着告诉阿玛,不然我的屁股就要受苦了,对了,若是我阿玛问起来,今个这事儿,要不要告诉他。”
“自然是要告诉,若是那福康安问起来,你却不要多说我的如何。”
“啊?这又是为何?”
“一来我不愿意在旁人面前展露什么,今个这事儿,无非也是我不愿意见到那个人如此嚣张罢了,还有,在你纳兰家的背后,等闲人还是要给你家一些面子的。”
“二来,你阿玛今个和我说了一些话,”金秀有些愣愣出神,“芳哥儿,他一些话儿的确是有理,我一个姑娘家,许多的关系,用不上,许多的交情,也没必要去攀扯。你却是不同,你日后就算不出仕,那也要人情来往的,父祖辈的余荫之外,自己也要多去联络联络,福康安的确是八旗护军之中,一等一的俊才,你和他打点好关系,日后你会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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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彼此敌体(五)
如果不出历史所料,傅恒之后,福康安还是会在历史舞台上占据非常重要的地位,凭借着永盛皇帝的宠信和自己个实打实的功劳,最后位及人臣之巅,显赫无比,将富察家带到了无以伦比的地位,纳兰信芳就算是不当差不当官,和这样的人攀上关系,日后对着自己个也是有好处的。
  纳兰信芳有些懵懂,这些话儿有不少还是听不明白,而且他总是觉得金秀的话儿,似乎有些诀别临别叮嘱的意思,很是不祥,他不知道这有什么具体的感受,但总是觉得不对劲,于是忙打断,笑道,“这些话儿我听不懂,姐姐你日后得空了再仔细教导我罢!”
  “那你要和他攀交情,若是真的会来纳兰家,”纳兰信芳摸了摸鼻子,“我就是被阿玛打几顿也是值得的,不过要和他攀交情,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别是今日算是拿着纳兰家的招牌去得罪了福康安,如果没有得罪这么一回事,适才看着福康安的举止气度,绝不是轻易能够接近的人物,“那金姐姐要和他攀交情,要怎么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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