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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手天下为红颜:独宠皇后-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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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汐长舒了一口气,还未待梁烜开口询问这边的状况,便冲着晏双飞问道:“表嫂,你怎么会预料到皇后召见你?那个锦囊竟然连地点都算到了!”
梁汐这话一出,梁烜的目光也是一闪,不由得看向晏双飞。
晏双飞淡然一笑,很是自然地解释道:“那可不是我所能预料的,而是云无涯前辈给我的锦囊。”
“云无涯前辈?可是弋的师父?”梁汐好奇地问道。
晏双飞点头,含笑道:“云无涯师父是位得道高人,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几乎什么都能算到。几日前,他给了我这个锦囊,说是哪天皇后娘娘请我独自入宫,便将这个锦囊交给当时我身边最亲近的人。”
“真的是……很神奇呢……”梁汐眨巴着眼睛,喃喃道,而后又意识到了晏双飞话里隐藏的意思,顿时喜笑颜开。“表嫂,那汐儿是你当时最亲近的人哦!”
“嗯,这次多亏了汐儿……”晏双飞感动地握住了梁汐的手。
“云无涯前辈果然是未卜先知。”梁烜淡笑着点头,表情里却多了几分复杂的色彩。他看了看一旁低头的段铭,又问道:“那……段侍卫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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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嫌疑
晏双飞正要开口替段铭解释,却见段铭再次单膝跪地,对梁烜说道:“回皇上,今日云无涯前辈回到将军府占卜卦象,恐夫人有难,这才让段铭赶来支援。”
晏双飞一边听着,一边去瞅梁烜的神色。为今之计,也只能以云无涯的“未卜先知”为借口了。
梁烜的眉头轻轻蹙了一下,却没有怀疑的神色,只是颔首道:“云无涯前辈果然是神人,改日朕定当亲自拜访。”说着,他又朝着段铭吩咐道:“段侍卫,你去查一查这些人的底细。”
“是。”段铭应着,睇了晏双飞一眼,便退了下去。
梁烜侧过身,看着脸上依然遗留着淡淡惊慌的晏双飞,略带埋怨地说道:“你啊,现在知道担心害怕了?若没有云前辈,看你如何是好!”
“我也没想过会这样……”晏双飞低眸,有些委屈地说道。
梁烜轻叹一口气,伸手轻轻抚了抚晏双飞的发丝,惹来晏双飞惊讶的目光。“还好你没事,要不然,我一定会恨死自己的。”
晏双飞没有想过,梁烜竟然会当着梁汐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有些局促地看看梁汐,梁汐脸上也有着掩饰不住的尴尬,却还是附和道:“是呀表嫂,汐儿当时就说要和你一起,偏偏那皇后……”
“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她召见,我又怎敢不去。”晏双飞低头,略带无奈地说道。
梁汐瞪了梁烜一眼,全然忘了刚刚的尴尬,斥道:“皇兄,都是你啦!娶了那么一个蛇蝎女人,竟然来害汐儿的表嫂!”
梁烜正要说话,晏双飞却抢先应道:“汐儿,别胡说,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又怎么会同我计较。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故意利用这个机会来害我。”
梁烜的目光有些复杂,定格在晏双飞的脸上,突然有一瞬的恍惚。
“不是她还能有谁!这传召的是她,难不成别人还能知晓她什么时候传召不成!”梁汐没好气地说道。
晏双飞冲着梁汐友好地笑了笑,示意她不要担心,又看了梁烜一眼,很是认真地分析道:“若是皇后娘娘要杀我,哪里会这般明目张胆地传我入宫,然后在路上将我杀掉。这样一来,她的嫌疑岂不是最大。”
梁烜颔首,对着梁汐问道:“汐儿,难不成你要杀一个人,还要先昭告天下不成?”
梁汐怔了一会儿,这才知道梁烜是在笑她头脑简单,顿时气鼓鼓地回道:“反正,反正她就是有嫌疑!你们这样想,她也一定猜到你们会这样想,反其道而行之,这手段岂不是更厉害!”
梁汐这段话,倒是很有道理。平日里看她大大咧咧,还有点任性和小刁蛮,没想到关键时候还能想到这个层次。晏双飞笑了笑,看向梁烜。
梁烜自然也懂晏双飞心里在想什么,他也冲着梁汐一笑,安慰道:“汐儿,你说得都对,皇兄知道,会替七七讨一个公道的。”
梁汐眨了眨眼,看着晏双飞和梁烜很是淡然的神情,这才意识到原来他们心里都已经有了打算,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皇兄,这一次,你一定要好好替表嫂出一口气!”梁汐恨恨地说道。
以前父皇在世的时候,淑妃就一直横行后宫,如今皇兄即位,那李莺就如另一个淑妃一般,嚣张跋扈,就连她这个公主,也从没放在眼里过。梁汐一直不喜欢那个李莺,这次,无论是为表嫂报仇也好,是为自己出一口恶气也罢,她都希望那李莺能够受到惩罚。
梁烜颔首,目光却不离晏双飞分毫。四目相对,晏双飞有些心虚,却还是强撑着自然。
“七七,你随我回宫吧。”梁烜淡淡地开口,目光却突然深邃了些许。
“嗯。”晏双飞应着,梁汐过来拉住了她的手,两人跟在梁烜后边,便在侍卫的护送下往皇宫走去。
宫内,李莺一直在等待晏双飞的到来,却始终没有音信,正要遣人去找那太监,却见主事的宫女慌慌张张地跑进殿来。
“皇、皇后娘娘!”宫女才跑进殿中,双腿一软,便跪倒在地上。
“何事这般慌张?”李莺心里不知为何突然一寒,一种不祥的感觉生了出来。
宫女小心翼翼地睇了一眼李莺的神色,怯怯地说道:“听,听侍卫统领说,今日云骑夫人在宫外的小树林遭劫,差点丢了性命……而现在,皇,皇上已经过去了……”
“云骑夫人遭劫?!”李莺愕然。
不用那宫女继续说下去,她也知晓了现在的情况。是她宣召晏双飞进宫觐见的,而晏双飞在途中出了事,自然是她的嫌疑最大。梁烜知道了这件事情,必然是会来找她兴师问罪的。
李莺就算再笨,也不会笨到这样傻傻地雇个杀手,在她宣见晏双飞的半途中将她杀害。她宣见晏双飞,只是因为晏云姗上次求她帮忙。
那日,晏云姗说晏双飞已将她视为仇敌,不会毫无防备地同她见面,便求李莺将晏双飞宣入宫中,她再从中加害。而关于怎么对付晏双飞,晏云姗当时并未说明。李莺只当晏云姗早有预谋,而自己只是召晏双飞进来寒暄几句,出了事情也不是自己负责,便答应了晏云姗。
可是照如今这情况来看,她显然是被晏云姗利用了。晏云姗是刻意借她的手除去心腹之患——那个表面上看上去文弱无害的女子,比她想象中的要复杂千倍万倍。
“皇上去了那儿?”李莺收起心中的疑虑,面如死灰地看向那宫女说道。
宫女噤若寒蝉,忙不迭地点头,大气都不敢出。
“哼。”李莺冷笑一声,这晏云姗还真够厉害的,竟然还能将皇上引了过去。如此一来,晏云姗的这动机和目的怕就不是如她所说的那般,想要除去晏双飞了。
——这恐怕,是晏云姗和晏双飞两姐妹的合谋,到头来受陷害的,只有她李莺一人。
“晏双飞,晏云姗,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让皇上相信你们么?!”李莺的目光里闪过一丝阴鸷的冷光,她定睛看向殿门,此刻宫内的平静,却让她感觉到莫名的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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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审问
御书房内,李莺拖着裙摆慢慢地走进,睇了一眼坐在龙椅之上,冷着一张脸的梁烜,缓缓跪下。
“臣妾见过皇上。”心里纵然是有千般怨恨和委屈,万般担忧和恐惧,李莺还是一副雍容大方的样子,话语里也听不出任何的心虚。
一旁的晏双飞扫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一丝旁人不易察觉的笑意。梁汐倒很是兴奋,饶有兴致地盯着那李莺,恨不得现在就看到她一脸狼狈的样子。
“你可知,朕今日召你前来,所为何事?”梁烜冷冷开口,睇了一眼晏双飞。晏双飞抿唇,冲他轻轻一笑,梁烜回以一笑,目光落到李莺身上时,已然恢复了冰冷。
李莺深吸了一口气,却丝毫不显慌乱。“臣妾略有耳闻。”
“喔?那你倒是说说,你做了何事,让朕宣召于你。”梁烜挑眉,语气依旧冰冷。
李莺的心突然一寒,她从未听过梁烜用这样的语气同她说话。纵使她知道梁烜并不是真心爱她,只是敬她,感激她,但是他们相处得一直很是融洽。
在她的印象里,梁烜始终是一副温和的样子,说话也从来没有用过冰冷或责怪的语气。就连上次她赌气让他远离晏双飞,他也只是敷衍了事,不像今日这般咄咄逼人。
李莺蹙紧了眉头,却还是硬着头皮应道:“臣妾听宫里的宫女提起,云骑夫人在入宫途中遭人暗算,险些遇害。云骑夫人是臣妾宣召入宫的,出了这等事情,臣妾自然也是难辞其咎。”
“你这消息倒是灵通!”梁烜冷笑一声,道。
“皇上,臣妾遣去的太监小仁子已经遇害,难道皇上怀疑这是臣妾所为吗?!”李莺再也忍受不住梁烜这等嘲冷的口气,忍不住反问道。
“就是因为你宫里的太监遇害,你才有杀人灭口的嫌疑!”还未等梁烜回答,梁汐抢过话来,对着李莺便是一顿怒斥。
李莺阴下眸子,冷冷地瞪了梁汐一眼,梁汐的心猛地一寒,竟然再也说不出话来。
“呵,汐公主倒真的是心直口快。”李莺冷嘲热讽地冷笑一声,目光又一次移到梁烜的脸上,心里忍不住有些失落和疼痛,却还是故作坚强地说道:“皇上,正如汐公主所言,这个道理人尽皆知,难道臣妾会愚蠢到将这般明显的嫌疑揽到自己身上不成?”
晏双飞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李莺看,碰上李莺似笑非笑的目光,也没有闪躲。她知道,李莺是绝不可能承认的,当然,这些不是她做的,她也没责任去承认。
“皇上,你就不先问问那云骑夫人,再审问臣妾?监守自盗的事情,还出得少么。”李莺跪在地上,头却是不卑不亢地抬起,语气里尽是嘲讽。
梁烜一怔,目光不自觉地落到了晏双飞的身上。
晏双飞挑眉,她早就想过李莺会这样说了,便淡淡地开口道:“皇上,今日您在现场,臣妾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皇上一清二楚。”
梁烜点头,看向李莺,缓缓道:“今日朕就在现场,云骑夫人受人挟制,若不是段侍卫及时赶到,恐怕早已经被那奸人所害。”
“皇上可曾忘了,那段铭,不也是云骑夫人府上的侍卫么。”李莺冷笑一声,步步紧逼。
晏双飞轻声笑了笑,语气里却不见任何的笑意。“皇后娘娘的意思,难不成是怀疑臣妾故意设计了这次的挟持,然后又遣自家人将自己救下不成?皇后娘娘适才还说了,小仁子是娘娘的人,娘娘不可能把这样明显的嫌疑往自己身上揽——那么换做臣妾,难不成就这样不避疑了?”
“你——”李莺语塞,瞪大了眼睛盯着晏双飞,却说不出任何反驳之词。
梁烜睇了李莺一眼,冷言道:“好了,皇后你无须再往他人身上推卸责任。所谓‘监守自盗’之事,云骑夫人没有任何的动机,更何况,朕是现场的证人,她做没做过,朕一清二楚。皇后若要继续怀疑,难不成是在说朕包庇不成?!”
“臣妾不敢……”李莺心里憋屈,却还是不情不愿地低头。
梁烜接着道:“皇后,朕倒是想问问你,你突然宣召云骑夫人,又是所为何事?”
李莺一怔,她自然知晓梁烜定会询问她这个问题,只是这一刻,她却没有任何的底气将晏云姗供出。
事已至此,她不可能察觉不出这是晏双飞两姐妹的阴谋,若是她说这是晏云姗的计策,说不定晏双飞又会以此大做文章,说她恶意陷害。她无凭无据,又怎么可能说得过晏双飞和晏云姗的那两张嘴。
“臣妾……臣妾只是想找云骑夫人,说说……说说皇上的事情。”李莺迟疑了一阵,说道。
“朕的事情?”不仅仅梁烜诧异,连晏双飞都是一惊。
李莺装出一脸哀伤,睇了晏双飞一眼,又看向梁烜,缓缓道:“皇上,臣妾知道,云骑夫人是你心中所爱。以前是臣妾太任性,太爱皇上,甚至嫉妒她夺走了皇上的心。但是看到皇上为了云骑夫人的事情苦苦担忧,臣妾心里也很不好受,这才想找云骑夫人好生谈一谈……”
梁烜和晏双飞的暧昧,纵使宫里人尽皆知,也只是众说纷纭的猜测而已,并没有人能够拿出真凭实据,也没有人敢把这件事放到台面上说。在众人面前,李莺和梁烜也是心照不宣,此刻李莺将这件事挑明,梁烜和晏双飞自然很是惊讶。
梁烜和晏双飞还陷在一片尴尬之中,梁汐也被现场的气氛弄得不知所措,李莺却又继续解释道:“皇上,如若你是真心想要纳云骑夫人为妃,既然段将军不反对,臣妾也不会再做阻拦。皇上,臣妾是一国之母,更是你的结发妻子,只要皇上喜欢,臣妾自然不会再有二话。”
李莺的话于情于理,句句在为梁烜考虑。梁烜没有想过自己的质问会换来这样一个回答,顿时也没了下文。
晏双飞首先回过神来,她慢慢跪下,轻声道:“皇上,皇后娘娘忠心耿耿,处处为皇上考虑,定不会做出伤害臣妾的事情,望皇上明察。”
………………………………
216 刺客
“七……”梁烜正想唤晏双飞的名字,才吐出一个字,便适时地停下。他蹙了蹙眉头,深深地睇了埋头的晏双飞一眼,目光再次转移到殿中的李莺,只得叹了一口气。“皇后,既然你没有做过,起来说话。”
膝盖的疼痛渐渐传来,李莺下意识地咬紧了唇瓣。她何曾在地上跪过这么久,今日的耻辱,他日定要那晏双飞姐妹双倍奉还。
“皇上明鉴,臣妾乃一国之母,自知有母仪天下的责任,万万不敢做出任何有违身份之事。”李莺慢慢站起身,一边说着,一边嘲讽似的瞟了晏双飞一眼。
梁烜颔首,沉声道:“待朕审问完那刺杀云骑夫人的刺客,此事自然会水落石出。”
“那刺客还没死?”李莺诧异地问道,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怎么,皇后很希望他们死了,然后死无对证是不是?”梁汐鼓着嘴,很是神气地反问道。
李莺冷冷地扫了梁汐一眼,她对这个刁蛮又任性的公主从来就没过好印象。以前没嫁给梁烜之前,李莺还勉强用个好脸色待她,如今做了皇后,她是怎么也无法容忍一个公主凌驾于她的头上。
“汐公主,皇上还没说话呢,哪里轮得到你。”
李莺再次寒了梁汐一眼,不过这次,梁汐倒没有被吓得垂下眸子,反而理直气壮地回嘴道:“汐儿是越矩了,但是皇后娘娘你这样明里暗里地逃避问题,是不是心虚啊?”
“你……”李莺气急,却没了说词。
晏双飞心里冷笑,李莺不是心虚,只是害怕而已。她怕她故意买通了那个所谓的刺客,然后供出她李莺的名字。不过,李莺这次的担心,是太简单了点。如果只是玩得这么简单,又何需大费周章。
“皇后无须担心,那刺客嘴硬得很,对他那主人倒是忠心耿耿。”梁烜不冷不热地说道。
李莺一怔,听梁烜这口气,还是怀疑是她做的。只是,让她意料之外的是,那刺客竟然没有供出她——陷害她,不就是晏双飞的目的么?
只不过,就算那刺客供出了她,她也不怕。没凭没据,就凭那刺客一面之词,她正好还可以反告晏双飞一个诬陷之罪。
“那就请皇上好生审问,臣妾先告退了。”李莺行了个万福礼,深深地睇了晏双飞一眼,却碰上她故作友好的目光,一时心里憋得慌闷。
李莺才踏出御书房,钱保臣便匆匆赶了进来,跪倒在地上。“皇上,那刺客始终不肯招供。”
“可用过刑?”梁烜蹙眉。
钱保臣点点头,脸上的神情很是沉重。“什么刑罚都试过了,只是他嘴硬得很,始终不肯透露任何信息。”
“呵,倒是个忠心耿耿的奴才。”梁烜的嘲讽里带着几分赞赏,毕竟,能熬得过酷刑的人,还真的是少见。
晏双飞咬紧了牙关,勉强撑得一脸自然。谷山——她才见过一面而已,只是这一面,却给他带来了这样惨痛的折磨。
“皇上,段侍卫求见。”太监小步走了进来,打破了梁烜的沉思。
“宣。”梁烜应道。
晏双飞往门外看去,段铭正一脸从容地走进殿来。看来,一切都顺利。
“卑职段铭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梁烜应着,忙忙问道,“段侍卫,朕让你去查那几名刺客的来历,可有眉目?”
段铭点头,语气不减沉着。“回皇上,卑职在那其中一人身上搜到了一块禁卫军令牌,那四名轿夫皆是皇宫禁卫军乔装而成。”
“禁卫军?!”梁烜一惊,目光转瞬移向钱保臣。“牢内那人,你可有查明其身份?”
“回皇上,卑职并未在他身上搜出任何令牌。”钱保臣答道。
晏双飞见此状况,立刻附和道:“那人忠心耿耿,想必是那四人之首,自然行事缜密,并未携带任何可以泄漏其身份的物件。”
段铭点头,又将手中的画卷交给那太监呈上,解释道:“皇上,卑职已去禁卫军处查证过,当值的禁卫军都能认出这三人的相貌,且可以作证,他们今日换班之后便一同出宫,行踪不明。”
“禁卫军……”梁烜喃喃自语,心绪骤然复杂。
“禁卫军乃李统领管辖,难不成……”钱保臣试探性地轻声询问,话到一半,睇了睇梁烜的脸色,并未往下说明。
梁汐在一旁听了个大概,也明白了现在的状况,顿时气鼓鼓地说道:“皇兄,这不是明摆着吗?李莺忌妒表嫂,这才找到她的亲哥哥,让他派兵乔装成轿夫,想要杀害表嫂!”
“汐儿,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切莫下定论。”晏双飞怕梁汐的鲁莽惹恼梁烜,忙忙劝道。
“表嫂……”梁汐还想说什么,却被晏双飞摇头的动作打断。
晏双飞慢慢移步,在梁烜身边站定,看着他紧锁的眉头,知晓他内心也是极不平静。
“皇上,臣妾倒是有一计,不知道皇上愿不愿意一试。”
“何计?”梁烜一怔,目光移到晏双飞脸上,对上她淡然自若的目光,心里不知为何,生生一疼。
晏双飞抿唇,看向段铭。“段侍卫,你可有查明狱中被捕的那名刺客的身份?”
“回夫人,那人名为武铨,现任禁卫军东门巡逻首领一职,家住临南金杭巷,家中有一妻二女。”段铭不急不缓地答道。
晏双飞点点头。“好,你现在去将他的家人软禁家中,从他娘子身上拿一件信物过来。”
“是。”段铭领命,不待梁烜下旨,便退了下去。
钱保臣睇了一眼梁烜的神色,见他没有任何反对,自己也就悻悻地站定在原地,不移分毫。
“皇上,接下来,臣妾想让您陪臣妾演一出戏,不知皇上能否配合?”晏双飞淡笑着问道。
梁烜收回刚刚一瞬的失神,再看向晏双飞时,也恢复到了一脸淡然的神情。“夫人请说。”
梁汐好奇地看向晏双飞,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钱保臣虽然好奇,眼里却多了几分怀疑的色彩。
晏双飞抿唇,笑容里突然多了几分神秘。“我想,先带皇上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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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伪装
夜半三更,天牢之外除了巡逻的士兵之外,不见其他人影,连微弱的虫鸣声都分外清晰。
把守天牢的头领警惕地睇着周围,突然见到一名太监打扮的人慢慢靠近,忙忙向旁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得令围上前去,将来人挡住。
“何人竟敢擅闯天牢重地?!”侍卫喝道。
太监好脸色地冲那几名侍卫笑笑,又将手中的令牌扬了扬,冲着那侍卫首领道:“宣皇上旨意,召今日刺杀云骑夫人的刺客前去御书房受审。”
“宣他去御书房受审?!”侍卫首领狐疑地睇了那太监一眼,却觉得特别眼生,不由得又多了几分怀疑。
太监挪着步子,将令牌递到那首领面前。“大人,这可是御赐金牌,见此金牌如见圣上,大人还有何怀疑不成?”
“卑职不敢,卑职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侍卫首领睇了那金牌一眼,忙忙慌乱地跪了下去,一旁的侍卫们一见老大都下跪了,也跪了一地。
“那就劳烦大人领路了。”太监的脸上洋溢起一抹诡谲的笑容。
“是。”侍卫首领应着,虽然内心很是疑惑,却还是毕恭毕敬地将那太监迎了进去。
天牢依旧幽深阴暗,微弱的烛光在这里完全是杯水车薪,反而更加衬出了天牢的阴冷。
没走多远,谷山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太监往前跨了一步,对着那谷山说道:“喂,叫你呢,快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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