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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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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她本与王路约定好了在城门关闭前出城去。
可从傍晚直等到了天黑,仍是不见人来。
无法,她只好去王路的住处寻。
却仍不见人,便又偷摸的往平肃侯府去。
这才发现早已死透了的王路和孟致沛。
她知道这件事情捂不住,便打算着裹些金银逃命去。
哪曾想,连城门都没能走出去。
夏恽听完愣了。
不就是个逃奴盗窃的案子吗?
怎么还审出案中案了!!
回过神后,夏恽头疼起来,两杯茶浇下去的火气又冒了出来。
暗骂这孟致沛活着死了都他妈的不消停!
晚死两年,他任期就满了,偏这个时候死??
午后,孟致沛被家奴杀了,死前拼着一口气又反杀了家奴的折子便就递到了御案上。
皇上看到事关孟致沛,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
这一幕被夏恽看到,一时心头惴惴。
自从姜零染被赐婚给了燕柒,这满朝的聪明人再不敢提孟致沛半个字,就怕触了贵人的霉头。
眼下案子送上门,夏恽就是不想管,也是不成的。
心中把满天诸佛默念了一遍,只求雷霆之怒不要波及他才好。
皇上看了许久,才将简短的折子看完。
微皱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波澜不惊的道:“死了?”
声音低沉的飘荡在空荡的殿中,夏恽觉得嗓子眼都紧了,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忍下拭汗的冲动,点头道:“是,已经死了。”
“仵作去验了尸,说是昨日傍晚死的。”
皇上点了点头,把折子按下:“既然案情明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夏恽度着皇上话中的意思,慢慢的点头称是,揖手退了出去。
尽管已经极其低调,但一个侯爷死了,还是在京中激起了不小的浪花。
更何况,这个侯爷是姜零染的前夫。
不少人都把视线放在了姜府和燕柒府上。
燕柒听到这个消息,愣了会儿:“死了?”
他并不在乎孟致沛是死是活,却没想到他会死的这么突然。
百香点头:“死了。”
“哦”燕柒又是愣了会儿,而后点了点头,没了余话。
百香等了会儿,瞧燕柒闷着不吭声,小心翼翼的道:“用不用属下去查查?”
燕柒抬头看他:“查什么?”
百香手指头指了指姜零染院子的方向:“会不会是。。。。”
没等他说完,就看燕柒的眸光凛冽起来,百香心口一紧,忙垂首道:“属下该死!”
他有此一问全是因为之前姜零染一直在暗中对付孟致沛,他担心这件事情也是姜零染所为。
又担心姜零染没收好尾,被京兆府查出什么来。
没想到惹了燕柒的不快。
“出去!”燕柒没什么情绪的说着。
百香忙退了出去。
隔壁府里,姜霁听到这个消息,和燕柒一样的愣神:“怎么忽然就死了?”
虽然他觉得孟致沛活着完全是浪费粮食,但这死的也太突然了。
又想到府里住着个一肚子坏水的,他有些担心是汝州要用孟致沛的死做文章。
这才刚安稳几日,且眼看着婚期将至,可别再生出什么岔子来才好。
松鼠看姜霁神色凝重,低声道:“用不用小的去打探打探?”
姜霁想了想,摇头道:“不用。”
言毕坐了会儿,起身往后院去了。
姜零染已经得了文叔送进来的消息,看姜霁来,便已知其意。
姜霁到了她这里,反而说不出话来了。
在心里组织了几句话,可到嘴边却都觉得不对味,又咽了下去。
闷坐了会儿,起身离开了。
姜零染叫住他:“我已经知道了,哥哥不用担心我。”
姜霁滞了滞,轻叹一声道:“我没别的意思。”
“来是想问问你,这件事情有没有可能是汝州捣的鬼?”
姜零染已知前因后果,抿笑道:“我觉得不太可能。”
“这个时候,再没有比黎锦更希望我安全的了。”
姜霁顺着她的话想了想,觉得有理。
就算是汝州要对他们兄妹做什么,也只能是在太子那边得手以后了。
是他多想了。
松了口气,他觑了眼姜零染的神色,斟酌着又道:“昨晚的锅子吃着还不错,不如,请燕柒来吧?”
姜零染笑道:“哥哥若这般,他反倒会不自在。”
“就如往常一般就是了。”
姜霁也觉得太过刻意。
皱眉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
第五八四章 撒泼打滚
晚间燕柒**的时候,姜零染的院子里灯火通明,吓得他蹲在墙头上不敢下来。
暗暗嘀咕,莫不是舅兄查夜了?
等了会儿,没听到房中有动静,他从墙上扣了一块拇指盖大小的泥土块,对准姜零染的窗户掷了过去。
“咚”的一声脆响,惊了房中的主仆三人。
姜零染瞬间坐直了身子,下意识的看了眼更漏:“呀!”
“怎么这么晚了!”
她说着忙站起身,开门走出去,两步来到墙下,看着可怜兮兮缩在上面的人,一脸抱歉的道:“快下来。”
燕柒看她伸着胳膊,母鸡护崽一般,笑了笑,撑手跳了下去。
落地时佯装没站稳,踉跄了下,成功的扑入了她准备好的怀抱里。
双手圈住她的腰,下巴垫在她肩头,笑声儿道:“娘子接住我了。”
姜零染皱眉道:“是不是腿又蹲麻了?”说着微微的推开他,低头去看他的腿。
燕柒道:“有点。”说着像模像样的双腿僵硬着挪了挪,单臂搭揽住她的肩膀,大半的力量都放在了她身上:“劳烦娘子扶我一扶。”
“你——”骤然下压的力量,姜零染腿都软了,险些被他给压倒了,撑着劲儿抱住他的腰,咬牙道:“你管这叫扶?”
“不行不行,太重了,你快起来。”
燕柒动也不动,哀呼道:“哎呦,我的腿好像长在麻劲儿上了,容我缓缓。”
姜零染不敢再推他,强撑着等他缓了会儿,才道:“你好了没?”
“文靖侯这是干什么?”燕柒指指她箍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忍笑道:“趁人之危?吃我豆腐?”
“。。。”这厮!
姜零染气笑了:“明明是柒公子投怀送抱,反倒怪我?”
“行,我不吃你豆腐,我撒手行了吧!”说完她把手一撤。
却不防备燕柒忽然把全部的力量放在了她身上,支撑不住的低呼一声,两人齐齐的摔在了草地上。
燕柒倒地时把一只手掌垫在了她后脑勺上,另一只手撑地,没切实的砸在她身上。
“娘子,你这是什么行为?”燕柒居高,目光戏谑的看着她:“欲拒还迎吗?”
姜零染哪还有不明白的?气的在他腰侧掐了一把:“混蛋,你就是故意的!”
燕柒吃痒,低笑起来:“你要掐就用点力,这挠痒似的。”说着抓着她的手往脸上拧。
姜零染哪舍得用力,狠狠的揉了揉:“倒怪我手劲小,明明是你皮糙肉厚!”
“你脸皮薄,我若再不厚点,可怎么行?”燕柒揪一株草,悬在她脸上晃了晃,草叶上的露珠就掉了下来。
姜零染觉得眉心一凉,下意识的眨了下眼。
燕柒笑着,俯首舔走了露珠,又在她唇上亲了下:“害我蹲这么久,是不是要哄哄我?”
“可又不是我让你来的?”姜零染撇撇嘴,一脸的冷酷无情。
燕柒眯眼啧了声:“真是个小没良心的。”说完抱着她翻了个身。
姜零染处在上,忙就要撑手起身,却被他单手揽住了腰,另一只手压着后脊,按了回去。
燕柒挑眉道:“这是要逃?”
“这是我家,我为什么要逃?”姜零染无奈道:“地上太凉,要染风寒的。”
姜零染不置可否的点头:“你见过小孩子撒泼打滚求关爱吗?”
姜零染不明就里,点了点头道:“以前去庄子住的时候见过一次。”
好像是因为他母亲不给他买果子吃,所以他又馋又委屈的哭闹起来。
而后被他母亲拎起,在屁股上打了两巴掌,抽抽噎噎的回家去了。
燕柒松开了抱她的手,手臂枕在头下,在地上躺瓷实了。
对上她迷惘的眼神,笑道:“我现在就是。”
“。。。”姜零染下意识的看了眼他的屁股。
燕柒不知她心中所想,摈脸丢皮的道:“你现在要哄我,不然我就不起了。”
“。。。”姜零染神色复杂的看着他,良久才感叹道:“燕柒啊燕柒,你真是。。。怎么总能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呢?”
“快哄我。”燕柒哈哈笑起来,催她道:“地上太凉,要染风寒了。”
合着他还知道冷呢?姜零染无奈扶额:“好吧,你想让我怎么哄?”
燕柒撇撇嘴,很有几分委屈的道:“这种事情怎么能问我?没诚意。”
这厮,真真是得寸进尺!姜零染暗暗磨牙。
真想再在他脖子上咬一口,让他捂着,两日不能出门。
深吸了口气,控制住了露出獠牙的冲动。
她趴在他胸膛上,伸手在他头上轻轻的拍了拍,然后顺顺毛,温声哄道:“小柒乖,不哭不闹才是好宝宝。”
燕柒愣了愣神,继而狂笑起来。
这。。。他怎么有种自己还没满周岁的错觉呢?
姜零染道:“笑了是不是就代表哄好了?”
“看到你,就是想生气也是不成的。”燕柒心满意足的抱住她,坐起了身。
等二人回到屋子,厢竹和青玉早没了影。
姜零染有些羞,又觉得刚刚玩闹的一幕被她们二人看到,又有些窘,瞪他一眼道:“都怪你。”
燕柒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帕子,先给她擦衣服上的露水,才开始擦自己的。
闻言笑道:“她们走的时候我瞧见了,捂着眼走的,没看到咱们做了什么。”
“。。。”姜零染觉得明日可以不用见人了。
燕柒看到桌上一笸箩的碎布:“你刚刚就在鼓捣这个?”
姜零染点头。
燕柒捡起一块靛蓝的粗布条看了看,不解道:“做什么用的?”
“打算给小皇孙做件百家衣。”姜零染道:“听太子妃说他最近总是不舒坦。”
燕柒虽然没养过孩子,但百家衣倒是听说过的。
说是要向四邻亲友讨要碎布,拼凑着缝在一起制成衣,谓能得百家之福。
穿上百家衣的娃娃能减少灾病,康健成长。
只是。。。他皱眉道:“看着很费力气啊?你会做吗?”
姜零染摇头:“没做过。”
“不过,应该不难。”
她要先学习一下,以后也要给他们的孩子做。
燕柒闻言点点头,厚着脸皮道:“那文靖侯给我也做一件吧。”
姜零染抽了抽嘴角。
想象一下,他穿着一件五颜六色的百家衣招摇过市的样子。。。。
………………………………
第五八五章 一起
姜零染忍不住的笑起来:“你确定?做了你真的敢穿?”
燕柒一本正经的点头道:“你若给做,我就敢穿。”
姜零染忖度了会儿,试探道:“你莫不是想让我给你做衣服?”
燕柒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只道:“上次下棋,舅兄向我炫耀你给他做的新衣服来着。”
姜零染无奈。
若没记错的话,这场炫耀的战争,发起人是燕柒。
他先向姜霁炫耀了自己送他的那枚装着护身符的香囊。
而后次日,姜霁就发起了反击,穿上了她给做的秋衫。
燕柒率先发起了挑战,而后惨败。
这两个人,心智没一个大过三岁的。
“你喜欢什么颜色。”姜零染问着,看了眼他身上的墨衣,挑眉道:“看你多穿黑色,喜欢黑色?”
“倒也不是喜欢。”燕柒道:“我接手商行的时候年纪尚轻,底下的人都是经营多年的油滑之辈,有的人孙子辈的都比我年纪大。”
“整日里想法设法的糊弄我。”
“我就想着扮出老成的模样,让他们不敢随意的对待我。”
姜零染好像听他说过,接手商行的时候是十三岁。
这么算来,他从十三岁起就这么穿衣了?
“你是我见过的穿黑色最好看的。”
燕柒闻言笑起来,揉揉她的脑袋:“你这么哄我,让我觉得黑黢黢了这么多年,也是值得的。”
姜零染道:“那之后你扮老成,有用吗?”
燕柒摇头,轻笑道:“没什么用,该怎么糊弄我,还是怎么糊弄我。”
“最严重的时候,我连真实的账册都看不到。”
姜零染蹙了蹙眉:“那你是怎么改善局面的?”
“也巧,我接手后没多久便是年下核账。”燕柒道:“但凡查出错的总掌,或降或免。”
“一番整饬,才算是学乖了。”
姜零染能想到当时的腥风血雨。
但他说的言简意赅,姜零染明白他这是不愿多谈,便也不多问。
只是笑了笑,踮脚揉揉他的脑袋:“小柒真棒。”
燕柒笑起来,言归正传道:“我上次看你穿茜红色很好看,你给我做件茜红色的吧。”
“穿出去也好配你。”
姜零染想象不到他穿茜红色是什么样子。
拉着他进了内室,从衣柜里找出了那件茜红色的裙子,在他身上比了比。
燕柒站着没动,瞧她的眼睛在裙子上和他脸上来回巡睃,疑惑道:“怎么?不好看?”
姜零染收回裙子,脸色微红的支吾道:“还行吧。”
茜红色娇艳,他以为配他会显得轻浮,却不想,竟也是极好看的。
且他这张脸,这双眉眼,穿什么颜色,应该都不会给人轻浮的感觉吧?
只是,他想起他穿红,最先想到的是喜服。
“语气怎么这么勉强?”燕柒倚在柜门上,看她叠衣服:“要不换个颜色?”
不然穿出去,倒丢她的脸。
姜零染把叠好的衣服放进柜子里,伸手揉揉他的脸:“就用这个颜色,给你做冬衣。”
如今已是十月中,等到她做好冬衣,他们应该已经成亲了。这么一想,燕柒就觉得心里暖,抿笑道:“好啊。”
姜零染看了眼更漏,时辰已经很晚。
一边推着他往净房去,一边道:“在地上滚了一圈,快去洗。”
柔软的手掌贴在肩胛骨上,燕柒心中一动,反手抓住她的手腕:“你也滚了,一起。”
“我不——”姜零染一句话没说完,人已经被他拽进了净房里。
她刚泡过药浴不久,净房里仍水气腾腾的药香弥散,且连蜡烛都没点,姜零染只依靠着屋外的光亮,勉强的将他看清楚。
只见他站在她对面,黑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将她看定,内里闪烁着汹涌的情绪。
姜零染莫名的感到心口发紧,刚要开口说点什么,就看他身形一动,房门被他踢上了。
“咚”的一声,净房里彻底暗了下来。
姜零染努力的睁大了眼,依稀分辨着他的位置:“那个,太暗了,我去点根蜡烛来。”说着便借着门缝的光亮,朝着房门的方向去。
燕柒伸手揽住她,俯下身,脸颊贴着她的脸颊,蹭了蹭,低声道:“点蜡烛,做什么?”
这算什么问题?姜零染道:“不点蜡烛,如何能看得清楚?”
耳边有笑声,他贴着她又道:“看清楚了,要做什么?”
这又是什么问题?!
这厮摆明了要戏弄她!
耳朵被吹了风,痒的发热,姜零染缩了缩脖子,咬牙道:“不是要洗漱?!”
“嗯。”燕柒用牙齿衔住她的衣领,稍用力扯开了些,在她肩膀上亲了下,而后咬住吮吸,口齿不清的道:“是你让我洗漱的。”
“是!是我让你洗漱没错!”姜零染觉得浑身都要烧着了,推着他的脸道:“可你倒是洗啊!”
燕柒就着她撑来的手掌,偏头咬了下她的虎口,据理力争道:“是你让我洗漱,那为什么是我洗?难道不该是你来吗?”
“。。。”这又是什么歪理?!
姜零染差点气笑了:“你确定要我给你洗??”
“也不是不行。”燕柒坦然点头:“反正,你早晚都要看的。”
“。。。”这厮,简直是没一句人话。
“谁说要看了?我才不看!”姜零染面红耳赤,挣开他就要走:“你爱洗不洗!”手指刚摸到门栓,整个就被打横抱起了。
姜零染低呼一声,攀住了他的肩膀,惊道:“干什么!!”
燕柒把她放在了靠墙的矮柜上,身体堵着她,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声喃喃道:“姜零染,亲我一口。”
房间本就暗,这么被他拢在阴影里,更是什么都瞧不清楚了。
但感知着他的声音以及说话间喷薄的热意,姜零染知道,他贴她极近。
抿了抿唇:“亲了就洗漱?”
“嗯。”
好汉不吃眼前亏!姜零染抬手捧住他的脸,依着记忆凑过去,却亲在了嘴角上。
燕柒笑道:“偏了。”
姜零染脸更红了,嘟囔道:“太黑了,我看不清楚。”
正要再来一次,就听他笑了下,道:“我来。”
唇上立刻准确的覆盖了柔软。
………………………………
第五八六章 不是我
姜零染倚在床柱上,把前两日看剩下的话本子看完,净房里的人仍是没出来。
她看了眼更漏,这都多久了?
想了想,她下榻去倒了杯茶,放在了榻边的小几上,而后拢被睡了。
半睡半梦间,姜零染觉得身边似是挤了块冰凌,她伸手摸一把,蹙眉唔囔道:“好冰。”然后挪过去把他抱住了。
但他这个温度愣是把姜零染激醒了,睁开眼道:“你干什么了?”
燕柒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她这一凑过来便觉得有些头疼。
但要让他主动的去推开她,也不太可能。
闻言苦笑道:“冲了个凉。”
姜零染听着沉默了会儿,撑手坐起了身。
燕柒跟着坐起了身:“做什么去?”
姜零染道:“给你倒杯热茶,暖暖。”
他身子骨还没养好,若是染了风寒可就糟了。
燕柒笑了笑,抱着她躺好:“热什么茶,我现在都想抓一捧雪嚼嚼了。”
姜零染忍着没笑。
挣开他的胳膊,脱离了他的怀抱:“要不你明日别来了,我现在能睡着了。”
燕柒斜她一眼,哼道:“过河拆桥说的就是你吧?”
姜零染闭眼听着,轻轻笑起来:“那你就来吧,反正我是无所谓的。”
燕柒磨了磨牙,觉得再多看一眼她这狡黠得意的样子就会忍不住收拾她。
鼓起一口气,吹了蜡烛:“睡觉!”
姜零染感到他把被子掀了,笑着把被子全卷在自己身上。
沉默了会儿,姜零染道:“我一直在等你问我。”
燕柒快睡着,闻言挣开了眼:“什么?”
姜零染翻身面朝他:“孟致沛死了,你就没什么话要问我吗?”
“没有。”
他脱口而出,很是简洁。
姜零染滞了下:“哦。”翻身回去,接着睡了。
又是沉默了会儿,燕柒从背后将她抱住,轻声道:“我不问,不是介意什么。”
“是觉得没有必要。”
“你懂吗?”
不管她做没做,都无法动摇他心中哪怕是一丁点的决定。
姜零染道:“不是我。”
她说着转身,看着他的眼睛道:“我知情,却并未参与。”
“嗯。”燕柒笑着拂拂她额角的头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低声道:“我知道了,睡觉吧。”
姜零染点头。
拉出被角盖在他身上,闭眼睡了。
次日燕柒出府去了双吉坊,内内外外看了一遍。
文季跟在他后头,道:“您看看,有没有哪里需要整改撤换?我马上就吩咐下去。”
燕柒站在内室里,看着空旷的房间,想着再过不久这里就要填满,嘴角就忍不住的翘起来:“挺好。”
离开双吉坊,他径直进了宫,陪着皇上用了午膳,往飞鸾殿去了。
燕两仪一看到燕柒,开心的要蹦起:“我还以为兄长忘了和我的约定。”
“哪里能忘?”燕柒笑道:“是这两日偶感风寒,怕过了病气给你,便没来。”
燕两仪皱眉担忧道:“现在好了吗?”
燕柒摸了下喉结,轻咳道:“没事了。”
“咱们这就出宫吧!”
燕两仪惊喜道:“现在出宫?!”
若现在出宫,那今晚就不用回宫了。
她就能多玩明日一日了!
“怎么?你还有事?”燕柒猜出她的心思,忍笑道:“那我明日再来接你好了。”说着转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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