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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医无双-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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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锐真的很想放声大哭,这声谢谢,真要说出口,也是应该他说。

在经过宋慕北身边时,她却忽然开口,“陆明锐,你哥哥还在发烧,你这样带他出去不合适吧!”

声音还算客气,当中的警告之意却是那么的明显,无非是提醒他不要忘了两个人的交易。

陆明锐满心都被内疚,自责,懊恼,痛苦,各种复杂的情绪充斥着,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没等他开口,宋慕北已经去拉陆希南的衣袖,“希南,你还发着烧呢,不能出去吹风。”

陆希南不落声色的拉回衣袖,“我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有数。”

宋慕北碰了一鼻子灰,又是当着陆明锐的面,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你不相信我说的吗?”

后来发生的事,陆明锐已经不大愿意去回忆了。(不愿意回忆的真相是因为在上一章,无良却不坑爹,也没干爹可坑的作者,已经让陆希南回忆过一次了。)

无非就是宋慕北扬起手,想要给陆希南一巴掌,却被陆希南一个反手,就抓过她的手腕,在朝外稍微一个用力,她已经趔趄出去好几步。

宋慕北扶着床栏杆,这才稳定了身影,恼羞成怒,她对着陆希南的背影,大声吼道:“”陆希南,我是去找过她没错,但是,难道我不是你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吗?还有,如果她真的爱你,足够相信你的话,会因为我的一句话就跑了吗?说到底,陆希南,还是她爱你不够多!“

字字珠玑,句句清晰,直击陆希南的心房,本就还在发烧,随着宋慕北的那句话,他浑身都颤了起来,眉目蹙成了团,最后什么也没说,身形不稳的朝病房外走去。

陆明锐跑上前搀扶他,在替陆希南开门时,他回头恶狠狠地了宋慕北一眼,哪怕是记错了仇,报错了仇,他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后悔。

在去人民医院的路上,他向陆希南坦白了所有的事,他以为陆希南会打他,会骂他,却没想到他,静静的听完,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样目光有些呆滞,安静到极点的陆希南,让陆明锐感觉到很害怕,他宁愿他刚才像对宋慕北那样发泄出来,也不愿他一声不吭,像个了无生气的木偶。

过了很久,当车快要拐进人民医院时,陆希南才缓缓开了口,”这不怪你,宋慕北说的对,如果她再多爱我一点,多相信我一点,就不会一声不响的跑了。“

陆希南说这番话时的表情,真的让陆明锐差点不忍视睹,真像失去了世界上最重要的珍宝的殇然。

他朝已经在眼前的人民医院看去,心里从来没有那么强烈的希望,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陆希南不是个滥用权利的人,这次,为了没有一点差池,他打电话给了人民医院的院长,在院长的亲自带领下,陆希南去了妇产科。

妇产科的走廊里站满了人,门口导诊台的护士正在低头排病例,正要喊下一个病人进去,一抬头,当看到直朝妇产科奔来的一行人,涌到嘴边的号码马上变成了”孙院长!“

天呐,除了卫生间的人下科室检查,就从来不会出现在任何一个科室的院长大人,居然出现在了妇产科。

可是她没有听护士长说,最近有检查的通知,难道说,是突击检查,小护士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偏过头扯着嗓子就大声喊道:”护士长,孙院长来了。“

医院是禁止大声喧哗的,不过,这会儿,小护士真的顾不上这么多规定了。

一个年纪大约四十几岁,也是穿着护士衣,戴着护士帽,满脸严肃的中年女人很快走了过来,正要训斥大声尖叫的小护士两句,在看到已经站到导诊台前的一行人时,眼珠都瞪大了。

她对着走在第一个两鬓已经发白的男子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孙院长。“

孙院长点头应了声,就直接朝边上退了一边,护士长看到了一个脸色虽然难看,却俊美清秀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穿着军装,真的有点像林黛玉那样让人怜惜的美人,不过他的美却不是那种阴柔的,相反的很阳刚很坚毅。

护士长很快就猜到他们来的目的,很机灵的把他们朝自己的办公室带去。

得知院长亲自来了,妇产科的主任也很快就赶了过来,像是刚从手术台上下来,连口罩都没来得及摘下来,在推开护士长办公室的时候,声音就响了起来,”孙院长,是不是月末的考核提前了。“

都说做医生护士好,收入高,稳定,还体面,谁能知道她们的苦,小考基本天天有,大考月月见。

如果不是绩效了,她们其实拿的也很少,如果可以少值点夜班,多点时间陪陪家人和孩子,她们倒是宁愿少拿一点。

孙院长倒是挺和善的一个人,对妇科主任的大声咋呼,除了微微皱了下眉,并没有开口训斥,他是从科室一个小医生慢慢爬上去的,比任何的人都清楚医生在高收入后面的辛苦和面对的风险。

他说:”汪主任,这位是武警医院心外科的陆希南陆军医。“

陆希南的名头在B市,尤其是B市的医学界,那就像一块金字招牌似的,澄亮亮的,一直是只闻其人,未见其人,汪主任仔细打量起坐在院长身边的人。

很年轻,有着一张难得好看,却又没丝毫傲气的脸。

孙院长看她一直盯着陆希南看,小声咳嗽,算是提醒了一下。

汪主任回神,不好意思的笑笑,直接问:”不知道陆军医今天来是有何贵干?“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陆希南专功的是最难的心外科,和她这妇产科一点都搭不上边。

陆希南捂住胸口咳嗽了一声,似乎牵扯到胸口的伤,他拧了拧眉,嘴角动了动,却没能发出声音。

陆明锐见状,马上代替陆希南做了回答,”汪主任你好,我们这次来,是想麻烦你看一下,这个病例的真假?“

汪主任接过病例看了看最后签名处医生落下的签名,对小护士说:”去把沈医生叫来。“

沈医生很年轻,大概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听说主任叫她,看完眼前的病人后才去了主任室。

看到院长在,她不由的有些紧张,汪主任也就问了她几个问题,已经是两天前的事了,她想了想后,才一一作答,通过她的描述,基本可以判断这个人就是温郁。

陆希南低着头,把已经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埋进掌心里,背脊绷的铁紧,汪主任让那个沈医生退下后,看了眼陆希南,又说:”陆军医,你要实在还不确信的话,可以去看一下那天的监控录像。“

当监控录像里跳出温郁的身影,陆希南彻底面如灰色了,眼眸里最后一点点的流彩,也在顷刻间消失殆尽。

汪主任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收回,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当看到陆希南隐忍在眼底,一触即发的勃然怒意,额头上凸起的青筋,紧紧攥成拳的手,可见发白指关节的手关节,被吓的打了个寒战,再有什么想说的,也开不了口了。

从人民医院回去以后,陆希南就变成了现在的模样,越来越沉默,每天有忙不完的手术,不是他值班,他也睡着自己的办公室。

陆明锐用力吸了口烟,在吐出一连串烟雾时,也拉回了飘远的思绪,甩了甩脑袋,把烟蒂扔到地上,用脚碾灭后,就打开车门上了车。

……

江南的某个小镇上,一个年轻的女子正在和一个很小的孩子道别,依依不舍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那个孩子的母亲。

没错,这个年轻的女人就是远离了所有纷扰的温郁,那个被她寄放到隔壁老阿婆那里的孩子,正是她两年前生下的孩子。

两年前,所有的事情都是真的,人民医院的监控录像是真的,沈医生给温郁写的病例也是真的,唯独,她流产那件事却是假的。

还记得温郁曾经想在去W市的飞机上认识的中年妇人吗?(第七十八章)

萍水相逢的人,却在最紧要的关头,对她伸出了援手。

正文 第九十章:孩子墨白

孩子胖嘟嘟的小手,紧紧拉着妈妈的衣领就是不肯松开,把温郁心纠的生疼,咬咬牙还是狠狠心,掰开孩子的小手,转身大步朝前走去。

强忍了好久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或许是老天对她的报应,让她的孩子,生下来就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两岁大的孩子,本该依偎在妈妈怀里撒娇,可是,她为了让他生活的更好,甚至说,为了给他凑够手术费不得不把他寄养在别人那里。

离开陆希南的日子里,这个孩子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希望。

可是……

孩子虽然不会说话,可是还会从嘴里发出吱吱呀呀的牙语,温郁知道是孩子舍不得她,他虽然看不见,也不会说话,可是却会哭。

心痛如刀绞,温郁这两年来算是深有体会了。

看公交车开进站台,温郁擦了擦眼睛,走了上去,她在镇里一家快递公司上班,不是文员,不是内勤,就是最普通的快递人员。

有时温郁觉得自己挺作的,明明打个电话给王带弟,就能拿到一大笔钱,这样孩子就不用再受罪,但是……她忽然觉得孩子那样,就是老天对她的报应,报应她鸠占鹊巢。

她不能再拿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冒险,所以甘愿每天骑着电瓶车,不管天气怎么恶劣,都穿梭在大街小巷。

窗外的景致在眼前飞快闪过,没等人来得及看清,跃进眼底的已是全新的一幕,昨天晚上孩子发烧,她基本一夜都没睡,把头抵在车窗上,感受到额头上一阵冰凉,她慢慢的睡了过去。

摇晃的车厢里,她睡的那样安静,甚至都做了梦,其实,与其说梦,倒不如说是两年前发生的一幕,如同被人碾碎的枯黄落叶那样,慢慢的纷呈而至。

两年前,如果说宋慕北的出现,让她感觉到了不安,甚至是自卑,那么宋慕北说的话,则是让她彻底认清了两个人的差距。

门等户对,流传了千年的老话,温郁觉得老祖宗总结的很对。

她是决定离开陆希南了,但是,她却没有完全相信宋慕北,她是女人,能清楚的感觉到宋慕北对陆希南的爱,甚至可以说是迷恋。

她不相信,一个那么爱陆希南的女人,真的能容人别的女人生下他的孩子。

所以,她当天晚上就走了。

夜深人静,当住院部一片安静,就连护士站的小军护都趴在桌子上偷懒时,她悄悄的出了病房,朝楼梯而去。

自从上次乘电梯,感觉到害怕后,她就像是得了电梯幽闭症,反正,她不管楼层再高,都不愿意一个人乘电梯了。

走过隔壁的病房时,她鬼使神差的侧过脸看去,结果,她愣住了,定定的看着,两只脚就像是被人灌进了满满的水泥,再也挪不动半步。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陆希南会在隔壁的病房里。

耳边传来人打哈切的声音,是护士站的小军护觉得累,调整了个睡姿,她要紧嘴唇,让感官上的痛,缓解她的心慌,和她许许多多未知的情绪。

无意当中看到陆希南,倒是提醒了打算直接逃走的温郁,自己肚子里有孩子,哪怕她逃走了,陆希南只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怎么办?她心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却没有一点的办法。

大概老天爷还有慈悲的一面,终究没能忍心看她真的走投无路,温郁接到了一个电话,中年的女人的声音很慈祥也很优雅,温郁一下就想起她是谁。

打起精神,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勉强带着点笑意,“顾阿姨,你好,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啊。”

顾默宛也笑了,“丫头,顾阿姨年纪大了,晚上睡不着是常事,倒是你,这么晚打电话给你,没打扰你休息吧?”

“没有。”温郁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出来的太匆忙,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只穿着拖鞋。

深夜街头,穿着拖鞋,披头散发,面无血色的女人,看起不是精神不正常,就是出来食人血肉的鬼怪。

又一个路人在经过她时,只看了一眼,就拔腿朝前跑,温郁勾起唇,自嘲地笑了笑,如果可以,她倒宁愿自己是鬼。

犹豫了一下,她很不好意思的开口,“顾阿姨,我想请你帮个忙。”她如果没记错的话,顾默宛曾经听到过,她退休前一直是在人民医院工作的。

听出她口气里的窘迫,顾默宛又笑了,“丫头,和顾阿姨还这么客气啊,在顾阿姨看啊,你和我的女儿没什么差别。”

深深吸了口气,温郁终于把自己请她帮的忙说出了口,顾默宛只稍微沉默了一下,就说她去安排,温郁只要去正常挂号缴费就可以了。

等温郁真心实意的道完谢,顾默宛终于没忍住,开口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温郁用力的吸了口气,正想着怎么说好,顾默宛已经顾自接下话,“丫头,是不是和你丈夫要的关系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这是个离婚比结婚还容易的年代,难怪顾默宛会这样以为。

温郁勾起唇,无声又无奈地笑了笑,事实上,她孩子都怀上了,却连丈夫都没有,如果顾默宛知道了,会说她什么?不洁身自好,还是太让她失望了?

再三衡量,温郁没说话,权当是默认了。

就这样,在人民医院妇产科,前任已退休的妇产科主任顾默宛的安排下,温郁去找了名姓沈的女医生,这个医生是顾默宛一手带出来的,是所有人里面最可靠的。

事实证明,顾默宛的眼光真的不错,要换做一般的人,那天,只怕早被陆希南一个犀利的眼神,森冷的嗓音,吓的什么都说了。

她没有拿宋慕北的支票,身上带的现金又不多,为了防止陆希南通过银行卡找到她,她把自己的卡全部都扔进了垃圾桶,一切准备好后,她连夜坐火车离开B市,去了心仪以久的江南小镇。

安定下来后,她找了个相对来说比较轻松的,教小孩子画画的工作,除了她自己,就连陆希南都不知道,她其实非常会画画,那还是她是夏蕴时最擅长的东西,为了彻底望去那段不愉快,她刻意忘却了最擅长的东西。

她本来以为自己会如陆希南说的那样,不管风浪多大,都躲在他的羽翼下,安安心心,幸幸福福的到满脸皱纹,牙齿掉光,却没想到,终究还是造化弄人了。

曾经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到头来却是这般的恨她。

孩子在她肚子里非常的安静,安静到就像是不存在一样,温郁很担心,除了按日子正常产检外,还特地去查了一次。

医生拿着新做出来的B超单,点着那上面的一团黑影,告诉她哪里是孩子的身体,哪里是手,哪里是脚,孩子除了比同月份的小一点,其他发育的都很正常。

温郁听医生这么一说后,悬在半空的一颗心才算落回了原处,还特地听医生的话每天逼自己多吃东西。

六个月后,预产期一到,孩子很准时的出生了,不顾精疲力竭,她嚷嚷着要看孩子,助产士的声音有些怪异,“孩子被送到保暖箱了。”

“为什么?”她瞪大眼睛,不顾产后的细弱,挣扎着就要下床,她的孩子是足月生下来的,而且前面的每次产检都显示非常正常,为什么要被送到保温箱?

助产士着急的按住她,“你别着急,孩子可能是呛到羊水了,怕他得肺炎,所以先送去的保温箱。”

听助产士这么一说,温郁长长的松了口气,有了这个孩子,她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唯有这个孩子,那是她的宝贝命根子,坚决不能有一点差错,不然她真的活不下去了。

三天过去后,当孩子还待在保暖箱里,她着急了,去问了医生,这才知道了实情,她产检时显示一直很好的孩子,居然眼睛看不到。

一听到这个消息,温郁全身力气尽失,朝后趔趄了好几步,似乎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了,后背靠着墙壁才勉强没让自己摔到地上。

医生其实挺同情这个由产检,到生孩子,再到现在都只有一个人的女人,搀扶着让温郁在凳子上坐上,才又说:“其实,你也不要太担心,孩子毕竟小,如果早点动手术的话,估计还是有希望的。”

生完孩子本该住院一个星期的观察加消炎,硬是被温郁缩短到了三天,因为她要省下更多的钱给孩子早点动手术。

第三天,她就一个人抱着孩子出院了,生孩子的时候,她其实还有点难产,三天而已,身体根本没康复,她咬着牙,生怕颠簸到襁褓里的孩子,硬是以最平稳的脚步朝前走去。

她出院当天,天气很冷,风寒似刀,吹到人脸上,就像割下每一块肉。

医生和护士真的不忍看下去,有个泪点低的护士看着她的背影早捂嘴哭了起来,她们

派一个护士去送她,却被她婉言谢绝了。

孩子眼睛生来就有问题,是老天对她的惩罚,不管将来的路有多难走,为了她的孩子,她都要咬牙坚持下去。

孩子很小的时候,得到画室老板的同意,她一直带着他去画室上课,似乎知道妈妈的不容易,这个孩子特别安静,除了不舒服时会像小猫那样低低的哭两声,其他时间都很安静。

安静到让温郁心疼,胸腔里跳动的那颗心,仿佛被人放在油锅里来回煎炸,痛的她都发不出声音,唯有椎心刺骨的痛着。

本来画室的工资不低,又可以把孩子带在身边,却发生了一件让温郁很难过的事,一气之下,她辞去了画室的工作。

那件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一个家境比较优越的孩子也在跟着温郁学画画,一天,当温郁正在其他孩子上课时,那个家境殷实的孩子却偷偷跑到了画室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那个房间本来是放杂物的,后来,经过老板同意后,温郁把它收拾干净,当成了婴儿房,平时她上课时,就把孩子放在那里。

她自己很节俭,每一分钱都花在刀刃上,对孩子却很大方,像天底下的父母一样,总想把最好的给他。

怕孩子一个人孤独,她给他买了只奥贝的摇铃,她的儿子虽然暂时看不到这个世界的颜色,她却想让他通过耳朵,依然可以感受到世界的美好。

她的生活一团糟,却是希望儿子的将来光明一片。

真的是很平常的一天,她在教孩子们勾线时,忽然听到闷闷声,以为孩子不小心把毯子蒙到脸上了,大惊失色的冲过去打开门。

结果,她看到了几乎让她心神俱散的一幕,那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像拎只小鸡一样,把她的孩子高高拎起。

她的儿子,瞪大他那双纯净的,比星星还璀璨的,却没有任何光亮的黑眸看着地面。

他虽然才几个月,也目不能视,却也能感觉到危险,身上唯一可以称的上胖嘟嘟的小手,在空间乱舞着。

小嘴翕动像是在喊妈妈救我,而那个有钱人家的孩子,正把摇铃朝自己儿子的嘴里塞,像是在玩弄天底下最好玩的玩具。

温郁如遭雷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什么都没想,大步上前,把儿子紧紧的搂进怀里,泪如雨下。

那个小孩看有人打扰自己,很不满地说:“小瞎子,我明天再来找你玩啊。”说着,他还笑了起来。

温郁能感觉到怀里的孩子被吓的瑟瑟发抖的身体,把孩子紧紧搂在怀里,眼泪再次蜂拥而下。

她可怜的孩子啊……

那个小孩走到温郁身边,洋洋得意的抬起头,温郁终于忍无可忍,扬起手,就给了那个孩子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仅引来了画室老板,也把孩子暴发户的爹招惹来了。

了解清楚前因后果后,那个暴发户不以为然,“小孩子淘气,只是玩玩,不能当真,相反的,你打人就不对!”仗着自己有几个钱,坚决要求画室老板开除温郁。

画室老板不仅喜欢温郁的工作态度,更欣赏她的画技,真的不想失去她,站出来打圆场,最后的结论是,温郁对那个孩子道个歉,依然可以留在画室工作。

温郁抱着怀中已经睡着的孩子站起来,看着挺着啤酒肚的暴发户,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去,却很清晰,“子不教父之过,你这样教出来的,只会是个社会的蛀虫!”

暴发户被她气的满脸通红,温郁却对着画室老板鞠了个躬,“邓老板,谢谢您这段时间对我们母子的照顾,以后我不来上班了。”

邓老板知道温郁去意已决,也没再挽留,而是在结账时,多付了一个月的工资给她。

温郁连连推辞,“邓老板,真的不用给这么多,我这个月都没上完。”

邓老板却是板着脸把信封塞到温郁包里,“看你说的什么话,你在我这里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是给我带来的效益却是比任何一个人都好,多一个月的工资,算是我对你的奖励。”

温郁没再推辞,孩子的眼睛真的不能再拖了,她希望钱存的越多越好。

就这样离开画室后,温郁开始找新的工作,她没想到那个暴发户在当地还挺有势力,一般的小私营企业都不愿意用她。

那些正规的企业,帮员工交金都要有有效证件的,温郁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名字,也没去。

最后,温郁只能去快递公司送快递。

送快递,都是风里来雨里去,不要说刮风下雨,就是天上哪天下铁了,也照样要去揽件送件,孩子不再适合带在身边,她就把他放到了邻居一个老阿婆那里。

刘阿婆非常和善,儿子女儿长大后都不在身边,老伴在前年也去世了,一个人挺寂寞的,听温郁说想在白天把孩子寄放在她那里,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当温郁有些难为情的提出一个月只能给五百块钱时,却被刘阿婆非常严肃的拒绝了。

她的意思很明白,不是她在带小墨白,而是小墨白在陪她。

温郁给孩子起名温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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