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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恶女是团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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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润泽提议:“玉宁文采斐然,拔得头筹,得好好庆贺一番,就去潘兄家的福祥记小斟几杯如何?”
“去竹筒食铺吧!”
沈玉宁这两天总是心神不宁,昨晚还做了噩梦,梦到苏草被关在了牢里。
他想去竹筒食铺看看,苏草有没有来明珠镇。
“守门的岑叔刚说书院门口有个姑娘找咱们几个,那就竹筒食铺吧!”
找他们的姑娘,不是苏草会是谁?
潘一铭猜苏草到了明珠镇,有事儿在竹筒食铺找他商量,和喻润泽交汇了一个彼此都懂的眼神,几人勾肩搭背一路往铺子里来。
结果等他们的人不是苏草,而是苹儿。
沈玉宁心头跳一下,着急的问苹儿:“草儿妹妹怎么了?”
“小姐,小姐没事儿啊!”
苹儿解释:“家里要建宅子,然后长清观那边酿制竹筒酒,这些小姐都要费神,所以就派了苹儿来明珠镇找几位公子。”
潘一铭问苹儿:“你家小姐让你传什么话?”
“这件事情跟潘公子和喻公子有关,小姐让我告诉你们,一起联手收购吕家酒铺子的事儿,吕主簿那边知道了。”
苹儿将叶温良如何给常婶子设套,让打听她手上有多少买卖的事儿都说了出来。
潘一铭懂了:“吕主簿要对付草儿妹妹,又让叶温良从常婶子那儿打听买卖的事儿,多半是要从她经手的买卖入手,然后周师娘那儿他暂时不会招惹,剩下明珠镇的买卖和沈家的竹湖杏花酿了……”
几人正在商量着要警惕些,想着吕主簿会用那些手段对付苏草,然后沈月娥气喘吁吁的跑进了铺子里。
沈月娥像是很急,鬓发都凌乱了,一看到沈玉宁他们几个都在,激动的冲过来。
“四,四哥,草儿……”
“草儿怎么了?”
沈月娥这副慌乱的样子,让沈玉宁眼皮子跳了几下,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更是强烈了。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先喘口气!”
沈月娥感觉自己说话变了音调,嗓子像被什么掐住,想说又说不出来。
触上沈玉宁沉着冷静的目光,她总算稍微心安了些。
“四哥,我喘好气了!”
沈月娥死死拽住沈玉宁的手臂:“这次你们一定要救救草儿,她被吕捕快带人抓起来了,说是什么伤人至死……”
因为要帮着苏草酿制竹筒酒,沈月娥天天上长清观去。
那天苏草打人时,她和大壮他们一起在竹林忙活,没在苏草边上,但是哑子父母突然找上长清观的事情,苏草是跟她说过的。
沈月娥将事情的经过说出来,急得掉下了眼泪:“草儿就踹了那女人一脚,怎么就将人给踹死了呢?叶温良那个祸害被踹了那么多次,也踹不死。”
………………………………
第366章 那是条疯狗
豆大的泪珠从沈月娥眼里滚滚滴落,潘一铭竟不知道,原来女孩儿掉起眼泪来,是这么惹人疼惜。
叶温良说吕主簿要对付草儿,然后就出了这样一桩事,这明显是个圈套啊!
只是吕主簿这次出乎意料,没从苏草的买卖上动手,而是从长清观找了个突破点。
“这是个圈套!”
潘一铭安慰沈月娥:“除了玉宁,还有我和喻兄,不会让草儿妹妹出事的。”
他不提喻润泽还好,一提喻润泽,沈月娥目光里多出了幽怨的神色。
“吕捕快说,抓草儿的缉捕令,是喻县令和什么同知大人亲自盖了印鉴的,喻公子他能帮上忙吗?”
“这,怎么可能?我爹抓草儿,我家老太太也不会答应。”
喻润泽吓一跳,这话一说出口,顿时感觉不对:“不是啊!同知?哪个同知大人?府衙那边的同知怎么会掺合进这件事?”
喻润泽变了脸色,看向潘一铭。
潘一铭也神色凝重了起来:“润泽,府衙的同知怎么会这么巧来了县城?凭一个小小的吕主簿,有这么大手笔,能布下这等天罗地网吗?”
“是他!”
喻润泽白了脸色:“那天在福祥记酒楼,那个煞星一出现,我就知道准没好事儿。”
苏草被抓走了,沈玉宁心乱如麻!
他想起了那天在福祥记酒楼的庆贺宴上,那双阴鸷的眼神锁在了苏草身上,那是凶兽盯上了猎物的眼神。
对上一个让潘一铭和喻润都忌惮的人,沈玉宁发现自己束手无策,连保护苏草的能力也没有。
在这一刻,他从来没有觉得高高在上,能翻云覆雨的权力是那么的重要。
他眼眶涨红,艰难的开口:“或许,长清观还有一个人,能救草儿妹妹。”
这话一出口,和沈玉宁肝胆相照的潘一铭和喻润泽,感觉到了他深深的无力。
草儿妹妹是他的心上人啊!
当他说出那个人能救草儿妹妹的时候,会是多么恨自己。
但为了救草儿妹妹,这话他还是说出来了。
只可惜!
骨子里傲气的他,就算做到这一步,还是没有办法达成所愿。
潘一铭不忍心说,但还是不得不说出来:“他也不行,玉龙郡姬家再厉害,也是惹不起那人的。”
什么?
连那位姬公子也不行吗?
沈玉宁不敢置信:“侯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侯熹的人!”
潘一铭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那个人,连我外祖都十分忌惮,他是异姓王侯熹身边的一条疯狗,侯熹让他往哪儿咬,他就往哪儿咬。如今京城局势风起云涌,这个紧要关头,他不在侯熹身边呆着,怎么突然会出现在明珠镇,还费那么大功夫朝草儿妹妹下黑手?”
潘一铭想不明白的事情,让喻润泽眼前一亮,记起了他家老太太佛堂里那幅画像。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眼珠子难得的瞪圆了:“我知道他为什么要对付草儿妹妹?不行!我得回县城一趟,我要找我祖母出手救草儿妹妹……”
………………………………
第367章 犯案的是苏草
  救苏草的事情十万火急!
  喻润泽来不及解释什么,急着回书院收拾行李动身回县城了。
  他一走,潘一铭跟沈玉宁和沈月娥解释:“喻家老太太要是愿意出手,草儿妹妹的事情会有转机,喻润泽的祖母是京城秦家的人,她是当朝贵妃娘娘的姑母。”
  “而异姓王朱熹,是贵妃娘娘秦如霜当初驰骋沙场时的心腹副将,他之所以会得皇上看重,都是因为贵妃娘娘,可以说秦家对朱熹有恩。也正因为如此,朱熹得圣宠后大权在握,露出他锋利的獠牙时,唯独不会对秦家下毒手,咬草儿妹妹的那条疯狗总得给老太太几分颜面。”
  喻润泽是老太太最宠爱的孙子,他回去县城求喻家老太君出手,老太君应该会答应从中周旋。
  剩下的就是要找出证据,证明草儿妹妹只是伤了人,并不是因为她踢一脚,那个妇人就死了。
  沈玉宁已经冷静下来,在考虑替苏草收集证据的事情。
  他问潘一铭:“喻兄去了县城,潘兄可愿意随我去邻县走一趟?”
  “你是要去死的那妇人村子里找证据?”
  潘一铭冷静的应下:“好,我们先回书院找赵夫子请假,然后尽快动身雇船去邻县一趟……”
  喻润泽坐船到了县城,天色已经黑了。
  一上码头,迎头撞上一个半大的小子,往他手里塞了一封书信。
  “喻公子,有人给你捎了一封书信!”
  谁知道他会突然回县城来,在码头等着捎信给他?
  喻润泽只感觉此事透着古怪,捏着信想问是谁让捎给他的,一仰头给他塞信的小子跑得没影了。
  救苏草要紧,他没来得及拆信,急匆匆往家里赶。
  喻润泽急着回家告诉喻老太君,苏草犯案被缉拿了,却不知道,喻家老太太天黑前就得了消息。
  天色昏暗,佛堂里燃着袅袅檀香,喻县令一回府,老太太屋里的婆子就来找他去一趟佛堂。
  一进佛堂,喻县令瞧见了那个坐在蒲团上敲木香的背影。
  “娘,你喊儿子来佛堂做什么?”
  喻老太太睁开眼睛:“县令大人且看看,老身桌上摆的是什么?”
  老太太突然喊他县令大人,让喻县令顿时慌了,诚惶诚恐:“娘,您折煞儿了!是不是儿子犯下了什么大错?”
  “是,你犯下了大错!”
  喻老太太敲了下木鱼,冷哼一声:“案桌上摆的是一尊玉佛,这尊玉佛,是杏花村那个丫头送老身的,就是老身寿宴时,泽儿带回来的那个。”
  “是给娘献松鹤延年生辰蛋糕那个苏姑娘?她一个小丫头,哪来的银子买这么贵重的礼物送娘这尊玉佛?”
  喻县令终于意识到不对了,猛然回过神来:“不对!昨天有个汉子状告杏花村苏草伤人至死,然后恰好同知大人也来县衙公干,一听伤人至死的小丫头那般恶毒,就跟儿子一起盖下了印鉴,让县衙捕快跑一趟杏花村,已经将犯人苏草捉拿归案。难道这个苏草,就是给娘献生辰蛋糕那个小丫头?”
………………………………
第368章 她是小公主
  喻老太太听了冷笑失声:“恶毒?老身倒想知道,是怎么个恶毒?”
  “那对邻县的乡下夫妇,孩子年幼时丢失了!他们找了儿子好些年,多方打听之下,才得知当初拐骗他家孩儿的是杏花村长清观一个老道士。于是,就从邻县找到了长清观,要找拐骗他儿子的老道士要人。”
  喻县令将案情说起喻老太太听:“结果到了长清观,没见到老道士,反而是撞见了一个小丫头,不分缘由对他们又踢又打,妇人被狠踹一脚受下重伤,回去后一天就丧了命。娘你说说,丢失孩子已经够可怜了,结果找上门反而被毒打一顿死了,打人的丫头是不是太恶毒了?”
  “好一个不分缘由!”
  喻老太太冷声道:“喻县令办案,难道只听状告之人一面之辞?”
  “怎么会?娘常教儿,行事不偏不倚,做个清清白白的好官。”
  “你记得老身的话就好!同知大人如何会恰巧就从府衙到县衙公干?然后又恰巧这桩案子撞到他手上,还跟你一起盖下缉拿的印鉴?”
  喻老太太这番话,让喻县令陷入沉思中。
  喻家的几个兄弟,只有他天姿愚钝些,但幸亏有老太太在背后替他运筹帷幄,才能在波澜诡异的官场化险为夷。
  “娘的意思是有人做局针对小丫头?她一个乡野丫头,怎么会将同知大人也卷了进来,那背后做局的岂不是权势滔天?”
  似乎为了给喻县令答案,老太太放下敲木鱼的棒子,绕到佛龛后取出那轴画卷,然后让喻县令替她掌灯,将画像徐徐展开。
  喻县令迷惑不解:“娘,你拿娘娘的画像做什么?”
  喻老太太问他:“老身寿宴那天,你有没有仔细瞧过草儿那丫头?”
  “远远瞧了两眼!”
  喻县令接话道:“那丫头长得有些像如霜表姐,是因为这个缘由,娘才跟她格外投缘吧?”
  “何止是像如霜?那小模样,简直就跟如霜小时候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喻县令震惊了,不敢置信瞪大眼睛看着老太太。
  喻老太太点了点头:“十有八九她是如霜的血脉,我让人仔细查过她的身世,养大她的那人是杏花村一个猎户,他当初犯过大案流放去了边疆,但很快贵妃诞下公主,皇上龙颜大悦大赦天下,后来小公主突然失踪了,然后不久得了赦免的苏忠贤抱着娃儿也回了杏花村。”
  喻县令还是不敢置信:“娘,事关重大,这会不会弄错了?”
  “错不了!老身一见到那丫头,就感觉说不出的想亲近。”
  喻老太太精明的笑了笑:“老身也知道事关重大,所以将那个猎户的底细全查清楚了,他犯案前有过一门亲事,就是吕主簿宠的那个见不得光的妾室。当初苏忠贤犯案,那个女人回到了吕家,只生下过一个女儿叫吕希柔,就是差点跟泽儿攀亲的那个,苏忠贤却跟村里人说,他抱回的孩子是那个女人丢给他的……”
………………………………
第369章 爹你放了草儿
  老太太将查到的事情全给喻县令说了一遍,喻县令很震惊,这次吕家的酒坊和酒铺一起被府衙和玉龙郡商会查封,听说是吕家一个庶女闯的祸,盗了竹湖杏花酿的酒装进自家坛子里。
  现在听喻老太太这么一说,才知道魏伶儿当初偷了苏家的酒方子回吕家,那苏忠贤犯案的一事,怕是另有曲折了。
  “此事真是错综复杂!”
  喻县令感觉眼前的迷雾被拔开了:“没想到那个小丫头,竟有可能是如霜表姐的血脉?娘的意思是,吕主簿怀恨在心,布下了这个局对付她?”
  “吕主簿只是一枚棋子!”
  喻老太太提醒他:“你别忘了,同知大人是怎么凑巧在缉拿令上盖了印鉴?竹湖杏花酿庆贺宴时,老身派人去明珠镇给那丫头送点东西,泽儿捎过一封信给老身,说是侯熹在京城养的那条狗,竟是明珠镇赌坊的幕后东家。”
  “娘是说,布局的人是侯熹的势力?”
  喻县令从老太太嘴里知道苏草身上的秘密后,还想着如何破解这个案子。
  仵作验尸和派人去邻县查清楚妇人身死前后的来龙去脉,要同步进行,要是验尸没有找到破绽,或许去临县能调查到蛛丝蚂迹。
  但是,如今是吕主簿和同知大人联手,在主簿的位置做久了,县衙捕快一半是姓吕的势力,很好在案子进行时做手脚。
  然后同知大人是府衙的人,又可以帮着掣肘他这个县令。
  而幕后布局的人那个,更是心狠手辣,只怕妇人的死,跟他脱不了干系,他杀的人多不胜数,很难找出破绽。
  “娘,这好像是个死局!”
  喻县令神色凝重,想不透:“娘能查到那丫头身上的秘密,异姓王身边的狗也一定能查到,布下这个局,到底是侯熹授意,还是他在乱咬?若是侯熹,娘娘对他有恩,他为何恩将仇报?”
  “那点恩情,在滔天权势面前,早消磨殆尽了!当今圣上对侯熹圣恩重如山,还赐封他异姓王,结果如何,他还是被权势迷住了眼,妄想取而代之,挑拔得几位皇子自相残杀。”
  老太太当机立断:“唯今之计,要想个法子,让同知回府衙去,这样你身边就没有了掣肘之人。再者吕主簿是地头蛇,在县衙经营日久,捕快多是他的势力,老身会另派几个得利的人去一趟邻县,查清楚那个妇人的死有没有破绽……”
  喻老太太和喻县令在佛堂苦思冥想着,如何能将让同知回府衙去?
  这时候嬷嬷在外禀报:“老太君,公子从明珠镇回来了,回府后已经往佛堂这边赶了。”
  “泽儿怕也是为了那丫头才从明珠镇赶回来。”
  喻老太太和喻县令说了几句话,喻润泽一身风尘仆仆进了佛堂。
  一身憨劲的他,给喻老太太见了礼后,抖着一身肥肉气势汹汹对上了喻县令:“爹,是不是你盖印鉴抓了草儿妹妹?草儿妹妹为人善良,就算打人,也是轻轻的打,不会打狠了,又怎么会将人给打死了?我不管,她是我同窗的心上人,爹你快放了她。”
………………………………
第370章 你是一根金草
一看到浑身冒着傻气的喻润泽,喻县令一阵来气。
他造了什么孽?
喻家怎么会有考了几次连个秀才也没中榜的傻儿子?
他怎么生了这么一个没脑子的东西?
“放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他厉喝一声:“朝堂公务,岂容你胡闹?”
“爹,草儿妹妹真是被冤枉的。那个,今天她身边的丫鬟来书院找我,说是吕主簿让叶秀才打听草儿妹妹的买卖,被草儿妹妹抓了个正着,姓吕的将酒铺子被查封这笔账算到草儿妹妹头上,知道我和潘一铭帮她买了酒铺子怀恨在心……”
什么?
他和潘一铭,还帮人买下了吕家的酒铺子?
喻县令真是哭笑不得,这傻儿子平常性子还挺倔,喜欢跟他这个当爹的对着来,怎么遇上了如霜的血脉,这么乖巧听话。
瞧知道人家犯案被抓进大牢,激动成什么样了?
喻润泽挥着手激动的说话,说着说着,袖子里甩出一封书信。
“这是什么?”
喻县令从地上拣起那封书信,好奇的拆开了,喻润泽还在一旁说竹湖杏花酿庆贺宴时发生了什么。
但展开的书信的喻县令,却是眼前一亮:“泽儿,这封书信哪儿来的?”
“刚上码头有人塞给我的。”
喻润泽一脸迷糊:“爹,书信怎么了?”
喻老太太也好奇信里写了什么,喻县令干脆将信给了老太太。
老太太看完后,握信的手抖了抖,激动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不管给泽儿塞信的人是谁?帮了咱们大忙啊!科考舞弊,信里说的要是真的,这个死局有了一个确解的口子……”
县衙大牢内一片乌漆抹黑,牢内深处不时响起几声闷哼,像是有人被病痛折磨,又像是身负冤屈有所不甘。
逍遥道长从入了牢内,一直在打坐。
苏草坐在干草堆上,静静的想事情。
昨天打了一顿叶温良,她以为吕主簿要对付她是从她的买卖入手,结果呢,却早已入瓮中。
这个局布得可真巧妙啊!
算准了她会护着小公子,算准了她会护着哑子他们,甚至与人动手。
苏草扯着一根草,一会儿想到上次去醉红楼赎苹儿时,暗处那双阴鸷的眼睛,一会儿又想到她被吕捕快他们缉拿时,小公子哭得很伤心,而姬墨神色清冷不为所动。
然后,她的心像被什么蛰疼了一下。
有一下没一下扯着手上的干草,扯成了一截一截。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逍遥道长在黑暗中幽幽开口:“你也是草,它也是草,你何苦为难另一根草?”
苏草想到夜七那个智障说的一番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是,我是根没用的杂草!”
“谁说杂草没有用?杂草能编草帽,草鞋子,还能铺在榻上,还能点火取暖,用处不少。”
逍遥道长话里颇有深意:“再说了,草有绿色的,还有金色的,草儿,你是一根金草。”
………………………………
第371章 来者不善
金色的草,难道就不是草了吗?
苏草感觉逍遥道长奇奇怪怪的。
“身陷牢狱,道长难道一点儿也不担忧?”
“只是换个地方打坐,为何要担忧?老道在长清观能打坐修行,在县衙地牢也一样打坐修行。”
逍遥道长兴致十足,在黑暗中倾身看向苏草:“草儿啊,你要是心内不安,老道给你算一褂如何?”
为什么感觉老道士被抓进了牢里,说话还贼兮兮的?
难道进了牢房,他还不忘了坑银子?
苏草被逗笑了:“听说你给玉宁哥算褂,上沈家问沈伯伯要了八两银子,我现在身陷牢宠,可没有八两银子付你,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不用不用,长清观很快要靠着你香火旺盛,老道免费给你算这一褂!”
不管苏草愿不愿意,逍遥道长在黑暗中掐起了手指,然后摇头晃脑开口:“本是富贵命,奈何入尘泥,遭逢大劫后,正是腾飞时!这是老道耗尽半生道行,窥破天机,替你掐算出的命格玄机。”
“你是不是还想说,福兮祸之所至,祸兮福之所倚,世间悲喜亦在,福祸相依?”
苏草坐在干草堆上不屑的撇嘴:“还耗尽半生道行?我听着怎么像长清观庙里哪支签?”
被苏草呛狠了,逍遥道长一阵干咳,然后痛心疾首:“你这丫头,为何不信老道所言?你马上要遭殃了……”
逍遥道长话音一落,牢内传来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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