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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产报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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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外往往来得令人措手不及,不是说不就能避免,云馨的死是,这场车祸的发生也是。
  他必须改弦易辙,让不肯嫁给他的小女人点头,他希望用一生的温柔宠爱她,但如果不幸未能达成,他也要将她的后半辈子打点好。
  “那你就努力活下去,不要屈服。”人定胜天。
  他嘴角歪了一下,露出一脸想哭的表情。“我也想活呀!但是你连笑都不笑,我看了好难过……”
  “够了,你要我笑,我就笑给你看。”省得他一天到晚烦死人,长吁短叹。
  很久没笑了,甘宝儿忘了怎么笑,她很勉强的牵动嘴巴两边的肉,僵硬的脸皮往上拉扯,很努力的给了他一个笑。
  “宝贝,你在哭吗?”为什么他觉得伤势恶化了,整颗心都在痛。
  “笑。”皮肉拉久了有点累,她不笑了。
  “笑比哭还难看。”他下定论。
  “难看?”甘宝儿的唇抿得更紧,面上一阵冷飕艘。
  “是很难看呀!像是被迫服毒自杀的宫女,不愿死却又不得不从命。”表情生硬。
  “你说的正是我目前的写照。”被迫让一个平常不笑的人笑,那比登天还难,她根本不晓得为何要笑,笑的意义在哪里,一迳的傻笑只会看起来很蠢。
  他在心里苦笑,表面装作无所谓。“算了,我肯定伤重得令你笑不出来,你也不必勉强了,就让我安心地等死吧!你不用管我。”
  “你……”要是真能不管他,她也用不着这般难受。“我会多练习笑的。”
  至少不会让人以为她在哭。
  被形容“笑比哭还难看”,甘宝儿真的有被打击到,她骄傲的自尊小小的受伤了,不相信笑有多难,她只是不爱笑而已。
  她的安慰显然不起作用,他仍提不起精神。“宝贝,我想我可能不会结婚。”
  “喔!那很好。”她顺口一接。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无数前仆后继的烈士葬身于此,以她的观点,人真的不要结婚比较好,免得怨偶数目日复一日的增加。
  原则上,她不赞成两个人在一起就非结婚不可,世上无真爱,再深浓的感情也会随时间流逝转淡,到时结婚证书等于是摆脱不掉的精神折磨。
  她一句“很好”,让莫堤亚倏地瞪大眼。“哪里好了,不能亲亲抱抱、不能传宗接代,人类的延续就此断绝,世界末日提早到来。”
  “危言耸听。”说得太夸张了。
  气候异常、圣婴现象、2012年地球灭亡的预言,不全是人为因素,过度的开发导致雨林流失,两极融化。
  人全死光了也好,不会再有任何污染破坏,一切回归最原始的状态。
  “宝贝,你不了解男人的难处,这几天我发现我该起来的地方没有起来,我快不行了。”双肩一垮,一下一下的抖动。
  “不行?”柳眉轻拢,甚为不解。
  什么叫该起来的地方没有起来,左腿骨折的人本就该躺在床上休息,他起来干什么……
  蓦地,她看向他两腿间,有些了然地点头。
  “你想上厕所?”
  莫堤亚闻言绝倒。这是她唯一所能想到的事?
  “不,不是,我是说……”说到一半,他真尿急了,脸色微窘的压低声音。
  “可以帮我找个护士吗?”
  她挑起眉,表情冷得有点骇人。“我不能帮你吗?你宁愿其他女人看你的下半身?”
  莫堤亚突然打了个冷颤,不敢点头。“我是指男的护士。”
  “你见过几个男护士?”她冷问。
  “呃,这个……”他笑得很不自然,夹紧两脚。“不然……请你们店里的阿民……”
  他指的是街角咖啡屋的晚班工读生王佑民,这些日子他们的关系打得不错,还送他自家设计的新版电玩游戏。
  “他没空。”她一口回绝。
  “我可以出双倍价钱请他来帮忙。”有钱能使鬼推磨,至理名言。
  “你想从我这里挖角?”一横眼,她阴森森的问道。
  “……”他被打枪了。
  甘宝儿从床底下取出一件物品丢给他。“将就着用,别罗唆。”
  “尿……壶?”他嘴角抽动得厉害,只差没掉两滴男儿泪。
  “你以为你有选择吗?”她毫不留情地要他认清事实,别有太多要求。
  拧着眉,他倍感辛酸。“你……呃!转过身,我怕会自卑。”
  甘宝儿瞪了他一眼后背过身,说了句擦澡时早就看过了,他顿时满脸通红,扶着那话儿,在被子底下痛快泄洪,再很难为情的请她拿去厕所倒掉。
  “我刚才说该硬的地方不硬……”少了水份,他顿感轻松,又接续未竟之语。
  “你说的是该起来的地方不起来。”她纠正,担心他有未检查出的脑震荡现象。
  莫堤亚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差点挂点。“它们是同一件事,和你未来的幸福有关。”
  娇颜平静得像一面镜子,等待下文。
  “我指的是这个,男人每天清晨必起的生理反应。”他直接把她的手放在胯下,让她明白他在说什么。
  当然,他也是硬咬牙强忍着,不让“那里”有任何躁动,以兹证明他伤得不轻。
  “你……你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她脸颊微红,视线往旁边移动。
  “宝贝,你想我会不会不举?”快跟我求婚,用行动破除我的疑虑。
  莫堤亚装得满像—回事,想让她主动开口求婚。
  但是,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太美好了。
  “现在医学科技会治好你,要不然也有威而刚,你不会一蹶不振。”其实她心里也有疑惑,他真的毫无感觉?
  有些实验心态的,甘宝儿动了动纤纤玉手,隔着一层布轻轻按揉,底下原本疲软的“海参”顿时像吸饱海水似的,迅速涨大好几倍。
  她讶异极了,想抽回手,另一只大手却快速的覆上,男性的呻吟声随之响起。
  “宝贝,不要停,它只对你有反应……”
  色字头上一把刀,美色当前哪能忍,不管现在的情形方不方便,莫堤亚想借此机会将人拐上床,他一使劲,她倒向他……
  “老板,听说你被车撞了,我们来看你喽!鲜花素果不成敬意,敬请笑纳……啊!你……你们……我们等一下再过来,你们先做完……”
  一群员工七、八名,有男有女,人未到声先至,他们没大没小地推开门,正要大肆嘲笑一番大难不死的老板,没想到入目画面令人傻眼,人群于是又像退潮的海浪,纷纷往后退。
  坏人好事会被狗咬,要赶快弥补。
  第7章(2)
  “老板?”
  “呃,我可以解释,小小的一间公司而已,包括我在内也不过二十名员工。”
  他不是故意瞒她,只是刚好忘记告诉她而已。
  “我以为你是在家工作的电玩游戏设计家。”所以工作时间弹性,不用打卡,每天爱腻在她那里多久就腻多久,不会有人管。
  “我是呀!你看”红骑士“、”周公梦游小莓田“、”跳跳森林“……全是我设计的,我只是提供就业机会,让别人有钱赚。”成立公司纯粹是巧合,他一个人忙不过来嘛!
  “你应该赚不少。”虽然她不玩线上游戏,但他所说的电玩游戏非常有名,是玩家的必选。
  他很得意,却又故作谦虚。“还好啦!养得起老婆小孩,你要不要报名?你是第一优先。”
  “你的意思是说你还有备胎喽?第一优先弃权,就换第二、第三人上阵,你艳福不浅嘛!”永远不愁位子闲置,自有人补上。
  他一听,差点冷汗直流。“天地良心呀!我自始至终心里只有你一人,没有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他冰清玉洁的名节天地可证,可别让他含冤莫白。
  “喔!是吗?那个用眼白瞪我的女人是谁,好像我抢了她的男人似的。”那么明显的敌意,她想看不见都不行。
  “谁敢瞪你,她不想要这工作了是不是?”连他老婆也敢得罪,存心回家吃自己呀!
  为夫之道是老婆至上,其他人哪边凉快哪边待。
  “我想想看……嗯,我好像有听见别人喊她小梅。”甘宝儿不经意的一提,看似不放在心上。
  “是宝梅、玉梅,还是爱梅?我想一下她们有来吗?”他当真绞尽脑汁回想,但一点印象也没有,因为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心爱女人身上。
  清妍面容蒙上一层薄霜。“你的公司还挺多名字有梅的女人,”红莓游戏“不会是以她们命名的吧!”
  她不是吃醋,也不是计较,而是有点……不平衡,他跟全天下的男人都一样,说一套做一套,表里不一。
  “巧合,真的是巧合,我也没料到会有这么多”梅“来应征。”其实他是故意录取名字中有“梅”的女性员工,因为……“我以前不是老喊你小红莓吗?我惦着你嘛!所以才以”红莓“为公司名称。”
  “我的缘故?”她颇为讶异,但心里有更多的喜悦泡泡冒了出来。
  “是呀!谁叫你突然断了联络,写给你的信全被退回,查无此人。”他说得哀怨,好似她亏欠他很多。
  甘宝儿眼神闪烁的避开他的目光,始终没向他提起她已经想起一切。
  当年他们卖掉房子离开后,一直居无定所的四处租房子,原本她还和他保持联络,持续通信,但她和父亲搬家的次数多到数不清,甚至有一回没钱缴房租而被房东赶出来,睡在天桥下。
  那年天气太冷了,他们找不到东西取暖,就把他写给她的信全烧了,借由一点点火光保持身体的温度。
  后来她想写信给他却忘了他家住址,几次投递未果她也就不再写了,渐渐的两人就这么断了音讯。
  “不过你要是不喜欢名字有”梅“的人在我公司工作,明天我就给她们一笔资遣费,让她们离开。”任何让她不快的事他绝不做。
  无异议开除。
  “那倒不用了,我没那么小心眼。”光瞪一眼就害人丢了差事,她于心不忍。
  这年头工作难找,没必要毁人一途。
  “这跟心眼小不小没关系,她瞪你就等于漠视我的存在,我怎能容许公司有这种害群之马在。”他心里大概有谱,是谁妄想老板娘的位置。
  董玉梅,程式设计部的人,他家巷子口卖豆花的老董第二个女儿,人情关说进来的。
  看他似乎比她还气愤,她不禁好笑的微弯嘴角。“你的房子是哪一幢,你要一直在车上生闷气吗?”
  住院将近两个礼拜,在医生的同意下,莫堤亚终于出院了。
  只是他腿上的石膏还未拆,脱臼的手臂也不能提重物,所以从医院到住家,他多了个无所不包的“特别看护”,服侍他的生活起居。
  “有红色屋顶的那一幢,你看了一定喜欢,我隔了主卧室和婴儿房,还有起居室和视听间,墙壁是柔和的乳黄,浴室是贴花磁砖……”
  翻了翻白眼的甘宝儿懒得听他滔滔不绝的自我吹捧,她一下车,先看看房子的外观,再把住院时的一些琐碎物品搬进屋,最后是需要搀扶的男人。
  不可否认的,她满中意四周清幽的环境,前有院子,植满耐种好养的花木,花岗岩石阶不高不低,适合大人小孩跨越的高度。
  屋内的摆设不多,简单明亮,挑高的天花板,宽敞的楼梯,几扇大窗户加上蜡的地板,让人感觉很舒爽,没有压力。
  “是不是很心动。想嫁给我了?”他再一次顺势求婚,不放过任何一次机会。
  她朝他额上一拍。“如果我把你扔着不管,相信不会有人怪我。”
  一声叹息由他口中逸出。“我就知道你嫌弃我可能生不出小孩,所以不肯答应我的求婚。”
  “生不生小孩和结婚没关系。”满街是未婚妈妈,不差她一人。
  “怎么会没关系,要是没小孩你不会嫁我,你不嫁我,我们哪组得成笑声满屋的大家庭。”有很多孩子的家,他没忘记她小时候向他许下的心愿。
  他当然想用孩子拐孩子的妈进礼堂,有了孩子还能不结婚吗?
  莫堤亚想法很简单,一般人若有了小孩,理所当然是披上白纱,趁着肚子还没大起来前,赶紧拉着孩子的爸结婚去。
  可惜他爱上的女人对婚姻的恐惧远胜过孩子,只要不结婚,她不介意当个未婚妈妈,反正她养得起。
  “谁说没结婚就不能有小孩。”
  “可是……宝贝,所谓的家庭,就是有爸爸、有妈妈还有小孩,没有爸爸就不算一个完整的家……”他好怕她只要孩子,不要孩子的爸爸,更怕那个孩子的爸爸不是他!
  她慵懒地转动灵眸,“说得也是。”
  “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先结婚,让孩子生活在健全的家庭里?”莫堤亚打蛇随棍上,好不容易她今天态度软化,怎能不打铁趁热。
  “不过你不是一直嚷着自己可能不行了,万一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你怎么给我孩子?”甘宝儿难得起了坏心眼,用他的话回堵他。
  士可杀不可辱,就算是自己先挂在嘴边博取同情的伎俩,被心爱的女人质疑自己的能力,没有哪个男人禁得起激。莫堤亚倏地脸色一变,俯下身咬起她柔嫩的贝耳。“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啊!”甘宝儿娇喘一声,但并未推拒。
  感觉到她的顺从。他试探的动作转为积极,变得狂野无比,他俯唇咬开她的衬衫钮扣,明明是手脚不便下的权宣之计,却显得更为挑逗煽情。
  扣子掉落一地,他的唇含吮住颤动的粉蕊,粗浅的呼吸声忽地浓重,他们像两团交缠的火,来不及上二楼主卧房。
  “你……你身后有一间客房,我们……”莫堤亚已热得脱掉上身,双手游走在几近半裸的娇躯上。
  明了他意思的甘宝儿一边扶着他往后退,一边仰起头任他上下其手,娇喘嘤咛声伴随着不断上升的热气响起,一室春色。
  “对了,新手上路,请多包涵。”他急切地解开裤头,让两人倒向柔软的床铺。
  她惊讶地睁大眼。“你是第一次?”
  他低笑,亲吻她红滥小嘴。“老婆的话哪敢不听,我是新好老公的代表。”
  甘宝儿面色潮红,“你也不吃亏,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同样是新手,却极为契合,汗流浃背的两人努力适应初次的不适,摸索着让人奔到天堂的极致快感,撞击出欲仙欲死的飘然感。
  初尝情欲的男女不知疲累为何物,在阳光普照的夏季里,他们一次又一次尖吼出快乐,交缠的躯体如扭动的双头蛇,谁也不能分开,直到日落日升。
  第8章(1)
  早晨的阳光暖暖的,带着一丝秋凉的寒意,悄悄滑进冷寂的卧室。
  一头迷人的乌黑秀发披散在凌乱的床铺上,泛着珍珠光泽的雪嫩美背半趴着,享受柔和阳光洒在背上的暖和感。
  她沉睡着,像一位沉醉在爱里的天使,如此纯真,而且无邪。
  裸露的雪背、玉颈、皓臂布满欢爱后的痕迹,浅的是吻痕,深的是齿印,让她由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堂掉落拥挤的红尘。
  如扇羽睫轻轻地颤动一下似醒未醒。
  “你需要一记王子的亲吻。”
  轻如棉絮的吻落在唇上,嗜睡的甘宝儿猫叫似的嘤咛一声,抗议扰人清梦的恶行。
  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觉得累,老是睡不饱,提不起劲,一沾上床就想睡,大概是天气转凉的缘故,让人特别不想起床。
  “宝贝,别再赖床了,快起来吃早点,你待会还要到咖啡屋工作。”莫堤亚弯下腰,吻上那看起来可口美味的小嘴。
  轻吟出声,蒙上金色光辉的羽睫掀了掀。“你好吵……”
  “宝贝,我不介意到床上陪你,不过你可别怨我让你流太多汗,运动过量。”
  他笑着亲吻她额上小疤,一只手往下探,覆住饱满的丰腴。
  他似乎永远也要不够她,食髓知味后便一要再要。
  “别摸,我腰酸。”呼!好困。
  甘宝儿慵懒地伸伸懒腰,捂嘴打了个大哈欠,她缓缓地睁开迷蒙大眼,翻过身,暖被下滑,露出美好白皙的胴体。
  她先看到粉刷得嫩黄的天花板,再看看柚色的风柜,有那么几秒钟,她忘了身在何处,这里不是她和父亲住惯的老公寓。
  突地,一张大脸横在眼前,她这才迷迷糊糊的想到她和这个男人同居三个月了,他们像夫妻般的生活在一起,只差没有那张结婚证书。
  “你干么一副见鬼的模样,好像我很吓人似的。”他不满地咬了她一口,不痛。
  “喔!是你。”她又合上眼,抱着枕头打盹。
  “什么叫‘喔!是你’?你把我看成谁了?”他故意闹她,搔着她平坦的小腹。
  怕痒的甘宝儿咯咯笑出声。“隔壁的老王。”
  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有些事情悄悄地改变了。
  譬如朝夕相处,莫堤亚不仅知晓她全身的敏感地带,也摸遍她每一寸肌肤,更由彼此的耳鬓厮磨中得知她非常怕痒。
  于是乎,不笑的酷老板娘终于笑了,而且笑容一天比一天灿烂,甜美得仿佛泡在浓蜜里。
  “我的隔壁姓叶姓张,姓赵姓钱,就是不姓王。”他口气微酸地不让她睡,硬要挖她起床。
  “吃醋呀!”她笑得更开心,闪着身子让他搔痒。
  “对,吃……这么一大缸醋。”他用手比个大圈,一点也不在意让她知道他有多爱她。
  “好,下次我不叫老王修水管,改换别家。”这个大醋男。
  “老王是修水管的?”好像……隔壁巷底倒数第三间是水电行。
  “嗯!”至少她看的是同一人。
  “你让他看你撩人的睡姿?”妒男发威,对着白皙的胸脯又咬又啃。
  她想笑,却低声呻吟。“我让他瞧瞧我穿几号鞋。”
  “那一双三寸高跟鞋?”他兴奋着,对它的鞋跟有多细记忆犹新,没忘记踩在脚上有多痛。
  “喂!你不会想让我成为杀人凶手,使用攻击人的武器吧?”他两眼也未免太亮了。
  “为什么不?有罪我替你扛。”他大力拍着胸口,一副爱妻、疼妻、护妻的好男人模样。
  甘宝儿白眼一翻,将赖在身上的男人推开,拉被裹身。“人家又没做什么,犯得着你凶性大发吗?”
  “等真做了什么就来不及了,我们要先发制人。”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杞人忧天。”她打了个哈欠,睡意袭来。
  见她又想睡了,莫堤亚忧心地拧了条湿毛巾帮她擦脸。“你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最近老看你没精神?”
  她以前没这情形,再晚睡也爬得起来,近一个月才出现异状。
  “还不是你的错,每天晚上都要缠着我,长期下来体力不济,精神自然就变差了。”她是人,不是铁打的,哪能日操夜操。
  洗过脸后,甘宝儿有些清醒,她裹着棉被到浴室刷牙,一刷完牙,莫堤亚已经将她的外出服整齐叠放在门边,她人才一踏出浴室,他就主动上前帮她穿衣梳发。
  他真的想把她宠坏,凡事都不用她动手,从洗衣拖地到处理家务,他一手包办,没请半个帮佣,过着不受打扰的两人世界。
  当然还是有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譬如老说自己妹妹托梦,要他迎娶神主牌的叶云白,还有不甘被他辞退,老想到他家当管家,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董玉梅。
  他的反应是不予理会,不管谁来拜访都不开门,还把家里的门铃通电,谁一按就被电得怒发冲冠,哀哀大叫。
  “我待会去买只老母鸡给你补一补,人家说多喝鸡汤对身体好。”要他不碰她,难呀!
  唯今之计是补补补,把身子补强了,就不怕她吃不消了。
  一想到油腻腻的鸡汤,甘宝儿忽然有种反胃的感觉。“不要吃鸡,太油了,我好像变胖了。”
  被他照三餐喂食,每一餐都丰盛得像办桌,她不胖也难。
  “胖一点好,才不会有人觊觎你的美色,跟我抢人。”尤其是咖啡屋那些熟客,动不动嘲笑他不中用,扬言要横刀夺爱。
  “我要是胖得像头猪,你不可能多看我一眼,男人的话听听就算了,不能当真。”她要少吃点,维持完美体态,女人一旦失去窃窕玲珑的曲线就等着被打入冷宫吧。
  女为悦己者容,因为喜欢一个人,才愿展现最美的一面,让所爱的人为之倾倒。
  但是古往今来,有几个男人真正做到只爱一个女人,至死不渝?往往色衰则爱弛,弃旧爱而择新欢,恩断义绝。
  即使这些日子他真的对她很好,无微不至地宠爱她,她还是不相信他会爱她一生一世,但她是真的不排斥拥有他的孩子,甚至是希冀的。
  听出她话里的不信任,莫堤亚也不动怒,只是温柔地拥着她。“宝贝,你永远是我心里最美的风景,除了你,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
  他只看得见她。
  “十年后你还在我身边跟我说相同的话,也许我会信你。”她说得轻柔,却句句是质疑。
  他爱她,她知道,所以她愿意跟他在一起。
  可是他能爱她多久?这是个问号,没有人可以回答,人是善变的。
  “宝贝,你太小看我了,我不只要你的十年,未来的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我全包了,我们会一起变老,变成老公公、公婆婆,我还是会说你是我唯一不悔的选择。”他深情地望着她,黑眸里尽是对她的绵长爱意。
  “希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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