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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有毒:冷王爆宠上瘾-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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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人都说这杜子誉没良心,亲自带兵抓了自己未来的岳父。但唐风轻却懂得他那番良苦用心。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军需贪污案牵扯多方势力,多的是人想借刀杀人,让唐渊成为他们的替罪羊。

    现在他人在安王府,看似凄惨,实则那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哪里,没人能让他无缘无故地失踪。

    “既然知道我父亲是冤枉的,你为何不救?”

    “想听实话吗?”

    杜子誉突然严肃起来,唐风轻也立马收起嬉笑的表情。

    “安王目前为止不愿意放人。”杜子誉也开始有些怀疑,他们当初不想管这件事,把安王拉进来,到底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你父亲要出来,必须供出一个人来。”

    这叫什么话?

    “可你们明明知道,我父亲并没有牵扯其中。”

    唐风轻有些急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难道说安王没有本事查到幕后那些人,便咬着自己父亲不放吗?

    若真的是那样,那她可就成了千古罪人。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蠢事,她唐风轻居然有一天也会做。

    “你真以为你父亲什么都不知道吗?”

    杜子誉的一句话让她彻底冷静下来,是啊,父亲虽然平日里在朝中为人正直,不喜欢站队,但也并不代表他一无所知。

    那安王并不是查不到背后的那些人,而是铁了心要拖他们下水。

    想明白了这些,她脸上的急躁变成了对眼前人深深的担忧,“他们是不准备放过你了?”

    “皇帝是皇帝,他是他。”杜子誉云淡风轻地笑着,还有开玩笑的力气:“兴许是我太过优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话你知道的。”

    知道,并不代表原谅。

    唐风轻跟着杜子誉来到安王府,见到李钊推开三步行礼,格外生疏客套:“小女子拜见安王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这鬼灵精的小丫头突然来这套,李钊哭笑不得。

    “唐小姐不需客套,军需贪污一案,你可是给了我重要线索。也请唐小姐安心,家父在府中安好,本王不曾亏待。”

    好狠!

    随随便便一开口,就狠狠地在唐风轻的心窝上扎了狠狠一刀——都是因为你,我才查到你父亲的,谢谢你哦。

    “惩恶扬善是小女子分内之事,这几日想必安王已经查明,贪污一案与我父亲并无瓜葛。”

    唐风轻微微昂起

    头,毫不避讳地与安王对视,她跟着杜子誉过来,就是想把人给带回去的,不管以任何代价。

    这些日子被人到处欺负,唐风轻心里已经明了,唐家要想继续风光,唐渊是一定不能倒下去的。

    正值青春年华的姑娘眉宇里都是闺阁小姐没有的英气,安王对于唐风轻,很是欣赏。只不过,眼下不是谈私人感情的时候。

    “唐大人真的与此案无关吗?”李钊皱着眉头,演技做作浮夸,“沈家参与生意是在唐大人的关照下,若是真的算起来,唐大人这也算是滥用职权,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唐风轻开始有些对这个粗汉子刮目相看了,怪不得皇上想他安安分分呢,这个人绝不是表面看上去那般温厚纯良,坏心眼儿多着呢!

    “安王有话不妨直说,风轻不过是个女儿家,再这样下去,可要吓坏了。”

    一直没有开口的杜子誉上前一步,稍稍把唐风轻档子自己身后。

    和安王一起办案子以来,这还是第一次,他在安王面前展露自己的锋芒。虽然凛冽的气场稍纵即逝,但威慑的目的已经达到。

    李钊低头浅笑,“其实唐大人这件事可大可小,要是他愿意把他知道的说出来,那么就是将功折罪,本王可以既往不咎。”

    唐风轻心里清楚,这贪腐案父亲就算知道,也不会给安王说一个字。这是唐渊的为官之道,就连唐风轻也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坏。

    从安王府吃了闭门羹,唐风轻一路上都闷闷不乐。

    她知道,太子监关知淼与贪污案息息相关,而他背后的曾太傅和这件事多多少少也脱不了干系,可她没有证据啊!

    自从司马榆林落网之后,那群人就开始减少动作,甚至都有金盆洗手的意思。若真的如此,那她父亲可真就要成替罪羊了。

    “小姐,小姐!”

    老远,莲香就气喘吁吁地朝自己跑过来,唐风轻停下脚步,看着她满头大汗,不解地问:“出什么事儿了?”

    “大事不好了,珍宝阁出事了!”

    莲香原本是代替唐风轻去那里查这个月的帐,谁知道,等她去的时候,珍宝阁已经被官兵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

    细细询问才得知,太子监关知淼大人的夫人,曾太傅的长女曾宝儿说在这里买到了假的珍珠项链,要砸了他们的店铺。

    唐风轻听着就觉得头痛,珍宝阁的好日子才过了几天,怎么又有人打它的算盘呢?

    杜子誉带她们往前走,站在外面的士兵拦住了他的去路。

    找死都不挑日子,杜子誉冷眸一横,“瞎了吗?”

    “小的参见杜大人!”其中一位年长的赶紧行礼解释,“关夫人在里面处理私事不让任何人进入,还希望杜大人不要为难小的。

    ”

    “想死吗?”

    跟在后边的紫鸢,拔了一旁的剑,抵在士兵的心口问。

    “杜,杜大人请……”

    感受到剑气的士兵吓得屁滚尿流,哪里还敢拦,赶紧收回手,毕恭毕敬地请人进去。

    “你们今天不给老娘一个说法,我立马放火烧了你们这个破店,敢给我卖假货,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唐风轻一进门就听见泼妇撒泼,再看被她砸的满地的碎片,怒火中烧,直接冲到曾宝儿面前,杀气腾腾地盯着她说:“这位大婶是谁啊?就算是皇后娘娘,也得讲规矩吧!倒不如你给我说说你是谁,我看看大秦过的律法有没有特许你砸老百姓的东西!”

    曾宝儿不过二十五岁,被人指着鼻子叫大婶,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你这小妮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种!”

    “我是皇上御赐的乡君,你又是哪里来得泼妇敢对我指手画脚!”

    唐风轻毫不犹豫,对着出言不逊的人就是一巴掌。曾宝儿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当即想打回去,却被一旁的紫鸢眼疾手快捉住了手。

    “你放开我,我可是曾太傅的长女,太子监关知淼的夫人,你们这样对我,我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看来是平日里张扬跋扈惯了,以为亮出自己的身份所有人都会吓得瑟瑟发抖。

    杜子誉从唐风轻身后走出来,语气里带着一丝嫌弃和厌恶:“关夫人好久不见,不知是否还记得在下?”

    “你,你是,杜子誉?”

    曾宝儿脸上开始流露出心虚的表情,她自己就是趋炎附势之人,怎不知道这怀信候府的世子是何许人也?

    他杜子誉可是跺一跺脚,整个京城都要抖三抖的人物。

    “难得关夫人还记得我。”杜子誉转身对莲香说:“你去一趟安王府,叫安王赶紧过来,就说案子有了重大进展。”

    看着莲香急匆匆走远,唐风轻犹如醍醐灌顶,是啊,她怎么没有想到呢?

    曾宝儿这么一闹,说不定自己一直找不到的证据就这么主动送上门来了。瞎猫撞见死耗子,这也行。

    “你,你们想干什么?”曾宝儿这下彻底蒙蔽了,她这时才依稀想起父亲无数次教导自己的,在外面做人要低调。

    难道,真的因为她带一群人过来闹事,就要被安王给抓起来吗?

    “你这条链子不是从我这儿买的。”

    黄宇把链子递上来,唐风轻只看了一眼,便知道不是自己店里的东西。“像这种成色的珍珠,我要是放在店里买,我自己都觉得丢脸。”

    “不可能!”曾宝儿完全被吓住了,声音都弱了许多,“这,这可是我夫君送给我的,他,他怎么可能骗我呢?”

    每次听见这句话,唐风轻都很想反问,

    他为什么不会骗你呢?

    真的那条被他拿去送给自己外面相好的,他当然只有拿着一条假的来骗你啊。

    “我们每条项链都会有我们自己的标志在第一颗。”唐风轻从最高的,还没有被砸到的货架上拿下同一个款式的项链,并且把两颗珠子的对比放在了曾宝儿的面前。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曾宝儿当即就傻了眼,“不会的,怎么可能呢?”

    “万事皆有可能。”唐风轻抱着算盘,啪啪计算着曾宝儿打烂的东西,“一共三十七万八千五百两银子,可要去府上通报一声?”

    “什么?”

    曾宝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这店里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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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老狐狸

    自从见识了碎布填充的棉被之后,安王对于官员的欧张浪费就恨之入骨。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冻死的要是平民百姓,他不会这么激动,但如果是沙场上的将士,他便会撸起袖子与人拼命。

    所以,在听闻太子监关知淼花了十万两银子买珍珠项链一事后,安王便马不停蹄地往珍宝阁赶去。

    曾太傅过寿时,尚未出嫁的曾宝儿曾经有幸见过还是骠骑大将军的李钊,见他走来,立即叫起来:“安王殿下,我是宝儿啊!这家黑店十万两银子卖给我一条假的珍珠项链,我为民除害砸了他们家店子,他们还要我赔偿三十多万两银子。安王殿下,您快点将这群,奸商抓起来啊!”

    李钊看着“奸商”唐风轻,又看了看一旁面无表情的杜子誉,一下子就明白了目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关夫人不急,这珍珠项链是谁给你的?”

    “当然是我夫君咯!”曾宝儿脸上露出一丝丝小女人的甜蜜与嘚瑟,眼睛斜视着一旁的唐风轻,“不像有些女人,嫁不出去没人要,专门卖假货骗人!我看啊,有些人嫁不出去做老姑娘,都是报应!”

    “既然是关大人送的,那么,阿离,去趟太子府,把关知淼大人请过来。”

    关知淼被人从太子府一路带到珍宝阁,听闻传唤自己的人是安王那一刻,他脸就黑得像块墨。

    做贼的,心里总是虚的。

    “属下参加安王殿下,参加世子。”

    行完礼,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热切望着自己的曾宝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要不是看重曾太傅能够帮助他升官发财,他才不会娶这样的女子为妻。

    “不必多礼,本王把你从太子府里请过来,就是想问你一件事。”

    说罢,安王把那根假的珍珠项链扔到了关知淼的面前,“麻烦关大人给本王解释解释,太子府的俸禄是有多高,能够让关大人眼睛不眨地买下这十万两银子的珍珠项链。”

    此言一出,关知淼呼吸一滞,他万万没想到,大难临头的时候,招呼都不打一声。

    曾宝儿也被这忽然反转的剧情吓得一身冷汗。军需贪腐案她是知道的,今天本就想来发泄一下情绪,万万没想到竟然会连累自己丈夫牵扯其中。

    “但,但是安王殿下,这条项链是假的。”

    曾宝儿急得口不择言,两弊相较取其轻,“安王,我们这条链子是假的,不值十万块。”

    “既然是假的,你为什么来我这儿闹事,难道是仗着关家和曾家的势力来欺负百姓吗?”唐风轻才不给他们丝毫喘息的机会,转头对安王说,“还请安王给小女做主,今天还好他们欺负的人是我,若是换做其他老百姓,还不真的就任他们鱼肉了?”

    安王深

    以为然地点点头,“不愧是太子府的人,关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关知淼伸头是死,缩头也是死,索性把这一切都推到了曾宝儿的身上:“安王明鉴,送假珍珠项链,是因为夫人日日在家中念叨,而我又囊中羞涩。今日夫人来店里闹事,在下也毫不知情。虽然我有治家不严之过,但夫人骄横不讲理的心性,可都是在娘家就养成的啊!”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听见关知淼把自己推得一干二净,曾宝儿伤心欲绝。刚刚还出言相救,现在便立马掏出刀子捅了关知淼一刀。

    “胡说,你当日把这个项链送我之时,还有珍宝阁的鉴定证书,不然我也不会不讲道理来这里要个说法!”

    曾宝儿倔强地擦干泪水,从怀中掏出整整齐齐叠好的鉴定证书。

    唐风轻远远地看了一眼,便知道那鉴定证书是真的。

    鉴定证书是真的,珍珠项链却是假的。难道真的应了自己的猜想,这关知淼把真的珍珠项链送给了别的女人?

    “启禀安王殿下,这珍珠项链是限量款,只有两条。因为价格昂贵,购买者寥寥无几,所以另外一根还在店中。像这样价格高昂的首饰,每一次出售我们都记录在案,并且有购买者签字或是盖章的字据,方面日后为顾客提供服务。”

    黄宇说着,便把客户购买记录簿呈到了安王面前。

    十万两购买珍珠项链,黑子白字写得清清楚楚,上面还有关知淼想赖账都赖不掉的签名。

    “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安王把记录簿扔到关知淼的脸上,一旁的曾宝儿恼羞成怒,挥舞着手朝关知淼身上扑去:“你说,那十万两银子买的珍珠项链,你到底是送给了哪个小婊子!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要不是有我们曾家,你算是什么东西!关知淼我告诉你,不要让我知道哪个小婊子是谁,不然老娘一定扒了她的皮!”

    感情一旦不在,女人维护爱情的模样何其狰狞丑陋。

    唐风轻心里隐隐不安,她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杜子誉,他双目无神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

    在察觉到自己眼神的第一时间,他立刻回过头,紧张地看着自己。

    唐风轻摇摇头,冷冷地打断曾宝儿的歇斯底里,“既然关大人已经要被带去调查了,你对我这里造成的损失,我现在可以通知曾府吗?”

    关知淼的下场历历在目,曾宝儿惶恐地盯着唐风轻,忙不迭地摇头,哭喊着求饶:“不要,我求求你了不要。我求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保证今后都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儿了!”

    很显然,曾宝儿的保证在唐风轻眼里并不值这三十多万两银子。

    没人会因为

    钱的事情网开一面,尤其是对方还是自己讨厌的人。

    “如果赔礼道歉就能解决所有事儿的话,那我还卖什么东西,做什么生意?哭哭啼啼换来三十多万两白银一笔勾销,这样的买卖别人可是想都不敢想啊!”

    唐风轻的坚持让曾宝儿眼中希望之光一点点泯灭。

    “把关知淼带回府中审问,同时由怀信候府世子杜子誉带兵搜查关知淼住处,所得赃款,一律充公!”

    安王的指令,则是一盆冷水,浇熄了曾宝儿心里最后一点奢望。

    曾太傅得知自己女儿今日在珍宝阁的闹剧之后,气得卧病在床。他这辈子都谨小慎微,低调朴实,怎么会生出那样一个女儿!

    唐风轻带着账单找到曾太傅时,他刚刚喝完药,苦得坐立难安,便邀请唐风轻与他一道去园中走一走。

    “唐小姐很抱歉,是老夫教女无方,不像令尊,养出你这么一个能干的女儿。”

    曾太傅笑得格外和蔼可亲,若不是在来这里之前就识破了他的真实面目,唐风轻还真的会以为他是一个和蔼可亲,亲切廉洁的好官员呢!

    谁能想到,一个在朝中大肆提倡节约,反对铺张浪费之风的人,背地里竟然养了无数妻妾,纵容自己女儿在外面嚣张跋扈。

    “太傅过奖了,今日小女前来,就是想问一问太傅,这拖欠我们的钱,什么时候能给我们结了。小本生意,不容易。”

    唐风轻礼貌地递出账单,账面一项一项有理有据,无法抵赖。

    区区三四十万两对于曾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平日里曾太傅随便请客,几百万两白银他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要是换做从前,他定是给钱然后息事宁人。

    但现在,唐风轻在他的眼里已经是安王的人,她的一举一动,在曾太傅的眼中,都是安王的意思。

    关知淼的前车之鉴叫他不敢拿钱息事宁人。

    “老夫早就听闻城中的珍宝阁奢华,看来真是名不虚传。既然是小女闯下来的祸,老夫自然不会抵赖。一时半会拿出这么多钱对于老夫来说有些苦难,唐小姐可否愿意宽限几日?”

    老狐狸说得比唱的都好听,根本从中抓不到任何破绽。

    唐风轻皮笑肉不笑:“不知太傅口中的几日是几日?做生意的都知道,这停业不开张杀伤力有多大。还希望曾太傅体恤我们这些小百姓的不容易。”

    得寸进尺的唐风轻曾太傅不喜欢,甚至恨不得把她掐死在这儿。但是,他比谁都清楚,要是动了她,怀信候府那位,恐怕会把这天下都给掀了的。

    “五日。”曾太傅面露危难之色,“还劳烦姑娘宽限老夫几日,待老夫与好友凑齐这钱,疫病给姑娘送去。”

    “那就劳烦太傅了。若是

    五日之后太傅没有守约,那么小女我只好亲自面见皇上,把事情的来龙去都给他说清楚,请他来为小女主持公道。”

    “这是自然,唐小姐,我送你出去可好?”

    太傅府外,紫鸢和莲香正在轿子里焦急地等待,见到曾太傅与她说说笑笑地走出来,一上轿子,紫鸢便迫不及待地问:“那太傅这么好把钱给咱们了?”

    “老狐狸哪有那么好骗!五日之后,我们再来一趟吧!”

    都说虎父无犬子,曾宝儿那个又蠢又坏的性格,真不知道遗传了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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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莲香被打

    梁辉死后,梁家迅速没落,唐渊不忍自己的女儿流落街头,便把唐以柔又接回了家。好不容易送走的麻烦又回来了,唐风轻不得不长了个心眼。

    但凡是她房里的丫鬟都知道,见到大小姐能绕道就绕道,有多远躲多远。

    “莲香不过是去门口接星火,怎会去这么久?”

    唐风轻自己不方便,便叫星火和黄宇两个配合,一个在明一个在暗,那人钱财就等于取人性命,她不得不防。

    眼下,莲香已经去了一炷香的时间,唐风轻焦急地在房间里踱步,越想越不对劲,“走,我们出去看看!”

    唐家再大半柱香的时间也已经绰绰有余!

    “二姐!”

    出自己的院门没多久,唐风轻老远就听见有人叫自己。定睛一看,唐滢琪正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朝自己跑来。

    这孩子又是怎么了?唐家的小姐还能在自己家里被人欺负了?

    满肚子的疑惑还没来得及仔细询问,唐滢琪便在她面前跪了下去,吓得她赶紧俯身捞人:“有什么话咱好好说,你别这样吓我!”

    “二姐,你救救星火吧,大姐不知从哪里听到了我和他的事儿,现在正在偏房审问他和莲香呢!”

    “什么?”

    唐风轻立马瞪大了眼睛,转身就朝偏房跑去。

    现在的唐家也不看看是谁在做主,她竟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动自己的人,唐风轻恨不得现在就撕烂唐以柔那张令人生厌的脸。

    带着满腔的怒火,唐风轻一脚踹开了偏房的门,只见莲香倒在地上,星火虎视眈眈地把她护在身后。

    而一旁,是唐家的鞭子。

    她竟然对自己的人动用私行!

    “唐以柔,你算什么东西!”唐风轻伸手就是一巴掌,“这家里几时轮得到你来当家做主!”

    之前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她可以容忍这个两面三刀忘恩负义的人和自己在同一个屋檐下,但现在,她忍无可忍。

    莲香身上穿着衣服,不知道伤势如何,但从手腕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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