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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上枝头成凤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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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辛苦几年还不如人家只用了不足一年时间就让主子封了秦王，这让秦大不止是佩服而且甘愿诚服，秦二相信唯有在她的带领下，才能给予主子更大的帮助。
谢羽霏将视线收回扭头看着秦大，“秦大总管，让他们高声大喊二皇子贤明，有皇者风范！”
秦大听到这命令呆滞了，这不是帮助二皇子吗？秦大抬眼看了一眼主子，主子无动于衷，他唯有领命而去。
谢羽霏自从永王去了二皇子府上，就已经严密关注此事发展，今晚她早已布置了人手混入士子当中，就等着看能否有浑水摸鱼的机会，这些起哄闹事之人除了二皇子的人马，她也出了不少力。
“羽霏，你此举是何意？”夏逸宇知道谢羽霏不会无的放矢，只等秦大走了才问她，否则会有损她的威信。
谢羽霏似笑非笑道“捧杀！二皇子会出来维护他们是贤明，那皇上就是糊涂，拖着不处理，让事态继续扩大，而且还说明皇上不会知人善用，让宵小之辈肆意妄为！这皇者嘛！真正的皇者还在宫里呢，二皇子只是个皇族就让人如此捧着，这让皇上如何自处？”
谢羽霏本想说二皇子圣明，怕遥相呼应之人不多。古代带个‘圣’字的被称呼者是皇帝居多。
夏逸宇走过去在她鼻尖轻轻刮了一下，道“小坏蛋”
谢羽霏皱皱鼻子，瞪了他一眼又扭头又窗外看去…
二皇子又一次表态他会公正公平严查徇私舞弊案，又借着这异常难得的机会与全场数万举子絮叨，展现自己亲民贤明的做派，换得之子们的连连称赞。
科举与政治有关，政治与权利交织在一起，若能将这些士子的心拉拢，等这些人当众的少部本人跻身官僚阶层，将来他们投靠二皇子以后会是他权利博弈的一大助力。
就在二皇子又一次让士子们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声时候，人群当中不知是谁高喊一句“二皇子贤明，二皇子有皇者风范！”
这句话即时有人呼应跟着叫喊起来，随后一呼百应，最后这两句话从数千人口中喊出，响亮整齐的的两句话一直重复响彻云霄。闪舞
二皇子吓了浑身一个激灵，称赞自己怎么可以明面上还造成这么轰动？无声无息放在心里不可以？
可他却无力阻止了，这情况要是传到父皇耳里父皇会如何想？父皇会怪他假公济私收买人心，虽然他是这么做的。
二皇子此刻心中百感交集，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感觉，
二皇子如今只想赶紧远离这是非之地，方才他还只是个看客身份，现在他已经因为这件事卷入另一种无形漩涡之中，可他还不能离开，他要劝他们散去，不能半途而废。
“圣旨到！”数百名太监份分散在四周齐声高喊。所有听见之人都纷纷下跪，刚刚喧闹一片在太监重复声中渐渐寂静。
“朕毕生都会维护科举公平公正，若科举考试中出现徇私舞弊，必会严查严办。”
在旨意宣读完之后，人群之中骤然爆发出震天动地的欢呼，士子们都喜极而泣。
二皇子在士子们相续散去之后也离开了，坐在马车内二皇子深深叹了一口气，这事他做的不够稳妥他就不该来，此事在父皇面前失了分数。
那就把案子办好办的让父皇满意，而且要快，被大皇兄探到消息会很难下手了。
二皇子一进大理寺监牢他就紧紧皱着眉头，这是他第一次进监牢，里阴暗潮湿，重味熏鼻。
在前面带路的大理寺少卿瞧见二皇子的阴翳的脸色，谄媚笑道“殿下，监牢乃阴秽之地，殿下乃天潢贵胄之身不能屈尊进入，殿下之前交代的下官已经办的差不多，卑职定会让殿下满意。”大理寺少卿卫吉早已经暗中投靠了二皇子，刚才他就是在执行二皇子的命令对涉案之人严刑逼供，特别关照焦卿之。
“你带路便可，再将焦卿之提出来，本皇子要亲自审问。”二皇子连夜而来就是想错开一同办案的大理寺卿将一切都暗中敲定，避免横生枝节，自己这般做法父皇不会在意的，此案虽是他挑起，但自己只是父皇手中一把刀，这件案子自己与父皇是两利俱存。
焦卿之很快就被拖了过来，双腿瘫软鲜血淋漓，酷刑将他折磨的已经变形，他见到二皇子心中升起一丝希冀，在他映象中二皇子是一位仁德君子。
“殿下，下官是被冤枉的，求您救救下官，下官日后必为殿下马首是瞻。”
“焦大人，有人亲眼看见石子涛去了你府上侧门，当日便有人从他身上搜到附有答案的考题，焦大人还认为自己是冤枉的？焦大人，本皇子实话告诉你，你是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焦大人可是还想受那皮肉之苦？”二皇子不为所动，面色阴沉的盯着他，莫说焦卿之不是被冤枉的，就算是冤枉的也得让他认罪。
二皇子此刻阴翳的模样，打破了焦卿之以往的认知，他说的话狠戾恶毒，将他心中升起的那一丝希冀完全粉碎。
焦卿之才知道原来问题是出自那纨绔子身上，他长叹了一口气，对于酷刑他惊恐万分，他一脸死灰看着二皇子，苦笑道“罢了，早晚都是死，还不如死个痛快，下官只求殿下保住我妻儿性命，殿下要下官如何攀咬下官都认。”
二皇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道“看来焦大人是明白人，本皇子就保你妻儿性命，你的财产留一半给你妻儿，焦大人可满意？”
“下官满意，多谢殿下，下官听从殿下吩咐。”焦卿之欣喜万分，亲人能得善终，就算死也安心了。
焦卿之看完事先准备好的供词之后，更是明白自己是有死无生的下场，这上面写的供词让他看的触目惊心，倘若自己不主动认罪也会被屈打成招，他哆哆嗦嗦的提起笔在上面签了字又按下手印。
大理寺少卿从外面走了进来，向二皇子行了一礼。将手中一叠厚厚的供词递给二皇子。
“启禀殿下，这些是贩卖考题之人的笔录，都已经签字画押，他们都指认是勋国公府上二公子交给他们的考题！”
二皇子只粗略扫了一眼便拿着所有供词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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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谢羽霏一直在窗缝里往外看，人潮完全散尽之后她才关起窗子，走回夏逸宇身边坐下。35xs
“秦大总管，我有事想要问您。”谢羽霏看着秦大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秦大赶忙走了过来呵呵笑道“小姐，有事直接吩咐老奴便可，主仆有别万不可这般客气。”
夏逸宇不悦道“叫主母！”
秦大一惊，立刻恭谨应是。
谢羽霏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又向着秦大笑道“我想问秦总管半年前你带出来的女子是哪位？
秦大恭敬答道“回主母的话，那女子名唤李馨儿！”
“是她？”谢羽霏微笑道“秦总管将你们出来之后的事情都跟我详细说说。”
秦大连连应承，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李馨儿之事，秦大都是捡紧要的说，短短几十句就概括完半年发生的事。
谢羽霏听到李馨儿陪了那纨绔子一夜，心里有种物伤其类的难受感觉，“那馨儿可是真了？”
“主母放心，馨儿姑娘没有，对付一个醉鬼只给他下了些神仙水，让他误以为是真的。”秦大解释道，他不是关心李馨儿要保护她，他只是本着可以循环再利用。
谢羽霏听完只觉心中无来由的一阵欢喜，她跟李馨儿之间几乎只是平淡之交，不知为何会为她欢喜。
谢羽霏沉吟片刻又问道“秦总管可以告诉我凌素云在哪？”
秦大一愣，见主子又是不说话，“当然可以，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话如此说，但他迟疑的态度却很明显。
夏逸宇讪讪一笑，接话道“羽霏，她送去朔方给姜华做侍妾了，作为我跟他的暗中联系之人。”
谢羽霏愣了半晌不言不语，许久才试探问道“那她过的可好？”
夏逸宇见她沉闷，心中一凛，“姜华很宠爱她，她过的好，听她禀报说已经抬为侧室。”
“那就好”谢羽霏牵强一笑，“素姐姐与我关系最要好，我希望她过的好。”
“羽霏，我们该回去了”夏逸宇也朝她微笑，换了一个话题。
外面不时何事下起了瓢泼大雨，雨滴如注，这是开春后第一场大雨，谢羽霏伸出手心接住雨滴，雨水顺着手臂直流而下的，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一个冷颤，忽然手中没有雨水滴落，夏逸宇已经在她头顶撑起了一把伞，护着她上了马车。
两人上了马车相对而坐，夏逸宇整个背部已经湿透了，秦大要过来给他打伞，他趁谢羽霏还在发呆就给他使眼色让他走开。
“王爷你身上怎么这么湿？”谢羽霏满脸担心，四处寻找可以擦拭之物，这要是感冒了可不好。闪舞
“无妨，我身子好！你没淋到就好！”夏逸宇脸色挂着宠溺的笑容，伸手抓住到处乱翻的小手。
谢羽霏脸上抹了一层淡淡的绯红，心软没有抽出手就让他一直握着，夏逸宇更是得寸进尺乘机坐到她身边两人紧紧挨着，偶尔还不经意似的蹭蹭她的手臂。
马车内一时气氛很温馨，夏逸宇心中很愉快靠在车厢懒洋洋笑道“二皇兄的人马当真是奇思妙想，作一副对联不算还将财神塑像抬着游街，父皇怕是气的火冒三丈，你说勋国公会倒霉吗？”
谢羽霏淡淡道“皇上要是看到审查结果能牵扯到勋国公，必会顺水推舟，勋公国会革职，撤了他的左神武大将军的统兵权，勋国公就是被拔了牙的老虎，皇上再也不用忌惮，毕竟他可是有一个皇子外甥。勋国公倒下了，大皇子没有了重要仰仗，投靠他的人也不会有从前那般坚定。”
夏逸宇点了点头，脸色肃然道“我上道奏折保龚景如何？”
“王爷，我也是这般想法，如今王爷势单力孤，皇上会同意王爷组建一个小班底的！往后咱们明面上有人，暗地里也要有人。”谢羽霏欣然向往，先做做美梦也好。
夏逸宇涎着脸凑到她耳边，道“这叫不谋而合？还是心有灵犀？”
谢羽霏反应快速伸出手轻轻按着他的俊脸将他推开，阻止他将坏心思落实，“纯属巧合！”
“啊～疼！力气别那么大温柔点行不行！”夏逸宇懊恼，差点儿就亲到了。
谢羽霏白了他一眼，无赖！自己根本没用力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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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日刚过午，昨晚京城闹的沸沸扬扬的科举舞弊案就已经被二皇子联合大理寺使用雷霆手段审完。涉案关键人物焦卿之一口咬定是勋公国带着皇后令牌前来向他索要考题，那些贩卖考题之人纷纷指证是从勋国公府二公子那里得到的考题，二皇子得到供证，连夜进宫禀报，请旨抓人，拿到旨意后直闯勋国公府上，将还在睡梦中的父子二人抓走。
此案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勋国公父子狡辩，熙元帝收到审查结果后大怒，暗恨二皇子敢将皇后牵扯进来，他不能质疑皇后是否有牵扯，只要有怀疑，那整个审查结果都会经不起推敲，熙元帝不想动皇后，皇后已经涉及国本，只将勋国公革职降低一等爵位，其余涉案等人全部处斩，就此结案。
熙元帝结案了，仿佛长在身上已久的疮鲜突然自己好了，只不过高兴之余又有恼怒。
二子为达目的手段狠辣，此事他获利比朕还丰厚。
贤明？皇者？朕还没死呢！
当日下午，大皇子在太清殿外跪着求见熙元帝，此刻大皇子衣襟已经湿透，那是他的泪水浸湿的，他的膝盖早已麻木，内心也已麻木不仁，昨日他见二弟如此积极要接手查案，他已经作出防范，他一直关注着二弟动向，当知道二弟前往勋国公府上抓人时，他就已经去求见父皇，可是父皇不见他，如今跪了一个时辰了，父皇还是不见他，怨恨与悲凉让他心中变得麻木不仁，父皇已经拿走了属于他的太子之位，如今还要削去他的根基，他真想冲进去问父皇您为何这般绝情？
熙元帝知道儿子还跪在外面，他心下也是黯然，生于帝王家注定不能像普通人家父慈子孝，无上皇权与亲情之间，他只能选择前者。
熙元帝心中仅剩的慈爱使他不愿看儿子继续受苦，“肖剑，命人将他抬回去！”
“老奴遵命！”肖剑领命。
肖剑走出大殿静静的看着大皇子，曾经意气风发，不可一世，如今看上去是何等的卑微，他心中闪过一丝怜悯，他命两个小太监将他扶起。
大皇子已经站不起身，整个身子都靠在两个小太监身上，他目光带着希冀，急切的问道“肖公，父皇可是想见我？”
肖剑脸色复杂，道“殿下，皇上命您回去。”
大皇子听闻此言心中被绝望填满，仿佛木偶一样任由人将他抬上撵架离开太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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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秦王开府
轰动长安的科举舞弊案已经过去五天日，风波也昨日才停歇，因为昨日是朝廷主持重考的最后一天，今日四月初八是个黄道吉日，宜入宅，秦王进入于今日搬迁入宅，秦王府座落在宣坊，占地面积比永王府也不遑多让，不过奢侈肯定是比不上的，永王可是大夏朝第一大财主。
今日秦王开府可是大事，皇子虽然也已经分府，可一应用项还是从皇宫里出，封王才是自立门户的标志。
秦王入府在长安引起的风波也不比科举案的风波小多少，只不过这股风波只席卷整个长安的官僚权贵阶层，于普通百姓无甚关系。
今日从清晨开始送礼的马车就络绎不绝从长安各处驶入宣坊秦王府上。
秦王府门前一条数十长宽的青石路被送礼马车堵死，马车旁边站着一大群各府的管家仆役。
前来送礼的马车除了有权贵和官僚阶层，就连那些与秦王有过一面之缘的小吏都纷纷前来凑个热闹，但求秦王能见到礼品也能将自己记在心中。
入夜，秦王府庆贺开府设宴，只设男宾宴席，除了朝中重臣与手握重兵的武将为了避嫌没有来，而且他们的家人都不曾来，白天只遣管家仆役来送贺礼。
偌大的秦王府聚集了前来祝贺的八百余人，大多中底层官员，今晚可是他们扩展交际圈的好时机，若是遇见上司也能多了一个迎奉拍马的机会。
今晚虽说不分品级，权贵武将与官僚阶层两个团体是泾渭分明，谁也不搭理谁。
不过他们之中也各自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场面其乐融融，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讨论一下家里长短，民间趣事，谁说男人不八卦？只是未到他们无聊的时候。
今晚大皇子跟二皇子也来了，大皇子是独自一人前来，二皇子是带着庄敬而来，二皇子遇私人宴会都会带着庄敬，看他分析各人各事，从旁观摩学习。
今晚二位皇子来到以后都是做着相同的事，谈笑风生周璇与百官之间，看能否眼尖从那些中小官员当中，发现能士收为己用。
谢羽霏也来了，她无爵无官身更无相识之人，夏逸宇要忙的事情太多，只留她一人在宴会，此时她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待着，无聊至极，觉得无聊或许可以蹲下来画圈圈。
“殿下，您看！”庄敬朝着谢羽霏努努嘴，他眼尖连角落里的人都看到了。
庄敬附耳过去低语道“殿下，学生觉得此人是个女子，除了从他容貌判断，学生细细观察，从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动作也能发觉。”
也就庄敬会这般盯着男人研究许久…
二皇子也来了八卦兴致，“哦？我也仔细瞧瞧。35xs”
庄敬嘿嘿笑道“殿下可还记得扬州刺史的密报曾提及秦王带着一名美貌女子同赴扬州？”
二皇子眼睛一亮，朝着谢羽霏更是仔细打量，“嗯，难道是就是此人？”
庄敬又将声音降低几分，道“殿下，学生以为她不只是个女子，她或许就是二皇子背后高人，二皇子自扬州之行便一改平庸，开创新颖贩盐之法，
此女也是从那时候跟着二皇子一起出现，或许开办钱庄的创举也是她，殿下可还记得陶仲之说谢韩在钱庄会指手画脚，二皇子也不甚在意不曾阻止，仿佛他才是决策人一般，
陶仲之还听她上过课，她开创了熙元数学与记账表格，这些学生也研究过，学生对此也是赞叹不已！就冲这份聪明才智，学生肯定此女便是秦王的幕僚智囊！”
不得不道庄敬此人眼光毒辣…
二皇子听得庄敬分析，他也想起那日诗会她一举拔得头筹，二皇子此刻见猎心喜，此等绝美女子又如此聪慧可以成为助力，要是自己的就太好了。
想到她是三弟的人，二皇子心中涌上一股浓浓的妒意，转念一想，此女还没有成为三弟侧室，自己岂不是还有机会？
二皇子会心一笑，朝着谢羽霏走了过去！
“谢韩，谢公子！可还记得本皇子？”二皇子脸色挂在温和的笑意，张口便道出她的名字，记性不错还是记忆深刻？
“二皇子殿下，谢韩有礼了！”谢羽霏朝他拱手长揖，她一扭头就看到二皇子满脸带笑朝她过来，她想躲已经晚了，互相认识可不好就这么甩人而去。
两人之间不熟络，相互打过招呼就冷场了。
“谢公子，我们许久未见了，近来可好？”二皇子淡淡一笑，随便找了个话题。
“最近挺好的，多谢殿下挂怀！”谢羽霏微笑道，随后目光又投向前方，像是看见什么有趣的事移不开眼。
二皇子见她无意与自己说话，也不气馁。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是一面大如湖泊的水塘，笑道“谢公子想去看湖水吗？”
谢羽霏一愣，道“殿下，在下不想去，懒！不想走动！”
二皇子哈哈一笑，道“谢公子跟我可是一类人，我也很懒！那我们去前面凉亭坐坐，正好我也站累了！”
“…”谢羽霏满头黑线！
“呵呵，恭敬不如从命，就去坐坐！”谢羽霏感觉这厮是缠上了，想脱身怕是只能等夏逸宇来了才有机会，可二皇子有何目的呢？
“谢公子请！”二皇子心中欣喜，欠身让行。
两人坐在凉亭内，二皇子不断寻着话题邀谢羽霏闲聊，二皇子问，谢羽霏机械的回应，气氛看似挺融洽。
二皇子笑着问道“谢公子是哪里人士？”
“在下华县人！”谢羽霏回答。
二皇子好奇道“哦？可是三弟的外族？”
谢羽霏摇摇头，“殿下说笑了，在下只是乡野之人，跟皇亲沾不上边。”
二皇子微笑着要说话，忽然眼睛微眯瞳孔中映射有个人走了过来。
“二弟！大哥想找二弟同饮几杯，四处都找不着人，原来二弟在这…会友，不知这位是？”
大皇子还在踏台阶就笑着说话，‘这’字拖太长的音了，嘲讽之意很明显。
二皇子审查科举案的结果，让大皇子恨透他了，简直恨不得能食其肉啖其骨，害死自己自小疼爱的表弟，害的舅父丢官降爵，竟然还敢牵扯母后，从此以后二皇子就是自己的最大仇敌。
大皇子暗暗咬着牙，紧握的右手指甲已经嵌入掌心皮肉。
这二人却是不晓得大皇子心中真赌咒发誓，只晓得他话里的意思，可两人的态度不同…
谢羽霏心中怒吼你才是断袖，你才是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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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秦王开府（二）
二皇子并不在意，若是能成事，断袖又何妨，更何况知道她不是男子之身，他起身行一礼，笑道“呵呵，大皇兄，这位是皇弟的朋友，谢韩！”
“草民见过大皇子！”谢羽霏也不得不起身行一礼，大皇子可不是好相与的，不敢怠慢，更不敢与他同坐。
“既然大皇子殿下找二皇子有事，那草民便先退下了，不敢打扰二位皇子！”谢羽霏遇救星，抓住机会便想开溜。
大皇子戏谑道“无妨，本皇子找二弟没有什么紧要之事，是本皇子打扰你们才是，要走也是本皇子走。”
二皇子微微笑道“大皇兄说笑了，要是大皇兄不介意便一同坐坐？谢公子以为如何？”
“二位皇子身份尊贵，草民不敢逾越，草民还是先退下！”谢羽霏无奈。
大皇子用不容质疑的口气说道“怎么跟二弟坐就不逾越，跟本皇子坐就逾越？一同坐，可别客气！”
大皇子见二弟看这男子眼中带着情意，他突发奇想，想着将这男子抢过来。虽然他讨厌臢脏的男宠，但是不妨碍他争夺，反正不会做别的事情。
谢羽霏拱手笑道“呵呵！那草民就斗胆了！草民领命！”
三人就此落座，二位皇子你吹我捧聊得不亦乐乎，谢羽霏要是不了解二人之间的龌龊还真会感慨一番两人感情好，兄友弟恭。闪舞
二位皇子互相聊得起劲，也没有忘记旁边还有个陪衬，时不时都找她扯上两句，谢羽霏应付的极为厌烦。
“谢公子，你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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