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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奴为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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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回去吗?”

    “王府该给你的体面,一点都不会少给你。本王会知会王妃,她替你张罗。”

    “多谢王爷。”

    齐筎低眉顺眼敛着面容不敢多看萧怀瑾一眼,更不会觉得萧怀瑾这番作为是因为自己在他心里有所不同。

    她虽是喝苦水长大的,但在齐候府见惯了抹了蜜的刀子,所以不会因为一点甜头就对谁感恩戴德。

    就算是齐候对同她说了几句话,她都会觉得父亲是别有所图。而事实总是如此,第一次同父亲坐在一起吃饭,便被问到愿不愿意去平南王府助他成大事。

    原来,不过是想将他给自己的这条命收回去。

    别人对她的好,她会害怕,会恐慌。不管对方是谁,她都是一样。

    萧怀瑾明白她这样的心思,所以给了她一味药引定定心:“为什么齐鸢为妃,而你不能?”

    “因为齐筎命贱,最重要的是,王爷与王妃伉俪情深。”

    “我说的自然不是王妃,你觉得皇妃如何?”

    天子脚下,敢名明目张胆的把这话说出口的也就只有萧怀瑾了。齐筎瞪大了眼睛看着萧怀瑾,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紧张的攥紧手上的帕子。

    “即便你不曾洞悉朝堂,在齐候府的时候也应该知道齐鸢为何会嫁给萧怀玥。更知道他们将我摆在了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重回皇城,我便夺了兵权,你觉得我到底想做些什么?”

    “齐筎……齐筎不敢妄自揣测。”

    “嘴上说不敢,心里却清楚。我并不愿意多费口舌,所以便直截了当的告诉你,我需要朝中老臣的支持,需要以齐候为首的齐氏一族。

    我会给你该有的体面,在齐候府可以让你抬起头。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叫父亲知道,相较于襄王,王爷你是更好的选择?”齐筎身上青灰色的衣角蹁跹,见到萧怀瑾沉闷这不说话。

    这一刻她的心不停的跳动,紧张也喜悦。想要的东西似乎就在她眼前,只要伸手就可以触碰。

    皇妃,一个抬抬脚便能压过长姐的称谓,一个长姐见了面都要行礼问安的身份。皇城之中繁华如梦,那些人随便散给店小二的碎银子都够寻常百姓过活大半年。

    可这些从不属于齐筎,所以比起冬日里的炭火,齐筎对皇妃之位更为渴求。

    他虽未点头,却已然默许。

    萧怀瑾的话,仿佛给齐筎的余生点燃了一束光亮,指引她朝前爬,一点一点的爬向皇妃之位。

    没有感情又如何?在前程面前,感情简直是低贱到了泥土里。

    即便不是夫妻,但自己也是萧怀瑾的人。只要他翻了身,自己也就跟着翻了身。于是齐筎打定了主意:“不如就明日吧。”

    “什么?”

    “明日,妾身想去看看父亲。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太过仓促,王妃有孕在身,可能太过辛劳。”

    原以为萧怀瑾会因为绾香而拒绝,没想到萧怀瑾却说了句:“无妨,这是她应该做的。”

    ……

    “什么叫姐姐应该做的?!”秋荻院子里的甫玉被气得跳了脚,嘴里还嚷嚷着:“他这话,摆明了不拿姐姐当回事!”

    一旁坐在树下的秋荻听到甫玉来讲萧怀瑾在湖边遇到齐筎的事情,本就觉得有些忧虑,听说萧怀瑾还同齐筎说了那些话,清秀的脸瞬间嗒然若丧,嘴里还嘟囔着:“不会吧?”

    她不知道要怎样去告诉绾香,摆弄着手上绣了一半的虎头鞋鞋面听甫玉继续抱怨:“我真应该把他刚刚那副嘴脸画下来告诉姐姐!”

    说完便气愤的坐下喝了口茶,嘴里还嘟囔着:“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小甫玉。你也是男人啊。”

    “我……我对于姐姐,顶多算个孩子。”

    秋荻点点头:“可是我们该怎样告诉王妃,要提防齐夫人呢?”

    “齐夫人有什么好提防的?还不是王爷看中了人家的家势?姐姐没有娘家的势力,眼看着就要被那小蹄子压上一头了!”

    甫玉说得,像是自己马上就要被齐筎踩在了脚下一样。

    秋荻放下绣蓬提醒甫玉:“这话以后还是少说,不仅是因为咱们的是非,更是因为咱们多嘴给王妃招惹到是非就不好了。”

    “你说的也对。”甫玉丧气的拄着自己的下巴:“姐姐是不能再多是非了。可这实在是太令人窝火了,为什么会这样呢?”

    见他苦恼,秋荻便耐心的解释:“其实也不一定就是咱们看到的那样。说不准是王爷有什么自己的打算,我总归是不信王爷会变心的。”

    “为什么?”

    秋荻想了一会:“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不信。还有啊,这件事你也不要贸然去和王妃说。

    王妃现在一个人吃心,难受的可是两个人。”

    “那咱们这样瞒着姐姐是不是有些不好?万一东窗事发我总觉得自己像是个罪人。若是没点准备,王爷又突然变心。我担心姐姐会被杀个措手不及。”

    “你说的……”秋荻的眉心渐渐蹙起,一脸愁容的嘟囔着:“好像也有些道理。”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庭院里伴着秋叶喝着温茶,谁也说不清到底要怎样做才能保护到绾香。

    尤其是甫玉,在看到萧怀瑾和齐筎站到湖边的时候便先替绾香感受到了背叛。从前都是姐姐保护自己,现在自己想保护下姐姐,却怎么也做不到。

    他被气到想拎着萧怀瑾到绾香面前质问,但自己也一样是怕一不小心加深其中误会,只能到秋荻这里来絮叨絮叨。

    没一会秋荻便收起笸箩:“我不能再这陪你说话了,得去换秋葵了。”

    “哦,那我也回了。”

    见甫玉转身就想走,秋荻忙叫住他:“你别忘了,千万别再王妃面前提起这件事。”

    “秋荻姐姐放心,我记下了。”

    见他这样回答,秋荻才安心的去绾香的卧房。


………………………………

第二百一十二章 离间(一)

    左不过是要在这屋子里闷着,有些事做对于绾香来说也是好的,她倒是也没有像秋荻和甫玉那样觉得萧怀瑾把齐筎回娘家的事交给自己张罗有什么不妥。

    库房的人翻库房所有的集册,掸了掸上面的浮灰,从一车卷宗里找出几份合适的送去了东院给绾香过眼。

    绾香认真的翻看,一笔一笔的将要给齐筎带回去的东西誊写到纸上,秋荻一边研墨一边朝绾香手底下瞧。

    “垂柳黄玉雕、满绣凤栖梧桐,庐林凤眼青石砚,言明先生手墨……”秋荻小声的念着,随随便便哪样东西都是不菲的手笔。

    她不解的看着绾香:“王妃,一个妾室回门,用得着这样大张旗鼓吗?记得当初襄王妃三日回门,也不过如此。风头太过,岂不是要打了襄王府的脸?”

    “当初齐鸢回门……也是这样?”

    “嗯。”秋荻点点头。

    绾香继续追问:“用的什么马车?”

    “用的三驾马车啊。”

    “什么马?”

    “听小厨房的姑姑闲聊说是枣红色的马。”

    绾香想了想又摊开已经合上的册子,又仔细的添了几样东西上去,还嘱咐秋荻:“咱们也套三驾马车,用府上最好的红棕马,挂灯。”

    “还要挂灯?一个妾室出门还要挂平南王府的灯?”

    “王爷说要给她体面,那就挂呗。”

    自古妾室出门车前挂的都是牌子,能挂灯的,整个皇城做妾室的也就只有齐候府的林姨娘有此殊荣了。

    秋荻垂着眼睛不说话,不自禁的咬起嘴角想起甫玉说的话,到最后绾香都停了笔秋荻还是遐思悠悠意满踌躇。

    绾香并没有打断她,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个满怀心思的小丫头。

    斜晖脉脉水悠悠,微风轻抚黄垂柳,一带而过的还吹起了绾香的鬓角,秋荻看着绾香脸上尽显疲态,放下手上的墨锭转身去拿了了个薄被盖在绾香膝盖上。

    这会绾香都吃完两块酥了,朝上拉了拉被角问到:“磨够了?”

    “……”

    “你这心啊都飞去北浔了,就算是你一直在这研墨,我也不好意思打搅你。”

    说着绾香一扬下巴轻声对秋荻说了句:“坐吧。”

    秋荻顺从的坐到一旁,垂头小声的问绾香:“王爷为何非要王妃张罗这些琐事?难道王爷不清楚王妃最近不是吐就是喘的,一连几日都睡不踏实也吃不下饭吗?”

    “王爷是怕下人办不好这些。”

    “不就是妾室回门?”

    绾香耐心的替萧怀瑾解释到:“那是齐候府送来的贵妾。”

    “什么送来的?还不是齐候襄王联手塞进来的?”

    “那又怎样呢?”

    “奴婢……”眼见话语呼之欲出,却又被她给生生咽下。

    卫芮自焚恍如昨日,现在想想秋荻都还觉得惊心动魄。倘若卫芮的事情发生在绾香身上……想想便觉得毛骨悚然。

    “王爷叫我做什么自然有她的道理。与天子比肩而立,人人为之侧目。想趁机搬到王爷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能信任的人又有几个呢?

    不管什么事,只要他需要我,我便责无旁贷。”

    “我倒是头一次见到自己夫君宠妾,主母还要替夫君找借口开脱的。要说大度,王妃你也真是大度到没心没肺了。”

    她笑了,散开的发丝委蛇倾泻勾勒着侧脸,双眼中漫着柔暖的光芒,静谧又美好。她告诉秋荻:“我就怕啊,自己什么都帮不上王爷,百无一用,只能摆在王府里看。”

    “主持中馈才是当家主母应该做的事情,相夫教子,贤良淑善才是正道。王妃却成天想着跟着王爷一个大男人身后打打杀杀。

    不该想的事王妃一样不落的去想,该想的事却恬然处之不以为怪。真是……”

    绾香朝后靠了靠,仔细看眼前的秋荻,总觉得她像是被换了个人一样,佯装发怒的质问:“好啊……现在我的丫鬟都敢教化起我了。”

    哪知道秋荻一点也不害怕,转身跪坐在绾香面前:“王妃,秋荻没读过什么书,鄙陋无知是真,但一心想叫王妃过得好。

    王妃千万不要觉得这世上只有王爷一个人在乎你,就将自己整条命卖给了王爷。府外有红姑姑舅老爷,府上有奴婢有甫玉秋葵。

    王妃不在乎自己,也该在乎在乎旁人。人心难测,就算测到了,人心也总是会变了。人心若变了,那和爱错了人有什么分别?”

    “你今日乱吃了些什么东西?胆子简直比天还大,真是我给你们惯坏了。”绾香伸手掐了下秋荻的脸:“从前王爷总说我没大没小不懂规矩,现在我算是知道自己的下人没大没小是个什么体会了。”

    主仆二人相视而笑,绾香伸手拿过茶杯放到秋荻面前,替她倒了杯茶:“相夫教子,主持中馈,贤良淑善?

    这确实是当家主母该做的事。说句矫情的话,许些时候都是人身不由己,前半生戎马倥偬,后半生若是太闲,心有不安。”

    “王妃你那里是怕后半生太闲?明明是怕自己闲在后院吧?”

    绾香直直的看着秋荻,倒是也没有想到自己现在连心思都懒得藏,以至于一个丫鬟都能把自己给看穿。

    不过秋荻说的就是事实,绾香总觉得再不能像从前一样替萧怀瑾做事,也没有多少机会可以站在他身边。

    而现在萧怀瑾要接近齐候,要从齐筎下手,虽说这事自己一手安排的事,心里却还是觉得有些困闷。

    好像一垂眼睛,就能看到齐筎笑靥如花的站在萧怀瑾身侧。仅仅是在心里想了一想,绾香便不知道为什么会红了眼睛。

    秋荻见了抽出一边的帕子递给绾香,绾香接过帕子破涕为笑轻抚了下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怎么了,此次有孕特别爱哭。别是这孩子天生就爱哭,命苦。”

    “初为人母,心肠软。”

    不单单是秋荻,就连绾香自己也觉得自己最近确实心肠软的很,在没有从前那般杀伐决断。不论是想起齐候还是想起齐筎,心中都是平平淡淡毫无波澜。

    只有在想起杳儿的时候,绾香才不由自主的咬紧了牙根。

    她背叛自己时候的滋味,白修子死在自己眼前时的滋味,万千酸涩一齐涌上心头。

    只要这次拿下妙院,说不定萧怀玥会弃车保帅推出杳儿,说不定还能叫萧怀瑾意想不到的收获。

    但愿齐筎的脑子足够灵光,不然绾香也不愿意多给她那一口饭。即便答应过齐筎保她不死,但人吃五谷杂粮不愁没有病可以生。

    所以绾想清楚的很,萧怀瑾给她这一次齐筎风光,不过是遵循自己的意思加以利用,自己也没有必要像秋荻说的那样气愤。

    不过齐筎倒底也是没什么见识,就像是稻壳一样,只要捧得够高,风一吹就飘了出去。就算再藏匿,也掩盖不住她小人得志后的得意洋洋。

    绾香派了两个丫鬟随行伺候,府兵五十随车护卫。那些人一回来便到秋荻面前回禀,把齐筎回去后的所作所为和说过的话一字不落的说给了绾香。

    更有趣的是,萧怀瑾曾说过叫她回家选个贴心的丫鬟带回来,她却把自己的姨娘带了回来。

    绾香没空理会齐筎的所作所为,萧怀瑾更是没有。

    因为这会北浔出的几桩命案终于传进了皇城,萧怀瑾备足的认证物证,坐在朝堂上一味主张出兵一举拿下妙院,步步紧逼萧怀玥。

    这时候总会有萧怀玥的人站出来拉上藏香阁做靠:“禀圣上,据臣所知,北浔做这样营生的可不止妙院一家,北浔元侯府中暴毙便是藏香阁所为。

    藏香阁手段非常证据确凿,倘若说妙院需铲除,是不是该将诛类江湖势力连根拔起?”

    萧怀瑾正襟危坐于小皇帝身边:“证据呢?”

    “先逆王萧怀珵……”

    “你也知道萧怀珵是逆王,逆王拿到手的证据也算是证据吗?”萧怀瑾口锋凌厉的回质问到:“是你和逆王有什么特殊的关系,还是因为你是妙院背后的主顾,所以非要拉上藏香阁?

    不管你是哪种,都是大罪,当斩。来人。”

    萧怀瑾大手一摆,门外侍卫便进来将人拖走。左右大臣不忍听他嘴里那句冤枉,刚想上前劝慰,就见到萧怀瑾转头问小皇帝:“皇上,你觉得臣处置的对吗?”

    这小皇帝便只有一句:“叔爷爷英明。”

    萧怀瑾客气的回了句:“是皇上英明。”

    此话一出当即堵住了老臣的嘴,萧怀玥咬紧牙根紧攥笏板,转眼看向齐候,却不见齐候有什么动静。

    他不知道齐候是怎么了,不过是个不招人待见的女儿‘飞上枝头’回门一次便能叫齐候站在朝堂上哑口不言。

    萧怀玥小声的叫了句:“岳父。”

    这一声齐候虽听见了,却也像没听见一样。萧怀瑾静静的看着萧怀玥,等他再做出什么动作来:“众卿可还有本要奏?”

    “……”

    见没人说话,萧怀瑾转身询问小皇帝:“皇上,众卿已无本要奏,退朝吧?”

    就看小皇帝轻叹了一下,像是松了口气一样:“是,退朝。”

    只有在说这句‘退朝’时,小皇帝才真正感觉自己像个皇帝,然后自己慌忙的从龙椅上站起来,快步跑到后面去。

    萧怀玥和齐候并拍走到门外,萧怀玥刚想停住脚说些什么,却不想齐候已经走出去老远,根本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萧怀玥站在原地大声的喊了一句:“岳父!”

    众人都在看着,齐候这才不得已的站住了脚,转身面对萧怀玥眼皮都懒得再抬一下问了句:“襄王叫我所谓何事?”


………………………………

第二百一十三章 离间(二)

    萧怀玥凑到齐候跟前,先是给齐候深上一礼,等着身后的人散却才对齐候说到:“岳父,这是萧怀瑾的离间计。

    他想搬倒妙院,才将你我离间,叫我吃这哑巴亏。他不可能真对齐筎有心,说不定这都在他和摄政王妃的算计之中。”

    眼前萧怀玥越是焦切,齐候的心里越是畅快,抬眼看向碧波万顷忍不住感叹一句:“今日的天,格外晴啊。”

    “岳父。”

    “人总是如此,打不到自己身上就永远不知道疼。慷他人之慨,又能如何?当初在朝堂之上萧怀瑾对步步紧逼险些要了我性命,拿了我的家眷也拿了襄王妃,那是我最疼爱的女儿。

    我记得那会襄王你很是云淡风轻,对我这个长辈冷嘲热讽。纵使我先后编排了元家又替你算计了绥国公府,心思算不得纯良刚正,但我也是人。

    人心都是肉长的,情义这种东西,王爷你应该懂吧?”

    萧怀玥被齐候塞到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嘴,沉下心头的一口气,萧怀玥恭敬的回到:“岳父,阿鸢是你的女儿,我也是我的妻,他还怀着我的儿子……”

    “是啊,否则我也没法见识到你对自己的妻儿如何寡淡无情。若不是那个不起眼的阿筎向摄政王求情,我都不知道该要如何是好。”

    齐候猛然回头看向萧怀玥:“阿筎只是齐候府的庶女,摄政王还知道给她三分薄面叫她活的体面些。

    阿鸢是我的心尖肉,我把她嫁给你,你却全然不顾她之生死。襄王爷,是我欠了你什么?”

    “岳父,我不是不在乎。这一切都是萧怀瑾设的局!她根本不敢拿齐候府的家眷和襄王妃怎么样,我在与之……”

    “行了。”齐候突然对萧怀玥一笑,淡淡的说了句:“都过去了。”

    “岳父!”

    “襄王不用过多疑虑,阿鸢是我的女儿,我自然会顾着她在夫家的地位。只要阿鸢过得好,我便不回倒戈相向。”

    说完齐候便甩开袖子握着笏板走了,齐筎只是说了一句‘不知长姐现下如何,自己想去看看也不能’,便点醒了齐候,叫齐候彻底的看透了萧怀玥的薄情寡义。

    他比萧怀瑾更不择手段,比萧怀瑾更看重那个位置。为了那个位置丝毫不顾自己妻儿的死活,这样的人登上大位又如何?自己的女儿是皇后又如何?

    那个时候,齐鸢便也不过成为他挟持自己的人质罢了,到时候萧怀瑾被搬到,自己只能对他言听计从任其宰割,一切便都无法转圜。

    加之齐蔚去时萧怀瑾与绾香的所作所为,叫齐候的心更加偏向于此刻的萧怀瑾。但现在他要先顾好自己最为疼爱的女儿,没有什么比她后半生的荣华更重要。

    ……

    在齐候府能跟父亲和颜悦色的说说话,还喝了父亲亲手倒的茶,这是齐筎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她想带走自己的生母,齐候也是摆摆手就让她带走了。这样的转变,是齐筎一时间所不能消受的。

    坐在琼华台,齐筎拄着下巴思索自己此刻的处境,而一旁的母亲也本本分分的坐在案边握着茶杯东张西望,身上精贵的料子叫她不忍其重感到惴惴不安。

    尤其是齐筎身后的浮金海棠,华贵恢弘叫人止不住慨叹:“就算齐候夫人屋子里也未必见得到这样架势的屏花。阿筎啊,你终于是熬出头了。”

    齐筎瞥了眼自己的母亲,翻了个白眼出去:“当初我说要拼命搏一搏,你这鄙陋无知的居然还去求父亲放过我?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在父亲面前到底有几斤几两,齐鸢决定的事,姨娘以为还有转圜的余地吗?不就此离开齐候府另寻出路,别说泼天的富贵,连命估计都没了。”

    原本唯唯诺诺的齐筎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叫她的亲生母亲都觉得猝不及防,她趾高气昂的样子仿佛已然脱胎换骨,叫人想起一句‘登高跌重’,孙姨娘也忍不想要提醒到:“阿筎……”

    “行了,吃些东西你便下去歇着吧。妾乃贱流,不单单是我,姨娘你也一样是贱流。你在齐候府身份卑微,但我在平南王府是贵妾。

    没旁人的时候也便罢了,若是有旁人在,按着规矩,你该叫我一声齐夫人。清楚了?”

    还不等孙姨娘回答,秋荻便带人进了门。

    在这府上,见到了秋荻就相当于见了绾香。齐筎当即收起了那副猖狂的模样,起身迎了出去先秋荻一步行礼:“秋荻姑娘。”

    秋荻忙伸手拉住她,一点不留情面的讲到:“齐夫人,可不是谁把身份放得低就显得谁谦恭了。这会叫外人觉得,咱们平南王府的人不懂规矩。”

    一句话,挑明了谁是外人谁是府里人,说明了尊卑也警告了齐筎。秋荻垂眼行礼,一举一动颇有绾香的风范,叫齐筎见了觉害怕。

    秋荻摆手叫后面的人拎着箱子进来:“王妃身子不适,不便前来,遂叫奴婢代为传话。

    齐夫人乖觉伶俐,甚得王爷欢心。王妃与之同居屋檐下,倍感清欢。听闻齐候府贵客孙姨娘到了,于情于理都该来拜见。

    只是身子颇重又疲乏无力,便叫人代送薄礼聊表心意。”

    红木箱子一个一个的打开琳琅满目的金银珠翠跃然于在母女俩的眼仁,秋荻面无表情的念到:“金一百两,银一千两,南海珍珠一斛,血石两块,明珠一颗,翠玉玛瑙一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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