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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昭女相-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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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些这些又大又红的桃子,皇帝微笑道:“看来南域今年的天气不错啊。”

    李怀忙说:“是的,南域今年春夏时节阳光和雨水皆充足,故长出的桃子又大又甜,把枝头都压弯了。”

    皇帝听了也很高兴,道:“丰收就好。”说罢便让人送一些到皇太后那里去。

    李怀见是个好机会,忙说:“反正臣也要去给皇太后问安的,不如就让臣顺便带过去给她吧。”

    皇帝觉得可行,便让人先去通告皇太后一声。

    刚午休醒来的皇太后正对镜插发簪,得知此消息后拿发簪的手便停在了半空。

    她的贴身宫女南嘉的心也瞬间提到了嗓门眼上。

    上次李怀来见皇太后时的眼神便忽然间浮现她的脑海。

    那是饥渴的动物看到猎物时的眼神,那眼神不仅饥渴,还充满了危险意味。

    当时,李怀表示有话要单独跟皇太后说,皇太后便让周围的人退下了。

    等皇太后允许她们进来时,她发现皇太后的发鬓微乱,脸色驼红,而李怀则铁青着脸。

    现在,李怀又来了,他们还会不会像上次那样?

    虽然南嘉满心的紧张,但皇太后却一脸的平静。

    “让他进来吧。”皇太后说,亲自将手中的发簪插到了自己头上。

    与此同时,她的目光飞快地朝镜子看了看。

    镜中的女人一如既往般美丽、高贵和优雅。

    皇太后的唇边便露出了一抹妩媚的笑容。

    得知皇太后愿意见他,李怀顿时满心雀跃,又有些紧张。

    但他自问此次并非是存了非分之想而来的,故心里又觉得安坦。

    他在她的面前恭敬跪下,朝她行了跪拜礼。当他抬起头来时,正好与皇太后的目光相遇。

    依然是脉脉含情的眼睛,依然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他的心顿时为之一振,身体也紧跟着叫嚣起来。

    但上次的教训随即出现在他的脑海,让他浑身如被泼了冷水般大大地一震,先前那些遐想便随之粉碎了。

    别忘了她是随便动动手指都能置你于死地的人,他在心里不断地对自己说,看向她的目光便变得严肃起来。

    他忙将手上的篮子递过去。

    那是一篮子桃子。

    由于他连夜赶来,又由于包装得好,故桃子上还依稀挂着露水。

    皇太后便让南嘉将之接过,道:“连夜赶来想必很累了吧?”

    李怀忙答道:“臣想着能很快便见到皇太后之贵颜,故一路上都精神奕奕。”

    皇太后笑而不语,伸手示意他入座。

    李怀便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她的对面。

    皇太后亲手给他泡茶。在泡茶时她又顺便问起他父母、妻子的情况。

    李怀一一作答。

    皇太后泡茶的动作优雅、舒缓而连贯,看起来就像一场艺术表演般,李怀不觉间便看得入了迷。

    待茶泡好,皇太后又亲自倒了一杯给他。

    他赶忙接过,在接过的当儿他的手指头不经意触到了她的手指头,顿时感觉浑身过电般。

    他很想趁势握住那只纤纤玉手,但由于有了上次的教训,故还是不敢。

    然而,他又舍不得将手移开,便就让这么触着她的手。

    皇太后朝南嘉看了一眼。

    南嘉便赶忙与其他宫女退了下去,并顺便将门也关上。

    李怀闭着眼睛将手覆在了她的手上,然后慢慢地将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拉。

    皇太后没有将手抽回,默不作声地任由他拉着。

    “皇太后,臣是来求您原谅的。”李怀说。

    “请求哀家原谅什么?”皇太后挑眉问。

    李怀便大胆地望着她,道:“关于上次的事。”

    皇太后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李怀便凑近一些问:“您已经原谅了臣,是不是?”

    皇太后轻笑了一声,道:“原谅跟不原谅,于你有何不同?”

    说着,她看向他,眼睛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太不同了。”他说,将她的手举到唇前,逐根逐根地亲着。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她的纤腰上。

    亲们,第三更来了。急赶回到家时已经22:20分了,但还是很想多更点,所以一鼓作气打开电脑猛敲字,嘎嘎嘎,竟然真的赶出了这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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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非易

    透过薄薄的衣服,他能感觉到她肌肤的柔软光滑,他轻轻地、忘情地摩挲着,感觉像在抚摸上等的丝绸。wiusco

    无限旖旎的风光便从他的脑海闪现,使得他的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

    皇太后闭着眼,一动不动,假装对这一切无动于衷。

    可他的手似乎带着天然的诱惑力,不安分地、贪婪地、自有主张地从她的腰间慢慢往上。又像带着火,一寸一寸地将她的身体点燃。

    即便她闭着眼睛,依然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的强烈雄性气息,和一股野兽般的饥渴。她有些惧怕,生怕自己会就此沉沦,被他吞噬得一干二净。但她的头脑里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在鼓动她,告诉她不妨屈从于身体的**一次。

    那只仿佛带着火的大手一路往上,前移,隔着衣服握住她胸前的丰盈,另一只手则笨拙而急切地解她前襟的系带。

    皇太后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仿佛最后的防线失效了般,无措、慌乱,又有点刺激。

    前襟的系带很快便被他解开了,他随即将她的上衣褪下,像头饥饿的野兽般将头埋在她的双峰之间,热烈而急切地亲着。

    “我想要。”他边亲着她的丰盈边说,声音低哑,呼吸急促。

    皇太后不做声,她被两种相矛盾的想法折磨着,难过得想哭。

    “就一次,只要我们不对外说,没有人会知道的。”他说,声音中含着颤抖的渴求。

    见她仍不表态,他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粗鲁地撕扯着她下面的衣服。

    这次,即便她踢他他也不打算放弃了。

    皇太后被他亲得心醉神迷,浑身热烫,心里最后的那道防线便不知不觉地放下了,可就在他准备挺身而进时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推开了他。

    正被**之火烧得浑身热烫的男人只当她是欲迎还拒,立即再次扑向她。可她一个灵巧的转身便让他扑了个空。

    他又从背后将她抱住,意欲从背后进攻。

    她忽然说:“后天是给先皇举行解剖的日子。”

    背后的男人忽然全身僵住,好一会儿才说:“臣并不知此事。”

    “你现在知道也不迟。”皇太后说,伸手将他的手轻推开。

    但正被**折磨的男人随即又紧紧地抱住了她,沉声道:“那件事是那件事,跟这件事有何相关?”

    “是无甚相关,”皇太后转身望着他道:“但哀家有哀家的考虑。”

    李怀便再次将头埋在她的双峰间,埋怨道:“您对我太无情了。”

    皇太后伸手抱住他的头,轻拍着他的后脑勺说:“你多呆几天再走吧。”

    他猛然抬头望着她,眼睛闪烁着欣喜的光,点头道:“这是自然。”又说:“臣请求去现场观解剖。先皇在世时对臣十分之疼爱,臣自问并未曾对他做过一件尽孝的事,非常惭愧。”

    皇太后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

    从慈清宫出来后,李怀便快步地往客房的方向去。

    一进客房,他便直奔净房。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不,是已经疯了。为她而疯。

    直到现在,他满脑子都是皇太后美丽诱人的身体。

    都已经摸过、抱过、亲过和看过了,就是没有得到过,这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来说简直是一种致命的折磨。

    李怀将头埋进冰冷的凉水中,许久之后才将满身的欲念退去。

    那边厢,待李怀一走南嘉便进来了,她首先朝床上的被褥看去。

    被褥略显凌乱,但床单上并无任何污迹。

    她又朝皇太后看去。

    但见皇太后神色如常,脸上也不见红晕。

    再看皇太后的衣服,整整齐齐的。

    南嘉不免有些疑惑。

    李怀从房间里走出去时可是满脸通红的啊,他那模样不得不让她起疑心。

    可皇太后的神色又不太像

    这下南嘉就不太好猜了。

    年轻的女子对男女之事的好奇心强,但由于对方是皇太后,南嘉又不敢多问,只好在心里做无数种猜想。

    但无论事实接近哪一种猜想,她也不会对外透露半分的。她在服侍皇太后之初就签了相关协议,况且这也是她处事的原则。

    太阳西斜时,派去闵州暗查刘青松家的人回来了。

    皇帝立即放下手头的工作接见了他。

    来人跪下汇报道:“陛下,刘青松确实有一小女,名叫刘遥映,年方一十六,貌美端庄,博学多才,名震闵州,且尚未有婚约。但从今年年初开始她就得了一种怪病,久治不愈,现在是连床都下不了了。”

    昭国选秀有个规定必须得是身体健康的才有参选资格。

    即使某些人存了侥幸之心在递册子时隐瞒了病情,但皇宫中还有一道检查身体的程序,到了那一关,基本上是没有人能瞒天过海的。若那时被查出身体有病,则会以欺君之罪处罚,届时,即便死罪可免,但活罪也难逃,故身体有病的姑娘一般是不敢递册子上来的。

    听了来人的汇报后,皇帝又喜又忧。

    喜的是她尚未有婚约,忧的是她的身体情况。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她。她就坐在他的对面,面色因为病痛的缘故而苍白如纸,神色也因为病痛而略带哀婉。

    她望着她,静静地,脉脉含情地。她的眼中透着学识与气度,神态端庄而有品位。

    他忽然忧伤得不能自己。

    “这世上竟然会有这么奇怪的病。”皇帝喃喃地、几乎带着恨意地说。

    随即,他又在心里说:“即便这样,朕也爱她,也想和她在一起。”

    那么,接下来是该他有所行动了。

    皇帝一手摩挲着茶杯,一边陷入了沉思。

    末几,皇帝让刘公公拿出文房四宝,提笔给她写了一封信。

    信中,他说他曾经在街道上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并将当时的情形也详细地讲了。

    他以一首诗结尾,并不署名,但后来还是增加了一句,说自己是非常恋慕她的一个人,并说还会一直恋慕下去。

    然后,他派人以加急密信的方式将之寄出。

    这封信,大概两天一夜后会到达她的手中。

    想到这里,皇帝的心怦怦怦地跳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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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韬晦

    周公公进来时皇帝依然沉浸在对未来的遐想中,脸上的表情恍惚而甜蜜。

    “陛下,内阁大学士上官澈求见。”周公公说,说罢将上官澈求见的折子递上来。

    皇帝翻开那折子看了看,道:“让他进来吧。”

    前天他才在这里私见过上官澈,眼下后者又来,确实是来得勤了点。

    然而上官澈折子里所提之事又正是他最近准备着手做的,故特别愿意在此时与他见面谈谈。

    待上官澈进来,皇帝微笑道:“朕也很希望‘日月流星刀’门派的人重出江湖。”又悠悠道:“细说起来,是天家人曾对不住他们在先。因为那件事,他们隐退江湖达二十六年之久,江湖人也因此而暗中埋怨了天家人二十六年。好在先帝当年的裁判还算公道,不至于将遗憾扩大。”

    上官澈忙说:“陛下英明!”随后道:“不过虽然眼下江湖上有了一些关于他们会出山的传闻,但他们是否真的愿意出山却尚未知,假如陛下真的希望他们重出江湖,微臣建议陛下不如亲自给他们写封信,邀他们出山。”

    皇帝点头道:“你这建议颇好,朕这就亲笔给他们写封信。”

    说罢,皇帝又让人去请户部尚书来。

    上官澈隐约觉得皇帝有将那宅子再次赏赐给方家的意思,忙阻止道:“陛下,此举不可。”他接着分析道:“京城曾留给方家人伤心的记忆,再将那宅子赏赐给他们恐怕他们也不会要,倒不如不提此事的好。”

    皇帝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便听从了他的建议。

    从皇宫出来时,天色已全暗了,上官澈立即快马加鞭地往江府赶。

    才踏进江府的大门,上官澈便看到了站在垂花门下等他的江月棠,忙朝她快步走去。

    上官澈一把将她抱起,温声说:“以后天黑了就不要跑到这里来等了。”

    “没事,我带着灯来的。”小家伙说,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上官澈便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抱着她去了书房。

    “今天是讲谋略知识的最后一天了。”上官澈笑着说:“老师想给你讲讲韬晦术。”

    “韬晦术乃谋略的一种,它教人如何在对己不利的情况下巧妙地将自己的锋芒收敛或将踪迹隐藏起来,静待利己的时机出现。咋一听来,这似乎是颇消极的一种做法,但其实它内里含着积极的用意,运用得好,不仅可以避祸,还能为己创造机会。”

    小家伙洗耳恭听。

    上官澈接着说:“北宋真宗执政后期,丁谓为相。丁谓年轻时还做过些利于百姓的事,但后来渐渐变得趋炎附势、奸佞狡诈。到了仁宗时期,他不仅勾结太监、陷害忠良,还嫉贤妒能、把持朝政。因害怕朝廷官员向皇帝奏事而对他不利,又千方百计地阻止朝臣们接近皇帝。

    忠臣们虽然有意见,但也没机会跟皇上禀报,只好在私下里吐苦水。

    有位官员叫王曾,他很会拍丁谓的马屁,而且只要丁谓下的命令他没有不从的。久而久之,丁谓便觉得他对自己忠诚不二,于是对他另眼看待。

    某天,王曾趁着闲聊的机会对丁谓说:“在下无儿,弟弟愿意将儿子过继给在下,在下想请陛下恩准,又怕会引起大人您的误会。”

    丁谓觉得王曾一向对自己顺服,料他也不敢在皇上面前说他的坏话,便答应了。

    到了皇上面前时,王曾将自己事先写好的列数丁谓之罪行的奏折递了上去。几日后,皇帝派人查明了真相,很快便免了丁谓的宰相之职。”

    说完后,上官澈道:“王曾以退为进,静待时机,用的便是韬晦术。”

    小家伙点头。

    随后上官澈又道:“楚庄王刚登基时,令尹1揽权,把持朝政,楚庄王自觉羽翼未丰,不敢与之抗衡,便决定先麻痹他,以保全性命,于是,在登基后的整整三年里楚庄王都沉迷于吃喝玩乐,不理朝政。

    见他这般,令尹等一帮奸臣就更为肆无忌惮了。一时间民怨四起,人心惶惶。

    忠臣们再也忍不住了,其中一名叫申无畏的大臣便直接进见楚庄王。他对楚庄王说:“前几天有人给臣出了个谜语,臣怎么也解不出,特来向大王请教。”

    楚庄王微笑道:“不妨说说看。”

    申无畏便道:“某国有一种鸟,身披五彩,气华羽耀,但它在树上一停便是三年,不飞不鸣,悄然无声,不知此为何鸟?”

    楚庄王顿时便明白了,他肃容答道:“此鸟是只神鸟,虽三年不飞,但一飞冲天;虽三年不鸣,但一鸣惊人;你且等着看吧。”

    不久后,楚庄王便与忠臣们联手将实权从奸臣的手中夺回,接着锐意改革,振兴经济,操练士兵,使楚国日渐强盛起来。”

    讲完后,上官澈笑着说:“月庭,说说你从这两个故事中获得的启示吧。”

    小家伙便道:“世无可抵,则深隐而待时。时机一成熟,就果断出击。”

    “嗯。”上官澈赞许地点了点头,又接着出了两道题考她。

    小家伙皆给出了正确的答案。

    上官澈很感满意,摸着她的头说:“好了,关于谋略的知识就讲到这了,明天晚上开始我们讲兵法。”

    “嗯嗯。”

    喝了一口茶后,上官澈说:“明日一早我便要带你去观看解剖了,你打算届时由我过来接你去还是你今晚直接到我家去住,然后我们明天一同去?”上官澈问她。

    小家伙道:“祖母和母亲的意思是明天早上派人送我到皇宫门口与您会合。”

    这样就不用劳烦他再来这边一趟了。

    上官澈听了却摇头道:“让你一个人去,我不太放心,还是我明早来接你吧。”

    小家伙摇头,道:“那太麻烦您了。”

    从他家到这里来的路途并不短。

    上官澈便笑了,道:“这样吧,要不你今晚到我家去住一晚吧。”

    小家伙有些犹豫。

    备注1:令尹,指春秋战国时期楚国的最高官衔,相当于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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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梦呓

    “我家坐落在城区与郊区之间的交叉点上,从这里回去时需经过大明桥,因此可以看到大明河汹涌的河水。家门前有一个圆形的池塘,池塘边上有一片竹林和一个果园”上官澈一一向她描述着。

    这个一向不喜欢多谈自己及自家情况的人现在却巴不得将家里的情况都说给这个小娃听,这确实有些反常。

    江月棠早就想去参观他的家了,只是一直没有时间和机会去而已,如今听得他的描述,倒是颇动心,便说:“我跟祖母和娘亲请示一下。”

    上官澈立即抱着她去找陶老夫人和甄慧媛。

    陶老夫人得知后当即表示同意,甄慧媛却一副犹豫未决的样子。

    “上官老师那么疼爱庭儿,一定会把他照顾得好好的,你不需担心。”陶老夫人开解道。

    甄慧媛心里有顾忌,但又不能说,只得说:“只怕会打搅到上官老师和荣夫人(上官澈的母亲)。”

    上官澈忙说:“不会,我非常乐意月庭去。我娘亲也很喜欢小孩子,她一定不会反对的。”

    甄慧媛便看向江月棠。

    江月棠忙笑着说:“娘亲,去住一晚而已,不会有什么事的。”

    上官澈也接话道:“如果夫人不放心,可派几个人跟着来照顾月庭。”

    甄慧媛见江月棠自己也想去,便心软了下来,随即安排梅香和另一位丫鬟随同去,又派了三名会武功的人护送。

    上官澈抱着江月棠上了马车。

    上得马车,上官澈将她抱进怀里,道:“路途有点远,你先靠着我休息一会儿吧。”

    小家伙说:“我尚不累。”

    她说话间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轻轻地塞到上官澈的手中。

    “什么?月庭又有礼物送我了吗?”上官澈受宠若惊。

    小家伙一脸腼腆道:“也不知合不合老师的意。”

    上官澈遂将盒子打开――是一支做工精致、图案优美的白玉发簪。

    “太漂亮了!”上官澈抚摸着发簪由衷道,又道:“这图案我很喜欢。”

    小家伙便笑了。

    他喜欢就好。她没有说这支发簪是她自己设计的。

    上官澈越看越喜欢,便将头上的那支发簪取下,插上了这一支。

    他本就清逸如仙、温润如玉,因此当这支发簪插到头上时简直是天作之合。

    小家伙很满意,便由衷地说了几句赞美他的话。

    说话间,她打了个呵欠。

    “睡一会儿吧。”他抚摸着她的头温声说。

    她“嗯”了一声,将头靠着他的胸膛闭上了眼。

    不一会儿,小家伙便睡着了。

    上官澈便让马车夫将车速减慢一些。

    籍着微弱的灯光,上官澈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江月棠那张熟睡的小脸。

    像他这般清秀的小男娃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心里难免有些异样的感觉。

    小家伙越睡越沉,便越下意识地往他的怀里钻。

    他想了想,将她放躺在了座位上,并脱下外套给她盖上。

    他自己则蹲在座位前守着她。

    忙碌了一天,他已经很累了,便将头趴在她旁边。

    隐隐约约间,他听见她叫了声“哥哥”。

    他因为担心她的安危,故一路上都特别地警惕,如今听得她这几声轻喊,他忙凑近去看。

    但见她依然双目紧闭着,神态也并不像是已经醒来,便知道她是在说梦话了。

    只是不知她梦里叫的这个哥哥是谁?

    是童家那两兄弟吗?

    他不得而知,也不怎么在意。

    忽然间,她又叫了一声哥哥,这次是带着哭腔的。

    上官澈赶忙将她抱起来,轻抚着她的头说:“月庭别怕,老师在这儿呢。”

    江月棠这才将眼睛睁开,看到了正关切地看着她的上官澈,不禁脸上一红、心底一慌。

    “你方才是不是做恶梦了?”上官澈柔声问。

    江月棠犹豫了一下才点头。

    “你在梦里连叫了几声哥哥,是梦见哪个哥哥了?”上官澈又问。

    随后又觉得自己这话很八卦,但既然话已出口,便只好就这么着了。

    小家伙顿时有些紧张,忙说:“一开始是梦见隔壁家的闻贤哥哥了,后来又梦见了一个不认识的,那个人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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