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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鸟的传说之一宿命-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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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思德只得再介绍一遍:“这是女医何供奉。这是何供奉的乡邻周至方与周大嫂。”

    来俊臣也是一副恍然的表情,双手做打拱状:“久闻何神医大名,如雷贯耳,只恨无缘相见!”他研究地又看看我,又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没想到何神医居然如此年少有为!”

    我深深施礼:“大人过誉了。”

    我抬起头,却看见来俊臣眯着眼看向我身侧的街口,自言自语地道:“莫非我眼花了?临淄王不是被圈在五王府,非诏不得外出?怎么我分明看见他从对街里一闪而过就不见了?”

    我顿时心惊。这临淄王仗着自己有一身功夫可以翻墙越壁,常常从五王府溜出去瞎逛,莫非他今天真的溜出来,这么不巧被来俊臣看见了?我变了脸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王仁皎骑在马上,对着一旁的马车夫说道:“走吧,夫人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回去吃午饭呢。”

    显然他们从绸缎铺出去以后又顺便逛了逛别的铺子才出来的。

    来俊臣指着那辆马车对身边的人说:“你们去那边街口看看两边街道可有临淄王!”

    两个皂隶闻声而动,飞速跑过去,左右张望,回头道:“大人,没看见。”

    来俊臣已经走过去,边走边说:“看看那辆马车里可都有什么人。”

    那两个皂隶答应一声,一个拦住马车,一个就要掀起车帘向里探视。双儿正探出头看热闹,跟那个皂隶碰了个脸对脸,吓得尖叫一声:“啊!爹爹!何人无礼?!”

    没想到王仁皎人虽粗,却不傻,也知道来俊臣得罪不起。他赶紧下马,先安抚自家女儿:“双儿莫怕,来大人不是坏人,不过例行公事。”接着他对着来俊臣打躬行礼道,“来大人尽管查。在下带着闺女出来置件春衫,这么巧遇到大人。”

    来俊臣显然没把王仁皎放在眼里,皮笑肉不笑地敷衍着说:“这么巧!下官也是出来给家人置办春衫。”说着他走近马车,掀开帘子往里瞧了瞧,似乎没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又放下帘子,拱手道:“得罪了!”

    王仁皎复又上马,拱手道:“来大人,在下告辞。”

    来俊臣也拱手:“慢走。”说着他又向着绸缎铺的方向踱过去。

    我们与程思德已经离开绸缎铺,一壁走一壁回头张望。见那边了局,我们便头也不回地往聚仙楼走。我心里如同有小鹿乱撞,不住地暗暗祈祷:“临淄王千万不要有事,临淄王千万不要有事。”

    到了聚仙楼刚坐下,经纪便满头大汗地赶过来,带来一个好消息那房主愿意按照阿丑给的价钱把房子卖给阿丑,饭后即可去交割换文书。

    阿丑从桌边站起,冲过来跟我紧紧拥抱:“阿草,阿草,我要在洛京安家落户了!”

    我也激动地流下泪来,说道:“我们又在一起了!”
………………………………

112 三月三

    单调寂寞的宫人们终于盼来了三月三。

    在唐朝,三月三被称为“上巳节”,是祭祀祖先,踏青赏春的一个重大的全民狂欢节日。唐朝是比较开放的朝代,对女子的禁锢比后世少很多。在宋以后,三月三的“上巳节”逐渐式微,清明节渐渐流行。而宋以后,社会对女子的限制越来越多,只有元宵节和清明节这两个节日可以出来透透气。所以那时民间流传的女子私奔的故事,大多发生在这两个节日里。

    唐朝诗人众多,早唐以及武周时期的诗人也不少,但是比较有名的,也就那么几个。关于三月三,本朝的诗人张说赋有三月三日诏宴定昆池宫庄赋得筵字,“凤凰楼下对天泉,鹦鹉洲中匝管弦。旧识平阳佳丽地,今逢上巳盛明年。舟将水动千寻日,幕共林横两岸烟。不降玉人观禊饮,谁令醉舞拂宾筵。”说的就是三月三的盛况。在这一天,有筵席,有龙舟,有各种踏青活动。

    那年的三月三,因为阿丑的到来,对我而言变得不是那么渴望。若是我没有宫廷女医的身份,我倒宁愿请假与阿丑他们一起去郊外踏青。无奈领着宫廷俸禄,我便身不由己。

    一大早我们照例都聚集在嘉豫门里等着乘坐骑马或者乘坐宫车跟随女皇陛下与公主的仪仗去西苑游春。排队的宫车,盛装的宫人绵延在宫廷的官道上,宛如一条华丽而悠长的彩练挥舞在飞檐与蓝天之下。

    我穿着悠兰用太平公主幼时的那件鹅黄印花的以上改制的春装,按照那晚悠兰给我化的妆容装扮出来。几位郡主们见我盛装打扮,不时地取笑我。惜福郡主与我最熟最亲密,她用手轻轻地托着我的脸腮,笑道:“还害羞呢!人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可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睨她一眼,拍掉她的手,嗔道:“郡主怎么也这么不正经。”

    惜福郡主诧异道:“咦,阿草,你是天生皮肤好,还是用的脂粉不同寻常,居然这么滑不留手。”她将手指放在鼻下嗅着,又说,“还有淡淡的玫瑰香,真是**!”

    寿昌郡主看她的神情,也走过来把头凑到我脸前细细打量,笑道:“阿草皮肤天生细腻是真的,这脂粉的质量好也是真的!阿草,你在什么地方买的脂粉?不是宫里用的吗?”

    惜福郡主道:“肯定不是。宫里的脂粉没有玫瑰香!”

    我赶紧说:“啊哟,倒忘了。等明天我给郡主们一人一套我们自制的脂粉。”

    “你们宫里自制的脂粉?”不光是寿昌郡主,几个郡主都围拢过来,伸出手指来摸我的脸。

    还好这时队伍开始缓缓移动,我们赶紧打紧精神在宫人的服侍下上了马,随扈在女皇陛下的驾前。因为要游乐一天,女皇陛下和太平公主都没有骑马,而是坐着她们华丽的仪仗出门。

    皇嗣殿下、魏王武承嗣及梁王武三思各自带着自己的儿女家人恭候在西苑门口,跪迎皇驾,簇拥着女皇陛下的仪仗轰隆隆地走到校场停下,太平公主与上官大人扶着她走上观望台。

    西苑内柳树抽条,青草泛绿,百花盛开,与冬天的景色不可同日而语。西苑令杜宣准备了射鹄、投壶、蹴鞠两人对蹴、花谜等一系列游戏分布各园中上午玩耍,午宴后举行各宫的风筝大赛。

    除了射鹄作为开场游戏定时举行,各类游戏都是自由行动,各宫宫人们爱怎么玩怎么玩。

    射鹄放在校场,场中放着箭靶,参加比赛的公子王孙以及公主郡主宫人们,愿意比试的都可以上去领了弓箭去射靶心,最后评出状元、榜眼和探花。

    第一个上去的是寿春王。他款款地走上前对着女皇陛下深施一礼道:“皇祖母知道孙儿与弓马上并不娴熟,但是作为长孙,孙儿抛砖引玉,献丑了!”

    女皇陛下笑道:“你只管射!射好射坏有什么要紧?等下要你吹笛,吹得不好可要罚的!”

    寿春王再深施一礼,转身走到靶场内,从宫人手中接过弓箭,深深呼吸,对准靶子连发三箭。

    他在这一方面确实力有不逮,都射在了最外边的一圈,引得所有人失望地叹息。

    接着是高阳王武崇训。他是京城有名的花花大少,每天沾花惹草都来不及,哪有时间习武?他的箭有一根射在最外圈,另外两箭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顿时惹来一顿洒笑。武崇训倒表现得无所谓,耸了耸肩,对着那些宫女们做了一个招手的姿态。西门雀穿了一身当下流行的水红色衣衫,本来要为他喝彩的,见射中,正不知如何是好,又见他对着宫女们到处放电,又闷闷不乐,顿着脚走到一边。

    第三个是临淄王。他站在那里一拉开架势,就是一副标准的武人姿势,英姿飒爽,箭还未发,就引得一片女人的尖叫:“临淄王殿下真是英武啊!”

    “天哪,他像个将军一样!”

    惜福握紧拳头,小声说道:“靶心!”

    我斜她一眼,掩袖而笑。她顿顿脚,拍我一下,也笑了。

    “嘎嘎嘎”,弓被拉开,“嗖”的一声飞了出去,接着那边锣鼓敲响,表示箭簇正中靶心。

    三箭皆中靶心。场上欢声雷动:“临淄王!临淄王!”

    “嗷!”

    此时武崇训已经蹭到寿昌郡主的身边,没话找话地说:“哎呀,三郎真是英勇啊!”

    寿昌郡主淡淡地说:“强中更有强中手。阿基的射术也是好的,难说鹿死谁手。”她说的是魏王武承嗣的长子南阳王武延基,又任右羽林将军。

    武崇训讪笑道:“他被他父亲逼得狠呢。我是享福享惯了的,吃不了那个苦。”

    我站在寿昌郡主的另一边,此时伸过头去,瞟了武崇训一眼,掩袖笑道:“陛下说了,高阳王殿下不在武功在文治也是一样的。”说着我把我那桃花眼向上睁大,将那一汪春水泼了过去再垂下眼帘嫣然一笑,两排长长的睫毛倒似串串随风摆动的杨柳枝,遮得那汪春水若隐若现。

    武崇训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子,调笑道:“哎呀,何神医居然肯赏脸跟本王说话了,本王简直忘乎所以哉!”

    我飞红了脸,转过头去掩袖而笑。转过脸的瞬间,我看见一直盯着这边看的西门雀铁青了脸。

    武崇训却特地把脸探过来,对着寿昌郡主笑道:“阿姝,你有没有觉得今天何神医真是美若天仙?”

    这次寿昌郡主是真心捂着嘴笑了:“哪个女人不被你说成美若天仙?”

    几位郡主都衣袖掩嘴,吃吃地轻笑。

    西门雀到底忍不住,跑过来对着我们冷笑道:“哟,说什么这么高兴?”

    惜福郡主将手指放在嘴上示意噤声,又指着校场说:“轮到阿基了!”

    要知道南阳王武延基的父亲武承嗣是本朝有名的美男子,他的母亲也容貌姣好,武延基的容貌在一群宗室当中,无论是武氏宗室还是李氏宗室,都可以拔得头筹。再加上他自幼被父亲逼迫习武,站如松坐如钟,身板也健硕,所以也是宫女们的梦中情人。他只往那一站,便是不凡,也引起一拨躁动,甚至比临淄王引起的欢呼还要热烈一些。

    他接弓,拿箭,拉弓,对准,嗖的一声箭飞奔出去,射中靶心。

    “啊啊啊,南阳王殿下好厉害!”

    “南阳王,好英武!!”又是一阵阵地欢呼雀跃。

    武崇训摇头自嘲:“唉,我给比下去了。”不管武崇训品行如何,他的脾气是真的好。

    西门雀正想说什么,我抢在她前头轻施一礼,轻声笑道:“殿下歌喉婉转,舞姿优美,南阳王殿下如何能比?”

    武崇训笑道:“啊哈哈,既然何神医说本王还有好处,那本王就还有好处。承让了!”他笑嘻嘻地对着我拱拱手。

    惜福郡主似乎觉得什么,看了我一眼,再看看西门雀,转身走开,去找临淄王。她跟临淄王说了几句话,便冲着我招招手。寿昌郡主看见,拉着我说:“走,过去看看大郎和三郎。”

    于是我们走过去立在寿春王与临淄王旁边。

    寿春王与寿昌郡主是同母兄妹,格外亲密些。寿春王对着我低声道:“阿草,多谢你关照几位妹妹!”

    我微微笑道:“殿下过奖了。阿草并没有做什么。”

    寿春王殿下看着我,温润地一笑,还待说什么,那边场上又欢声雷动,原来南阳王武延基也是连着三箭射中靶心。

    他把弓交给走上前的阿忠侍卫。他与阿忠同在右羽林军。

    接下来是阿忠侍卫程思德等这些近卫比试。这些近卫的武艺都不弱,因为常在宫中值宿,跟宫人们也熟识,每个人都各有粉丝,一时间也热闹非凡。

    经过两轮淘汰赛,最终决出状元是临淄王,榜眼是南阳王,探花是阿忠侍卫。

    女皇陛下大乐,赢的没赢的都各有赏赐。女皇陛下起驾百花园稍事休息,其余宫人纷纷各自自行结伴玩耍。阿忠侍卫程思德正在值宿,只能护驾。

    因为寿昌三姐妹始终与寿春王与临淄王殿下在一起,所以这次游园有个奇景,就是武李两家皇孙居然亲密无间地走在了一起。只要临淄王奉诏扈驾,惜福郡主总是与他在一起的而武崇训自那日在上阳宫见到寿昌郡主之后,一有机会便往寿昌郡主身边凑,这次也不例外。西门雀紧紧地跟在武崇训的身后,也不管武崇训对她是什么态度,或者理睬不理睬她。

    自然而然,我与寿春王殿下便落在后面。大家在投壶的地方停住,那里是摆着几只铜壶,以红色盆花围成一圈,站在圈外的人以铜钱掷之,掷中者可以得到奖品。

    几位郡主极为兴奋,大呼小叫地拿着铜钱比划。我与寿春王殿下远远地站在后面。寿春王殿下问道:“托人给你带的红玉耳环,可喜欢么?”

    我略一施礼,说道:“殿下太客气了,让阿草何以敢当!阿草并未为殿下及郡主们做什么,只不过尽了做人的本分而已。”

    寿春王殿下微微一笑,道:“在这宫廷里,能尽做人的本分已经是很难得了,你不必看低自己,也不必把别人看得太高。”

    “无功不受禄。”我略带结巴地说。

    他看着我耳朵上带着的那一对琥珀耳环,笑道:“我记得过年的时候你穿着大红的衣裳,觉得那颜色很衬你,所以当我第一眼看见那耳环便想,这对耳环如此美丽,何不送给阿草呢!没想到今天看见你穿这鹅黄,居然更衬你!这鹅黄的颜色非常挑人,在你身上竟然如此曼妙,真让人惊讶。”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和临淄王被禁足在五王府,应该是不能到外面去买东西的,那么他这一对坠子是从何而来呢?我忍不住好奇心,问道:“殿下这坠子可是买的么?”

    寿春王笑道:“是我检点家里的旧物,从里面找到的。”

    寿春王尚未娶亲,家里的女人首饰我心理暗暗心惊,难道是他死去母亲的遗物?那就太贵重了,我怎么能要呢?我吓得结结巴巴地说:“殿下,这不妥当吧?阿草实在不配”

    寿春王淡淡地笑了,伸出手去握住我的手道:“莫要这么说。你品格高尚,心地纯良,当得起这样的东西。”路边一溜的玫瑰开得正旺,他伸手掐下一朵黄色的,替我簪在发间,笑道:“这样就完美了。”

    黄色的玫瑰是稀有品种,这花掐了也可惜。我心疼地说:“哎呀,这多不好!”

    寿春王笑道:“配你这人,配你这衫子都好。你当得起!”

    我垂下眼睛,耳朵烧了起来。他又道:“每次看到你,都令人心安。”

    “哟,刚才还跟阿训在美目盼兮,这会儿又跟寿春王殿下巧笑倩兮,阿草,你可真是魅力无边呀!”西门雀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阴阳怪气。

    我缓缓回身,对着她蹲一蹲,施礼道:“西门姑娘可投中了没有?”

    西门雀冷冷地说:“我没有阿草,你一拿一准的本事,今日只能吃瘪咯!”接着她换上一副笑脸对着寿春王殿下施礼,“大郎一向可好?”

    寿春王的脸上蒙上一层常用的面具,春风和煦地微笑道:“托福,还好。不知道我那三个妹妹跟西门姑娘可还合得来?她们没淘气吧?若是有什么得罪的,还要请姑娘多担待!”

    西门雀笑道:“我跟她们最好了!三位郡主长得娇俏可人,谁见了能不爱呢?可是,这宫里人心叵测,不知道哪里就是陷阱,尤其是那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看到出身比她高贵的就心里不服,在皇姨婆婆面前进个谗言,也是有的。大郎可提醒郡主们要提防呀。”

    亲们,抱歉了。原来那段是写好的,写着写着,忽然感觉缺了一个情节,把这段插了进来,所以感觉逻辑不对。这一段是在“109试衣”之后,但是火星的p章节很难改动,所以我就这么贴了。等把这个事件完全贴完我再用“编辑”功能调整顺序,到时候亲们再顺一遍吧。阿草将面临着更大的生死考验。这几天家里人多,累惨了,每天都12点以后睡,日子过得颠三倒四。希望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

113 投壶

    即使我早已领略过西门雀的为人,此时也被惊得天雷滚滚。哪一个女孩,年少若她能够无耻若她,可以当着当事人的面撒谎,栽赃,并且脸不红心不跳,如同在说一件真实发生的事?哪一个人可以这么面对面地张冠李戴,指鹿为马?若不亲眼所见,怎能知道那些史书所载都是怎样毫不夸张的真实?!

    寿春王不动声色,依然春风和煦地说:“多谢阿雀提醒。”顿了顿,似乎是为了转移话题,又问,“阿雀,你可要投一壶?”

    话音刚落,投壶的那边“嗷”的一声,传来一阵欢呼,原来是寿昌郡主投中一注。寿昌郡主是皇嗣长女,又是嫡出,虽然平时尊贵稳重,到底还是青春少女,正式天真烂漫之时,忍不住欢呼,拍手并抱着身边惜福郡主雀跃。惜福郡主也高兴地说:“哎呀呀,真是个彩头。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就让你沾了运气!”

    那边的主持宫女便过来问:“郡主是要风筝,还是要不倒翁?”

    寿昌郡主踌躇了,回头用疑问的眼神征求大家的意见。其他的郡主们纷纷说道:“风筝,风筝!下午还有风筝大赛呢,谁又不是三岁四岁,还玩什么不倒翁!”

    高阳王也凑过去笑道:“不如拿那个大鸟风筝吧。你看那大鸟,画得倒是别样逼真!”

    寿昌郡主正在沉吟,惜福郡主道:“等下去百花园跟宫人们要些东西,再加点什么,也能参加下午的比赛。”

    于是寿昌郡主选了那只大鸟风筝。寿春王从寿昌郡主手里接过风筝仔细端详,笑道:“等下跟他们要些彩纸,将这尾巴修饰修饰,或者可以做成彩羽凤凰。”说着又递给寿昌郡主。

    那寿昌郡主将风筝递给旁边的侍从,以手摇着寿春王道:“那等下你帮我!”

    寿春王与寿昌郡主是同母兄妹,从小一起长大,直到寿春王被圈禁五王府才分开。此时久别重逢,更显得骨肉情深,娇俏可爱。

    皇家兄妹有这样的真情流露,不仅我看呆了,连高阳王都看呆了。他赶紧讨好地说:“大郎自然要相帮!就算大郎不帮,我也会帮你。做风筝,恐怕我最在行。”

    西门雀最看不得高阳王对寿昌郡主献殷勤,脸色铁青。

    寿昌郡主看到寿春王旁边的我,倒是想起什么来问:“阿草,刚才我们都在投壶,你到哪里去了?你可投了没有?”

    西门雀冷笑道:“她忙着向大郎和阿训卖弄风骚,哪有时间投壶?”

    惜福郡主道:“阿草,你赶紧投一个,也算试试运气。你投完我们一起去猜花谜。”

    花谜设在百花园外的一片树林里,用彩绸写的花谜以各种方式系在树枝上,猜中的可以将彩绸解下来,去百花园告知答案拿奖。

    我伸手往袖内摸,偏偏身上居然一枚铜钱都没带。

    西门雀冷笑道:“如今何神医财大气粗,怎么可能随身带着铜板?”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寿春王自袖内摸出一只荷包,从里面取出三枚铜板递到我手上,笑道:“事不过三,就试试运气吧。”

    西门雀撇着嘴对高阳王道:“你看你,就是没有寿春王怜香惜玉,真是枉费阿草对着你卖了一早的俏,你只管攀高枝去了!”说着眼神向寿昌郡主乜了过去。

    我接过寿春王手上的铜钱去投壶。其他人对于西门雀的话都装作没听见,跟着我去看我投壶。我转身之际看见一直沉默不语的临淄王皱了皱眉头,似乎实在难以再忍受西门雀的一身戾气。

    我对准最近最中间的一只铜壶瞄了瞄准,试着做了个投壶的动作,却转身对高阳王笑道:“殿下,听大家说这种嬉戏您最在行,这一枚铜钱,能否请您帮我投呢?”

    高阳王啪的一声甩开折扇摇着笑道:“我帮你投不打紧,只是这西苑令要骂死我了我百发百中,他发奖发得岂不要亏本?”

    西门雀冷笑:“百发百中?你射鹄怎地不百发百中?”

    高阳王好脾气地笑道:“咱不能事事占先不是?”说着他又“啪”的一声合上折扇,自我手中接过铜钱,摆了一个姿势扔了出去,那铜钱落在老远的壶外。

    “哗”的一声,几位郡主都哄笑起来,拿手指划着脸羞他,说道:“这下牛皮可吹破了!”

    高阳王不在意地笑着:“博美人们一笑耳。”

    惜福郡主抓过我的手说:“还剩两枚铜钱,阿草,你自己掷,这是你自己的运气,别人代不得。”

    临淄王却走到我身边,指点着要点:“你身子且站正些,掂掂铜钱的分量,大约估算一下速度及手劲,再投掷出去。”他掏出一枚铜钱,为我做了一个示范,准确地扔进壶里。

    我一声惊呼。惜福郡主掩袖笑道:“阿草莫怕,他没事儿闲得磨牙,拿着铜钱投壶玩,自然百发百中。一个游戏,投不中又怎样?”

    西门雀冷冷地说:“投不中她会死,所以要这个人帮,那个人帮,惹得男人怜香惜玉哇!”

    我咬咬嘴唇。临淄王彻底恼了,把高阳王从寿昌郡主身边一把扯到西门雀身边,冷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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