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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难求:王的嚣张宠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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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丁九溪何尝不是呢,她能理解女孩的心情,她遭遇过的比这个更加来的直观惨痛,如同在心口刮肉。
“你叫静儿是吧,我记得你爹是这样说的,静儿我们走吧。”丁九溪知道这个时候再多的话语都形容不出来也安慰不了静儿,她们能做的不过是将她带出这个府邸。
“对了静儿还有点事儿,就是你在这里除了你自己的家人还有谁知道你在这里被关着吗?如果有一些人知道那么这些人里面官越大的越好,你说一个人给我知道,我有需要。”丁九溪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所在,所以问了静儿。
静儿有也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告诉了丁九溪一个名字,丁九溪一听就微微点头,回复过来。
玄澈和丁九溪一人一边将静儿护在中间。
“前面有护卫,我们能出去吗?”刚出房门,静儿就提醒道。
“我们走后门,后门的守卫已经被我们打昏过去了,不好好睡一觉到天亮他们是醒不过来的。”玄澈淡淡的说道。
“我们知道你不会武功,总不能让你跟着我们翻墙爬高吧,所以这个不用担心,你跟着我们走就行了。”丁九溪如月光一样的宁静的声音说道。
“哦。”听见一切都已经弄妥当,静儿也就更加的放松了,不过手上还是死死的抱着包袱。
后门的护卫是被打晕了,但是即便是被打晕了也依然依靠在门上,看上去好像只是有些犯困而已。
开始静儿还被吓了一跳,不过马上就被丁九溪二人给安慰稳住了,到了门边的时候,静儿以为踏过这个门槛,那么自己以后就跟这里在没有任何关系了。
却没有想到脚步刚刚踏出去前面就出现一个醉醺醺的人。
静儿一看见此人,马上就张大了嘴巴,一下就躲到丁九溪的背后,她抓着丁九溪的手都在瑟瑟发抖,丁九溪就着灯光也已经看清楚了这个人就是那天在庙会碰到的那个公子哥。
“你们是谁怎么出现在我家,你不是静儿嘛,你怎么会在这里。”公子哥尖细的嗓音发出来,因为醉酒眯着眼一摇一晃的看来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的说完这句话,一股浓重的酒臭味扑面而来。
丁九溪给玄澈使了一个颜色,意思让玄澈带静儿先走,自己留下来对付这个公子哥。玄澈也不担心,带着已经吓的快魂不附体的静儿就先走了。
“你们给老子站住,你们是什么人,连老子的女人也抢,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吧。”公子哥尖着嗓子喊叫,就追着静儿他们去,但是被丁九溪伸出去的脚一下就给绊倒了。
“想知道我们是谁吗?就算你知道了也动不了,就是你那个爹也没用,我们主人看上的人,你就别想了,你圈着静儿姑娘,奈何你自己又是个无能的,多浪费啊为了不白瞎了静儿这么个好姑娘,所以我们这主子决定要了,你随便找个女人都能玩儿。”丁九溪蹲下来,一只手轻轻的拍打着倒地公子哥的脸,眼角的嘲讽丝毫不加收敛。
一席话说的地上的人听的更是耳根子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胸前剧烈起伏,可就是半个字都没有憋出来,只是手不停的指着丁九溪,想喊人都喊不出。
丁九溪见这个人也就是个废物,连一两句话听了都如此懦夫,不过是仗着平日里自己的老子的威风作威作福。
丁九溪在也不想管这个人,转身就消失在黑夜里,好像这个夜幕中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个人,要不是公子哥还在气的在地上大口吸气呼气,这样宁静的夜晚,谁又曾想到有人打扰过。
已经摘下面巾的玄澈和丁九溪看着抱头痛苦的一家三口,心中也是颇多的感触,二人此时站在这里似乎有些煞风景,所以就默默的离开。
“你跟我认识的女人有很大的不一样。”穿着夜行衣的二人在秋海平的家门口不远处坐了下来,玄澈淡淡的开口,有着淡淡的耐人寻味。
“怎么就不一样了,不过也是一颗心一双手。”丁九溪闭着眼睛感受夜的宁静,如果这是一个有月光的夜晚,那么此刻沐浴一番月光肯定很惬意吧。
“一颗心是一样的,心里装的东西却不一样,能想到的东西也不一样,这是内心的,还有你能做到的东西也不一样,几乎连男人都难以企及,就像今天你从李师傅那里拿到的东西,你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却能飞檐走壁,然而那些东西小巧又好操作。”
玄澈看着丁九溪一脸享受的模样,有些不理解,他知道夜晚值得细细体会,但是丁九溪如此沉浸似乎并不单单是因为这个原因,玄澈就那么坚定的认为。
“很多时候我都看不透你,明明是一个看起来简简单单的女孩,可是你的背后究竟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可以在我的面前这样毫无保留,但是不管是因为什么,我都感谢你对我的信任。”
良久不见丁九溪回答,玄澈也自己说下去,就那么平静的语气,从表面看来丁九溪像是睡着了,要不是心中的感觉通透,他和丁九溪也不会说这些。
丁九溪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玄澈,一个浅笑,丁九溪似乎找到了她一开始就认定玄澈的另外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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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等相互扶持,似痴人说梦
“既然你自己都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那么你也就应该明白我的心思也不复杂,只是你看到的东西让你觉得眼前的人也跟着复杂了,我还是你认识的丁九溪,没有改变,也是那么的爱助人为乐,所以你不用担心任何,你谢谢我对你的坦白,我也要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和不过问。 ”
二人相视一笑默契一笑,即便自己好奇到不行,但那种能互谅对对方心坎里的默契却是最直击人心的温暖动力,不管对方是有还有很多各自的秘密。
这样的一个夜晚经过这件事,丁九溪突然觉得内心好温暖,她睡了一个好觉,直到大天亮,做梦都有些情绪还久久回荡在心中,她似乎看见乔心宁站在遥远的一团迷雾之中对着她微笑,丁九溪不知道在那样的环境中她为什么就那么笃定乔心宁的面庞一定是最温暖的那张。
所以当睡醒,丁九溪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又有些事情她当下觉得很想去做。
“芙蓉,你用跟着我了,我就在府里不出去,你在叫上兮辰,等会去鱼塘找我。”对着忙碌的芙蓉,丁九溪说道。
这份情绪是她醒过来之后一直充斥在心中最强烈的情感,她还以为自己这一世有些东西也是注定要自己努力去讨还的,而昨天的事请推翻了她的这一观念。
丁九溪往鱼塘走,她曾就早就打探好了丁隐去鱼塘喂鱼的固定时间,只不过以前是为了利用而是自己达到自己的目的,而现在却突然改变,她希望这是她重新得到亲情的工具。
“爹,这样早。”像是不期然的偶遇,丁九溪走着走着有些惊讶但是又乖巧的打招呼。
“是九溪啊,你这样一大早是去给祖母请安吗?”丁隐听见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又继续喂鱼。
“祖母这会儿估摸着还没有醒,过去了反而打扰她休息,所以我就自己在园子里逛逛,呼吸一下清新的空气,舒张一下胫骨,总比闷坐在屋子里好。”丁九溪小碎步来到丁隐的身边,弯腰看着鱼儿抢食。
“的确,不过自己出来走走也挺好的。”丁隐平淡的回答。
“爹,我跟你一起喂吧。”丁九溪询问的看着丁隐。
“好啊,给你鱼食。”丁隐一笑,自然是答应了,“平日里都是我自己一个人,早年只有你娘会陪着我喂鱼。”
“时间无情流逝,过去的人再也不会留下痕迹,今日女儿长大了,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就代娘替爹爹做这些吧,这样她或许以后就会知道你喂鱼的时候再也不会孤单寂寞一个人了。”
没有丁九溪的话,丁隐或许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丁府一家之主,所有的人围着自己打转,喂鱼也不过是一件小事,自己也不过是放松一下自己情绪的一种寄托,可是丁九溪的话却像是一盆冷水将他浇了个透顶凉。
原来自从乔心宁死后,他的身边便在没有一个可以知心理解的人,就算容锦绣与乔心宁有些相似,但是毕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完全代替另外的一个人,而且还是自己心中独一无二的人。
丁隐停止了喂鱼,就转身静静的看着丁九溪,而丁九溪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丁隐似的,只专心逗弄游来游去的鱼儿。
好久,丁九溪的余光看着丁隐盯着自己似乎却神游到了另外一个境地,丁九溪知道自己的话勾起了他一些珍藏在内心的回忆。
“爹,你在想什么,是在想娘吗?在想你们当年的美好,想有她相伴携手的日子,还是在想什么其他的?”丁九溪出言,将丁隐拉回了现实。
“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想你娘了,想她的善解如意,想她的温柔体贴,想她曾经陪我一起做的很多事情。”丁隐一声叹息,可是一声叹息太过短暂,连情绪都带不走毫厘。
丁隐开始想乔心宁,她再世时生前做的事情就那样在他的脑海里面放荡洋溢。
“爹,那你可有曾想起娘临走之前对你说了些什么?我相信娘心中你对他是很重要的,那你一定记得她临走时最容易让人记一辈子的那几句话吧。”丁九溪闭着眼睛想。
就像她对自己前世死亡,弟弟死亡之前那些话语,那些场景一样,几乎每一寸的空气,每句话里面的每一个字眼,都是那样的清晰,似乎你又重新再次经历过一样。
她坚信如果丁隐心中如果有乔心宁,那么他一定会记得,哪怕她的每一次呼吸。
“你也想你娘了吧。”丁隐没有承认,但是他语气于刚才的落差,还有话语里面的那线孤寂落寞都被听在了丁九溪的耳朵里。
“想,怎么会不想,别的孩子可以随时跟自己的爹爹娘亲撒娇直到长大,长大后又依靠这爹爹娘妻直到成家立业,让后又承担着爹爹娘亲的一切直到死去,那才是一个人拥有一个家的定义,而不是”
不管是那一世,丁九溪都没有得到过亲人的相助相扶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丁九溪这个身份本身对乔心宁这个人是有定义的,而且还是清晰深刻的,加上她活过当今,所以她心中有对亲情的自我考量。
她有些珍惜这份心底里萌芽的东西。
丁九溪停顿后面的话语不用说出来,明白人都明白。
“溪儿这事在怪爹吗?”丁隐一声苦笑,他自己突然觉得丁九溪说的很有道理,他根本就无从辩解,但是这番话,似乎又字字都在敲打职责丁隐这个做父亲的人所扮演的角色却什么都没有做到。
“我不怪你,你的生活毕竟不是我和兮辰的生活,你除了我和兮辰还有那么多的儿女,你需要扮演的角色除了那么多孩子的父亲,还有那么多姨娘的丈夫还有祖母的儿子,皇上的臣子,百姓的父母官,府里的主子,哪怕是细细分摊一人一份,轮到我和兮辰,那也是微不足道了。”
丁隐一阵心惊,不知道是因为丁九溪这样的理解,还是因为丁九溪对他的宽恕,还是在对他职责,想多了就算自己不称职,想少了,却连自己都觉得是在找借口推脱自己父亲的角色。
丁隐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场面有些尴尬有些冰冷。
“爹,我不是来跟你兴师问罪的,女儿怎么会不理解你,娘懂你,女儿做不到娘那般,但是这点分寸我有,只是我希望我和兮辰在这个府中的时候也能得到父亲应该有的那份招抚。”
“其实很多事情我和弟弟都可以解决,我们想要的不过就是真心的惦念,而不是古板的请安大家说出来古板不带任何感情套路的话语,然后有礼却没有情的散场。”
丁九溪说的很对,很直戳要害,但是却**裸,丁隐有些被打脸的感觉,但是面对丁九溪真诚到一望见底的眼眸,那里面没有一丝嘲讽和不满,只有期盼,他突然觉得自己连这样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还想生气。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自己竟然忽略了这样重要的事情,他们两个是乔心宁存在过这个世界的证据,是乔心宁另外一份骨血的凝结,而自己竟然视若无睹了这么些年。
丁隐觉得自己有些惭愧,有些理亏,有些对不起心中自己对乔心宁自以为是的珍贵。
“爹,其实我和姐姐一直都在,也在看着您,只是您太忙,忙的都没有时间问我们一句,这些我们都可以理解,真的,只是我希望你也知道府里还有一个丁兮辰,他是您的亲儿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丁兮辰过来,却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站在丁隐的背后听完他俩说完这些,他说完自己的那句话,就跪了下来,给丁隐行了一个正规的大礼,三叩九拜。
丁隐有些吃惊,丁九溪也有些意外,不过这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哪个人生来就愿意孤零零的,是个孤儿还想有个说话的人,更何况还是有父亲的人,丁九溪似乎能懂丁兮辰的心。
丁九溪突然觉得丁兮辰那些开始表现出来的玩世不恭也不过是希望用同样的方式在报复丁隐,而开始对自己也是,直到丁兮辰发现自己变的不一样,自己对他推心置腹,对他信任有加的时候,他才投入到自己这个姐姐的怀抱,人都是一样的,有血有肉。
“对不起,以前真的是我不对,不管是什么都是一种理由一种借口,你们活生生的在我面前我就应该无理由的照拂你们,这才是一个做爹的该做的。”
丁隐这算是道歉吧,看着丁九溪那张酷似乔心宁的脸庞,他终于下定决心要好好对丁九溪姐弟,不再如一起一般。
三人就这样淡淡的在喂鱼,淡淡的一边说些无关紧要的闲话,虽然没有在多余的道歉感动,可是三人似乎从心间就搭起了一架桥梁,从远处看,他们却是那么其乐融融的一家人,那份自然之间弥漫出来的情分。
而这样的远处却正好站着一位着装隆重准备请安的欧阳倩,她端着脸,看到自己看不下去甩了袖子扬长而去,那留下的空气似乎都充满了张扬的醋意还有刻骨的恨意。
………………………………
第123章 居然有王妃,已婚人士怎么行
“主子,主子,燕国那边来信了,是王妃的亲笔信。 ”辛华从信使哪儿接过信封的时候就开心的一路跑进来跟玄澈说。
“拿来我看看。”相比起辛华来说,玄澈就显得有些从容的多了。
简单简洁的衣着,淡淡的墨水香,浓浓书卷气息。
玄澈将信拆开来默默看完。
丁九溪若是听到玄澈有王妃,试想一下,会作何想?当然了,现在的丁九溪并未喜欢谁,但她以为玄澈是单身来着。
辛华见玄澈在看信件,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主子,王妃来信怎么说?”
直到玄澈面无表情的转过脸过来盯着辛华,辛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主子,对不起,这不是我该过问的。”说完辛华转身准备出去,却被玄澈打断。
“你过来吧,我念给你听,王妃说的不过是一些家常问候,还叮嘱你要好好照顾我,一切都拜托你了。”玄澈微笑,将书信念了一遍给辛华听。
“王妃,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主子。”跪下来冲着信封说道,这心实也是挡不住的。
“你就起来吧,这里就你一个人伺候我,你想偷奸耍滑都不行了。”玄澈打趣说道。
玄澈一手无意识的摩挲着信封,一边仔细孙妙儿的书信,心中还提到了很多最近发生在燕国还有家中的有趣事,玄澈读着书信都仿佛自己还身在燕国一般。
但是读者读者玄澈的神色就变了,左手摩挲信封的手却缓了下来,变成了有意识的探寻,在一会儿,玄澈真的觉得不对了。
他感觉放下书信,开始观察起信封,他仔细查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里面也并没有其他的东西,但是玄澈为什么就会觉得异样呢。
他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多心,但是越摩挲就觉得这种感觉来的越强烈,最后他拿着信封左看右看,换不同的角度看,最后终于透过阳光,似乎发现了一些猫腻。
他小心的证实自己的猜测,果然从信封中拆出一个夹层,里面只有一张极其单薄的丝帛,放在手中似无物,难怪没有被人发现。
“这是什么,刚才主子你就是在找这个吗?”辛华一直都在一旁看着玄澈的举动,这下看见这里面居然还有一封信,整个人都惊呆了,“主子,这还是王妃给你的信吗?放在如此隐蔽的地方,你是怎么知道的,这要是
自己拿在手中都未必感觉得到它的重量吧。”
“的确很难发现,但是我发现王妃给我的信中提到的很多趣事却越读越蹊跷,最后才发现的,这丝帛这样轻薄,这字迹这样淡白,王妃是花了好一番心思了。”玄澈越懂这份心思就越担心。
“那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辛华焦急的说道。
玄澈细细读来,却越读越心惊,眉目越敛越紧。
“主子,究竟是所谓何事,王妃竟然这样大费周折的将信叠开,不会是燕国出事了吧。”辛华小心翼翼的探询,虽然他知道他本不应该过问这些的,但是他怕是什么大事,如果玄澈选择憋在自己心中,那不是在为难他自己的身体嘛。
“王妃子心中说她本想救我,迎我回燕国,但是事情走漏了风声,不小心让皇上知道了,皇上恼怒,没有证据一时不能拿王妃怎么样,只能将恨意都放在了我的身上,皇上对我已经起了杀心了。”玄澈心惊的说道,“看来我们在赵国也不能幸免于难了。”
“主子,当时在燕国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会有今天的,可是您偏偏不停,任由皇上对你百般刁难,最后来到这里过的都是什么日子。”辛华是了解玄澈的,也是知道玄澈最多的那个人,但是这也就让他跟家的无法理解玄澈的这一系列的举动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算了,那些都过去了没用了,当务之急就是想想怎么解决这烫手的山芋吧。”玄澈将书信收好,丝帛手信直接烧掉了。
“那主子可是有什么打算了?”辛华关切的问道。
“能有什么打算,在这赵国我们举目无亲,无依无靠,我们两个人怎么抵挡一个燕国对我们有预谋的谋杀。”玄澈不带一丝表情的说出这句话,那种冰冷好像这件事情跟他无关一样。
“那我们就只能等死吗?”辛华别玄澈的一番话弄的有些愣神,呆呆的回答。
“我们现在就只能先搬家,先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好,这样至少会拖延上一些时日。”玄澈终于有了一些表情的说道。
“搬家,我们能搬到哪里去,我们住在这里都还要丁姑娘接济,我们怎么还有能力换地方。”一听要搬家,辛华就觉得愁眉苦脸,这要不是因为玄澈是主子,如果这些事情落在他的身上,估计他都会愁死不想活的。
“总会有办法的。”玄澈故作镇定的说道。
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已经是事实了,逃避没有任何用了,只能面对,如果搬家也难,坐以待毙不可能,那还不如去做那个希望渺茫的事,至少有个希望,玄澈也相信自己不会因为世俗的东西就把自己困住,坐以待毙才是他受不了的选择方式。
“丁姑娘,丁姑娘是将军府的小姐,要不我们叫她帮忙吧,说不定她有什么主意啊。”辛华突然想到了一个大救星,急切的看着玄澈说道。
“我们就不要在麻烦她了,平常都是小事麻烦麻烦也就没有关系了,这件事情毕竟是杀身之祸,我们这样麻烦她,难道你还希望我们给她带去这样大的麻烦吗?”
“说的也是,我们已经给丁姑娘添了不少麻烦了,她一个姑娘家,能这般待我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辛华有些泄气的说道。
如果这件事情连丁九溪都不能帮忙的话,辛华就不知道在整个赵国还有谁能帮忙了,如果搬家,那么说的好听是搬家,说的不好听就是流浪,这种生活根本就没有一个期限,直到燕国皇帝的手或者自动放弃,但是后者根本就不会出现嘛。
“不说那么多了了,今天就开始收拾吧,明天就搬,能不带的东西就不要带了,都是身外之物。”
玄澈知道这件事情如果真的要跟丁九溪说的话,以他对丁九溪的认识,她是肯定会插手的,到时候这件事情就可能演变,轻的就是将丁九溪拉扯进来,严重的就是上升到国与国之间的友谊。
玄澈也别无办法,这二者其中任何一种可能玄澈都觉得不愿意看到发生,那么只有一个可行的下策了。
“明日就走,这样匆忙,难道我们连一声道别都不跟丁姑娘说吗?说不定我们会离开京都也未可知。”这样一走了之,没有任何只字片语,辛华总觉得有些不妥,毕竟丁九溪是玄澈的恩人,这样一点也不君子。
“那我们搬走后在找人托信给丁姑娘好了,那个时候是最好的了。”玄澈想了想取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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