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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萌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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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司立轩看着前方目不斜视,声音也恢复了一贯的冷淡。
还是刚才更可爱点,苏语曼一边想,一边庆幸他终于不再看自己了,否则再看下去,她真要怀疑他是不是已经认出她来了。
“是吗?”苏语曼有一搭没一搭的接话道,心里却了然他说的是谁。
本来不想就这个话题聊下去,那段刻骨铭心的回忆是她努力想忘记的,现在重新又提起来,还是在这样一种微妙的情景下。
可终究抵不过心底的好奇,竟然有些迫切地想知道,这些年他都是怎么想的。
“不过她很笨的,没有你开车这么好,我让她去学开车,可她总懒得去。”司立轩说着低声笑了,语气里尽是宠溺。
你才是笨蛋,苏语曼在心底狂叫,表面上却客气地呵呵一笑:“一个人在外面,总是要什么都学一点的。”
这句话是实话,在国外的这四年里,虽然有沐倾天,可总不好事事都麻烦他,自己欠他的已经够多的了,唯一的办法就是逼着自己去学。
学开车,学做饭,学会踩在半人高的凳子上给出租屋的客厅换灯泡一个人没有自暴自弃,日子反而过的风生水起,这大概是苏语曼自己都没有想到的。
“是啊,她也一个人在外面,不知道过的好不好。”司立轩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头也垂了下去,像做错事的孩子垂头丧气的耷拉着。
苏语曼强忍着手贱摸两脑袋的冲动,死死地抓紧方向盘:“既然想知道,怎么不去找她呢。”
“我找了。”司立轩又抬起头,侧脸好看的线条在忽闪而过的灯光下明明灭灭,神色淡漠,“找了很久,没找到。”
苏语曼心里突然很不是个滋味,不想去细想这些年司立轩是如何过的,怕自己再心软,忙转移了话题:“她会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吧。”
“但愿如此吧。”司立轩苦笑道。
他的苦笑和哀怨的语气,像根针深深地刺痛着苏语曼的眼睛和耳膜。
是在做戏吧,苏语曼自我催眠,这个人城府颇深,四年前你就被他骗的团团转,还嫌不够惨吗?现在还要相信他没忘记你?别傻了!
心里尽管一面叫嚣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旁边的人身上飘。
四年的痕迹一点都没留在他身上,只眼角淡淡的细纹,笑起来的时候才会有些明显,好像又瘦了些,身材也更结实了,即使浓重的酒味也依旧抵挡不住他身上淡淡的好闻的味道。
说不清的气味,莫名地让她觉得心安。
就连在国外拿到第一家公司的r,可以自己挣钱养活自己的时候,也没有过的安心感。
不知不觉,又快要沦陷。
好在路途不够遥远,苏语曼很快就看到了不远处隐隐约约的小区大门。
司立轩坐上车的时候忘了告诉苏语曼地址在哪儿,这会儿车子都已经快开到了,苏语曼才猛地想起这茬儿,惊得手心里直冒冷汗。
不过幸好司立轩醉得糊涂,压根忘了这回事,还以为自己一上车的时候早就说过了。
“不过我还是很想她。”车子缓缓驶进小区大门的时候,两旁的路灯骤然亮了起来,灯光打亮司立轩的侧脸,却照不进那双黑沉沉地眸子。
苏语曼握着方向盘的两只手一紧,心脏剧烈的翻搅起来。
“很想很想。”司立轩低低的声音像咒语般挥之不去。
苏语曼花了很大努力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四年来风风雨雨的历练毕竟不是白来的,很快就恢复镇定如初,到了目的地,付钱下车走人。
司立轩却坐在副驾驶位上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还有事吗?”苏语曼没熄火,就等着司立轩一下车自己再马上开走,永远都不要再来这个压的她快喘不过气的地方。
司立轩盯着她仔细看了一会儿,半晌,突然自嘲地笑了笑,“你和她真的好像,是我醉糊涂了,你怎么可能是她呢”
絮絮叨叨地拉开车门下车,苏语曼还楞在那里。
“生日快乐。”
关上车门的瞬间,司立轩隐约听到车里的人在对她说话。
这大概又是错觉吧,司立轩心想,真是不能再喝多了,一晚上就已经出现了无数次的幻觉。
“立轩!”熟悉的女声尖锐刺耳,苏语曼终究还是看到了自己不想看的人。
何晚晴蹬着恨天高跑过来,自然而然地抱住了司立轩的手臂:“你怎么回来这么晚,我打了一晚上电话你都不接,我担心死了。你喝酒了?”
司立轩不耐烦地甩开她,身子摇摇晃晃差点跌倒,何晚晴忙又扶住了他。
真的在一起了吗
虽然是早就料到的事情,可亲眼看到的时候,还是会难过呢。
苏语曼呆呆地看着车外的人,任由回忆如洪水猛兽将她吞没。
原以为早就百毒不侵的身体,却只是自以为罢了,苏语曼啊苏语曼,你真是脆弱的可怜。
“立轩,刚才送你回来的是谁啊?”进到司家,何晚晴假装看不见司立轩一脸不耐烦的表情,死皮赖脸地跟着他。
“朋友。”司立轩冷着脸说,他最烦自己的事儿无论什么何晚晴都要插一脚进来,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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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双重身份
第一百三十四章双重身份
“哪个朋友?”何晚晴将信将疑,她怕极了,以至于忘了自己没有什么名分的身份地位,那天晚上多问了两句,“我见过吗?怎么看着有点眼生啊。”
“你还有什么事吗?”司立轩推开她,许是酒精催化的作用,手劲儿不何晚晴向后踉跄了一步,呆住。
恍恍惚惚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多嘴问了不该问的,司立轩生平最讨厌的是被人要挟,第二件事就是处处被人管着。
偏偏这两件禁忌,何晚晴都占了个全。
“今天是你的生日。”何晚晴的眼眶说红就红,演技一点不比当红影星差到哪儿去,“我给你买了条领带,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嗯。”司立轩眼都没抬,一边拖下厚重的羊绒大衣,一边迈动修长有力的双腿朝楼梯走去。
何晚晴殷切地跟前跟后伺候着,想帮他挂好大衣,然而司立轩并不领情,把大衣随手扔给了侯在楼梯边上的佣人。
何晚晴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你说完了?”司立轩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说完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立轩。”何晚晴眼眶通红,声音温吞哽咽,牙齿轻轻咬着没血色的下唇,“我今天晚上不想走”
后一句轻的几乎没声儿,司立轩脑袋正晕乎着呢压根没听到,扭头就走了,脚步呼呼啦啦带起一阵风,把身后的人从头到脚吹得透心凉。
司机过来请何晚晴离开,虽然口气十分恭敬客气地尊称她一声何小姐,可何晚晴知道,就连司家的下人们都是看不上她的。
四年了,死缠烂打的四年,为了他自己什么脸面什么尊严都不要了,不知道让多少人看了笑话。
外人不知情,以为他俩自从四年前那场意外早就在一起了,事实到底如何只有何晚晴自己清楚,司立轩自从那件事之后,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对她有了戒备。
这在以前是没有的,他确实曾经真心待过她,但是是对朋友那样的真心,和对段向南徐鑫瑞他们一样,把她当朋友。
整整四年,就算是一块铜铁都该被捂热了,可司立轩那颗心不知道是什么外太空材质做成的,一点热乎劲儿都没有。
换个人早该放弃了,可何晚晴执念已深,这么多年,若是能放下,早就放下了。
何晚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司家的,依稀记得佣人们看好戏似的神情,背着她偷偷躲在角落里一边议论一边发出不屑的嗤笑。
不能发作,否则最后一点温柔体贴的资本都没得用了。她只能假装听不见,低头快步走出司家。
颜沉厚是在凌晨两点的时候接到何晚晴电话的。
自从苏语曼死了之后,他们两个为了避免引起外界的怀疑,就再也没怎么联系过,只偶尔在生意场上见面的时候点点头打个招呼,仅此而已。
大半夜突然接到她的电话,颜沉厚在睡梦中足足愣了一会儿,电话铃快要安静的时候才接起来。
刚要开口,电话那头却先传来何晚晴怒气冲冲地质问声:“我问你,你当初是亲眼看到她死了吗?”
那个她字,颜沉厚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指的是谁,太久没提到过的旧人了。
“我确定。”阴沉沉的声音,和他平日里以温和沉厚示人的形象大相径庭。
何晚晴似乎还不相信:“找到尸体了吗?”
“那么大的海,死了无数人,想找尸体谈何容易?但顾城已经跟我确定她死了的,这一点你大可放心。”颜沉厚被她咄咄逼人的语气问得有些不耐烦了,“再说了,这都过去四年了你才想起来找尸体?”
“我要是说我刚才看到她了呢?”何晚晴冷笑道,却不由自主地吸了口凉气。
颜沉厚顿时头顶一片清明,睡意全无,蹭地从睡床上惊坐起来:“不可能!你我明明亲眼看到的!”
当年顾城把苏语曼带到悬崖边上推下去的时候,颜沉厚和何晚晴正好开车赶到,远远的只看了个大概,怕被人发现,就停留了一会儿便匆匆走了。
但他们都坚信苏语曼已经死了。
“就在刚才,司立轩喝醉回家,叫了一辆私家车,我亲眼看到的,开车的那个女人长得和苏语曼很像。”何晚晴补充道。
颜沉厚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安慰何晚晴也安慰自己道:“大半夜的,你眼花了吧,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何况如果你能认出她来,难道司立轩就认不出来吗?”
说的也是,这也是何晚晴为什么不敢确定车里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苏语曼的原因。
外形看起来确实很像,可气质却和过去那个没心没肺傻傻咧咧的姑娘一点都不像。
“可能是我看错了吧。”何晚晴自己犹豫半天才说服自己。
“我看你担心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早点考虑下自己怎么把姓司的拿下,这都几年了。”电话那头的人不冷不热地嘲讽道,说完便迅速挂了电话。
虽然口上掷地有声理直气壮的,不相信何晚晴未老先衰的老花眼,但挂了电话之后,颜沉厚却无论怎么都睡不着了。
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月黑风高的画面,苏语曼倔强地仰着头,眼睛微闭,仿佛不是等死,而是准备奔赴一场华丽的盛宴一样。
那样从容,决然。
那个样子的她,让颜沉厚心有余悸,记忆里姑姑还没有被爷爷从家里赶出去的时候,就是那样一个女人。
颜沉厚一个不可告人的龌龊的秘密,从颜荷被赶出颜家大门的那一刻,便被他永远地尘封在了记忆里。
他喜欢姑姑,准确的说,是仰慕。
那个温柔美丽,端庄大方的女人,给了他这辈子最温暖的记忆。
印象中在他从小就爱粘着颜荷,因为父亲的身份地位微妙,在颜家,颜忠几乎没怎么正眼瞧过这个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
小小年纪的颜沉厚,没有深重的心机和城府,自然而然地受到父亲的牵连,虽然身出豪门望族,却不知道受尽多少白眼。
只有他的姑姑颜荷不会冷眼对他,姑姑很严厉,尤其在处理公务的时候,小沉厚曾经亲眼在书房看到姑姑把公司一名男高管骂的眼眶通红,连头都不敢抬。
可当男人走之后,姑姑一转头就又变得温柔起来,会弯下腰来抱着他坐到自己腿上,问他饿不饿,渴不渴,想不想出去玩儿。
那时候颜荷还没有女儿,也没有心爱的人,在家的所有空闲时间都陪着小沉厚玩儿。
可是后来,那个男人的出现,让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姑姑开始经常不回家,开始和颜忠吵架,大哭大闹,变得颜沉厚都开始怀疑曾经那个温柔可爱的姑姑被人绑走换成了现在的她。
直到那一天,颜荷被永远地赶出颜家大门,颜沉厚便再也没有见过她。
若干年后,等来的是她已经意外去世的消息。
那个高傲美丽又坚强倔强的女人,到死,都没有再回颜家看一眼。
颜沉厚从有记忆开始,第一个痛恨的人就是苏语曼的父亲,他恨那个人的出现,打破了原本可以一直安静美好的岁月,恨他的出现让他曾经最喜欢的姑姑变成了另一个人。
现在,那种恨好像遗传给了他的女儿,面对苏语曼的时候,除了担心她的出现会威胁到自己在颜家的地位之外,他也会忍不住想报复。
那种男人,怎么配和自己最喜欢的姑姑在一起?竟然还生下了女儿?连他的女儿都不配活在这个世上,玷污姑姑的纯洁,她不配!
“沉厚,沉厚?”
耳边响起断断续续的叫喊声。
颜沉厚猛地睁开眼睛,头顶一片刺眼的白光,梦里姑姑颜荷的脸和苏语曼的脸来回交叠重合在一起,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又做恶梦了吧?程妈说来叫你起床,喊7;150838099433546了好几声没听你回音,我不放心就来看看。”颜忠坐在床头前,满眼怜爱地看着他。
颜沉厚皱了皱眉,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一层薄薄的冷汗:“爷爷,我梦到小曼了。”
“唉,我也是。”颜忠叹了口气,双手抵着拐杖,才短短四年,他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多岁一般,“这周末,你再去警局一趟问问有没有消息吧。”
“嗯。”颜沉厚点点头,掀开被子坐起来开始穿衣服,冷汗沾湿的身子猛地接触外界冷冷的气流,鼻腔痒痒,打了个喷嚏。
“多穿点。”颜忠把衣服都堆到他面前,“你妹妹走了,我可不想再受一次打击。”
“您说什么呢。”颜沉厚皱起眼睛,“我是打死都不会离开您的。”
他怎么可能走?辛辛苦苦,处心积虑这么多年,终于就差临门一脚即将成功的时候了,他怎么可能放弃?
又想起昨天晚上何晚晴的电话,都怪她疑神疑鬼,害的自己昨晚上又梦到不该梦见的人,影响了颜沉厚一整天的心情。
昨儿夜里送司立轩回家,苏语曼沿路慢慢地开回自己临时下榻的高级单身公寓里,一路上感慨万千。
龙城的变化真的太大了,难怪每年出台的政策都有明显的排外性质,却依旧有那么多不死心的人硬要挤得头破血流来这里,还美名其曰寻找梦想。
梦想是什么?苏语曼不知道,她只知道术语她的梦,早在四年前就已经清醒了。
路过一家还在营业的便利店,苏语曼下车买了些泡面零食回家,白天一天都在忙工作没有忘了吃东西,晚上胃里又开始抗议了。
吃什么她一向无所谓,食物对她来说只是填饱肚子,用来维持生理机能用的。
回到家,踢掉十厘米的恨天高,光脚踩在地板上也不怕冷似的,屋里没开暖气,住在二十多层,温度和室外差不到哪儿去。
可就是懒得去开空调,冷冷清清的温度正好,能让苏语曼觉着自己是个活生生存在的人。
“ss,你一回国就不和我联系了,收到消息快点回复我,bss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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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过去的我已经死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过去的我已经死了
苏语曼去洗手间放热水的时候7;150838099433546,顺手按下了电话录音键,助手杰森的声音从电话线里传出来。
放完热水回来,电话留言正好播放结束,客厅里没开灯,苏语曼摸黑找到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过去。
很快就有人接起了电话,杰森操着一口咋咋呼呼不太伶俐的普通话喊道:“ss!现在不是北京时间凌晨两点多了吗,你怎么还没休息!”
“有屁快放。”苏语曼粗暴简单的打断他,“bss让我干什么?”
“提醒你明天参加视频会议。”杰森提醒道。“你在那边还好吗,需不需要我过去帮你?”
“歇着吧您呢,你过来还不够添乱的。”苏语曼笑道。
杰森被她调侃惯了也不在意,况且他知道这个女人的能力,能在短短四年内迅速由一名设计部的小职员晋升到市场部总监,到现在的大中华区经理,不光在他们,在整个行业里都是一个传奇。
而她所得的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因为她足够拼命,连杰森这种自诩为工作狂的人,到她面前还要逊色几分。
“在中国工作应该没有这边那么忙,你不要再整天熬夜不睡觉了。”杰森好心地提醒道。
“得了。”苏语曼不耐烦地挥挥手,想到电话那头的人也看不见,于是打住动作,“你怎么比我师傅还烦,婆婆妈妈的。”
“我是你的助理!”杰森抗议道,“这是我工作的职责。”
“我谢谢你了。好了,想让我多活两年就麻利点挂电话让我多睡会儿。”苏语曼用耳朵和肩膀夹着电话,手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盒女士烟。
“不要抽烟。”那头的杰森听到打火机的声音,皱着眉头命令道。
臭小子听力还挺好,苏语曼干笑了两声,打火机的火苗子跳跃两下还是熄灭了,苏语曼突然就没了兴致,随手把烟扔到了垃圾桶里:“知道了,烦死了。”
杰森又简短交代了几句明早视频会议的内容,便道了声晚安挂了电话。
世界重回安静,不开灯的屋内笼罩在窗外透进来的黑蓝色的夜幕里,苏语曼有点受不了一个人待着的时候过分安静的空气,烟瘾又上来,可烟盒已经被她扔进垃圾桶里了。
苏语曼的失眠症是从四年前刚到法国的时候开始的,别人失眠会整宿整宿的痛苦辗转,可她不会,她也从来不想着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失眠就失眠,不就是一整晚不睡觉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对苏语曼来说反而是种解脱,因为睡着的时候,大脑总会不受控制梦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暴露她身体内最脆弱的那部分。
没日没夜的工作,让自己的生活充实繁忙起来,这样就没有时间去想那个人了。
她先是在沐倾天的帮助下,来到法国,两个人却并没有在同一个国家,沐倾天的学校在英国,只是偶尔节假日的时候,沐倾天会飞过来看看她,第二天就接着又飞走了。
所以等于说,在国外的这几年,苏语曼完全靠的是自己一个人在打拼。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学的设计专业被她重新拾起来,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应聘了法国最著名的珠宝公司,在一帮学历背景都比她耀眼的多的人中间脱颖而出,被**ss亲自指定入职。
关于bss为什么认定是她,还有一段小插曲,这些都是后话了。
进了公司之后的苏语曼很珍惜这次机会,很快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了最近设计部来了位不要命的亚洲姑娘,做事干净利落,不怕累不怕苦,很快就在和她一起进公司的那群新人里显露头角。
之后的事情就都顺理成章了,老天爷终于开眼一次,没有再为难过她。
这几年她在国外发生的事,只有沐倾天一个人知道,也只有沐倾天知道她有多不容易,什么苦头都吃尽了,却咬着牙一声苦都不肯说出来。
心疼她,可是又无能为力,因为仅仅是心疼一个人,没办法生死肉骨,让失去一大块血肉的心脏重新缝合起来。
接了热水泡上泡面,苏语曼又打开了邮箱,一封接着一封的回复邮件,等她想起来还有泡面的时候,滚烫的热水已经冷了,面条被泡的白腾腾的,又肿又难看。
冷就冷了吧,苏语曼也不介意,一样吃的津津有味。
沐倾天的头像突然跳了出来,发来了视频邀请,苏语曼拖动鼠标的手指头顿了一下,点开了视频。
“怎么还没休息?”屏幕上跳出来沐倾天好看的轮廓,他只穿着家居服,懒洋洋地躺在沙发里,背后是万丈阳光。
英国那边还是白天,天气晴好,万里无云。
“我这不是加班嘛,刚回来。”苏语曼吐了吐舌头笑嘻嘻道,继续低头吃泡面。
“又吃泡面?”躺在沙发上的人坐了起来,身子往前倾了倾,好像这样就能从电脑屏幕里钻出来一样,“白天是不是又没吃饭?”
全都让沐倾天猜中了,苏语曼选择装傻充愣,死不承认,闷着头一边吃一边解释道:“没有啊,公司有订餐的。”
沐倾天却一脸你少骗我的表情,眼眶下的黑眼圈重了不少:“苏语曼,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好了好了。”苏语曼哄小孩的语气安慰道,“我下次一定记得好好吃饭,一定!”
“你这话都说了无数次了。”沐倾天才不信她的鬼话,“算了,我必须得亲自看着你才能放心点,我明儿就把机票改成下周的。”
“别啊。”苏语曼阻止道,“下周和下下周有什么区别,你不是还有论文要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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