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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萌妻-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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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立轩拿出手机打开相机,调到自拍模式,手自然而然地搭到了苏语曼的肩膀上。
苏语曼扭了几下,司立轩便不耐烦地说:“别动,镜头都装不下了。”
“那你就自己拍啊。”苏语曼闷闷地想。
恰好有一家三口带着小孩子的夫妻路过,司立轩叫住了他们:“麻烦您帮我们拍张照好吗?”
对方见他气质不凡,人又长得十分顺眼,忙不迭地接过手机来连声应好。
“咔嚓”
照片永恒地留下了刹那间的光影。
司立轩拿回手机,苏语曼想看一眼照出来的效果如何,司立轩却不肯给她看。
游乐园门口有一台自助打印照片的机器,司立轩把刚才拍的那张照片打印了两张,其中一张给了苏语曼。
“不是说钱包里的照片丢了吗?换这个吧。”
苏语曼手仍插在口袋里不接,一脸冷漠地道:“我干嘛要放和你的合照。”
有那么一瞬间,司立轩差点没忍住想问她,那你为什么要在钱包里放那张旧的合照。
可是他没问,那张被他偷走的合照正在他书房的相框里放着,依他对苏语曼的了解,没有证据在场,苏语曼死都不会承认那张照片的存在的。
司立轩硬是把那张照片塞给她,说了句:“放不放随你便。”
苏语曼随便地收起来放进了口袋里。
晚上回去苏语曼也忘了这回事,白天起了个大早参加开机大典,下午又陪司立轩在游乐场里逛了一天累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回到颜家她第一件事就是想快点躺回床上睡觉休息。
刚躺下来打开微信,看到司立轩发来的消息,瞬间想起那张照片。
衣服被程妈拿去洗衣房了,不知道洗没洗。
风风火火地冲进洗衣房,正好看见程妈在整理她白天穿的那件大衣。
“先别洗!”苏语曼大喊一声。
程妈被她吓了一跳7;150838099433546,手一抖大衣便从她手上滑了下来。
“我忘了个东西。”苏语曼支支吾吾解释道,手脚麻利地捡起地上的大衣,两个口袋都翻了个底朝天,不见照片的影子。
“小姐是在找这个吧?”程妈从围裙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
苏语曼如释重负,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弄丢了。”
“我看照片还挺新的就知道肯定是小姐你忘了,帮你把它拿出来了。”
“谢谢程妈。”苏语曼小心地接过照片。
“司先生和小姐很配呢。”程妈突然没有防备地来了一句。
“咳咳咳。”苏语曼被呛得咳嗽起来,脸上微微一红,“程妈你胡说什么呢。”
“是我说错了吗?”程妈将信将疑,“照片上小姐和司先生都笑得很开心啊,我还以为是小姐和他在约会,很像一对情侣。”
“没有的事。”苏语曼辩解道,走之前还交代道,“这事儿不要告诉外公,人一老就爱胡思乱想,我怕他又替我操心。”
程妈回答道她有分寸,不会告诉老爷,苏语曼才放心地离开洗衣房。
………………………………
第一百九十二章 卑微的出身
第一百九十二章卑微的出身
在走廊上碰到了不想见的人,那人故意躲在阴影里,靠在墙上宛如一幅壁画,仿佛已在这里等候多时。
苏语曼假装没看见颜沉厚,当他是透明的空气,径直从他面前走过看也不看他一眼。
“你今天去哪儿了?”颜沉厚在这里等了半天就是为了等她,结果被**裸地无视,不由得有些恼火。
苏语曼停住脚,回过头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我去哪儿,好像没必要跟你汇报吧?”
“今天开机大典,苏总可是出尽了风头,新闻上络上都在说您呢。”颜沉厚阴沉沉地怪笑一声。
苏语曼以前总觉得她这位表哥好脾气,对谁都温温和和的,很爱笑,金丝框眼镜后的眼睛温润如泉,今天再看却是恶毒的可怕,以前自己确实够瞎的。
“那些记者们不就爱报道这些捕风捉影的事吗。”
“是吗?”颜沉厚不以为然地笑笑,“我看你似乎也很享受这种被众人追捧的感觉嘛。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有了点小资本就很了不起了?”
“你就为了跟我说这些?”苏语曼冷着脸,感觉自己的脸上的肌肉都快被冻僵了。
“当然不是。”颜沉厚像一条毒蛇慢吞吞地爬到她脚边。
顿时一股黏腻恶心的寒意由脚底升起。
“我是为了提醒你不要太得意忘形,别以为有点小名气让爷爷高兴高兴就能怎么样。麻雀就是麻雀,一辈子都别想翻身当上凤凰。”
苏语曼暗暗捏紧了拳头,如果不是在家里,怕惊醒已经睡觉的外公,她会果断地出拳,狠狠砸他脸上。
“我是不可能翻身当上凤凰,你也别得意太早,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苏语曼抬高声音,冷嘲热讽地笑了笑道,“别忘了你的出身,就算你呕心沥血,怎么努力工作讨好我外公,你身上流淌着的血一滴也不是我们颜家的,这个事实你永远都改变不了。”
出身一直以来就是颜沉厚的逆鳞,为什么颜忠到现在迟迟不肯松口把财产分给他,为什么无论自己如何尽心尽力的讨好他,颜忠却始终对自己有所防备,还不都是因为他那个不争气的爹!
他爹和颜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7;150838099433546,只是名义上的父子关系,直接导致自己做的太多,仅仅因为血缘这一条门槛就足以让颜忠将他拒之门外!
哪怕日后颜忠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苏语曼,他就是告到法院,法律也不会向着他。
“你!”颜沉厚一时间气血翻涌,撕下了伪善的面具,突然出手卡住了苏语曼的喉咙,眼眶快要眦裂,“你再说一遍!”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脖颈间隐隐约约的疼,呼吸有些困难,苏语曼却依旧倔强地微笑着,笑里有数不尽的轻蔑和鄙视,“我劝你还是少花些力气,不如想想怎么讨好我,省的日后你被赶出颜家的时候,我还能赏你口饭吃。”
颜沉厚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理智濒临崩溃的边缘,手指根本不听大脑的使唤:“这是你们颜家欠我的!”
“我们颜家?难道你不是姓颜吗?”苏语曼冷笑,脸憋成紫红,她没有反抗,连大声喊叫也没有,就那样用一脸轻蔑不屑地笑意盯着他。
“姓颜?”颜沉厚失心疯般地大笑,“你去问问你们颜家的每个人,包括颜忠在内,谁把我当过颜家人看待?我这些年当牛做马,为颜氏付出那么多,到头来,我不过就是个仆人!”
“你个疯子”苏语曼的声音越来越弱,大脑缺氧意识渐渐有些模糊,黑色的瞳孔却亮的可怕。
“少爷?”程妈的声音忽然响起。
苏语曼已经脱离身体的意识一点点又缓了回来。
颜沉厚的手指一松,无力地耷拉到了一边。
“小姐?”程妈看清楚他身边的人,声音更为惊讶,“您还没回屋啊?”
说着便去摸索墙上的开关,颜沉厚呵斥道:“别开。”
程妈吓得手连忙哆哆嗦嗦地弹到一边,她在颜家做活这么多年,很少听颜沉厚用这样盛怒的语气同她说话。
“少爷,您没事吧?”
“没事。”开口的人是苏语曼,声音有些沙哑,脖子上疼的厉害。“我正好碰到表哥,跟他聊了两句工作上的事儿。”
“哦。”程妈半信半疑,总觉得小姐的声音也有点不对劲,可是少爷不让开灯,昏暗的走廊里她什么也看不见。
“那我先回去休息了,表哥。”最后两个字,苏语曼故意咬得很重。
“嗯。”颜沉厚这会儿身子抖得厉害,扶着墙勉强站稳。
苏语曼朝黑暗里深深地望了一眼。
“明天你怎么去公司?”苏语曼已经走出几步远,颜沉厚的声音突然追上来。
“开我的车。”苏语曼说,“怎么了?”
颜沉厚朝她摆摆手,轻声说了句:“路上小心。”
苏语曼在黑暗里愣了一会儿,想不明白颜沉厚刚才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她,还要她注意安全,难道刚才要掐死她的人不是他?该不会得了精神分裂症了吧?
回到房间后,苏语曼对着镜子里检查脖子上的伤口,一圈青紫色的手印。
“这下正好,项链都省的戴了。”苏语曼调侃道,回想起刚才,不免有些后怕。
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反抗也不喊人,现在想想,万一程妈没有正好出现,颜沉厚真的一狠心掐死她了怎么办呢?
想到这儿苏语曼便不寒而栗,自从回来之后,她每周在颜家住的时间只有一半,剩下一半时间都回苏家住,眼下看来,她还是减少回来的次数比较好,至于外公那边,又该怎么解释呢?
可愁死了苏语曼,辗转反侧地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脖子上的伤口,好么,不但没有好转的趋势,淤青的颜色反而越来越深了。
苏语曼只好找了一件高领毛衣穿上,来到餐厅吃饭时,颜沉厚早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桌边,打扮的依旧斯斯文文人模狗样,仿佛昨天晚上那个变身恶魔的人不是他。
“起了?”颜忠放下手里的报纸,笑眯眯地冲她招了招手,“刚还和你表哥聊起你呢,你表哥说你最近工作太忙,等过阵子有空了放几天假好好休息休息,我们一家人一起出去旅游。你不是一直唠叨着想回法国看看嘛。”
苏语曼心想我可不敢和他一块出去旅游,万一死半道儿上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嘴上却没说出来,眼神冷冷地刮了颜沉厚一眼,笑着应和道:“好啊,不过最近可不成,新电影的事儿还没忙完。”
一桌三人各怀心事地吃完早餐,走之前苏语曼还在揣摩,昨天晚上颜沉厚对她说的那句路上小心到底是什么意思。
风平浪静地到了公司,什么意外都没发生,苏语曼放松了警惕,心里暗自怪自己太疑神疑鬼,颜沉厚说什么就是什么,说不定他就是故意说出来吓唬自己的。
早上刚到公司,苏语曼就发现今天的气氛有点不对头。
先是其他员工见到她打招呼的态度比之前更加恭谨,接着到了顶层总裁室,小秘书竟然站在门口等她,一旁还有叼着根烟拽的二五八万的迟邵阳。
“怎么回事?”苏语曼侧过头,透过磨砂玻璃看到总裁室外面的会客厅里黑压压的都是人。
“还能有谁。”迟邵阳嚼着嘴巴里的烟头,“那位天王巨星正在里面哭呢。”
苏语曼乍一听吓了一跳,真以为白修煜在里面哭,赶忙推门进去,结果发现一切正常,不过白修煜脸色确实挺暗,比哭过还难看。
更让苏语曼意想不到的是,除了白修煜和他的助理之外,里面还站着其他两位不速之客司立轩和段向南,以及剩下的都是苏语曼不认识的面孔,大概是白修煜带来的保镖和助手。
“苏总。”小助理肖毅暗戳戳地讨好道。
会客厅里足足扔了四五只硕大的行李箱,全都是白修煜的。
“你这是去哪儿度假?”苏语曼目瞪口呆地问。
白修煜踢了一脚离他最近的行李箱,冷哼道:“大西部山区双月游,领略西北大漠风情,体验原始民生,只要998,苏总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啊?”
苏语曼乐了:“行啊,都要走了还有心情跟我贫,看来你也想通了。”
“不想通能怎么办,苏总现在肯回心转意不让我去体验生活?”
苏语曼白了他一眼:“门儿都没有。”
转过头扫了眼他身后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是来送修煜的。”段向南勾上司立轩的肩膀,用力地拍了拍。
司立轩点了点头,心里默默地加了句:顺便来看看你。
这时外面有几个人推门而入,第一个进来的是艺人总监张茜,后面跟着两三个看上去年纪轻轻的男生。
“你们几个负责这次和白修煜一起出差,有什么事不要擅自做主张,马上打电话报告我知道了吗?”张茜严肃地对几个男生说。
白修煜不冷不热地打量着对面几个人,肖毅小声地问苏语曼:“苏总,真的不让我跟小煜煜一块儿去吗?别人照顾他我不放心啊。”
“不行。”苏语曼斩钉截铁的拒绝,没有商量的余地。
肖毅默默地撇了撇嘴,朝白修煜无声地念了保重二字。
张茜做事向来雷厉风行,铁面无私,尽管和白修煜私底下交情不错,但工作归工作,她一点都不放松,交代了几个新来的小助理让他们看好白修煜,坚决按照当地村民艰苦朴素的生活习惯来,几个小男生连连说是。
交代完毕,时间也差不多该去机场了。
白修煜突然扭过头来扑到苏语曼身上抱住了她,声音哽咽道:“苏总,我不在的这两个月,一定会想您的。”
苏语曼摸了摸他的头发,无奈地笑道:“少在这儿装哭扮可怜,骗谁呢你。”
“真是的,一点情趣都没有。”白修煜抬起头来吸了吸鼻子,眼睛里果然一滴眼泪都没有。
………………………………
第一百九十三章 失控的汽车
第一百九十三章失控的汽车
“快让我最后再看你一眼。”段向南拿手机对准他咔咔狂拍,“等两个月后你回来说不定又黑又瘦我都认不出来了。”
“呸,你就不能巴着我点好的。”白修煜指着他骂道,视线落到一旁的司立轩身上顿时又满腹惆怅,“你帮我多看着点立轩,少喝酒多锻炼,算了,跟你说也没用你丫就会起哄,我还是给鑫瑞打电话吧。”
“你又不是去了就不再回来了。”苏语曼险些被他的话感动到,暗自庆幸多亏白修煜没对她说让她照顾好司立轩,不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今儿让张茜送你过去,等你回来那天我亲自接你去。”
“多谢苏总。”白修煜抱了抱拳头。
一旁的肖毅却嗷地一嗓子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抽泣道:“小煜煜,你去了可要照顾好自己啊,别太辛苦了,要是真的受不了就给苏总打电话,苏总不会太为难你的,呜呜呜”
好容易哄住肖毅不哭,打发走一屋子闹哄哄的人,世界总算是清静了,苏语曼一大早起来就不得安宁,办公室里安静很久她的耳朵还在嗡嗡作响。
迟邵阳也被苏语曼打发走帮她去财务部送份文件,财务部有个刚来的大学毕业生,小姑娘长得白白净净,工作也挺卖力,迟邵阳第一次去的时候就和姑娘聊了半个多小时。
之后苏语曼总故意找借口让迟邵阳帮她去财务部送东西,明着是为了办公事儿,暗里却是为了给他和小姑娘制造机会。
迟邵阳也从来不辜负苏总的用心良苦,每次都很给面子地待上个把小时再回来,已经成功地要到了姑娘的手机号微信号等等各种联系方式。
刚走了十多分钟不到,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
苏语曼以为是迟邵阳回来了,头也不抬地说:“进。这回怎么回来这么早,是不是被人家姑娘嫌弃了?”
没有人接话,苏语曼抬起头,视线正好被头顶上投下来的大片阴影挡住。
“你”怔了怔,险些咬到舌头,“没有去送送白修煜?”
“有向南去,我就不跟着凑热闹了。”司立轩说着自来熟地拉开桌前的凳子坐下来,翘起二郎腿,拿起桌子上一根钢笔开把玩。
苏语曼低头继续看文件,可白纸上那些铅字好像有生命一样,一个字都不认识。
司立轩一边玩儿钢笔一边盯着她看,苏语曼便低着头假装认真工作毫不在意。
沉默了半晌,司立轩的手指突然停顿,钢笔咣当一声跌回到桌面上。
“屋里这么热,你还戴着围巾?”司立轩问。
苏语曼下意识地摸了摸脖颈间的围巾,厚厚的布料下隐藏的伤痕隐隐作痛。
“呃,我怕冷啊。”她支支吾吾地敷衍道。
司立轩忽然欠着身子,伸手往她脑门上抹了一把:“都是汗,还说自己冷?”
屋里少说也有二十几度,苏语曼的理由找的确实有些蹩脚,但她还是不能把围巾摘下来,高领毛衣只能挡住掐痕的一半,早上颜忠视力不好看不清楚就算了,司立轩不可能看不到。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一般心虚理亏的时候,苏语曼都会把这句万能句式搬出来。
果然司立轩不再说什么了,直接付诸行动,大步走到桌后面上手开始扯她脖子上的围巾。
“你干什么!”苏语曼大惊,“我要叫保安了啊!”
“你叫吧。”司立轩脸色不变,力道强硬地拿开苏语曼挡在身前的手,“这下你的员工就都知道,他们苏总在自己的办公室大白天里被我扒衣服了。”
“你”苏语曼气结,却又偏偏说不过他。
说话间司立轩已经摘掉了她的围巾,高领毛衣外赫然半条紫红色的淤青暴露在白日光之下。
司立轩的指尖猛地一顿,继而不可察觉地微微颤抖起来。
他一早看到苏语曼戴着厚厚的围巾,手不小心碰到脖子的时候还皱了下眉头,就猜到她可能是故意遮住了什么,没想到是一道新鲜的伤痕。
“这是怎么回事。”尽管极力压制内心澎湃的愤怒,但司立轩还是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苏语曼往上拽了拽毛衣的领子,勉强挡住整个掐痕,漫不经心地道:“不小心磕的。”
“苏语曼!”司立轩力气忽然大的惊人,一把将她整个人从高大的转椅上拎起来扔到桌子上,掰开她挡在领子上的手,将一整个伤痕看了个明白。“你当我是傻子吗?这么明显的掐痕,你说是磕的?”
“也可能不是吧。”苏语曼轻飘飘地说,视线恍恍惚惚地躲开他,“我不记得了,反正又不疼不痒的,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今天偏要管了!”司立轩用膝盖顶开她的两条腿,整个人插在她中间不让她从桌子上跳下来。
苏语曼退也退步得,下也下不来,单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整理毛衣的领子,可不管她怎么拽都挡不住那条恐怖的淤青。
“谁弄的?”司立轩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我说了,不是掐痕。”苏语曼还在嘴硬,“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这么自以为是,也听听别人的意见。”
“是颜沉厚?”
苏语曼愣了一愣,下意识地低下头,沉声道:“不是。”
“就是他!”苏语曼的表情和语气都向司立轩证实了他的猜测是对的。
“不是他。”某人坚持不肯承认,“你也不想想,我是那种白白吃亏的人吗?再说了”
“四年前你突然失踪,我到处找都找不到你,是不是也和他有关?”司立轩打断了她。
苏语曼又是一怔,那双漆黑的眸子正好对着她的视线,深邃无边的黑色让她一下子回想起那天晚上冰冷刺骨的海水。
从来没有一个冬天,像那年冬天一样寒冷过,一直冻入她的骨髓。
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原来不管过去多久,她还是会害怕的。
“不是。”她垂了垂眼睛,“和他无关,是我自己要走的。”
“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司立轩捏紧她小巧而倔强地下巴,寒意透过指尖蔓延。
苏语曼望着他的眼睛,眼神淡然无光:“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有意思吗?”
司立轩原本既心疼又愤怒,满腔躁动的自责和怒气无处发泄,因着苏语曼这句话,仿佛忽然间找到了出口,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
情绪剧烈起伏过后的人容易觉得无力,司立轩便是如此,捏着苏语曼下巴的手指忽然松懈了,似是自嘲般轻声地笑了笑。
是啊,司立轩,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还追究这些,有意思吗,当年她出事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呢?
“我只是在想,如果四年前害你失踪,和在你脖子上留下这道掐痕的人是同一个的话,为什么我不在场。”司立轩的嘴角溢出一抹苦笑。
苏语曼的心脏狠狠地疼了一下。
“如果我在的话,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终归到底,还是怪我。”司立轩颓然地撒开手,身子往后退了一步,还差点绊倒脚边的椅子。
苏语曼面前有了足够的空间,从桌子上跳下来,两人默然无语地相对而立,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这个时候,本应该应景地说上一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可苏语曼平白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原来这么多年,嘴上说着放下了放下了,其实心里还是多多少少有点怪他。
怪他那天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赶来,怪他为什么没有在自己被推下深渊的那一刻突然出现,怪他口口声声地说爱自己,为什么转身就可以拥抱别的女人。
她坠落深海,生死7;150838099433546一线,心里默念那个人的名字却始终没有出现,后来等她清醒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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