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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萌妻-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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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语曼揉了揉少年的头发笑道:“就冲你年纪轻轻就肯为了梦想吃苦这一点,我愿意给你这个机会。”

    “你就是苏语曼?”昏暗中少年睁大的眼睛宛如两个明晃晃的灯泡,意识到自己直呼对方大名好像很没礼貌,又慌忙改口道,“不不不,我应该叫您苏总?您真的是亚远的苏总?”

    “怎么你一叫我感觉我跟你阿姨似的了。”苏语曼哈哈大笑,对小小少年的喜欢欣赏之情又进一步,“你还是叫我语曼姐吧。不过我希望你不管做什么都要以保证学业为前提,不要忘记了自己的本职身份还是个学生。”

    “嗯,我记住了,谢谢语曼姐。”少年珍而重之地攥紧手中那张烫金名片,仿佛捏着的不是一张纸,而是他模糊又令人期待的未来。

    车速越开越快,少年孟哲对苏语曼的态度也由一开始的紧张和面对陌生人时候的警惕慢慢转变为感激、感恩之情,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通过少年的介绍苏语曼知道他母亲在一家宠物医院里当医生,父亲是一名自由职业者,平时写点稿子给出版社或者杂志社供稿,稿费收入可观。

    难怪能住得起高档小区,可惜就是思想太封建了点儿。

    孟哲本打算现场给苏语曼唱两句让她听听自己的唱功,但车子已经开进了小区,到他家楼下了。

    “试唱什么时候都可以,哪天你直接来我公司,我们有专业的录音棚。”苏语曼亲自下车把他送到了楼道门口。

    “嗯,语曼姐再见。”孟哲激动的连连点头。

    “你怎么才回来!”这时从小区另一边走过来一位中年妇女,烫了一头凌乱的小卷发,油腻腻的耷拉在肩膀上,细细的眉毛像两条生动的抛物线。

    “妈?”少年的语气明显生疏了几分,退7;150838099433546到身后的阴影内,低着头不说话。

    “哎哟看你身上弄的脏兮兮的,你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呢,我亏待你了还是怎么着,让你去给人家打工挣钱?”妇女嗓门尖尖的,嚷嚷起来足见其深厚的底气和内力。

    少年默默地低着头不说话,许是早就习惯了挨骂,明知道反抗也没有用,或者就是早已经麻木无所谓了。

    “您好,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苏语曼打断了妇女的骂声,“您就是孟哲的母亲吧?他已经不小了您还这么骂他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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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暗战

    第二百一十九章暗战

    妇女正在气头上,双手叉腰手舞足蹈,直骂的唾沫横飞口水四溅,白天在宠物医院里受客人的气都发泄到了自家孩子身上,压根没在意旁边还有外人,眼皮子一滚7;150838099433546翻了个白眼道:“我教育我家孩子关你什么事啊!”

    只听妇女尖锐的嗓子在抑扬顿挫的声调里连续转了十几个弯最后连成一条直线,化为了一声只有在受到某种惊吓之后才会发出的惊叫声。

    “怎么了?”司立轩听到尖叫声立马从车上下来走到苏语曼身边,警惕地瞪着眼前那个比他矮了一头,身形略有些猥琐的妇女。

    “你你你”妇女指着苏语曼,嘴唇发抖,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来。“怎么是你?”

    “你认识我?”苏语曼指着自己的鼻尖反问,顺便在记忆里搜索了一遍人脸资源库,不记得见过她,“我们见过吗?”

    “没有。”明明刚才还跟见了鬼似的哆哆嗦嗦又是尖叫又是发抖,转眼间就翻脸不认人,“我认错了。”

    “妈?”孟哲似乎也觉得他妈今天的反应有些不正常。

    “愣着干嘛,快点上去,这次期末考试你要是成绩再退步这辈子都甭想再学什么唱歌。”妇女揪着少年的衣领将他推进了黑洞洞的楼道内。

    “孟哲。”苏语曼往前走了一步,楼道内的声控灯啪地一声亮起赖。

    灯亮的一瞬间,苏语曼清楚地从少年母亲的眼神中看到莫名的恐惧和慌乱。

    “怎么了语曼姐?”少年不顾母亲的推搡停下了脚步,站在楼梯上回头往身后看。

    “没什么。”苏语曼驱散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冲少年笑了笑,“好好复习期末考试,等寒假有空了再来找我。”

    不等儿子再说什么,蒋冰蓉直接一把推在他的肩膀上催促他上楼:“看什么看,今天晚上不写完两张英语卷子别指望睡觉。”

    楼道内的声控灯灭了,眼前重新被一片黑暗包围,苏语曼似是很无奈的轻声叹了口气,“唉,这妈当的真是”

    “她好像认识你。”司立轩还惦记着蒋冰蓉看苏语曼的眼神,隐隐觉得不安。

    “老实说,我并不记得我认识她。”苏语曼凝眉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可是我又觉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说不上来到底是在哪儿什么时候”

    苏语曼思考了半天还是没有任何结果,抬起头正好三楼有一家窗户亮起来,孟哲的身影出现在窗户前面,看到楼下的人还在,他挥了挥手。

    苏语曼也挥了挥手,正要喊一声再见的时候,孟哲母亲突然又出现来,一脸不耐烦地将少年扯进屋子里拉上了窗帘。

    第一次,苏语曼第一次从一个陌生人身上感受到毫无根据且异常强烈的敌意,这让她十分的郁闷和摸不到头脑,好端端被陌生人仇视,换谁都高兴不起来。

    容不得苏语曼想清楚,她又接到了连日来让她最为精神振奋的一个电话。

    苏语曼答应外公晚上早点回去陪他,就让司立轩先送她回颜家别墅,车子拐上一条大路,距离别墅区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苏语曼突然提议要下车自己走。

    “晚上吃的太多,我想走走消化一下。”苏语曼解释道。

    司立轩二话不说跟着就要下车。

    “等等。”苏语曼早就猜到司立轩还会跟着他,有先见之明地锁上了他那边的车门,“我已经陪你一晚上了,你就让我一个人消停会儿不行吗?”

    司立轩还要说什么,苏语曼飞快地拉开车门下车,反手摔上车门,挥一挥手转身便跑了:“再见,回见吧您内。”

    整个过程不到半分钟,司立轩眨眨眼的功夫,苏语曼就已经拎着包包一路小跑消失在小区内的花园里了。

    苏语曼脚底还踩着八厘米的细高跟,一路狂奔进花园躲在一颗粗壮的大树后面期气喘吁吁的吐了半天气,看到司立轩的车子跑远了这才掏出手机来按了回拨键。

    电话那头很快就接起,传来迟邵阳焦急压抑的声音:“你到哪儿了,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苏语曼喘着粗气说,“你盯紧了别跟丢,等我到了再商量办法。”

    “你小心点。”迟邵阳忧心忡忡地嘱咐道。

    苏语曼挂了电话,重新回到大路上观察了一阵前后左右的情况,确定没有熟人看到这才拦下一辆出租车。

    “蓝泽酒吧。”

    苏语曼报了一个当地小有名气的酒吧名,出租车司机透过后视镜瞟了她一眼,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

    不能怪司机多心,这年头尤其是快到过年的时候,蓝泽酒吧又是龙城当地出了名的黑势力聚集地,一个姑娘家大晚上的拦车去那种地方,八成不是为了什么好事。

    苏语曼懒得跟人解释,一颗心都揪得很紧,一阵已经很久都没有过的紧张感蔓延至全身上下每一处神经。

    在和颜沉厚几次明争暗斗里,颜沉厚没有正面出现过,但每次都能给苏语曼最致命的一击,他手下养了一帮无所事事、见钱眼开的亡命徒随时为他效力。

    吃了几次亏之后苏语曼意识到,要想扳倒心机深重的颜沉厚,先得从剪掉他的羽翼开始,没了帮手的颜沉厚只有一个人,起码从暴力上来说不再占任何优势。

    苏语曼第一个目标想到的人就是顾城,和颜沉厚一样,除了没有颜沉厚的心机和智商之外,阴险、狡诈、狠毒,顾城有过之而无不及。

    除掉他,就等于除掉了苏语曼心头最大的一块隐患。

    为了掌握顾城的行踪,确保行动万无一失,迟邵阳已经连续跟踪他一个多星期,一边为了商业街的案子忙得四脚朝天的同时一边派人在神不知鬼不觉中盯住顾城。

    终于在今天,迟邵阳接到准确的消息称顾城此时此刻人就在蓝泽酒吧,身边没带多少帮手,加上他不过两三个人,迟邵阳在赶去蓝泽的第一时间就打电话通知了苏语曼。

    彼时的苏语曼刚刚送完少年孟哲正在回颜家的路上,她一路咬着牙强壮镇定愣是没在司立轩面前表现出半分异样。

    如果让司立轩知道他肯定会强行插一脚进来,虽说有了司立轩的帮忙事情会进展的更顺利,但牵扯到家族内部纷争又是苏语曼个人恩怨,她不想让太多人牵扯进来。

    苏语曼来到事先约定的地点,迟邵阳为了掩人耳目将车子停到离酒吧马路对面的地方,他先看到苏语曼从出租车上下来,于是给她打了个电话。

    苏语曼根据电话里的提示终于在一处隐蔽的角落里找到了迟邵阳。

    “你怎么搞的?”苏语曼钻进车子里,因为紧张声带微微颤抖,“跟间谍战似的,本来没事,让你害的我紧张兮兮的。”

    “嘘。”迟邵阳一边警惕地观察着车外的环境一边压低了声音,“顾城那个人阴险狡诈,不防着点不行,谁知道他这次是不是又使诈。”

    “就你一个人?”苏语曼不放心地看了看车里车外,“不是说让你多找几个人吗?”

    “找了几个我信得过的兄弟,他们已经进去了。”迟邵阳一手按着苏语曼的脑袋,迫使她的身子和自己的一起压低下去,“你别往外面乱看,小心被人看见。”

    “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车里只有自己和迟邵阳两个人,苏语曼却不得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话。

    虽然感觉很傻,但看到迟邵阳严肃正经的样子好像在执行什么机密任务一样,苏语曼不得不配合他一起演戏。

    “等。”迟邵阳只回答了一个字。

    苏语曼选择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两手扒拉在车窗上,开始了漫长难熬的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不知过去了多久,终于,苏语曼在酒吧门口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正是迟邵阳喊来帮忙的朋友,苏语曼见过几次面因而有些模糊的印象,知道是自己人。

    酒吧门口的人看样子似乎只是在抽烟闲聊的路人,只有再转向马路对面的时候,才会做出几个只有迟邵阳能看懂的手势。

    “什么意思?”苏语曼看了半天仍是一头雾水。

    “情况不妙。”迟邵阳皱起眉头,声音沙哑,“人数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多。”

    “那怎么办?”苏语曼忧心忡忡地问,“要不你让他们先回来,今天晚上就算了吧,改天再”

    “不。”迟邵阳酝酿了一整晚已经充分调动了身体里所有的冲动和热血,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岂有此刻打道回府的道理,“如果今天晚上再不动手,以后就更没机会了。”

    “你去哪儿?”苏语曼低声喊道。

    迟邵阳拉开车门从另一边下去:“你在车里等着,哪儿都不要去,也别乱动,如果出现什么意外马上给景烁打电话然后直接报警,记住,千万别出来。”

    “你让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着吗?”苏语曼头探出来急急地问。

    迟邵阳点点头,匆忙扔下一句你留在这里负责善后便扭头冲进了夜色里,跑去和酒吧门口的弟兄们汇合。

    苏语曼眼睁睁看着迟邵阳走过去之后,几个人又假装路人在门口站着抽完一根烟才重新走进酒吧。

    然后她试着拉了拉车门,发现迟邵阳没有把门锁紧,轻轻一拽就开了,她悄悄地走下车,从容自若地路边来回走了两圈,假装在等人的样子,一边打电话一边朝酒吧门口走去。

    苏语曼想给迟邵阳打个电话问问情况,电话无人接通,她站在酒吧门口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进去。

    进去了,她谁也不认识,迟邵阳也不接电话她该找谁呢?不进去,她对现在的情况一点了解都没有,只能焦心的等待着。

    最后为了保险起见,苏语曼选择了听迟邵阳的话,留在酒吧外面以防万一。

    正是酒吧里一天当中生意最好的时候,苏语曼站在酒吧门口来来回回也不进去,难免惹人怀疑,连门口保安看她的眼神也带着探寻和打量的意思。
………………………………

第二百二十章 瓮中捉鳖

    第二百二十章瓮中捉鳖

    酒吧旁边就是一条昏暗狭窄的小胡同,一到晚上这里就成了天然的露天厕所,不少附近酒吧喝多等不到位置的人都来这里。

    苏语曼刚从酒吧门口的台阶上下来,拐了个弯走到胡同口,就被胡同里憋闷酸臭的气味熏得翻了个白眼。

    酒吧从外面看起来一切正常,没有吵闹打架的声音。

    苏语曼度过了她人生当中最艰难而漫长的半个小时,终于当她快要坚持不住准备冲进去一看究竟的时候,酒吧里突然传出一阵骚乱。

    伴随着打杂东西的声音,男人粗野的叫骂声,紧接着响起男男女女混杂在一起的凄惨的哀嚎声。

    场面过于混乱,声音多而纷杂,苏语曼听不出来其中究竟有没有迟邵阳的惨叫,唯一确定的是,迟邵阳一定是动手了。

    直到这会儿苏语曼的脑海里还在不停地纠结着一个问题,报警,还是被不报警?

    她原本没有想那么多,一开始的想法只是先找到顾城,想办法让他从龙城消失,具体用什么办法,是迟邵阳出的主意。

    他说对待流氓的办法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比流氓更流氓。

    这一点迟邵阳比谁都有经验,在没有走回正道之前,最叛逆的那段时间,迟邵阳曾经也是混迹于街头夜店,对社会充满仇恨的愤青。

    苏语曼放心地交给他去办,直到现在,她才开始认真的考虑到底该用什么方法处理顾城?

    最初选择了黑吃黑这条路,真的选对了吗?

    如果迟邵阳今天晚上又发生什么意外,她该如何回去和师傅交代?

    “呸呸呸!”苏语曼连啐了三下,“想什么呢,不可能有意外。”

    就在这时,酒吧内打杂吵架的声音离门口越来越近,两边的人都打红了眼,出手跟不要命一样,战场很快从包厢内扩张到整个酒吧都容纳不下。

    酒吧出动了全部保安,但由于两边人打在一起难舍难分,外人根本插不进去,这些个混混们都是不要命的主儿,手中的刀棍不长眼睛,谁都不想平白无故挨刀子。

    苏语曼只能凭借声音判断情况如何,她刚踩上第一节台阶,迎面飞出来一条胳膊粗的铁棍,多亏她反应敏捷一弯腰堪堪躲了过去。

    混乱之中不断有人从门口冲出来,苏语曼被人群撞得晃来晃去,想躲到人少的地方,两条腿却不听使唤,仿佛粘到了地面上。

    她看到了混战的人群中冲在最前面的迟邵阳,满头是血,上衣早不知道飞哪儿去了,赤膊上阵,眼睛里蒸腾着血雾朦胧的杀气。

    他所冲着的方向,那个人化成灰苏语曼都认识顾城不比别人好到哪儿去,头上被人敲开一个窟窿鲜血如流水般哗哗地往外流。

    场面像某个血腥枪战片的拍摄现场,苏语曼承认她当时有点被吓到了,尤其是看到迟邵阳流了那么多血还在坚持,她张了张口想喊一声注意身后,发现嗓子干得发不出声音来。

    “去找景烁!”迟邵阳没留神被对方一拳捶到在地,倒下来的瞬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苏语曼于是冲她大喊道。

    苏语曼反应过来忙转身往安全的地方狂奔,边跑边用手机给景烁打电话。

    顾城同时也注意到了她,由于迟邵阳死咬着他不放,分身乏术的顾城给手下的人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人突出重围跑出去追赶苏语曼。

    迟邵阳一看情况不妙掉头就跑,却被顾城反扑在地,死死地按住他不得动弹。

    双方人手势均力敌,迟邵阳虽然目前没吃多大亏但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被顾城纠缠着脱身不能,眼下他只有祈祷苏语曼能跑快点别被顾城的人抓到,尽快通知景烁带人来帮忙。

    再说苏语曼这边,已经使出了浑身力气狂奔,记忆中参加学校的运动会比赛的时候她也没这么拼过。

    然而她错就错在选择了一条错误的路。

    往外逃的时候她本能地选择了酒吧旁边的小胡同,想都没想一头冲了进去,等跑进去她才发现,这他妈是条死胡同!

    “跑的还挺快。”黄毛混混追上了她,累得呼哧呼哧喘粗气。

    苏语曼也累得快双腿发软,两手撑在膝盖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神同时恶狠狠地瞪着对方,不管能不能打的过他,首先要在气势到压到对方。

    “你跑不了了。”到底是男的,体力恢复的更快一些,小黄毛喘得差不多了,一步步朝苏语曼逼近,“你逃不了的,还是乖乖的跟我回去,哥哥我还能让你少吃点苦头。”

    “少废话。”苏语曼出奇的冷静,她弯腰喘息的时候摸索到脚边有一块转头,紧紧地攥在手里,“要杀要打痛快点。”

    “哟,还挺有骨气。”黄毛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露出一口和他的发色一样布满黄渍的牙齿。

    苏语曼恶心的一阵反胃,过度紧张连带着胃部一同抽搐起来。

    黄毛见对方身材瘦瘦小小的一只,弱不禁风的样子,过于乐观的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对苏语曼放松了警惕。

    当他一脸的狞笑一步步朝自己逼近时,苏语曼在心中默念三个数字同时将所有的力量集中到拿着砖头的手上。

    “去死吧!”她大喝一声,同时狠命地甩出右手。

    坚硬的砖头准确无误地砸中黄毛的脑袋,额头顿时鼓起一个包子大小的肿块,他嗷地大叫一声,像一只被激怒了的野狗跳起来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贱女人,你竟然敢打我!”

    男人的手劲儿很猛,苏语曼差点被那一耳光扇得栽倒地上,她扶住了身后的墙,用力甩了甩脑袋,脸颊一侧火辣辣的疼,几缕发丝飘进了嘴里,她呸地一口吐出来,口腔里弥漫着血腥的铁锈味。

    刚才那块砖头被她砸出去的时候劈开成了两半,现在苏语曼手中什么武器都没有,她却没有丝毫害怕和退缩的意思,体内的暴虐因子完全被那一巴掌给解除了封印。

    她骨子里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黄毛还在为自己的反击沾沾自喜,没等他得意完,苏语曼就张着手臂向他扑了过来。

    一瞬间黄毛还以为刚才扑向自己的是一匹发狂的困兽,呆傻了片刻,苏语曼趁这瞬间占了上风,她个子本就修长,手臂更甚,一把掐住了黄毛的脖子。

    “啊!”黄毛发出一声惨叫,声音只持续了半秒不到的时间便卡住了。

    然而这声惨叫却并非苏语曼所致,她掐住黄毛脖子的手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力,忽然听到一声闷响,噼里啪啦骨头碎裂的声音,眼前的人像忽然被抽走了骨头,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变故发生的太过突然,苏语曼的手还停在原来的位置,黄毛倒地后她才看清楚身后的人。

    “司立轩?”

    那一刻,苏语曼很难说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感受。

    惊喜、诧异,或者是突然莫名而来的安全感,总之苏语曼松了口气,高度紧绷的神经猛地放松,差点就像晕过去的黄毛一样晕倒。

    司立轩只是扫了她一眼并没说话,眼睛像蒙了一层透明的冰壳,胡同口透进来的微光落在他高山沟壑般立体俊朗的五官上,显得鬼魅而冷清。

    他没有理会苏语7;150838099433546曼,却用一只手不动声色地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后,苏语曼此时方才注意到他手中拎着一根类似板凳腿的东西,上面还沾着新鲜的血迹,正是刚才用来给黄毛猛力一击的武器。

    “我们快走吧。”慌乱里苏语曼就想抓住一个可以依靠的东西,碰到了司立轩的手指,被冰凉的温度吓了一跳。

    司立轩抬腿从躺在地上的黄毛身上跨过去,脚踩在黄毛膝盖骨上,伴随着喀拉一声利落清脆的声响,苏语曼甚至没看清楚司立轩是如何发力的,就感觉他好像只是轻轻地踩了一下,黄毛便硬生生从晕厥中疼得醒过来,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苏语曼光听骨头碎裂的声音都觉得自己的膝盖好像也断了一样隐隐的疼。

    黄毛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何方神圣,后脑勺还在呼呼地往外冒血随时都有光荣牺牲的可能,膝盖又让人一脚踩碎了,他半睁着眼睛努力想开清楚到底是谁,却只看到半张脸,只用下颚倨傲地睥睨着他。

    “哪只手?”

    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衬着面无表情的脸更显得阴森可怖。

    黄毛乍一愣还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阴间地狱,身子便没出息的瑟瑟发抖起来,颤声问:“饶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饶了我吧。”

    “我问你哪只手?”司立轩又重复了一遍,踩在膝盖上的脚更用力。

    黄毛只觉下半身撕心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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