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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果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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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面，自己开吧。上边的秤什么的用搬下来吗？”顾长平问也没问顾周去干吗，他知道自己这个侄子没事都是沉默寡言的，这次肯定是回去有事呢，不过他做事踏实，让人放心，而且自从工作了，他的事自己一个泥腿子就帮不上什么了，索性也一般不问，省的问多了反而让顾周觉得自己是之前帮他现在挟恩图报。
“不用不用，放在上边就好，谢谢二叔。”
“你这孩子，一家人有啥谢不谢的，路上注意安全，下午早点回！”
“嗯，记下了。”顾周开着三轮车朝自己果园驶去，感激的回头看一眼正在跟自己摆手的二叔，下定决心等自己发达了，一定要好好报答他们一家，这些年其他地方处处照顾自己不说，就当初顾周读大学他们为了帮自己，可是没少找让自己给那个不争气的弟弟补习之类的借口给自己塞钱……
顾周干劲是相当的足，尽挑着卖相好的苹果摘，也是没一时就摘了不少，但当他想继续摘的时候，
“采摘斤数以超过一百斤，请勿继续采摘。”
“多摘点才能多换钱啊，这一百斤哪里卖的着。”
“不行，物以稀为贵。”
“这秤上显示10007斤，不是公斤啊！万一有挑下来的怎么办，那就卖不够一百斤了！”
“不允许挑。”
“……，你牛！”
简单吃过了饭，顾周郁闷的开着三轮机车跑了整整两个多小时，就拉着一百斤苹果和一张牌子。
牌子上书：
限量供应美味苹果100斤，30/斤，不讲价，零头不抹，现金结付，老板装袋称，不允许挑拣，规则可随时补充，一切解释权归老板所有。
这牛逼哄哄的当然也是系统要求的，为了让他保持高冷，尽量少开口。
来到耀州市区逢集的地方，已经是快九点了，集市上早已经是人山人海了。找了半天，也就个有点小坡的地方还是个空地能停车，下车看看这点小坡不会让苹果到处轱辘，顾周直接把牌子支在了车上，把车后挡板卸下来，开张营业待客上门。
集上人来人往的，倒是不少人对着顾周这个小摊指指点点的，但是很可惜，没人买，甚至问问的都没有。
“小兄弟，你这价格忘了加小数点啊。”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旁边一个刚卖出去一些卖笨鸡蛋的大妈数完钱心情愉悦，看看顾周还没开张好心提醒道。
其他几个老板当然也早就看到了，但都只是笑笑没有说话，此刻听到竟然真有老实人给这小伙子提醒了，也纷纷看过来。
“那个……我这苹果就是三十一斤。”虽然觉得自己的苹果是物超所值，但顾周说话的时候还是有点底气不足，毕竟平常这集上最贵的时候也就四块钱一斤，平常而是一两块钱一斤，谁卖过三十一斤的苹果！
“什么？三十一斤？”大妈彻底被吓到了，她的正宗散养的本地土鸡蛋才七块一斤，这苹果比自己的鸡蛋还贵了不止一定点，什么鸡能下出这么金贵的苹果来！
大妈已经忘了鸡是下蛋的，不下苹果，因为她忙着拉着自己的鸡蛋尽可能朝远离顾周的位置靠去，心里想着：“赶紧离他远点，一会被人认为跟这么黑的老板是一伙的就完了。”
其他几个老板也纷纷做出远离顾周的举动，唯恐自己跟顾周粘上关系。
一时间，在这拥挤的集市上，顾周的小摊周围竟然闪出一块方圆两三米的空地。
转眼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顾周摊子还是没开张，不到没开张，连个问的人都没有，他正着急上火呢……
“老板，就这些苹果啊？”不知道是不是人群挤的走不动就顾周这里空闲的原因，竟然真有个大姐走上前来。
“嗯，是，就这些。”顾周确定是询问自己的，顿时满心欢喜，赶忙回答道，“这苹果标准的天然无公害，一点农药和化肥都没用。”
“宿主，请保持你的高冷。”
………………………………
第004章 一毛不拔心还黑
“等会再高冷行吗，卖掉要紧啊！”
“不行，如果宿主稍后的介绍不符合气质，本系统将……”
“我高冷！”
“早听话不就行了，非得逼我不善良。”
“……”
“这苹果三块一斤？有点贵啊，你看这个头还有这颜色，皮肯定厚，我看也就值一块。”
大姐想当然以为这小青年是忘了标小数点，拿起俩苹果看看似乎确实还不错，嘴里却不断地挑着毛病，打算讲讲价买几斤。
只是不知道，个头大小和颜色跟皮厚有什么关系……
“大姐，不是三块一斤，是三十一斤。”
“嗯，我就说嘛……你说什么？多少一斤！”大姐跟脚被人踩了一样喊了一声，以为自己听错了。
“您没听错，三十一斤！”顾周看着听到大姐喊声纷纷望向这里的众多赶集者，咬咬牙坚定的说道，既然知道自己的苹果，别人看神经病的眼神又怎么了，自己问心无愧！
不过真的好尴尬啊……
“有病吧！”大姐看白痴一样看一眼顾周，直接把苹果丢下向前走去，一干围观群众一听价格也是轰的一闹。
“这小青年是真黑啊。”
“就是，一斤苹果要三十，他也敢要的出口。”
“羊肉才二十一斤，这苹果是人肉做的啊。”
“这么大热天吃羊肉，不怕补的上火吗？”
……
“唉，这下更难办了。”顾周听到围观群众的声音，虽然行的正坐的直，但脚正也怕鞋歪啊，现在别说是卖了，一会不被人扔臭鸡蛋就不错了。
正忧虑呢，突然又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老板，这苹果真的是三十一斤？”
“嗯，是！”知道三十一斤还问，那说明是真的想买啊，想到这顾周心头一喜立马抬起头来，就看到一个跟比自己年龄还小，一身阿玛尼，脚踏阿迪人字拖的青年正好奇的打量着自己。
赵山现在也是满满的负能量：
自己大学放个假，满心欢喜的以为总算可以摆脱狭窄的宿舍、回家享受生活、再重温第n1遍自己最喜欢的柯南与福尔摩斯了，结果在家呆了没十天，就跟自己的老娘拌了三四次嘴：
老佛爷对自己的生活节奏不满意了！不是嫌自己在家跟电脑对命，就是嫌自己睡得太晚起的更晚，今天早上催了自己不下十遍不说，最后一遍还直接掀了被子，强迫自己到小区不远处的集上买点水果，还美其名曰：体验生活。
非得让自己来，那自己就买点贵的气气她。
赵山家里不差钱，虽然他不像那些纨绔，但小性子还是有些的，毕竟家庭条件允许。而且他觉得作为一个年轻人，怎么可以让自己才十二点不到就起床呢，所以如果不表达表达自己的态度，那也太不是自己的风格了。
本来赵山觉得对面那十多块一斤的葡萄就够过分了，蹲着正打算买了赶紧回家呢，结果刚才一乱，顾周这里引起了他的注意。
三十一斤的苹果，这nm也是过分的不要不要的了，心真是够黑！
“不过我喜欢，嘿嘿。”
怀着赌气的情绪，赵山走了过来，却发现这老板文质彬彬，似乎还有跟自己一样的学生气，虽然穿着一身地摊货休闲装，但一看就不像是整天下地务农的，不由得好奇的多看了两眼，一瞬间柯南附身，脑洞大开，许多家庭横生变故、被迫退学养家寒门子弟故事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赵山不是同情，或者说有那么点同情，但更多的是喜欢变身柯南的那种感觉。
如果真要坑人，这老板肯定不会穿的这么干净，所以排除骗人，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急用钱，被逼的。
不过就算急用钱，他难道不知道这么个价格不但不会多赚钱反而会卖不出去吗？看来这个看起来比自己年龄还大的小伙子还不如自己懂人情世故啊。
“能先尝尝吗？”赵山心里唏嘘着，给了顾周一个善意的微笑，而且他确实觉得似乎有点渴了。
也难怪，被掀了被窝后就被直接“赶出家门”了，哪里有时间喝口水。
“不能，系统提供的所有水果都不支持试吃。”正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顾客呢，系统的声音就在顾周脑子里响了起来。
“不可以的。”顾周略带歉意的说道，以前跟父母上过几次集，但那时候他还小，就是来玩，初中高中忙着学习考北大，就没再来过了，所以顾周对这做生意实在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脸皮也没练出来。
“你这样做买卖可不行啊，都赚这么大利润了，还一点不松口。”赵山有点不高兴的“教育”道，觉得这个老板实在是不会做买卖，难道不知道顾客那可是上帝，拒绝上帝的要求上帝能乐意吗。
“我赚的不多的。”顾周看着这个明明比自己还小但是装着老成持重教育自己的小兄弟，无奈的回答道。他说的也是心里话，自己的苹果，才拿百分之五十还不是纯利润，顾周真的觉得有点少……
“三十一斤了还赚的不多，三百一斤才算多啊？”
“成本高，没法便宜，而且如果你吃过了我的苹果，你就知道为什么了，你一定会觉得物有所值。”
顾周认真的说道，自从昨晚尝过那颗苹果之后，顾周就对这些苹果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有点难以理解，但事实确实如此。
在他心中，自己的苹果已经不止是苹果，相比以前那种一点也不在乎，顾周对自己的苹果多了一种感情，这种感情衍生出的珍惜，不是因为价格，而是真的折服于它的滋味。
这是一种配得上任何仪式的美味。
赵山看着顾周满脸的认真，却是有点诧异。
一个苹果而已，难不成是喂特仑苏长大的？这个老板至于跟介绍82年拉菲一样一脸正经的吗，而且就算哄人，这么夸张的表现，也得有人信啊，这有点反常……
赵山这次换成福尔摩斯附体了，但是照样也没想出个究竟来。
“我先尝一个，好吃了我就买。”赵尔摩斯是真的渴了，而且既然想不到，先试试不就知道了。
“不行。”顾周这次拒绝的更加干脆利落，因为他突然想到，尝一个自己这就不卖够一百斤了，那怎么行！
“让我尝一个，要不我怎么知道好不好吃，尝一个我一定买还不行。”赵大少爷以为顾周是怕被戳穿了自己不买了，所以故意说到，心想我这么说你总该松口了吧，就算你是坑人的，不好吃我也答应买了。
“真的不行。”顾周觉得这笔买卖又要黄了，这么个拒绝法他自己都觉得有点不近人情了。
“你给我尝一个，我多买几斤还不行？我买十斤！”赵山也看到顾周眼神里的无奈，觉得更奇怪了。
“每人每天每种水果限购一次一斤……”系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真是牛b到家了。”顾周顿时欲哭无泪了，这生意没法做，但还没等他说话。
“帅哥，他这太坑人了，我这的苹果便宜。”
“就是，帅哥，我这可是正宗的烟城苹果，好吃得很，能尝！”
……
一干摊主都看着这个“小黑摊”呢，一听赵山真要买三十一斤的苹果，而且周围这么多的围观群众，立马“好意”提醒道，顺便给自己打了波广告。
“听到了吧，别家的都可以给尝，怎么样，我说的话还算数，给我先尝一个，我买十斤。”赵山看着顾周说道。
他已经不是想着买最贵的水果回家了，而是怎么“征服”这个一毛不拔心又黑的老板。
………………………………
第005章 第一个吃苹果的都是骗子
“抱歉，我这里的水果不支持试吃。”顾周已经没法不高冷了，不高冷这话就说不下去。
而赵山张大的嘴，足能塞下一颗鸡蛋了，“难道他就不怕失去自己这唯一一个顾客？我可都说了肯定买啊！”赵尔摩斯感觉这个世界复杂到他这个神话级的侦探粉丝都有点看不懂了。
“哦，对了，我这里每天每个人限购一次一斤出头，出头多少算多少，多了不卖少了九两也不卖。”
顾周寻思着自己只有苹果卖，那个“每种水果”没必要说，只是他不知道，这在不久之后引发了一个“惊天动地”的误会。
赵山的嘴巴已经能塞下一颗鹅蛋了，而且还是天鹅蛋，看着顾周冷冷的表情，他心里只有一句话：
“你—牛—逼！”
周围的人也都愣了一下，旋即小声的讨论开来，内容无非就是一个：
送上门来的机会都不抓住，这个老板是个sb，鉴定完毕。
但结果出乎他们意料了。
“给我来一斤，我倒是要看看你这牛逼的苹果是什么味。”赵山不服气的说道，不就三十一斤吗，花了，今天非得尝尝这三十一斤的苹果，至于吃完，哼哼，这么多人在这看着，还怕搞不黄他的摊子？
围观的人也是一阵躁动，甚至有人开始鉴定出这个小青年也是个sb。
“您的苹果，三十四块八。”顾周却不管这些，他激动啊，总算卖出去了！赶紧拿了三个中等大小的称了，电子秤显示058千克，给赵山递了过来。
“三十四。”赵山不习惯讲价的一个人，今天也被逼的砍这八毛钱了。
一方面原因是他实在不想一会自己口袋里突然多出来两个一毛的钢镚，一块他好歹还能请楼下小孩吃个棒棒糖。而另一方面，
顾周这吊的不行的样子实在让他不爽。
“不抹零头。”顾周指指牌子，示意自己这有规定。
“那就三十五，这总行了吧。”赵山白一眼顾周，心里的不爽更加重了几分。
“这……”顾周一看系统竟然没吭声，只好答应着找了零钱，惹得周围的吃瓜群众又是一阵指指点点。
“现在我可以吃了吧？有水吗，给我洗洗。”赵山接过苹果就要当场试吃。
“看在你第一个买的份上，我给你削一下吧。”顾周看着这个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总之让自己开张了的客户，还是决定给他点福利，“你不会后悔花三十多块钱的，这种苹果的味道，带着果皮吃是一种亵渎。”
“……好吧。”赵山看着一本正经还有点真诚的顾周心里疑惑了，虽然“亵渎”这个词让他更不爽了，但他还是把苹果递了过去。
顾周手里的水果刀漂亮的一转，刀刃几乎水平的切进了苹果的果皮，唰唰两下，顷刻间，一枚晶莹剔透的苹果递到了赵山面前。
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用一句广告词说就是：“如丝般顺滑”。苹果皮厚薄宽窄几乎均匀一致，而且一刀切，没有一处断掉。
围观的群众不由得小呵一声，随即想到似乎这个老板心特别黑，立马又安静下来，而赵山也是眼睛一亮，看着面前几近浑圆、宛如艺术品一般晶莹透亮的苹果，情不自禁的左手伸个大拇指，右手接了过来。
“嗯，好香啊。”赵山把苹果放到鼻子前一闻，顿时觉得一股清香扑面而来，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看看周围都在看着自己的目光，轻轻的朝这个“艺术品”咬了下去。
“这……”赵山含着嘴里咬下的一小块苹果，呆呆的楞在了那里，看的周围的群众也是一阵不解，好奇心一上来，纷纷往前凑了凑。
而赵山细细的咀嚼两下嘴里的苹果，心中的震撼更甚：这真的是苹果？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苹果！
不管了，我要吃！回过神来，赵山开始贪婪的啃向自己手里的苹果，每一口都很大，但每一口都咀嚼的特别细，那种脆脆的感觉，甜丝丝的，带着点清凉，让赵山欲罢不能！
只是很可惜，一个苹果就那么大，还是一斤三个的，所以没几口，赵山就啃的除了个核一点肉也找不见了，还伸舌头舔了舔核上的汁。
“老板，我买了，你这有多少我买多少！”赵山看看手里就还剩两个苹果，再看看顾周的车上，立马开口抢到，这种苹果别说眼前这一小堆，来上一麻袋也不嫌多啊！
他当然听到顾周刚才说只能买一斤，但是他可不相信他真的出钱了顾周会不卖，他相信钱的力量。
但他明显相信错了。
“每人每天只能买一次一斤。”顾周很满意赵山的表现，这也勾起了他吃苹果的**，但看着这一车苹果，偏偏他还要做任务没法吃，只好偷偷咽口唾沫，装作更加高冷。
心里却是下决心，自己一会回家，一定要吃……两个！多了吃不起啊！
“我又不是不给钱。”赵山当场急了，喊的周围的吃瓜群众一个个目瞪口呆，而新围上来的人一看三十一斤的牌子，再看看一脸猴急的赵山和高冷的顾周，突然感觉自己的理解能力有限，猜不到这个故事。忙向旁边人打听自己错过了什么有趣的事。
“那也不行。”顾周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心里无比高兴。
“为什么！”赵山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从来都是自己有钱买不买自己说了算，今天可好，自己有钱，但成了卖不卖人家说了算，他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没有为什么，这是规定。”顾周也没法解释了，难道跟他们说自己有个系统，被它给逼的？那自己能进精神病院算好的了，估计直接被送实验室开颅寻找了。
不过这么一想，顾周也是心底一沉，得想个办法解释以后自己拿出来的特殊效果的苹果啊……
“我出双倍，不，三倍的钱！”赵山当然不知道顾周的心思不在这里，更不知道顾周是不可能给他降价的，此刻他只想说一句：qnmd规矩。
“……不行！”
三倍，那可是九十一斤啊！顾周心动了，最主要的是眼红了！但是还没来得及彻底眼睛变红，脑海里传来系统的咳嗽一声，那意思很明白：记住我说的话。
顾周只能“义正言辞”的拒绝，心里却是不住地流泪，不，是流血！
九十一斤啊！
“真的假的，人家要九十一斤买，这老板不卖？”
“这俩人演戏呢吧？”
“我看也不像真的，这青年肯定是个拖，要不谁神经病，买三十一斤的苹果。”
“老话儿说的好：第一个吃苹果的是骗子。”
……
围观群众纷纷议论起来，声音传到了顾周耳朵里，当然也传到了赵山耳朵里。一听自己竟然被诬陷是拖，还说自己是神经病，赵山的脸色当时候就难看起来，刚想发作呢，不过他扭曲的脸却是突然平静下来，看看顾周那张没点表情的死人脸，心里微微有点得意：
“你不是不让我买吗，我今天还就非买给你看看不可。”
………………………………
第006章 不卖艺也不卖身
顾周心里也是一阵郁闷，原来想着有第一个买的了，总算有人给自己打打广告，让自己能下活这盘棋了，结果直接被认成了是买拖儿，黑心商人现在变成了黑心骗子商人。
不过想想也难怪，自己拒绝了九十一斤的价格，本来就极度反常，再加上眼前这个青年要买全部的，自己又说了每个人只准买一斤，这怎么看怎么像有预谋的，换成自己估计也会把这当成是骗子设的局了。
其实不但是他，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个问题：这个骗子胃口也太小了，就骗三十块钱。
情况又一次陷入了僵局，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赵山简直就是自己的贵人，顾周还没说话呢，赵山开始行动了。
“大家谁能帮我买这个老板的苹果吗？钱我先给，拜托大家帮帮忙。”赵山对着围观的群众说着，得意的回头看着顾周，那意思很明显：不让我多买，我找别人买，这样总行了吧。
顾周也是一愣，得到了系统肯定的答复，心里不由得感慨一句：这tm真是个人才！
但是……
静，出人意料的的静，尤其是出乎赵山的意料。
他本来寻思着既然别人把自己当骗子同伙，肯定特别乐意让自己掏这个钱，结果没一个人站出来。
围观的人心里也是纳闷，这俩人不是一伙的吗，这怎么不太像啊，难不成……他们手里的是假币？
反正大家都持着一种看戏的态度作壁上观，没有肯进场的，来赶集的一个个都是不着急的，着急的都就近在市场上解决了，谁会跑这么远来这堵的水泄不通的集上，所以既然有时间，就看看再说。
围观的人更多了，在这集市上竟然形成了个不小的规模，最外围的人挤不进来，急得抓耳挠腮的，赶忙向之前刚刚打听完事情经过的人打听，至于是不是说的跟发生的一样就没人知道了。
众人不急，赵山却是有点急了，这跟他赵尔摩斯想的不太一样啊，他刚才还跟顾周嘚瑟，现在却每一个人理自己，让自己脸往哪放。
想到这，赵山又抬高了音量：“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大爷大妈，谁能帮我买点苹果吗？”
没人说话。
“我多加十块钱给他！”赵山加了筹码。
人群中又是一阵骚动，不过这次没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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