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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美容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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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三月初三,春回大地,气温转暖,河湖涨融,长安城万人空巷,憋了两三个月没洗澡的人们,终于可以去河边开心的洗个澡,来个郊游了。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郊游,城南的“曲江池”和“芙蓉园”一带多的是王公贵族,当然,更多的是中等收入的贵家富户,一般,他们都要撑起大幅布帛制作的“行障”“帷幕”之类的,算是给自己一家人搭出一片隐蔽的私人空间。当然,靠近河水的那一边是要流出来的,要不然,清心的野风吹过来的时候,被帷幕挡住,那是何等的扫兴呢?
当然,这是大唐朝的郊游,相对于之后的几个朝代,这里的女性在这方面有着足够的自由,嫌坐牛车太晃荡又慢?不急,娘子跨马骑行也不少不可以的,当然,这只是走在时尚前沿的将门子女才敢公然如此行事,一般人家的姑娘,尤其是未婚的,则是老老实实的被家里的女婢围城一道人墙,和相熟表亲姐妹相拥而行,当然,她们也是呆着目的来的。
如果时间回到几天前的话,正巧是高考结束,放榜的好时节,也就是进士及第,从此步入仕途的公务员。
这些人里面,如果正巧有几个丰采高雅、神明爽俊、雅量非凡的进士,那可就是长安人家争相嫁女的对象了。
不过,李帅他们的目光不在这些人身上。
他们打得主意,是类似妇联的一个女性社团,而且,当然,以张窈窕的身份,自然是青楼女子集中的那个社团。她们的社团有个非常好听的名字――桃夭社。
所谓桃夭社,其实就是取自《诗经・国风・周南》里的一篇,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据传是上古诗人看到了春天柔嫩的柳枝和鲜艳的桃花,从而联想到了新娘的年轻貌美而作。表面上,桃夭社的意思是希望这些姑娘可以像春天柔嫩的柳枝和鲜艳的桃花一样美丽。不过,据张窈窕推测,那位建立社团的女子,是更希望,她会有一天像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一样,做一个美丽的娘娘。
是呀,年轻,又貌美的姑娘。
只是,她们这一群人里面,就算是做了别人小妾的,又有几个是豆蔻年华,正值懵懂的美好年龄呢?更多的,是如她这般的,如残枝败絮般,化为泥土,无人问津的一生。
无人问津?
二十七八岁往后,就渐渐无人问津的张窈窕,看着周围一路跟随在自己身后的那些浪荡士子,嘴角含笑。她犹自记着第一次出游时,看到他们为自己声嘶力竭呐喊时,自己是如何的兴奋,内心像是有头强壮的牛犊,雀跃心动。
而如今,十余载时光之后,她再看在些蜂拥嬉笑的世家子弟,索然无味,像是被无数的苍蝇围着,那些稚嫩可笑的诗句,都像是嗡嗡的苍蝇声,她只是用眼睛扫了扫周围的人和物,更多是的时候,她反而是在看一个人,哦,不,是两个人,一个左顾右盼的公子和一个青衣婢女。
没错,张窈窕看的,正是我们的李帅李公子和小青。
李帅兴奋的看着熙攘的人群,他没有选择和张窈窕走在一起,太显眼了,李帅只是随便看了张窈窕一眼,就有些把持不住了,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李医师都差点沦陷,就别说唐朝这些初哥了。
张窈窕身后,跟着长长的队伍,浩浩荡荡的走在出城的路上,路上相伴而行的公子哥们,纷纷侧目,被这动静吸引,纷纷凑了过来,伸头踮脚看。
只见那女子云髻蓬松,上带硕大的折纸花朵,并髻上布摇钗,衣着轻薄的花纱外衣,另配轻纱彩绘的披帛,更吸引众人目光的,是那女子胸前的古怪衣裳,李帅口中的半球曲线随着她的步伐,熠熠生辉,众人眼中,仿佛有无数的阳光在此奔走跳跃,欢呼雀跃,而那女子胸下被束腰勒紧,舒展与紧绷,性感也婀娜,随着她的步调,众人的视线无不被此深深的吸引。而让人诧异的是那人精致的容颜,精巧秀丽,完美无邪,尤其是那双长长的睫毛,顾盼间,生出无数风姿,几有勾魂夺魄之妙。这是一个年方二十的姑娘,但是,她的举手投足之间,却又有一股成熟女人,往往才能展现出特有的女人味,高贵典雅,却不失俏皮,成熟端庄,却又不是妩媚。她仿佛就像一个君临天下的女王,只需了略施恩宠,他们就要感恩戴德,无以复加。
所有的人都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吸引,初春清早的阳光,刚刚突破严寒的包围,将温暖轻柔的洒向人间,准确的说是,洒在了一个人身上,她就像一个天上的仙女,降临人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被那种精致的容颜吸引,在这个追求浓妆彩绘的时代,她特立独行,白净的面容上,居然没有任何浓妆艳抹的痕迹。
“这是谁家娘子?”
“这是哪位大人家的娘子?”
尾行人群中,所有的人都在问身旁人这样的问题。
“我要娶她,我要提亲。”
“怎么样?美吧!”与此同时,李帅得意的跟身旁嘟着嘴的小青显摆,仿佛着一些,都是他的功劳。
当然,于此行相同的一幕,也在另一条道路上演,只是主角不是张窈窕,而是我们意态浓远,肌肤细腻,骨肉匀称的绿珠姑娘。
………………………………
第十章 大唐女人
问你一个问题。
一个女人的美,最重要的是什么?
“遗传?”
好吧!遗传这东西,还是先放一边吧!因为对于绝大多数的人来说,遗传可能没有照顾全面。再说,先天这种修仙用的东西,还是先放放。
如果有人问李医师这个问题?
李医师会郑重的告诉你,回家看书。
看什么书?
语文书
这貌似是个废话,但是,曾经作为一名首都最专业的整容整形医院的职业医师,李帅很负责的跟你说,真的是语文书。而且,着重推荐高中语文书。
苏教版?人教版?
这个就随便了。
你还挣扎着想要说假睫毛?美瞳?或者瞄眼线?等等的美妆神器?
李医师只能微微一笑告诉你,太普通了。
就算是技术再好的化妆师,也很难改变你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
女人,何时最美?
柔情时无惧风雨时从容优雅时我的羊绒时刻,鄂尔多斯,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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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无论是柔情、无惧风雨亦或是从容优雅,其实,这都是一个女人气质的体现。
最是书香能致远,腹有诗书气自华。
一个女人的气质,完全可以靠读书来解决。
所以,诸位以为我大唐美容院只是寻常美容院,可就就错了。
我大唐美容院可是要组织诸位前来消费的美女读书来着。
不过,目前为止,李帅需要解决的问题还很多,比如说热水,柴炭在这个年代可是事关生计的奢侈品。然后,就是各种磨具和店铺的装修等等。
当然,既来之,则安之,李帅也没有一下就想着挣够那1314吨黄金。作为一个成熟男人,他想着,最好是能在父母老去之前,自己攒够那该死的黄金,然后,他还可以回去侍奉两位老人,至于说她下一段。
李帅一路沉思,埋头走路,忽觉眼前一暗,抬头望,已经到了长安城城门。
“这是哪个门?”
“启厦门。”
李帅又是好一阵观摩和惊叹,门卫见此,只是笑笑作罢!也是,作为这个时代,最强盛王朝的都城兵卫,他们见多了各种在长安城下的惊叹目光,对此,他们到没有看不起他们,只是发自内心的为自己强大的国家骄傲罢了。
城墙内,青石板上雕刻有流畅的卷草花纹及浮雕卧兽,李帅又是好一阵感叹,最终还是出门去了。
桃夭社在的那一片区域,只让女人进入,周围倒是有很多士子凑热闹,不过,李帅毕竟是带着任务来的,心思沉重,没那么多闲工夫去看美女。
走了一路,腿脚有些困,李帅和小青在一颗树后面蹲伏,休息片刻。周围不时有人骑马经过,李帅好一阵羡慕。既然来了,哪天也买一批兰博基尼骑骑,鲜衣怒马少年时,走路什么的,实在是有点慢。
“公子,李白是谁呀?”小青见李帅嘴里一直在叨咕什么,其中李白这个人名出现的频率挺高,忍不住好奇问。
“李白呀,是诗仙。”李帅说。
“诗仙?天上的神仙吗?”小青天真问。
“恩,是呀!”李帅说,他记得,以前初中时候的白胡子语文老师,每次讲李白的时候,都特别激动,只差脸上直接写着他是李白狂热粉几个字了。当时,老师讲的什么,他不太清楚了,但是,有一句话,他记得特别清楚。
“李白的眼里,除了神仙,就是他自己了。”
当时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主要是大家觉得,老师的眼里除了李白和神仙,就是他自己了。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这首诗怎么样?”李帅问,小青模样端正,又是自己的婢女,他决定先培养这个小丫头,让她熟读诗书,培养气质,嫁个好人家,至于说以后太白出生后,发生的抄袭版权事件,那个时候的自己,已经走人了,也管不着了。李帅不负责任的想。
“日照香炉生紫烟”李帅只是说了一句,小青自然没有听一遍就能记下来的本事,不过,第一句,她是知道的,香炉?紫烟?这是什么香炉?什么烟?
小青明显有些没有清楚,好在李帅也不少只会说不会写的人。说话间,捡起一个硬点的土块,在地上开始写。
当然,李帅两天的时间内,不可能所有的繁体字都会写,不过,唐朝时候的汉子跟以后的也没太大的区别,他潦草的写着,加上解释,小青也就认得了。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小青慢慢的咀嚼着几个字的意思,作为小姐身旁的高等丫鬟,知书达理是必须的。小青认真的看了很久,方才开口:“公子,这几句写的雄浑奔放,色彩绚丽,可不是我一个婢女能点评的。”
“恩,当然也是,后世那么多专家合起来研究李白,让这个生于李白之前的人来评价,可能有点难了。”李帅想。
其实,李帅不知,初唐的诗歌创作,主要是以唐太宗李世民极其群臣为中心展开的,一开始多述怀言至或咏史之作,刚健质朴。直到贞观后期,一些唐太宗器重的宫廷诗人,把诗作为唱和应酬的工具而琢磨表现技巧,多是奉和应制之作,尽管在声律、辞藻的运用方面日趋精妙,但在风格趣味方面却已日益贵族化和宫廷化。
这个时段的诗词,主要流行的上官仪的应制诗,其题材以奉和、应制、咏物为主,内容空泛,重视诗的形式技巧、追求诗的声辞之美。
作为这个时段诗坛的大佬级人物在后世的评价尚且如此,更被说小青这个丫头去评价级别更高的诗仙的作品了。
不过,李帅的这个想法,可能是正确的,让小青和张窈窕他们尽可能多的去接触诗词歌赋,培养气质,当然,就如后世那些边塞诗人和山水田园诗人一样,李帅也会开展类似这样的业务,比如说类似郊游这样的活动,或者去不远处的终南山,漫游,读书,山林之风再加上张窈窕这样丰富的阅历,这样的活动,一个星期组织两次,还能促进大家的交流和谐,共同发展。
思路打开了,李帅的想法自然也就多了,正如唐代士人开阔的胸怀,恢宏的气度和积极进取的精神一样,或许,唐朝的女人,也会在他的大唐美容院内,演绎出一幕幕姿态万千,占尽风流的大唐女人。
………………………………
第十一章 女
既已开始勾画,李帅就按捺不住写写画画的冲动。
作为一名专业医师,草书是必备技能包之一。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一首王维的山居秋暝。
这首诗是李帅以前特别喜欢背诵的一首,起初当然是为了应付考试,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丰富,渐渐地,对于过去熟视无睹的一些事情,也开始慢慢的上了心。
李帅写,小青看,这里已经是城郊,黄土压实的道路两旁,不时的有行人走过,高头大马的贵公子自然是三月三最骚动的那一波,而更多的,其实是那些社会底层的寻常人家,他们的出行简单,没有那么多的车撵仆从,一家几口,轻装而出。
秦三作为大唐贞观时期的军人,经历大小战役十余场,要说记忆深刻,那自然是是贞观四年,大败突厥的一战,大唐在与多年死敌突厥的战争中大获全胜,连颉利可汗也被俘送至长安。对于每一个唐朝军人来说,起兵之初被迫向突厥称臣的屈辱往事和渭水之耻,都是他们心头的一根刺,好在,他们有坚毅和勇武,拔出了那根刺,所以,贞观八年打败吐谷浑和贞观十四年平定高昌,那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纵马西北,戎马一生,年过四十的秦三,也算是功成身就,儿女有成,他有三个小子,一个女儿,最大的儿子十三,最小的女儿刚刚六岁。
又是一年三月三,上巳节,水边狂欢,原本,他是不会出来的,更多时候,他喜欢在自家的柴房,执一柄尖刀,对着木头雕花。恩,雕花。
这是他在远程吐谷浑时,跟一个西域战士学的,因为没有人教,他只能自顾自的琢磨,刀还是那个不知名的小伙子送的,语言不通,小伙子是那个部落的,他也不太清楚,反正是大唐的一个蜀国,皇帝都说了,“自古皆贵中华,贱夷狄,朕独爱之如一。”华夷如一,他自知脑子不是很好,所以,皇帝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皇帝英明神武,自然什么都是正确的。现在,他脑子里面还在勾勒家里未完的那朵牡丹花,他的水平不高,远远不如那个小伙子,不过,好在,他现在有的是大把的时间琢磨,如今,他精雕细琢之后的牡丹花,孩子们还是特别喜欢的,娘子常于人说起,眼中也是带着骄傲的神色,但凡有人说自己斗大字不识一个,她就会把自己雕的花拿出来,说来也是,就这么慢慢地,自己也算是一个有手艺的匠人了。
青牛托着木车走进,秦三驻足,眼前不远处,主仆二人,好像是地上写写画画的,期间有问答,主人一样的男子,抱胸跪坐伸手握拳,显然是在讲演什么。
木车晃荡的声音滚过,青牛沉闷的发出两声哞哞的声音,两只铜铃大眼抽丝剥茧的寻找春天的绿意,或许,在它的脑海当中,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马上就要来了,天地青青,它只要天地青青。
秦三走进些,果见那人蹲在地上,手持枯枝,埋头书写。对于写字,和雕花一样,秦三都处在初始阶段,提了一辈子的刀,如今放下了,闲暇之余,总是觉得手里面少点什么,于是,不惑之年的大头兵,想学写字了,只是,终究还是个大头兵,脸上可能带着随时准备血溅沙场的煞气,士子书生见了自己,说话已是困难,就更别说是写字了。
秦三愁,他以前的战友倒是有很多识字的,但是,留在长安的几个,除了喝酒吹牛,就是打架玩球。
他想学,想学写字。
这个跟谁说呢?
于是,每次见到有会写字的人,他都会忍不住的看上几眼,一解眼馋。
“公子,这是什么字?”
“女。”
“女?这个字是这么写的吗?”小青疑惑,公子写的这写字,她居然没有一个认识的,要说这字吧,她认识的不多,但是,二百个?哦,不过,一百个她还是认识的,这公子难道是专门挑自己不会的字写的?要不然,自己怎么会一个也不认识的?
“是呀!就是这么写的。”
唐朝的字和后世几乎没有太大的区别,唐代的楷书,亦如唐代国势的兴盛局面,书体成熟,书家辈出。
而作为一名整容整形医院的医师,医院的日常培训里面,就有字体这一项,没办法,那个变态院长坚持见字如见人,作为一位负责帮人美的医生,甚至,还有一位出自他们医院的擅长甲骨文的文学博士,专门为他们培训过甲骨文。
故此,当小青问起“女”这个字的时候,李帅当然要装一下了。
先是扭扭歪歪的,像是画画一样,写出一个甲骨文的“女”字。之后,小篆,楷体,最后,就是他擅长的狂狂狂草了,草起来,他自己都不认识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女,象形字,甲骨文中,是一个女人,双手放在胸前,跪坐于地,”李帅演示。
“什么是甲骨文?”小青问。
“甲骨文呀?就是写在龟甲兽骨上的一种古老字体,距离我们现在大概有三一两千年不止估计是殷商时期的文字。”
“殷商?”
“恩,就是很早之前的一个王朝。”
“哦,公子博学多闻,小青竟然不知。”
“呵呵,我也不知道小青这么漂亮呀!”
“那那个呢?”小青又指,脸色绯红。
“渔”
李帅开心,调戏自己婢女之类的,实在是有趣的事情。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李帅写出甲骨文,稍加解释。
“这不是垂钓时候的画吗?”小青惊讶的发现。这个字居然就是一幅画,垂钓时,鱼儿上钩的情形相似。
“恩,就是呀。”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李帅抬头见不远处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正直勾勾的盯着他们二人,周围又没有什么人,万一自己打不过,伤着小青怎么办?三十六计,躲为上,动刀为下。
两人走开不远,小青回头望。
“公子,那人在看我们的字儿。”言语间,小青有些生气,这个煞神一样的恶汉,破坏自己的好事。
|“哦,随他。我们走。”李帅笑。
不说简繁字的差异,就是后世来几个人,只要不是药房的医生,一般人也不认得李帅的字,那就更别提那个唐朝大汉了。
我们走我们
小青喜,转身看着随手丢掉枯枝的公子,侧脸还是那张侧脸,人也还是那个人,哦,不,人已经不是那个人了,最起码,以前的公子是不会这样耐着性子,趴在地上写字之类的,而且,对自己的态度,也发生了很多变化,以前的公子对着是好,只是,这好于好,却是有着许多不同的地方。
就拿那天晚上给自己敷面膜来说,面膜是新奇,公子呢?只是说笑间,就把自己推倒在地,如果是以前,自己身体不反抗,心却是不同意的。而现在?小青看着身旁的公子
如若他要
………………………………
第十二章 字画人生
秦三苦笑,那二人离去时脸上的惊愕和对自己的防范,一览无遗。这他也是没有办法,天生一张凶神恶煞的脸,还偏偏当了大唐的兵,纵横捭阖,所向睥睨的大唐兵,身上的傲气和久经沙场的百战戾气,这不是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可以洗去的。
而这,也是他雕花、写字的原因之一。
不管怎么说,每次雕花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一股细腻的情感在他的刀和脑子之间游走,他的情感和思绪,自耳旁的血脉留下,沿着他粗糙的手臂,稳稳的流淌在刀尖,虽然时常被同僚取笑脑仁像个驴粪蛋,长得也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但是,那一朵朵娇艳的牡丹,就是在这双大手下,活过来的。
这种一个人,自顾自的埋头专研,成效功力如何,尚且不知,但是,如今的秦三,经过这么久的专研,对于事物背后的无名意,已经有了相当深的研究。说起眼力,这估计和他这么多年的兵戈战斗也有关系,战场局势,瞬息万变,你进我退,我进你躲什么的,刀枪剑戟,时常挨着眼皮子,又有天上流失,地下陷钩,稍有不慎,便是身死,彼时不懂,他觉得是他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这破阵营的百战老兵躲过这么多的劫数。不过,等他陈心握刀孤坐拆房雕花,仰观星辰日月,俯察刀笔木锋之迹,渐渐的,他也就悟出些道理,至于说什么道理,他有时候明白,有时候,则是不明白,所以,他老是觉得自己功力不够,心里有一层纱,分割了清明混沌,也是,总一个人埋头专研,缺少名师指点,以他的悟性,自然是不够。
但是,这段时间的日以夜继的专研也不是没有效果,也就是几个月前的一个早上,福至心灵,他雕花的一刹,仿佛顿悟,进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的奥渺之境,他的眼中是刀笔下的花,心无旁骛,只有一朵花,不见刀于握刀之人。
是何人在雕花?花生何处?空是何物?
他事后想起,全然不知,只是隐隐间记得,刀法圆熟流畅,在木头上的花朵仿佛是一刹成型,一朵眼里的牡丹,即便是只有木头的原色,亦是栩栩如生。
之后的几天,他都在回想那种状态,而让他吃惊还不在此处,事后想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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