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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杀-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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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氏点头,有看着满院的聘礼为难:“菁姐的嫁妆可怎么办?”

    田嬷嬷看了看悄无声息的正房,总觉得有人从窗子里探视着院子的动静,她提醒安氏:“夫人,要不咱先把东西抬到库房去,回头再盘算三小姐的嫁妆。聘礼都收了,嫁妆什么的总会有个章程,咱们家又不是陪送不起。”

    安氏同意,看着人将聘礼抬去了库房,并命田嬷嬷拿着聘礼册子去对个数,只有那对大雁她不知道放哪里,侍郎府从没养过什么活物,哪里有圈放这些?

    玉萱一大早就带着青棋去前街院子里看长春几个,看看是否适应了现在的生活,都学的怎么样了。

    长春几个从乞丐做了玉萱着重培养的嫡系手下,虽是奴才,生活确实翻了个天。

    几个孩子许是人情冷暖看的太多,极其懂事,也珍惜这学习的机会,个个围着刘府的账房学的认真。

    玉萱很满意,又鼓励了一番,这才转回家里。

    一进门,就看见春草和夏雨狼狈的提着两只绑着翅膀“故噶、故噶”乱叫的大雁。

    玉萱惊奇的问:“哪里来的大雁,今晚要吃烤雁肉吗?”

    正要进屋的安氏听见,瞪了她一眼:“就惦记着吃,这是淮阴侯纳彩的礼!”

    玉萱吐了吐舌头,低声对青棋说:“这才换了庚帖,小侯爷就直接来纳彩了,这心急的。”

    青棋捂着嘴笑,玉萱又问安氏:“大雁咱们养在哪里?绑着它们的翅膀难受不难受呀?”

    安氏道:“我也正犯愁呢,你说呢?”

    玉萱看了安氏几眼,道:“我可没看出母亲发愁,嘴都乐的合不上。”

    安氏摸摸自己的脸,问:“有吗?”

    玉萱笑:“母亲自己不知道吗?看来终于把姐姐嫁出去了,母亲了了大心事。回头我得给小侯爷说声,赶紧把姐姐娶回家去,可不要砸在我们家。”

    安氏道:“再胡说!你姐姐几次再我面前说你总打趣她,我还不信的教训她,让她学学你的稳重。今天可让我逮个正着,怎么还像小时候那么淘气!”

    虽然嘴上训斥着,安氏还是笑吟吟的。

    玉萱走上前挽着安氏的胳膊撒娇:“母亲不要训我了,姐姐一嫁人,您身边可就我这一个小棉袄了呀。”

    安氏笑,抽出胳膊搂住玉萱道:“娘的亲囡囡,母亲哪舍得真训你。不过你给我好好出出主意,这对大雁养哪呀?”

    玉萱道:“这有什么难得,园子里那么大的地方,就挨着姐姐的玲珑馆搭个网子,把大雁养在那里就是。姐姐天天听着雁鸣,说不得绣嫁妆时能绣的快些。”说完捂着嘴乐。

    安氏也笑着骂:“又打趣你姐姐,该打!”

    然后她真按着玉萱的意思,让春草去安排了人搭网子养大雁。

    玉萱等着安氏安排完了,扶着她进了屋里,田嬷嬷也拿着聘礼单子回来了,乐滋滋的回禀安氏道:“夫人,全收入库里了。您真该亲自去看看,都是好东西。”

    玉萱好奇从田嬷嬷手里接过了聘礼单子,聘饼、三牲、四京果、米茶这些都是按着风俗来的,真正咋舌的是后面那些金银珠宝:珊瑚朝珠、金珀朝珠、蜜蜡朝珠、沉香朝珠各一盘;珍珠手串、珊瑚手串等各两串;另有金项圈、点翠累丝逢簪、镶嵌金珠长簪、白玉镯子等珠宝首饰头面全是成双成对。

    更令人掉眼珠子的是,里面竟然还有六间庄院、千顷田产、古董两大箱子、瓷器茶具也是成对。

    玉萱道:“再加上些木器家具,这就是份嫁妆了。小侯爷这是给姐姐攒的嫁妆吗?”

    安氏也凑着玉萱的手看那份聘礼单子,很是烦恼:“淮阴侯这么一来,咱们家陪送什么?总不能超过王妃、公主的抬数。”

    玉萱道:“小侯爷的聘礼咱们留家里,你还是按以前的计划给姐姐陪送不就行了。”

    安氏正色道:“那怎么行,只有破落户才把姑爷的聘礼给贪下呢!体面的人家哪个不把聘礼放进嫁妆让女儿带走的?”

    玉萱道:“那咱们就少陪送些?”

    安氏道:“你姐姐是要嫁进侯府做夫人的,咱们家嫁妆少了你姐姐以后在侯府怎么抬头做人?杨夫人为什么说不起话?还不是嫁妆太少,没底气!”

    玉萱不乐意了:“多了不行少了不行,那怎么办?总不能全换成银票装箱子里吧!那样一箱就够了,姐姐也有钱!”
………………………………

114玉茜的烦恼

    本是玩笑话,安氏却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庄子、店铺、田产全是地契不占地方,还让你姐姐带着;那些可有可无的,我全换成银票给你姐姐压箱底!”

    像解决了一件难事,安氏浑身放松,立马吩咐了田嬷嬷去取早前准备好的一份嫁妆单子,删删减减、添添加加的开始盘算着。

    玉萱见母亲根本没工夫搭理自己,捂着嘴偷笑着悄悄退了出去,一转身就往玲珑馆找玉菁打趣去了。

    安氏母女在这里为着江玉菁的嫁妆烦恼,那是因为太多,喜悦的烦恼。

    正房里,江老太太望着安安静静为自己捶腿的江玉茜,也是烦恼她的嫁妆。

    刚才透着窗户看了淮阴侯带来的聘礼,慢慢的六十四抬。

    虽然在箱子里看不清楚,那可恨的田嬷嬷也防着自己的人过去查看,可是看抬箱子的那些人的脚力,也知道满满的都是好东西。

    安氏当年也是十里红妆,嫁妆单子自己也见过,阁老嫁女儿真是大手笔。

    只可恨安氏虽然不懂经济,可身边的田嬷嬷却是个老狐狸,这么多年自己都插不进手去。

    也不知道这么些年,安氏的嫁妆是消耗掉了,还是又有进项了。

    江老太太想到这些,心里的烦闷就化成了一声叹息。

    江玉茜抬头问:“祖母在烦心什么?”

    江老太太道:“愁你的嫁妆!”

    江玉茜听了,低下头不说话,嫁妆一事自己有什么资格开口。

    亲生母亲本就出自破落家庭,嫁妆寒碜的可怜,她虽是江家嫡长女,出嫁也不过是公中出的那点银子。

    江老太太像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慢慢说道:“我虽心疼你,可手里的东西也不能全给了你。家里还有芳姐,还有你几个堂兄,我不只是你一个人的祖母呀。”

    江玉茜低声道:“我都知道。我从没想过祖母的东西,公中的银子就够了。”

    江老太太道:“怎么会够!你也不是没看见刚才那一院子的聘礼,安氏本就有钱,这一回菁姐的嫁妆怎么也得上百抬。你一个嫡长女,怎么能比自己妹妹差?”

    江玉茜道:“那有什么办法,我又没个有钱的母亲。”话一出口,总感觉对不起死去的母亲,她的眼睛里顿时含满了眼泪。

    江老太太沉默片刻,道:“本打算着给你两个庄子,两个店铺的,你这一哭我心里实在不好受。我就少疼芳姐些,再多给你加两个门面,其余的祖母我实在无能为力了。”

    如果不是老大家出这一回事,江老太太手里是有银子的,出一份六十四抬的嫁妆丝毫没有问题。

    如今手里的东西大半给了老大家填窟窿,就是有心也是无力了。

    江玉茜道:“怎能让祖母破费,我少一点没关系。若是那陈家看着我嫁妆少就轻视我,我也不稀罕对她们好!”

    江老太太叹口气:“你这孩子性子就是太刚烈了。若不是你母亲去的早,你也许会多些少女的温柔吧,是我老婆子不好,没看好你的母亲,让人钻了空子去。”

    江玉茜眼睛一暗,低着头不出声。

    江老太太看着她的表情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若是肯向安氏低头,咱们兴许就不会这么为难嫁妆了。安家虽然跋扈,在银钱上却是不小气的。”

    江玉茜猛的抬头:“谁稀罕她们的钱!害了我的母亲,就能拿着银子来买我的心吗?”

    江老太太嘴角不明显的往上翘了翘,又道:“刚说你性子刚烈,这又来了脾气!嫁妆你就别管了,就算我老婆子舍了脸,也要给你父亲去说!”

    江玉茜怕祖母难过,虽然不愿意要安氏的施舍,到底忍了忍没再说话,低下头继续给江老太太捶着腿。

    江老太太重新闭上了眼睛,脑子里飞快的转动,想着怎么向儿子施压,多吐出些银子来。

    晚间江睦桐回来,还没进东厢换了官服就被江老太太叫进了正房。

    江睦桐进屋给江老太太磕了头,问:“母亲这么急着找我可有什么事情?”

    江老太太让江玉茜进了里间,才开口道:“茜姐眼看着就要出门子了,你心里可有真没章程?”

    江睦桐没听明白:“什么章程?”

    江老太太有些生气:“安氏不是亲娘,根本不理会茜姐,你也糊涂!什么章程,自然是茜姐嫁妆的章程!”

    江睦桐这才恍悟,道:“嫁妆自然是按照公中的规矩走。”

    江老太太更气:“按公中的规矩?嫡女全部是五千两的银子备嫁妆吗?你大哥家的芳姐,除了公中的五千两,她娘还给准备了六十抬的嫁妆;你媳妇安氏手里钱多,定也不会亏了菁姐的。只有我那可怜的茜姐,自小没了亲娘,如今眼看着要出门了,嫁妆还没个着落!按公中的规矩,你也好意思开这个口,她堂堂江家一个嫡长女,嫁妆难道还不如家里的妹妹?你让她以后在婆家怎么抬头做人!”

    江老太太张嘴就是一顿长长的训斥,江睦桐最近正得意,突然被骂的有些睁不开眼,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说道:“母亲严重了,不过是几抬嫁妆,难道侍郎府还出不起?儿子这就去办就是,母亲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见江睦桐语气颇有些不耐烦,江老太太还想发作,可是想起儿子刚复职,她怕再闹出什么事情来影响了他的仕途。

    最后叹了口气,江老太太说:“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就赶紧去办吧!不要让人轻看了你的嫡长女!”

    江睦桐答应着,又问了江老太太几句家常话,见她面有疲惫,才起身告退。

    待她一走,江老太太对从里间出来的江玉茜道:“唉,你也不要怨你父亲,如今在他心里安氏母女才是他的亲人,谁让你没了母亲呢。”

    江玉茜没出声,伺候着江老太太吃了晚饭,她借口出去消食带了春兰和冬梅去园子里透透气。

    她满腹的心事,想去潇湘苑找玉芳说话,可是潇湘苑的大门紧紧闭着,她也拿不准江玉芳消了气没有。想了又想,还是转身离开了。

    江玉茜现在也不想什么嫁妆,只想着赶紧离开江家嫁出去,在那里总比在这里面对着安氏母女强,虽说安氏母女没对自己做什么苛刻的事情,衣食住行面面俱到一点也没有克扣,可她就是恨。

    祖母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安家为了安氏害死了自己母亲,逼着父亲娶了安氏。

    可是这些年来,她冷眼看着,父亲与安氏锦瑟和鸣、夫唱妇随,哪里有半点勉强的样子。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母亲前脚刚死,父亲就带着新欢风花雪月,江玉茜在江家看着骄傲,可骄傲也只是掩饰内心自卑的一种方式,若不是祖母,她真的怀疑自己能否活的下去。

    不知不觉,江玉茜走到了玲珑馆附近。

    玲珑馆的院门也已经关上,院子里的笑声却传出来,一下一下的敲着江玉茜的心。

    凭什么安氏母女踏着自己母亲的尸骨,活的这样顺风顺水,自己却步步艰难,江玉茜静静立在玲珑馆旁边新搭的网棚前,看着已经埋头休息的大雁,只觉得分外刺眼。

    到底还是让江玉菁如了愿,定给了淮阴侯。

    江玉茜看着棚里的大雁,轻声喊了声:“春兰。”
………………………………

115红烧大雁

    第二天天还没亮,园子里就有婆子嚷嚷开了。本文由 。。 首发

    玉萱听外面闹哄哄的,对雁书说道:“出去看看,大清早闹什么呢,吵得我觉都睡不好!“

    雁书出去没多大会就急匆匆的回来了,面有愤怒之色的回道:“小姐,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把小侯爷聘礼用的大雁翅膀给折断了,今早婆子喂食时才发现。”

    玉萱听到此话,一个翻身就下了床:“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没听见大雁的叫声?”

    雁书道:“大雁现在还昏着呢,那婆子刚开始还以为死了,吓得不行。还好伸手摸了摸,大雁只是昏过去了,还有气,这会已经有丫鬟把大雁的伤口给包上了。可是聘礼用的大雁本意是婚姻的忠诚,如今折了翅膀,到底不吉利。”

    玉萱气的肚子疼,青棋怕她着凉,强拉着她上了床:“事情已经发生了,小姐生气有什么用,身子要紧。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做这种缺德事!”

    玉萱冷笑一声:“家里能做这种事情让咱们恶心的,还能有谁!这是看着没设计了姐姐,就想法子来恶心,总是不让咱们心里舒坦就对了。”

    青棋和雁书对看了一眼,心里也浮起一个人影来,但到底是做奴才的,谁都没敢开口。

    玉萱穿好衣服出去看时,江玉菁已经站在那里气的骂人了。

    她见玉萱也来了,气的说道:“看我高嫁了,嫉妒的眼红,没换了亲事就拿着大雁作祟。她的手段真是越来越下作了,以前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玉萱安慰道:“姐姐莫气,你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刻,不能传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出去。你还是好好绣你的嫁妆,这事有母亲和我呢。”

    江玉菁也知道自己性子急,上次若不是玉萱及时出现,如今她估计就在哪个庙里青灯古卷去了。

    江玉菁点点头:“大雁可以再捉,就是折了翅膀太不吉利,明知道是谁还不能去打一架,我这心里像吞了苍蝇一样。”

    玉萱道:“眼看着你们都要定下日子了,不值当为这事损了自己的名声。吞苍蝇就吞苍蝇吧,谁让现在是夏季,苍蝇多呢。”

    江玉菁是个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的人,此时也被玉萱的话逗乐了,说道:“算了,回头我去信再让小侯爷猎两只大雁去,这两只就炖了给祖母和大姐姐加个菜!”

    玉萱听后看了玉菁几眼,很想扶额。

    自己的亲姐姐也不是个善茬,这么损的招也出的来,果然是你让我不高兴我就让你吃不下饭,这么多年没吃江玉茜的大亏是有道理的。

    安氏那里得了消息,也气的早饭都没吃,对着田嬷嬷说道:“你说我好吃好喝的养着她,一颗石头也能捂热了,她怎么比石头还硬!”

    田嬷嬷也不知道劝什么,江玉茜这事做的让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明明是损人不利己的招数,她那里不过掰折了大雁的翅膀,自己却成了全家的敌人,这是何必呢。

    江玉菁说道做到,中午正房的饭桌上就多了两道菜:一道红烧大雁肉,一道盐炙大雁,另有一盆大雁骨架熬制的白汤。

    江老太太看见,一把掀了饭桌,骂道:“越发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如今都开始糟蹋起人来了!”

    看着两只被做成食物的大雁静静的躺在地上,汤水从推倒的饭桌滴滴嗒嗒的落在大雁身上,江玉茜竟然“呵呵”笑了两声,为什么她总是与江玉菁作对,因为对方总是给她惊喜,让她在暗沉沉的江家有些许乐趣。

    江老太太见她还笑的出来,想也不想一巴掌挥了过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这里还费尽心思给你要着嫁妆,你那里就往安氏母女心里插刀子!我不管你了,丢人就丢人,被人轻视就轻视吧!”

    江玉茜捂着被打了一巴掌的脸,也不流泪也不争辩,转身跑出了房去。

    她在江老太太面前还从来没这样反应激烈过,江老太太指着江玉茜的背影,手抖着说不出话来。

    姜婆子让荷香、夏柳赶紧收拾收拾散落一地的午饭,她拿着江老太太的手放下,劝道:“大小姐心里也是不好过,老太太不要往心里去。”

    江老太太长长叹了口气:“我还不是想给她多争些东西,她怎么就不理解呢。”

    且不说江老太太如何不解,江玉茜出了正房却无处可去,只好避开丫鬟一个人躲在园子里的角落里呆呆的坐着,直到看到一双脚出现在自己视线里。

    她抬起头,见是玉萱一个人,说道:“怎么一个人来找我,不怕我把你的胳膊也拧断了?”

    玉萱道:“果然是你,为什么呢?你就那么见不得三姐姐好?”

    玉茜道:“我不是见不得江玉菁好,我是见不得你们好!”

    “我实在不理解,我是真心把你当作姐姐的。即使我们不是一个母亲,可是一个父亲呀,骨头连着血,都是江家的孩子。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你死我活的?”玉萱问。

    玉茜笑:“你母亲害死了我母亲,如今你却说我们是姐妹,换成你,你想要沾着自己母亲鲜血的姐妹吗?”

    玉萱皱眉:“你胡说什么,什么我母亲害死了你母亲?你有什么证据!你母亲远在江家大院,自己病死的,与我母亲有什么关系?”

    玉茜道:“若不是那一年父亲高中探花,被你母亲一眼看中苦苦痴缠,我母亲又怎么会病?母亲不过是心病,若不是阁老府动手脚她怎么会去的那么急?一年的孝期还没过,安家就逼着父亲匆匆娶了你母亲进门,进门没一年就生了对龙凤胎,谁知道有没有与父亲婚前就有了首尾。”

    玉萱稳住气道:“这只是你的猜测,难道因为些莫须有的罪名,你就处处与我们作对?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满脸的愤恨和嫉妒,你真的要这样过一辈子吗?”

    玉茜哈哈笑起来,笑着笑着捂着脸痛哭:“你少在这里假仁假义!不论真假,我母亲都是因为你的母亲死的,凭什么你们还过的那么好,我却孤苦伶仃。”

    玉萱伸手想去安抚她,说道:“其实你根本不用把日子过成这个样子的,你总不能把自己的一辈子全用来恨我们。大姐姐,你应该过的更阳光更幸福的。”

    她想了想又说道:“我母亲对家里人一向不设防,你能对钱姨娘下手,一定也有很多机会对我母亲下手。可是母亲如今还好好的,可见你对我们还是手软的,你心里知道这不对是不是?”

    江玉茜一把推开了玉萱的手,站起身:“我没毒死你们,是因为我还需要一个名义上的母亲!你走吧,以后路归路桥归桥,彼此安好吧!”

    说完留下玉萱一个人转身离去,看着江玉茜落寞的背影,玉萱扬声道:“你以为祖母真心对你好吗?你的亲事被蹉跎到今日,难道仅仅是因为要等着父亲升官回京说个好亲吗?你没想过其中的原因吗?”

    江玉茜身体一僵,却没有回头,只是停顿了片刻便疾步离开了。燕七爱吃鱼说这本书在起点算不上长文,原计划不到一百万就会完结……现在完成了三分之一了^o^/
………………………………

116又一个急性子

    江玉茜损人不利的的行为造成的后遗症,不是江玉菁拿红烧的大雁肉恶心了江老太太一把,而是江睦桐刚说服了安氏拿出点嫁妆给江玉茜,转眼又成了泡汤。

    安氏作为一个后母,虽然做不到割肉饲鹰的贤良,但也是尽善尽美、和蔼可亲的,但凡自己女儿有的,江玉茜也有。

    虽说在某些事情上确实心里偏颇亲生女儿,但这是人之常情呀,又有几个自己的孩子缺衣少食还要把手里仅有的馒头送给别人家孩子的傻子。

    往日在杭州,安氏给京里江玉菁送东西时,也是有江玉茜一份的,怎么江玉茜就黑了心肠跟自己作对到底,如今更是设局陷害玉菁不成就去祸害聘礼用的大雁。

    别说别人想不通,安氏自己都想不通江玉茜这是被什么鬼迷了心思,做这种明打明不讨好的事情来。

    昨天晚上江睦桐还说着江玉茜是嫡长女,不好太亏待,他这几年对其多有疏忽,希望能在嫁妆上补偿补偿。

    安氏已经做好了给江玉茜一份不低于江玉菁的嫁妆,就算是作为后母的自己最后为她做的打算。

    如今别说送给她一份大大的嫁妆,安氏甚至连脸面都不想要了,就让江玉茜寒碜的出嫁,管别人怎么说自己恶毒刻薄呢。

    正在自个儿生闷气,夏雨拿着一张帖子进来禀报:“夫人,大理寺卿家的冯夫人带着他家的二公子抬着六十四抬的聘礼登门来了,说是想商量商量两家的婚期。”

    安氏怒道:“把咱们家当什么了,一个两个的都这么不懂规矩!小定还没有走完呢,就拿着聘礼上门商量什么婚期!你去告诉她们,按着规矩一步一步来,咱们侍郎府不急着嫁女儿!”

    夏雨有些进退两难,田嬷嬷使了个眼色让她先去门口等信,自己在屋里劝安氏道:“夫人,人都上门了,哪还有打回去的道理。这亲事是老爷定下的,您这里给个没脸,到时候老爷那里说不过去。”

    安氏道:“是我的错吗?谁家小定还没走完就直接抬聘礼逼着女方商量婚期的?明明没把我们侍郎府看在眼里。”

    田嬷嬷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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