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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巨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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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仁那杀猪般的惨叫声,在秦戈听来是那么的动听,简直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他在旁边大声叫嚷道:“别打了,别打了,打人是不对的,喂喂喂!那马车不能砸,马车不能砸啊!”
正在大打出手的潘家家丁一下子盯上了施仁那辆马车,立即冲过去打砸,秦戈痛心疾首地叹道:“唉,你们真是的,都说不要砸马车了,你们偏要砸,你们是不是想连那马也杀了啊!马更不能杀,不能杀……”
潘家的家丁就像得到了专家指导,立即冲向马匹,很快就将马给干翻了!
秦戈悲天悯人地叫道:“上天尚有好生之德,你们怎么连马也杀了呢,可怜的马儿,你死得好无辜啊……”
“你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信不信我让他们连你也一起打!”潘大千金实在看不下去了,指着秦戈威胁道。
“潘大仙女,这你就错了,这个死人先是对我家落井下石,现在又骂你是茅坑,是垃圾!咱们都是受害者,理应同仇敌忾才是,你怎么能把矛头指向我呢?”
“那你刚才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做给谁看?”
“你又错了,我刚才只是以一种悲天悯人的方式,在给他们作出正确的指导。”
“嘁!”
给自己的对手树起一个更强大的敌人,秦戈一开始就有意这么干,只是没想到此事这么顺利,潘大千金这个刁蛮的少女根本不用他多加挑拨,就把施仁打得连他妈都认不起来了。
但愿被暴打了两顿的施仁,从此消停就算他最终还是告到衙门去,对秦戈而言,事态已经已经变得好多了,至少他已经多了一个盟友,不再是孤军作战。
当然,人家潘大千金认不认他这个盟友,那得另说。
从新回到家的七姨和四姨娘抱在一起,双双哭成了泪人,就连张氏也不禁落下了几把辛酸泪。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回不了头了,张氏也只得找来老管家商量,看看怎么应付有可能到来的官司,秦管家说道:“夫人不必过于担心,老奴听说那新来的宁知县,根本就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饭桶,是靠塞银子走关系才得到的官位,对政务刑律一窍不通,老奴这就去找县里的余主簿,他以前没少拿咱们家的好处,老奴去求他,只要他肯照应一二,事情就好办了。”
张氏叹道:“要是那宁知县是个清正廉明的官员,或许还好些,这种靠行贿得官的人,一定是贪赃枉法之辈,那施仁虽谈不上巨富,但家中好歹小有积蓄,这官司一旦打起来,施仁少不了要向宁知县行贿,现在咱们家徒四壁,拿什么去贿赂啊?再说那余主簿,老身也见过几回,分明是个生性凉薄之人,如今咱们秦家已经落到这搬田地,不去求他还好,去求了恐怕也只能落个自讨没趣。”
一直蹲在门外的秦大勇,突然开口道:“夫人,要不这样吧,那施仁如果真告到衙门去,我就去投案,说是人是我打的,与小郎君无关。”
张氏摇头叹道:“大勇啊,这罪你顶不了。”
秦管家也斥道:“憨货,滚远点,我跟夫人商议事情,轮到你来插嘴吗?”
“好了,秦管家,大勇他也是一片好心,不必苛责。”
秦戈因为担心被张氏教训,本来不想开口,但见一家子一片愁去惨淡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娘,你们不必过于担心,那施仁不是还没告到衙门去嘛,就算他真告到衙门去了,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混账!”张氏不等他说完,立即训斥道,“要不是你这孽子行事如此鲁莽,娘用得着操这份心吗?娘跟你说多少回了,不要在外头惹是生非,不要在外头惹是生非!你偏是不听,如今倒好,你万一真落了罪,你让娘有何脸面去见秦家的列祖列宗?”
好吧,秦戈就知道自己一开口准讨不了好去,他索性闭嘴,什么也不说了,任那张氏爱怎么训怎么训,他全当没听到。
张氏和秦管家商量了许久,也没商量出个好办法来,等秦管家退出去后,秦戈才跟出去把老管家叫到一边说道:“秦伯,咱们在家里瞎琢磨也没什么用,这样吧,你先到县里去,一来看看那施仁有什么动静,二来嘛,打听一下那宁知县除了钱之外还有什么兴趣爱好,打听清楚了咱们才能对症下药。”
秦管家想了想点头道:“小郎君言之有理,那等下老奴就到县城走一趟。”
“嗯,去吧,那宁知县的事,打听得越仔细越好。”
秦戈也不想打没准备的仗,施仁被打成那样,估计告到衙门去的机率非常大,这恐怕是一道必须面对的坎,说实话,即便拉上了潘大千金,秦戈也不敢保证自己就一定能得了这一关,但他不后悔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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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总有刁民想害朕
这天晚上,灯一灭,躺在四姨娘和七姨中间的秦戈,就听到一声轻微的叹息,秦戈翻了个身,侧身面对着七姨,嘴巴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七姨不用过于担心,事情或许并没有咱们想的那么糟糕。”
七姨低叹道:“但愿如此吧,唉!都是我引来了这场灾祸,连累了六郎你,实在不行,到时我再去求那施仁……”
七姨话没说完,就感觉腰间一紧,被秦戈紧紧的搂住,“七姨,这怎么能怪你呢?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秦戈说完这句话,大概是感觉有些不妥,紧接着补充道,“你们谁也不能离开,我已经没有了父亲,没有了家,你们就是我的家,是我的一切,一个都不能少。”
七姨听了他这翻话,心中酸酸的,用手轻抚着他的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四姨娘从背后搂着秦戈,搂得紧紧的,他带着无限怜惜说道:“六郎不用怕,还有姨娘呢,不管怎么样,姨娘都会陪着你,一直陪着。”
好吧,听四姨娘这话,又把他当孩子了。秦戈索性把七姨也搂得更紧些,同时把头埋在她胸口,像只小猫在寻找温暖的怀抱,轻轻磨蹭着。
七姨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胸口被他磨蹭之下酥酥的,她也没往别处想,反而用手搂着秦戈的头,让他窝在自己的怀里。
秦戈的脸贴着两团温软,鼻子里闻着那淡淡的酥香,身体里的血液在一点一点的变热,此时他的下身本能地想往前顶,但在理智的驱使下,却只能不断向后躬着身体。
不过与此同时,他搂着七姨的手,却在她背上轻柔地滑动,从那纤纤一握的柳腰滑到了那形如满月的臀上。
“姨娘,你们真好,有你们在,我就有信心克服一切困难,施仁的事一定能解决,咱们家的情况也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这时那边传来了张氏的声音:“你们还在嘀咕什么?还不睡觉!”
秦戈暗暗一叹,看来还是早点搬到那单独的书屋去睡才行,嗯,不过用什么办法让七姨到书房去陪自己睡呢?唔,我怕黑行不行?我怕老鼠行不行?我怕小强行不行啊!
因为老管家去县城打探消息还没回来,暂时也不知道施仁会不会告到衙门去,所以第二天秦戈还是去青龙社参加训练,只不过他到得晚了一点。
有杀气!秦戈一进青龙社大门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场中正在训练的队员显得特别安静,秦戈往球场里头一看,只见潘大千金坐在一场太师椅上,她前面罢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满是各色的点心和鲜果,很让人眼馋。
嚯!原来是阴气太重了!
“洪教头,实在对不起,我家里有点事,来迟了。”秦戈跑到洪金生面前陪着笑说道。
洪金生摆着一张臭脸,那粗粝的手指往他鼻尖一指,喝斥道:“家里有事?家里有事就可以迟到了吗?看看!看看!都什么时辰了?你还想不想在青龙社呆下去?啊!!?”
“不想。”秦戈斜眼望了望潘大千金,给出了一个差点把洪金生噎死的答案。
“你……”洪金生满脸黑线,一时间竟找不到话来训他了。
舒服地靠在太师椅里的潘大千金,蠕动着那樱桃小嘴,把一块点心吃完之后,又咬了一口春莺递上的雪梨,才向洪金生招了招手,洪金生立即换了一副嘴脸,屁颠屁颠地跑过去,点头哈腰地问道:“小娘子有何吩咐?”
“洪教头,你站那么远干嘛?上前些来,我有话跟你说。”
潘大千金不满地说了一句,那双水灵灵的眸子却往秦戈这边瞟,她那模样儿美极,但秦戈心中却是一阵恶寒。
秦戈听不到潘大千金说些什么,但很显然没什么好事,靠!不能让这对“奸夫在自己面肆无忌惮的合谋害人。
想到这,秦戈一个箭步冲过去猛地把洪金生拽开,大声嚷嚷道:“正所谓男女那个啥来着?对,男女嗅嗅不亲,洪教头,我问你,你是不是男人?”
洪金生反应出人意料的激烈,他顿时指地划地,赌咒发誓地吼道“我是,我当然是男人!”
秦戈被他吼得耳鼓嗡嗡直响,实在没想到洪金生会来这一下,真是猝不及防啊!他哪里知道这些天洪金生面对自己那如饥似渴的婆娘,愣是“振作”不起来,秦戈这一问,就象踩到了他的尾巴一样,自然是一蹦三丈高。
秦戈愣了愣,才赶忙接着道:“洪教头,你既然知道自己是个男人,怎么能凑小娘子那么近呢?男女嗅嗅不亲!知道吗?男女嗅嗅不亲!你们都快亲上了!”
“我……”
“我什么,正所谓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你这凑小娘子那么近,很容易传出风言风语,毁坏小娘子名节的你知道吗?”秦戈大义凛然,硬是把洪金生吼得整个人缩小了一圈。
球场上,苏述等人都停了下来,一道道目光齐刷刷地望过来,真是怪事年年有,唯独今年特别多,秦戈不过是一个新进的学员,竟然敢当众把洪教头训得跟孙子似的,这岂非咄咄怪事?
秦戈意气风发,指着洪金生还准备继续训,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吼:“小贼!我要杀了你!!!”那气流之强激得秦戈衣襟乱飞,好生吓人
秦戈连忙抱头鼠窜,跑出来十来步才敢回头,只见潘大千金此时满脸差愤,红丹丹的脸像猴屁股似的。她顺手抓起桌上的水果,发疯似的向秦戈乱砸,嘴里不断叫嚷着要杀了秦戈。
“喂喂喂!小娘子,不!是小仙子,美绝人寰的仙女,你干嘛呀,我这可是为了你好,怕洪教头坏了你的名声……哎哟!”秦戈被砸了一下,继续抱头鼠窜,嘴里不断地叫道,“仙女,我真是一片好心啊!你可不能把好心当驴肝肺啊!哎哟!我的屁股……”秦戈屁股上又挨了一下,潘大千金已经指挥着一大群丫环小厮追上来,他连屁股都顾不得揉,只能继续逃窜。
“仙女!美人!天下最美的人啊!我真是为你好啊!洪教头凑你跟前我只是好意提醒一下嘛,还有,你说,哎哟……你说没事你跑蹴鞠场来干嘛,我们一大群爷们在这里训练,汗流浃背的,你在这看着不好吧,万一……哎哟,我是说万是哪个爷们裤带没勒紧,裤子突然掉下来怎么办?是吧,我都是为你好,此心可表日月啊……”
“小贼!今日不杀了你,我就不姓潘!快!你们这些饭桶,快给我追,把他给我拦下来,我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不是吧?这么狠!剥皮抽筋的事你都做得出来?太恐怖了,我不玩了,拜拜!”秦戈说完,冲出球社大门,绝尘而去。
潘大千金不见了他的踪影,气得直跺脚,对左右大喊着:“备马!备马!给我把那小贼追回来!”
直到这个时候,唐野他们还愣在球场上,一脸懵样,只怪事情来得太突然啊,秦戈突然上去训洪教头,接着是潘大千金突然向秦戈发难,天啊,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刚刚逃出虎口的秦戈,蹲在街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儿,累是累点,不过心里倍儿爽!洪金生和潘大小姐你们这对奸人,勾勾搭搭,想谋害朕,朕岂能让你们的奸计得逞?
不过想想,秦戈多少还是有点担心,姓潘的妞儿娇生惯养,刁蛮任性,昨天她一怒之下让人差点把施仁打成死人,要是被她逮住,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再者说了,咱还指望拉着她一起对付施仁呢,眼下这关系闹僵了,万一施仁真告到衙门就不好办了。
想到这些,秦戈有些懊恼,今天真是鬼使神差,当时怎么就没往深处想,把姓潘的妞儿气成那样呢?
算了,事已至此,懊恼也没事,秦戈一边在街上游荡,一边想法子,只希望能先缓和缓和与潘妞儿的关系。
却不料此时背后远远传来的潘大千金的叫声:“他在那儿!快抓住他!小贼,你别跑!”
开什么玩笑,不跑等着挨揍啊?
:感谢泚泩、疲⑽沂巧褡娴热说拇蛏停约案魑坏耐萍銎保恍淮蠹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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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章 我的诗
颠簸的马车上,春莺、黄鹂被颠得钗横发乱,实在消受不起的两个丫环,开始劝起潘大千金来。
“娘子,前面那秦家小贼虽然可恨,但我觉得……其实他刚才说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点点道理。”
“春莺说得没错,小娘子,我也觉得小娘子不应该让洪教头靠那么近,您有什么话,可以让婢子传达嘛!不对,应该是通过我们,把话传给小厮,再让小厮们传达就行了。”
“是啊!是啊!小娘子是千金之躯,又长得貌若天仙,洪教头那样的臭男人……”
“好了!你们俩别说了,哼!你们什么意思?”
潘大千金被说得满脸通红,当时她没在意,但现在想来,让洪金生那个臭男人靠得那么近,确实有些不妥何况,那家伙身上还有一股难闻的汗臭味,估计昨晚连脚都没洗,想想真恶心。
俩丫头吓得连忙解释道:“小娘子别生气,婢子们也是为了小娘子好,正所谓三人成虎,哎呀,小娘子要是不爱听,婢子就不说了。”
“不说了,不说了,小娘子别生气。”
“哼!你们说得还不够多吗?”潘大千金怏怏地斥了一句,她气也消得差不多了,经春莺、黄鹂这么一说,她也觉得刚才那样愤怒有点没道理,自己为什么要生那么大的气呢?管他说什么,慢慢折腾他不就得了吗?
潘大千金突然感觉再追秦戈很没意思,更何况直接把那小贼打个半死,那也太便宜他了。“停!不追了,明天再好好收拾他!”
潘大千金终于放弃了追赶,秦戈停在路边喘着粗气,这姓潘的妞儿那火爆脾气还真是一点就着,这下好了,还想拉她一起对付施仁呢,这下若真到了公堂上,这妞儿指不定会先对我开打啊!
看来今天行事有些冲动了,秦戈有些懊恼,但也就是懊恼那么一会儿,管他呢,天塌下来再找棍子顶……秦戈甩了甩脑袋,仿佛瞬间便把所有烦恼甩开了。
旁边一家店铺的伙计见他停在门前,热情的上来招呼道:“这位郎君,本店新到了一批热水瓶,这可是景德镇的大匠为皇家制作的特供品,您走遍两浙路,也只有我们这一家店有售,小郎君,我看你红光满面,印堂发亮,实乃大富大贵之相,这皇家特供的热水瓶,您买一个用着,正好能彰显您高贵的身份,您请,请进本店看一看……”
靠!刚刚被人追了好几里地,差点血冲脑,能不红光满面印堂发亮吗?难道被人追也是大富大贵的象征?
秦戈被小伙计忽悠得差点迷失了自我……咦,等等,这伙计刚才说什么热水瓶?不会吧,宋代也有热水瓶?难道眼前这个家伙是穿越过来的义乌商贩,把adeinhina卖到宋朝来了?
“你说的热水瓶在哪,带我进去看看。”
那小伙计满脸堆笑,扬声答道:“小郎君您请!你请!本店乃是通过特殊关系,才弄到的一批皇家特供热水瓶,这热水瓶妙用无穷,可保热水终日不冷,实乃踏春游尝、居家游学必备之良物,而且它还有另外一个妙用,隆冬腊月,热水往里一灌,晚上抱在怀中,比抱着自己的媳妇儿还温和,小郎君,小的强烈建议您买上一个,以彰显您非同一般的身份。”
秦戈怀着一份好奇心,进去看了一下被吹得比媳妇还好的热水瓶,伙计拿出来的是一个和三十十厘米长的圆柱形瓷瓶,直径足有二十多厘米,瓶身上绘有一幅仕女图,瓶口处收窄,乍看上去和普通的花瓶没有太大的差别。
伙计还在一个劲地吹道:“小郎君,这皇家特供的热水瓶玄妙无比,光看瓶身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您看瓶口,这里,看到没有,这里有两个小口,实际上这瓶子有两层,里层薄,外层厚,若用来暖酒,只须在内胆装酒,隔层装上沸水就行了,若用来盛水,只要把沸水注入内胆,隔层空着,水便能保持终日不冷……”
秦戈有些意外,没想到宋朝人竟然弄出了暖水瓶,他随口问道:“伙计,这热水瓶卖多少钱?”
小伙计连忙笑道:“小郎君,烧制这热水瓶需要极为精湛的手艺,普通的窑是烧不出来的,不过我看小郎君红光满面、印堂发亮,小的就当沾沾小郎君的贵气,不敢要您的多,就八贯,这是最优惠的价格了。”
“八贯?”秦戈本来还真打算给张氏买一个的,一听这价格不禁暗骂,靠!万恶的旧社会啊!
一个暖水瓶要八贯钱,那可是咱将近一个月的薪水啊!这还是最优惠价,现在秦戈不是印堂发亮,是发黑了!
“这么笨重,比我小时候用的那些暖水瓶差多了,你还敢卖八贯钱,你怎么不去抢啊!”秦戈说完转身就走,结果不巧和刚进店的一个客人撞在一块儿。
跟秦戈撞在一起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穿着一身青衫的读书人,他后面的仆从立即大喝道:“喂!你走路不带眼睛啊!你先别走。”说到这他匆匆上去扶起他的主人,着急地问道,“小郎君,你没事吧?撞到哪儿了?”
那青衫少年理了理衣襟,说道:“阿德,我没事,不必为难别人。”
秦戈见他态度谦和,没有富家公子那种嚣张跋扈样子,正所谓人让我一尺,我让人一丈,秦戈当即上前作揖道:“在下秦戈,不小心冲撞了仁兄,还望仁兄见谅。”
秦戈通知施礼在先,青衫少年也只好还他一礼道:“些许小事,秦兄不必放在心上,在下范成大,这厢有礼了!”
“范成大!”秦戈突然惊呼一声,“你说什么,你是范成大?”
青衫少年见秦戈如此反应,大为诧异:“秦兄,恕我冒昧,咱们以前见过吗?”
“没见过。”
“然秦兄方才的反应,似乎听过下在的姓名。”
“当然听过,我读小学的时候,就被你毒害过,那什么来着,对了,昼出耘田夜绩麻,村庄儿女各当家。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
“好诗!秦兄,这是你的大作吧?小弟出来游学,正想找像秦兄这样的才俊切磋切磋,小弟范成大,平江府吴县人,见过秦兄!”范成大一脸欣然,再次施礼,这次他可是抱圆长揖,腰弯九十度。
“我的大作……”秦戈一脸懵样,这什么时候成我的大作了,这明明是你大作好不好?
以前小学语文课,老师让他默写这首诗,他把也傍桑阴学种瓜的“阴”写字成了“荫”,结果被罚站了整整一节课,在罚站的那三四十分钟里,秦戈不知问候过范成大祖宗十八代多少回,好嘛,现在见着正主了,这家伙却说这是他的大作,秦戈能不懵嘛!
“秦兄,你没事吧?”范成大奇怪地打量着秦戈,难道秦兄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诗中的意境里了?对了,他刚才好象说小时候被我毒害过,这话从何说起呢?奇哉!怪哉!
“啊哈,没事没事,在下突然想起别的事来,失礼了,失礼了!”秦戈连忙回礼,他也想明白了,眼前的范成大,还不知道是不是写这诗的范成大,就算是,现在他的年龄也只有十五六岁,这诗肯定还没写出来。
“秦兄客气了,未曾请教秦兄可是本地人士?”
好吧,这是秦戈第一次接触到宋代的读书人,这当面鼓对面锣的掉书袋,真是辛苦啊!他呵呵一笑道:“正是,我家借住在隆福寺旁边的破茅屋里,范兄有空的话,可以去坐坐,现在我有事,就先失陪了,有缘再会!”
说完秦戈便撤,“秦兄,秦兄……”任是范成大连叫了好几声,秦戈只是回头摇摇手,脚却没停下。
秦戈连古籍没读过一本,连繁体字都写不出几个,和范成大这种读书人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去,跟他在一起丢书袋那不是自讨没趣嘛!
范成大望着他飘然而去的背影,却不由得感叹:“秦兄不仅诗做得好,为人更是洒脱啊!难得,难得……喂!秦兄,请留步,你还没告诉我,刚才你说我毒害过你那是怎么回事,小弟冤枉啊!”
“哈哈哈……开玩笑而已,范兄不必当真,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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