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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维谜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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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激动,你要‘小心’!恶有恶报,早晚而已。你既然答应人家…帮忙,就要尽心尽力—弄清楚!我不会阻拦你,但你一定要小心谨慎。你刚才告诉我的…我都‘忘了’。我回去了…”甘通明说着,站起来往办公室门口走:
他不插手,自有他的苦衷;基于对小岚地了解,他确也放心。这般急着离开,倒是因为记起一件事—
大年初二…立春那天,他曾卜出一只“讼卦”?
………………………………
第一二八章 情人心意
满腹心思的甘通明低着头,步履沉重往宾馆一楼大厅走——
年已半百的他,是万万不会告诉岑岚—
他为什么要将八卦宾馆二、三楼,租给殷怀仁的?
岑岚更不会想到—说是“租”,实际上不收一分钱租金!
今天是腊月二十四。他按照祖辈传下的习俗…过小年:
北方人是“二十三”过;南方人则迟一天。
现在的桐溪县多为北方移民后裔,“过小年”自然集中在昨天。但他每年坚守着“二十四…过小年”的传统,而且必须绕八卦湖—走上3圈!
寒冬腊月,他步速不快,走完也是大汗淋漓,想到:
长工短工,干到腊月二十四“满工”。虽然时代不同,宾馆一年四季正常营业,但老礼数是不能缺的。
便决定来宾馆探视留守的岑岚,主要是慰劳之意?
他一见小岚,心里暖意顿生,欣快之下,就讲出了“八卦洞”的传说,还有先祖往事。没想到小岚恬静聆听之后,竟讲出—
她要为警方当“探子”,目标所指是阴坏人的赌客和狗头军师!
他立刻意识道…要出事儿:
估计警方秘密调查两人行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极可能对宾馆里的“赌场”,采取打击行动?
客观上看,这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但他是宾馆法人代表,明知租赁方在从事违法犯罪活动,既没有制止,又没有检举揭发,恐怕难逃“责罚”?
阴坏人一旦被查,会不会手执他的“把柄”,将他逼上绝路…也未可知?
他想过…让小岚别管闲事,学他—惹不起、躲得起!可小岚刚烈不弯且信守承诺的个性,是绝不会听他劝的。即便口头答应他,背后怎么做,仍是未知数?因为小岚心意很明确—
她是在借力维护他的利益,而且是“为民除害”!
权衡之下,他断然做出相悖决定:
一方面支持岑岚按警方意思…办;另一方面采取“回避”策略。
目的是为将来和各方谈判留下余地…
他内心还存有一丝侥幸—
最好自己的预见是多虑了,警方仅仅是冲着那两个人来的,或许他们之间存有违法犯罪的勾当呢?
“这不是我们的甘大老板么?来‘收租’啊…哼…哼…”一个粗莽的声音,还伴着一阵阴笑!
甘通明止步抬头一看—是殷怀仁的弟弟“淫坏光”。
这是他最不想在宾馆碰到的人渣之一,真是…冤家路窄!
“殷总…说笑了。房租…大殷总已经安排妥当,不要收的。”通明说完,扭头举步要走:
他对憎恶之人,多看一眼、多说一句,都觉着是“浪费生命”。
“哦—那就是来会‘小情人’的!大白天的…老牛吃嫩草,真够可以耶—”殷怀光一脸坏笑。
“小殷总,你真能嚼舌头:平时和我开玩笑…就算了。甘老板难得来一趟,关心职工过年福利!你讲这种话…有意思呗?”岑岚在通明身后不满道:
她看到男人心事重重的出门,想想…不放心,便跟出来,正巧听见淫坏光对通明“讥讽”,便出声维护!
“哟…哟,我的美女经理当‘护男使者’了。一个老男人有什么好?他给你多少钱…我加倍!只要你今晚陪我…陪我喝花酒?”淫坏光说着,色迷迷地盯住岑岚胸脯:
他想讲“陪我睡觉”,突然记起老大殷怀仁地警告—
在八卦宾馆,他看中哪个小丫头…都能动,就是不准动“岑经理”。
尽管他想不明白其中的由头,但他对老大心存忌惮,不敢违抗老大的“口谕”!
“我答应你!等大殷总、杜主任回来,我们一起喝。你是我的手下败将,和你单挑…没劲儿!”岑岚说完,伸手挽起通明胳膊,柔声道:
“我们走…”
“切—”身后传来淫坏光不屑且无奈的唾弃声!
两人行至宾馆前停车场,甘通明轻轻抽出女人拥着的手臂,低声道:
“小岚,你回去吧…别和淫坏光这等人渣一般见识。他如果真敢‘为难’你,你一定要告诉我?”
“他不敢的,只是图嘴巴快活。他真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找我姐夫‘告状’,让他哥…收拾他!”岑岚冷冷道:
殷怀仁对杜三元很器重,生意上许多点子,包括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都是杜一手策划的。鉴于表姐陈美芳这层关系,不看僧面看佛面,杜三元一直“罩着她”,上次宁光头欲非礼她…挨扁,就是个明显的例子。
淫坏光确实很横、很下流,但在他哥面前—服服帖帖,像个乖孙子;地位远不及表姐夫。因此,她打心眼里瞧不起殷老二。
当然,刚才淫坏光说了一句“人话”…通明会小情人,她还是很受用的…
“防人之心不可无…凡事‘小心’为妙!无论对谁—你都要记住!”甘通明再次叮嘱眼前这个胆大、精明的女助手:
他当初和阴坏人口头约定“出租事项”时,提出的唯一附加条件就是—
必须绝对保障岑岚的安全和管理宾馆分内事务的权益!
否则…他甘愿身败名裂,也要拼个鱼死网破。
这一点,他对小岚守口如瓶,却是女人最后一道“护身符”!
“我晓得了。我只对你毫无保留,我的…我的都是‘你的’!”岑岚鼓起勇气…表白,脸上一阵发烧,想是已经红成了苹果。
“你还年轻,社会太复杂了。以后—你会慢慢明白的。等宾馆二、三楼收回来,我会做出进一步安排?”通明搓搓手道:
“外面冷,你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回去吧…”
“我让老李师傅开车送你,…还有这么远路…”岑岚要打电话—
“不用了。我走走、逛逛,人新鲜些;再说,这老胳膊老腿也要经常活动活动。”甘通明说完,不再顾及女人的反应,迈步走向桃李村方向:
他想回去仔细研究“讼卦”蕴含的预意?
岑岚望着男人被寒风撩起的花白头发、略显佝偻的背影,心里一阵酸楚,差点儿落下泪来——
在殷氏兄弟插手八卦宾馆经营前,通明运筹帷幄、悉心打理,生意做得非常红火;集财富、地位、名誉于一身,在箭山镇乃至周边地区,都屈指可数;加上为人谦和、仁义有加,深受众人尊敬!她也仰慕、爱慕已久!
自迷上“易经、占卜术”后,他竟突然急流勇退,将宾馆大部分客房拱手出租给阴坏人等,弄得自己现在深居简出、如此颓废。
为什么?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她岑岚想不通…
岑岚盯着男人—直至消失在山脚拐弯处,整理一下围巾,心道:
“我得帮他一把,想办法早点将这批人渣…撵出宾馆!一切就从‘看监控’开始?”
………………………………
第一二九章 深度分析
任友军和倪雨桐回到吉安派出所—
雨桐去寻小冬,了解观看城区监控视频的进展;豹子则直奔所长办公室,找方云木汇报“出差”一事。
方所长听完老任的介绍,当即反对他去浙北:
一是任务“很轻”,就是去看监控、追车。如果那辆面包车不是宁远富的,相当于白跑一趟;即便“是的”,调、看视频也是直活,派个辅警就能搞定。
二是所里“太忙”,街上扒窃案件频发,需要组织警力打击;最近先后发生的王晴、王顺成死亡案尚未了结,必须随时应对死者亲属来访,处理、善后。这两件大事,由任探长牵头…最为合适!
还有一个不便言明的理由:
是北伏人报的“失踪案”,应该由啤酒王子多派人查找才对;失踪者暂住在城里,吉安所充其量算…协助兄弟部门,怎么能反客为主呢?就算是张局指派,也不能长时间抽调骨干,不顾吉安所一大摊子事…
老任听完所长一番话,颇感左右为难—
不去浙北,张局下的命令…成空话,甚至影响到查找宁赖子的进度;去吧,必然违背所长的意思,间接耽误了所里的工作。
他竟一时无计可施,偏着头—僵立当场?
方云木看出老任的尴尬,脑子转得飞快,很快想到:
于公于私,自己必须出面,给张局一个说法—
于公,是为了所里的工作;于私,“不听指挥,得罪领导”的黑锅,不能让老弟兄背!
他打定主意,便给张正义打了一通电话。随后告诉豹子:
“你不用去了,雨桐去。叫他从探组带个辅警,要‘会看视频、身强力壮’的,防备…抓捕!对了,大队召开失踪案分析会,你要去参加,不然张局会‘感冒’的。”
老任点头“答应”,如释重负转身离开,去安排雨桐带人出差…
警局食堂333包厢。张局长重重摁断电话,大声道:
“这个‘方老默’…简直变了,跟我抖花花肠子!所里忙、所里忙…哪个所里‘不忙’,你讲?人命关天的大事,‘不抓紧’就是‘犯罪’!老任不能去…不派骨干,难道派‘饭桶’啊!”
“……”正在吃饭的程勇、徐晋、吴天放、诸葛强等人,立即住筷,满脸疑惑地看向大发雷霆的总瓢把子?
不到10秒钟,程大反应过来:
一定是方云木不同意豹子和雨桐…出差,激怒了压力山大的张局。
他赶紧递上电线杆子,小声道:
“估计方所不清楚目前专案的状况?我调刘宗炜和林晨晓…上?”
张正义点上…吸口烟,感觉有些失态,降低声调道:
“徐所,本来打算让沈所回去,留你下来参加专案的。现在‘豹子’去不了浙北,就辛苦沈所一趟。大队这边…刘探长去一个。”
徐晋心里叫苦不迭,面子上不能露怂,接口道:
“张局,我既然来了,当然以‘专案’为主,所里抽来的弟兄们也一样。您只管吩咐…”
张局没再动剩下的半碗饭菜…
下午1时许,刘宗炜、沈千钧、倪雨桐、小汪和阿峰,加上吉安探组的一名年轻辅警,坐上马斌驾驶的商务车,赶往“东湖西”。
送走追车组,张正义等人回到大队会议室。
一班资深侦探围绕着强主办绘制的“宁远富主要社会关系图”、“面包车活动区域路线图”,对失踪案情展开分析讨论——
宁远富1月6日夜失联后,县内及周边没有出现疑似宁的亡人交通事故,或未知名尸体警情。基本可以排除他驾车出意外…死亡的可能。
当然,如果从“东湖西”驶下宣湖高速的面包车,真是宁的那辆,宁有可能在车内,也有可能在城区至南颐收费站途中—人车分离?
宁失联至今已有11天,他的家人、近亲属或好朋友,没有一个人接到他的“求助电话”,或他人打来“索要钱财”的电话。被绑架勒索、逼债或陷入传销骗局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有一种极端的可能—宁被绑逼债,遭殴打致死;而讨债人不敢声张。假如是这种情形,在八卦宾馆开赌场的殷氏兄弟…嫌疑最大?
会不会是他的妻子曾明娥,因家庭矛盾不可调和对其“下毒手”呢?从前期调查情况看:
曾对宁的感情确实冷淡,甚至十分厌恶宁在家里出现,但还不至于发展到…置宁于死地的地步。
为了彻底排除宁妻的作案嫌疑,必须对她做进一步侦探—
角色由“受害人”妻子转变为亲情杀人的犯罪嫌疑人?
临近阴历年关,自宁远贵报警后,大量警力经过连续6日地周密侦探,没有1人发现1月6日以后…宁远富的踪迹。由此判断:
宁—凶多吉少!
假设宁远富真的“遇害”,那么最突出的诱因无非两个:
一是“嗜赌”;二是“好色”!
宁参与赌博由来已久,从打牌、玩麻将到上场子“赌骰子”;从殷实之家到债台高筑、被人逼债。和他有债务纠纷的人…比比皆是,但真正能将他逼入绝境、甚至“要他命”的,非殷氏兄弟莫属。
色字头上一把刀,因乱性被害的案例很普遍。远的不说,就说刚刚发生的“王晴被害案”,就是手头活生生的例子。
从调查情况看,王晴的关系人不能排除,比如她的丈夫郭民德、情人王顺利?陈美芳的丈夫杜三元及其马仔?还有失踪当天和宁联系密切的柳光兰?
“张局,我对整个案情了解还不深,就刚才大家介绍的情况和分析意见,我谈一点想法…”徐晋捏着下巴道:
“如果考虑利害关系的分量和危害深度,‘赌博+情感纠葛’同时具备的关系人,建议作为重点…优先侦探。我的意思是指—杜三元!”
“徐所,关于‘杜三元’,我们已经安排专人在贴靠,相信很快就有新的消息?”程勇接口说明:
在没有得到张局许可之前,即使在这种“小会”上,他也不能讲得过于直白。
“那就好、那就好!张局,目前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先回所里去—保证‘随叫随到’!”徐所望向抽烟不语的张正义?
“嗯…”张局简短表示“同意”:
他上午调兵遣将,是打算让沈千钧回箭山所主持所务,留下徐晋参与对“柳光兰”的侦探行动。后来被方老默一搅合,只得作罢…
“张局,还有一件事…要单独向您汇报?”徐晋拎起挎包,等正义往门外走?
两人来到过道里,徐所长掏出两条硬中华,塞在张局手中,说是…给专案组弟兄们“熬瞌睡”使。随后,他匆匆下楼而去。
张正义心里一阵感慨:毕竟是从刑侦出去的所长,考虑就是周到!
他返回会议室,将香烟交给强主办保管,便又陷入沉思中?
吴天放看在眼里,立即想到一件事—
如果专案这两天没有实质性进展,他得“怂恿”金不换来…慰问!
………………………………
第一三o章 胸罗杂帐
徐晋携卷而来,赠烟而去。
作为失踪案指挥部的会议室,一下冷清许多——
张局长坐在原位上,岿然不动…抽着闷烟?
程大翻看着“王道汉手包被盗案卷宗”,时不时在笔记本上书写?
吴所长瞅着白板,一言不发。
小诸葛左看看、右瞄瞄,双手叉腰,来回踱步—
他作为主办侦探,心里有一本“杂帐”:
首先,他非常想去“东湖西”收费站。自接触宁赖子案件以来,以车找人—是一条主要的寻人途径。豹探他们在南颐收费站发现的可疑面包车,按他理解,就是宁的。
数九严寒的下半夜,会有那么巧?正好有一辆车型、特殊特征均相符合的车子,在乡镇公路上赶早?
对于赌散架的宁,基本可以说…车在人在,车丢人亡!
现在发现1月7日4时许,面包车方向盘落在一个“红袄男”掌心,只能得出一个不妙的推论:
宁赖子出事了,而且极可能被谋车害命。
从面包车行驶时间跨度和路线分析,6日夜8时至7日早3时许,是出事的重点时段;八卦商城至往南颐岔路口,是出事的重点路段。
换句话说,宁在失去和关系人的手机联系后,已经遭遇毒手。作案人嫌车子…目标太大,不便藏匿;便趁着夜深人静、车辆稀少,将面包车开往外省处理。之所以“走高速”,应该是为了节约时间,在夜色掩护下,逃离现场越远越好。
红袄男带着“宁赖子”驶离高速时,难道不怕遇到路查嘛?
如果其考虑到这一点,很可能在驶入南颐收费站前,已经处理了宁,比如—抛尸、匿尸,或对尸体进行过很好的伪装。
不管哪一种“可能”出现,东湖西之行都是价值巨大:
运气好,将凶手缉拿归案,找回目标人、车;再不济,也能借助当地发达的天网,进一步追车,发现新的线索!
他吃午饭时,听见张局讲“老任不去”,立即想主动请缨…出差,结果还未开口,程大已经启用了…机动组…
其次,他对殷氏兄弟的八卦宾馆赌场很感兴趣。考虑到宁赖子欠下巨债→殷怀光上门逼债→宁6日当天找柳光兰要钱,不能排除殷怀光指示马仔…绑架宁,因为“意外”导致宁死亡的可能。
按照这一思路分析,尽快深入调查殷氏兄弟及赌场,迫在眉睫。虽然杨大带人在查…到宾馆赌博涉案人员,他觉得是—隔靴搔痒,担心夜长梦多?
从内心来说,他有一种要化妆到宾馆当“卧底”地冲动!
但显然不现实—
他经常上《竹乡警方》电视栏目,对桐溪人来说,是完完全全的熟面孔;估计一进入八卦宾馆,就会“穿帮”?即便化妆术再高明,甚至弄张人皮面具,他眼神中流露出的凛然正气,也令鬼魅…防他三分!
当听到程大回复徐所—已经安排专人在贴靠,他心情很复杂:
大队长采取的侦探举措和他不谋而合;但他作为主办侦探,直到刚刚才“捎带”知道…宾馆安插了眼线!
什么时候安排的?“眼线”是谁?要搜集哪些具体情报?他竟毫不知情?
他感觉—太失败,真不知道还有多少专案内幕消息,是对他“封锁”的…
围绕宾馆赌场,结合爱恨情仇,他对“杜三元”的兴趣不亚于徐晋。徐所了解的是浅表信息,尚且重点怀疑杜;他对陈美芳和宁赖子之间的情、债,仔细研究过,有充分理由相信—杜三元是不折不扣的重点对象:
如果杜三元晓得宁赖子给其戴了“绿帽子”,或许对自己老婆装聋作哑、容忍到死;但设计报复…宁,既有“可能”、也有“能力”办到,甚至能合理利用殷怀光对宁逼债—这一有利条件!
杜既然能当上狗头军师,这点儿头脑子…肯定有。但对力解谜局、誓揭真相的刑警来说,不是好消息?
他突然产生一个很奇怪的念头—
杜三元或许还蒙在鼓里,是自己杞人忧天…才好!
第三,他对程大在白板上增添王晴的关系人,心存疑惑。理论上说,王晴关系人存有谋害宁赖子的可能。但从宁失联到晴被杀,女人处于急切联络男人、再续旧情状态,并未表现出一丝一毫对男人生命安全地担忧。
王晴并不傻,如果她察觉自己和宁的私情,被丈夫郭民德或情人王顺利知晓,而且会产生危及宁性命的不良后果,她一定会采取各种方法提醒。
最直接的办法是“打手机、发短信”,但她的通讯记录里…没有!
此前接触郭民德,他并未听到男人对妻子品行方面地抱怨,表现出异乎寻常的激奋或冷静,完完全全是“老婆死了,天塌下一半”的正常情绪反应。
他据此判断:
郭民德和宁赖子失踪,应该—没有关系。
王顺利呢?仔细想来,这个对王晴爱到“疯狂”的男人,能做出“杀人…自杀”的非常举动,说明其—性情偏执、冲动,干事不计后果!
如果王知道小晴心里有宁赖子存在,而且分量远远超出自己,发起疯来…找宁麻烦,甚至闹出人命,倒完全有可能?
可现在王顺利“死了”,所有的假设—均无从证实。
退一万步讲,真相就是王妒火中烧,对宁远富痛下杀手,现在该如何侦探呢?
就算穷尽一切手段,查清了犯罪事实,有意义吗?
他越往“王顺利”方面想,越觉得焦躁、沮丧、无聊…
“小诸葛,柳光兰的通讯记录有没有调好?”张局突然发问。
“还、还没有…我来联系…”诸葛强慌忙应道:
这个姓柳的寡妇,按他理解,就是个“吃回头草”的倒霉蛋—
年轻时候未嫁成宁远富;姑娘读高中了,居然找宁赖子借钱,还旧情复燃!
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看来柳光兰没听过这句告诫,或者她就不是“一匹好马”。
现在宁赖子失踪,张局盯上她,不把她查个老底朝天,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克制不住…吃口回头草,摊上一堆“麻烦”…
“张局,我认为殷氏兄弟、杜三元夫妇、柳光兰女儿袁姗姗…他们的通讯记录,都要调来研究?”吴天放微皱眉头道:
“从强探长画的‘两幅图’看,宁光头失踪案,真叫…扑朔迷离…”
………………………………
第一三一章 牛局探班
“张局,正在开‘小会’呀?”身材魁梧的牛濛副局长推门进来,操着浑厚男中音,微笑问:
“天放,也抽到专案组啦?”
“牛局,我是来给娘家…跑龙套的。现在案件越来越复杂,像我这种‘过期’货色,能参加专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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