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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维谜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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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好…”
“姗姗都长这么高了!时间过得真快!”天放竟不由发出一声感慨:
真是一个美人坯子,难怪李刚会为她动手打人!
“大姐,你们快进去。我们走了,有事…打电话?”程勇扯一把天放。
“叔叔…再见—”袁姗姗边摇手,边挽住母亲手臂。
“好好读书,有困难…找叔叔!”吴所鼓励中参杂着爱怜与欣慰:
他对当初在箭山派出所放过柳光兰一马,深感“正确”…
………………………………
第一四四章 嫌疑归零
两位资深侦探快步走向石板桥:
经过数小时接触柳光兰,总体印象—这是一个有三分姿色的普通农村妇女;目前主要心思放在供女儿读书上。如果不是因为对她的过往比较了解,突然听她诉苦,真正让人心生酸楚、潸然泪下…
桥头靠公路侧,停着一辆崭新白色绿源电动车,一个帅小伙骑坐车上,伸头向程勇他们的来路望?
程大立刻联想到:
小伙子很可能是“李刚”!此前送袁姗姗到桥头,现在还不愿离开—倒是个痴心汉。
吴天放也做如此想。他判断的依据很简单…男孩脖子上系着一条黑色围巾,和姗姗的是“同款”!
进到车里,程勇未急于离开——
“老弟,你对柳光兰…怎么看?”
“这个可怜女人如果能培养女儿上大学,就‘转运’了…”天放仰身靠在座椅上,透过挡风玻璃瞅着“李刚”,期待道:
“要是能有这么个女婿,那简直是锦上添花!郎才(财)女貌—很登对…”
“你扯远了。”程大埋怨道。
“哦!你是说她和宁赖子失踪有没有关系?”天放直起腰,竖眉道:
“我的意见是‘没有’!”
吴天放接着滔滔不绝说出自己的见解——
今天上午之前,他对柳光兰是否涉案,内心举棋不定、疑虑尚存?
说她“涉案”,从情、债纠葛,盗包前科,最后联系宁赖子等诸般因素分析,的确有可能!
讲她…清白,理由也很多:
她和宁远富是初恋情人,当年积淀有深厚感情。两人最终未能走到一起,责任在她、不在宁;当然宁老二和宁母也难辞其咎。从她后来对袁明军父女、对金洪磊,甚至对“不像男人”的王道汉,能看出—她柳光兰并不是薄情寡义之人!
就算她因夫亡生疑恨,当时并没有采取任何报复宁光头的行动。人死不能复生,如今又时隔多年,那些陈年旧恨早被时间吞噬。说柳光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实在太牵强。
也可能近年来,柳和宁再次积累起不可调和的矛盾,比如为—钱。
但现实情形是,女人欠男人钱,而男人为了维系和女人之间的私情,表示不惜卖掉“饭碗…车”,且未在已知任何人面前提起:
为了钱,要和柳光兰拼个你死我活!
宁远富不死逼债,依柳的个性和背负的女儿情结,她是万万不会往绝路上走的。谁不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
即便柳光兰一时冲动,萌发灭掉宁赖子…彻底摆脱情、债重负想法,她一个羸弱女子,怎么可能是身强力壮男人的对手?
经过一上午面对面反复询问,1月6日夜里,宁光头找柳光兰“讨债”的整个过程,非常明朗—
宁被逼债,便找柳…要钱;柳出于感激,遂将房租款拿出来—偿债;宁拿到钱后,立即驾车离开,没有旁生枝节;反倒是柳陷入深深的旧日情感伤痛中。
“照你这样说,柳光兰的嫌疑…完全可以‘排除’了。”程勇沉呤道:
“走—回队里!”
“她一没有动机,二没有能力。而且宁赖子失踪当夜…和她联系、见面,她讲得清清楚楚、合情合理!我认为她充其量只能算个‘关系人’。”吴所强调自己的判断!
程大未接口辩驳,心道:
“这样也好。排除一个算一个。如果需要,再来找她?毕竟这个瘦女人和宁赖子关系很深…”
他驾车经过电动车旁,感觉小伙子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柳光兰上到二楼,并未急于进屋,而是停在护栏前,怔怔地瞅向院门方向?
“妈,刚走的两位叔叔是‘警察’吧?”姗姗做小鸟依娘状,轻声问。
“你怎么知道的?他们找过你?”女人没做正面回答…反问:
在她印象里,丈夫死时,那个吴队长曾到家做过调查,女儿应该见过他。但那时姗姗只有11岁,怎么可能记得?
后来在白马浴场,吴队长调查她和王道汉的是非,没有找姗姗问话啊。
“那个有些谢顶的叔叔—我在电视上看到过。节目叫《竹乡警方》,他讲‘破案’好精彩!好像…好像姓程,还是个‘大队长’。他上电视穿制服的样子比穿便衣…帅多了!”姑娘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
“哦…外面冷,进屋吧—”柳光兰慢慢转身:
女儿的回答,让她确信警察没骗她—姗姗没有卷入李刚打架一事中。
“叔叔来干嘛?”姗姗好奇道:
妈妈从早到晚出门不多,要么去买菜,要么做保洁、打零工,偶尔回一趟妙岭老家,为什么警察会找上门呢?
大队长管的都是“大案”,自己和母亲又没惹事,更谈不上和大案扯上瓜葛,真奇怪?
难道…难道刚刚打人,把人家打残废了?那应该首先找自己或者班主任调查呀?
女儿松开妈妈臂膀,也往院门远处望,心想:
“刚刚上午还陪我一起逛书店,没听他说起呀?”
“进来!”柳光兰声音里夹杂着一股愤懑之气!
“妈,你怎么啦?这么凶…”姗姗有些气馁。
女人等心肝进门,随即关上门,盯着女儿脸逾半分钟,才叹口气道:
“妈妈‘身上’来了,有点累…你去淘点米?”
“嗯!”姗姗低声答应:
她此时确信母亲并不知道…李刚打架的事;警察来—一定另有隐情?母亲不愿讲,就不应该再问。
袁姗姗借淘米出门来到过道,往院门方向一瞧?
她的白马王子居然将电动车骑到院门外,正朝楼上张望!
姗姗赶紧连连挥手…催他快走—
李刚会意,举手做出“飞吻”,旋即骑车离开。
姗姗一边淘米,一边想…警察:
他们来干什么呢?为什么妈妈不愿意说明?自从爸爸死后,她和妈妈相依为命、无话不谈。偶尔有人给妈妈介绍对象,妈妈总是第一时间告诉她,还信誓旦旦表示—小姗姗一天不出嫁,妈就一天不改嫁。还不止1次给她解释,为什么不愿和金爸在一起。
这些私密的话题都可以交流,为什么这次妈妈不肯讲呢?
唉!成人的世界太复杂…
………………………………
第一四五章 宁氏兄妹
北伏小学,学生们已放假。
宁远贵处理好学校事务,并没有回城,坐在宿舍里烤取暖器。他在等——
自腊月十九清早,打电话向老同学张正义“求援”,请他帮忙找老大,今天已经是第7天。
过去的每一天,他都倍受煎熬,充分体会到度日如年的滋味儿!
一有空,他就望向校门口,呆呆观察每一辆过往的车,尤其是灰色面包车,期望有一辆驶进校园?
好几次,有车子开进来,他都跑着迎出去:
下车的是陌生人,打听厕所在哪儿…
他手机白天不离手,晚上放在枕头边,随时准备接电话—
老实说,他既希望铃声响起,又有一丝莫名的担忧。
“13905**4466”号码是他最迫切想收到的,却一次未显示过。时不时有陌生电话打进来,他按捺住狂跳不已的心,立即接听…每次听到的都不是“老大”的声音。
报警头几天,老同学下属经常打来电话—问东问西,让他干这干那。他都竭力配合、一一落实!
他把公安机关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盼望能获得老大行踪的准信儿?但警察似乎也束手无策?近两日未再和他联系…
今天早晨,母亲托人带信来:父亲旧疾…腰椎间盘突出症犯了,卧床不起,让他抽时间回去看看。
他心急如焚—
父亲的一把蔑刀和大哥的驾驶手艺,养活了一大家人,保障了他和弟妹们完成学业、结婚成家。两人是宁家的大功臣!
现在老父病倒、老大失踪,这…这该如何是好?
宁老二双眉紧锁,反复思量,决定给两个妹妹打电话:
让她俩尽快赶到学校,商量对策;一起回妙岭看望老父亲!
他连拨大妹宁远美手机两遍,都“无人接听”?只好换打小妹的,立即得到回应——
宁远丽已经放假,闲在家中无事。她表示马上开车去中医院—找大姐。昨晚姊妹俩逛街,远美称今天上白班;估计正在查房…不方便接电话。
宁远贵挂断电话,心里稍稍安慰些,走出房门,往校门口望?
远远走来一大两小三个人,他认出是大嫂和小蔷、小薇。
大姑娘往他面前跑,小的跌跌撞撞跟在后面!
曾明娥勾着头快步走,边走边喊:
“小蔷、小蔷…别跑,牵着妹妹。小薇—慢点,当心摔着!”
宁老二蹲下身、张开双臂,心疼地盯着两个侄女?
小蔷扑到他臂弯里,叫道:
“校长、叔叔!我爸爸呢?妈妈讲…可能在学校里等我们?”
“爸爸…爸爸‘有事’,开车去外地了…”宁远贵心头一颤,随口编个理由:
他并非存心骗孩子,实在没有更合适的说法。
“爸爸、爸爸…叔叔…”小薇叫喊着—也到近前!
宁老二一把接住稚气的小侄女,缓缓站起来道:
“小蔷,带妹妹去‘烤火’,当心…烫着。”
两个孩子闯进屋。他才转身面对大嫂——
“她叔,你大哥…有消息了?”曾明娥两眼发亮,低声问。
宁远贵看着一脸黑气、憔悴不堪的女人,不知如何安慰?只是机械地摇摇头。
“那你刚才…”明娥眼神陡暗…想埋怨两句,又顿住:
这个热心、能干的小叔子,几天不见—眼窝深陷,脸色难看,嘴唇起了水泡。不知是工作忙的,还是着急“老大”…上火?
宁老二示意大嫂—走开几步,离宿舍门远一些,才沉重道:
“嫂子,还没有大哥消息…不过,我已经请老同学帮忙…他是公安局长,一定有办法的!你别太心焦。”
曾明娥点点头,叹口气道:
“我晓得,他们问得细…她叔,我这两天总在想和你大哥有关的事情—
我记起有一次,他晚上酒喝多了,站在门口…给一个女人打电话,我在洗碗,隐隐约约听见:他像是在要账,而且数目不小—有‘上万’…”
“是哪个女的?你知道‘名字’呗?”男人闻言,来了精神:
他一直以来,听到的都是别人向大哥讨债,现在竟冒出个“欠债”的女人!无论如何,这都算一条新线索!
“唉—我不晓得…你大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敢问他?”曾明娥悲叹道:
她感觉喉咙苦水上涌,几欲哭出来。
“嫂子,你莫急、莫急!你再仔细想想:还听到什么?”宁远贵温言劝慰,追问道:
他心里非常清楚,就算老同学肯帮忙,没有线索…也是“白搭”!大嫂是老大身边最亲近的人,她提供的每一个人,对找出大哥都可能有帮助,何况还是有大笔债务关系的女人?
经过和侦探们几次接触,结合老大平时的不良癖好,他猜测—
大哥这次长时间“失踪”,极可能和滥赌、乱搞男女关系有关!
但他不能明着和大嫂讨论。这个贤惠的女人已经很不容易,他决不能再在伤口上撒盐…
“他好像是喊、是喊‘兰兰’…我、我记不清了…我、我当时本身…没听清…唉”女人脸扭曲起来,身子一晃,差点跌倒?
宁老二伸手欲扶大嫂,见状…又缩回来,心想:
“兰兰?兰—兰……难道是‘柳光兰’?”
这时,曾明娥蹲下来,身子蜷缩一团,两手捂脸、不再言语。
男人估计女人…在哭,却不知从何劝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蹲在女人半臂外的地方,防备女人昏厥、翻倒…
“哔…哔…”的汽车喇叭声引起两个大人注意,小蔷姐妹俩也从屋里跑出来?
一辆红色保罗轿车驶进校门,开到宿舍附近停下。
“小姑姑—”小蔷兴奋地喊着,跑向车门——
宁远美从副驾驶室下来,手里拎着一只大食品袋,对着奔跑的小姑娘叫:
“小蔷,别跑…当心摔着—”
正驾下来的宁远丽转身打开后排车门,提出一只果篮,蹬着高腰皮靴,匆匆忙忙迎向大侄女——
现场立马热闹起来:
大人间的招呼声、两个小女孩欢快的惊喜声,响成一片!
“咳…咳”宁远贵干咳两声,摆出兄长架势,吩咐小丽给孩子“派吃的”;招手示意大嫂和小美—跟他进卧室。
掩上门后,室内三个大人脸上笑容立刻消失。
“二哥、大嫂子,我早上查房,没带手机。小丽找到我,我好不容易才找个顶班的小姐妹,弄到现在…才到,害你们等急了。”宁远美柔声解释:
她虽然担心父亲和大哥,毕竟是护理专业出身,依旧保持情绪冷静!
“你大哥他…他还是没有消息…”曾明娥终于失控,伏在大姑子肩头,抽泣起来。
“嫂子…”宁远美眼圈发红,轻抚大嫂后背道:
“二哥在想办法找,我们也在打听?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瞒住爸、妈?还有…爸‘老毛病’犯了,恐怕要尽早住院?”
………………………………
第一四六章 思亲心切
红色保罗轿车驶出北伏小学,在宁远丽熟练操作下,往妙岭方向去。
宁远美攥着小薇的一只小手,坐在后排:
嫂子和小蔷的身影已经消失,估计正在朝杨家老屋慢慢走。
曾明娥母女俩没上车,一是由于车子座位有限、空间小,二是大嫂坚持让小蔷做伴,要回家等大哥。大侄女很懂事,顺从地偎依在妈妈身边。小薇则涨红着脸,拼命要“坐车车!”。
征得大嫂同意后,她便将小薇抱上后排座…去看爷爷、奶奶。
曾明娥替她们关车门,因用力过小,关了3次,才将门关严实。
她看着嫂子郁结且略显慌乱的神情,十分惋惜—
曾明娥只比她和小丽大四岁,现在看起来…起码要大不止10岁:
愁云密布的面庞、佝偻粗壮的身子,配上臃肿的黑棉袄,伸出的皴裂大手,活脱脱像个五十上下的农村老妈子!
当年初入宁家,大嫂皮肤白里透红,身材曼妙,经常高兴地“咯咯”笑;忙里忙外—做家务、干农活,都是一把好手;像大姐一样照顾她姊妹俩,完全没有那种传说中的“姑嫂梗阻”。她们三人的融洽相处还直接感染了二嫂…
不知是曾明娥生就命苦,还是外人都眼红的姻缘产生出负效应?
随着两个侄女先后出生,大嫂的婆媳关系—夫妻关系越来越紧张,而且大哥赌瘾越来越大。家境一年不如一年。
曾明娥忙于照顾孩子,穷于挣钱养家,疏于穿着打扮,笑容变少、言语变短,日复一日终致今日衰样!
一开始,她瞧出端倪、急在心头。一面抽空帮嫂子做家务、哄孩子,一面偷偷劝大哥—珍惜缘分、戒掉赌博。谁知一贯宠着她和小丽的老大…暴跳如雷:
“你一个小黄毛丫头—懂什么?大人的事…要你管?你瞧那个死女人,连名字都叫‘增命恶’,难怪我沾上她,手气就没好过!你要有本事,你帮她改名叫曾明桂(增命贵)?或者劝她‘滚蛋’?我懒得和她啰嗦。莫烦我!”
大哥的歪理邪说没说服她,但激烈、绝决的情绪让她断了斡旋念头…
结婚成家后,她逐渐总结出一个“心得”:
女人嫁人就像买彩票,婚后幸福等于500万奖金;运气好,两块钱就中了,其实并无多少算计可言!
曾明娥嫁给大哥,是心甘情愿的,就像其私下谈心,老对她念叨…“我喜欢你大哥,是死心塌地那种”。
但曾运气不好,老大不喜欢她;又没生下男孩,惹得婆婆—看不起,造成雪上加霜的窘境!
宁远美侧头看向身旁的小薇——
小侄女死死盯着食品袋,一双黑豆般的大眼睛一眨不眨!
她一阵心疼,后悔只想到双亲,没给俩侄女买点“好吃的”。
宁远美抬手将小薇搂紧,默默念道:
“可怜的孩子,如果大哥顾家,你、你姐,还有你妈,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可大哥…你到底在哪里?你知不知道—弟妹们马上都急疯了…”
坐在副驾的宁老二紧绞双手,两眼直勾勾望着挡风玻璃外,满腹心思:
和大妹、嫂子反复商量的结果—
首先想办法劝老父去县中医院…做理疗,由两个妹妹照料,争取在腊月二十八下午,能让父亲走起来。实在不行,就接老妈去城里“过年”。
其次,是如何回答两老对“老大去向”的追问—他们肯定会问!
两个女人一筹莫展,大嫂一副欲哭无泪的惨象。还是他镇定些,编出“学校放假,有人包车,大哥去外地了”的说法。
他不愿意…撒谎,一个谎撒下—要更多谎圆。可现如今还有更合适的办法吗?只能瞒得一时是一时,祈求老天爷有眼,让大哥逢凶化吉、早点回家!
大嫂提到,老大和“兰兰”有债务纠纷,而且是老大在要账。这有点不可思议?
假如嫂子没听错,大哥是因为“逼债”中了别人的圈套,那这个叫“兰兰”的女人…很可能脱不了干系?
在经济方面,大哥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借钱出去,说明对方在老大心目中分量极重。
据他所知,大哥只有…柳光兰这个“兰兰”!
柳光兰…扭光男——难道真是她……
宁远丽摁一下喇叭,停在老家门口—母亲正在晾衣服。
宁远贵赶紧下车,快步走向老娘:
“妈,我来晾…你歇着,爸呢?”
老妈妈看了一圈,拿围裙蹭手问:
“大富子呢?小贵子…你大哥没回来呀?”
“学校放假,有人包车,大哥去外地了。他临走打招呼:多挣点钱,好过年…”宁老二不敢看母亲脸,装作“认真”拧衣服!
“钱比‘你爸’…还要紧啦?能挣几个钱…我给!你让美子晾,马上给老大打电话,我来给他讲—了不得了,他?”老妈妈生气道。
“二哥,我来晾,你快打电话?”宁远美抱着小薇刚下车,赶忙接话:
“小薇,叫‘奶奶’…”
小姑娘似乎还惦记着大姨的食品袋,没出声?
“哼…这还要教啊?娥子平常怎么带小丫的?”老妈妈没好气道:
“妈,小薇还小…您别生气。小薇—快叫?”宁远美催道。
“奶…奶”小姑娘怯生生喊出来。
“趁你爷爷还有口气,去给他…磕个头!”柳奶奶冷冷道。
宁远丽一把拉上小薇,对着母亲一吐舌头,调皮道:
“我也去…磕一个…”
柳奶奶终于笑道:
“你磕什么?你爸刚强地很,就是‘腰痛’!小丫磕头…添寿的。”
老人看着幺女、孙女进屋,迅即收敛笑容,急切问:
“小贵子,打没打通?这么磨叽…”
宁老二装模作样一番,对母亲道:
“妈…大哥肯定手机‘没电’了…没打通,我、我回头再打。”
“……”老妈妈拿围裙拭眼,伤心道:
“我这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哟?让后人这般遭罪…”
“大哥在出车,是在忙正事。您莫要着急。他要养家糊口,您总不愿意看他‘没出息’吧?”宁远美边晾衣服,边插话:
她知道二哥心软,担心老娘一流泪,他控制不住情绪,将“真相”说出来。那样一来,还不知道家里会闹出什么状况?
“我去看看‘爸’…”宁远贵逃荒般…大步走开。
“你有多长远—没看见你大哥了?”老妈妈转而“审问”大姑娘。
“妈,我忙…爸是‘老毛病’,要想快点好,我觉得…要去城里住院?”宁远美转移话题。
………………………………
第一四七章 劝父就医
宁远贵跨进房门,立刻道:
“门不能太关严,要留个一指宽缝隙,防止一氧化碳中毒!”
卧室内,宁篾匠躺在床上,盖着被褥,宁远丽在教小薇算术。
“老二,扶我起来…”宁父轻声叫。
“爸,你不能硬撑…好难受的。”宁远丽抬头制止:
她学校有几位老教师和父亲一样毛病,一发作便直不起腰,只得休课…回家静养。她深知腰椎病的厉害!
“好像不太痛了,靠一下…不要紧。”宁父双肘支床—想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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