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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老公,你被骗婚了-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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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开了她,目光凝在她黑白分明的眸里,一手捧着她的脸颊,一手握在她手上,目光坚定地看着她。
“相信我。”如今,他已经没有什么顾忌的了,再也没有人能威胁他。
叶薄歆低下头,颊边他粗糙的指腹在摩挲,她的皮肤很嫩,他的手却很干燥,可她不觉得难受,反而贪恋他指尖的温度。
刹那,目光触及他握在腕上的手,他今天没有戴手表,手腕上那道因为救她而被大火灼伤的疤痕那么清晰刺眼,她心口微疼,深吸一口气,才压下满腔的感动。
他的眼神温柔得能让人陶醉,甘愿沉沦。
他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察觉到她的松动,缓缓松了一口气。
“歆儿……”黑眸灼热得仿佛马上要燃烧起来,他压低声音,附在她耳边呢喃,柔情蜜意,还有他满腔的情动。
叶薄歆咬了咬唇肉,她已经在靳未南身上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本来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毫无细缝,他的身体突然变得滚烫,起了变化,她又不是没经人事的少女,怎么可能感受不到他的渴望,他的隐忍。
她闭上了眼睛,小手紧张地拽着他腰间的布料,任由他细琐的吻落在颊边、唇上。
细细密密的酥麻在毛细血管里迅速流窜,整个身体都飘忽起来,不知身在何地。
他吻得越深,她的意识愈发迷离。
不似起初的温柔,他扣住她的后脑勺,眸子里燃烧着一簇火苗,薄唇粗暴狂乱地掠过她的气息,他想把她镶嵌进骨血里,疼到心坎上。
“嗯……”一声轻吟从唇齿间逸出来,那么娇媚,她脸色酡红,双眼迷离,靳未南眸色暗沉,全身的血液朝下腹涌去。
叶薄歆被自己的呻吟吓了一跳,猛然惊醒,眼里的迷离散去,懊恼和娇羞占满了瞳孔,还有丝慌乱无措。
她紧紧拽着他腰间的布料,身子依偎在他胸前,这才没有瘫软在地。
靳未南隐忍得很辛苦,算算上一次碰她,还是两个月之前的事。
一碰她的身体,他的气息就乱了,他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忍住没有把她往床上带。
额上滴下冷汗,他喘着粗气,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鼻尖相抵,他闭着眼睛,在努力平复心口的激荡。
他的整个身体都在紧绷,却还牢牢将她圈在怀里。
不是第一次面对他这种情况,叶薄歆有了经验,她不敢乱动,偏过头去,怕他又控制不住吻下来。
靳未南不容她退缩,把她的脸掰了过来,猛地睁开。
那双眼,不复平日里的冷静清明,此刻布满暗沉的情-欲,像一团黑色盘旋的漩涡,把她深深地吸入进去。
“去我那?”他试探性地询问,尾音轻颤,不知道是怕她拒绝,还是隐忍得太痛苦。
跟他回去,意味着什么,她懂。
叶薄歆也心疼他,面对他近乎祈求的眼神,她几乎就要点头。
脑海里,却闪过一些画面。
她的脸色,瞬间变白。
“不!”她瞪大了眼睛,眸里闪过厌恶。
慌乱之余,推开了抱着她的男人。
靳未南本来就没防备,被她推得后退两步。
她的眼神,让他的心凉了一截。
还是没办法,是么?
靳未南眼底的受伤落在她眼里,她心头微乱,有些无措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我……”
她知道,他跟白楚可会成为她的梦魇,一日不剔除,她一日就容忍不了他的触碰。
“对不起……”叶薄歆挫败地蹲下身子,双手无力地抱住头部,头深深埋在膝盖上。
她也不想这样,可是……刚才的反应根本没经过大脑思考,是潜意识里,她在抗拒。
靳未南缓缓收紧了手指,看她顿在地上,身影那么孱弱,他的心痛得几乎窒息。
他不怪她,也怨不了别人,他只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为什么没有防备?
如果他没有碰白楚可,他们就不会错过,痛苦了这么多年,现在还让她痛苦。
她的抽泣声就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满腔的**。
“是我不好……”他蹲下身子,把她纳入怀里,别说她不能忍受,就连他也觉得自己肮脏透顶,如果不是非她不可,他又怎么肯让自己去玷污她的美好。
叶薄歆心口重重一跳,仿佛被千万只细小的蚂蚁啃噬一般,传来钻心的酸楚和疼痛。
他的迁就,他的忍让,他的纵容,她都能感受到。
所以才会愧疚。
这个人,真的很讨厌,明明是他犯错,可到头来,她习惯了他的好,他的温柔给予,他的信任,他的保护,她根本就离不开他,反而对他怀有愧疚。
“别哭,我不逼你了,以后都不吓你,好吗?”他擦拭她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又小心。
叶薄歆仰头,隔着模糊的迷雾看他,哽咽了声,“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一直走不出来呢?”
一辈子都无法容忍他的触碰,那他要怎么办?
靳未南浑身一颤,说不难过是假的,他可以没有欲,只要她这个人,柏拉图式的爱情,他能忍受,可是……她不愿意,代表她放不下,他又怎么能不伤心。
叶薄歆努力眨巴眼睛,眼里的泪水流了下来。
这个问题,她在为难他。
他才三十岁,又怎么可能不碰女人?
心口的裂痕渐渐裂开,越来越大,几乎吞噬她所有的力气。
她失望地低下头,自嘲一笑。
靳未南听见她的嘲笑声,她的手在挣脱他,他眸色微沉,知道她误解他了。
就那么不相信他吗?
因为失望过一次,所以不敢再轻易相信?
靳未南没有给她挣脱的机会,右手握紧了她的手,指尖挑起她的下颌,眸色锋利如刃。
“我愿意等,等你敞开心怀那一天,就算你永远走不出来,我也陪着你……”
这是他的承诺,重如泰山。
叶薄歆本来没抱什么希望,她也知道自己任性了,大抵就跟谈恋爱的女人一样,小心翼翼,怕在那人心里,自己不重要,所以想方设法试探。
可是她不是在试探,她也不敢说,以后他求欢的时候,她能不能毫无芥蒂地接受他,她只是在跟他陈述一个事实。
就算他不能容忍,她又能怎样?她难道还能真跟他离了不成?
别说他不放手,她自己也舍不得。
甜言蜜语谁都爱听,叶薄歆听到他的话,整个人都懵了,随后趴在他怀里,哭得更加撕心裂肺。
送她回去的路上,她在车上睡着了。
今天忙碌了一天,晚上又逛街,哭过之后,心情没有那么堵,所以一上车,她闭上眼睛,不久便靠在靳未南肩上睡着了。
靳未南开着车,怕她睡不舒服,刚给她挪了个位置,让她枕在腿上。
她睁开了眼睛,有些迷茫,眼里的泪水还像一汪清泉一样。
靳未南心口一软,手还搁在她头上。
她嘤咛了声,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着眼睛又睡了过去。
………………………………
第199章姐夫,惊悚
第199章姐夫,惊悚
靳未南放慢了车速,车子一路平稳朝苏宅驶去。
可能枕着睡不舒服,期间叶薄歆醒来一次,睁着迷蒙的睡眼,揉了揉眼睛,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车上。
为了照顾她,车内的灯关了,路边的光影在他脸上斑驳而过。
上方那张脸,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怎么看都好看。
叶薄歆觉得自己可能犯花痴了,垂涎他的美色。
不过,这款冷峻类型的男人,本来就是她喜欢的类型,他对她又好得没说话,怎么可能不动心?
叶薄歆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她转醒那会儿,靳未南早就发现了,他不动声色地开车,眼中的笑意越发浓了起来。
睡意再次袭来,她以别扭的姿势枕在他腿上,遇到红灯时,他踩下刹车,腿上的肌肉会紧绷收缩,贴着她的脸颊,很微妙的感觉。
脖子又酸又疼,叶薄歆装不下去了,干脆撑着座椅坐了起来。
“醒了?”他的声音低沉又性感,在静谧封闭的车内,有奇妙的电流在流动。
“嗯。”她含糊地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有些麻木僵硬的脸。
靳未南从后视镜里看清了她的举动,嘴角绽开笑意。
沉默的气氛有些尴尬,刚才她趴在他怀里哭了许久,从来没有那么丢脸过。
叶薄歆想缓解尴尬,始终目视着前方,心却如窗外昏黄的路灯一样,很暖。
没多久,眼皮变得沉重,她努力地强撑精神,最终抵不过周公的呼唤,缓缓闭上了眼,而朦胧中,叶薄歆感觉到脸颊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轻抚而过,她下意识地蹭了蹭。
靳未南不过是趁着红灯的空隙,抬手帮她把散落在颊边的发丝拨到耳后,可见她睡得香甜,忍不住在她脸上轻轻摩挲。
不料她突然在他掌心蹭了蹭,那模样就跟三叔家养的萨摩耶犬一般可爱,他轻笑出声。
……
苏婉很早就回来了,吃晚饭的时候,家里只有叶天易在,她瞥了眼对面专属于叶薄歆的位置,眸色微冷。
青姨说叶薄歆今晚不回来吃晚饭,空气里的气压越来越低,叶天易匆匆吃了晚饭,找了借口出来散步。
九点多的时候,他站在门口张望,终于见到一束强烈的车灯朝他打来。
叶天易穿着休闲运动服,双手插兜站在台阶上。
车子转了个弯,在别墅门前停下。
叶天易一脸疑惑,他怎么不知道家里还有路虎的车?
他姐不是用奥迪吗?
车子停了下来,车门却没打开。
叶天易的身影被门口的石柱挡住,他看得到车牌,车内的靳未南却没留意到门口有人。
叶薄歆似乎很累,一路都在睡觉,眼袋很重。
靳未南犹豫着是叫醒她,还是等她醒来?
几分钟过去,他静静地盯着她的睡颜看。
叶天易见车上的人没动静,他抬脚走到车边,透过黑乎乎的车窗朝里看,可黑色的贴膜遮挡了所有的光亮,他看不到车内的人。
他屈指,还没敲窗,那道车窗降了下来,露出一张五官冷峻、轮廓深邃的脸,眉宇锋利,眼眸淡漠如水。
路灯的碎光打在他脸上,像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水纹,糅杂在那双浩瀚如烟的眸子里。
叶天易的手僵在半空,被震在原地,愣愣地看着眼前浑身散发着强大气场的男人。
他跟温律师出庭,见到过形形色色的法官、律师,他们善于雄辩,气场强大,可是没有一个人比得上眼前的男人。
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只有成熟稳重,双眼犀利得仿佛能看透一个人的内心,站在他面前,就像被待价而沽的商品。
靳未南没见过叶天易,可他知道她有个弟弟,姐弟俩眉眼相似,只一眼,他就笃定眼前这人是她弟弟。
靳未南打开车门,颀长的身影投射在地上。
一米八七的身高,叶天易矮了他半个头。
尽管他没有释放身上的威压,可面对陌生人,他身上的气魄还是让人畏惧。
“你……”叶天易惊悚地发现,这个男人走下来的时候,他从车门看进去,看到他姐靠在车座上睡得正香。
他没见过这个男人,他姐警惕性很高,怎么会随便上一个男人的车,还在男人身边熟睡?
靳未南随手关上了车门,叶天易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天易?”靳未南压低了声音,怕吵醒叶薄歆,还朝远处扬了扬下巴,“那边说。”
没待叶天易做出反应,他已经走到了几米之外。
叶天易咽了咽口水,他跟他姐一样,有很严重的声控。
而这个男人的声音,太tm好听了……
“你是谁?”叶天易觉得自己大概中邪了,这个男人叫他过来,他就跟了过来。
靳未南眯了眯眼,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地打量自己的小舅子。
她这个弟弟,还真是藏不住心思,心里想什么全写在脸上了。
可能是爱屋及乌,对叶天易,他眸色没那么冷,他知道她从小跟弟弟相依为命,父母忙生意,她大弟弟七岁,所以照顾弟弟生活的重任就压到了她身上,他们姐弟俩的感情很深。
“靳未南……”他朝叶天易伸出右手。
叶天易讷讷地跟他握手。
为什么这个名字很耳熟?
靳未南嘴角微动,“你可以喊我一声姐夫。”
姐夫?
姐夫!
叶天易瞪大双眼,难怪觉得耳熟,那不是他妈妈气头上时常挂在嘴边咬牙切齿怒骂的名字吗?
“姐……姐夫?”叶天易说话磕磕巴巴,觉得自己特没出息,好歹也见过大场面,怎么连话都说不利索呢?
靳未南淡淡点头。
叶天易回过神来,被坑了吗?
他姐嫁人,他妈都不同意,现在喊姐夫是不是太早了点?
不过……这个姐夫气场强大,听说是个军人,简直比他小舅还神气,身上还多丝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和慵懒。
有这么一个姐夫,似乎还不错,配得上他姐。
苏婉阴沉着脸坐在客厅里,还不知道儿子胳膊肘已经往外拐了。
……
叶薄歆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坐在车内,而身侧的位置,空空如也。
他去哪了?
她朝窗外看去,熟悉的景物,是苏宅。
她一惊,想起上次他送她回来,被苏婉逮了正着,苏婉把她赶进屋,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
从那之后,苏婉开始念叨,说他各种不好,让她离他远点。
苏婉不肯承认他。
叶薄歆想想就头疼,所以才打算从外公那里入手,毕竟苏婉最听外公的话,而小舅最听苏婉的话,只要外公点头,他们的意见就不重要了。
叶薄歆一脸焦急地推开车门,她担心苏婉说话伤人。
十几分钟的功夫,叶天易就对这个姐夫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说话有见地,每一句话就像经过斟酌一样,字字珠玑。
不会冷场,也不会尴尬,随便一个话题,他都能接上,就连法律上困扰了他许久的案子,他找不到破绽,姐夫几句话就点出来要害,让他焕然大悟,他怎么就想不到呢。
叶天易不知道,他这个姐夫是特种兵,侦察能力很强,十几年的实战生涯,他接了无数案件,哪里有漏洞,他在脑中想过一遍,基本就能发觉不对劲。
这是一种后天训练出来的敏锐。
靳未南原本还在听叶天易说话,车门传来响动,他抬眸,看到她慌乱地朝别墅门口走去。
叶天易还没看清,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黑影,然后……原本还站在他面前的人,转眼就到了两米之外,那速度惊呆了他。
靳未南拉住叶薄歆的手腕,稍稍用力,就让她停了下来。
“怎么,做噩梦了?”他一边帮她整理凌乱的头发,一边满眼关怀地盯着她看。
叶薄歆眨了眨眼睛,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
叶天易被靳未南的敏捷的身手俘获,满眼冒星光,要知道他当初每年暑假都被小舅扔进部队里练练,久而久之对部队也有了感情,特别是对像靳未南这种能力超绝变态的人,简直钦佩得五体投地。
没想到一转身就见两人温情脉脉地对视,叶天易嘴角微抽,故意发出声音,“嗯哼……”
叶薄歆身子一抖,脸色微红地推开靳未南。
“我说老姐,这可是在家门口,小心苏女士拿鸡毛掸出来抽你。”叶天易踱步走了过来。
叶薄歆脸色僵硬,好像怕苏婉真会出来一样,连忙推搡靳未南上车。
“你先回去……”叶薄歆俯身朝车窗里看,靳未南无奈地坐在驾驶座上,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回去早点休息。”
“好,明天见。”叶薄歆忙不迭送点头,只想赶快把他送走。
车子扬长而去,消失在蜿蜒的道路上。
叶天易踮起脚尖,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
“姐,这个姐夫很牛啊,你从来捡来的?”
叶薄歆嘴角抽搐,一巴掌朝他脑袋上招呼。
“还捡来,会不会说话?”
叶天易“啧”了声,故意发出痛呼,“姐,我可是你亲弟啊,你有没有尊老爱幼之心?”
叶薄歆没搭理他,转身朝门口走去。
………………………………
第200章典型的坑姐货
第200章典型的坑姐货
手臂被拽住,回头对上叶天易那张笑得很欠扁的脸。
“干嘛?”叶薄歆蹙眉,打掉叶天易的手。
叶天易委屈地揉了揉手背,却没妨碍他眼里的精光。
“苏女士今晚生了好大的气,好像跟姐夫有关,你确定做好心理准备了?”
一口一个姐夫,他倒叫得顺口,也不知道苏婉听见,脸色会黑成什么样。
叶薄歆没多想,转身就想溜,结果被叶天易堵住去路。
“哎,你去哪?”
叶薄歆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当我傻啊?她在气头上,我现在进去不是撞到枪口上了吗?”
“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
“还有句话叫能躲一时是一时呢。”叶薄歆绕过叶天易,上次被鸡毛掸招呼,她现在还有心理阴影呢。
叶天易傻眼了,他姐要是真撤了,他妈不得剥了他的皮?谁让他嘴贱,跑出来通风报信了?
叶天易抽了自己两个耳刮子,追了上去。
“不是,姐,你听我说嘛,我猜苏女士是有话跟你谈,结果你今晚没回来吃晚饭,所以她才生气的,你现在要是跑了,彻夜不归,她不就以为你跟姐夫在一起?一整夜啊,什么事情都发生了,你猜她能气消?那不气炸才怪。”
典型的一坑姐货。
说这些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
刚一进家门,就见到苏婉冷着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置一把鸡毛掸。
叶薄歆咽了咽口水,下意识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她后悔了,现在能溜还来得及吗?
叶天易七点多就出去晃悠,两个小时过去,苏婉身上的低气压没散,反而越来越低。
什么鸡毛掸是他为了吓唬他姐才说了,没想到竟然被他个乌鸦嘴说中了。
叶天易瞳孔颤了颤,趁着叶薄歆弯腰换鞋的空隙,拔腿就朝楼上跑。
他姐可是被他忽悠回来的,她绝对不会饶了他。
“叶天易!”叶薄歆咬牙切齿地拽住他的衣领,左手上还拿着刚换下来的高跟鞋,那尖锐的鞋跟闪着光芒,大有往他头上敲的架势。
家里两个女人都是母老虎,他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要摊上这两个女人?
叶天易四十五度角望着天花板,一脸生无可恋。
“姐,你冷静点!”
“横什么?”苏婉嚯地站起来,手里抄着鸡毛掸子。
叶薄歆讪讪地扔了手里的高跟鞋,松开叶天易得衣领,咬牙说:“待会儿跟你算账,你给我等着!”
不是这臭小子忽悠她,她早就溜了。
叶天易为了将功补过,硬着头皮走到苏婉身旁,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搂住苏婉的肩膀。
苏婉睨了他一眼,他露出洁白的牙齿,两指去夹苏婉手上的鸡毛掸,一点一点挪开。
“苏美人,莫生气啊,有事咱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心,我们好歹也是文明人,受了十几年的教育,不能像野蛮人一样,动手动脚的,多难看啊,你说是不是?”叶天易苦口婆心地劝说。
苏婉的脸色缓了缓,他暗松了一口气,继续说:“你说我姐这人也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做事没分寸……”
叶薄歆还站在玄关处,本来听到叶天易的劝说,心里暗想算他有良心,没想到话锋一转,转过来谴责她了,这不火上浇油吗?
叶薄歆瞪眼,叶天易朝她挤了挤眼睛,小心翼翼地窥觊苏婉的神色。
“不过,她就这性子,爱惹事,您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好气的?我姐做错事了,您给她纠过来就是,什么家庭暴力啊、冷暴力的,咱不兴这个。再说了,您要把人吓跑了,不就趁了某人的心?”
苏婉敛眉沉思,叶天易手下用力,抽出了苏婉手里的鸡毛掸,他朝叶薄歆抛了个得意的眼神。
然而没等他炫耀,苏婉惊醒过来,在他耳边吼:“好啊,你个臭小子,学了点法律,就敢用来忽悠我了,口才好是不是?学会循循善诱了,是不是?”
苏婉劈手夺过鸡毛掸,脸色阴沉地往他身上招呼。
叶天易边跳脚边哇哇叫,叶薄歆在一旁不厚道地笑了。
“妈,您说我是不是您捡来的,下手这么狠?简直是后妈好吗?”叶天易跑到了楼梯口,咕囔着抱怨。
“你这臭小子,给我滚上去!”鸡毛掸抖了抖,指向二楼。
“姐,我就帮你到这了,你自求多福。”叶天易闪身进了房间。
闹了这么一出,叶薄歆反倒没那么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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