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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老公,你被骗婚了-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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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想以身示范?
……
靳未南没有开口解释,微眯双眸,刹那,很多往事席卷而来。
“是你。”
许如初,跟他同一期从魔鬼训练营里毕业的学员,十多年没见,他还是一眼就能认出他来。
“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吧?”许如初哼了哼,对于这个出处碾压他的人,他是没好脸色的。
靳未南眸色微沉,她怎么会认识许如初?这么晚了,为什么一起出现在酒店门口?
“拿着,不许再扔!”许如初弯腰,捡起了那一捧花,硬塞到叶薄歆怀里。
今晚,他似乎特别执着,不过是一捧花,也值得他三番两次威胁。
叶薄歆蹙眉,看着被人强硬塞到怀里的花,没有说话。
自然错过了靳未南脸上一闪而过的怒气。
这种时候,她不懂得要用什么态度、面孔去面对这个突然消失了几天,又莫名出现的男人。
“走吧,这么久没见,不打算叙叙旧?”许如初扬了扬下巴,径直走到酒店的长廊上。
叶薄歆抬眸,平静地跟他对视。
靳未南见她乖乖地抱着一束花,面无表情,没有一点慌乱,心沉入了谷底。
……
夜,有些冷。
叶薄歆坐在酒店外的长藤上,伸直双腿,脑子乱糟糟。
京城的交通很堵,过了十点,漫长的车队还堵在街口,龟速地前进。
叶薄歆柔和的脸有些苍白,连带心情跟着烦躁。
她扭头就可以看见两个身姿笔挺的男人站在长廊下,气氛似乎有些僵直,靳未南眉峰冷冽,又有些孤寂清冷,反观许如初,这人嘴角含着笑,嘴里可能说不出什么好话,因为她看到靳未南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那道目光刺得她坐立难安。
叶薄歆不知道自己等在这里做什么,听他解释?
许如初双手插兜走了过来,睨了她一眼,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记住,欠爷一个人情。”
他吹着口哨,直起身子,满意地看到某人的脸色黑了。
………………………………
第218章他上瘾了
第218章他上瘾了
许如初留了一堆烂摊子给她,转身进了酒店,边走,还边给她飞吻。
靳未南从廊上走下来,脸色阴沉,灯光勾勒出来的侧颜弧度微微冰冷。
他站在车旁,手里拿着电子钥匙,按了一下,车子发出滴滴的声响。
叶薄歆下意识抬头,留意到他这辆车不是往常用的路虎,而是一辆捷豹牌的防弹军车。
心微微拧了起来,为什么会是防弹军车,他去做了什么危险的事吗?
他身上穿的是黑色的作训服,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靳未南拉开车门,见她还呆坐在长藤上,他喉结滚动,大力地甩上车门,发出“嘭”的声响。
“怎么,还想跟许如初进去?”
灯光下,他的脸镀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明明灭灭令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叶薄歆垂下眼睫,挺翘的鼻子下,是紧抿的唇瓣,白净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花束里娇艳的花瓣。
靳未南耐着性子,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叶薄歆才站起身来。
然而,她一直抱在怀里的玫瑰花却刺痛了靳未南的眼。
他从来没给她送过花,上一次借花献佛,后面被她给扔了,她现在就那么珍惜许如初送给她花?
叶薄歆低着头,没有看到靳未南眼里的暴戾和怒火。
靳未南终究没忍住,抢过她怀里那团火红,背对着垃圾桶,手一扬,花束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嘭”地飞进了垃圾桶里。
动作敏捷,就连叶薄歆都没看清。
他垂眸,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下,他的眸色那么深邃,似是含着许多复杂得让她看不懂的情愫。
“你……”叶薄歆后退一步,他身上的气息让她难受。
靳未南看在眼里,伸手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弯身坐了进去。
“上车!”他把车窗降下,对着站路灯下的女人说道。
靳未南身上自带的沉稳极具威慑力,叶薄歆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座。
靳未南迟迟没有开车,黑色作训帽被他搁在中控台上,他修长有力的手搭在方向盘上。
侧脸冷峻又沉静,墨黑的眼眸暗沉,他微微抿唇,呼吸沉重。
叶薄歆坐在他身侧,想等他先开口,她静静地看着前方闪烁着霓虹灯的大厦,莹白的手指紧扣在一起,搁在膝盖上。
之前明明很担心他,现在见到他,却满心苦涩。
靳未南从储物盒里拿出香烟,抽出一根咬在唇边,打火机在手边拨弄,低头,点燃……
他几乎不会在她面前抽烟,可是现在,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狠狠吸了几口,仰头靠在椅背上,烟雾一缕缕从薄唇溢出。
中指和食指夹着香烟,在窗外弹了烟灰,烟雾缭绕之后的轮廓清俊冷漠,眸子深邃,如平静如水后的高深莫测。
他很烦躁,心情很差。叶薄歆感觉得出来。
他一连抽了两根,待整个车厢里都灌满了烟味,叶薄歆才忍不住开口,“别抽了!”
靳未南弹了弹烟灰,把玩打火机的手顿住。
漆黑的眸子落在她身上,疏离又冷漠。
他冷笑,“你管我?”
他很少用这种讽刺的语气跟她说话,她一时无语,干脆扭过头看向窗外。
她突来的沉默倒激怒了靳未南,这些天沉积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
之前是贺野润,现在又来了个许如初,她叶薄歆把他当成什么了?
左手夹着点燃的香烟,他抛了手里的打火机,倾过身子,指尖掐住她的下颌,掰过她的脸,迫使她抬起头来。
他就像一头暴怒烦躁的雄狮,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俯首,薄唇贴上她的唇瓣,发狠地捏着她的下颌,狠狠地说:“叶薄歆!其实有时候我挺恨你的,恨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恨你忘了我们之间的一切,我恨你的潇洒,恨你的无情!”
他语气冰冷,眸色既痛苦又绝望。
叶薄歆的颌骨几乎要被他捏碎,她疼得心都揪了起来。
“别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我,会让我忍不住想摧毁了你!”
车内没开灯,昏黄的路灯散落进来,映出他一脸的沉郁。
叶薄歆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她想说话,整个下颌都被他捏住,动弹不得。
靳未南冷冽一笑,带着绝望的眼神,狠狠吸了一口烟,把烟蒂熄灭在烟灰缸里,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住了她。
他把烟渡进她口中,发了狠地纠缠她的舌头,像要把她撕碎一般。
白皙的脸颊上,被他捏出了红痕。
身子被他压在椅背上,脸颊贴着脸颊,炽热滚烫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上。
她抬手,拼了命地捶打他的肩膀。
没有一丝**,痛,只有彻骨的痛。
就在她气息不稳,以为要窒息的时候,靳未南才从她唇上撤离。
她一身狼狈,唇瓣嫣红,几缕头发凌乱地落在颊边。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鼻腔里,除了他的味道,还有浓烈的烟味。
靳未南冷笑,他的声音很低,有几分危险的味道,“讨厌吗?可是我上瘾了,喜欢这种味道,怎么办呢?”
他说的是烟味,还是她的味道,她不懂。
叶薄歆红了眼睛,冷冷地对上他的眸。
“靳未南,碰了别的女人后,别来碰我,我嫌脏!”
双颊火辣辣的疼,这人下手没轻没重,她要被气疯了。
上车后一个劲沉默,没有一句解释,他为什么会跟邓瑞西从酒店里走出来?她不想怀疑他,可是白楚可的事情摆在眼前,事实证明,再睿智的男人也会有失足的时候。
还有他羞辱她的话,都让她口无遮拦。
不知道是在赌气,还是试探。
这句话出口后,她后悔了。
靳未南呼吸徒然变重,脸色阴骛。
就在叶薄歆怀疑他会不会掐死她时,他却松开了她,眸色瞬息万变,最终化成浓重的自嘲。
他说:“叶薄歆,你不信我。”
叶薄歆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
信?
拿什么去信?
“你几天不见人影,手机联络不上,连一句交代都没有,却在夜里突然跟别的女人从酒店里出来!靳未南,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怎么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靳未南睁眼,嘶哑的声音吼了出来,“那你呢?你跟别的男人出现在酒店门口,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靳未南的喉咙像是被火灼烧,干得冒烟。
吼出来后,几乎成了嘶哑。
叶薄歆默然,诧异地看向一脸疲倦的男人。
许如初?
许如初是她表哥,她自认跟许如初没什么。
可邓瑞是他的未婚妻啊,她怎么会不多想?
叶薄歆知道他误会了她跟许如初的关系,只是没想到许如初临走前还坑了她一把,没解释清楚他们的关系,还搞了一把暧昧。
靳未南烦躁地扯了扯衣襟,余光瞥见她下颌被他掐出来的痕迹触目惊心,心口狠狠一颤。
很想问她疼不疼,却拉不下脸来。
“我跟许如初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
“我以为你懂,我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名军人,随时随地待命,为了任务离开,这么多年过来,不都是这样吗?”他的声音缓了下来,脸上的沉郁也消散了不少,声音却干涩得让人无端难过。
“我没有怨你的意思……”叶薄歆咬了咬唇,掀眸看向他的侧脸。
“离开那天,我跟你联系过,一遍遍拨打你的电话,可是没有人接。”脑海里闪过那天,她和贺野润坐在车上,就这么跟他擦肩而过,而他像傻子一样,以为她出事了,一路飞车去她家。
让他心痛的是,她给他发了离婚吧三个字就没了音信,人家死刑犯怎么死的还有个名头,他连自己怎么出局的都不知道。
后来他想过,短信可能不是她发的,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生根发芽,一发不可收拾。
这几天他努力说服自己,她不是故意放他鸽子。可是今晚见到她和许如初姿态亲昵地出现在眼前,他妒火中烧,恐惧像蛇一样,一圈圈裹住他的心脏,不断地绞住。
靳未南自嘲一笑,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她就是他的毒,他上瘾了。
很早之前,他就上瘾了,深到骨髓,无法戒掉。
他身为特种大队的大队长,特种基地有八百人,每一个特种兵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很少有任务需要他亲自出手,而每次需要他出手,必定是凶险万分,为了减少基地精英的损失,他一般都会自己去完成。
这一次是从s国一伙研究药物的犯罪分子手里援救国内三名被绑架的药物科学家,他们总部盘踞在亚马逊森林附近,环境险恶,他几乎栽了。
季简宁跟他一起出任务,而他在出任务的时候,竟然出现了幻觉,险些就丢了命。
他现在发病越来越频繁,就连陆羡西也束手无策。
这种时候她再离开他,他几乎可以预见黑暗的未来。
“不是要离婚吗?你还在乎我和别的女人从酒店里出来?”他的声音很轻,似乎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被都抽光了。
叶薄歆震惊,从没见过他这么虚弱的样子,刚才还恶狠狠的掐着她,现在虚脱地靠在椅背上,脸上蒙上了一团灰色。
………………………………
第219章撒娇这种事
第219章撒娇这种事
“我什么时候说要离婚了?”叶薄歆瞪着一双美眸,微微睁大,泛着猩红的光圈。
她的惊讶溢于言表。
靳未南心头微动,悬着的心稍微宽了些。
“短信。”他沉声提醒。
短信?
又是苏婉搞的鬼,她就知道苏婉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叶薄歆狠狠闭上眼睛。
她吁了口气,“短信不是我发的,那天早上我被我妈锁在房间里,手机也被她拿走了,一直都没有还回来……”
所以她才会失约。
“贺野润呢?”她肯解释,他便信她。
靳未南并没有看她,双眸寡淡地望着前方的路段。
叶薄歆讶异,“你看到了?”
她把颊边的碎发勾到耳后,“那天贺奶奶生病了,贺野润来找我,让我陪他一起去看贺奶奶,贺奶奶对我很好……”
一口一个贺奶奶,即使她跟贺野润没有关系了,可在靳未南听来,却觉得万分刺耳。
当初他们在一起才半年,可是她却跟贺野润维持了四年的恋爱关系。
靳未南的脸愈发阴沉,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
叶薄歆悄悄睨了他一眼,将他冷漠的表情收入眼底。
她都解释了,他为什么还无动于衷?
许久,靳未南的脸色才缓了下来。
叶薄歆听到他冷着声音说:“我刚送了s国的几个政要官员过来,在电梯里遇到邓瑞西,信不信由你。”
连解释都那么生硬,叶薄歆知道他还在气头上,要不然刚才也不会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
见他一脸疲惫,身子陷在座椅上,左手在眉心轻按,脸上浮着一抹异样的酡红。
唇却干裂泛着白色的死皮,嗓子哑得像塞满了沙子。
叶薄歆的心揪了起来。
这几天不仅她失魂落魄,恐怕他也不好过。
走之前联系不上她,还收到苏婉发出去的短信,看到她和贺野润一起离开,他心里一定很煎熬。
叶薄歆心里很愧疚。
“对不起……”她轻声说着,小心翼翼地伸出白嫩纤细的手指头,扯了扯他的袖子。
两个人冷战,总要有一方先低头。
何况这事确实是她引起。
看他脸色差成这样,她心里也不好受。
这个男人在她眼里,一直都是强大的存在,几乎没有事情能难倒他,除了在她这里碰壁。
许如初说得没错,这么好的男人,可遇而不可求。
错过了就是她叶薄歆傻。
靳未南心口狠狠一震,为她轻柔的声音。
余光瞥见她白嫩的手指攀上了手臂,不同于他发烫勃发的肌肉,隔着一层布料,仍然能感觉到她柔嫩的触感。
叶薄歆见他仍旧目不斜视,也没开口的意思,咬了咬牙,倾过身子,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闭眼,吻上了他干裂的唇瓣。
刚才被他强迫,现在是心甘情愿。
虽然窒息的感觉仍然让她心有余悸,可耐不住心动。
靳未南浑身一震,僵硬了几秒,手臂缓缓揽住她的纤腰。
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让他贪恋,情不自禁地索取更多。
叶薄歆被吻得气喘吁吁,这个吻很缠绵很温柔,跟刚才的粗暴判若两人。
她搂着他的脖子,他低着头,唇瓣相贴,鼻尖相抵。
“南,别生气了……”她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尖,从没主动过,这会儿整张脸都红透了。
娇柔的声音溢出来,就连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撒娇这种事,她什么时候做得那么熟捻了?
靳未南胸口堵着的郁气被她这一声喊没了。
心绪起伏很大。
在她唇上轻啄,哑着声音说:“再叫……”
窗外的灯光被他高大的身影隔绝,他的轮廓陷在黑暗中。
他的动情、他的激动,都流动到指尖,他颤抖着手指,轻抚上她的脸颊。
滑嫩如刚剥了壳的鸡蛋,难怪他一掐就有了红印。
“啊?”叶薄歆一怔,清澈的眸子里荡着一圈潋滟的水纹,“叫?叫什么?”
“叫我名字……”他轻声呢喃,干燥的唇瓣刷过她的唇角,微痒,心绪波动得厉害。
靳未南为了迁就她,微微俯下身子,两人的视线在水平线上。
他深邃的眸里,闪动着柔光,还有几丝抑制不住的情动。
叶薄歆迎着他泛红的眼眸,又是一阵心悸。
叶薄歆知道他工作很辛苦,几乎拿命去拼搏,有时候好几天都不能合眼,他如果不是累得撑不住了,也不会露出疲惫的神态来。
“南,南……”她垂眸,避开他灼热的眼眸,有些难以启齿,却还是小声地唤了几声。
她娇羞的模样映入眼帘,靳未南眸色变深,心口荡漾出一圈圈涟漪。
他闷哼一声,低头又是一记深吻。
叶薄歆晕乎乎,舌尖尝到血腥味。
她猛地睁开眼睛,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推搡。
他的唇太干裂,竟然磨破了皮,流血了……
苍白的唇上冒出血滴。
叶薄歆连忙挣脱他的手,抽出几张纸巾,按在他的唇瓣上。
她的手在颤抖,“你……疼不疼?”
看她紧张的模样,眸子里有了笑意。
想开口说话,却被她按住唇,无奈,只好摇头。
她的唇本就嫣红,这会儿沾了他的血,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他抬手,替她擦拭。
叶薄歆一僵,瞥见他手指上的血,脸红了。
这番折腾下来,什么暧昧都散了。
血止住了,叶薄歆把纸巾扔在纸篓里,起身去不远处的超市,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矿泉水。
她旋开瓶盖,递给了他。
他真的很渴,灌了半瓶,喉咙里火烧的感觉才缓了些。
“你怎么跟许如初认识的?为什么跟他来酒店?”他放下瓶子,转身问她,声音还是那么哑。
叶薄歆笑了,“他是我表哥,刚才我送他来住酒店,他说酒廊里有美酒,所以硬拉着我上去。”
靳未南微顿,蹙眉,“表哥?”
他怎么不知道许如初跟她还有这层关系?刚才许如初字字句句都往暧昧方向带,所以他才压不住怒火,勃然大怒。
叶薄歆拨弄着手指头,点头,“唔,他妈妈是我妈的表姐……”
关系虽然有点远,但确实是表哥无疑。
靳未南倒没想到这一层,只是许如初那人,当初他差点栽在许如初手里。
……
叶薄歆怕他疲劳驾驶,路上出事,提议她来开车。
坐上驾驶座,她问:“回香江别墅区吗?”
问了一句,没人回应。
叶薄歆转过头来,见他闭眼,呼吸平稳,貌似睡着了。
他刚毅的面容上,像烧起来一般,一会儿功夫,已经红透了。
呼吸沉重,眉心狠蹙。
叶薄歆一惊,解开安全带,倾过大半个身子,抬手贴上他的额头。
他浑身都在发烫,刚才一直紧绷着神经,现在一松懈下来,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他发烧了。
像他们特种兵经过严苛训练,身体素质很强,几乎不会感冒发烧。
叶薄歆不知道他这几天到底经历了什么,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生病。
“未南,靳未南,醒醒,很难受吗?”
她拍了拍他的脸颊。
靳未南迷迷糊糊醒来,眼前笼罩了一层白雾,渐渐清晰。
他哼了声,嗓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怎么了?”
“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叶薄歆拉过安全带,替他系上。
靳未南坐直身子,扣住她的手腕,眼睛都被烧红了。
叶薄歆暗自懊恼,刚才她怎么就没发现他的异常呢。
“不用去,回去吃点退烧药,休息一夜就好了。”他紧抿着唇瓣,眸光里透露着坚定。
像他们这种人,发烧这种小病,能自己痊愈最好。
药物,只会破坏他们的身体机能,降低他们的免疫力。
去医院,免不了打吊针。
实在不行,吃两颗退烧药,一般情况下好好休息,第二天就会痊愈了。
叶薄歆拗不过他,最终妥协了。
靳未南松了下来,懒洋洋地闭上眼睛。
“那我送你回香江?”叶薄歆试探问。
香江在郊外,路上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他又昏昏沉沉,不放心她开车。
靳未南揉了揉太阳穴,“现在太晚了,去御景园吧。”
叶薄歆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
担心御景园那边没有退烧药,路过一家药店时,叶薄歆想问一下靳未南,却发现他睡着了,她不忍心叫醒他,把车停靠在路边。
药店店员看到有人进来,询问:“需要什么药呢?”
“退烧药……”
退烧药有很多种类,她把靳未南的症状跟店员说了一下,店员帮她挑出一盒,又拿了一根温度计,她才转身出了药店。
靳未南睡得很沉,连她途中下车一趟,他都没察觉。
……
半个小时后,车子进入了御景园。
她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
停车场的灯光照过来,靳未南皱了皱眉,可能被光线刺激到了。
叶薄歆倾过身子,替他挡了光线。
他悠悠醒来,抬手按了按眉心。
见到叶薄歆,怔了下。
涣散的眼神,将近十秒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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